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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赛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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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顿饭我都紧紧拉着南楠的手。说了什么,都忘记。吃了什么,也全无印象。只记得喝着当地的金星啤酒。一杯接一杯,还清晰看着她的脸,一点醉意都没有。
  
  南楠在酒店订了房间。
  开了房门,灯也不及点亮。南楠收了手臂,让我把她圈在墙上。
  从亮处到黑暗里的一刻,眼前一片漆黑。
  但驾轻就熟,吻上的一瞬,每一处器官都好像苏醒了,带着眼睛一样,自由地找到契合的姿势。起初我吮着她的唇,好像吃果冻酒一样,小口舔着,迷醉,还轻咬着。很快,她就将我的唇舌夺去,惊人的力量,黑洞一样,没有呼吸,什么都不需要。
  这样吻着很久。在热带呆了一晚,人就忽然唤起野性。
  指腹贴着她干燥光滑的肌肤,沿着锁骨和肩胛向下勾勒。恨那些糖衣一样只管美丽的阻挠。
  手臂贴着她的背脊,像鱼游在水里,一路将拉锁滑开,裙子就像橙衣一样剥落,她身上的香,像汁水淋漓,让我忍不住贴上脖颈,吸吮着,生怕溢出一滴。
  她拽着我的袖口和衣摆,直接将衬衫扯掉。衣装次第揭开,一眨眼就只剩下胸衣相互摩擦。
  这一会儿的功夫,眼睛适应了很多。我用手臂挡着她光滑的背,将她压在墙上,又揽进怀里。
  “阿乐,是你吗?我怎么像做梦一样?”
  我点着头,小狗一样蹭在她怀里。
  “你去了清莱是不是,那么远,你怎样回来?”
  我笑,
  “那边有赌拳,我打了三场,场场买自己,一下就攒够了钱。”
  “天啊,那是怎么样,你有没有受伤?”
  她在我身上上下其手。起初是摩挲,很快变成恶意地挑逗。我身上的火苗一下被蹭起来。将她一把抱起,寻找到床的方向,带着她扑进去,好像落进丛林。欲望像草蔓一样将我们裹在中间。痒痒的,让人一刻都不能停。
  我将她的手放在大臂上。支在她身上。她就听话地握着我的手臂,好像蛇缠在石柱上,狡猾地摩擦收紧,腿也缠上来,夹在我腰上。
  我浑身肌肉都绷紧了。
  与她胸口的小珠纠缠。温柔细嫩的,却在我唇舌下饱胀。像花骨朵,柔嫩的瓣包着坚实的核。
  挣破她的包围,蜻蜓点水地吻过小腹,捉住她的脚踝支起,膝窝已经有一层薄汗。我探下身去亲吻,沿着膝窝圆滑的凹陷,反复扫荡,又一路猛攻而下。她另一只足尖点在床上,已经剧烈地颤抖起来。手攥着床,在焚身的烈火里忍受一样,随着呼吸,胸口像百合花一样颤动。
  脑海里轰地,半年多没有得到这样温暖的爱,却偏偏忍耐着,折磨她,也折磨自己一样。舌尖绕着她腿间的皱褶打转,唇偶尔擦过她湿热的包裹和顶峰的小核。要等她受不住,腰肢终于摆动起来,手在虚空里张合,终于伸入我的发,不满足地蹭着床单,用身下的嘴迎合我的深吻。
  我颤颤地滑过最内侧的花瓣,含着蚌肉一样丰盈的肌肤,用嘴唇拨动珍珠。她的掌心抵着我脑后,身体微微弓起来。
  弓起手指,用指节在她的洞口滑动。像陷入盈水的孔穴,被潮湿包裹着,两只手指轻巧地滑进。她发出轻的叹息一样的吟声。我调整着姿势,更快地拨动着蚌体珍藏的珍珠,在洞穴里钻入的手指被紧紧裹住。推动又缓缓抽出,不断有液体潮水一样随着手指涌出。
  “我要……阿乐……”
  我将手指勾起,另一只手支撑着,迎上她的身体。好像久别重逢,她把我捞起来,揉进怀里。
  颤抖,抱着我颤抖。汗水和液体在我们的身体间润滑一样,又将我们黏在一起。她弓着身体伏在我肩头,难耐地咬下去。疼痛刺激着,好像打着了引信,点燃我全身。
  她用摇摆的身躯作答,应和着我,将我们那积攒了大半年的思念一并化作肆虐体内的山洪暴雨。她紧抱着我,手指要掏入一样抵着我后心。心跳,喘息,与挥洒的汗水,在狭长的空谷里震荡。最终贴在两具肉身间,像一记炸雷,钻入我们化为一体的赤身中。猛地抽紧。我被她包覆着,在她体内,颤抖。激起她放大的回声一样,极慢且强地战栗。好像这一下将我们的灵魂都击出,又将两个灵魂融合。
  
  我们气绝一样瘫成一团。
  像雨林里的原始生物,紧紧缠绕。
  “南楠,我很想你。”
  我多么舍不得离开她。
  “我会很快,很快就回来。”
  她让我紧紧压着她,严丝合缝地。
  “不,这次,我跟你走。”
  “?!”
  “你们的目标,我之前和任烽见过。最重要是,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那一瞬间,我心里不知有多复杂。
  我知道有多危险,多困难。
  南楠她,从没有亲身杀死人,也不懂得防身的武功。
  但我可以做她的手。也因为,我的一颗心早已在她那里。
  再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凭本能,我与她便是一体。
                      
☆、番外二他乡  
    我一个人被带到那边以后,刘静怡的安排,给了我一小笔钱。让初到异国的我,不至于流浪街头。
  戒毒是自然而然,因为别无选择。只剩生存下去的简单要求和与痛苦的单纯对抗时,头脑趋于一片空白。
  况且太复杂的事,我简直没有力气去想。没有余力感到悲哀,我像卷上岸边水洼的鱼,浑身伤痕,朝不保夕。
  虽然算是冬季,但这边的天气还是像春秋那样温和宜人。有一种时空倒流的错觉。只不过空气更潮,伤口愈合更慢。
  除去无论白昼黑夜都紧紧跟随我的空虚寂寞,在这样潮闷的天气里,眼下就有很多过不去,人很容易忘记自己到底是要干什么。
  
  南楠说得对,要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存活,你唯一也是必须有的就是钱。所以我身体养到差不多,开始寻找离开这边回大陆的途径,第一步要找赚钱的法门。
  在地下赌场和花街穿梭,街上有很多像我一样见不得光空有一身蛮力的小子。排除一些很容易泥足深陷的办法,很快找到门路。有人推荐我去打拳。
  界于谭小流打过的那种不死不休的笼斗和正规MMA之间。可以叫停,也不乏惯于把人往死里打的老手。好在至少有回合制度,便于下注。不至于一开始比赛就太紧张。
  我照着被空气里的湿气洇湿了的纸张上的原子笔痕迹找到那家拳馆。地址是酒吧里一个脸上带着淤青的家伙给的。
  那拳馆在旧市区一栋老房子里。拳馆里有一些华人,还有周边国家,大都黑黑瘦瘦,有着相似的脸孔。除了正中西洋拳6米见方拳击台四周围着三两观看赛事的,其余人偶尔有教练陪护,散乱分布在周围的器材前,各自埋头苦练。
  我在门口破旧的柜台上做了登记,柜台上坐着的干瘦男人操着蹩脚的中文指导我填下契约,收了钱。大概意思是在这边受伤,后果自负。
  我问他是否可以从这一天开始。
  他斜乜着我,阴阳怪气地说,
  “开始是可以开始,不过你缴三个月的费,不管退。”
  
  缠绷带,戴手套。好在之前为对付谭小流专门拜师,否则在这里起步不知要多艰难。
  我需要找一个门路参加地下的比赛,要等一个好的时机。
  第三天泡在拳馆练习,背心被汗打透,阴干到一半,又再度湿透。
  拳台上传来一声哀嚎。
  我回过头时正看到一记箍颈膝撞,被打的男人就直接软倒在地。
  泰语的低沉而急促的咒骂夹在哀嚎里。即便我听不懂,只是远远看,那男人弓身抱着腿倒在拳台上,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止不住来回滚动。
  周围的人都暂停了手,等着看事情进展。
  “又是一个。”
  有两个华人凑在一起。
  “下手太黑了吧。嘿,难为老板到处找人,谁还敢陪他练。”
  似乎叫了救护车,有人把受伤的男人抬下来。伤人的那个叫阿诏,二十岁左右正当年。在泰国,很多拳击手从小参与这种活动,到25岁就面临退休。
  看情形大约是一脚将对方格挡的小腿踹骨折不够,赶尽杀绝的模样。似乎是这家拳馆最倚重的拳师之一。
  拳台上阿诏像斗胜的狮子,在拳台逡巡一圈,意兴寥寥。
  拳台下站着一个高且壮的中年男人,是这家拳馆的老板,也是阿诏的师傅,对这台上吼了一通,阿诏还是没所谓的样子,甚至反倒显得很不耐烦。
  训练才不过开始半个多小时。老板显然觉得就此停止很可惜,转过身对着周围用泰语高声说什么。
  一旁的拳师用中文翻译了,
  “一小时一百泰铢,有没有人来打。”
  钱不多,拳赌拳时一注的价格。最重要是阿诏出手的肆无忌惮。人们都纷纷避开目光,继续之前的操练。
  阿诏在台上很轻蔑地嘟囔,嘴里吐出最基本的骂人的字眼,我还是听懂了一点。
  老板已经准备打电话,我走到拳台边,
  “我来。”
  拳台周围的人都发出奇怪的笑声。
  我听到有人喊出“女人”的字眼。是比较下流的那种词汇。所以我听懂了。
  确实,这个馆里没有女人和小孩。酒吧里给我地址的人也说得很清楚,虽然泰国有不少做赌拳生意的,也不乏靠女人和小孩的拳击赛做噱头,不过这家是专门玩钱比较多的那种比赛。参与这样比赛的拳手都很凶猛,不乏因为获奖而得到提前假释的犯人,
  那个讲中文的拳师冷眼瞧着我,
  “再有人受伤我们可没工夫处理。”
  “那就一回合热身好了。”我不依不饶。
  阿诏来了兴趣,喊柜台的小子,那小子答应着,又专门用中文讲,
  “她都签了,医院费自己负责。”
  阿诏对我做了个招手的动作。老板也默许了。
  讲中文的拳师给我换了副最小的分指拳套,
  “有问题就趁早认输。”
  我耸耸肩。
  
  拳馆里大半的人都停了手往这边看。
  我和阿诏分别站在两角,讲中文这位拳师在我肩头轻拍一下,老板在阿诏那头,示意可以开始。
  我抢上去,一脚踢在他胸口。周围一时哗然。
  他被我踢得退后半步。我也不跟,向后跳开。我们重新比了起手的架势,他足下猛蹬,手上也不停,很快逼过来。
  泰拳出了名的阴狠,快速。每一下都使尽浑身的力气,气势十足。泰拳的肘法和膝法尤其著名,因为一旦用上这些部位,很容易造成骨折,脑震荡的重伤。
  但眼前这个比起当初和谭小流过招的那位叫阿莱的拳手,不免差了几分。
  我躲闪着,用关节处撞他袭来的每一下拳脚,自己受着剧痛,他看来也并不好过。阿诏虚晃一拳,侧身将腰一拧,右腿带着劲风踢向我头顶。我边腿步,边用左臂格挡,夹住他右腿,只微微阻滞的一刻,右拳正击中他下颌。
  这一圈下了死力,他被击中晃了一晃,向后退去。
  老板忽然叫停。全场愕然。
  阿诏甩了甩头,懵了一瞬,立时大怒要找我扑过来。
  被那个讲中文的拳师冲我打手势,然后从中隔开。
  我已经按照那手势,退到拳台边。
  等三四个人钻进来,拦住阿诏,我才从台上跳下去。
  阿诏当晚有拳击赛,赛前不能受伤。
  其实我的体力也并不是很足够。
  
  讲中文的拳师叫阿明。我们约在一家中国餐馆。
  我很直白地说自己需要参加拳赛,需要一笔钱。
  阿明看着我,若有所思,
  “以前练过?”
  “当过兵。锁技也会一点。”
  “我们这边不做女人的那种比赛。我可以给你推荐一家。钱嘛是慢一点,但是安全很多。”
  “我知道,我就打这种。”我横下一条心。
  阿明直摇头,“你条件并不好。应该说,很差。”
  我不开口。
  “吸毒?”
  “已经戒了。”我连忙摆手。
  他干笑一声,
  “吸烟?酗酒?左臂还有伤。”
  “你看到的,至少我能打。”我直视着他。
  他语气尽量缓和了一些,
  “你下手戾气很重,招招致命。不过我们都是为了赌局,你年纪也不小吧,恐怕拖不过两个回合。”
  我点头,“我都可以克服,给我时间。”
  他不说话。
  “相信我,我的耐力一定足够。”
  他重重地喘息了一下,
  “我很好奇,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要钱这么急?”
  “阿明,实话说,我是犯了案才躲到这里。异国他乡,多一秒我都呆不下去。我得回去。”
  “呵,”他重又笑了,“你看到拳馆里的那些,少不了亡命之徒。在泰国,穷得活不下去的人多得是。人嘛,饿急了什么都肯干。你觉得你比他们更狠?”
  他说的没错。我还不至于没有下一顿的钱。回大陆找特殊渠道确实需要一大笔钱,我原可以找稳当一点的慢慢来。
  但是自从踏上这片土地,听着陌生的异国的话语,对着陌生的景物,连行人的面孔都提醒着我自己,我只不过是一个过客。
  我走得太匆忙,甚至来不及和南楠有丝毫联系。
  直到这里,丢掉全部的过去,孑然一身,好像从未来到过这个世界一样。
  我很想她。
  在“失忆”的余毒里,她的音容笑貌,成为摧毁我心防的最后一击。
  我记得她临走时赌咒一样恶狠狠地说,要等着我,直到死。总是这样,冷得一个激灵一样从湿热中跳起。今夕何夕,明日何日。我怎么能让她在不知道哪里枯等着,自己一个人浑浑噩噩度过岁月?
  我不能客死他乡,甚至不能多逗留一刻。非得这样不可,不计伤亡地打赢面前的每一场战争。用最快的时间,离开这里。
  我不是比他们狠,不是比他们绝望。这里是地狱,不匮乏绝望。
  “我只是比他们更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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