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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七岁半(完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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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这时他打了一个喷嚏。
柳笛‘憎恨’他的心崩碎。“瑞庸,回来,姐姐原谅你了。”
—
【还有一更】
正文 新月之夜(一)
1某王见好就收,她话音一落,他毫不迟疑的转身跑了回去,扑到她怀里,“姐姐最好了——”
唉,谁叫她心软呢。柳笛轻抚他的后背,有气无力的说:“看在你以前表现还不错,就饶了你这一回……”打他也不打不回钱来,让他朝他父王要银子也不靠谱,毕竟打着瀚王妃的旗号向别的亲王索要银两,传出去,不够丢人的。
可是……还是心痛的不能自已。钱哪,华丽丽的真金白银,就给他的剪纸艺术做‘启蒙’教材了。
柳笛仿佛看到她的银票都插上了翅膀,一个个飞往天际,朝她挥手告别:主人,再见了。
玎玲——
清脆的银铃声让正心绞痛的她回魂,她呈‘呆痴状’看向瑞庸。
“姐姐,我们去玩吧!”他没事人儿似的,晃着银铃。
“还有心玩?!”柳笛呛他,仰面躺在床上,想起自己的银票,恨不得挠墙。
“哦……”他低沉的回应了一声。
她觉得不好,侧身一望,见他黯然的坐在床沿,双条腿无聊的晃来晃去,一脸的落寞。柳笛便悲哀的长出一口气,搭上他的肩膀,好声好气的叫他:“瑞庸……”
“姐姐不是说,不生瑞庸的气了么……”他抿唇,眼中噙着点点泪光,“……瑞庸都知道错了……”
眼看某人越说越委屈,柳笛忙把他揽在怀中,柔声道:“好了,好了,瑞庸不哭哈,姐姐真的不生你气了。”
“真的?那姐姐笑一个。”
“……”太残忍了吧,加害者让受害人微笑,柳笛勉强挤出一个苦笑。
他这才信了,拱在她怀里,蹭来蹭去。
听说昨晚柳笛一个劲的要消暑的冰块,联系上祖说的要帮他忙,他大致猜到了她被落了什么咒。
柳笛,你很难受么,到了新月之夜,你会更难捱。
“钱没了可以再赚。”
正得意的某王这时突然听到她说,不禁一凛,顿觉阴霾压顶。
“怎么赚?”本钱都被他毁光了,还怎么翻身。另外,你能不能安分几天?
她神秘一笑,“我自有办法。”幸好紫莲给她的那颗明珠还在。
某王:“……”
再过三天就是新月之夜,看你有什么办法。
——
银月如钩,挂在黑幕一般的空中。
入眠对柳笛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随着夜晚到来的,还有体内涌动的欲|望。诱人疯魔的曲调根植在脑海深处,驱不散,挥不掉。这种如蚂蚁噬心的感觉在新月之夜的傍晚到了顶峰。
柳笛蜷在床上,半边脸埋在锦被中,体内的炙热感,让她呼吸略显急促。
“王妃,洗澡水准备好了。”
她恹恹的睁眼,撑着身子坐起,顾不得那么多了,只着白色中衣向建有浴池的偏殿走去。
汉白玉砌成的浴池,有出水口和进水口,按王妃的吩咐,注入的水要比人体温度略低。
柳笛泡在一池冷水中,头脑才清醒了些,便问一旁伺候的雅情,“对了,瑞庸去哪里了,你看到他了吗?”
雅情摇头。
“……你和茴香去找找,别又乱跑了。”柳笛趴在池边,慵懒的说:“还有让其他侍女都退下吧,我不喜欢洗澡的时候有人……”
“是。”雅情听候吩咐,躬身退了出去。
待雅情走了,她微闭双眼,身子靠在池壁上,吸取玉石的清凉,缓解体内的燥热。
她看着琉璃盏映在水中的光影,目光渐渐恍惚。
突然,一股阴风刮过,灯烛尽灭。
也好,黑暗似乎带来了更多的清凉,她这样想,并未多在意。
哗啦……
什么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入了水中,向她迫近。
“……瑞庸,是你吗?”
“王妃……”这时一把柔软好听的男音抚上她的心尖:“你在等本王吗?”
正文 新月之夜(二)
1柳笛为之一振,她怎么忘记了,王府中下人反复强调的瀚王回归的时间,就是今日新月。
窗棂外,银月如钩,可惜昏暗的月光纵然流淌进浴室,却不足以让她看清眼前的男子。
她本能的双腿本能的蜷缩起来,膝盖贴在胸口,“瀚王殿下?”她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随着他的靠近,她感到水波漾漾袭来,冲着她的肌|肤,带来更多的燥热感。这时,他的掌心抚上她的膝盖,让她浑身陡然泛起一股酥麻感。
他的气息逼近,与她的呼吸纠缠着,“当然是在本殿……”
“……哈……哈哈……是您啊……”她干笑着,眼睛努力在黑暗中勾勒着他的轮廓,“……我这就让他们把灯重新点亮……”
“把灯点上……是让本王把你仔仔细细看清楚吗?”他戏谑的说,手开始沿着她的膝盖,向腿根游走。
脑海中瞬间如爆炸了一般,双耳轰鸣,柳笛此刻觉得自己像泡在温泉里,血液都要沸腾,心性失衡间,他的呼吸出现在她耳畔,细细柔柔,使人心头发痒。
腰肢酥软下来,身体滑向他,和他紧贴在一起。
“不,你不是真实的。”她心跳的厉害,呼吸急促,艰难的说道。
就像被上祖的笛声诱。惑的时一样,眼前的一切也是幻想,是根植在脑海中的曲子又一次发挥了作用,编织出了又一个缠绵悱恻的情境,诱她疯魔。
他笑:“那我们就试一试,看我是不是真的……”吮住她的耳垂,暧昧的说道。
他的吻加速了她情焰的燃烧,如雪肌|肤呈现**薄红。意识越老越模糊,沉浸在迷离的情|欲缠绵当中……
“小姐——小姐——你还在吗?”
雅情的呼唤,让她重拾清明。
柳笛发现自己双臂勾缠住他的脖颈,而他湿润灼热的吻正落在自己锁骨处,她想起,这种感觉刚才是盘踞在她胸口的……
“雅情——”柳笛猛地推开他,快速爬出浴池,捡起地上的衣衫,往娇躯上一裹,扯起门口发呆的雅情,跑出了偏殿。
“小姐,怎么了?”雅情从未见过小姐这么慌乱,“您慢着点。”
确定身后没人追来,柳笛擦去面上的水珠,心有余悸的道:“……幸好你来了,好险,好险。”
“发生什么事了,灯怎么灭了?黑漆漆的,我还以为您走了呢。”
“……我……我……”柳笛定了定心神,“我想是中了妖怪的幻术了。”
挥之不去的魔曲,萦绕脑海的幻想,还有刚才的浴池缠绵,她相信都是幻想,是该死的上祖给她下的魔咒。
“幻术?”雅情道:“是神怪小说里描写的遇到鬼怪纠缠的幻象吗?”她心中嘀咕,小姐胆子那么大,就是看到妖魔鬼该也不至于惊慌失措啊。
“不是妖怪,是妖孽。”她说完,捂着嘴巴,苦着脸:“快随我回房去看看,刚才为了逃离幻术,我把嘴唇咬破了,现在好疼。”
虽然她跟雅情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想,但那人说他是瀚王的话,可被她记在了心中。
如果不是幻象呢,难道他真是……自己的丈夫?想到这里,柳笛便不敢回自己的寝殿,转而去了雅情的住处。
雅情看着抱着被子缩在自己床榻上的小姐,歪头既好奇又担心的问:“小姐,你好像很害怕?”
柳笛脖子一挺,“我什么时候怕过?”
话音一落,传来砰砰的敲门声,吓的柳笛血压陡然升高,心脏跳到了嗓子眼,又往床里缩了缩,仅从被子里露出一双杏眼,吩咐雅情:“先问问是谁,如果不认识,千万不要开门。”
正文 初见夫君(一)
1雅情吩咐房里的下等丫鬟去开了门,整个过程,柳笛都心惊胆战的望着门口,见到一角湖绿的罗裙迈入眼帘,她如释重负,“茴香,你吓死我了,大半夜的跑这来做什么?”
茴香一怔;看向雅情,掩口惊讶的笑道:“小姐刚才说吓死她了,你听到了吗?”
柳笛窘然,“这是我的口头禅,才不是被吓到了!”
“小姐,不如咱们带人去刚才的地方查查,也好落个安心。”雅情语重心长的说。
柳笛的脑袋摇的拨浪鼓一般,“我没害怕,也不用去看!睡觉睡觉。”说着,被子一裹,滚到床榻里侧去了。砰!砰!又是急促的敲门声,柳笛吓的一下坐起来,贴在床屏上,“又是谁?”
雅情起身去看,很快回来,对一脸警惕的王妃道:“是去找小王爷的人来回话了,说还没找到,我让他们继续找去了。”
如果刚才的不是幻觉,浴池里的人真的是瀚王,那么瑞庸跑去见他,他们自然找不到。
“告诉他们不用找了,都歇息吧。”说完,霸占雅情的床,蒙着被子睡了。
昏昏沉沉的一夜,充满情|欲的诡异梦境轮番上演,体内的难捱的欲|望被他昨晚的一番**,将星星之火燃成了燎原之势。
“小姐,小姐。”耳边传来雅情的急切的声音:“您快醒醒,舍小姐来了。”
柳笛睡眼朦胧的坐起来,“佘小姐?佘清清?”
雅情苦大仇深的点头:“就是她,您如果不想见,奴婢这就赶她走!”
“不……她来的正好。”和她那种讨人嫌的家伙聊天,不失为转移注意力的办法。她舔了为了隐忍而咬破的内唇,起身直奔佘二小姐。
“笛笛,你好憔悴哦——”佘清清一见柳笛便鬼叫:“一副中邪的鬼样子,是不是王爷对你不好啊?笛笛,我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你放心,你有什么心事,只管跟我说,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笛笛,一定王爷不喜欢你,喜欢府中的小妾吧。唉,我就知道会这样啦。其实呢,你也不用想不开啦,你出嫁的时候,我就想到了。”
世界上总有一种人,把自己的臆想当做事实,妄加猜测诋毁别人的生活。
柳笛微笑,听佘清清一席话,果然气的胸口发闷,暂时忘了该死的其他冲动。
“笛笛,人家也快出嫁了呢,虽然未来的公公婆婆对我很满意,但有一件事我还是不开心呢。”佘清清绞着手帕,恨道:“前几天和丫鬟偷偷出去,在人家未来相公会路过的地方等着,结果,他一出现,就有好多女孩子尖叫,还有兴奋的昏倒的,什么嘛~这些花痴女,花痴人家的相公,哼,笛笛,人家很有压力啦,老公长那么帅,以后怎么办呢?”
柳笛扶桌,痛苦的竖起大拇指:“你相公想必有潘安之貌。”
“呵呵,我想也差不多啦。”
柳笛嘴角抽搐,不经意间眼神瞥向会客堂门口,只见门口候着的丫鬟们,突然俯身做礼,“见过殿下。”
一袭白色亲王常服,王仪尊贵,殿外的阳光漫洒了他一身,让人不敢直视,更带飞扬神采。
他微扬唇角,“王妃,是谁来了?”
柳笛瞬间大脑当机,僵直在座椅上,倒是佘清清先反应过来,从椅子上弹起来,双颊飞上两朵红晕,羞怯的低下了头。
正文 初见夫君(二)
1柳笛如梦初醒,亦忙站了起来,不过不是去迎王爷,而是转了一圈,站到椅子后面去了,她双手拄着椅背,结结巴巴的道:“……你,你是谁?”发现自己的颤音,她在心中直骂自己没出息,能幻化人形的紫莲也好,白发长生的上祖也好,都没这么怕过。
瑞涵淡淡一笑,眼眸清澈如阳光照耀下的碧潭,“王妃,你怎么了?”
柳笛一怔,心里道,作孽啊,人类竟然可以长成这样,五官精致的像用比例尺画出来的一样,不,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是他的气质,什么叫温润如玉,君子如兰,她今个算是见识到了。他面容虽俊美,却毫不女气,倒更显得风姿俊逸,秀雅非常。
瑞涵见她呆怔不动,走到她身侧,微一俯身,在她耳畔轻语,“昨晚你怎么先走了?”
奇妙的是,他的嗓音直戳她心房,压抑的某种欲动,登时翻涌,她捂住耳朵,不让他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庞,“你不是幻象?”
他便捉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庞上,“你觉得呢?”
柳笛仰头呆呆的看他,脑海里震荡半晌,勉强找回了飘到爪哇国的心神,露齿笑道:“跟王爷的凝脂玉肤相比,我倒像个皮糙肉厚的村妇。”
他早就知道他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听了她的话倒也不惊讶,淡若清风的笑答:“这是昨晚的感受?”
“……”柳笛睁开他的手,用手背试了试自己脸颊的温度,发现他还在微笑的看自己,不禁窘然。恰这时,佘清清羞涩的朝瑞涵福了一福,:“佘氏拜见殿下。”
柳笛终于找到缓解尴尬的办法了,扣住佘清清的手腕,向外拖去,“我今天身子不舒服,你先回去吧。走,我们快离开这里。”
“哎呀——笛笛,你拽的人家好疼。”
“疼的话,回去抹点金疮药就好了。”
眼看殿外是大好阳光,柳笛就要逃出生天,突然腰间横过一臂,向后一勾,把她拦住,头顶响起他的声音,“叫管家去送客,王妃既然身体不舒服,还是好好休息要紧。”
佘清清听了,忙道:“笛笛身体不舒服?人家留下来陪你。”
不等柳笛说话,瑞涵冷声朝元海吩咐:“送客。”
佘清清神情一黯,但又不敢表现出不满,垂头丧气的绞着帕子走了。
这边厢,柳笛被瑞涵拦腰抱着,离向往自由的门口越来越远。不管了,就算是王爷,也不手下留情了,她手肘向后一撞,正中瑞涵腹部,他吃痛,将她放开。
果然,这女人彪悍的很,不能硬来,抱她一下就这反应,强扑还不得打死他。
智取,嗯,智取。
最紧张的还是柳笛,“你……不要紧吧……”
瑞涵坐到椅子上,俊美微拢,“……还好,只是怕明日进宫,被皇兄看到本王身体有恙,细加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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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要想取之 必先与之
1不是吧,被她‘轻微’的‘碰’了一下而已,不至于带伤到明天吧。最关键的是,他还要进宫,被皇帝知道倒没什么,但被刁钻的太后发现,可不是闹着玩的。
瑞涵长睫一垂,轻轻摇头,“……本王身体一向不好,出了状况,也不怪王妃……”
完了,沾上麻烦了。她去打一个身体不好的人,对方出了问题,不拿她质问,拿谁质问?!她虽然想和他‘离婚’,但从没想过‘谋杀亲夫。’
此时瑞涵叹道:“不知本王哪里不好,让王妃如此嫌恶?”
这种凄凄哀哀的语调,在配合一张妖孽的面庞,不用声嘶力竭的控诉,淡淡的一句话就具备极致的杀伤力,让柳笛这等皮厚心粗的人,瞬间涌现无尽的负罪感。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强辩了一句:“再说,是王爷您出现的太惊悚,突然出现在浴池中,刚才又……”
瑞涵勾唇苦笑,“是本王唐突了。”
她向来吃软不吃硬,无赖地痞敢招惹她,一定****踹扁,但就对温雅俊秀的人,束手无策。瀚王没出现前,把他设想成性格古怪,刁钻刻薄的任性王爷,做好了闹的鸡飞狗跳的准备。
但眼前的瀚王,怎么看都是……‘无公害’美男一枚。
他的手一直捂着的腹部,尽量做出‘隐忍痛楚’的表情,“听元海说,王妃是喜欢玩闹的人,本王才说了几句戏谑的话,没想到却让王妃错认为本王是唐突之人,实在是……唉——罢了,罢了。”他轻咬下唇,起身欲走。
“咳,我没认为您是坏人。”
他如获新生,笑意浓重,“那便好。”
柳笛愣怔,心说,他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心脏你乱跳个什么劲儿啊。
瑞涵察觉到她表情的异样,眼中闪过一缕得色,随即忙又隐藏起来,换上忧郁的神情,“听元海说,紫莲被你放走了?是吗?”
她应该腰杆一挺,拍着胸口道:就是老娘放走的,怎么着吧。但看到他眉宇间的愁色,竟然压低声音,愧疚的说:“……对不起……”
瑞涵摆摆手,“你是王府的主人,府中的一草一木,你都有权处置。”
得到‘赦免’的柳笛,心里反倒更不舒服了,“您不生气?”
“本王只怕你在府中过的不开心。”
“……”柳笛啊,柳笛,你听听,他这么好,你以前怎么能用恶毒的语言诅咒他。
觉得气氛构建的差不多了,瑞涵软声道:“一想到你要做本王的未亡人,本王便觉得如何赔偿你都不够。”
未亡人?柳笛惊讶,“您怎么了?”
“……我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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