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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的园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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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你这么说,你经常想起那个场面喽。”
  “对。对,我是想过,”贾斯丁回答得含糊,“我另一个印象是,那个医生的母语不是英语。”
  “你刚才所说的,有没有跟阿诺德和特莎讨论过?”
  “那人走了以后,阿诺德回到特莎床边帮她量脉搏,凑在她耳边讲话。”
  “你又没听到了?”
  “没有,而且我也不打算去听。”理由太薄弱了,他心想。再加强一点。“这种事情,我已经变得很习惯了。”他一面回避他们的眼光一面解释,“待在他们的圈子之外。”
  “婉哲吃的是什么药?”莱斯莉问。
  “我不清楚。”
  他一清二楚。毒药。他去医院接特莎回家时,站在通往家里卧室的楼梯上,比特莎低两阶,一手提着她的短程旅行袋,另一手提着加思的新生婴儿服、床单,以及尿布,不过他以摔跤选手的眼睛盯着她看,因为特莎必须自己设法往上爬。特莎一开始腿软,他扔下袋子,在特莎瘫下去之前抱住她,这时感觉到她体重轻得不像话,突然伤心起来的时候身体不住抖动,神情绝望。她伤心的不是死去的加思,而是死去的婉哲。他们害死了她!她正对着贾斯丁的脸脱口而出,因为贾斯丁将她抱得很近。那些狗杂种杀了婉哲啊,贾斯丁!他们下毒害死了她。特丝,是谁啊?他边问边用手抚平沾在脸颊和额头上汗湿的头发。是谁杀了她?告诉我。他用手臂搂着特莎瘦弱的背,轻轻抱着她上楼。特丝,是哪些狗杂种?告诉我,狗杂种是哪些人?三蜂的那些狗杂种。那些冒牌大夫。那些不敢正眼看我们的人!你讲的是哪些大夫啊?贾斯丁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不让她再有机会倒下。你知道那些大夫的名字吗?告诉我。
  他从内心深处听到莱斯莉也在反问相同的问题。“罗贝尔这个名字,对你来说有没有意义,贾斯丁?”
  不是很确定的时候,撒谎,这一点他对自己发过誓。如果下了地狱,撒谎。如果我谁都信不过——连自己都不信任——如果我只是要对死者忠心,撒谎。
  “我恐怕不知道。”他回答。
  “没有在哪里无意间听到过吗——在打电话的时候?在阿诺德和特莎的闲聊片段中?罗贝尔,德国人、荷兰人,也许是瑞士人?”
  “在任何情况下罗贝尔这个名字我都没听过。”
  “科瓦克斯这个姓呢?匈牙利女人,黑发,据说是美女?”
  “你知不知道她的名字?”他的意思是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一次是真的。

永恒的园丁 第八章(6)
“没人知道。”莱斯莉以有点走投无路的语气回答,“艾瑞奇。也是女的,不过是金发。听过吗?”她把铅笔丢到桌子上,表示认输了,“所以婉哲就这样死了。”她说,“毋庸置疑。是被一个不敢正眼看你的人害死的。结果事到如今,已经过了六个月,你还是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她就只是死了。”
  “从来没有人对我透露。就算特莎或阿诺德知道她的死因,我也不清楚。”
  罗布和莱斯莉瘫在椅子上,如同两名同意暂停的运动选手一样。罗布向后靠,大大伸展双臂,夸张地叹了一口气,而莱斯莉则保持倾身向前的姿势,一手捧着下巴,聪慧的脸上表现出忧郁的神情。
  “这一切,该不会是你编出来的吧?”她的嘴巴透过指关节问贾斯丁,“垂死的女人婉哲,她的婴儿,所谓感到羞愧的医生,所谓身穿白大褂的学生,整套说法从头到尾,该不会全是谎言吧?”
  “你那样暗示未免荒谬透顶了吧!我干吗编这样一个故事来浪费你们的时间?”
  “乌护鲁医院查不到婉哲的记录。”罗布解释。他半靠着椅背,以同等绝望的口气说。“有特莎的记录,也有你可怜的加思。却没有婉哲。她从来都没有在那里待过,她从来也没有住过院,从来没有接受过医生的治疗,连假医生都没治疗过她,也没有人观察她,没有人开药方给她。她的婴儿从来也没有出生,她也没有死,她的遗体也没有失踪,因为根本就没有这个尸体的存在。我们的莱斯跟几个护士谈过,他们什么狗屁也不知道,对不对啊,莱斯?”
  “在我跟他们谈话之前,已经有人私下跟他们交代过了。”莱斯莉解释。
  贾斯丁听到背后有男人讲话的声音,因此转过头去。只是空中乘务员在询问他是否坐得舒服。布朗先生是不是要求过座位需特别调整?谢谢你,布朗先生宁愿保持坐正的姿势。要不要看录像带?谢谢你,不用了,我没有需要。窗帘要不要关?不用了,谢谢你——加重语气——贾斯丁比较喜欢打开窗户面对宇宙。布朗先生需不需要暖和舒适的毛毯?由于贾斯丁客气得无可救药,因此接下了毛毯,将视线转回漆黑的窗户,正好看见格洛丽亚连门也没敲就冲进餐厅,端了一盘三明治。她把盘子放在桌上,趁机偷看莱斯莉笔记簿上写了什么:可惜徒劳无功,因为莱斯莉很巧妙地把本子翻到空白页。
  “你们该不会累垮我们可怜的客人吧?他最近吃的苦已经相当多了,对不对呀,贾斯丁?”
  她在贾斯丁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对所有人做出下台鞠躬的动作,而其他三人则一致跳起来帮他们的“看守”开门,让她端着喝完的茶盘离开。
  在格洛丽亚擅自闯入之后,三人的问答零零碎碎,维持了一段时间。他们嚼着三明治,莱斯莉打开另一本笔记簿,蓝色的,而罗布嘴里塞满东西,同时机关枪似的问了一连串看似不相干的问题。
  “你知道有谁爱抽运动家牌的香烟,抽个不停?”——口气在暗示抽运动家牌香烟可处以极刑。
  “就我所知没有,不知道。我们两人都讨厌烟味。”
  “我是说别的地方,不只是在家。”
  “还是不知道。”
  “知不知道有谁开绿色游猎卡车,轴距很长,状况良好,肯尼亚车牌?”
  “高级专员公署是有一辆装甲吉普车,神气得很,可是你问的恐怕不是这辆吧。”
  “认不认识四十几岁的男人,肌肉发达,军人类型,皮鞋擦得很亮,皮肤晒得很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永恒的园丁 第八章(7)
“一时想不起来,对不起,”贾斯丁坦承。他放心地微笑,总算走出了危险地段。
  “有没有听过一个叫做玛萨比特的地方?”
  “有,应该有。对了,玛萨比特。当然有。为什么要问?”
  “噢,对了。很好。终于听过这个地名,是在什么地方?”
  “在查尔比沙漠边缘。”
  “这么说,是在图尔卡纳湖东边喽?”
  “就我记忆所及,没错。是某个单位的行政中心,是北方地区各地漫游而来的人聚集的地方。”
  “去过没有?”
  “怎么会?”
  “知道有谁去过吗?”
  “不知道,应该是没有。”
  “到玛萨比特的人如果累了,有哪些地方可以去?”
  “我相信那边有住的地方,而且有个派出所,还有一个国家保护区。”
  “你自己却从来没去过。”贾斯丁没去过。“也没有派任何人去过?比方说,派两个人去?”贾斯丁没有。“这么说来,你又怎么对那个地方那么熟?你难道是灵媒吗?”
  “每次我被调到一个国家,都会去研究地图,当做是自己的责任。”
  “我们听说在凶杀案之前的两个晚上,有辆长轴距的绿色游猎卡车停在玛萨比特,贾斯丁。”莱斯莉解释。这样解释,是因为咄咄逼人的问话方式已经告一段落。“上面坐了两个男性白人。他们看起来像是猎人。体格不错,年纪和你差不多,身穿卡其斜纹粗棉布衣服,鞋子擦得很亮,跟罗布说的一样。不跟别人讲话,只向对方开口。酒吧有一大群瑞典女孩,他们也不过去打情骂俏。在店里买东西。油料、香烟、水、啤酒、干粮。香烟是运动家牌,啤酒是瓶装的白盖牌,白盖牌啤酒只有瓶装。他们隔天早上出发,向西开过沙漠。如果照那样一直开,隔天晚上就可以到图尔卡纳湖岸。他们甚至可以开到厄利亚湾。我们在命案现场发现的啤酒瓶就是白盖牌,烟蒂是运动家牌。”
  “我如果问玛萨比特的旅馆有没有登记簿,会不会显得很笨?”贾斯丁询问。
  “有一页不见了,”罗布洋洋得意地大声说,以粗暴的口气插嘴近来,“不巧被撕掉了。而且玛萨比特的工作人员对他们一点狗屁印象也没有。他们害怕得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了。我们猜有人私下跟他们交代过了,同样一批人也对医院的工作人员交代过。”
  罗布扮演着贾斯丁的刽子手,这句话却是他的告别之作,而他自己似乎也知道,因为他耷拉着脸,拉拉耳朵,看起来几乎算是在道歉,不过贾斯丁这时加快了脚步。他的眼光一刻也停不住,从罗布扫射到莱斯莉,再扫射回去。他等着下一个问题,结果没人发问,所以他就自己上场。
  “监理站那边的记录呢?”
  这话的弦外之音,让两名警官干笑一阵。
  “在肯尼亚吗?”他们问。
  “那么,汽车保险公司的记录呢?进口商,供货商。总不可能在肯尼亚有那么多长轴距的绿色游猎卡车吧。一家一家查,总会找得出来的。”
  “蓝衣警察一直在努力找。”罗布说,“等到下一个千禧年,如果我们对他们很好的话,他们也许会给我们一个答案。坦白说,进口商也没有那么聪明。”他接着说,以狡猾的眼神看着莱斯莉,“有家小公司叫做贝尔、巴克与本杰明,别名是三蜂,听过吗?终身总裁是肯尼思·K。柯蒂斯爵士,喜欢打高尔夫球,骗子一个,朋友都叫他肯尼K。”
  “在非洲,每一个人都听说过三蜂。”贾斯丁说,猛然将自己拉回现实。如果不确定就撒谎。“显然也都听说过肯尼思爵士。他很有个性。”

永恒的园丁 第八章(8)
“受人爱戴吗?”
  “我觉得用景仰来形容比较合适。他拥有一支很受欢迎的肯尼亚足球队,喜欢反戴棒球帽。”他接着以不屑的口吻说,让两人笑了出来。
  “三蜂的表现,我大概可以下‘反应敏捷’的评语,不过却没有什么结果。”罗布重新开始说,“非常热心助人,不过却没有帮上很多忙。‘没问题,警官!午餐之前给你,警官!’不过他们讲的是一个礼拜之后的午餐。”
  “恐怕这里不少人的作风都是这样。”贾斯丁露出疲惫的微笑,遗憾地说,“你们有没有试过汽车保险公司?”
  “三蜂也从事汽车保险工作。他们当然要,对不对?买了他们的车,附送第三者责任险。可惜他们也没有帮上很多忙,在寻找车况颇佳的绿色游猎卡车时也是一样。”
  “原来如此。”贾斯丁口气平淡。
  “特莎完全没有把三蜂当做是目标,对不对?”罗布以他稀松平常的语调问,“肯尼K似乎跟莫伊的政府靠得相当近,而通常只要一提到莫伊,她都会大发雷霆。对不对?”
  “我想也是。”贾斯丁以同等含糊的口气说,“不是这次就是下次,一定会的。”
  “这么说来,我们想查那辆神秘卡车时,以及在查不太直接相关的一两件事时,一直无法获得三蜂皇室那么一丁点儿额外的协助,原因就在这里了。只因为他们在其他行业也有很大的势力,是吧?他们告诉过我们,从止咳糖浆到主管专机全包,对不对呀,莱斯?”
  贾斯丁亮出保持距离的微笑,却没有进入这个话题——虽然他很想津津有味提到三蜂的商标是剽窃拿破仑的光辉,也想一提特莎与厄尔巴岛之间的巧合,却还是及时打住。针对三蜂的话题,他也丝毫没有提及他从医院接特莎回家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也对三蜂那些毒死婉哲的人只字未提。
  “可是,你说他们并没有在特莎的黑名单上面,”罗布继续说,“这一点真的很让人惊讶,因为有很多人在批评他们。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顺便一提某个大家遗忘的丑闻,英国最近不是有一个国会议员把他们描述成‘戴铁手套的铁拳头’吗?他大概不会马上急着去游猎吧,莱斯?”莱斯说绝不可能。“肯尼K与三蜂,听起来像是热门乐团的名字。不过特莎却没有对他们发出格杀令,就你所知?”
  “就我所知是没有。”贾斯丁听到格杀令时笑了一下。
  罗布并没有因此罢休。“根据啊,我不清楚,根据她和阿诺德的当地经验,比方说,医疗疏忽之类的事,有关药品之类的事?只是她对医疗这一方面的问题很注重,对不对?肯尼K也是,只要他不是在和莫伊的人马打高尔夫球,或是开着美国湾流喷射机到处收购公司,就是在注意医疗事业。”
  “的确没错。”贾斯丁说,就算不是表现得全然没有兴趣,也说得仿佛事不关己,显然是没有希望再从他口中挖出什么线索。
  “所以如果我告诉你,特莎和阿诺德最近几个星期曾多次找过远地三蜂分公司的几个部门,写了很多信,也打了电话约时间,还不断让对方把他们当做人球在部门间踢来踢去。发生了这么多事,你还是说没有注意到任何蛛丝马迹吗?那就有问题了。”
  “恐怕我是没有注意到。”
  “特莎也写了一连串语气愤怒的信件给肯尼K本人。这些信件不是亲手递送就是挂号邮送。她一天打三次电话给他的秘书,还用电子邮件疲劳轰炸。她还跑到他在奈瓦霞的农庄门口去堵他,也去他新的豪华办公室的门口堵人,不过他的手下都会实时通风报信,让他走后面的楼梯溜走,这件事让他手下津津乐道。这一切,你完全都不知情喽,还是你需要上帝的帮忙?”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永恒的园丁 第八章(9)
“上帝帮不帮忙,我都是第一次听到。”
  “结果你还是不感到惊讶。”
  “我没有吗?真怪,我还以为我表现出惊讶的样子,或许是我没有显露出自己应该表现出的情绪吧。”贾斯丁反驳,语气中夹杂了愤怒与保留,让两名警官措手不及,因为他们抬起头看他,几乎是在对他敬礼。
  然而,贾斯丁对他们的反应并没有兴趣。他的说谎方式与伍德罗截然不同。伍德罗忙着忘记的地方,贾斯丁却遭受记忆模糊的往事从四面八方攻击:布卢姆和特莎之间对话的片段,他本来为了表示尊重而逼自己不要听,如今却慢慢重回记忆;无论何时,她只要一听到肯尼K这个无所不在的名字,就会火冒三丈,以沉默来掩饰怒火。举例来说,肯尼K即将晋升英国上议院议员之列,在穆萨葛俱乐部是公认的必然结果。再举例来说,三蜂与某家规模更大的跨国财团即将合并,传言不断。他现在回想到特莎声讨三蜂产品时不遗余力的做法,这种做法她以反讽的口气称之为对抗拿破仑的圣战,从特莎严禁家中所有边缘人  '1'指下人。'1'购买三蜂的家用食品和清洁剂,到两人开车出去时禁止贾斯丁使用三蜂路边自助餐厅和加油站的汽车电池和汽油,不一而足。此外,每次一看见三蜂的大型广告牌上面标示着从拿破仑那里剽窃来的标志,她就开始臭骂。
  “贾斯丁,我们经常听到激进这个形容词。”莱斯莉抬头大声说。她原本埋首笔记簿,这时再度想入侵他的头脑。“特莎究竟激不激进?所谓激进,就像是我们那边好战分子的做法一样,‘不爽就炸掉’那样的做法。特莎该不会搞那一套吧?阿诺德也不会吧?难道他们两人会吗?”
  贾斯丁的回答,活像为爱卖弄学问的长官重复草拟演讲稿一样,具有令人疲惫厌烦的感觉。
  “特莎相信,一味追求企业利益会毁灭全世界,特别是新兴国家。西方的资金以投资作为掩护,破坏了当地的环境,培养出盗贼统治的国家。这是她的论点,这个时代听来几乎不算是激进的论点。我在国际社团的走廊上,到处都听到有人大肆宣传。就连我自己主持的委员会也有。”
  他再度停口,回想到一幅难看的景象,那是过度肥胖的肯尼K在穆萨葛俱乐部开球,身边作陪的是英国超龄间谍主管蒂姆·多诺霍。
  “从相同的论点来看,对第三世界的救济也是一种换了说法的剥削。”他接着说,“受益的是提供资金赚取利息的国家、收取大笔贿赂的非洲当地政客和官员,以及西方的承包商和军火供应商,这些人赚走了很多钱。受害者是街上最底层的人,是被连根拔起的人,是穷人和非常贫穷的人,另外也包括没有未来的儿童。”他以特莎的话当做结尾,心中想到了加思。
  “你也相信吗?”莱斯莉问。
  “现在要我相信什么都有点太迟了。”贾斯丁乖顺地回答,在他接着说话之前沉默了半晌,然后他以不是那么乖顺的口气说,“特莎是最稀有的动物:那种相信司法制度的律师。”
  “他们为什么要往利基的地方去?”莱斯莉质问。她问话前先默默记下刚才那番话。
  “或许阿诺德要去那边办一些与非政府组织有关的事。利基不是那种不顾非洲当地人福祉的人。”
  “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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