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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你身边-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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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招果真有效,小太爷竟停下哭闹,从地上挣起半个身子看着眼前这个表现有趣儿的姐姐,这让梁蓉找着谱儿又换了跳舞动作,唱道:“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儿开开,我要进来,不开不开我不开,,,,”

    小太子这回儿破涕为笑了,一旁看着梁蓉唱歌跳舞的王后妃子愣过神来也都为之舒展,大夸梁安使好样儿的,连带让她们一旁看着的,都感觉心神松弛,梁安使便乘此际拉起小太子向王后请示到后花园去和小太子玩一阵,得到应允,便由丫环引路走去。

    出到花园里和小太子嬉耍一阵,用捉迷藏的游戏把丫环和府仆都牵入其中,她乘机遛走,顺着屋檐长廊向阎王的藏珍阁去。

    忽然感觉周围如晨光亮起,眼前的景物在朦胧中如幻如真,她也更似是在梦里经过,自知神志困倦,需要休息一阵,可是这回儿一刻也不想停留了,她要不能摆脱这样的梦境,灵魂就再没有醒过来的时候。

    走到一处树木婆娑山石围绕着亭台楼阁听到流水潺潺的地方,经过小桥过去数丈就是楼阁的门扉,门下伏着一头身架奇大的地狱犬,正在呼呼打瞌睡,也许这里从来没有发生过闯入或偷盗的事,这头地狱犬才会放松警惕地睡得那么安然,然而倒吊于门头高处檐梁下的三两只其状如蝠的冥鹰,更让她望而却步,知道这种幽怪能凭脑波反荡来察觉来者,只要走进其波纳范围,便会如鹰扑下。

    梁蓉只得绕道爬过山石轻轻涉过小溪来到楼阁的侧面,拔开窗页费力攀爬进去,进入阁殿内,在长明灯火的映见下,顺着排列有序的搁架间走着,摸抚着上面的陶艺珍品,青铜古器,明珠宝石,心里便有丝丝的惊叹,以为这一切来源应是真实的吧,想不到阎王还是个附庸风雅者,见到更多的地狱典籍,法器,案宗,她忍不住翻开一本来看,见到上面图文并茂,详述层层地狱间的刑法罚罪,阳间诸事大小的恶行都逃不脱狱刑的惩处,不是上刀山下油锅,饱受孤独寒热炼狱,就是锯体分身石磨榨血,烧柱蒸笼,好不骇人,遭处如此种种感受,灵魂又岂有安然之感,试问她又如何担当得起地狱天使之职。

    想起阎王说的将缴获之物以灵符镇压,梁蓉便寻找有贴条的物器,忽见墙边人影垂立,立时吓得一惊,注目看去发现竟是清朝官袍裹身的僵尸,再看还发现铠甲系身的秦朝兵俑,披斗篷捉佩刀的大内锦衣卫,案桌上还有伏着不动的狐狸,黄鼠狼,青蛇,这些东西额头上都贴着符,甚至有一个陶罐,一把剑,一盆花和一个石塔子都贴着符祭,她不由傻了眼,不知这些东西那一样才是她要带走的?

    难道这些贴着幽冥符条的东西都是灵识和精性的,一旦揭开便会恢复自身法力?这些难道都是阎王历来擒拿收藏在此的妖异灵器?那僵尸一被揭掉符条,是否就会伸出双手卡她脖子来咬呢?那陶罐没有符条镇住,是不是就会化出个妖怪来呢?那黄鼠狼被解了封说不定就变成个凶残的老太婆了,她这下真拿不准谁是谁非?

    而且这搁楼里存物上看不到有灰尘沾染,这些东西都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僵持不动,也不见谁老谁新了,这让她很怀疑幽冥之下的境地都有如真空包装一般,不受时间风化。

    正苦恼之际,忽见案上的石塔子抖了下,让她不由一震,这才想到封印之物会在时间之下迷失自己,即是时隔越久越会丧失知觉,那石塔子动了一下,说明它应是最新被掳之物,也即是江洋口中说的可助他们逃出地狱的神性灵物。



………【第二十一章 越狱汉子】………

    刑堂上一时间非常嘈杂,众差役以暴风骤雨之势手舞足蹈,精神和肉身遭受殴打的两人倒下了又被提起来,在拳脚之间跌来荡去,再没有一丝力气挣扎。

    如此凶残之象,让从幽冥空间渡过来的梁蓉不忍再偷看,她转身靠在古朴的窗棂缓缓滑下身子,抬头看着压抑的幽冥空间暗沉一遍,内心除了悲伤就只有心慌,她一下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浮在她左右两边贴近黑蒙蒙窗纱,显然知觉到里面动静的七孔塔和胡姬花,此刻也不敢冒然闯入。

    七孔塔因为吴年生已经奄奄一息,无能为力给它祭起真身,它看着主人的惨状,纵有怒愤也奈何不得,胡姬花更是爱莫能助,它的奇灵在于识辩鬼异,此刻又如何能派上用场。

    “该怎么办,你们好歹去帮一帮他们呀。”梁蓉对塔子和盆栽哀求道,实际上以她的身份,她可以机智地出面阻止这场痛殴,可惜她由来率真,自以为背判了地狱,便不可再担当地狱赋予的身份,内心只顾着顺应处境想事,甚至怀疑过去之前在心里闹腾的冲动和决定是有可能实现的吗?她是不是太天真了?这两个自身难保的人真能带她逃出冥境吗?

    “嘿,不要作声。”七孔塔凑近梁蓉悄悄道:“以免被发觉,此刻不便行动,得见机行事,这鬼地方是一定得闯出去的。”

    “一定能闯出去吗?”梁蓉疑心下怀着向往。

    七孔塔又在她耳边说:“只要此时不被知觉,待主人精神稍有恢复,能祭起我的真身,我就能带着你们一起突围!”

    梁蓉但觉心神一紧,她又往对过去不到数丈便呈现的幽冥暗境望过一眼,那幽暗之中看不到异样,可是感觉中那里随时会有警觉出现,经验告诉她,幽暗中布满幽灵骑士和地狱鹰犬的目识,一旦发现可疑,便会从中窜出,这样留在幽暗的边缘,只怕没等到里面的人精神缓过来,幽灵已经挥刀向它们砍下。

    可是这下察觉附近很难找到藏身之处,身边这座刑殿犹如一座建在半山腰的庙宇,其身几乎有一半没入山石里,余下的一部份,泛着淡淡的清光,显得甚是诡异,沿着墙根儿往一边走便是幽暗绝路,往另一边走就是殿前廊下入门,那里有鬼差把守,刚才在幽暗中渡来,幸得门前一时无把守,她才得以偷偷遛到侧边墙下。

    因为幽冥的隔阂和作怪,她从来就没法弄清楚层层地狱的全貌,这里的天地仿佛分布很广,又仿佛共用着一个变幻的时空,或者每个灵魂都是这样,若是身处其中一地,别的境界便狭小去,从来没有视线之下能触及两个境界。

    “不行!”听了梁蓉说出她的担心,七孔塔也紧张起来。“要是这样就别指望等待时机,我们要不被发现才可以,要不这样,我以为你不妨先离开这里,到你呆的地方去等候,等我们经过那里,便会带你一起走,何况你一个弱者与我们一起作战,恐怕只会成为累赘。”

    “可是没有我,你们怎么知道方向!”梁蓉说出自己的看法,她此刻还以为他们若能突围便会往鬼门关出去。

    “这个不用担心,我们有灵花觅路,定会去寻找到你,这下把你手上的刀留下来。”七孔塔这下没有忽视梁蓉还拿在手上的佩刀。

    梁蓉便将宝刀放到一块能掩住刀身的石头下,犹豫道:“到那时你们真不会弃我而去吧?”想到自己已经作出判逆,如果不能离开,后果将会很沉重,她不免担忧,但是这下还听到殿里的打骂,她心里更希望里面的人能脱离苦困。

    “快去吧,别再罗嗦,如果不能将我祭起,一切都免谈。”七孔塔说着便飘移至旁近一块刚好容纳它自身的石头缝隙间躲藏,那盆栽紧跟它躲避。

    梁蓉只得又在进入幽暗冥空之下掏出指冥罗盘,她唯有强作精神回去往生道,希望事情暴露追究到她之前,她已经成功逃出地狱。

    堂上的手忙脚乱终于平息下来,犹如大刑过后,吴年生和江洋趴躺在堂下一动不动,看上去面目全非,这是他们魂体的形相,但是实际上肉身也不外如此,这样一顿凶暴的拳脚,想必死尸也会被打得全身浮肿,筋骨断裂,还好他们只是附魂在身,对**尚未承起感觉。

    但是精神上的摧残已让他们昏死过去,地狱刑司却容不得他们有一时缓息,喝令差役泼水浇清醒这两个异犯,他要亲审这两者什么来头。

    大桶的水倾泼在地上躺倒的人身上,仿佛很管用的催魂术,吴年生在冰寒彻骨的感觉下慢慢清醒过来,浑身上下的痛楚乏力是那么真实,这感觉就跟他身体神经的损伤下传递出来的一样,莫非这一顿暴打已然将他的灵魂打回身窍不成,但微弱地挣扎两下,还感觉身体沉甸甸软绵绵的,如果这不是出在他肉身的痛楚,那只能说明这幽冥之下对于灵魂体的仿真度是大可以做到以假乱真的。

    那把钝朴古剑脱离了吴年生之后,渐渐显出它的真相,被刑司一把插在地上,作为证据来审问吴年生是得了谁的法术,才这般带身潜入地狱下来?

    吴年生睁开眼来,第一眼视线触及的是那个又据在案前咄咄逼人地看着他的狱刑司,他也只顾眼睁睁地与之对视,很显然让人看见他目光里饱含的不屈。

    一阵对恃之后,刑司拍案嚷道:“别这样看着我,你再胆敢怒视本司,本司便将你再暴打一顿!”

    吴年生试图挣扎爬起,可是精神力实在太虚弱,不但支撑不起自己的肉身,而且说话都觉艰难,唯得眼神透出力量。

    “说,是谁助你两个如此潜入地狱里来的?”刑司大声质问,众小鬼随之助长声威,又一遍低低啸喝。

    堂下却没有应答,吴年生又试图挣扎爬起,这回竟是撑起了半个身子,可是又摔倒了,江洋此刻也已转醒,他也许是受到的毒打比吴年生要轻,加上遭受凌辱之后生出的悲愤,他在努力之下站起身来。

    两人如此不屈的表现,教堂上一刹那竟是有些愕然,在这伙差役刑司的眼里,敢在刑堂上有如此表现的阶下囚兴许是极少见得,但是惯来行使惨无人道手段的地狱刑吏,又怎么可能怯于这两人的怒愤,那刑司但感意趣,起身离案走近两个的面前,笑道:“怎么着,莫不是你两个要报仇!这下还要跟本司动武不成!?”

    众差役一阵狂笑。

    吴年生终于是站起来了,有些摇晃,恐怕一个伸指就能将他按倒,可是他却逼视着刑司,仇恨使他的说话很是夸张。“你死定了,你容我歇一阵,我非打死你不可。”

    江洋更是夸张,看着刑司。“就算打你不死,也要恨死你!”

    “好好。”刑司笑过之后道:“一个要打死我,一个要恨死我,看来你两个真是得永远沉沦在我刀山地狱,但是把你们扔下山之前,本司就与你两个过两招,免得你们以为刚才是以多欺少了,莫不是你两个还有看家本领没使将出来,我倒要见识一下。”显然有崇武精神的刑司脸上的兴趣不减,以为这两家伙莫非还有何异能没使将出来,也好顺便探清他们的来头。

    吴年生与江洋对视一眼,看出彼此的茫然,他们那里以为会打得过这身法传神的行刑司,只是临到这当口,不甘就范,故意拖延时间,盼着奇迹能在这里出现。



………【第二十二章 孤独无边】………

    感觉中又有恶战发生,吴年生双手握剑,眼望前后,随时挥剑划出,心里坚毅地告诫自己,多可怕多痛苦也要闯出去。

    石塔浮在吴年生上方,此刻身势已然是一米多的高度,透出体外的法气隐泛出毫光,使它灰霭色的外表更显斑驳剥落的古迹模样,但是其早已融入石身的精元法气,让自己感到更为驱遣自如,撞下幽暗,一丝丝黑影如气流从身际分开。

    江洋此刻也是左手托着盆栽,右手握刀,刀套就学吴年生插在裤带内,作势备战,左右转身,那盆栽的花叶枝骨也显得精神抖擞,不住摆动。

    这两个逃狱者作势而动的模样,随身势落下,在幽暗中显出蓄势紧张的身影,看着真有几分象电影《国产凌凌漆》的片头影像。

    此刻有了法器灵物的靠护,这两个魂魄已是精神大振,显然七孔塔和灵花本身的精气有助于他们的精神力量增强。

    一时间骑马幽灵从黑暗中冲踏而来,举刀过头,地狱犬象猛虎扑出,冥鹰如箭穿过,纷纷从四向上下袭击他们。

    面对一遍势凶,七孔塔施展出法力奇劲,将一道道锐气从各个孔口煞向四周,打得幽灵翻身落马,鹰犬嘶叫跌落,可是不住集结而来的势力,令到它应接不暇,暗中频频闪出的幽灵鹰犬,致使吴年生和江洋不得不奋力还击,挥刀扫剑,抵挡冲到眼前的鹰犬。

    每次黑暗中不可目测地有鹰犬扑过来,那盆栽总能先头跃起,以花叶的摆向指引着出现的危险,江洋便挥刀击去,刀在他的驱力下又往往隐去自身,只呈出一抹淡淡寒光奔出,好一个锋芒隐没,杀敌于无形,让江洋大感惊奇,不觉凭添了几分勇气。

    吴年生也能勇敢地斗抗着身势其大的幽灵,因为总在他危险之际,七孔塔都能为他化险为夷,让他渐渐生成大敌当前冷静沉着的心态。

    “下面到底是那里?”幽暗中的坠落让江洋很茫然。

    “不会是无间道吧!”吴年生应出一句前,想起先前听到的那句阿鼻地狱的门正在为你打开的说话。

    然而坠落的境地让他们都大为意外,好象就在忽然间,无边幽冥暗境在他们前方出现一遍夜暗寂静下的旷野,他们也好象在一瞬间从高处落到了地面,还没来得及分辩处境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无数的冥鹰从上空旋扑飞下,嚎叫的地狱犬从后方及左右的原野地里一头头奔窜而出,幽灵骑士也象撒开一张席卷一样策马从各处奔来,呈现在他们眼里是一遍更势凶之象,两相对照竟显得这看着势单力溥的两人仿佛就要成为草原上被角逐的鹿。

    唯独前方远近看去好清静,只是旷野无尽,让他们好生困惑。

    “好生凶险的地狱境地,此刻我好想念那个让我安安静静地呆了很久很久的溶洞地穴。”石塔之灵这会儿也难免有点惊心,只怕这样下去他可运蓄而出的法力支撑不住多久,它难免元伤气残。“难道我那么多年来抗挣而修炼的法气,就为了要在这里与冥怪恶灵相残的么!”

    可是面对包围过来的势力,七孔塔又在转动间驱出道道透光法劲击出,在夜暗下如烟花散开,穿入鹰犬和幽灵之中,却没有生成多少阻势,大群的幽灵鹰犬就离他们不到十来步了,一头最为势凶的粗毛兽如同美洲豹一马当先凌空飞纵扑来。

    连带两个本是凡人,生在美丽新时代,不可想象地卷入项生的命运的灵魂,这下也拿不定主意是该迎还是该避,看着七孔塔狠狠击出一道法劲打烂那出头鸟的脑袋,便即腾身划空飞向前方,发出声音道:“逃吧,保持实力要紧,往下还不知什么环境呢。”那两个便不再迟疑,撒腿奔去。

    无边的暗夜原野,发足狂奔在杂草丛生的土地上,这感觉好象回到了大地之上,处境却容不得他俩的意志有一分歇下,感怀一下幽冥地狱的博大深沉,身后一遍鼓噪,鹰嘶兽吼,马蹄疾疾声啸啸,不一会就有多头犬兽和幽灵奔到他们的平行线上,从两边靠近来,后面势如阴风劲扑,伸出的爪牙再近一点就抓到他俩身上了。

    七孔塔一路旋身还击,将追逐着逼近的险恶射杀在地,吴年生和江洋也与身边的地狱警卫作殊死搏斗,以手上的刀剑挡击幽灵的砍伐,将飞到前头旋身回扑撕咬的冥鹰劈开两半,回身扫斩在地狱犬身上。

    可是这一路上幽灵鹰犬似乎没有减少,不断有新力量从后面赶来,形势使七孔塔隐隐担心,它此刻还没有真正达到真身,元神本体受限,难免法气运蓄不力,可是这情急之下,吴年生的祭术未必对他有效,何况稍有歇下,更保不住这魂人被身首异处,再这么下去,它恐怕要无能为力。

    这两个魂人也感到自己在疾于奔命下再一次疲弱下来,精神的外援力也难解力不从心,好比一通发力奔跑之后的竞赛者,再吃下违禁品也恢复不了精神焕发,他们的心里便不免惶然,这回儿要不跑死,也会被咬死。

    忽然,前方一阵马蹄挟杂着脚步声传来,有人发出叫声,听来犹为兴奋,一条压过声势的嗓子喊道:“前方是谁?因何入我孤独境地?是来解赦我等的不是?”

    乍一听到前传来呼喊和马蹄声,吴年生和江洋的心更是提到嗓子眼上,以为前方奔来的是地狱的援军,他们的处境更是岌岌可危,插翅难逃。

    “奔过去,前方出现的未必是地狱的警卫军。”七孔塔并未缓下速度,还带头掠往前方。“我以为是囚犯更多些。”

    在幽幽夜色下,前方一线小坡头,呼啦啦地从那边冒出一队人马,看上去有几十个之多,从身上的打扮看来,都是古时行军打仗的人,却是三两个头领带着一伙残兵游部的阵形,一个个都显得疲惫不堪,表现出意外惊奇的样子,掩饰不住一早已摧残形体的困顿之状,仿佛这帮人在这荒原上不知道没日没夜地奔走了多少个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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