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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子-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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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传风对薛水舞是越看越喜欢,连忙殷勤地道:“大娘……啊不,岳母大人,呵呵,水舞妹子,你们远道而来,着实辛苦了,来来来,先到我的住处歇息一下,我这就为你们安排住处。”

    谢传风领着薛母和水舞往他的住处走,他带来的那两个家丁自然接过了水舞和薛母的包袱,一路殷勤相送。

    田府占地三百亩,如此庞大的宅院,身为三管事的谢传风自然有他的一席之地,在第三进院落左跨院里有一处僻静的小院儿,就是谢传风的住处,居然是独门独院儿,一进三间的房舍。

    谢传风吩咐那两个家丁道:“去,把东厢房收拾干净。”又把薛母和水舞请到正堂,奉了茶,双方坐下叙话。

    薛母没说几句话就把她带着水舞赶赴水西的目的说了出来:“贤婿啊,我这次来水西,就是为了你岳丈的人命官司。你在水西地头熟,人面广,还得多帮老身出把力才是。舞儿年纪也不小了,等这件事办完了,你就跟老身回铜仁,正好让你们两个完婚。”

    水舞忍不住道:“娘,女儿已经忍了很久,真的忍不下去了。咱们薛家不能恩将仇报啊,小天哥哥是我的大恩人,不是咱们家的大仇人,娘!你……你叫女儿怎么说你才明白,你怎么就这么糊涂了呢?”

    薛母在徐伯夷和李秋池所说的添油加醋的话,其中有真情也有她臆想出来的场面,可是说过两次以后,她自己就当了真,这时听水舞再次反驳,不禁勃然大怒,跳起来骂道:“你这忤逆不孝的丫头,猪油蒙了心,自己亲爹的血海深仇都不想报了,还在袒护那个小畜牲。”

    谢传风现在对这个小媳妇儿可中意的很,哪舍得让岳母大人这么骂,赶紧劝道:“岳母大人,您别着急,听听水舞妹子怎么说,我有分寸,会分辨是非的。”

    薛母现在把他当成依靠,倒是听话的很,便气愤愤地坐下了,水舞流着泪把叶小天如何护送她离开靖州,费尽千辛万苦赶回水西的经过说了出来。

    她怕谢传风生出别的想法,再者一个姑娘家,也不好意思把叶小天一路对她的追求当着她的未婚夫说出来,故而便略去了这一部分。

    薛母坐在一旁气愤地道:“如今这世道,上哪儿去找这样侠肝义胆的人来。他护送你回铜仁,原本就没安好心,有什么恩情好谢?他明知你早有了夫家,却向咱家求亲,你爹不允,他便挟恨杀人,难道不是这样?”

    谢传风年纪轻轻就能成为田府三管事,自然生了一颗七巧玲珑心。极精明伶俐的人,因为水舞叙述中匆忙略去了一些东西,他听着吞吞吐吐的似乎就有些不尽不实,再听薛母这么一说,脸色立即难看起来。

    谢传风心道:“千里跋涉,若说只是路见不平,实在有些说不通,他们孤男寡女的,路上莫不是发生了一些什么?要不然,那叶小天何必如此卖力?他们若没有私情。到了薛家,他又为何开口提亲?薛伯父临终亲**待是死于叶小天之手,为何她还如此偏袒叶小天?”

    男人家最重妻子名节,如果是纳妾狎妓,赏的就是一个姿色,要的就是一个玩物,此前她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也好,半点朱唇万客尝也罢,都是不甚在意的。可妻子不同,哪怕她是天仙国色,一听说已经被别人拔了头筹,立刻就一文不值了。

    谢传风阴沉着脸色。眼见水舞与母亲争辩,极为袒护那个姓叶的,心情越来越差。过了半晌,谢传风实在忍无可忍。终于霍然站起,沉着脸道:“大娘、水舞,既然李大状已经答应接手。那叶小天有罪无罪,自有官府公断,你们两个就不要争吵了!”

    薛母气愤地瞪了女儿一眼,没好气地道:“你出去,到东厢帮着收拾收拾,我和女婿说说话儿!”

    薛母把女儿赶出客堂,对谢传风道:“贤婿啊,这真是女大不由娘。等这次事了,你们两个还是早点完婚吧,把她交给你,老身也就放心了。”

    谢传风阴沉着脸色,阴阳怪气地道:“大娘,你是放心了,可我不放心啊。”

    薛母一呆,奇道:“贤婿有什么不放心的?”

    谢传风冷冷一笑,道:“那姓叶的千里相送,孤男寡女的这一道儿上可不知发生过什么事,一到了你家,那姓叶的便开口求亲,水舞又如此偏袒,连父仇都弃而不顾了,大娘!虽说我姓谢的不是什么尊贵人物,可要娶妻,也得是清清白白的人家,清清白白的身子。”

    薛母一听就急了,马上替女儿辩解道:“水舞从小知书答礼,岂有不守名节的道理。贤婿你这么说,可就冤枉了他。”

    薛母一向老实木讷,恰是因为这种性格,受了丈夫被害的刺激,才变成了偏执狂,神志时而就不清醒,但她心底里其实还是疼爱女儿的,自然不想女儿名声有损,只是她头脑不甚清楚,说话颠三倒四,否则方才说话也不会不加考虑,以致引人猜疑。

    谢传风道:“大娘,话是这么说,可谁不爱自己的儿女啊?你自然可以替水舞打保票,可要真是有点什么,呵呵,我谢传风在这儿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可丢不起那人。”

    薛母气的直打哆嗦,道:“你这孩子,怎可如此羞辱我的女儿,我生的女儿,我最清楚,她不是不守规矩的人!”

    谢传风摇摇头,淡淡地道:“大娘,你我两家一向交好,冲着这份交情,我也不会赶你们出去,你们就在这儿住下吧,别的事,以后再说。”

    薛母急道:“什么叫以后再说,那你和水舞的婚事?”

    谢传风不耐烦地道:“我不是说了以后再说?”说完拔步就走,薛母那偏执狂的劲儿又上来了,一把扯住他道:“不行,你现在就说清楚,你和水舞的婚事,究竟怎么样?”

    谢传风一把甩脱薛母的手,怒道:“你不要纠缠不清好不好?想让我娶你女儿?成!那就先让她跟我洞房,如果还是处子,我便娶她为妻。如果不是,嘿嘿!我纳她做个小,都是看在两家一向交好的面子上。”

    薛母道:“成!那你们就先洞房,再成亲!我的女儿,我心里有数,她绝不会丢了我薛家的脸。”

    薛水舞离开客堂后并没有走远,生怕母亲又说出中伤叶小天的什么话来,却不想竟听到这样一番荒唐的对话,薛水舞怒不可遏,从门外闪身进来,大声道:“我不同意!”

    谢传风乜着她,对薛母冷笑道:“怎么样?你的女儿,还是你去教吧。”

    薛母气的暴跳如雷,冲过去又是一巴掌,恶狠狠骂道:“你这丫头真是鬼迷了心窍,怎么就不成?这是证明你清白的机会啊,难道你宁愿污了名节,从此抬不起头做人?”

    水舞没有躲闪,她悲伤地看着已经疯掉的母亲,流泪道:“娘!鬼迷了心窍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这样荒唐的条件你都答应,你把自己女儿当成什么人了?”

    薛母大怒道:“什么人?你说是什么人?只要你们入了洞房,不就证明你的清白了?你这丫头,怎么纠缠不清。”

    水舞颤声道:“娘,女儿……女儿和您老人家,真的是说不清楚了,女儿心里好苦,好苦,你知不知道?”

    水舞一边说一边往门外退,刚才进院子时她就看到院子里有口水井,退出了房门,水舞突然一转身直奔那口水井,想都没想,纵身一跃便跳了下去。薛母呆了一呆,疯狂地大叫起来:“快救人呐!快救人呐,我女儿跳井啦!”

    谢传风一见也吓了一跳,赶紧招呼来那两个正清理东厢房的家丁,七手八脚把水舞从井里捞出来。水舞已然溺水窒息,众人七手八脚好一番抢救,水舞才吐出几口清水,渐渐有了呼吸。谢传风见状,这才松了口气。

    水舞悠悠醒来,无力地睁开眼睛,就见谢传风一脸冷笑,不屑地对她的母亲道:“你看,如果她不是心虚胆怯,怎么会跳井自杀?嘿!你养的好女儿啊,想跟我谢家攀亲?不好意思,在下敬谢不敏了。”

    水舞听到这话,一股气血逆冲,“哇”地喷出一口鲜血来,薛母正要跟谢传风理论,陡见女儿吐血,不由大惊,慌忙蹲下,握住她冰凉的手道:“女儿,你怎么了?女儿?”

    水舞睁着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仿佛在看着她的母亲,又仿佛什么都没看见,只是喃喃自语道:“娘,你发发善心,让我死,让我死了吧……”两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缓缓地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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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初到贵地() 
叶小天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诗词歌赋他懂些,八股文也会写,讲起高深的学问偶尔他也能插上几句,但是真要参加科举,那么系统完整地学习四书五经并钻研吃透,他的功力远远不够。

    可是那位自命风雅的知府大人既无自知之明,也无识人之明,他看叶小天顺眼,便觉得叶小天是个可堪造就的人才,于是很热衷地要求叶小天赴水西参加贡试,给铜仁争个举人回来。

    叶小天当时就想推却,却被黎训导悄悄拉扯他的衣角制止了,出了知府衙门后,黎训导郑重地告诫他:“咱们这位知府老爷,你要是顺毛儿捋怎么都好,你要是逆了他的心意,那就一定倒霉。他让你去考,你去就是了,考不上他也不至于生气,可你要是不去,那就一定得罪了他,你是本府秀才,得罪了本府大老爷,你还如何在此地发展?”

    叶小天听了无可奈何,只好决定去水西走一遭,举人他是根本不用指望的,到时候也没人提前泄露考题,提前替他捉刀,他只管应付一下就是。这样一想,叶小天倒是毫无压力。

    过了几天,叶小天便去知府衙门领了参加贡举的路引凭证,又接受了知府老爷的一番“哼哼教诲”,打点行装直奔水西。

    水西地面上知道叶小天的人寥寥无几,他在蛊神教荣升尊者,苗疆各大部落派去的人大多没有见到叶小天本人,只是送上礼物,受到了某位长老的接见。

    即便是见过叶小天的人,也不可能打听叶小天的过往,更不会回去之后便画出叶小天的模样,让本部落的人记个清楚,顶多是对部落酋长提两句这位尊者“很年轻,眉轻目秀”一类的话了事。

    况且水西地面上真正的大族世家以彝人居多,他们可不信奉什么蛊神。对于蛊神传承也毫不关心。不过在蛊神教而言,这也符合他们游历的要求,如果每到一处就前呼后拥,到处彰显尊者大人的身份,那还游历什么?这就有悖教规了。

    贵阳府比起铜仁可热闹了十倍不止,叶小天一行人一进城,就见到处热闹一片。街市繁华,人群熙攘。距贡试之期还早,他们也不着急,就在人群中边走边看,东张西望的瞧风景。

    只是他们一行人居然有一头那么高大罕见的巨猿,又有一头可爱的貔貅同行。免不了也有许多人看着他们指指点点,尤其是很多小孩子追随在他们后面,倒也成了贵阳一景。

    前方路口正有一个草台班子在表演各种杂耍,包括武术和气功。那班主扎着红腰带,光着膀子,抱拳向众人大声道:“各位乡亲父老,咱们兄弟初到贵地。没别的手艺,卖两把力气图大家一个乐呵,您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下面给大家表演的是油锅捞铜钱。这可是一门上乘气……”

    他刚说到这儿,就见人群上空出现一头巨猿,那巨猿比普通人高出近一倍,自然如鹤立鸡群一般。紧接着叶小天一群人就走过来。一见有杂耍的,小孩子都喜欢,遥遥兴奋地往前挤,却挤不过去,便拍着巨猿的大腿让它弯腰,把自己抱到了它肩上。

    他们一到,许多正围观杂耍的人纷纷扭头看去。指指点点,窃窃私语。那班主一见这架势,立即升起一种危机感,他还以为这是另一个杂耍班子到了贵阳。这不是跟他抢生意么?

    一口油锅架起来,底下烧起柴火,那班主一边用眼角梢着叶小天一行人,估量着对方的实力,一边心不在焉地提起一桶油倒进锅里,不一会儿功夫,那油就沸腾起来。

    这班主抱着拳又走了一圈,卖力地吆喝了一阵,佯作运气,比比划划一番,大喝一声,便把手插向油锅,四下围观的百姓果然把注意力从巨猿身上移开,紧张地盯着他。

    遥遥见他把手伸向沸腾的油锅,吓得尖叫一声,赶紧捂住了眼睛。

    “啊!烫死我啦……”

    班主的指尖刚刚戳进油锅,就一蹦五尺高,像只大马猴似的满场蹦跶起来,场边观众看得目瞪口呆,就见那班主五根手指通红,都被油烫烂了,四下群众登时一阵喧哗。

    那班主的婆娘赶紧上前帮他敷药包扎,又有班子里的人敲着铜锣满场游走,说他们班主昨儿吃多了红薯,方才不小心泄了真气,所以气功没有护身,还请大家多多原谅。

    有些围观百姓见这班主如此可怜,倒是动了怜悯之心,顺手就扔出些铜钱,叮叮当当地落在那人的铜锣上面。那班主的婆娘一边帮丈夫包扎,一边小声问道:“你怎么搞的,怎么还把手烫了?”

    那班主痛得直冒冷汗,小声答道:“那不是又来了个杂耍班子么,还带着一头巨猿、一只貔貅,想必是有些独门绝技,我正琢磨他们会不会抢了咱们生意,一时马虎,忘了往锅里倒醋了。”

    那婆娘心疼地道:“看你这手烫的,今天就收了吧。”

    那班主道:“不行,绝不能让人抢了咱们生意,我还有绝招呢。”

    班主一把推开婆娘,举着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熊掌”大声吆喝道:“对不住了各位,各位乡亲父老这么捧场,在下一时高兴,没沉住丹田气,这口气一泄,气功也就散了,惹大家见笑了。没关系,在下还有一手绝活,这就叫您开开眼,来啊,抬上来。各位乡亲父老,您瞧好了,接下来,在下给您表演一手家传绝活:大石碎胸口。”

    遥遥一听,害怕地对叶小天道:“小天哥哥,咱快走吧。”

    叶小天倒是看的津津有味,道:“急啥,看完这场再走。”

    遥遥道:“人家都玩命儿了,太吓人啦,遥遥可不敢看。”

    叶小天奇道:“玩什么命了,不就是胸口碎……,嗯?”

    叶小天突然明白过来,敢情那班主痛得钻心,竟然把话说反了,叶小天忍不住大笑起来,道:“不错不错,胸口碎大石我敢看,大石碎胸口,确实有点叫人害怕,咱们赶紧走吧。”

    叶小天扬手丢出一串铜钱,带着华云飞、毛问智等人离开了,大个儿肩头坐着遥遥招摇过市,极为引人注意,那班主自然看得清楚,不禁暗暗冷笑:“想跟我玩命,吓不死你!我在,这块地盘就是我的,你呀,哪儿凉快哪去!”

    “让一让,让一让,提刑司公干!”

    两个衙差扬起马鞭,吆喝着试图驱散街头的行人,奈何效果有限,只得放慢速度,骑着马儿从人群中慢慢地往前蹭,看到那头巨猿时,两个衙差也不禁露出惊奇的神奇。

    双方就这么错肩而过,叶小天并不知道这是提刑司派去铜仁提他到水西审讯的公差,这两个差役也不知道走在那头巨猿前边的人就是他们将要赶赴铜仁抓捕的案犯。

    李秋池那边准备妥当后,已经把状子递到了布政司衙门,布政司衙门也有自己的刑狱部门,民政案件是归布政司管理的,刑事案件则归提刑司。而且布政司有咨询民情之权,是以布政司便给提刑司发了一道咨情公函。

    一见此事都惊动布政司了,提刑司也不好继续装聋作哑,于是便派了两个人前往水西,提叶小天赴水西审理此案。

    ※※

    水西,红枫湖畔,夕阳西下,彩霞满天。

    草地上张着一张大网,一个穿着彝家服饰的老妇人坐在网下,正在捻着网线补着网上破漏的窟窿。她的年纪已经很大了,满脸皱纹,可是耳不聋、眼不花,居然还能补鱼网,足见身子硬朗。

    不远处,一个俏丽的彝家小姑娘笑嘻嘻地跑过来,蹲在老妇人面前,把手放在老妇人膝上,握住她的手,甜甜地叫道:“老祖宗,我去你房里找你,不见你的影儿,就猜你到这儿来了。”

    老妇人一见她乖巧可爱的孙女儿,满脸皱纹都笑开了花:“就你丫头聪明!呵呵,今儿又去哪儿疯了,这么晚了才回来。”

    少女皱了皱鼻子,鼻翼处荡起可爱俏皮的纹路:“人家才没出去疯呢,就是到岛上逛了一圈儿。”

    少女灵动的眼珠微微一转,声音便愈发甜了,甜的有些发腻:“老祖宗,人家想去水西玩,好不好?”

    老妇人已经拿起梭子,重新织起了网,听到孙女的话,老人眼中便浮起一丝了然的笑意:“就知道你这臭丫头没这么殷勤,你前不久不是刚去过水西吗,怎么又要去啊?”

    少女嘻嘻地笑:“这不是妙雯姐姐约我嘛,盛情难却嘛,人家要是不去该多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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