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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田总司－穿越死神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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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不会再做慌里慌张解释、让人更加误会的举动。而是微笑道：
“是因为我刚刚从外地来到这里的原因，刚刚还来不及找住的地方就去青春学园办理转学的手续了，自然还带着这些东西啊。”
“哦？是这样啊。那么朽木同学是哪班的？”
不二状似随意的问道，行路的方向自然而然的拐向了一家拉面摊。倒不是他小气，而是这家医院附近真的没有其他饭馆了。放眼望去，全部都是“寿衣 花圈”、“XX鲜花店”、“XXX24小时看护（这个是我胡驺的，一般好像～在医院内）”什么的。那一通折腾下来，确实也花了不少时间，现在外面已经是灯火通明了。我抬头望望天空，被灯光照耀得暗淡无光，心中有些惆怅。看起来在这个时代的夜晚，仅仅是想要凝视夜空，也变成了奢侈的梦想了啊！
“嗯……好像是二年八班。”
“是吗？这么说是在和桃城同班呢。这样一来，我们就是你的学长了哦！朽木同学，你要吃什么呢？随便点不要紧哦。”
“那么，狐狸乌龙面好了。”
随手挑开摊位的布帘，我坐了下来。但是等了几秒钟却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一直在搭话的不二忽然沉默了下来。一声“欢迎光临”，我下意识抬头看去。不看不要紧，一看，居然发现拉面店的老板是一只带着眼镜的狐狸！我承认自己也已不是人类没错，但是从来都在瀞灵庭生活，还是想象不到居然能够在大街上看见一只活生生的狐狸——已叛变的市丸以及狗狗队长不算。然后才记起来，自己确实是被灵界拜托来帮忙的。当然，还不知道究竟被拜托了什么就是了。而灵界好像就是专门和妖怪一类打交道的部门。
我顾不上看手冢和不二那里究竟是什么脸色，一闪身挡在了他们的前面。现在手中虽然无刀，但我的白打却也不是那么弱。我的脸是面对那狐狸老板的，也就不怕被后面的人发现了自己凌厉的目光，直接让自己处在了战斗的状态。杀气混合着少许灵压向着它发出适当的警告：
“这是怎么回事？”
那狐狸脸色一下变了，耳朵“唰”的垂落了下来，脸看上去相当害怕。两手一齐摇：
“这、这位官差，千万别误会！小人只是老实的手艺人啊，小人万万不敢对官爷不利的。”
“噗嗤——！”
身后有一个人漏气了，此人正是不二。他忍耐着笑意重复道：
“官差？真是有趣！刚才还在说狐狸乌龙面，拉面老板居然就是狐狸呢。简直就像是看漫画，是不是手冢？”
这个叫做不二的少年居然没有吃惊，为什么？难道说他不是普通的少年？我再次感到非常疑惑，不过看起来，倒是不需因此替换他们的记忆呢。可是，那位看起来认真严谨的手冢同学也能够那样不在乎吗？只见手冢同学不慌不忙地在条凳上坐下，然后摘下了眼镜开始擦拭道：
“为什么我好像看见了一只狐狸？不行，最近一定是太松懈了！”
——原来是在自我催眠。“噗嗤！”这下是我和不二同时的漏气声，他也被手冢的这个样子逗笑了。我倒是很疑惑的问他道：
“不二同学，为什么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呢？难道说狐狸卖面条在这里很常见的么？”
“啊啦，朽木同学看起来不也很镇定的么？老板，我也要一份狐狸乌龙面好了。”
“好嘞！狐狸乌龙面两份，那么这位客人呢？”
狐狸老板好像所有拉面老板那样开朗殷勤的招呼着，当然也不忘沉默不语的手冢。手冢点点头道：
“我也一样。”
“好嘞，狐狸乌龙面3份！”
它快手快脚的做了起来，同时还用金色的眼珠眯成细细的打量着我，却很识相的并不说话。不多时，我们面前便摆了热腾腾的三碗面，香飘扑鼻。可是，来自于不二笑眯眯的视线射得我有点不自在。自然，我还是不会为了这样的视线有所动摇的。不过也不想被他抓住了空隙来缠着问问题，当即拿起筷子来，双手合十：
“哇～看起来很香的样子，那么我开动了！”
将面条大口吞落，发出很大的声响（日本人吃面，讲究声音大为有礼貌）。手冢也板着脸拿起筷子，照样说一句“我开动了”开始吃面。而且看样子他真的就是在认真吃面而已，才不像吃面同时，还不忘记感兴趣打量我的那个笑脸不二。我装作认真吃面，知道他不问些什么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了。果然，不二开了口：
“朽木同学，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啧！果然还是要问问题的，我现在只在心里祈祷，这个十分精明的少年别问出什么难题来才好。我把嘴里面的面条咽了下去，然后笑道：
“当然可以了，不二同学可以叫我总司哦（因为我才不姓那个该死的“朽木”！！）。”
第六章 第一晚的居所
“当然可以了，不二同学可以叫我总司哦。”
终于难以忍受“朽木同学”这个称呼的我决定还是让他叫我的名字。不二的笑容不变，自然而然的接口道：
“那么，总司也叫我周助好了。今天的事还真是得谢谢总司君，在那么危险的时候帮助了我和手冢。不过我一直很好奇，总司你的速度怎么能够那么快的呢？而且你一个人就可以搬动我们两个人，真是好厉害！可以问问你有学什么运动吗？”
“……运动？哈哈，我其实也就剑术还算马马虎虎吧？其他的我其实不太懂呢。”
这个是大实话，来这里之前所看到的社团活动介绍当中，我除了剑道、花道还算明白，像什么篮球、足球则仅仅懂得了一个得分方法而已：投篮或者射门，其余全不知道。
“这样啊，那么你有没有打过网球呢？”
“不好意思，我听都没听过。”
原来这才是他的目的呢，这难道是他们所玩的运动吗？我遗憾的微笑道。虽然也很想试试看，只是看来情况不可能允许呢。因为我相信蓝染最近一定会在这个现世有所行动，而那个行动的到来并不遥远。不二并不放弃，仍然很热心的说：
“没关系的，网球是很有趣的运动，我们随时欢迎总司同学到时候参加我们的社团，网球的规则也很简单呢！”
“嗯，我会考虑的。”
吃完最后一口面条，做了一个莫名两可的回答。然后注意到那边狐狸的拉面老板正在向着我招手，站起来笑道：
“稍微失陪一下……”
然后随着狐狸老板的带领，暂时离开了拉面摊。到了稍远的距离我问道：
“现在可以了吧？您有事可以尽管说。”
“冒昧的问一句，您是死神吧？”
它说话仍然那么客气，
“刚刚路过这里的时候看见您从那家医院出来，所以就大胆起了请您过来坐坐的想法，大人一定不要见怪。小人是有事想要询问，原本小人在这座城市经营汤面已经有200余年了。大小事情确也稍微了解一些，可是小人发现最近城里面却弥漫着一种不祥的气息，并且原本不太多的恶灵——那些虚也越来越多起来。小人想问，这里难道将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吗？因为小人还有一个儿子，小人不想看着儿子也遭遇危险。”
原来如此，看来是因为妖怪要比人类敏感许多的缘故呢。那么灵界会是想要借助瀞灵庭的力量来帮助妖怪么？毕竟从这个狐狸的妖怪看，至少有一部分的妖怪也是非常善良的，就和普通的人类一样。我点点头道：
“您猜得一点也不错，就我所知，今年冬季的时候，我们死神会迎来一次艰苦的战斗，可以肯定的是，到时候就算我们队长级的死神亦会随时丧失生命。这座城市也已经不安全，我听闻叛变者打算杀死这座城市中的所有生灵——但我们并不清楚他打算何时动手。所以，如果您想要离开，还是离开比较好。”
“是吗？果然是这样。”
戴眼镜狐狸的表情愁眉不展，他低垂着耳朵说：
“没想到这次会这么严重的。说实话，我在这里生活了这许多年，早已把它当作了自己的故乡呢。不过，仍然很感谢您！我会谨记您的忠告的。”
它再次深深的鞠了躬。然后我回去不二那边，他们也已吃完了面，不二笑眯眯的说：
“那个狐狸的老板和你说了什么有趣的话题吗？可不可以说来听听？”
那个话题自然不能说出来给普通人知道，我微微一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回答道：
“其实也没什么的哟，说给不二听也可以的——算起来也和不二君有关呢。”
“哦？真的吗？”
不二显得很有兴趣，我端起老板特意斟的酒才待要喝，手腕便被另一边一直不作声的手冢捉住，他严肃地说到：
“未成年人不能饮酒！”
“咦？？原来现在现世有这样的法令么？原来并不只有废刀令啊？”
我以前除了有斩虚的工作，并不像普通的死神那样会轮到负责现世的某片区域。可以说很多事情的常识，我还停留在了原来的那个时代。所以听说喝酒现在也有了限制，忍不住大为惊奇了起来。因为要知道，武士从前15岁就已经算是成年呢。那个时代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只有成年才可以喝酒的法令。
不二的笑容看上去似乎有一、两秒的停滞，然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笑得更加欢畅。我才醒悟自己刚才说的话当中已经漏了嘴。只好继续刚才的话题：
“啊，对不起。刚才说到什么地方来着？”
“是说到和我有关哦。”
“其实那个老板是想和不二说话的，可是似乎太过紧张反而不敢招呼你。其实，它只是疑心你是不是它多年以前走失的儿子而已，他说当年自己的孩子也是这样一天笑到晚的。”
“总司你说话还真是有趣呢！”
不二的眼睛似乎眯得更厉害了，可是他身上发出来的气势却传达着完全不同的感觉。看起来他有些介意被人说成是狐狸的，表面上却故意不动声色，不会发怒的话，果然还是有些无聊。手冢拿出钱包，狐狸老板却坚决表示不用收钱，因为它本来就是为了向我打探那个消息的。一、两碗面的话，的确不算什么。可是像手冢那样认真严肃的人，肯定是不会接受这样的事情，坚决表示付钱。我看着他们一人一狐你推我让的样子，暗自觉得有趣，余光发现不二也在那里看好戏——看起来，我们有着许多地方都那样相似。表面上不动声色，我继续看了下去，就和我想的一样，那狐狸老板要人类的钱也没什么用处的样子，那狐狸笑眯眯的看着表示一定要支付报酬的手冢，眼珠一转，好脾气的说到：
“其实我们手艺人呢，辛苦一生也无非是希望看到顾客满意的笑脸了。客人一定要有所表示的话，能否为小人露出一个满意的笑颜来么？”
气氛顿时沉默得有些诡异，不二那里早已忍笑忍得很辛苦了，看起来这个人不仅严肃，平时竟然一点笑容也无，联想到另一座冰山，我也莞尔一笑。手冢的脸色更僵，铁青着脸把饭钱塞到狐狸老板的手……哦，应该说是爪子里。然后快步离开：
“走了。”
“啊，好的。”
我和不二也都随后跟上。走出一两步之后，那摊狐狸面摊立刻消失得踪影全无。不二回头望了一眼，感叹说：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刚才的经历简直像一场梦幻呢。”
“世界上……总有我们不了解的事情。”
手冢忽然如此说，我倒是以为他会一声不吭到底的。他像是接受了看见一只狐狸的现实，亏我还以为他会是那种绝对不相信鬼神之说的人。我忍不住问道：
“手冢学长，您相信那是一只真正的狐狸了？”
“我信任自己的判断。”
他毫不犹豫地说。
“倒是总司君你打算怎么办呢？”
不二问道，
“现在已经这么晚了，只怕现在想去租房已经太迟了哟。”
“没有关系，我再想想办法就是。”
礼貌的简单告辞，我推辞了他们主动的挽留离开。我自然知道自己即便隐藏，依然强大的灵压会给普通人带来什么，这只会让根本看不到虚的他们遭到更大的危险而已。最后，我也没有去循着灵压去找其他人，而是打算偶尔享受一下独自一人的感觉——正好回到了现世，我想趁这个机会回忆一下往昔。好在现在季节并不冷，睡在外面也正好合适。
只是我在一个缓坡的屋顶上随处躺下来，准备睡下的时候，对面那个人家的窗帘一下子打开，我看见了才分别不久的人。而手冢的表情泄露了他惊讶的情绪，少顷他说：
“你怎么在这种地方？不可以大意的在外面过夜，不嫌弃的话，先住在我家好了。”
“阿咧～？可是……”
“进来！”
分明使用的是命令的语气，我没有法子，还是乖乖的去打扰了。
第七章 手冢国一
听从了手冢的规劝，我还是决定到他家打扰一晚。不过当我习惯性的直接跳到阳台上面，准备就这样进去的时候，发现他的表情似乎很僵硬——真的只是似乎，毕竟他的表情根本没有0。1毫米以上的改变。能够发现纯粹是因为一直和白哉住在一起，已经熟悉了这种人。我不太明白的问：
“怎么了吗？手冢学长？”
“从正门进来。”
他阴沉着脸，指着楼下的方向说。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脱离普通人类的生活太久，连最基本的习惯也快要忘记了。在瀞灵庭的时候因为经常迟到，我也习惯于抄近路——也就是直接省略上楼梯的步骤，跳到十几层楼的高度上去。而偶尔有了出现世任务的时候，因为人类是不可能看到我的存在，我也已经习惯了随便进出陌生人的房间（就连露琪亚也是这样）。我只好挠挠头发笑着蒙混过关：
“呀～真是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
“……无妨，总之你先下去吧，你的事我会和妈妈说。”
——他会怎样和家人说呢？我这样冒失的打扰一晚，还是太打扰人家了吧？我有些顾虑的想。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站在了门前，按下了门铃。这种东西是在十二番队对现世的讲座上面讲过了用法我才知道的，瀞灵庭中没怎么见过。门铃上面的屏幕亮起来，我看到了手冢的脸出现在那里：
“是朽木同学吧？我和母亲说过了，马上就来开门。”
“真是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哦！”
我摆出一个笑脸来，既然是他主动邀请，我就安心住一晚也不错。手冢的家看上去相当传统，我甚至能够听见幽静院落里面传来竹筒的撞击声音。打开来门，首先看到的却不是手冢同学，而是笑得异常温和美丽的阿姨——其实以我的真实年龄来说，这么称呼可能不太对啦，就算是用死前的年龄来算，我也早已达到了26岁。不过既然现在我算是手冢同学的学弟，那么称呼她为阿姨应该也不算错。她很热情地招呼道：
“你就是朽木总司同学是吗？初次见面，我是国光的母亲，手冢彩菜。好了，别站在这里，快些进来吧！”
然后主动拖着我往里面走，我疑惑的交替看看严肃的手冢以及他完全不同的妈妈，奇怪为什么这样开朗的母亲会教育出这样老古董的儿子来。难道说事实上手冢比较像他爸爸吗？
我在门口换过拖鞋，手冢妈妈还在絮絮的和我说话：
“我今天听国光说过了哦，在差点出车祸的时候，你救了国光和不二同学是吗？真是太感谢你了。唉，其实最近这座城市里意外事故很多，我也常常忧心国光呢。”
意外事故……吗？最近之所以格外多，也是因为虚的活动格外多的缘故吧？我暗自想到。但是表面上自然不会表现出来，只是微笑着说：
“没什么的，阿姨。这么做是应该的，倒是我的冒昧打扰才给您添了麻烦吧？”
“怎么会？听国光说，你是独子一人来东京上学，将来肯定会辛苦吧？”
彩菜阿姨满含笑意的同我寒暄，一如我想象般热情好客。手冢也站在门口，点头示意我进去。自然，即便仍旧是传统的风格，这屋子内也完全充满了现代感的气息，令我感慨时代竟是如此变迁。
“家里来了客人吗？”
我忽然听到了一个严肃而苍老的声音，那种严肃的感觉和手冢相比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来人是一个仍旧穿着传统服装的老人，看来他一定是手冢爷爷了。彩菜阿姨道：
“爷爷？啊，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国光的同学，今天要在咱们家借住一晚的。”（我听说日本人家里的称呼不像中国人那样随着称呼的人是谁而相应改变的，比如爷爷，就算是家里的媳妇或者孙儿都会这样叫）
那个老人精神矍铄，虽然年纪看起来不轻，但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身体仍然很结实，从他走路的架势来看，也许是练过什么武技吧？因为即便是在家里，也不见他的姿势稍有松懈。我连忙上前几步，深深的鞠躬道：
“初次见面！打搅了您真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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