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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兄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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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脱。戴宗向伙计说明来意,店主亲自接待两位到后面看货定价,先交了一半定钱,待明日店家负责将货物送至北门外,再结清余下的货款。伙计上了茶,二人也不喝,拱手出了药铺。

  二人穿街走巷,来到一个去处,宋清看时,是一家浴池,大门旁一副对联:净水洗去身心污垢,热汤散尽里外疲劳。进了门,由伙计伺候着脱了衣服鞋袜,存了柜,领了两条干净手巾,掀开一个布帘,是间热气腾腾的大屋,有两个大木池,一个香池,另一个是药池,许多人在池里坐着泡澡。戴宗道:“引我二人去小池淋浴。”伙计答应着前面引路,领二人来到一个小室,将两个木桶注满热汤,自去了。

  两个坐在木桶里泡着,一边聊着闲话。宋清道:“哥哥对这里很熟络,要我独个儿来的话,说不得要摸进女池里去了,嘿嘿嘿。”戴宗笑道:“怕什么,你一双铁掌还怕杀不出去,呵呵!”宋清道:“我对女子下不去手,准完蛋。”两个说说笑笑,不觉汤已冷了,戴宗伸手拽一根垂下来的绳索,外间铃声响动,跑进来一个伙计。戴宗道:“热汤淋浴。”伙计高声应道:“客官稍侯,马上就好。”言罢,伙计登上靠墙一只木梯,拨动一个开关,霎时传来隆隆水声,宋清抬头去看,才发现头顶悬着一个木制的贮水池子。伙计抽去一个挡板,有热汤从密密麻麻的小孔流出,浇在二人头上,吓了宋清一跳。伙计道:“客官头一次来?”宋清道:“吃你一吓,结账时只结一半,另一半算在你的头上。”

  洗净了身体,伙计拿两块干净白布帮他二人在腰间围了,引着来到后面一个大堂。早有些洗完澡的客人躺在木塌上吃着茶。伙计手里拎着个瓷瓶,打开瓶顶的木塞,倒出些热水来浇在两只茶碗里,又忙着招呼别的客人去了。宋清问戴宗道:“哥哥,那是何物?”戴宗道:“这个唤作‘热水瓶’,还有玻璃的,里外两层,中间抽掉空气,热水注入进去可保两天两夜不冷。”宋清正觉新奇,忽听耳边校卒传呼,弓鸣马嘶,继而鼓乐喧奏,鸦雀争噪;再车辚声、鸡犬声、小儿啼声,又父呼声,小儿啼声渐弱,似以口含乳,咂咂作吸乳声。宋清四顾,正茫然迷惑,忽闻尺木拍案,伙计撤去一道屏风,现出一人一几来,是个清瘦的老者。那老者抱拳说道:“刚才各位大爷听到各式各样的声音,全出自我这一张嘴。老朽是靠嘴吃饭的,学的像了,请大爷们赏几个饭钱,”正说着,一个背上刺着副春宫图的泼皮大声嚷嚷道:“刘老儿,给咱来段男女*偷奸的听听,学的像了,大爷多赏你银子!”众人拍手起哄,那老儿撮唇发声,抬手虚敲,众人听得一扇门“呀”的开了,然后是混乱的脚步声进了屋,吹灯的声音,悉悉索索*,亲嘴儿的声音,女人娇喘,男人低声亢进,嗬嗬发力,碰翻了灯盏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众人听得高兴,纷纷叫嚷。那泼皮叫道:“老东西,省着点儿力气,别要了你这条老命!”那老儿一只手摩挲着胸口作喘息状,引得众人又笑。那泼皮丢过去一块碎银子,老儿麻利儿的用手接了揣在怀里,说了声谢。宋清大声说道:“老丈,你会学画眉鸟儿吗?”那老儿冲宋清笑了笑,然后歪着头看上面,绕几而行作循声状,众人只听得黄鸟啾啾,清脆悦耳,一忽儿又引来一只,两只鸟儿扇动羽翅,互啄羽毛……宋清闭了眼;仿佛置身于浓荫绿柳之间,那一片广阔的田野麦香扑鼻,不觉令他想起老家门前的那一块田地,继而牵动了他淡淡的思乡之情。

  宋清偷眼去瞧戴宗,见他闭着眼像是睡着了,表情恬淡,安详。

《白日鼠白胜》
《白日鼠白胜》

  (白日鼠白胜:第106条好汉,病死杭州)

  白胜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牢房里。身子下面是一堆潮湿的乱草。他额头滚烫,被皮鞭抽打得条条缕缕的伤口被汗水蛰得生疼。他想坐起来,后背上的伤口“咝”地撕开了,疼的他嘴里直吸凉气。一个小狱卒走过来,白胜问现在是什么时候,回答说他已经昏迷了一个多时辰。“看你细腿连筋贼眉鼠眼的,不想倒是条汉子。”小狱卒继续说道:“你老婆觉得丢脸,已在女牢里自缢身亡了。”白胜听了,眼泪大滴滚落下来,这个酷刑面前没有流一滴泪的瘦小汉子,此时大放悲声,觉得太对不住老婆。老婆跟自己没享过一天好日子,却被连累得丢了性命。他想起曾答应老婆,要让她过上好日子。他白胜一定要出头,他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生在穷苦人家,只有靠自己去抗争,哪怕为此付出多么大的代价。白胜深深知道,白面馍馍是不会自己从天上掉下来的。

  收了哭声,白胜脑袋里第一个念头就是:越狱。

  他环视了四周,发现要从这里出去简直没有可能。因为是大案要犯,白胜被单独关押在一间特殊的牢房里。这牢房三面是厚厚的土墙,没有利器绝对挖不通;另一面是密密麻麻的木栅栏,比胳臂还粗,全都是经了七日七夜麻油浸泡的檀木所制。没有钥匙绝对出不去这间牢房。因为这牢房过于坚固,所以看押囚犯的狱卒每班只有一个人,四个时辰换一次班。等三个狱卒都轮了一个班以后,白胜开始琢磨起这三个狱卒的脾性,看在谁当值的时候动手才最有可能成功。白喜贵,年近五旬,和白胜沾点亲戚,论起来不远,否掉了。第二个叫尚龙,泼皮出身,是知府夫人的一个远房表哥,据说在乡里打死了人才躲到这里来的,借了这表妹的光,出入府里时都是肩上扛着鸟走路的。第三个叫香哥儿,十五六岁模样,毛都没长全呢,这小毛猴倒是好下手,不过有点儿损。

  白胜选定了尚龙。每到他当班,白胜便和他唠嗑闲话。

  这日又是尚龙当值。白胜问他道:“哥哥当这份差,几时能够发达?不如做点大事业,也不枉世上走了一遭,做成做不成另说,白某看哥哥不像是甘愿卧伏之人,以后一定有大富贵。”说得尚龙脚底下轻飘飘的,送饭的时候还多给了白胜一个馒头。

  尚龙点了碗灯,在桌上铺了四碟小菜,一壶酒。他怀里揣了一包黄白之物,是吴用派人打点他的。尚龙对白胜说道:“兄弟你冤也不冤?你那些兄弟都跑了,留你一个在此顶罪,他们整日大酒大肉快活,早把你抛在脑后了。”白胜道:“哥哥,那酒好不好喝?”尚龙知他是馋酒了,便端了一杯酒向白胜走来,快到他面前时,尚龙突然停住脚步,转身走回桌边,把腰里的钥匙解下来放在桌上,这才回到白胜身边,隔着栅栏喂了他一杯。白胜对尚龙道:“白胜嘴脏,哥哥把杯子涮一涮吧?”尚龙走回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说道:“嘴还能脏到哪里去,我还嫌弃你不成?”说完将酒喝干了。白胜开始数数,一,二,三,,,倒!”尚龙突然一头扑在桌子上面,身子慢慢倒在地上,桌上的菜肴撒了一地。白胜口里“吱吱”地叫了两声,暗处墙角里跑来一只老鼠。那老鼠跳到白胜身上,白胜将手里一个饭团喂与老鼠,同时将早已准备好的布条系在老鼠腿上。老鼠吃完了饭团,又去吃桌下的菜肴。那老鼠围着桌子腿转了几圈,白胜拉了拉手中的布条,布条绷紧了劲,桌子慢慢被拉到了栅栏边上。白胜伸出手抓了桌上钥匙,开了手脚上铁锁,又开了栅栏上铁锁,快步奔到牢门口,从墙上取下把腰刀走回尚龙身边,一刀砍下头来,又在尚龙怀里摸出包金银,转身来到牢门边,刚要抬腿上石阶,忽见门口站了个人。白胜刚要举刀,那人低声说道:“是我,白喜贵!”白胜道:“你怎么来了?”白喜贵道:“我送你出去。”白胜跟了白喜贵,两个出了牢门,沿墙根走到后院。白胜见墙头垂下一根麻绳,对白喜贵道:“你跟我一起走吧。”白喜贵道:“我哪里也不去,我老了,想过几天安稳日子,你走吧。”白胜道:“我走了,你也脱不了干系。”白喜贵道:“你的药好有吗,我就说和尚龙一起喝酒来。”白胜摸出一小包药粉递给他,说道:“老哥哥自己保重,白胜走了,日后我派人来接老哥哥。”说完,白胜一把抓了麻绳,快速翻墙而去。

  白喜贵匆匆走回牢里,将药粉倒进嘴里,又在墙上撞破了头,倒在尚龙身边。

  第二天,白喜贵被关在了牢房里面。他忽略了一个细节:他一口咬定是和尚龙一起饮酒,但现场却只有一个杯子。另外,尚龙被下药的经过是这样的:原来,白胜在鞋子底层经常备有*,他先将药粉藏在舌底,在喝完尚龙给他的酒时顺便将药下在了杯里,还故意对尚龙道:“白胜嘴脏,哥哥把杯子涮一涮吧?”白胜早已瞧破尚龙是个假装讲义气的人,如果白胜不这么说上一句,尚龙很有可能用酒涮一涮杯子,那样的话,可就前功尽弃了。

  还有一点是白胜没有料到的:那个平时一句话也不说的白喜贵会突然出手相救,白胜在连夜赶往梁山的路上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

《急先锋索超》
《急先锋索超》

  (急先锋索超:第19条好汉,武器:蘸山斧。被方腊手下石宝流星锤打死)

  吴用雪天设计,掘下陷坑擒了急先锋索超。宋江满心欢喜,当晚就在军帐里摆下宴席,特意叫呼延灼、花荣秦明、韩滔杨志、张横与扈三娘席上相陪。选他几个作陪,很是费了吴用一番心思的。

  桌上菜肴丰盛,宋江亲自把盏,众人轮流向他敬酒。索超初时还心存戒备,不敢放开言行,待到觉出大家对他确是真心真意,这才放宽了心,索性连护心的铜镜也解了,一把扔在地上。索超动手斟了满满一碗酒,双手端了,起身说道:“索超一介武夫,承蒙头领垂爱,今后只有战场上多立些功劳,索超身无长物,只就这具皮囊交在头领手上,今后任凭头领驱使,至死不生二心!”说完,咕嘟咕嘟喝干了碗里的酒,伸手擦了擦胡须,心中一腔热血汹涌澎湃。宋江听了,心下欢喜,索超那虎虎生风的言行,更使宋江添了爱慕相惜之情。宋江一时高兴,也不管自己酒量深浅,一口喝干了碗里的酒,吴用在桌子下面偷偷拽他衣角,宋江打掉了吴用的手,不让他管。

  韩滔端着酒碗对索超说道:“前日阵前射伤了哥哥,还望哥哥大人大量,休要记恨兄弟,韩滔这里给哥哥赔礼了!”索超大笑起来,举酒碗和韩滔手中酒碗“当”的一撞,说道:“你这厮躲在暗处射我,好在你我已成了自家兄弟,否则定不饶你!”韩滔笑道:“明日兄弟亲手熬一锅鸡汤人参给哥哥补身体,等哥哥身体有力气了,再用藤条抽韩滔七八百鞭子出出气。”

  呼延灼开言道:“公明哥哥爱惜先锋一身好武艺,只恐伤了先锋毫发,因此才使出这个计策。”

  霹雳火秦明说道:“兄弟好臂力!那日险些儿震飞了哥哥的兵器!”索超道:“那是哥哥未使全力,接你那一棒时,索超半个膀子都震麻了,哈哈!”众人也跟着大笑。

  小李广花荣说道:“将军的兵器重量多少?”索超道:“四十二斤。”

  杨志说道:“提辖与我是故交,他为人最是正直,只是性情急躁,两句话不和便动手,和秦统制倒像是一对亲兄弟。”众人又笑。

  船火儿张横道:“两个性急的人在一起可有的好戏看了。如哪天叫上两个性子慢的人与你二人伴当行事,急也急死了你二人,何用动刀动枪?”众人再笑。

  扈三娘坐在席上一言不发,一直看着众人喝酒说话,时而动一动箸,小口儿吃些素菜。宋江对她道:“三妹,我令你相陪索将军饮酒,你如何只不言语?”扈三娘道:“你们这些男子汉喝起酒来吆五喝六的,哪里有我说话的缝隙?”宋江附耳对索超说道:“我这个妹子酒量好,兄弟只管放开酒量,难道还喝不过一个女子?”索超最怕别人说他不如女子,听宋江一说,腾地站起身来,把自己酒碗里斟满了,对扈三娘道:“索超就与女头领连喝三碗!”扈三娘笑道:“我是个女流,就用个小些的杯子吧。”索超道:“女子有何区别?还不是两条腿走路的?索超也不是长了两个头的,要喝就用一般大的碗!”扈三娘伸手端起宋江的酒碗来,开口说道:“今日就依将军。”两个咕嘟咕嘟一连喝干了三大碗,众人拍手叫好,称赞二人好酒量。

  张横这时开口道:“索超果*快,我与你喝个满的。”索超看张横面横须硬,手指骨节粗大,知他是个有酒量的,也不计较他对自己直呼其名,当下说道:“哥哥要与索超喝酒须换个大点的碗,只怕索超一会儿被哥哥放翻在桌子下面去,哈哈!”张横笑道:“我等兄弟奉公明哥哥之命,要把兄弟的酒陪好了,陪不好,不看被公明哥哥骂。”宋江道:“我哪里有恁凶恶?看兄弟把哥哥说成了何等样人?”索超心想:“看来这及时雨宋江还真是有些个手段,能把这些行色各异的人笼络在他手下,看他功夫稀松平常,难道他有何与常人不同之处?”想到这里,索超不禁拿眼去细看那宋江,这才看清楚了他模样,见他面方唇厚,额阔顶平,眼神深邃,不怒时也自有一股威严,确与常人不同。

  就在索超正琢磨着宋江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时,旁边的吴用也一直在琢磨着索超。吴用心中对索超的定语是:这汉子粗中有细,他的“急”,只不过是为了给人一种错觉,用以掩盖他内心深处的柔软。这种柔软并不是软弱,而是一种善。善是他的本性。他在人前极力掩饰他善的一面,是出于对自身的保护,并不是虚伪。看他瞧宋江时的眼神就知道,索超遇到了他此生当中的“帅”,而他恰恰正是一名“将”;换个说法就是:宋江是他的知己,伯乐,他则是一名“士”,勇士、猛士,永远的急先锋。今后,他可以为宋江去做任何事情。

  夜已深,众人尽兴散去,兵士撤去了杯盘,宋江坐在椅子上,闭着眼,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吴用替他脱了靴子,扶他躺下,刚要转身走开,宋江忽然开口说道:“我想到外面走一走。”

  张横拉了索超来到自己帐中,对索超道:“今晚权且在我这里委屈一晚,只是挤了些。”索超道:“行伍之人哪里有那许多计较,只要哥哥不嫌弃索超脚臭便好。”两个挤在一起躺下,张横马上鼾声大作,索超难以入睡,披了件棉袍走出去,也不敢走远了,就在离军帐不远处来回走动。不知何时,原本细小的雪花于不知不觉中变得大了起来。索超抬起头来看天,雪花飘落在他的鼻尖,他的睫毛,那一瞬的冰凉片时便被胸中那一团火熄灭。索超感受着那冰与火的撞击,交融,仿佛肉身正在融化为虚无。雪花连绵不绝地下落着,他体内的烈酒与激情不断向上迎合着那冰凉,与雪花冲突着,向天空扩散开去,扩散开去。

《孙新孙立》
《孙新孙立》

  (小尉迟孙新:第100条好汉;病尉迟孙立,第39条好汉。武器:枪,鞭。百十人近身不得)

  孙新放下碗,用衣袖擦了擦胡须,吧嗒了两下嘴,说道:“真是好酒!”顾大嫂道:“一见人多就来劲,老病发了休怨别人,还喝!”解珍道:“姐姐不用管他,姐夫喝酒自有分寸。”解宝道:“早听说姐夫腿上功夫了得,今日何不令我兄弟开开眼界?”孙新乘着酒性,站起身笑道:“可惜不能用童子功了,我就与解珍兄弟拆几招拳脚吧。”解珍道:“我与姐夫比试枪棒如何?”孙新道:“好。”  

  两个走到空地上,孙新从腰里取了一只用犀牛皮缝制成的手套戴在左手上,这手套韧性极大,专用来抓兵器。右手握住条竹节钢鞭,重14斤。解珍拿了把三齿钢叉在手,转身对顾大嫂笑道:“姐姐,可要让姐夫手下留情啊,呵呵。”顾大嫂道:“姐姐在一旁护着你,你姐夫皮糙肉厚的,你只管拿叉插他,不碍的。” 

  解珍将钢叉担在颈子上面,手掌将叉柄横着向前一推,那钢叉围颈子转了三圈,解珍身体突然往后一仰,那钢叉直向孙新刺去。孙新身体左转,左手去抓钢叉的同时,右手钢鞭横着扫出。眼看解珍无法躲避,却见他借后仰之势双腿向上踢出,身体呈平躺之势悬在半空时,正好避开钢鞭。解珍腰部发力,身体继续后翻,双脚落地的同时,大家同时喝了声彩。孙新一鞭扫空,正把后背对着解珍,解珍一拳击向他后心。孙新看也不看,右脚撩阴腿向后踢出,解珍此时右手执叉,左拳重重击在孙新背心,右脚后跟往上一提,化解了孙新的撩阴一脚。孙新身体前扑,嘴里“哇”地吐了口血。解珍吃了一惊,忙撇了钢叉上前看视。孙立与顾大嫂对视了一眼,二人会意一笑。孙立站起身说道:“兄弟为何下这般重手?”解珍心中惶恐纳闷,搓着两手说道:“我只用了五分力气。”孙立道:“我来领教你几招。”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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