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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小富即安-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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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黎有些失望,刚刚升起的希望被人生生地掐断了。不过她仍然一直在心里觉得苏靖并没有死。不过这话是不能说给别人听的,如果讲出这种话,只怕所有人都会把她当做疯子,因此他只有把这种感觉深深的埋在心底了。在唐代,女子是有自己姓的,结婚后被称为某某夫人时,叫的是自己的姓。薛黎姓薛,所以在被称呼是就称为薛夫人而不是苏夫人。而武则天的母亲,也是被称为杨夫人而不是武夫人了。托下巴,由此可见,唐朝的女子,在这点上社会地位还是很高的,很多时候被看为是独立的个体,而不是丈夫的附庸。
  “冲襟朗鉴,风度翩翩。瑶林玉树,不杂风尘。鸾章凤姿,居然物外”这三句话是武敏之墓志铭上的,所以薛黎以前旅游的时候在墓碑上看到过,所以见到他真人时自然想起他的墓志铭了。其中有四个字是口口,因为年代久了风化认不出来,虫子自己加上去的,不通顺的话请见谅。


第四十九章 针锋相对(二)
  “你的问题是否问完了?”薛黎在发呆,武敏之可没有跟她一起发呆,他懒洋洋坐在上面问道,话里的逐客之意很是明显。
  “还没有,我还有另外一件事想问。”薛黎自动过滤掉自己不想听的话,笑眯眯的问道“是有关五郎的。五郎说你们来了多日,你却不让他去见我,这是何故?”
  “你想见他?”武敏之一笑,怀疑的意味显而易见,还没等她回话,便又自顾自的答道“我不让他去见你是因为时机不对”。你一向不喜欢我,又多疑易怒。如果你在没有准备的时候知道他是我收养的孩子,你一定以为是我的阴谋,第一个反应就是赶他走。那个孩子很喜欢你,我不想让他伤心。”
  “你既然知道我的脾气,当初又何必多此一举骗我,要知道纸包不住火,该我知道的还是早晚知道。”薛黎好笑的问他。
  武敏之不悦的抬头,“我自有我的打算。你虽然个性不好,但也算仗义,如果跟他有了师徒名分,将来必定会照应这孩子几分。我原打算等你们感情深厚一点再说,没想到这么快就撞破了。也罢,你想逐了这徒弟便逐了吧,我也不求你。”武敏之索性把话说开,也许是觉得结局肯定不出自己所料,所以话语中带着几分不耐烦。“有你这个大树在,哪儿还用的着找别人乘凉。”如果是别人这样做薛黎还可以理解,但是一向嚣张高傲的武敏之使出这一招,薛黎觉得有些困惑。以他的身份与权势怎么可能这么不自信。
  “狡兔都知道有三窟,何况人呢。你见得现在是鲜花烹锦地好日子,却要知道花尚无百日红,人哪又有的百年好。”武敏之低低的感慨了一声,却让薛黎震惊。他竟然能如此清醒,又怎么会在历史上落下那么个结局?
  “我一个人爵位再高,哪儿比得上河东薛氏这种大家族的根基深厚,以前你不是经常一口一个暴发户的讽刺我,现在都忘了?”他冷冷的说道“就算我的姨娘贵为皇后。不也眼热与世家大族的地位,要不然她怎么三番五次的修氏族志,将后族列为第一大族。我又怎么能免俗!我现在承认我高攀了,不知薛夫人是否满意我这种说话。”或者意识到自己地感触有些失言,武敏之说着说着话就冲了起来,似乎不耐烦自己泄露太多的情绪,于是面目不善的望着薛黎,恨不得她立马就走。
  果然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薛黎心里叹了口气。跟记忆中的一样,这个人总喜欢曲解别人的话,而薛丽娘也同样的自以为是。这样两个人见面往往三句话不到就夹枪带棒。现在换了自己来效果也是一样,自己平常的意思都能被他九曲十八弯的理解一番,再普通的举止也变得别有深意,真不知道这些人干吗要这么累。
  “好吧,那我先告辞了。”薛黎无意再留下来,点点头来准备走,不过快要到门口的时候,忽然转过头扔下一句话“五郎想来地话就大大方方的来吧,毕竟小孩子还是要跟同龄人一起玩才能健康成长的。”
  “呃?你的意思是,”武敏之听到这句话明显的一愣。难道她承认了这个孩子做为弟子的存在?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却又不敢相信,一时狐疑不定,脸上的表情纷杂的可以。
  见到他这样子,薛黎大感开心,“我难得找到这么一个合心意的徒弟。怎么舍得随便放走。你这算盘可是打错了。”说完眨眨眼,带着甄子墨开心地走了。
  “阿黎,你先回去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走到门边的时候,一直沉默的甄子墨开口了。他今天晚上安静的异常,除了在门口说过一句话之外,全程都是一声不吭,几乎都让人遗忘了他的存在。
  对于他的反常。薛黎认为可能是突然见了大官地不适应。所以并不太在意。听着他说要出去,本能地反应就是:“你要做什么?都快到宵禁的时间了。”
  “我。我”甄子墨有些慌乱,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薛黎看着他在门前灯笼下手足无措的样子,忽然想起一个可能,笑着问道“莫非你要去找珍珠。”
  “恩。”甄子墨含含糊糊的答了一声,脸红的可疑。薛黎明白了什么,冲他的一笑,鼓励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去找珍珠啊,好吧好吧。既然不早了,那晚上不回来也没关系。”说完还是一幅你知道我知道你要去做什么的表情冲他眨了眨眼。
  甄子墨地脸涨地通红,一副想辩解又不知道怎么辩解的地样子逗的薛黎心情大好。这两个人都是她很好的朋友,她自然很乐意看到他们走近。她从认识的第一面就知道甄子墨对贾珍珠并未忘情,而贾珍珠虽然口上说狠他,可是对他的消息还不是照样的留意。现在两个人都是自由之身,如果能旧情复燃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所以鼓励的摆了摆手,独自进门去了,还叮嘱甄子墨放机灵点,脸皮一定要厚些。
  甄子墨哭笑不得的看着她进去,盯着关上的门好一会儿,眼里闪过挣扎的情绪,最后还是坚定的转身,单薄的身影很快的消失在黑夜中。
  “我就知道你还会再回来。”随着噗嗤的一声,窗子被掀开了,听到有人从窗户翻进来时,武敏之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甚至连眼抬都没有抬,自顾自的拿着火筷拨弄着风炉里的火炭。
  “苏靖失踪是不是你捣的鬼!”甄子墨站在堂下,面若冰霜的问道,脸上哪儿还有刚才在薛黎面前显露出地羞涩。他第一次见到武敏之时心头就闪过一丝怀疑。但是又不便出面,所以只能骗薛黎自己要去找贾珍珠,借故偷偷跑来再次质问武敏之。
  “其实我觉得你最适合的是去做杀手,有没有兴趣?能不惊动外面的守卫潜到内室,你的轻功越发的高明了,做个无用的大夫实在可惜。”武敏之无视着他的怒气,拿着竹荚在沸水中搅动着,将事先量好的茶末放入水中,满意地看着浮上的茶沫。
  “我只问你。苏靖地死是不是你捣的鬼!”甄子墨再一次开口道,语气越发的冷了。
  武敏之斟好茶,抬头看着他,举了举手上的茶碗示意,“刚煮好的茶,要不要来一碗?”
  回应他的,是甄子墨手中的柳叶刀,锐利的刀撞上轻薄的茶碗,清脆的一响,茶碗便碎了一身。
  武敏之皱皱眉头。拿着帕子一边擦着身上地茶水,一边装似无心的问道:“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跟那个傻女人一样的想法“你对她说的话中,大多数是真的,但是不全是。例如,刚才跟她说苏靖的事情时,拇指和食指在不自觉地的在搓动,这是你编谎话时候的习惯动作。你知道自己的这个习惯,所以经常才会在手里把玩着一些东西来岔开别人的注意力,不过在你身边呆久了地人还是能分辩出其中的不同的。”甄子墨说话的时候背挺的笔直,一眨不眨的望着武敏之。
  武敏之闻言。放下了手中地茶碗站了起来,笑地倒有几分赞赏“连这都被你发现了,果然不错。”
  “学会伪装自己和观察别人,这是你交给我的第一样东西。”甄子墨淡淡的回答道。
  “不错,不错。”武敏之笑了笑,并没有被拆穿。被反诘时的恼怒。他的态度仍然从容不迫。走到甄子墨身边,才慢悠悠的问道“那你来到这里,薛丽娘并不知道吧?我倒是好奇,你是用什么借口脱身的呢?”
  甄子墨脸色一凛,抿紧了嘴没有回话。
  “我倒是好奇,她知道你跟我的关系会有什么表情呢?一定很精彩吧。如果她们知道你曾经做过了什么,曾经经历了什么,你说她们会怎么对待你呢?还会不会把你当作朋友?对了。还有如果她们知道。当初薛丽娘地死跟你脱不了关系时,他们会有什么反应呢?会不会仁慈地既往不咎。给你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呢?”武敏之笑吟吟地问,很享受期间的快乐,而甄子墨的脸色随着他的话语一点点的变得苍白。
  “我不是故意的……”甄子墨低低的怒吼着,却无力的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没有人会在乎你的出发动机。”武敏之笑着说道,敦敦教诲的语气如同在跟一个孩子讲话。
  甄子墨猛的抬起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到他身侧,再回过神,寒光闪闪的匕首已经搭上了武敏之的颈上,“我自己做的错事我自会去赎罪,现在我只问你,你把苏靖弄到哪里去了!”
  武敏之神色淡然,仿佛什么也没发生,微笑着说道“我早就说过你做杀手很有前途,现在看其来真是不错。”
  “苏靖到底怎么样了!”甄子墨脸色苍白的问道,手上一使力,武敏之的脖子上便出现了淡淡的红色血痕。
  “还是太急躁了,”武敏之闭上眼睛,语气仍然平淡的如同在教训小孩子“我记得我告诉过你,逼供不是这样的,情绪不应该外露,自己的心必须静如止水无懈可击才能立于不败之地,你这样心都乱了,还能怎样问话,还能怎么去判断是非寻找破绽?”下章就可以看到靖哥出场了,活活,好兴奋啊。


第五十章 好人还是坏人
  “事关我兄弟的生死,我当然不能该死的像你一样冷静!”甄子墨怒吼着,可是无论怎么逼迫,武敏之都闭上了眼不予作答,到最后甄子墨只能低声下气的哀求。
  “你告诉我,苏靖到底怎么样了?他没有死对不对?他是无辜的,他的存在不会对任何人造成威胁,我恳求你不要算计到他头上去。你跟他相处过,你知道他是一个多么好的人,那样一个老好人,任何人伤害他都会觉得于心不忍的。”虽然是武敏之被甄子墨挟持,可是气势上反而是甄子墨在哀求着武敏之。
  武敏之睁开眼,眼底满是倦意。他沙哑的开口道“苏靖的死,真的与我无关。虽然我开始是真的想对他们做点什么,但是当他们冒死救了我,与我同行时,我已经取消了所有的计划。我希望甚至他们到不了长安,所以分别时我故意将他们引入歧途,希望他们能知难而返。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当我运粮回来时,我才知道他死了。要知道在他出事的这段时期内,我可是根本不在场。”
  “不可能!”甄子墨本能的反驳道“你回应薛黎的质问时,你在说谎。”
  “是,我那个时候是说谎了。”武敏之回答道,甄子墨心里升起了一点希望,但是武敏之的下一句话又狠狠地将他的希望打碎“我的谎言只是针对我知道事情的次序。因为苏靖的死讯我不是从李贤那里知道地,而是我亲眼确定的。”
  “砰”的一声,甄子墨手中的匕首掉在了地上。“亲眼确定?”
  “是。”武敏之转过身来看着他的眼,“当初李贤一直找不到苏靖的下落,非常焦躁。你也知道他身为皇子自然有自己的职责,事务繁杂又不可能抽出身来专门寻找,我那个时候刚好是送粮交接完毕,又见过苏靖,便成了最佳的寻找人选。我领了这个事儿之后,仔细勘查了现场,最后在河水的下游找到他。他身上中了二十多箭。其中有两箭从背后只射到心脉,你是大夫自然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吧。等我找到地时候早就死透,在水中泡了四五天连尸体都肿胀的看不出人形了。如果你怀疑我话中的真实性,你可以去问验尸的仵作,可以去问跟我一起寻尸的兵士,这数百人总不可能全部跟我串通好了。”
  武敏之怜悯的看着他说道“他在我还没来的及对他做什么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甄子墨的脸色已经灰白,跪坐在地上。脑子里只有一个绝望的念头,那就是,苏靖真地不在了,不在了。不在了……
  甄子墨失魂落魄的走了之后,武敏之一个在厅中呆坐了好久,才回神来,往内室走去。
  在他训斥甄子墨的时候,他并没有表面上显示的那么镇定。他其实也在害怕,不过他害怕的众多东西中,恰恰少了死亡。对于他来说,生死早就是没什么了不起的事。
  苏靖死了还有那么多人挂念他,真好。
  自己死后,是否还有人记得自己呢?
  想念的。怀念的,痛哭的肯定不多,但是骂自己的人想必不少吧。
  这样也好,总算有人记得。
  走到内室里不闻人声,小家伙趴在暗上流着口水。兴许是今天玩地太累了,等不及他回来就睡着了。不知道遇到了什么好玩的事。连在梦中都笑的开心。小心的抱起他脱了鞋袜放在榻上。看着孩子安逸的睡颜发了一会儿呆,而后起身,拿着披风出了门。
  一人一马,轻车路熟的黑暗中绕过大街小巷,直到在一处不起眼地小房间前面才停下来。
  “公子?这么晚了你还来。”五长两短地敲门暗号响起之后,一个兵士模样的男仆谨慎的打开了门探出头,见的武敏之站在门前,显然很是惊讶。但是也只是低低问了一声。便侧着身子迎他入内。
  这栋房子位于这块坊市的最里面一处,很是狭仄。小的不引人注意。武敏之点了点头便悄无声息的牵马进来,将马缰递给开门的人后就大不流星地往正房赶去。
  房子一如庭院般破旧,影影憧憧中就跟鬼屋般阴森,只是此时还亮着地一盏昏如黄豆般的灯说明此地并未荒废,仍有人居住。窗户上隐隐地显示着忙碌的身影儿,待武敏之进去,所有的影子都停了下来向来敬礼。武敏之挥挥手,低声说了一句“不必多礼”,便急切的问道,“不必多礼,病人今天的情况怎么样?”
  屋里浮动着浓浓的药味,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听了武敏之的问话之后忧心忡忡地摇了摇头“情况没有恶化,但是,也没有转好,病人并无清醒过来的症状,。”见着武敏之便暗的脸色,老头子念念叨叨的说道“老夫行医四十余年,也未见过如此的病人,大人只怕是白费苦心了,救不活的……。”
  室内很小,除了满桌的药材与熬药的坛坛罐罐之外,便只有两张床了。武敏之也不多言,移步走到床前,面色阴沉的看着床上的人独自思索着,而床上躺着的,正是众人遍寻不着的苏靖。
  躺在床上的苏靖已经不复往日的健硕模样,脸上一片枯槁的蜡黄,人也瘦得虽不至于是皮包骨头但亦不远矣,就像缩水了一圈一样。他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上是一片痛苦之色,额上的虚汗更是出了一茬又一茬,但呼吸总是在每个人以为要停止的时候再度响起。
  武敏之在床头站了一会儿,想想交待道“你尽力救治便是,缺什么东西尽管派人找我去要,药要用最好的。不要怕贵,救好了他有赏,救不好的话,”武敏之停住了话头,那大夫看着他地脸色却在一旁吓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自从被请来的那天起,他便不能出门,他也是活了几十年的老人精了,看着这公子那居高临下便知道肯定不是自己能招惹起来的人,只能忍气吞声的留下来。以他行事的秘密的程度。大夫猜到这位公子必然在做某些不欲人知地事情。如果能救好这个人,他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如果救不活,自己来之前在这里诊治,在自己来之后消失了的那位同仁,只怕就是自己将来命运的写照。想到这里,那大夫只把头点地跟小鸡啄米一样勤快,“小人自当尽力,大人请务必放心。”
  武敏之哼了一声,并没有回话,看了一会儿之后。才踱着步子走开了,此时大夫早已紧张的汗流浃背。
  武敏之那晚在河边踩到的尸体正是苏靖。他愕然之下,虽不知苏靖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了,但是念及他对自己曾经有救命之恩,还是当机立断的决定救他。只是当时武敏之一来要押送粮队,兼程赶路并不适合带病人同行;二来他认出苏靖身上的箭矢是官府所为,知道他不便暴露在官府眼前,而自己率领的又是官军,所以才决定在并未惊动其他人情况下悄悄派谴两名心腹护送其归城。因为有病人,行进速度较慢。所以比他晚了两日,在他进城的时候并未赶到。武敏之本来是打算把他还给薛黎,但是回城地当晚听到李贤得苦闷,他便改变了主意。
  首先苏靖的伤势极重,秘密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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