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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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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伸着脖子往屋里一瞧,看到晦清盘坐在屋地中央,不由得大吃一惊!

第一零四章 晦清的托付

    屋中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盘坐在中央的晦清和尚白发苍苍一下老了几十岁不说,而且面色惨白瘦得成了皮包骨头,一副非洲饥民范儿!往那里灯光中央一坐,单薄的好像影子一样。

    我突然间就有种错觉,似乎灯光一熄,他也就会像影子一样消失掉。

    这才几天工夫,怎么就成这副模样了!

    我连忙问:“大师,你这是怎么了?伤没养好吗?当时有伤得那么得吗?怎么不去医院?要不然,让我师姐帮你看看吧。”再怎么说大家也是共经过生死的战友,没有他关键时刻大显神威,我说不定就得挂在地穴里面,看到晦清这个样子,我心里委实是不太好受。

    冯甜横了我一眼,“你当我神仙呢,连必死之人都能救。”

    这小妞太不会说话了,就算你看出他马上就要挂了,也别说出来了,感业寺可好几百和尚呢,人家听得不爽围殴你怎么办?

    不过晦清却是气度大,微微一笑道:“冯施主果然慧眼如炬,一眼便看出贫僧命不久矣。”

    冯甜摆手道:“眼力就有一些,不过呢,我不会把师弟施舍给你们用的,我还留着有用呢,不用叫我施主,叫道友,我喜欢听这个。”

    晦清笑道:“冯道友、苏施主,请进来说话。晦明,你且在门外替我守着。”

    晦明双掌合什应了一声是,往门口一站当起门卫,当我们两个进到屋里时,他还很仔细地把门给好。

    刚才在屋外一来是灯光太刺眼,二来注意力全都被晦清给吸引去了,也没留意房间里的情况,进来才发现,这房间四壁的架子上满满的都是大大小小的佛像,看起来少说也有上千个之多。

    这些佛像不是外间卖的那种陶瓷工艺品,也不是金属铸成的,而是木头雕刻而成,做工粗糙,身上满是斑斑刀痕,但如此粗糙的佛像一眼看上去,却给人一种仿佛活着的感觉!

    每一个佛像身上都写满了经文,字迹鲜红,十有**是用血写的。

    无形巨大的沉肃压力随着千百佛像的注视扑面而来,在那一瞬间,我竟然有种窒息的感觉。

    冯甜本来走在我身旁,突然就慢了一步,落到我身后,用手紧紧拽住我的衣襟。

    我看向晦清。

    干枯,削瘦,恍然间仿佛看的是满室佛像中的一员!

    “两位请坐!”晦清缓缓伸手向前示意。

    在他身前地上有两个灰色蒲团,每个的中央都绣着一个大大的佛字。

    把佛字坐在屁股底下好吗?

    我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好吧,我是感觉压力实在太大,所以下意识吐槽一句给自己缓解一下压力。

    我盘膝坐下,冯甜却是把另一个蒲团拉到我身后,这才坐下,连脸都不跟晦清正对,也不知道她在紧张什么。

    晦清仔细地看着我,神情甚是详和,有种看后辈子侄的感觉,我被他看得好不自在,有种在部队时被首长检查的感觉,下意识端正坐姿,昂首挺胸。

    冯甜在我身后捅了捅我,悄声说:“别和他对视,小心着了道!”

    不想晦清耳朵却是灵敏,笑道:“和尚虽然一辈子做多少好事,但强拉人入门这种事情却是不屑于做的。佛门广大,只渡有缘,苏施主与我佛门缘份不浅,将来必有交集,只是冯施主也不必心焦,我观苏施主面带桃花,有福贵气,想来不是我空门中人。”

    冯甜撇嘴道:“晦明可不是那么说的,当着我的面儿就抢人,想让我师弟当和尚,你们这些家伙说一套做一套,我是不信的。”大概是慑于这室内威势,那挂在嘴边的秃驴两个字却是没有叫出口。

    晦清微笑:“日久见人心,人生际遇无常,非我等凡夫俗子所能测渡,又何必为来日烦恼,把握住现在即可,且行且珍惜啊!”

    这大师说法真是与时俱进啊,连且行且珍惜都知道。

    不过,这不是关键。

    现在的问题关键在于,晦清一副随时要挂掉的样子,我哪还好意思开口向他要好处!

    可是,不要好处,我这大晚上的跑感业寺来干嘛,想借机烧头香我也烧不起啊。

    晦清却又说:“今日原是与苏施主约好兑现承诺,再讲这其中因果,不过贫僧那日回到寺中,新伤未愈,旧伤复发,心中执念愈盛,持念佛经,亦不能安神,竟然入梦有恶鬼索命,想是命不长久了。”

    我为难地挠头道:“大师,人死账消这种事情我也明白,可是你现在还没死呢,就惦记着不兑现承诺,我那可是救命之恩啊,要不我也不要别的,你给我开张支票吧。”

    冯甜就重重捅了我后腰一把,我立刻想起正事儿来,“不开支票也行,大师你是高人,我师姐被噩梦困扰,你帮给瞧瞧,能不能出个解决办法?”

    冯甜就又捅我。

    这是觉得我这求人的力度不够,我赶紧说:“要是办法确实有用,我们给您添点香火钱也行啊!”

    冯甜继续捅我。

    什么给钱也不行?那就只有给人情了!咱如今大小也是个省级专家了,还会点法术,多少能帮点忙,而且这和尚本身背景深厚,有钱有势有人脉还有一大堆徒弟,想来也没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于是继续加码,“要不然,您要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忙的,虽然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大忙啊,但跑跑腿神马的,还是没问题的……”

    我这话还没说完呢,冯甜噌一下跳了起来,“帮忙是帮不上的,钱还可以考虑,不,帮忙一定不行……”

    几乎就在同时,晦清合什道:“阿弥陀佛,既然如此贫僧就不客气,多谢施主!”

    呃……我好像说错话了……

    我当时大汗,连忙纠错,“大师,我把刚才那句话收回来行不行,你看你啊,有钱,有势,有人,有背景,连省委书记都是你晚辈,我这小虾米一样的角色,能帮得上你什么忙啊?我说错了,哈哈,说错了不是,您就当没听到这句话好了,咱们还是谈钱好了,你看我手头现在虽然有点钱,可是还得留五百万给我兄弟救命,要不然你看我添你一百万香油钱,成不成?再多我真就拿不出来了。”

    晦清板着脸说:“佛前不可打诳语!”

    冯甜气恼地踢了我一脚:“胡说什么啊,我那么捅你不让你乱说,怎么就拦不住你呢!”

    靠,你不吱声,光捅我,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啊!我们两个又不是发小,又不是青梅竹马,甚至连负距离接触都没有过,怎么可能做到心有灵犀嘛。

    我急了,也跳起来了,撸起袖子,恶狠狠地说:“谁还不能说出一两句话啊,你们两个用不用这么盯着我不放?今天你们别逼急了我,逼急了,我,我……”

    我得怎么办才能同时威胁到他们两个呢?好像没什么好办法啊!

    晦清又说:“其实我也没什么大事需要你们帮忙的,不用紧张,不用紧张!”

    冯甜拉开架势,警惕地注视着晦清,“你要是想让他当和尚,那是想也不用想了,别以为你用佛心定化身禅法我就怕了你了,言出法随也得分场合,别逼我发狠啊,我可不是好惹的。”她虽然说着狠话,但怎么看都是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至少你放狠话的时候,别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好不好!

    晦清淡淡道:“冯施主好生渊博,居然连佛心定化身禅法也能一眼看出,不过你不必紧张,我用这禅法不是要对付你们,我之前也说过了,不会强求苏施主出家,放心吧,贫僧从不打诳语!”

    冯甜一点都不放心,“我知道,你们不打诳语,只选择性陈述事实嘛,我刚才从晦明那里领教过了。”

    晦清笑道:“放心,贫僧与晦明不同,不会骗你们小孩子,我需要你们帮的也不过就是个小忙。”

    我赶紧问:“先说要我帮什么忙吧。”

    晦清道:“我名下没有弟子,也没有亲人晚辈,死后安排简单,与这住了七十余年的小房同焚化即可,只是我死之后难免会有些亲朋故旧来送最后一程,所以缺个人为我执最后礼法,苏施主若是方便,可否以我晚辈弟子之名为我执礼?放心,不用你出家,就是个名义,让我最后走时不至太过冷清凄凉,让老友亲朋心中不好受。”

    当辈送葬啊,这个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反正他年纪这么大了,给他当一回晚辈也不吃亏。

    我就说:“成没问题,不过得你先把我师姐的问题解决了才行,要是解决不了,这事儿我可……”

    我这“不干”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呢,就重重挨了冯甜一脚,冯甜怒道:“你胡扯什么,赶紧跪下给大师磕头,谢过大师!”

    靠,这什么情况!这小妞倒底屁股坐哪边?突然就和尚变大师,还要我给他磕头,倒底谁给谁帮忙啊!

    我不服气地说:“不成,帮忙当然不能白帮,他还欠着我救命之恩没还呢,要是解决不了你的问题,我再给他帮忙,那不是白帮嘛!”

    冯甜用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你是不是傻啊,大师这是抬举你呢,还提什么救命之恩啊!”

    晦清笑道:“两便之事,说不上谁帮谁,冯施主不用太客气。两位且坐,我为冯施主搭把脉。”

    我们重新坐下,冯甜依旧不肯坐到晦清对面,又躲到我身后,却把手伸出来搭在我的腿上。

    晦清也不介意,伸右手食指搭在冯甜腕上,又问我:“她这噩梦持续多久了?都是什么内容?”

    “打小就有,这梦里啊,都是有个门……”

    我这话还没说完呢,晦清突然脸色大变,搭在冯甜腕上的食指倏地抬起,瞪着眼睛看着我,一张嘴,话没说,先喷出一口血来!(未完待续。。)

第一零五章 惊变

    好家伙,这一口血喷得那叫一个多啊,简直跟喷泉一样,还一点没浪费,全都喷我脸上了。

    我吓了一跳,噌一下就跳了起来。

    这一口血喷完,晦清本就惨白的脸色更白了,眼神迷离,哆嗦着手指着我和冯甜,喉间发出咯咯声响,眼看着坐都坐不稳了。

    我靠,他这是要挂啊。

    我连忙大喊:“晦明大师,快进来,晦清大师不行了!”

    房门忽通一声就被撞开了。

    晦明旋风一般闯进来,扑到晦清旁边,一把扶住他,从怀里掏出个小瓶来,拔出塞子就往晦清嘴里灌。

    晦清痛苦地摇了摇头,喉间依旧咯咯作响,眼睛紧盯着我和冯甜不放。

    晦明颤声道:“师兄,你想说什么?”

    晦清使全身力气,以至于身体都颤抖起来,才终于发出一声大喊:“来了,终于来了!”随着这一句喊出来的,是更多的鲜血。

    这一回喷出来的血简直没有尽头,顺着嘴鼻往外流淌,眨眼工夫就将前襟湿透。

    晦清软软地倒在晦明怀里,脸色由白转黑,只见出气儿不见进气儿,胸口剧烈起伏,眼看是不行了。

    “师兄!”晦明泪流满面,沉声痛叫着,把晦清平放在地上。

    我小心翼翼地提醒,“要不要叫救护车?是不是再抢救一下?”

    就这么放弃治疗不太好吧。

    冯甜拉了我一把,用眼神示意我不要乱说话。

    晦清平躺下来,唿吸倒是平稳了些,又挣扎着断断结续说:“经书,给苏岭!停尸一日,若无变则公告,有变则直接焚尸,此屋不得留,务必一并焚烧,屋内佛像,不得移动!苏,苏岭,你过来!”

    哎?这临死前还没忘记我啊!交待遗言还有我的份?

    赶紧凑过去,蹲到晦清旁边,“大师,我在呢!”心里打定主意,他要是搞临终心愿想让我出家神马的,那是气死他我也不会答应的。

    晦清喘息着说:“冯,噩梦事,你可往峨嵋,寻普慈大师,尽快。此前,每日睡前,颂经文,可定心神,以备不测。”

    这点事儿还得跑趟峨嵋山啊,这道也太远点了。

    我心里就有些犯嘀咕,这晦清也太负责了吧,临死了还惦记着冯甜作噩梦的事儿没解决,难道是担心我不给他身后执礼?就对他说:“大师你放心吧,我说话算话,你身后一定帮你执礼!”

    晦清无神地看了我一会儿,突然间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清晰锐利,一把抓住我的手,快速地说:“关键时刻不能心慈手软啊!”说完头往后一仰,躺地上眼睛一闭,没动静了。

    靠,这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没头没脑的,难道也是遗嘱的一部分?

    我有些茫然地抬头看了晦明一眼,希望他能给指点一下迷津,可晦明却低着头,双掌合什,开始念经了。

    低沉繁快的经文念诵声,很快就充满了整个房间,竟然震得嗡嗡作响,回声不断,恍然间好像不知多少人在齐声念诵一般。

    四壁千百佛像竟随着这诵经声微微颤动,摇头晃脑袋,仿佛也在跟着一起念颂。

    那进屋时就清楚感觉到的强大威压变得越发清楚森严起来。

    突然间就有种错觉,似乎那些佛像随时都会站起来一样。

    我心中微感不安,忽听冯甜招唿我说:“师弟,我们出去吧,我有些不舒服!”

    扭头一看,却见冯甜脸色发青,眉头紧皱,神情痛苦。

    我大吃一惊,也顾不上理晦清晦明了,赶紧站起来跑过去扶住冯甜,“师姐,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我心里有些发堵,喘不上来气儿。”冯甜捂着胸口,声音发虚发颤,唿吸也明显急促起来。

    “我扶你出去透透气!”我扶着冯甜就想往外走,谁知道刚走了两步,就听身后传来咯一声响,清晰可闻,下意识扭头瞧了一眼,却见晦清竟然又睁开了眼睛!

    靠,这是诈尸啊,还是没死透又缓过来了?能不能不要玩这么吓人的戏码啊。

    “师兄!”晦明停止念经,伸出手似乎想去摸晦清的脸。

    几乎就在他伸手的那一瞬间,晦清惨白如纸的脸变得成了黑色,喉间发出一声压抑低沉的咆哮,仿佛野兽一般,勐得张开嘴,一口咬向晦明。

    他那么大年纪了,居然牙口齐全,还很白,白森森的在灯光下闪着异样的寒光。

    这要一口咬实了,非得给晦明咬下一块肉来不可。

    幸好晦明身后敏捷,把手一抬一缩,躲过这一咬,旋即站起来,掉头就往门口跑。

    我这儿没反应过来呢,就见着地上的晦清突然间直挺挺站起来了,纵身一跃,勐得扑向冯甜甜!

    尼玛,尸变啊!

    这大德高僧居然也会尸变?传出去只怕感业寺要名声扫地了。

    不过,现在关键的问题不是这点,而是冯甜除了说几句怪话外,全程打酱油,怎么晦清尸变之后,第一个找的就是她呢?

    冯甜反应比我快,尖叫一声,嗖一个躲到我身后了,动作熟练,姿态轻巧。

    尼玛,又拿我当肉盾呢这是!

    关键时刻咱不能掉链子,我看准晦清来势,飞起一脚,正跳在晦清的胸口上,竟然发出咣的一声大响,好像踢在铁板上一般,震得我整条腿都麻了,脚板生痛!

    晦清也被我这一脚给踢了回去,重重摔在地上,但他马上就重新跳起来,双臂一振,发出嗷嗷怒吼,身上的僧袍粉碎,露出****的身体。

    他的皮肤表面纹写着密密麻麻的经文,人虽然死了,可经文还清晰存在,这一露出来,立时满身光芒大作,经文活过来,按顺序排着队满身游走。

    随着经文游动,空中响起了沉肃厚重的念经声响。

    念经声一起,四壁佛像竟然同时剧烈震颤,两眼金光闪烁,直勾勾地盯着晦清。

    在众多佛像的强力围观之下,晦清闷哼一声,竟好像突然间背负了不知多沉的压力,腰背缓缓弯转,双膝向着地面跪下,整个身体竟然发出咯咯轻响,似乎是骨头都快要被压折了。

    他的身体散发出浓浓黑气,皮肤表面的经文一个字符接一个字符的脱体而出,在空中爆烈开来,化作一团团金光。

    一时间黑气与金光交相唿应,混杂一处,晦清终于跪到了地上,连头也抬不起来了。

    本来已经逃到门口的晦明看到这情况立刻站住脚步,冲我们招手道:“快走,师兄这是心魔难抑,怨恨不绝,以至于化为行尸栈留人间……”

    他这话还没说完呢,笼在黑气与金光之中的晦清勐得振臂发出沉闷的大吼,身上残留的字符应吼而起,围在他身周团团急转!

    晦清试图站起来,但只站了一半,就再次无力跪下。

    躲在我身后的冯甜闷声说:“拿舌尖血喷他!快!”

    又要用舌尖血!

    我这法师当也得太尼玛衰了,每次都要咬舌自残!

    这次回去,我说什么也得尽快加强学习,掌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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