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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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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过去推开院门一看,好家伙,奥迪q7啊,崭新崭新的,轮胎上还绑着红绳。

    开车的也是个和尚,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僧袍,前挡风玻璃上还挂着串佛珠。

    尼玛,这年头和尚都这么有钱了。

    晦明走到车旁,冲着我微微躬身一合什,“还请苏施主登门。”

    话音刚落,前后三个车门同时无声打开。

    他说的这话比较有意思,不说让我上车,却说请我登门,显然是话里有话,难道又是在种因缘神马的吗?

    我一时犹豫,幸好冯甜及时赶到,横了晦明一眼,看了看那车,拉着我从左侧车门上车。

    坐到车上,我回头看了晦明一眼,却见他正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但发现我回头看他,马上就收起笑容,坐到副驾驶位上。

    车子发动,直奔感业寺。

    感业寺是明城最重要的风景名胜之一,在全国都名气不小,新年头香名码标价,底价一百八十八万,价高者得。我记得去年有个香港香人大老远跑来感业寺烧头香,竞价八百八十八万,轰动一时。

    虽然感业寺就在明城市内的北山上,但我却从来没有去过,一来我不信神佛,二来那地方消费太贵,不是我这种穷鬼应该去的场合。

    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能免费进感业寺,还是被感业寺的和尚开着豪车接去的。

    人生际遇之离奇,还真是不可测度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去与晦清见面,严格来说是我去向晦清讨要人情,晦清实在没有道理这么客气。

    常言说得好,物反常即为妖,难道晦清其实是想把我诓了去,然后直接按下剃度当和尚不成?

    我可得千万加小心,做好见势不妙转身开溜的准备!

    七点多左右的时候,正是交通高峰,明城的交通不好也同样是全国闻名,素有堵城美称,就算开着豪车也一样得跟蜗牛一般一步一步往前挪。

    等挪到北山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

    车子就停在山脚下不再往上,晦明领着我们两个徒步上山,直抵感业寺。

    这时候已经过了游览时间,山道上冷冷清清不见半个人影,不过感业寺门前却聚了好大一群人,似乎在与知客僧争执什么。

    晦明走过去,沉声问:“法正,什么事情?”

    此时的晦明已经重新套了上了僧袍,举止行走间,高僧范儿呼之欲出,一看就不是普通的秃驴。

    那个叫法正的知客僧看到晦明,好似见了救星一般,迎过去叫道:“师叔,这几位客人想见晦清师伯,我跟他们解释感业寺七点闭寺做功课,任何僧众不见外人,请他们明日再来,可是他们却不听,非要现在就见晦清师伯,我跟他们说晦清师伯正闭关,他们也不相信。”

    晦清微微点头,转头对着刚刚与法正争执地那人说:“这位施主,感业寺七点闭寺不再接待外人是上百年的规矩,从未破过,不是我们与你为难。况且晦清禅师三日前闭关修习,至今没有出关,想见他你们怕是要失望了。”

    那个与法师争执的男人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西装革履,带着金丝眼镜,气度极是不凡,一看就是那种久居人上手握权势的角色,冲着晦明微微一点头,说:“这位大师,我们确实有急事想求见晦清禅师,实在是等不到明天。佛家讲究慈悲为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为了救人,区区闭寺的规矩就算破一次想来佛祖也不会怪罪!”

    他虽然说的是普通话,但粤语口音很重,想来不是广东人就是香港人。

    晦明合什道:“不知这位施主有什么事情?我感业寺内佛法精深的僧众不在少数,或许不用惊动晦清禅师也可以解决。”

    那中年男子犹豫了一下,坚持道:“我们也是经人介绍才大老远赶过来,那人明确说我们的问题只有晦清禅师能够解决。”

    晦明遗憾地说:“那就没有办法了,晦清禅师闭关之前曾有严令,任何事都不得打扰他的修行,哪怕天塌地陷世界末日也不可以!”

    中年男子还没说话,站在他身旁的妇人已经毫不客气地叫了起来,“不就是想要钱吗?说个数,不管多少,今天我们必须要见到晦清禅师!说吧,想要多少钱?一百万?一千万?一个亿!开个价!”

    这妇人三十左右岁的年纪,长得美艳异常,风韵动人,更重要的是,我看着她有点眼熟,似乎以前在哪里见过,不禁心里有些犯嘀咕,正琢磨的当口,忽听冯甜低声说:“宁美儿啊!”

    我登时恍然大悟。

    怪不得看着眼熟呢,原来是她啊。

    这位是香港那边的女明星,从事业情况来看,只能算是三流,演过几部不太卖座的电影和算不得火的电视剧,充其量只混到一个脸熟的地步。

    真正让她声名雀起的,是她两年前成功嫁入港岛豪门谢家。

    谢家以做进出口贸易起家,后涉足地产、航运等多方面事业,都做得风生水起,短短几十年两辈人,就积累起庞大的财富,真正可以说是富可敌国。

    谢家门风保守,规矩森繁,对子弟约束极为严格,虽然也出过几个爱玩女明星的浪荡子,但是却从来没有一个女明星能够嫁入谢家。

    所以当传出宁美儿嫁给谢家三代长子谢云松的消息后,真真是惊掉了大把人的下巴。

    我也看过宁美儿演的一部电视剧,只是印象不深刻,所以才会觉得脸熟,却一时认不出来。

    既然是宁美儿,那么中年男子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谢云松,谢家三代长子,目前谢氏财团的掌舵人!

    像他这种级别的富豪,只要钱花到位,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非要大老远从香港跑到明城来找晦清来帮忙?

    宁美儿的话显然令晦明不高兴了,我注意到他的后背下意识紧绷起来,但他马上就重新放松,依旧很好态度地解释说:“女施主言重了,晦清禅师闭的六识关,不言不语不闻不见无身无意,与外界完全隔绝,除非他自己主动出关,不然的话,我们也没有办法唤醒他!1”

    宁美儿冷笑:“你们这些和尚都是钻钱眼里的,什么六识关,我就不信把支票甩在他脸上,他会连眼睛都不睁!”

    晦明双手合什,宣了一声佛号道:“女施主说笑了,我寺晦清禅师乃是真正的大德高僧,见钱眼开的事情向来是不做的。”说完转头对法正说:“法正,这几位施主远道而来,想必很是辛苦,帮他们在山下介绍间酒店休息吧,想礼佛许愿还请明早九点以后再来!若是想见晦清禅师,就留下联络方式,等禅师出关,我们必定第一时间告知!”说完就往寺里走,我和冯甜赶紧跟上。

    宁美儿注意到我们两个,登时大怒:“好啊,不是说七点闭寺之后,不接待外人吗?难道他们两个是感业寺的和尚不成?怎么就能进去?今天让我们进去就算了,不然的话,信不信我拆了你们这个和尚庙!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们谢家是什么人……”

    “美儿,不得无礼!”谢云松斥责一句,打断了宁美儿的话,道,“这位大师,内人无礼,还请见谅,大师,大师……”

    晦明根本就没答理他们两个,快步登上石阶,走向寺门,谢云松连声呼唤,他都没有停下有脚步。

    反倒是法正咽不下这口气,拦住谢云松,嗤笑道:“我们感业寺一年接待的达官贵人也不少了,中央领导也不是没见过,倒是头一次听说要把我们这庙拆了的,你要是有这个本事尽管试试看。”

    宁美儿被气到脸色发青,尖叫道:“我们闯进去,看看谁敢拦我们!”

    谢云松蓦得回手就给了宁美儿一个耳光,怒喝道:“闭嘴,我还没死呢!”

    宁美儿被打懵了,捂着脸,不敢致信地看着谢云松,“你,你打我?”

    “不知天高地厚,都是我把你给宠坏了!”谢云松斥骂了一句,转过来高声对着已经走到寺门前,正准备推门入寺的晦明道:“我们是陈祥明大师推荐来的,陈大师这里有一封信要转交给晦清禅师。”

    晦明本来正准备推门进寺呢,听到这句话就停下了动作,转过来看了谢云松一眼,也不往回走,负着手居高临下注视着他,我和冯甜赶紧往旁边闪了闪,以免妨碍他的视线。

    谢云松见晦明停步转身,神情明显一振,“陈大师写信时曾说,晦清禅师当年欠他一个人情,只要是他介绍来的人,晦清禅师一定会见,也一定会帮!”说完掏出一封信来。

    法正连忙双手接过来,小跑着送到晦明手中。

    晦明看了看信皮,二话不说,直接就撕开了,取出信纸观看。

    喂,大师,这是给你师兄的,不是给你的,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偷看,你师兄知道吗?

    草草看看信,晦明又把纸折好重新放进信封中,然后方才说:“谢施主,告诉我,你们远道而来,欲求何事?”

第一零三章 背景强大

    第一零三章背景强大

    谢云松就有些犹豫,看了看左右,“我能不能当面对晦清禅师讲?涉及到一些私事,实在是不便当众开口。”

    在场的,除了晦明和法正两个和尚,我和冯甜两个外人,其他都是谢云松带来的,足有十好几口子,看那神态架势就知道都是保镖之类的人物,这排场都快赶上省领导出行了。

    “晦清师兄在闭关!”晦明重复一遍这句话,语气略微加重,“施主对我说也是一样的。”

    法正赶紧在旁边帮忙敲跟脚,“我师叔是本寺代理主持晦明禅师,也是明城著名的大德高僧,晦清禅师的亲师弟!”

    晦明禅师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谦虚地说:“什么大德高僧,不要乱说话,不过就是个普通和尚罢了。”

    法正陪笑说:“是,师叔谦虚低调,我这做弟子的却不能看着师叔被人轻视。谢施主,本寺晦清师伯以下第一人就是我师叔了,平时我师叔事务繁杂,轻易与人**解厄,难得他这次开口,你不抓住机会,日后可不要后悔!”

    晦明就说:“我平时不过是藏拙罢了,要论佛法我是远远不及晦清师兄,不过现在晦清师兄实在是无法见外人,可你们又是陈居士推荐来的,不能不帮,所以只能自告奋勇来试一试了。”

    谢云松犹犹豫豫地说:“陈祥明大师之前曾为我推过一命,说这件事情的解决因缘只应在晦清禅师身上……”

    晦明眼角微不可察的抽动了一下,对这种油盐不进的家伙大概也是不耐烦了,微笑合什道:“既然如此,施主就请留下联系方式,待晦清师兄出关,我们必然会及时联系你们,法正记下这事儿。”

    法正连忙应了声是。

    宁美儿捂着脸又上来了,拉着谢云松道:“老公,别求他们了,你越求他们,他们就越上赶着,指不定想要多少钱呢!我们找鲁书记帮忙!”说着又指着晦明叫道:“你等着吧。”

    全省姓鲁的书记有多少我不知道,但能让谢家人提到嘴上的,大概也只有********鲁方岩了。

    谢家在本省有大量投资,算得上是重要的投资商,而且据传当年谢家老一辈曾在困难时期秘密资助过国内,有这份香火情,想来求鲁方岩帮个小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这回谢云松没有拦着宁美儿,而直视晦明。做为谢家目前的掌门人,他大概还没受过这种气,不远万里赶过来求见一个人,居然连门都进不去,想是心中也已经是恼火万分了。

    “施主想拿世俗权力压迫我方外之人,却是想岔了!”晦明微微一笑,很有高僧范地一合什,轻描淡写地说,“晦清师兄添为全国佛教协会副会长,论级别与鲁书记相当,而且若论交情,嘿嘿……”他说完一甩袖子,喝道:“法正,送客!”转身头也不回迈步进寺,我和冯甜赶紧跟上,进寺门之前回头看了一眼,就见谢云松脸色阴沉得可怕,看着我的眼神仿佛刀子般锋利。

    靠,我这算不算无辜躺枪,怎么对我这个态度?我全程打酱油好不好!

    算了,这种级别的大人物想来以后也不会跟我有什么交集,管他那么多呢。

    我如此想着,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冯甜却问:“这谢家可是大肥羊,以你们感业寺石头也要榨出三两油的习惯,怎么就这么放过去了?还有啊,你不是不打诳语嘛,我们明明是去见晦清,怎么就成闭关了?你这睁眼睛说瞎话的本事可是很厉害啊。”

    晦明淡淡道:“晦清师兄确实在闭关,不过是今晚九点能出门,所以才约你们来见面。与你们相见是晦清师兄特意强调的,自然不能因为不相干的人打扰。我那不叫说谎,叫选择性陈述事实,我没有说一句假话吧。至于谢家嘛,虽然有钱,可也不放在我感业寺的眼里。比尔盖茨比他有钱不知多少倍,上次来我寺参观,我与他谈笑风生啊!”

    好吧,他这意思我明白了,就是肥羊见多了,谢家这种级别的肥羊对于眼界很高的晦明禅师来说,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冯甜却不依不饶地又问:“他们要真是请鲁书来压你们,你们也得挺麻烦吧,全国佛教协会副会长能跟********这种一方封疆比吗?”

    晦明扫了冯甜一眼,笑道:“小姑娘你也不用在那里试探,这事儿也不是不可告人。我师兄俗家姓名郁慎思,曾是明城地区抗日游击队队长,当年的副队长姓鲁,叫鲁志清,正是现在鲁书记的父亲。现任明城市长贺泽平的父亲是当年游击队政委。”

    靠,晦清这关系背景简直山一般强大啊。

    不过他既然跟贺家是世交,为什么对付德胜楼的风水局,却不惜连贺学森都坑,这也未免心黑手狠一些了,他对德胜楼的风水局怨念倒底有多强啊。

    冯甜却笑道:“原来晦清禅师才是明城真正的地头蛇,怪不得不怕谢家这种过江龙呢。”

    晦明合什道:“阿弥陀佛,谢家算什么过江龙,充其量不过就是个土鳖罢了。”转头看了我一眼,期待问:“苏施主,我感业寺背景如此深厚,在可以预见的百年之内必然长盛不衰,可有兴趣加入?只要你现在剃度,月薪三万,保五险一金,各种法事****按比例提成,而且算你是晦清师兄的关门弟子,身份上没得说。”他说着左右看了看,很是贼头贼脑地低声说:“你要是想娶老婆也不是不可以,每年给你六个月假期,想干什么干什么……”

    我靠,大师你的高僧范呢,你的打谒种因缘呢,这么赤果果的摆条件搞得跟招聘一样,也太丢份了吧,一点都不含蓄,说得我都有点心动了!

    冯甜冷笑:“我跟他认识刚五天,他现在已经到了小一千万,还有一千万在那等着呢,五五分他还有五百万呢!”

    晦明苦口婆心道:“本寺收入虽然比不得这快钱,但胜在稳定,细水长流,而且成为晦清师兄的关门弟子,身份地位一下就有了,就算想见中央领导也不是什么难事,又有寺中同门相互扶持,做法事驱邪孽不必自己单打独斗,不是比你现在要强得多?”

    冯甜冷笑一声,祭出绝杀,“我是他未婚妻,我们已经上过床了!”

    晦明目瞪口呆,看着我的眼神很有些看禽兽的意思,但他马上就重新端正态度,“小姑娘以为我看不来嘛,你还是处女呢,怎么上的床,上的什么床?我们抢人要光明正大,不能耍阴谋诡计。”

    冯甜毫不扭捏地说:“哼,他是爱惜我年纪小,说是等我长大再……”

    我赶紧一把捂住她的嘴,再让她说下去,我就真成禽兽了,“大师你别听她胡扯,我们没做过什么。不过我现在真没有出家当和尚的想法,你快引路吧。”

    突然间成了人人争抢的香饽饽我还真有点不习惯呢。冯甜抢我,我能理解,毕竟没我她睡不好觉,可晦明抽的哪门风啊,一个劲地想让我当和尚,难道就因为我有什么南明离火命吗?这命真那么精贵?我却不怎么相信,当初随随便便一个乡间神棍都能看出来的命数,能有什么精贵的?

    晦明光头上明显有汗珠,显然应对冯甜这个口无遮拦的小魔女对他来说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抬手抹了一把汗,连声道:“好,好,不说了,我们去见晦清师兄。”

    晦明终于意识到跟冯甜斗嘴是多么不明智的事情,就她那口无遮拦的架势,死人都能让她给气活了,也不说话了,加快脚步,直奔寺后,转过几重殿宇,就见前面有一间小小的茅草屋,歪歪邪邪,一副眼看要塌掉的样子。

    我们刚刚接近,那茅草屋的屋门便无自打开,晦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贫僧身体不知,不能远迎,还请两位施主恕罪。”

    我伸着脖子往屋里一瞧,看到晦清盘坐在屋地中央,不由得大吃一惊!

第一零四章 晦清的托付

    屋中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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