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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宋末-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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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则要借机笼络王叶,顺便搭上天机老人这条线;二则要乘机劝和二人,故此童贯赶紧出口促成。

    童贯既然已经发话,赵良嗣便也只能听命,便朝王叶拱手道:“即是如此,正要叨扰承旨一番。”

    王叶闻言大喜,便转头朝童贯开口道:“未知宣帅可肯赏光?”

    按此时礼制,若果王叶诚心相邀,自然得先邀请童贯,其次才轮到赵良嗣。如今既然王叶反其道而行之,童贯自知王叶之意,方才邀请自己之言不过是客气而已。

    只童贯也不生气,便笑道:“承旨设宴,本官本应前来!奈何帐中有得许多文书正待本官处置,只恐今夜便不得不缺席。你二人只放心前去,且纵情享乐便可。休以金钱为意,但有花销,可记于帅府帐上。”

    王叶拱手为谢。

    如今天色已晚,哺时当时,王叶便同赵良嗣告辞得童贯出来。

    出得涿州府衙,远远见得西北方向正有彩楼高立,问得童贯亲卫,便知此处正为城内最为繁华的太白楼。

    既然是童贯掏腰包,王叶自然不用考虑花销,当下便引着赵良嗣往太白楼而来。

    23

第316章 反复(下)() 
王叶出得府衙,韩德已经不声不响地跟在了身后。赵良嗣身为童贯谋主,也属军中紧要人物,自有一干人等护卫。

    当下两波人马便联袂往太白楼而来。

    此时房屋多为树木所建(参见如今日本建筑),树木质轻,即便普通的便宜木材也能轻易建起两层房屋。若是想建三层,则必须对树木讲究起来,至少也得是栎木之属。

    若想再加一层,建得四层,那木材便不是一般人家所能用得起了,至少也得榉木之类了。

    前文便已经说过,长江以北并无榉木产出,只得千里迢迢从南方运来,以如今的道路情况和运输能力,可知其价值如何。

    这太白楼便为四层建筑,外形却与木塔有几分类似,一楼最为宽广,到得二楼便已经收窄了几分,三楼更是如此,至于四楼便只有一个阁楼。

    这也是没有办法,榉木虽然坚硬,到底比不上钢筋水泥,为了房屋坚固,只得越往上面越小。

    此时天色将暗,众人到得太白楼前,但见得太白楼每层房檐上早早便已经挂着十数盏巨大的灯笼,里面各点着小儿臂粗细的牛油巨烛,将整栋楼照得通亮无比,即便连楼前的街道,也为烛光所笼罩。

    此时辽国已是民不聊生,谁料得涿州竟有如此豪奢之地,王叶见状也不又得迟疑了一下。

    旁边赵良嗣见状暗笑,便招呼了王叶一声,二人进得楼来。

    二人进得楼来,便有茶饭博士前来伺候。

    赵良嗣身为童贯谋主,也算得是涿州的二把手,倒是时常出入此楼,茶饭博士自是对其熟悉无比。

    见得二人为首入来,茶饭博士赶紧凑近前来,先朝二人行得一礼,复举手朝赵良嗣见礼道:“原来是修撰当面!且请楼上雅间就坐!”

    赵良嗣也不理会,只朝王叶虚引道:“承旨请!”

    王叶也赶紧伸手虚引,客气道:“修撰先请!”

    赵良嗣也不客气,只将袍服下摆一掀,提起袍脚便移步往楼上而来。

    王叶转头吩咐韩德几句,命其同赵良嗣护卫同在一楼用饭,便相跟着上得楼来。

    茶饭博士自然紧跟其后。

    到得二楼三楼,赵良嗣未曾停步。

    眼看着到得四楼,茶饭博士赶紧抢前几步,替二人推开房门,复躬身为请。

    果然四楼甚小,内里只设得桌椅一套。

    待到二人进得房内,茶饭博士又叉手请示道:“贵客可需开窗?”。

    见得赵良嗣点头,茶饭博士边将四面窗户全数打开,外面房檐上的烛光照射进来,再加上房内原本的牛油巨烛,只将房内照射得通亮无比。

    当下王叶便抢先朝赵良嗣开口道:“修撰请上座。”

    赵良嗣也不客气,只自顾自于主客位坐下。

    茶饭博士见得此状,已知今夜主人为谁,便转身朝王叶开口道:“不知贵客需几等酒席?”

    既然是童贯掏钱,王叶也不客气,便开口道:“且以顶级酒席前来。”

    茶饭博士点头应下,继续开口道:“敢问贵客,可需女乐伴娘?”

    王叶闻言便朝赵良嗣看来。

    曾经沧海难为水,赵良嗣对女色一事倒是不怎么在乎,便摇了摇头。

    茶饭博士见状,便朝二人行得一礼,转身下得了楼去。

    须臾之后,便有美貌侍女奉上香茶冷盘。

    王叶正要诱得赵良嗣入套,当下便有话没话地挑起话题来。

    赵良嗣原本便不欲前来,只不过宣帅既然发话了,便不得不前来应酬一番。

    兴趣缺缺,赵良嗣只抽空才回的三言两语。

    王叶见得赵良嗣不肯入套,心下却也不急,自己反正还有后手。

    当下二人只自顾自的饮茶,房内氛围瞬间便降低到了冰点。

    又过得些许,便有得美貌侍女鱼贯而入,流水般端上酒菜,只瞬间便将桌上摆得满满当当。

    待到酒菜齐备,便有为首侍女开口问道:“敢问贵客,可需斟酒服侍?”

    王叶挥了挥手,众侍女识趣退出房外,又替二人关好房门,齐声道:“酒菜皆已齐备,贵客请慢用。”

    这才移步下的楼去。

    众人既去,楼里便只剩下二人。

    王叶取过酒壶替二人满上,便举杯道:“今日之事,修撰且休要介怀!”

    赵良嗣此时已经认定这王叶不过招摇撞骗之徒,原本就不想搭理王叶,当下只淡然一笑,也不开口,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只饮得这一杯后,即便王叶再三相劝,赵良嗣也死活不肯再行举杯,只缓缓用菜。

    王叶复以言语诱之,赵良嗣只淡然为笑,却不肯开口接话题。

    以常理而言,酒席乃是火速拉近二人关系的良药,只有得三五巡酒过后,话语自然会多起来。

    只如今赵良嗣这货竟然油盐不进。

    既然灌不了赵良嗣酒,王叶便给自己灌起酒来。

    只三五杯酒下去,王叶酒意已经渐渐上到心头,当下王叶便借着酒意吹起牛来。

    酒醉吹牛这也是人之常情,只以赵良嗣看来,更有几分轻视王叶之意,好酒贪杯之人又顶得甚事?

    当下赵良嗣也只淡然听着,并不掺合进来,心下早已经打定主意,只于此地呆得半个时辰便当告辞。

    王叶只一边吹牛一边饮酒,待到连吹得数段牛皮,犹自未见得赵良嗣有反应。王叶也不心急,只如今酒意更深,当下便借醉拉着赵良嗣的胳膊吹牛道:“修撰不知,下官此次可是给宣帅实打实立下大功来。即便这天祚帝同其北院大王,亦是下官同耶律大石一同接应得回来。”

    赵良嗣却不感兴趣,只不动神色地收回手臂,继续吃菜。

    王叶便继续吹牛道:“说起这北院大王,倒是有一桩趣事。当日天祚帝藏匿于夹阴山中,北院大王萧奉先应对失据,便为天祚帝所逐。离得夹阴山之后,萧奉先为辽人乱兵所获,然则其有得北院大王分位在此,辽人乱兵也不敢加害,只押之入得中京道送与金人,意图借金人之手杀之。奈何金人竟然赦其不杀,欲要引之归金。辽人乱兵闻听此讯,复引兵劫而杀之。只辽兵平日里畏惧金人如虎,然则为了杀得萧奉先,竟然引军袭之,可见其不得人心如此。”

    当日天祚帝隐匿于夹阴山中不出,即便辽人亦不得其音讯,何况赵良嗣?

    如今天祚帝才出得夹阴山近月,许多消息尚且未曾传来。

    辽国重臣更换,又是何等的大事?

    赵良嗣身为童贯谋主,且如今正要算计天祚帝,自然对此重视无比。

    当下赵良嗣难得地发问道:“萧奉先已死?如今北院大王为谁?”

    王叶闻言大喜,便举起桌上酒杯一饮到底,开口道:“正为耶律达鲁。”

    23

第317章 反复(四)() 
赵良嗣闻听得“耶律达鲁”四字,不由得瞳孔猛然一缩,亡妻的惨状又浮现在目前。

    王叶今夜玩了这么多手段,最终目的便是要装作无意之中说出这四字。如今这四字已经出口,王叶但偷眼朝赵良嗣看去,只见得这货已然脸色铁青,须发直指,双目赤红,想来已经恨到了极致。

    当下王叶便赶紧斟得一杯美酒递了过去,且开口道:“修撰无恙否?何以脸色突变!”

    赵良嗣此时已经完全为怒火所支配,头脑之中除了亡妻形象外,便只剩下一遍空白。见得王叶递过酒杯,便也下意识地接过,正要往嘴边送去。

    唯有心中恼怒到了极点,手上的力道便无法把握,这才刚刚将酒杯举起,便听得“噼啪”一声,薄瓷酒杯已然被捏碎,酒水撒了自己一声。

    也就是这噼啪一声,赵良嗣这才反应过来,当下便朝王叶开口道:“贼子何在?”

    只这一句话,王叶便知这货方才不过是在敷衍自己而已,但自己所说,这货根本没仔细听。直待后面提及辽国重臣人事变动,这货才认真倾听起来。

    见得这货开始入套,王叶心下大喜,便只装做不了解内情,装模作样地发问道:“未知修撰所言之贼子为何人?”

    赵良嗣便咬牙切齿地开口道:“耶律达鲁小儿!”

    王叶正要进一步激起这货的怒火,继续装作不知情,只开口道:“莫非修撰同此人有仇?”

    赵良嗣闻言便朝王叶看来,待见得其表情不似作伪之后,这才开口道:“拙荆便是为此贼所戕害!”

    王叶赶紧起身行礼道:“修撰恕罪!下官失言了!”

    当年赵良嗣舍弃辽国的官禄,死里逃生投奔宋国,无非便是为了要寻这耶律达鲁报杀妻之仇。之所以欲要助宋灭辽者,也不过是因为耶律达鲁身为辽国宗室,颇受官府庇护,若不灭得辽国,又如何能寻耶律达鲁报仇?

    归根结底,赵良嗣这货今生最大的愿望便是杀得耶律达鲁。

    为了报得此仇,赵良嗣已经苦心经营了十余年,天幸辽国已然破灭,然则贼子却一直不知所踪。

    如今陡然闻听得耶律达鲁现身,多年冤仇眼看得报,赵良嗣又如何忍得住?

    既然面前这王承旨已知贼子何在,赵良嗣正要求其说出。既然是求人,态度自然不一样。

    见得王叶行礼,赵良嗣赶紧起身还礼,又开口道:“敢问承旨,贼子如今何在?”

    王叶看看火候未到,正要拿捏一番。这也是没有办法,自己若是主动或者轻易透露得耶律达鲁所在,事后赵良嗣必起疑心。待到赵良嗣苦求再三,自己受其所迫不得已这才透露出来,事后即便赵良嗣发觉中计,也怀疑不到自己头上。即便怀疑到了自己头上,也怨恨不到自己头上。

    当下王叶便装作犹豫了半响,这才迟疑开口道:“既然此贼同修撰有仇,身为同僚,下官自当替修撰报得此仇才是。唯有此贼如今身份贵重,似非我等所宜处置,且待下官禀报于宣帅,再与修撰详谈何如?”

    为报此仇,赵良嗣已经苦苦等候得一十三年,如今好不容易才得知仇人所在,便是一刻也等不得了。

    见得王叶开始拿捏,赵良嗣也心知方才自己做得过了,唯有实在心急知道此事,便也顾不得许多,只扑通一声跪在王叶跟前,开口道:“在下与此贼不共戴天,便是一刻也等不得了。还请承旨实言相告,在下深感大恩。若是宣帅处有所责罚,在下亦愿一力担当,必不累及承旨。”

    走一步便能看三步,这赵良嗣不愧为绝顶聪明之人。这货如今将姿态放得这么低,却不完全为了求王叶告知仇人下落,也是在为下一步动作打基础。

    仇人既然出现,必定是在西京道内。如今赵良嗣虽于宋军之中身居高位,奈何如今宋人形势不妙,即便保守易、涿二州尚且为难,又如何有能力替自己出兵西京道擒拿仇人?

    唯一有能力的,自然是耶律大石无疑。

    此次赵良嗣劝阻童贯前去迎取天祚帝,耶律大石便不得不把天祚帝这只猪仔砸在手里,如此也算是坑了耶律大石一把。

    刚刚才坑了人家一把,如今又要求人出手帮忙,你若是再抬高姿态,只当做天下老子第一,又有谁鸟你?

    再往深了说,说不定赵良嗣不知耶律达鲁正在天祚帝身边之事也是假装,为得便是现在不动声色的这一赔礼。

    故此赵良嗣才有得这一跪。

    当下王叶见得此状,赶紧凑近前来双手将赵良嗣扶起,且开口劝道:“修撰何须如此!”

    赵良嗣顺势起得身来,便又躬身道:“还请承旨实言相告!”

    王叶装作犹豫了一下,这才开口道:“耶律达鲁如今已经官居北院大王之职,且颇得天祚帝信任,如今以为耶律大石所得,正往居庸关而来。”

    赵良嗣初时闻言大喜,然则瞬间暗淡了下来,又狐疑地朝王叶看了一眼。只此事何其巧矣!自己前脚才劝阻宣帅休得迎取天祚帝,这王承旨后脚便向自己透露得此等消息。

    只一来见得王叶神色不似作伪,二来此事也是自己开言相求,三则自己报仇心切,赵良嗣也懒得再来怀疑,如今之计,自然是报仇为上。

    当初自己若是未曾劝阻得宣帅,待到天祚帝一到,则耶律达鲁必定相跟而来。凭借自己同宣帅的交情,向其讨来此人不难。到时候自己便可亲手将此贼千刀万剐,完此心结。

    奈何事已至此,大好机会便已为自己毁弃。

    当下赵良嗣沉吟良久,便于桌上取过酒壶,替王叶身前空杯斟满,复双手捧起奉于王叶跟前,开口道:“在下正有一事相求,还请承旨看在同殿为臣的份上,施以援手。”

    王叶赶紧站起身来,口称不敢,便双手接过酒杯,却也不饮用,但开口道:“修撰多礼矣!若有吩咐,但请说来!”

    赵良嗣便开口道:“如今我军既然不得前去迎取天祚帝,何不劳动耶律大石一番,请其遣人将此贼送来?在下素闻承旨颇得耶律大石信任,若得承旨开言相求,想来耶律大石亦不肯拒绝。”

    23

第318章 二十六贯() 
王叶闻言良久,便将手中酒杯放于桌上,复朝赵良嗣拱手道:“修撰既有吩咐,下官自当照办。但以下官想来,只恐此事未必便会奏效。何以故?正如修撰所言,下官曾跟随得耶律大石将近一载,其性情下官也曾知晓几分。天祚帝既为辽君,耶律大石又曾为辽臣,彼又安肯背上弑君之名,为天下人所耻笑?如今耶律大石费尽苦心引得天祚帝东来,我军又临时反悔,不肯前去迎去。于耶律大石而言,又当如何?唯有待到金人入得南京道,便好言抚慰天祚帝,再寻得良机以纵之。正如前言,耶律达鲁此贼深为天祚帝所器重,耶律大石既然不肯得罪天祚帝,又如何向其心腹重臣下手?若勉力为之,事后必为天祚帝所忌恨!”

    停得一停,王叶又开口道:“此次我军食言,便已经陷耶律大石于尴尬境地,彼即便奉命,心中亦必有几分怨恨。何况如今又要求取天祚帝麾下重臣?此事于其无利有害,彼又安肯如此行事?故此以下官料之,此事必定不谐。”

    前次才坑了耶律大石一把,故此才有得赵良嗣方才那一跪。有得如此铺垫,赵良嗣方敢出言求取耶律大石出手,然则听得王叶所言,赵良嗣也心知此事必定无望。

    然则自己为了报仇已经苦等了十三年,这十三年来自己虽然锦衣玉食,犹自度日如年,未曾又一刻将此仇恨放下。

    眼见着大仇便可得报,赵良嗣又岂肯放手?

    只如今自己境地实在颇为尴尬。

    若要报仇,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自然迎取天祚帝南来,如此耶律达鲁转眼便可到手。

    若如此行事,只此事实在有风险,若果金人得知天祚帝已为宋人所得,必定引兵南下,两国兵锋一交,断无和解可能,如此必定陷恩帅于险地。

    若不如此行事,宋人大军不去迎接,耶律大石也必不肯遣人送来,自己便只能怪眼看着生死仇人在数百里外逍遥快活,遑论报仇了。

    一边是宣帅大恩,一边是生死大仇,赵良嗣实难抉择。

    心中苦闷之下,这货尚且不用王叶相劝,便也自顾自地喝起了闷酒来。

    这也是王叶的特色,一向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当初既然是赵良嗣阻止了此事,便当设计让这货再去挽回此事。

    只这情形实在好笑,当初王叶欲要灌这货不得,便不得不自己灌自己,方好借着酒劲吹牛,以引得这货入套。

    如今这货入了套,情形便反了过来,王叶只低头吃菜,赵良嗣这货自己灌自己。

    又过得许久,赵良嗣已是微醺,心中终于有得决断。

    金人察觉天祚帝南来之事只是可能,而耶律大石不肯将耶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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