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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仙路-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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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让青丘惊恐莫名的是,这火苗虽是微小,其内蕴含的火力却是非同小可,为青丘生平所仅见。 以青丘的经历之多,即便三昧真火和天火也见多不怪,但这朵如今与他神识连为一体地小小火焰虽未迸发威力,但青丘却一查之下便心中明了,只怕三昧真火和天火与之相比。 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这一惊。 直令青丘惊得魂飞天外,当即差点站立不稳。 坐在地上。 勉强镇静下来,一脸沮丧之意,说道:“如此说来,倒是我着了你的道,被你控制了神识。 你这小小火焰威力无穷,只怕远胜过天火,如今与我神识相连,只怕你动念之间,我这副老汉肉身会连同神识一起灰飞烟灭。 哼哼,张翼轸,不成想我精心谋算一年之久,最终还是便宜了你,杀便杀罢,我认输便是。 ”

    张翼轸却是摇头说道:“青丘,你也算是难得的修道奇才,进展如此神速,我怎会轻易杀你?虽说你数次想害我『性』命,却也算不上大恶之徒。 不过为了防止你日后再夺舍害人,只怕今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你要随时与我结伴同行了。 若是不然,我也只好将你除去,以绝后患。 ”

    说着,张翼轸也不理会青丘,自行走到仍在熟睡的张柏子身旁,一个清心咒打出印在他的额头之上,张柏子顿时惊醒,猛然站起,愣了片刻,才道:“怎么回事?我明明记得在你家中,住在你家客房之中,怎的醒来却是睡在地上?”

    张翼轸只得将青丘之事简略说过,惊得张柏子围着青丘看了半晌,忽又朝青丘长揖一礼,说道:“青丘道长,张柏子对你有如此神通深表敬意。 要知我等木石化形之人,天『性』便有可识破幻影之术的神通,寻常幻术不要说将我困住,就是让我『迷』『惑』一时半刻也是不能。 不成想你这梦幻泡影端的厉害,却让我犹如做梦一般,醒来还觉真实无比,着实令在下万分敬佩。 ”

    “不过……”张柏子顿了一顿,却又摇摇头,无比惋惜地说道。

    “似你这般天纵奇才,却行地是这般不堪之事,当真令人不齿。 我虽敬你神通,却不屑于你的为人!”

    这张柏子倒有意思,爱憎分明,一番话说得青丘面上无光,想走,又不想丢了『性』命,不走,又觉无地自容,又想到以后要跟随张翼轸左右,说不得也得听他差遣,更是左右不是。

    张翼轸被青丘戏弄数次,如今趁机将他制住,也有意杀杀他的气势,也不理他,招呼张柏子一声,便赶路而去。 张柏子紧随张翼轸身后,走了几步,回头见青丘仍是傻呆呆站在原处,便小声喊道:“别傻站着,想要跟上便速速过来,要知道,如翼轸这般心『性』坦『荡』之人才会留你一命,换了别人,早把你当成火把点了。 ”

    青丘被张柏子讥讽一番,更是脸上青红不定,又站立了片刻,见二人渐渐远去,终于一咬牙一跺脚,想到还是『性』命比面子要紧,便迈开步子远远跟在后面,也不敢向前走近。

    这一次却是真实地回到太平村,山水依旧,眼见家门越来越近,张翼轸心情反而平静不动,即便和擦肩而过的乡亲亲热地打个招呼,也是心中淡淡,并无多少激动之意。 倒也不是近乡情怯,只是感觉仿佛所有的激动之意和兴奋之情全在青丘地梦幻泡影之中用尽,虽是现今明明知道那一切全是假象,却在心中始终挥之不去那一缕感伤!

    这梦幻泡影端的厉害,即便明确告知你先前经历不过是梦幻一场,却仍是留恋不舍。 若是遇到心『性』不坚定之人,又在梦幻泡影之中感觉度过无数年,只怕醒来之后会不愿接受眼前的真实之境!

    张翼轸来到家门前,正要推门而入,忽听院门一响,一个人影从里面一闪而出,一脸惊喜地抓住张翼轸手臂,惊喜叫道:“翼轸,你终于回来了!”

    只见此人一身粗布粗衣,如同普通村民打扮,却难掩浑身地淡然出尘之意,却正是玉成。

    见玉成这般模样,张翼轸哑然失笑,说道:“玉成,你……倒还真有入世之心,光是这身装扮,已有七八分凡人之意。 ”

    玉成默然一笑,看了张翼轸身后地张柏子一眼,目光中掠过一丝讶『色』,却又低低的声音对张翼轸说道:“翼轸,可否借一步说话?”

    张翼轸不解玉成之意,这已到家门而不入,又有何事这般神秘?玉成却不由分说挽过张翼轸胳膊,将他拉到村东一处无人地院落,这才站定,也不理会张翼轸愕然的目光,随即向张翼轸深揖了一礼,说道:“玉成有一事相求,还望翼轸莫要生气,成全玉成的一番苦心!”


  第六十章 一真一幻,谁谓木石无情


    第六十章 一真一幻,谁谓木石无情

    此时,紧跟张翼轸身后的张柏子也来到近前,一脸不解地看着二人。 而远远****的青丘随意站在远处,也是不时朝这里张望。 张翼轸一时发愣,从未见玉成这般郑重其事相求过何事,今日此举,恐怕玉成是深思已久。

    急忙将玉成扶起,问道:“但说无妨,你我之间倒也无须如此客套。 ”

    玉成起身,微微一怔,斟酌了一下措词,这才说道:“翼轸,实不相瞒,玉成自化形而出以来,从未与一人形影相伴,得翼轸不弃,配戴玉成于身边,才让玉成得以成形而出,却也因此,长久以来玉成与翼轸心意相通,由此玉成心中竟是得了翼轸的一缕情感。 ”

    “是以玉成初见爹娘之时,便心生喜悦和亲近之意。 相处下来,玉成更觉心中时刻充满一股浓浓的人世亲情,只觉昔日数万年的孤单,化形而出之后数百年的游『荡』,在二老身边,终于有了栖息之处,终于可得一丝安稳,也让玉成心中生暖,再也不觉得自己孤苦一人,再也不用在天地之间无依无靠地独自飘『荡』。 玉成深思之下,不但想常留二老身边,侍奉二老,玉成一时突发奇想,二老虽是疼爱玉成,但毕竟玉成无法替代翼轸在二老心中份量,翼轸却又不能常伺二老左右,玉成便想……”

    顿了一顿,玉成见张翼轸一脸平静,并无丝毫起伏,心中稍安,继续说道。

    “玉成便想,若是我幻化为翼轸,以翼轸的模样时刻围绕二老身边,非但二老可得人伦亲情,玉成也可承欢膝下。 便在这太平村中过上几十年的凡人生活,不也是一件两全其美之事么?玉成左思右想许久,一直在暗中等候翼轸回来,是以大胆提出这不情之请,还望翼轸成全玉成想要得到一丝人情亲情温暖的一颗凡心!”

    玉成一口气说完,一时心情激『荡』,却又唯恐翼轸一口否决,是以心中忐忑。 虽是强自镇静,双手却是颤抖不止。 却见张翼轸脸『色』不起一丝波澜,怔怔地望着天边,一言不发。

    倒是张柏子在一旁听得唏嘘不止,感同身受,想到先前一个人孤单地矗立于天地间,无数风霜无数凄风苦雨,只觉天地虽大。 竟是无一人可以相依相偎!张柏子也顾不上等张翼轸开口,急急向前朝玉成施了一礼,也不说话,只是默然点头。

    过了良久,张翼轸忽然长叹一声。 说道:“玉成,你有此心,我又如何能够回绝于你?翼轸还要谢过玉成代翼轸行孝膝前!”说着,便向玉成施了一礼。

    玉成一颗心终于落到实处。 当即喜出望外,急忙拉过翼轸的手,说道:“以后翼轸若是得空,可随时回来,到时可变化成玉成模样,我二人乘二老不备,可随时互相变化。 虽有蒙骗二老之嫌,却也让二老得以随时有一个翼轸围绕左右。 也算给二老之心以慰藉。 ”

    若非张翼轸先前曾在青丘的梦幻泡影之中经历一番,只怕对方才玉成的一番话也是一时难以接受,只是张翼轸自梦幻泡影之中破妄而出,心中也是感慨不断。 真实与梦幻若是运用到极致却也并无差别,心安乐处,便是身轻安时。 是以玉成开口一提,翼轸却也并未觉得有多少不妥之处,既是爹娘得了心之安乐。 又是玉成有了世人生活。 同时他又可以多些安心,即便多少有欺骗之感。 只是以眼下情景来看,却也是不二地选择。

    二人正说话间,却见张柏子凑向前来,小声地问道:“翼轸,老汉我也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翼轸成全!……先前在青丘的梦幻泡影之中,我与令尊相谈甚欢,一见如故。 既然玉成小友有此良策,我老汉也想借机沾光,也想留在二老身边,同时也可正好向玉成讨教成形而出的心得体会,不知翼轸可否宽容一二?”

    张翼轸呵呵一笑,点头说道:“如此甚好,以后爹娘之事便有劳二位了,翼轸先行谢过!”

    二人哪里肯接受翼轸的感谢,急忙让到一边,张翼轸也不再多礼,想了一想,便说:“既如此,玉成,你现在就变成我的模样,我稍后变成你的样子,就以你玉成身份见上爹娘一面,省得一时心生留恋,『露』出了马脚倒也不好。 ”

    说完,忽然又展颜一笑,说道:“我等修道之人,上求天道,却要磨灭凡心。 玉成你二人倒好,天地所生木石化形,却要入世为人,以求凡心,这天之道,莫非便是这般有无互补么?”

    听得三人有说有笑,青丘远远观望,一脸冷漠,也不知想些什么。 三人向家中走去,张翼轸喊住青丘,说道:“青丘,你且先到树林之中等我,稍后我自会前去寻你。 若你想走,也请自便,你神识之中的万火之精若失去我的神识感应,便会自行逸出,到时你身心俱婪,可就怪不得我了。 ”

    青丘脸『色』一变,神情变化几次,却又笑着说道:“也好,我便在树林之中等你便是。 日后青丘便跟随翼轸左右,愿为助力。 ”

    青丘此言倒也不出乎张翼轸意料,想那青丘历经波折,如此不依不饶非要与他纠缠到底,夺他之舍,也是『性』情坚定之人,定是能屈能伸之辈。

    此时张翼轸和玉成已然互相变化了相貌,刚刚推开院门,却见爹娘一脸期待地齐齐向外张望!张翼轸见爹娘气『色』甚好,略一查看便知身体无虞,大是放心。 正想迎向前去,猛然想到如今他地身份乃是玉成,只好摇头暗笑,停步不前。

    玉成变化的张翼轸迎向前去,与爹娘说笑不停,说了半晌话,又招呼众人入坐。 张翼轸以玉成身份与爹娘交谈几句,心中多少有些怪异的置身事外的感觉,好在二老对玉成印象颇好,忙活半天,这才说到正事。

    玉成以张翼轸身份说出事先和张翼轸商议好的说辞,说是他修道有成,前些日子远赴东海寻找亲生父母,偶然发现仙山方丈,与其上仙人交谈才知,方丈之上并无他的亲生父母,所以张翼轸只得回家,若有机缘或许那送他来到太平村的华服客人还会再次现身,若他二人不再出现,这寻找亲生父母一事只得先放上一放。

    爹娘听后自是深信不疑,虽对儿子不再返回道观修行有些不解,却也高兴地接受儿子重回身边的事实,一脸兴奋和喜悦,看得张翼轸一时心酸,却又不好说些什么,只得坐了片刻,便起身告辞,说要出外入世历练一番。 二老挽留半天,又被告知张柏子以后也会久居,更是高兴非常,连带玉成离去地不舍也淡了几分。

    张翼轸虽是心中不舍爹娘,只是诸事众多,只得依依惜别。 玉成和张柏子送到树林之中,玉成多少也有一丝惜别之意,相比之下,倒是张柏子最为高兴,非但有一处安稳居所,且可与玉成不离左右,早晚也会悟得成形之法,终究会脱离本体所制,自由来往于天地之间。

    张翼轸少不得又交待几句,正要动身,忽又想起一事,忙从身后抽出画卷,交与玉成观看。 毕竟玉成成形而出,身为木石化形,感应画卷其内的灵气与灵『性』应比他还要强上许多。

    在简略听了张翼轸所说画儿的经历之后,玉成一时也是无比气愤,同时也是暗道侥幸,幸亏当日英明决断,否则若再在极真观待下去,恐怕迟早也会被吴沛发觉,落得和画儿一般的下场,不由问道:“翼轸何不杀了吴沛那个恶贼?”

    张翼轸微微摇头,说道:“我被罗远公污为天下道门公敌,若逞一时之快当众将吴沛杀死,只怕还当真坐实了这个罪名,日后就算想要翻身,也再难过极真观这一关。 与翼轸为敌乃是罗远公,可不是道门中人!吴沛当时受伤颇重,只怕一年半载也难以恢复,即便恢复也是功力大损,也算替画儿出了口气。 ”

    玉成点头,随后双手各持画卷一端,心念一动,体内的温玉清凉之意瞬息便将画卷温润一遍,只觉画卷之内地混『乱』之意被引导理顺,不再杂『乱』无章。 定睛一看,画卷之上不再青光弥漫,显出临风佳人的画面出来。

    只是也仅是如此,若要将画儿唤出,玉成也是无能为力。 张翼轸体内龙息和温玉的清凉之意经上次东海一役,已然全无,也无法再如上次一般施法一试,正发愁间,却听张柏子说道。

    “翼轸,我本木『性』,木『性』有生长化润之意,不妨由我一试!”

    张翼轸闻言大喜,急忙将画卷递给张柏子,说道:“如此甚好,张伯,你且速速试来,要小心为上,万万不可破坏其内的灵『性』。 ”

    张柏子郑重点头,接过画卷,微闭双目,深思片刻,双手各持一端,脸『露』凝重安详之『色』。 过了片刻,却见张柏子脸上忽现疑虑之意,若有所思,不多时,张柏子猛然睁开眼睛,奇道:

    “怪事,当真是咄咄怪事!画卷之内明明灵『性』充盈灵气充沛,且方才我以木『性』注入其中,将其内一丝杂『乱』和恐慌之意化解殆尽,只觉一片浩『荡』之气,比起我本体柏树之内地灵气更是沛然无数,若是依照常理,理应立时化形而出,却不知为何一应俱备,偏偏似乎欠缺一点什么!”

    “还有,这画卷两端的画轴虽也是木材所制,但质地颇为奇怪,若我猜测不错,恐怕并非凡间之木!”


  第六十一章 青丘随行,直上清虚绝峰


    第六十一章 青丘随行,直上清虚绝峰

    张柏子此言一出,张翼轸顿时愕然,若说这画卷有些来历倒也正常,只是说这画轴并非凡间之木,一时倒让他难以接受。 听灵动掌门所言,这画卷应是三元宫前辈高人留在阁楼之内,年深日久得了天地机缘才化形而出,如此推测,也应该是凡间之物。

    只是为何极真观中栖烟阁内也有同样的一副画,画中女子相同,只是画的却是侧影,这倒颇令人费解!张翼轸一时胡思『乱』想一番,又不得要领,回神一看,却发觉玉成和张柏子正一脸不解地看他,不由晒然一笑,说道。

    “画卷来历暂且不论,画儿既无法化形而出,就先安心在画卷之中休养也可。 玉成、张伯,翼轸这便告辞,后会有期!”

    辞别二人,张翼轸唤过青丘,心思渺渺间想了半晌,忽然向青丘问道:

    “青丘,你说那罗远公自东海返回中土,不来三元宫,不去极真观,却偏偏安居于清虚宫,是何道理?”

    “罗远公是何许人也?”青丘一愣,不解地问道。

    张翼轸恍然一笑,这才想起只怕青丘躲在这太平村中一年未出,东海事变和中土的风起云涌一概不知。 当下也不隐瞒,便将他东海之行简略说了一遍,自然关键之处一一省去,只说了个大概。

    青丘听完却不说话,不徐不疾地走了半天,才颇有些卖弄意味地说道:“依我来看,罗远公之所以栖身清虚宫倒也并非偶然,必是刻意为之,只怕是罗远公伤好之后,正好感应到清虚宫中有人晋身地仙,便前往假意接引。 以便将其炼化。 ”

    “说的也有些道理,只是那罗远公为何不再假装远赴祖洲,而要长居清虚宫,且要向天下宣布说我是杀害灵动的元凶?莫非他意图染指天下道门,以上仙之名,令天下道门归顺为已所用?”张翼轸虽是不太满意青丘一副摇头晃脑的作态,不过有人相商总好过一人独思,是以也就再开口相问。

    青丘见张翼轸诚意问他。 更是洋洋自得地说道:“这也简单,若是那罗远公真如你所说是魔心仙体,则他的上仙之名便可令天下道门中人趋之若骛,对他言听计从,是以日后向他请教道法或是拜师之人数不胜数。 正好他可借将你列为道门公敌的由头,令天下道门同仇敌忾,如此才好让中土数千家自立门派的大小道观归心一处,听从他罗远公号令。 ”

    青丘说到此处。 却又上下打量了张翼轸几眼,轻轻摇头说道:“我对你所说虽不全信,却也有些疑『惑』之处。 一是你为何无缘无故暗中追随罗远公前往祖洲,若无重大缘由,此举委实令人不解。 二是你在海上飘泊一年得以不死。 最终又晋身地仙之境,如此福泽绝非自行参悟所得,此处,只怕你未说真话……不过。 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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