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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言-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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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含连忙避过,口中呐呐的道:“没什么,真没什么。”才这么两句,脸已经飘了两朵红云。

    叶昭远见状,只觉得眼前的女子单纯而可爱,却也不忍心再逗她,收回手仍背在背后,道:“快去止血吧,一会儿再说事。”

    白含脸色又红了几分,忙去找了伤药来,哆嗦着往伤口上撒,感应到叶昭远的目光正盯着自己,手打着颤,药粉已撒偏了。

    看着眼前这副情景,叶昭远忍不住一扬嘴角,几乎要笑了出来,又恐白含面子薄挂不住,又只得忍着。

    好容易上完了药,小小一个针眼的伤口竟耗了三分之一瓶药粉儿,足见某人心不在焉。

    收好药瓶,白含拉着叶昭远坐下,急急的问道:“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叶昭远一笑:“想请你告诉昭阳殿一声,今晚我要过去一趟。”

    白含奇道:“要去便去好了,哪里还要预先知会。”

    摇摇头,叶昭远道:“你就照我说的办吧。”

    白含“唔”了一声,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男子,轻声问:“你……明贵妃她……有没有……”

    明白白含的不安,叶昭远安抚一笑,道:“放心。”

    又顿了顿,表情有些尴尬,清咳两声,却说不出话来。

    白含有些奇怪,道:“还有什么事儿?只管说,在我这里忌讳什么。”

    叶昭远笑笑,神色间颇多不自然,倒是白含从未见过的样子。只见他探手入怀,取出一卷纸来,踌躇的递了过去。

    白含伸手接了,疑惑的打开一看,心中顿时激动万分,颤抖着道:“这……这是……”

    叶昭远轻轻笑了笑,眼里是难得一见到温柔歉意:“记得当时我撕了送你的曲子,只是不知道,现在你还要不要它。”

    他说着时,白含已把纸卷紧紧的扣在怀里,含泪不断点头:“要!我当然要!要!”语无伦次,只知道手中这份薄薄的纸卷,是他送自己的珍贵礼物。

    看白含这副样子,叶昭远心里忍不住泛酸,却见白含忽然破涕而笑,把纸卷塞还给了他。

    错愕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却惊起的发现对方一脸娇羞,恰如迎风而绽的花。

    “嗯……这个先还你,明天,明天再给我好么?”

    “这是为何?”

    “明日是四月十二,”她这么说着,更低的低下头去。

    “对,那又如何?”他不明白。

    
“明天是你的生辰,”她抬起了头,一脸期待的望着他,“我悄悄把你原先琴的碎片捡回来了,让宫中修琴的姬先生给补好了,想给你做生日礼物的,我想……你能不能明天弹给我听?”

    叶昭远一愣:“那把‘沧海’……你真想办法修好了?”须知琴碎一地,纵然强行修补,终究是音色有亏。

    白含脸色溢出惭愧之色:“完全修好也是不可能的,到底也是我害的你失了琴,多少弥补些,只是……你不会怪我吧?”

    叶昭远摇摇头。

    白含继续道:“我想明日把那琴送给你,若能听你亲自为我弹一回琴,我……我也……”说着说着,脸又红了起来,低垂了下去。

    怜惜的看了看白含,叶昭远道:“好。”

    “你答应了?”白含一下子抬起头来,满脸全是惊喜。

    叶昭远笑了笑,起身道:“我先去了。”

    “嗯。”白含起身想要送他,却被叶昭远一个眼神制止。痴痴地看着那个背影开门离去,白含满心全是欢喜,一心盼着快到明天。

    
 


琴言 第四卷 第七十章 前尘
章节字数:2959 更新时间:10…04…24 21:24
    月亮悄然间高挂枝头,星斗灼灼的闪着光,叶昭远独自走在路上,心里忐忑。

    循着昨日的路线,拨开荆棘丛找到隐在林间的细密小道,瞅着不远处的宫墙心中微微一晒,不想自己也有这一日。

    沿着草木丛生的小道向里走,取了钥匙打开暗门走了进去。

    在脑中搜寻着记忆,叶昭远摸到了那所正殿,手抚在门框上刚想推门进去,却一转念,屈起手指“笃笃”的敲了两下门。

    很快又人来开了门,含珠看了眼站在门口的叶昭远,礼貌性的笑了笑,示意他跟自己进去。

    隔着一道屏风,后面便是明贵妃的寝宫,叶昭远忽然住了步,屏风上投影过来的,竟是成双的人影!

    脚步顿在了原地,含珠疑惑的转头,见他愣愣的盯着屏风上的人影,伏在他耳边轻声道:“是陛下在里面。”

    叶昭远浑身一震,眸子深处已是忍不住收缩!

    那个连做梦都想亲手令他血债血偿的人……竟然就这样出现在离他这么近的地方。他让白含先来通报过,明贵妃定是知道这时候他会过来,那么只有一个解释!

    她想让他亲眼见到那个同他有着血海之仇的天下至尊!

    再迈步前行,步履已是愈发沉重。双手蜷曲在袖中,生怕自己一时忍耐不住,作出了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

    绕过屏风时,透出一双倩影的人已然暴露在他面前。

    那哪里是帝妃!那是一对相爱的人呵!

    明贵妃眉梢眼角藏不住的情意,皇帝满脸透着的宠溺,两人相偎在一起,眼中只有彼此,连他的到来都没有意思到。

    到底是含珠识得大体,清咳二声方使眼前的两人稍稍分开。

    见叶昭远立在那里,楚洛云脸上略略一红,道:“失礼了,叶公子莫怪。”

    林均天揽了她回怀里,吃吃笑着道:“失什么礼,你是我的妃子,天下还有不知的人么?”

    
楚洛云推开他,嗔道:“开玩笑也不分个时间,今儿个叫你来是有正事!”又向叶昭远道:“叶公子请坐,今晚让你们见个面,是想好好澄清当年的事。”朝向林均天道:“陛下,当年顾氏夫妇的事儿,今日就对顾公子说个清楚吧,也省的再有误会。”

    听得“顾氏夫妇”四字,林均天面色一怔,浮现出些许歉疚,整个人立刻肃然起来。

    
长叹一口气,道:“那时候朕还是太子,喜好个乐器,便央着父皇找来京城最好的乐者,你母亲当年一管横笛吹的出神入化,一曲下来,宛若落英琳琅,珠玉纷纷,比芷兰殿那叶晴依,高绝不知多少。朕一听便喜欢上了这笛声,硬想把你母亲留在宫中,可谁知,你母亲却是个宁死不屈的性儿,无论朕再威逼利诱都道要回家与你父亲团聚,朕便道也可将你父亲一道接来,可你母亲却一心不肯留下。朕无奈之下,只好放她回去。”

    一气儿说下来,早已口干舌燥,一旁的楚洛云忙递上茶水,林均天饮了一口,看向叶昭远,只见他一脸不信的神色,只是拿眼瞅着自己。

    苦笑一下,放下杯盏道:“我也知你不肯信,可朕当年虽然年少,却也是一国太子,况且你母亲大朕十余岁,朕哪里是这么是非不分的人。”

    听他这么说,叶昭远眉间的疑惑略潜了些,道:“那为何后来,后来会……”无论如何也忘不了那一夜山坡下的火光,那是扰乱自己十余年的梦魇。

    
“当初‘影线’归四皇叔燕王管辖,四皇叔无子,自幼便宠着朕,那日朕在他府上饮宴,听他那里的乐伎吹笛弹唱,却哪及的上你母亲半点!四叔见朕心不在焉,便问朕原因,朕自然是实话实说,谁知四皇叔竟上了心,派了‘影线’去你家要人,你父亲顾览之也是个硬气的,宁可死也不愿交出妻子,四叔起了狠心,便让人去抢,后来……”林均天小心看了一眼叶昭远的脸色,脸上浮现出痛苦愧疚,“你父母竟然一同自尽,四叔便命人屠了你家的丫鬟仆人,又一把火烧了。”

    
听到这里,叶昭远已无力的阖上了眼,眼前掠过那一日的大火和遍地横流的血水,若不是当日自己正在父亲结拜好友顾言家玩耍,凭小小一介孩童,哪里逃的过无边蔓延的大火?那日在山顶,猎猎山风划过身子,那份冷意是穷尽毕生也无法忘记的!

    从那一刻起,自己小小的生命中,除了报仇,什么也没有。

    可今夜林均天这一番话,却把十数年的信仰全都打翻了!

    他说,不是他的错。

    他说,他不知情。

    他说,他只是无心之语

    他说……

    他说……

    他说……

    很想不信,却无法不信。无法忽视至尊那张威严的脸庞上时时流露的愧疚和后悔。

    可若是信了,自己这么多年活过来,岂非笑话一场?

    
林均天还要絮絮叨叨的说话:“这事儿虽非朕主使的,却也跟朕有关系,这么多年朕也一直在后悔,直到你寻了过来,其实你不知道,自打你一出现朕便有了隐隐的怀疑,你和你母亲……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听见母亲,叶昭远蓦然抬起头,眼角已有些湿意。

    林均天叹口气道:“你若是恨,也该恨朕的,若不是当年年少轻狂硬央父皇招来京城最好的乐工,便不会有后来之事了。”

    这一句话却让叶昭远有些过意不去。

    确实,不是他的错。

    于是他静静开口:“我知道……知道了,不是你的错。”语气黯然,像是呜咽而出。

    林均天着实松了口气:“你能理解,朕也无憾了。”

    明贵妃瞅了瞅叶昭远,见他头越来越低,几近埋进了宽大的袖子里,肩膀微微颤抖,若猜度不错,应是在悄悄流泪。伸手拉了一把林均天,丢个眼色让他别再说话。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叶昭远,眼光几多愧疚,几多怜悯。

    不多时,叶昭远抬起头来,已恢复回那个冷峻的乐师,若非纠缠在一起的睫毛还略微有些潮湿,明贵妃简直无法想像这就是适才那个脆弱到哭泣的男子。

    “我想……”他慢慢开口,情绪沉静到令人心悸,“我知道今后该做什么了。若那件事是我错怪于你,我也没有任何借口再回绝你们的要求。”

    林均天点点头:“朕明白,只是朕多少想给你些补偿,毕竟……也还得你辛苦这么久。”

    叶昭远略一思索,道:“待我完成了该做之事,放我离开,放白含离开。还有最后一条,怕是陛下不愿意答允。”

    “哦?”林均天奇道,“是什么?”

    “尘埃落定的那一日,我想请求陛下解救我养父母。”

    “这有何不可?”

    “陛下先听我说完。爹娘被囚在京城北门不远处的山中,应是有兵马把守,怕要费些功夫。”

    林均天想了想,爽快道:“这你放心,朕这点小事还是能解决的。”

    “那便是了,臣告退。”叶昭远起身施礼,缓缓离去。

    楚洛云拨了拨油灯灯芯,黯然对林均天道:“臣妾只觉得这般对他,好生残忍。”

    林均天目送着叶昭远离去,亦叹口气道:“洛云帮朕想想吧,朕总是想尽可能的补偿。”

    依进林均天怀里,楚洛云低声道:“这可难了……昨夜加今夜这一番,他失去的可不知是情人,还有十多年的信仰。”

    林均天俯身在楚洛云白皙的脖颈下印上一吻,道:“朕这辈子唯一对不住的人,一个是你,一个是他。”

    楚洛云笑了笑:“陛下何曾对不住我了?您心疼臣妾,臣妾心里晓得。”

    油灯恰在这时候被风吹灭,室内剩下的只有情人间的枕边私语和撒落的一地月光。

    
 


琴言 第四卷 第七十一章 生辰
章节字数:2871 更新时间:10…04…25 20:05
    四月十二。叶昭远生辰。

    虽然与白含有约在前,可却不过情面,叶昭远还是先去了芷兰殿。

    甫一跨进殿门,便看见叶晴依小鸟一般的扑过来,面上带着笑,口中还撒娇道:“怎么这个时间才过来?我可等你好久了。”说着便往他怀里腻去。

    叶昭远眉头微蹙,不动声色的避过,回身掩了殿门。

    叶晴依虽是奇怪,却也不疑有他,只以为他是怕宫中指鹿为马的悠悠之口,待他关好了殿门,又娇笑着去缠他的手臂。

    “你都两日不来了,有想过我么?”巧笑嫣然,眉目含情,若非叶昭远此时心有旁骛,绝对会被着桃花眼儿钩去了魂。

    淡淡笑了笑,却避过了问题:“那**允我去看看爹娘,我很感谢你。”

    叶晴依粉面含春,笑道:“这也是应该的,说起来二老也算是我的公婆,照顾也是分内之事。”

    这句话一说,在叶晴依眼中已是把两人当作夫妻一般了,叶昭远则是心中涌过一阵恼怒不忿,又转念想想应允明贵妃之事,这才没有发作,只是笑笑,也不多说。

    两人拉扯着已经行到躺椅边,见躺椅只有一张,叶昭远愣了愣,叶晴依吃吃笑了推他道:“干站着做什么?跟我还客气。”

    叶昭远坐了,却见叶晴依一个身子依了过来,娇柔的身子整个靠在他怀里,脑袋枕在他肩上,活脱脱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叶昭远一时间僵住了,心里着实厌烦了她这般触碰,待要推开她又恐坏了两人关系,左右为难之下,已听叶晴依在他耳边痴缠着撒娇:“怎么不抱着我。”

    暗叹口气,无奈伸出双臂搂紧怀中的身子。脑中却总是浮现出前日在昭阳殿中见到的那页纸,纸上的字迹清晰的在眼前回荡,一时间,竟了失神。

    
软玉温香在怀,不提巫山**,本也应是你侬我侬,可叶昭远半分兴致也无,只是僵坐着搂着对方,叶晴依一时也觉得好没趣儿,这才从他怀里出了来,问道:“今日怎么了?好像不大对劲儿。”

    叶昭远这才从恍神间回过神来,笑了笑:“没什么,这几日有些累了。”

    叶晴依方松了口气:“我总以为你见了父母后精神不定,这样便好。”停一停,又道:“昭远,今日是你生辰吧?”

    叶昭远点点头:“是,也亏你还记得。”

    叶晴依妩媚一笑:“你的事我哪点记不得?”

    若在从前,叶晴依这般言语总能让叶昭远感动非常,只是此时叶昭远心中已是一片冰冷,任凭她再娇音软语也撼不动分毫。

    叶昭远只是笑笑。

    叶晴依从他怀里钻了出来,嬉笑道:“我有礼物要给你,你要么?”

    叶昭远一愣,道:“是什么?”

    叶晴依只抱着他的脖子,笑道:“你只说要不要。”

    “自然是要的。”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赖账。”叶晴依说着,脸色已红了起来。

    叶昭远也奇怪,道:“到底是什么?你别卖关子了。”

    叶晴依抿唇一笑,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一张俏脸已是绯红,低着头轻声道:“昭远,你肯要我么?”

    叶昭远一怔:“什么?”

    咬咬牙,叶晴依从叶昭远怀里跳了下来,双手伸向衣结一拉,华美的外衣脱落,只剩一件素白的贴身内衣。

    
到底是个女儿家,在人面前做这等宽衣解带的羞人事已耗尽了最后一点儿勇气,只是低着头,呐呐道:“这副身子虽然不干净,但今后迟早也是你的,还不如今日便当生辰贺礼送你。”

    她这般说,已是极为露骨的求欢,可叶昭远依旧怔怔坐着,不为所动,只拿眼震惊的看着她。

    见他不言语,叶晴依有些急了:“昭远!你答应我无论我送你什么你都会要的!”

    叶昭远这才反应过来,苦笑道:“谁知你竟是想要……唉……别说了,快把外衣穿上罢,这份礼我断断受不起。”

    “我都不介意,你有何受不起?”叶晴依又急又羞,音调一时间拔高了几分。

    叶昭远却连看都不看她,只是别过眼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我既非夫妇,便该发乎情止乎礼,你莫要小孩子家脾气。”

    “昭远!”叶晴依情急,已哭了出来,语带哽咽的喊着心上人的名字:“我知道!你就是嫌我不干净!就是!”

    
“我没有。”叶昭远无法,只得起身拾起地上的衣衫披上她肩头,柔声道:“我既爱你也要重你,此时你我名不正言不顺,做这等事只会徒徒败了你我名声,于将来无益。若忍得一时,自有后来福。”一番话说的极是违心,却也柔肠百转,千般情缠。

    叶晴依听得耳中,心早已**的一团,眨了眨泪眼,委屈的偎进叶昭远怀里:“是我错怪你了。”

    叶昭远拍着她的背道:“你有这份心便够了。”

    叶晴依“嗯”了一声,心中着实感动不已。

    两人温存半晌,叶昭远便托词有事要离开,叶晴依理好衣衫,亲自送他到殿门口,情意绵绵。

    叶昭远出得殿门,长吐一口气,厌恶的回望一眼富丽堂皇的宫殿,转道往临芳池行去。

    白含,应该已经带着他的“沧海”,在那里等他好久了。

    果然,转过羊肠小道来到临芳池畔的凉亭中,白含抱着一把琴,正笑吟吟的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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