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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妆皇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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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口的疼痛袭了来,她低头看一眼手臂伤口处。

    脑中电念一闪。

    快步走到屋外让人唤云成雨和王海过来。

    不一会儿,云成雨入屋。

    “大人,何事?”听护卫说得急,就急急忙忙过来了。

    年画点点头,“你去乐府把小华带来,让他还是打扮成上回那个容貌,身份就不要是车夫了,就说是你的随从便好。”

    “这是要……”

    “你与他到相府,再次查一下余远的死因,小华医术尚可,对毒物较在行。”年画交代。

    云成雨眸光一亮,恍然大悟,“大人怀疑余远是中毒而死?”

    “嗯。”年画淡声道:“先不要告诉凤相,等查出结果禀了本官再说。”

    “好,我这就去。”云成雨领命转身而去。

    王海也刚好到了。

    “海叔,你把这信给笑笑,跟他说,本官今夜便要知道结果。”年画把写好的书信交到王海手中。

    王海把书信放怀内,谨慎道:“大人放心,老海马上去。”

    “等等。”年画想起什么似的,喊住他。

    王海没有动,静等她发话。

    “海叔,你与成雨是本官的左膀右臂,你二人负责的事,各有各的责任,笑笑是个可怜孩子,别连累了他,除了本官,只有你知道与他的联络方式,这阵子事情越发的多,日后与相府正面冲突是肯定的,咱们别把无辜的人拖进来,明白本官意思吧?”

    王海听了,身子一凛,肃然道:“老海明白,成雨也很识趣,他不会问的,他的事,除非大人有交代,要不然老海也不会问。”

    “好,多谢海叔。”年画微微笑笑。

    “大人客气了,老海去了。”

    年画挥一挥手。

    伤口疼痛在困扰着她,斜斜靠在矮榻上闭目养神,心中有一丝的希翼,希望笑笑今夜送来的消息能对她有帮助。

    “大人。”细柔的声音传来。

    纤眉微攒,杏眸蹭的睁开,黑瞳微收,眼底掠过寒凉。

    “谁让你到这儿来的?”愠声道。

    莫桑把手中托盘放到一侧案几上,低声道:“大人,我做了些有助于伤口愈合的炖汤,特意送过来给大人。”

    年画扫一眼那炖汤,冷声道:“记住,你就待在月池苑做事,这儿不需要你,本官处理公务的地方从不需人侍候。”

    莫桑半垂了眼帘,轻声应:“是,莫桑知道了。”

    年画拧着眉,微抿唇,“这是本官的习惯,并不是针对你。”

    “莫桑明白。”

    莫桑强忍着气,低着头退了出去。

    心中苦涩,自己就一个受气的命。

    不能进墨池苑,难不成相爷愿意听这位年大人的生活琐碎事?

    一想起那一粒药,她断不敢再善作主张。

    傍晚,云成雨与年华回来了。

    “大人,有新发现。”云成雨兴奋道。

    年画正在书案写着东西,听他这么一说,把手中狼毫在笔架上一搁,眸光微闪,道:“快道来。”

    云成雨走到茶桌前倒茶,朝年华呶嘴,“你说。”

    年华见屋中没有外人,老实不客气的坐了下来,笑道:“余远不是死于癫痫,而是中毒诱发癫痫发作,这下手之人手段真是高,一般来说癫痫发作是极容易死的,而余远有这个病是大多数人都知的,这样下毒,神不知鬼不觉。”

    年画纤眉微微挑了一下,轻声道:“还真如本官所料。”

    “大人,你也一直怀疑余远的死因?”云成雨把热乎乎的茶水递给年华。

    “嗯,事儿太巧,自然不寻常,本官可不相信那么多巧合,有时候所谓的巧合,不过是人为的巧合。”年画眼底沉静,不急不慢而道。

    云成雨侧头想了想,也认同的点点头,“大人的思维就是与常人不一样哈。”

    “自然是的。”年华接了话,笑笑,“从小都是这样,我们同胞,相差那一瞬间出生,她就是不一样。”

    “小华!”年画沉了眸,轻喝住他。

    年华轻呼气,起身,“知道了。”

    老姐一向谨慎,哪怕是这墨池苑也不见得安全,他明白。

    “成雨,你们到酒楼去吃晚膳吧,一会儿你送小华回去。”年画淡声吩咐。

    “好,我们走了。”云成雨朝年华抛去一个眼神,两人相视一笑,一起走出。

    这一两日,两人相处倒是挺融洽。

    走到穿山游廊无人处,年华想了想轻声开口道:“云大哥,拜托你好好照顾她,小华无胜感激,有需要用到小华的地方,你尽管说。”

    云成雨清朗一笑,长臂搭了他肩膀,“放心吧,你不说我也自会做,可别把我云成雨看扁了。”

    “多谢云大哥。”年华掏出一个小药瓶,塞到他手中,“这是上好的金创药,送给你。”

    云成雨笑眯眯的看那药,戏谑道:“这算是收买我吗?”

    “咳咳……算是吧。”年华脸儿一热,不好意思道,“这东西不算珍贵,可不是贿赂啊,我配制这个药是极容易的。”

    他从小脸皮薄,可比不上老姐那牛皮似不怕羞的脸面。

    云成雨拍拍他肩膀,“跟你开玩笑的,好啦,我收下,多谢了,你呀,与……她还真是差了好大一截,你看你这脖子都红的。”

    “就是就是,我要是行的话,就不会让她冒险了。”年华承认。

    “人有长短,你看你这一手的曲技还有这医术,已是让很多人羡慕佩服的啦。”

    “呵呵,还,还好吧。”

    ……

    年画把王海送回来的书信轻轻往火炉中塞去,瞬间燃为灰烬。

    望着那团白灰,心思遂远。

    信上说凤君晚善使毒制毒,曾师从世外高人。

    这般来看,能拥有解百毒的百毒丹,便说得通了,那余远的死,极有可能是凤君晚下的毒。

    洛小五呢,先杀后制造出一幅自杀的景象。

    两人的死,都是一副顺其自然的事……两人又是表兄弟关系……余远负责监造新相府,洛小五潜入相府帮她寻一些东西……

    还有皇上遇刺,自己也遇刺。

    一切一切,看似无关系,但都是可以窜连起来的。

    这都与相府有关,莫不是他们都是发现了什么而惹来杀身之祸?又或者其中一人发现了些事而告诉了对方,而连累另一方被杀?皇上遇刺,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王海拎了食盒入屋,见她还坐在火炉边发怔,不由得担心,“大人,听外面的护卫说您没用晚膳,那身体怎能吃得消?您这还带着伤呢,把事儿放一放,先来用膳吧。”

    肚子咕咕响了几声,年画这才想起自己没吃晚膳,拢了拢心神,起身走过去,落坐吃起来。

    “海叔,那位莫桑姑娘,日后多照顾着点,她是小五的堂妹。”

    王海似乎有些意外,“是小五的堂妹啊,好像从没听小五提起过。”

    年画缓缓的吃着,淡道:“这又不是媳妇儿,不提也正常。”

    “那倒也是。”王海笑笑,“大人放心吧,我会帮照应着的。”

第26章 就你最斯文() 
“明儿下葬吧,既然通知不上余远的家人,就与小五葬一个地儿吧。”

    “好咧。”

    翌日。

    天空微放了晴,早朝后,年画左思右想后还是去向裴太后请安,探一探她的口风。

    “小年儿来啦,正好天儿放晴,陪哀家到御花园走走,这雪下下停停的,整日闷在这殿中,可把人给闷坏了。”待年画施了礼,裴太后淡笑道。

    年画轻快的上前扶了,唇边漾起轻柔微笑,道:“太后娘娘,明儿小年儿寻两只小八哥来陪太后娘娘,这样冬日里多些声音就没那么闷了。”

    “唔,那东西可不好,吵吵得慌。”裴太后摇摇头,缓步而走。

    “要不养几只鸽子?”年画轻声细语,一改在御史府中的清冷面孔。

    裴太后细想,眸光微闪,侧头靠向她低声道:“倒是好主意,训两只鸽子,也好方便通信儿。”

    年画微笑点头,“太后娘娘英明。”

    她似有意无意的提到养鸟儿,就是想引着太后说这样的话,由主子拿主意总比自己这臣子的拿主意来得好。

    做事儿,在开端的时候便得想好结局的各种可能性。

    一干婢女太监远远的跟着,缓缓入了御花园。

    往日绿意盎然的御花园,枝枝丫丫上挂满了冰棱,各式各样,清爽养眼,偶尔几只小鸟儿飞过,叽叽几声脆鸣,给清冷的御花园添上几分热闹。

    “听说你日前在玢城回途中受了伤?可还好?”裴太后淡声道。

    年画面如平湖,道:“小伤,现在无大碍。”

    太后怎会真心关心她?她关心的只是她还能不能为她办事而已。

    “唔,洛小五及那余远的事儿查得怎样了?听说余远与洛小五是表兄弟?这两人的事儿,会与相府有关吗?”裴太后不急不徐的开口。

    年画抿抿唇,低声道:“进展不大,今儿给他们下葬,他们是表兄弟是没有错,昨日查到余远并非死于癫痫,而是中毒,人死在相府,这事儿,多少都会与相府有关,只是小年儿现在苦无证据。”

    “哦?中毒?”裴太后微惊。

    “是的,这是小年儿昨日让人查出来的,还未向凤相禀明。”年画眼角轻瞟,细细观察太后的反应。

    裴太后微蹙眉,“这事儿,暂时别与凤相说,这些事儿,多少该与他有关系,说了只怕会打草惊蛇。”

    “小年儿知道,这不,特意来向太后禀报。”

    “这是个好机会,不管是不是他凤相所为,这一次,真是一个扳倒他的好机会,小年儿,你继续查,谨慎一些,有事儿随时向哀家禀报。”裴太后锐利的看年画。

    “明白,太后娘娘放心,小年儿会尽心的。”年画微垂眼帘,轻声应。

    裴太后转脸向前方,眸光落在那一朵朵梅花上,笑笑道:“梅花,高洁,清傲。小年儿,哀家知道你想做个好官,你做好你的事儿,朝堂上该如何做你放胆去做,赢来好名气,哀家会支持你,待那凤君晚倒了,让你坐这相国的位置不无不可。只是这凤君晚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自个当心。”

    “多谢太后娘娘,小年儿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年画道。

    官儿做多大,她不希罕,她要的是查明爹爹死去的真相。

    “还有皇帝也让凤君晚同查那二人之事,你可得打醒十二分精神,别到头来被别人给算计了。”

    “是,小年儿多谢太后教诲。”

    宫屏迤逦彩裳云动,正迎面遇上盛妆的西宫金太后,裴太后与年画顿了足。

    金太后拢着淡紫的裘狐,一步步向二人直直走来,头上金晃晃的金钗风中轻颤,笑颜如花,媚雅万千,微施礼,“见过姐姐。”

    一脸肃目的裴太后轻声道:“起吧。”

    “见过中宫太后娘娘。”金太后身后的众人高呼。

    “起吧。”

    “见过西宫太后娘娘。”年画及那一干婢女太监施礼。

    “起吧起吧。”金太后笑道:“这每次一大群人的,施礼真是够有趣儿的。”

    裴太后似乎不太愿意与她说话,淡声开口道:“今年的梅花不错,妹妹就慢慢的赏着吧,哀家倦了。”

    金太后轻轻折了一枝怒放的红梅,娇笑,“这可是先帝专门给哀家辟的梅园,一直都精心的打理着,自然是开得好。姐姐不喜欢花儿,要不然先帝想来也会为姐姐辟出一园子来种花儿的。”

    裴太后脸色微变,冷哼,朝年画道:“小年儿,我们走。”

    低眉顺眼的年画赶紧扶了她缓步而走。

    “姐姐,年大人如今已是御史大夫,姐姐还让他干太监的活儿呀?有点儿失体统哦。”金太后那娇滴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年画面不改色,眸底不见声色,无波无绪,扶着裴太后,脚步丝毫未有停顿。

    裴太后微冷的手轻拍年画的手,伫足,挺了挺脊背,缓缓转身。

    年画微退开一步,垂手而立,面如平湖,眸光淡若秋水望向金太后。

    裴太后黑瞳一点点儿的收,眯了眸子,不轻不重道:“妹妹这是羡慕?妒忌?要不让凤相国也来扶你一把?”

    一字一句错错落落而下,敲人心头。

    金太后红润的脸刹时变白,怒目而视,正要发作,那厢一句“皇上驾到”令她极快的换上笑颜。

    得意的望裴太后。

    裴太后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冷笑。

    一抹明黄大步向二人所在走来,身后跟随着的是身着朝服面色冰冷的凤君晚,另外跟随而来的男子,血红披风迎风招展,映着白雪如妖魅般刺目。

    众人低声窃语。

    一众人等轮流见了礼。

    年画微望一眼凤君晚,漆黑长袍,迎风飒飒,傲岸身姿,风神凌俊。

    能把黑色穿出这样的风姿,满朝文武,当属他第一人。

    一黑,一黄,一红,三位英武凌俊非凡的男人,在这素白雪地里,堪与雪色争光,映成让人抹不开眼的风景。

    裴太后微微一笑,道:“皇帝,这一位公子想必是太尉嫡长子秦江槐吧?记得八年前见的时候,还是个十多岁孩童,身量都还没长开,这会儿那么高大英武,长得还真像秦太尉。”

    景帝白皙淡雅的脸溢起笑容,道:“是的,母后,正是秦太尉嫡长子,近日才回京。”

    “多谢太后娘娘还记得江槐。”秦江槐狭长眸中带着几分不羁笑意。

    金太后亦笑眯眯道:“哟哟,还真是秦大公子,哀家还琢磨着是哪家公子哥儿,长得真俊,可曾婚配?要不哀家给你指一家姑娘?”

    景帝拧眉,“母妃母后,您这是干什么?”

    金太后抚了发鬓,讪笑,“好好,不问不问。”

    秦江槐倒是大方,魅然一笑,眸光惑人色彩流盼,“江槐先多谢西太后娘娘,是有很多姑娘看上在下,但在下未瞧得上,目前尚未有婚配,江槐与爹爹说好了的,不是江槐看上的,配来也不要。”

    哗!

    那后面一众人低声哗然。

    凤君晚淡冷的站着,面上无波,静然无语。

    金太后脸色微有不悦,不语。

    景帝哈哈笑笑,“果然是桀骜不驯,胆敢这般当着朕当着太后的面说这样的话,你是第一人,有意思。”

    “江槐就一野人野性子,请皇上、两位太后娘娘莫见怪。”秦江槐肆意的笑笑。

    “不怪不怪,这有何怪的?那是你自个的婚事,自己把握,也没什么错。”景帝有意无意的扫一眼年画,笑道。

    年画微扯了唇角,露了让人不易察觉的浅笑。

    这个秦江槐,以前有所听闻他的故事,放浪不羁,桀骜不驯,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原来还真是真的。

    秦江槐微勾了唇,挑了挑眉,朝年画道:“这位定然是年少有为,大名鼎鼎的御史大夫年大人啰?”

    年画微愣,想不到他会把话题转向她,不是说野人吗?居然能认得出她来?

    丹唇微弯,一抹淡静之笑在唇边漾开,如一朵空谷幽兰,无边淡远,“正是年画,年少有为不敢当。”

    秦江槐上下朝她打量着,眉眼肆意,“年大人还真是……清淡飘渺。”

    年画心一滞,转而极快弯唇浅露薄笑,淡淡道:“秦大公子说话真特别,年某佩服。”

    眼底轻波微转,感到一股淡冷之光射向自己,眼角余光不期然捕到那冰棱般的眸光。

    微微撇嘴嘲讽。

    景帝朗朗而笑,“年爱卿,秦爱卿已是三品左中候,朕将他给你用,凤爱卿与朕说了,前些日子,你遇刺受伤,你这位置难免招人忌恨,朕再三斟酌,还是给你指派个得力点的人,听说你在御花园里,就特意领了人过来给爱卿。”

    年画暗自吃惊,长睫微微眨了,眼底闪过一丝锋锐,眸光扫向凤君晚,后者依然似冰山不动,幽深眼底深处,探不出任何兵锋。

    这不是明摆放一人在她身边监视她吗?

    回想起先前裴太后那一句“别让人给算计”了的话,果不其然,来得真快。

    金太后意味的笑,“姐姐,你看,皇帝和凤相国考虑得多周到,知道御史大夫这位置危险,一见年大人遇刺,马上就指派秦大公子保护年大人,姐姐可怎么就没想到呢?到底是你一手拉拔的人,你还真是不太会关心人,难怪先帝当年说你冷冰冰的没意思。”

    众人一听倒抽一口凉气,目光刷刷的看向裴太后,复又在年画身上打转。

    周遭空气似乎凝结了般的冷,让人不寒而栗。

    景帝蹙眉,沉凝不语。

    到底是自己亲母妃说的话,他能拂她的意?这母辈的口舌之争,他管不了。

    凤君晚眸光落在那些梅花枝头,似置身于世外。

    秦江槐唇角噙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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