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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妆皇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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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箭上有毒?”凤君晚黑瞳猛的一收,刷刷几下,挑了他手筋脚筋,狠厉道:“白林,本相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白林跌坐泥地上,冷肆笑笑,“是吗?”抬眸仰望晴空,“爹,孩儿替你报仇了。”

    牙龈一咬,唇边流出浓黑的血,咧开阴森之笑,缓缓倒地。

    “你?竟然自尽?”凤君晚紧蹙了眉,狠狠的踹一脚那尸首,飞身至年画身边。

    马蹄声轰轰,云成雨及卞一心领着众人赶了来,见此情形,均吓了一跳。

    马儿才停下,云成雨跃身下马,浓眉紧拧,从凤君晚手中抢过年画,扶着她,沉声喊:“大人。大人。”

    “相国大人,下官等来迟,还请相国大人恕罪。”卞一心跪地请罪。

    凤君晚抬手,“起吧,不怪你们,先看看年大人。”

    “箭上有毒?”云成雨看那发黑的箭,沉声道:“要赶快拔箭。”

    “让小的看看。”年华心中焦急万分,他一眼便看出那是什么毒了。

    上前蹲下,二话不说便搭上年画的手脉。

    云成雨惊讶,“小华你懂医术?”

    “嗯。”年华眸色凝重,指尖微颤。

    这可是他老姐啊,可千万别出事儿。

    凤君晚眸光落在年华身上,黑眸闪过深锐的探究。

    “相国大人,你的旧伤……渗血了。”卞一心看到凤君晚手臂上的殷红。

    凤君晚淡声道:“无碍。”

    “得重新包扎一下。”卞一心担心道。

    “一会儿小的帮相国大人包扎。”年华头也没抬,沉声道:“云大人,我要帮大人拔箭,还请云大人把急救药篓取来,放到马车上。”

    “好,急救药都有的。”云成雨急忙起身去准备。

    “你可知年大人中的是何毒?”凤君晚道。

    年华眸光一滞,苦笑,“冥兰,看大人的脸便知,冥兰之毒发作较慢,发作后脸色隐现一朵似兰花般的印子。”

    他怎会不知?这冥兰之毒,他小时候也中过此毒,幸得师父相救才活了下来。

    凤君晚微诧异,似乎没有想到这小小车夫竟懂冥兰之毒,眸光冷冷望他,“你可能解得了此毒?”

    “小的只有半粒解药。”年华强忍心中的酸涩,低声道:“能让大人撑一个月。”

    他不能让老姐死,他会去找师父,师父能救得了老姐。

    “啊?那年大人岂不是难逃一死?”卞一心忍不住轻呼,眉间蹙了淡淡的担忧。

    年华恼怒的瞪他一眼,道:“卞大人少担心,我不会让大人死的。”

    卞一心抿了抿唇,犹豫的看一眼凤君晚,不敢再多言。

    凤君晚亦是不语,眸光落在年画脸上,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似乎有着万千情绪,又似乎没有情绪。

    年华抱起年画上了马车,安置妥了之后对云成雨道:“有劳云大人帮守着马车,不能让任何人打扰。”

    这个时候,性命攸关,还得防着老姐身份泄露,他真庆幸自己跟了来,要不然,后果难以想像。

    “不需要我帮忙吗?我略懂医术。”云成雨忧心看一眼马车内那毫无生息的人。

    年华拧眉,眉宇间笼上一层轻愁,其实拔箭真是需要人帮忙的,可他不敢冒那样的险。

    “暂时不用,如需要我会和云大人说的。”

    一路跟随的莫桑似乎才从惊恐中回过神,怯声对年华道:“小华哥,要不要我帮忙?”

    年华摇头,放下车帘。

    云成雨点点头,如守门神般守了马车,那一厢卞一心让护卫们围圈守卫。

    莫桑凑到云成雨面前,一脸的担忧,“云大人,你说大人会不会有事儿?我刚才听小华哥说大人中的毒他只能解一半,大人只有一个月的命。”

第24章 属下没有慌() 
云成雨心里咯噔一下,怒目瞪她,“你少胡说八道,京中那么多名医,大人不会死。”

    莫桑眸光微闪,抿唇,“对不起云大人,莫桑也是担心大人。”

    云成雨没好气的瞟她一眼,沉眸不语。

    不一会儿,年华探头出来,对云成雨道:“有请云大人来搭把手。”

    云成雨二话不说,跃上马车,才坐稳,眼前的年华“扑通”朝他跪落。

    “小华,你这是作何?”云成雨拧眉。“你愿意救大人,我感激不尽呢。”

    年华眉眼沉重,脸上哪怕是贴了面皮,也是惨白如雪,暗暗咬了牙,他怕拔箭后血溅射止不住,而拔箭又不能让老姐平躺着,他真需要人帮忙,这一路回京,他只是个车夫的身份,不能时时在老姐身旁照顾,又要时刻提防着凤君晚,没有人里外照应着,这一关恐不好过。

    老姐曾提过这云成雨,义胆忠心,为人可靠,值得信赖。

    无奈起身凑到云成雨耳边,低声说了一番。

    云成雨瞠口结舌,震惊不已,疑惑眸光在年画及年华之间来回的看,几乎不敢相信。

    “你……你是大人双生弟弟?”

    年华眉峰蹙拢,把手放在唇边,轻轻嘘了一声,点点头。

    云成雨觉得思绪转不过来似的,凝眸看昏迷的年画,疑道:“可是大人,你们的样子……不像。”

    年华笑笑,凑到他耳边,“我有易容,姐姐的脸是真容,性命攸关,求云大人成全了,容后姐姐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云成雨恍然大悟,望着年画那暗陈如墨的脸,心底一丝疼惜油然而生,轻声道:“你既信得过我,我自不会辜负你二人,来吧,先救大人要紧,其他的,等大人醒了再说。”

    “多谢云大人。”年华深深施了一礼。

    马车外,凤君晚立在马车稍远处,挺拔的身影沐浴在阳光中,淡淡金光微洒,那逆着阳光的轮廓如若刀削,沉峻锋锐。

    长风冷瑟,送来微淡的草木涩香,空气夹杂着淡淡的血腥,提醒着生命的生与死。

    卞一心跟在不远处,静静的候着。

    “一心。”凤君晚淡冷开口。

    “是。”卞一心快步上前,低头应。

    凤君晚递过一个小瓷瓶,潜定的眸底闪过一丝星光,“把这个给年大人送去。”

    卞一心惊愕,张了口,愣了愣,双手接过,道:“相爷,这百毒丹太珍贵了,何况你也只有一粒,万一……”

    他知道相国大人有解药,万没想到他会愿意给,这两位大人物不是经常斗个你死我活吗?年大人要是死了,不正好合了相爷之意吗?这竟然愿意救?

    “没有万一,送去吧。”凤君晚果断道。

    “哦。”卞一心想了想,“那车夫不是说有半粒吗?咱给年大人半粒就好,这又不是补药。”

    凤君晚仰脸望那一片晴冷苍穹,眸光遂远,“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啰嗦了?”

    卞一心挠挠头,不好意思笑笑,“下官这就去。”

    走到马车边轻轻敲一下。

    “谁?滚一边去。”云成雨吼。

    卞一心撇嘴,求我都不想来呢。

    “我,卞一心,云成雨,你那火爆脾气就不能改一改了?真是的。”

    “改不了,你少废话,有什么事儿,说?”云成雨蹭的撩了油布帘,探出个脑袋来。

    卞一心没好气的睨他一眼,伸掌至他眼前,“喏,这个百毒丹,给你家大人服下,我家相爷仅此一粒,好好谢谢我家相爷吧。”

    云成雨眼眸一亮,伸出还沾着血的手拿了,不敢置信道:“百毒丹?相国大人怎会有这东西?是真东西还是假东西?人命关天,你可不能开玩笑。”

    卞一心傲然笑笑,“我家相爷有什么东西要向你报备吗?真是的,还疑神疑鬼?要是假药,我敢给你吗?要是害死年大人,我还得担着罪名呢,你笨的呀。”

    云成雨想了想,倒觉得对,向着凤君晚所在位置作一个揖,朗声道:“成雨代大人多谢相国大人。”

    缩回马车内,将百毒丹倒出交给年华。

    年华已帮年画包扎好了伤口,一听说是解百毒的百毒丹,当下喜出望外,接过用水化在碗里,让云成雨掐了年画的人中穴,一点儿一点儿灌入年画腹中。

    灌完百毒丹,年华把马车整理好,让年画平躺着,盖上狐毯,遮住伤口位置,道:“有几刻钟大人便能醒过来了,等大人自己换衣袍吧,你我都不便。”

    云成雨把炉里的碳拨开一些,好让碳燃得更快,马车暖一些,“好。”

    年华想了想,道:“我去给凤相包扎一下。”

    云成雨点点头,“你现在是一马车夫,可得想好了怎么应对凤相的质问。”

    “我知道怎么应对的,只是云大人记得说我是御史府中人便好。”年华轻声道。

    “那是自然。”云成雨应道。

    待年华去帮凤君晚包扎完回到马车上,年画已醒,坐了起来斜靠着。

    听得年华把事儿说完,年画眉峰紧锁,眸间一片深沉。

    “大人,在成雨心中,大人依旧是大人,成雨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大人大可放心。”云成雨眸光清亮的看她,一如往日的坦然。

    年画微弯淡白的唇,溢起淡笑,“让你失望了是不?你崇敬的大人竟是……这样的身份。”

    这样的一天,她并不是没有想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她精挑细选了云成雨和海叔为心腹,就是怕有朝一日不得已暴露了身份,是自己拉拔出来的人,自是能安全一些。

    云成雨眉捎轻挑,笑道:“没有没有,大人令成雨更佩服,怎会失望?当大人的下属,成雨自豪。”小小年纪女子,有这般心智,他自愧不如。

    “成雨,本官自然信你,要不然也不会拉拔你到现在这个位置上,为官之路并不好走,每走一步,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除了谨言慎行,更重要的是要有智慧,不然,自个怎么死都不知。”年画一字一句,清淡似无意,实是在提醒云成雨。

    云成雨眸光沉定,肃然道:“大人,今日一言,成雨谨记于心,多谢大人提点。”

    年画淡闪了闪长睫,道:“去向相国大人道声谢,本官日后到相府当面致谢,顺便和相国大人说一声,本官已醒,换过衣袍便启程,京中诸多事务,耽搁不得。”

    最令她震惊的是凤君晚竟然愿意舍药救她,这大大出乎于她意外。

    这位相国大人,越发让人看不明白。

    “是,成雨这就去。”云成雨准备起身下马车,想了想道:“要不要让莫桑来侍候着?”

    年画唇角微勾,掠过一丝意味,“无需,你何时见过我需要人近身侍候?”

    “哦哦,差点儿又忘了。”云成雨笑笑,下了马车向凤君晚那马车而去。

    年华眸光忧切的望年画,怯声道:“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那样的情形,实在是没办法。”

    年画眉色轻柔,笑笑,“怎会怪你呢?要不是有你在,那才糟糕呢。”

    “大人真有先见之明,小华佩服得五体投地。”年华见她没事,脸上恢复些嘻笑。

    年画淡道:“少得意,快出去守着,我换袍子。”

    “那你慢点儿,别拉扯到伤口。”年华叮嘱。

    年画抬手轻挥。

    一路顺畅,回到京城已是二更天,一入城,年画便与凤君晚分道扬镳,没有道别,各自回府。

    御史府外,灯火透亮,众御史在府衙门外候着。

    云成雨把马车油布帘高高撩起,脸色苍白的年画靠坐在马车内。

    “恭迎大人回府。”众人高呼跪地,乌泱泱一大片。

    年画扫眼望众人,淡声道:“起吧,大冷的天,都散了吧。”

    “谢大人。”众人起身三三两两散去。

    “大人,您受伤了?发生了什么事儿?”王海听云成雨说了,快步至马车边上关心的问。

    “嗯。现在没事儿了。”年画道。

    一侧的云成雨轻声哼哼,“都是那白家那小子,竟然刺杀大人,这人的心忒歹毒,在箭上抹了毒……还好大人命大,要不然……这后果真不敢想。”

    王海一惊,“那帮护卫都干什么吃的?大人以后出门可真得多带些护卫才行。”

    年画抬手淡笑,“都没事儿了,无需要过多担心,这不关心护卫的事,别人在暗,自己在明,防也防不了那么多,日后本官小心一些便是了。”

    事儿兴许没有那么简单,难保有人想借刀杀人,一切是自己猜测,没有任何证据,她不想声张。

    “大人先入府吧。”云成雨让人抬了简易抬竿轿来。

    “嗯。”年画缓缓下马车。

    是夜,天空如墨,四处静谧。

    一抹黑影从御史府掠出,飞檐走壁,隐入浓浓雾色中。

    黑衣人轻车路熟的入了相府,在天机阁落下。

    天机阁中豆烛轻闪,淡淡的墨香在屋内轻轻飘散。

    凤君晚坐在棋盘前,脸色微寒,眸光落在棋盘上,手捏一白子,良久不动。

    黑衣人扯落脸上的黑巾,却是莫桑。

    “属下见过相爷。”

    “嗤”的一声,白光闪过,那粒白棋射中莫桑肩头的穴位,莫桑顿感手臂一阵疼痛,无法抬起。

    站在一侧的卞一心眸光微闪,撇嘴。

    莫桑,活该。

    “属下何错?”莫桑强忍着痛。

    凤君晚眸中掠过森寒利芒,冷冷道:“何错?你窜掇白林杀年大人,要本相说更清楚一些吗?本相倒要问问你,是谁给你权力善自作主了?”

    “相爷,属下想就趁着白林让仇恨遮了眼杀了年大人,就一了百了了,神不知鬼不觉,省得她总与您作对。”莫桑憋屈道。

    她没想到相爷竟把白林杀了,还救了年画。

    凤君晚眸光敛了敛,“一了百了?你没给本相惹麻烦算好了,本相让你到他身边,不是让你去杀他,你的所作所为,真以为本相不知?”

第25章 不提也正常() 
“可现在他不是没死吗?”

    “哗啦”一声,整盘棋子让凤君晚掀落了地,白的黑的一粒一粒棋子散落在毡毯上,无声又刺目。

    刹时空气中多了一丝肃杀之气,既便是燃着炉火,亦让人觉得如置身在冰窖中。

    卞一心轻声道:“莫桑,你让相爷失了百毒丹。”

    莫桑眸光轻闪,低了头,不敢言语。

    “百毒丹还只是小事,你是让年大人对本相又多了一层怀疑。”森寒如冰的声音传来。

    “怎么会?”

    卞一心惊呼。

    莫桑惊诧抬头。

    凤君晚凌锐冷眸扫二人一眼,“敢在本相眼前杀人,除了本相还能有谁?像年大人这种异常聪慧的人,他会想不到吗?”

    卞一心又惊得连连眨巴大眼睛,相爷在称赞年大人,这可是从没有的哦,任何人都入不了相爷那双慧眼的。

    “不会吧?”莫桑不以为意,“我就不信年大人有这个本事想得到。”

    凤君晚冷嗤一声,“无知。”

    卞一心倒是想通了些,点头道:“相爷说得有道理,这位年大人,真不能小瞧了。”

    “他既然有本事让洛小五在相府中伏蛰了那么长时间,就会有更大的本事。”凤君晚冷道,深锐的眸落在莫桑脸上。

    莫桑眸光一动,连连摇头,“我可没有杀洛小五,我到的时候他已吊在梁上了。”

    “本相有说是你杀的吗?你慌什么?”

    “属下……没有慌。”莫桑黯然道。

    “你别以为现在本相要你待在御史府中而不会罚你,此次你善自主张,本相断不会轻饶,这粒药,你服下之后,每三十日头疼发作两个时辰,死不了人,但天下间没有解药,不给你一个教训,你日后更得嚣张。”

    凤君晚取出一个瓷瓶,卞一心极快上前取了,面无表情倒至掌心,伸到莫桑面前。

    莫桑眼波微闪,眸底掠过一丝痛楚,凄苦淡笑,纤纤细手捻了那暗黑药丸,“属下遵令。”

    缓缓放入嘴中,连着眸内清泪咽下,苦涩连连。

    五年了,不管是不是相国,这个男人无情依旧。

    “日后年大人的事,事无巨细,如实禀来,没有刺杀没有陷害,你只要把他所做之事禀来便好,你如果再善自逾越,就不是今天这点惩罚那么简单。”

    “是,属下遵令。”

    年画只歇了一日便又回到墨池苑忙了起来。

    站在花窗前望庭中,雪又飘飘洒洒落了下来,寒风轻呼,雪屑儿打着旋儿随风飘,几枝红梅,雪中点点红,迎风怒放。

    已经过去六日,洛小五与余远的尸首得下葬了,可案子没有一点儿进展。

    淡淡的轻愁拢上眉宇间。

    她极想问一问裴太后,是不是她派人杀洛小五,可又觉不妥,做为臣子的,哪有资格质问主子?

    裴太后对于那夜在御史府中被凤君晚“逮”到,不管是有意无意,多少是有些恼的,近日也没有给她发话,她也不想去惹她。

    伤口的疼痛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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