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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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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爱玛希望他不要那么尖酸,可是她还是忍俊不禁。她瞅了一眼简·菲尔费克斯,发现她面带笑意。这时,爱玛心知肚明了。虽说简+菲尔费克斯脸涨得通红,但是显然她并没有丝毫愠色。因此,爱玛也就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对简也不再有什么内疚感了。这么说来,虽然简·菲尔费克斯年轻貌美、心地善良,但她仍有一些应当受到责怪的感情呢。
    *克拉默(指德国钢琴大师克拉默(1771-1858)创办的一家著名音乐出版
    社。
    他将所有的乐谱都拿了过来,他们俩一起翻阅一遍。爱玛趁机轻声说道:“你讲得太尖酸了。她一定会听得出来的。”
    “我就是想让她听明白我的意思。我一点儿也不觉得难堪。”
    “不过,说心里话,我都觉得有点不堪入耳。但愿我别这么想。”
    “令我高兴的是,你把你的想法跟我讲了。现在我有办法去解开她那一切不正常的言谈和举止的迷。让她去难为情吧。如果她做错了事,理应觉得难为情。”
    “我想,她并非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
    “这个我还没发现。她正在弹奏‘罗宾·阿戴尔!1——这支乐曲我最喜欢听。”
    过不多久,贝茨小姐从窗户旁边走过时,看到奈特利先生正在不远处骑着马。
    “啊,这不是奈特利先生吗!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当面向他道谢。我不想在这里开窗户,要知道你们会感冒的。可是,你们知道,我可以去我母亲那里。如果他知道你们在这里,那他可能会来跟你们见面的。你们能相聚在我们家,我感到很高兴。这给我们的小屋子添了不少光彩啊!”
    贝茨小姐话音刚落,就已经来到了隔壁房间。她刚把窗户打开,立刻便朝奈特利先生喊了起来。他们两个人的说话声非常清晰地传进了大家的耳朵里,就好比是在一间屋里讲话似的。
    “你好!你好!很好,谢谢。非常感谢,昨晚你用马车把我们送回家。我们到家时恰到好处,要知道我母亲刚刚坐下来等我们。请进屋来吧,敬请光临。你将会看到这里有几个朋友。”
    1罗宾·阿戴尔:原是苏格兰乐曲。一七五0年左右,卡洛琳·凯贝尔用这个曲子配上歌词献给一位爱尔兰外科医生罗宾·阿戴尔。一七五八年,卡洛琳嫁给了罗宾。
    贝茨小姐说完后,奈特利紧接着大声说了起来,好像也要让大家听得到:“贝茨小姐,你的外甥女怎么样?我向你们,特别是你的外甥女问好。菲尔费克斯小姐好吗?我但愿她昨儿晚上没冻着?她今天好吗?告诉我菲尔费克斯小姐好吗?”
    贝茨小姐不得不先开门见山地回答他,直到他愿意听她讲别的事情为止。他们的谈话让大家捧腹大笑。威斯顿太太用异样的目光投向了爱玛。然而,爱玛并不以为然。
    “太感谢了!打心眼里感激你。”贝茨小姐接着往下说。这时,他插话说道〃“我去金斯敦。你有事吗?”
    “哎呀,金斯敦。”你要去那个地方?有一次,柯尔太太说过,她要去金斯敦买东西。”
    “柯尔太太可以派佣人去;你有什么事需我帮忙吗?”
    “没有,谢谢。你最好进屋歇会儿。你猜猜这里有谁?伍德豪斯小姐和史密斯小姐到我们家来鉴赏钢琴,真是太荣幸了。请你把马拴在克朗旅店,到我们家歇歇脚吧。”
    “好的,”他从容自如地说,“恐怕只能坐一会儿。”
    “威斯顿太太和弗兰克·邱吉尔也在这里!有这么多朋友相聚,真令人高兴!”
    “不行,现在不成,谢谢。我没功夫进去,得抓紧时间往金斯敦赶路。”
    “哦,请进来坐一会儿吧!能跟你见面,他们一定非常愉快。”
    “不,不,你那里朋友太多了。我再另找个机会来一趟。”
    “唉,太遗憾了!哦,奈特利先生,昨晚那场舞会,大家玩得多开心啊!让人流连忘返!你参加过这样的舞会吗?那不是很令人赏心悦目的吗?弗兰克·邱吉尔先生和伍德豪斯小姐这一对舞伴跳得太棒了,让我大饱眼福了。”
    “哦,的确令人赏心悦目!我只能这么讲,要知道,我相信,伍德豪斯小姐和弗兰克!邱吉尔先生都在倾听我俩的谈话。再说,”这时,他清了清嗓子,又大声地说,“我很纳闷,干吗不谈一谈简·菲尔费克斯小姐。我觉得,菲尔费克斯小姐舞姿最优美。威斯顿太太是英国最出色的乡村舞曲演奏家,别人是望尘莫及的。现在,如果你的朋友们要表示谢意,那他们会站出来大声回应的。不过,我等不及在这听他们讲了。”
    “哦!奈特利先生,再等一等。有要事——非常惊讶!我和简两个人因为那些苹果而深感惊诧。”
    “怎么回事?”
    “想一想,你把剩下的苹果都送给我们了!你说你留了好多苹果,可是你现在一个不剩。我们确实很纳闷!霍基斯太太也许会大发雷霆的。威廉!拉金斯也曾提起这事。你不该这样,的确不该这样。啊!他离开了!他总是如此,他不要人家感谢他。我总想他不至于现在就走吧,假如不向他道谢,也太遗憾了——算了。”她又到屋里去了,“我没有把他请来。奈特利先生走了。他要去金斯敦。他问我有没有什么事需他帮忙——”
    “是的,”简说,“我们都听到了。”
    “哦!对,亲爱的,窗户开着,房门也没关,加上奈特利嗓门也大,大概你们大家全都听到我们的谈话了。你们一定都听着了。‘你想在金斯顿买点什么东西吗?!他说;因此我没有深谈——哦!伍德豪斯小姐,你要走了?你只坐么一会儿,非常感谢你。”
    这时,爱玛认为该回去了,这次拜访的时间实在不算短。威斯顿太太和弗兰克!邱吉尔先生看了一下表,发现上午快要过去了,连忙也准备离开这里。可是,他们在哈特菲尔德大门口与两位年轻小姐分手后,便向伦多尔斯走去。

    第十一章

    跳舞这玩意儿,不跳则罢,一跳就会上瘾。我们知道,往往有这样的现象:有些年轻人好久不去参加任何舞会,并不觉得怎么难受。但是,只要开始参加——只要体会到跳舞的那种美妙绝伦的感觉,哪怕只是一点点——那他就会一发而不可收了。
    而弗兰克·邱吉尔就是这种人。他在海伯利跳过一次舞后,很想再跳一次。伍德豪斯先生被说服了,他跟伍德豪斯小姐在伦多尔斯呆了一个晚上。这两位年轻人一直在想办法再搞一场舞会,直至那晚的最后半个钟头。弗兰克首先想到了这个,而且极力想搞成功;要知道这位小姐明白最大的困难是什么,也特别看重舞会的规模和个人的形象。不过,她也很想跟弗兰克·邱吉尔再次合作,再风光一番——因为在这方面,跟简·菲尔费克斯小姐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而至于目的只是跳舞,而没有自命不凡给他任何不怀好意的帮助,她也会这样去做——帮助他用脚步量出房间的面积,看一下能装多少人——接着,又量了一下客厅的面积;威斯顿先生说过两个房间面积是一样的,可是他们仍希望其中的一间能稍稍大一点。
    他首先建议在柯尔家开始的舞会应该在这儿结束——应该请原班人马参加——这个建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威斯顿先生举双手赞成,威斯顿太太也乐意演奏,说她会舍命陪君子。下面要做的事是,想一想都有谁来参加舞会,算一算每对舞伴的活动空间有多大。
    “你,菲尔费克斯小姐,史密斯小姐,再加上考克斯姐妹,已经有五个人了。”这话他说了好多遍,“男宾有奈特利先生、吉尔勃特兄弟、小考克斯、我爸爸,还有我自己。很好,我们可以尽情地玩一次了。你,菲尔费克斯小姐,史密斯小姐,还有考克斯姐妹,可以组成五对舞伴,场地够大了。”过不多久,有人说:“可是,五对舞伴一起跳,场地够大吗?我觉得有点玄。”这时,又有人说:“只能组成五对舞伴,人太少了,划不来。请再仔细商榷一下。就请五对,未免太少了。暂时考虑一下,那还说得过去。”有人认为,吉尔勃特小姐可能在她哥哥那儿,应该把她也请过来。还有人说,那天晚上没有邀请吉尔勃特太太,要是请她的话,她不会拒绝的。又有人认为小考克斯也行!末了,威斯顿先生想到了一位表兄,必须请他一家都过来,还说有一个老朋友,他们家也会乐意参加的。毫无疑问,最起码凑成十对。他们兴致勃勃地谈论着,该如何安排这么多人。
    两个房间恰好门与门相对,“可不可以将两个房间合并起来用,来回地从过道穿过?”看样子,这个办法不错。可是,这终归是不太方便,有些不同意这样的计划。爱玛说那太别扭了。威斯顿太太担心晚饭没有人准备。伍德豪斯先生唯恐他们累坏了身子,因此他反对他们举行这次舞会。
    “哦,那不成,”他说,“太欠考虑了。为了爱玛,我不会让你们瞎折腾的!爱玛身体受不了。她爱生病的。可怜的小哈丽埃特身体也不结实。你们都会得重感冒的。威斯顿太太,你身子也是顶不住的。别让他们如此草率行事啦。我恳请你阻止他们吧。那个小伙子,”他悄悄地说。”太轻率了。不要跟他父亲讲,可是这个小伙子的确神经不大正常。今天晚上,他老是去开门,一点也不顾别人。要知道,门开着会有风从过道上吹过来。我并非想有意跟他作对,可是,他的确有点过分了。”
    威斯顿太太对他的指责感到遗憾。她明白,再这样下去,很快就会发生不愉快,于是,她想方设法从中调和。现在门都关上了。放弃了将两个房间合并一个舞场的计划。这时,大家又在讨论那个一开始在他们呆的房间里办舞会的计划。就在不久前,他们还认为这个房间甚至连五对舞伴都容不下,而现在呢,为了照顾弗兰克·邱吉尔的面子,大家认为容纳十对舞伴肯定没有问题。
    “刚才我们想得太多了,”他说,“一个房间足矣。这里可以宽宽松松地容纳十对舞伴。”
    这时,爱玛不赞成。”这样一来,太拥挤了。跳舞时不免要磕磕碰碰的,太没劲了。”
    “是的,”他郑重其事地随声附合说,“太糟糕了。”不过,他仍在量这个房间的面积,最终结果是:“我想,这房子里站上十对舞伴不会成什么问题。”
    “不,不,”她说,“你太不讲道理了。双方靠得那么近,太吓人了!挤成一团——在一间屋子里挤成一团跳舞,简直让人难以想像。”
    “这是事实,”他接过话茬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挤在这么一间小屋里跳舞。伍德豪斯小姐,你讲得十分中肯。精彩极了!可是,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谁也不甘心就此罢休。那会让我父亲大失所望的——一句话——我不晓得——我想这里可以容纳得下十对舞伴。”
    爱玛已经发觉,他是非要跳不可了。舞会的场地再怎么苛刻,他也不想失去这次跳舞的欢乐。可是,爱玛最终还是支持他的主张。如果她有心做他的心上人,那倒应该好好思考一番,对他那分执著和那种性格特点要多作了解。然而,他终归还算得上是个讨人喜爱的人。
    第二天,中午之前,他就到哈特菲尔德来了。他满脸堆笑地走进屋里,很明显还要接着讨论那个计划。过了一会儿,有迹象表明,他对计划作了一些修改。
    “伍德豪斯小姐,”他迫不及待地说,“你对在我父亲的小房间举办舞会不至于感到非常扫兴吧。我有一个新的想法,是我爸想出来的。只要你赞成,马上便可付诸实施。在这次拟定中的舞会上,我能有幸首先请你跳舞吗?我们不在伦多尔斯搞舞会,而改在克朗旅店。”
    “克朗旅店?”
    “是的,要是你和伍德豪斯先生都没意见的话,当然,我对此信心十足,那么,我爸希望你们肯赏光。他预料那里的条件更适宜,他会热情地欢迎你们光临,丝毫不会逊色于伦多尔斯。这个建议是他本人提出来的。只要你们不反对,威斯顿太太也会感到满意的。我们的看法基本上是一致的。哦,你猜得非常对!伦多尔斯的哪间屋子也容纳不下十对舞伴,其结果可想而知了。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我一直支持你的看法,只是由于想个更好的办法,才固执己见而已。换个场地不是很好吗?你不会反对的——我看,你不会反对吧?”
    “假如威斯顿先生和威斯顿太太满意,那我也同意。我想这个建议很不错。对我本人而言,我感到非常满意——看样子,也只能如此了。爸爸,难道你不同意吗?”
    她接连重复了好几遍,并做了详尽的解释,他才完全听明白。尔后,她就有关新建议做了补充说明,他才会同意。
    “不;我觉得这并不是很好的办法——相反地,太糟糕啦——还不如以前的计划呢。旅店里的房间既潮乎乎的,又不安全,通风也不好,到那儿去会让人受不了。要是你们坚持要搞舞会的话,还是在伦多尔斯举办好得多。我有生以来从未进过克朗旅店的房间——跟店老板也没有见过面。哦,绝对不成,那个计划太坏了。要知道,在克朗更容易着凉,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要差。”
    “先生,我正想说,”弗兰克·邱吉尔说,“换场地的最大好处是,能够避免大家着凉——在克朗不大容易着凉!修改计划,对佩里先生来说,可能有理由觉得遗憾,不过,别人并不这么认为。”
    “先生,”伍德豪斯先生情绪非常激动地说,“如果你把佩里先生看做是那种人,那你就太荒唐了。他对我们大家都挺关心。无论谁病了,他都会随叫随到。然而,令我纳闷的是,你们竟认为克朗旅店的房间比你父亲的家更安全可靠。”
    “先生,只是因为那里宽敞得很。我没必要开窗户——一晚上,一次也不用开。先生,你知道,正是由于将窗户开着,这样冷风就进来了,人也就会着凉的。”
    “开着窗户!不过,弗兰克·邱吉尔先生,恐怕不会有人想在伦多尔斯把窗户打开吧。不会有人那么草率!我可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事,也就是说,开着窗户跳舞!我相信,你父亲和威斯顿太太(那个可怜的泰勒小姐)都不准这么做。”
    “啊!先生——不过有时,会有位鲁莽的年轻人悄悄地走近窗边去打开窗户。我经常碰到这样的事。”
    “先生,真有此事?上帝啊!我连想都不敢想。可是,我很少到户外,可能是少见多怪吧。不过,这确实挺新鲜;或许我们该好好谈一下——这些事儿得仔细琢磨琢磨。草率行事是不行的。假如哪天早上威斯顿先生和威斯顿太太能抽空来一趟,我们可以在一起聊一聊,能不能想出更好的主意。”
    “但是,先生,时间不等人啊——”
    “哦,”这时,爱玛开口了,“时间很充裕。没必要那么风风火火的。爸爸,假如改到克朗旅店,那么,对马来说是合适的。要知道,离马厩不太远。”
    “对,我亲爱的。这没错。并不是说詹姆斯会有什么怨言,而是应当尽量不要让马太累着。假如我能相信旅店的房间有适当的通风——话说回来,能不能相信斯托克斯太太?我表示怀疑。我对她不了解,也从未见过她。”
    “先生,我可以向你保证,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要知道威斯顿太太是负责人。”
    “看,爸爸!你现在放心了吧——亲爱的威斯顿太太,她最细心,最周到。许多年前我出疹子时,佩里先生曾说过,你有印象吗?‘先生,假如是泰勒小姐把爱玛小姐裹起来,那你尽管放心就是了。!我曾多次听你这么夸奖过她!”
    “是的,没错,佩里先生就是这样说的。我怎么会忘呢。可怜的小爱玛!你那时出疹子可真可怕;多亏了佩里先生精心治疗,你才死里逃生。他一天来四趟,连着一个星期都是如此,最初他就说情况不太糟——我们高兴坏了;但是,出疹子这种病实在是太可怕了。我想,可怜的伊莎贝拉的孩子出疹子的话,一定要找佩里先生看。”
    “这个时候,我父亲和威斯顿太太都在克朗旅店,”弗兰克+邱吉尔说,“正在那里计算那房子总共能容纳多少人。我让他们在那里等着,自己一个人到你们这儿来,想征求一下你的看法,希望你能去一趟,当面提提意见。他们俩都让我这么告诉你。如果你能跟我一起走一趟,那他们会感到莫大的荣幸。没有你参加,他们总觉得是件憾事。”
    爱玛感到高兴的是,人家主动上门来征求意见。她离开后,伍德豪斯先生又仔细权衡了一下。爱玛和邱吉尔马不停蹄地直奔克朗旅店去了。威斯顿夫妇一直在那里等着,看到爱玛来了,并且知道她不反对,他们高兴极了。他们对房间的看法不尽相同,威斯顿太太有点儿遗憾,而他却非常满意。
    “爱玛,”她说,“墙纸不太好,比我想像中的要差一些。看!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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