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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情三百年(回到清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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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来的发酸,轻唤一声:“胤禩”声音竟有些哑了。
  胤禩的耳朵似训鹿般:),听见声儿往我这边瞧过来,只是树叶遮住了,看不真切,但已知是我,他一个笑绽开在脸上,忙忙地快走过来。
  下一步我已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了,满架的紫藤在阳光下开得遮天蔽日,如云似霞,仿是架绿紫相间的巨大屏风在面前,什么都看不清,我也当什么都看不见了。我把头埋在他肩上,贪恋着他身上的气味,不知道是熏衣服的香饼子味还是他自己身上的,清清爽爽让人舒服。
  胤禩也有些哽咽,但只强撑着,还故意的笑:“这几月在外面风风雨雨的,吓着了吧,回来就好了。”又欲拉开我:“让我细看看。”我一脸泪糊得不成样子,那好意思见人,只埋在他肩上不肯起来。他亦纵容地笑:“你别难过,现在情形好得很,知道你心高,我终不会亏你,放心吧。”
  他是踌躇满志,我却是心惊胆寒。他以为一见面就给我个惊喜,我知道他是想表示若得继大统,必给我里里外外的富贵高位、荣华爱宠。可是我是三百年后早知道,连憧憬的喜悦都没有,只觉阵阵揪心。但也不想立即扫了他的兴,只含泪胡乱点点头, 胤禩只以为我激动如此,更抱紧了我,九月的天气,我却感到仿是深秋的凄冷。
  只听见外面王蒿儿轻轻咳嗽一下,停一会儿才扬声道:“爷,府里有要事等着人求见爷呢。” 胤禩听了整个人都似放着光,笑盈盈的对我说:“得空就来瞧你,这段确有要事儿,日后你便知道了。”不用“日后”,我“日前”就已知道。我真想拉住他告诉现在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可看他兴奋得眼里都亮闪闪的,实在不忍,只想下次吧,不管他听不听得进去,下次一定要劝他,就让他有一些小小的快乐吧,这样的日子他还能有多少?
  念及此处,泪又不禁下来了,心仿佛是给人乱抓着,痛不可挡。胤禩还只当我是舍不得他,一面走一面还回头和我说:“我瞅着点空儿一准来瞧你,别难过了,平日有事儿就找小灵子。”
  我原本想了无数次再见的情形,总不至这般短暂,好似模样儿都未记熟悉就又走开了,让我着实失落、伤感。胤禩只以为大事已成,至少也是成了八九分了,那些朝庭重臣阿灵阿、鄂伦岱、王鸿绪等谁不和他交好,以他的出身地位,已是苦心经营多年,才等到这一天,他怎么不兴奋异常,踌躇满志?我忍受着离别相思与前路凄惨的双重打击,情绪实在是坏极了,眼中好象总是有泪,轻轻一碰都会掉下来似的,不敢想,什么都不敢去想了。
  已出来了,我也想顺道儿瞧瞧雁儿、水晶去,也算是散散心。谁知说她们到前面吃饭去了,我又只得跟着往前面去,中午时候阳光仍有些刺眼,我只拣那有绿荫的地方慢慢走,刚走到一处粉墙的墙角,就听见里面袅袅地唱着曲儿,想是宫里的戏班子在演习戏文呢。只听得一段风云会四朝元:“春闱催赴,同心带绾初,叹阳关声断,送别南浦,早已成间阻。设罗襟泪渍…… ……”转个弯,又是一段前腔:“…… ……绿云懒去梳,奈画眉人远,傅粉郎去,镜莺羞自舞,把归期暗数,把归期暗数,只见雁杳鱼沈,凤双莺孤。绿遍汀洲,又生芳杜…… ……”正是《琵琶记》中“临妆感叹”一折,曲调婉转悲凉,听得人心中更酸,不忍闻之。
  我再往前走,见惠娟忙忙地跑过来:“可巧听见姐姐说到雁儿姐姐这儿来了,不然这会子再找不着。”等到眼前,她抬手擦擦汗:“姐姐快回去吧,前面传呢。”我奇了,平白的会有什么事儿,思量着这一段我极是安分守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除了今儿见了胤禩,再寻不出什么不是来。惠娟也说不知道,只是娘娘传得急。我不知道所为何事,只得放弃找水晶她们,急急地和惠娟回去。

  第三十九章  欲将沉醉换悲凉

  一路上惠娟还抱怨:“不是说去雁儿姐姐那里了,这许多时候怎么还只在外面呢?害我好找。”我说在刚才前面那个墙院子外面听戏呢,又问她:“这宫里也有戏班子不成,在那儿演习戏文呢。”惠娟笑了:“说你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呢,这都不知道,先前就在小太监中拣那清秀伶俐的去学呢,也不是戏班子,不过学几段曲子,那个娘娘格格闲了听听解闷罢了。”
  我们刚进院子,白云就抢出来:“你又闯什么祸了,听说皇上生气得很,来顺儿公公都在外面等半天了。这时红霞也打帘子出来,狠狠地剜我一眼:“这院子里就数你事儿多,也不知道拉姑姑是怎么教导的。”
  外面来顺儿无常似的马着脸等我,比上次更是冷酷,我也不敢再说话,只老老实实跟着他去。这次见康熙和上次可不一样,已明白听说他恼得很,不知道我犯了什么弥天大错,居然劳他亲自过问,我心中忐忑无比。
  李谙达这次见到我也没再说话,只是叹息着摇摇头,赶紧带了我进去。才进去就吓一跳,只见大阿哥、四阿哥、有几位我偶然见过的大臣像公普奇、托合齐、鄂缮、联额等还有几位太监都齐齐跪在下面,康熙一脸怒容,指着下面一干人等:“朕将胤礽从幼教训,迨后长成,变为暴虐无为,不知忠孝,不识廉耻,行事乖戾有不可言者,推其故,皆尔等左右影响、纵容,使之不善!”
  这个康熙,没有他的默许,谁敢怂恿、纵容他至此?太子的变化主要是康熙自己隐忍优容,从其所欲,养痈为疽,并非他人所为。现在倒好,把责任一概推给众人,也只好这些底下人代人受过罢,从来领导都是没有错的,罪都在虾兵蟹将身上。
  此时康熙又问一句:“那个宫女还没带进来吗?!”一直立在旁边的李谙达赶紧示意我上去,我诚惶诚恐地上前行礼,谁知康熙还是恼了,对着李谙达也责骂起来:“你是个办事办老了的人,吩咐了立即带进来,怎么到现在也不吱声?朕不问还想混过去不成?!朕的话谁放在心里?真真是反了天了!”
  我们倒是“立即进来了”,可是那时候他骂下面的大臣太监正骂得欢,谁敢去打断他来通报,只怕真是不想要脑袋了。李谙达虽然冤枉得紧,但只怕是难得见到康熙这样不分青红皂白,连自己这样的老人儿都赔进去了,一时只吓得面孔雪白,一句话不敢讲。
  等康熙看清楚近前是我,更是怒得咬牙切齿:“竟然是你!朕道是谁那么有眼光、见地,小小宫女,亦助胤礽潜谋大事,原来你是专在皇子中间得意!”
  我大惊,我什么时候替太子“潜谋大事”,不过是听听他发牢骚,况且前没两月康熙才亲赏我,还夸我“对主子忠心”现在竟成“专在皇子中得意”了,这世道变得也太快了吧,果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康熙余怒未消,大约觉得他才亲见了的人居然是太子一党,很是失望和没面子,指着我:“朕已包容胤礽二十年矣,可是其恶愈张,专擅威权,鸩集党与,你倒说给朕听听,似此之人,岂可付以祖宗弘业?”
  我那敢言语,他仿是等我回答,见我不作声,再问:“你不是很会说话吗?现在竟然敢抗旨?”
  我无法可施,只得硬了头皮简述我和太子不过是偶然说说话,也鼓了十二分的勇气,表示太子虽有诸多不是,纵算是种种恶端,不可枚举,但确无谋逆之心。历史上这次康熙是原谅了太子,对太子尚存仁心,只希望他现在已有所后悔,别仍在气头上,否则吾命休矣,只当是赌这一把了,不然我也没这么大胆子。
  康熙听了我的话半日不发一言,我辨不出是祸是福,跪在那儿心神不定,看不见也不敢抬头看康熙的表情,只瞥见康熙的龙袍。石青色的袍子中间五爪的金团龙栩栩如生,盯得我心里发毛,忙移开了眼光,又细细看他袍子上的万寿篆文。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康熙长叹一声,问大阿哥和四阿哥:“胤礽在咸安宫可有什么话说?”大阿哥立答:“胤礽自知所行失德,无话可说。”四阿哥沉吟一下,像是想明白了:“回皇阿玛,胤礽要儿臣代奏:‘皇父若说我别样的不是,事事都有,只弑逆的事,我实无此心’儿臣大胆转奏,望皇阿玛明察。”
  四阿哥一席话让我从康熙袍子的篆文上回过神来,他果然聪明,能体会到康熙如此藏而不露,或许自己都还没看清晰的意思,怪不得日后登上皇位的是他,大阿哥和他相比,心机差远了去。
  康熙再次沉默下去,半晌,才挥挥手,向李谙达道:“让他们都退下去吧,朕想静一静。”李谙达看皇上仍是重用他,喜得情不自禁,高高兴兴地把我们一众人等领出来。临出门厅时,大阿哥和四阿哥都转过头来定定看了我一眼,大阿哥可能疑惑我如何这样大胆妄言,四阿哥眼中有种英雄间惺惺相惜的情绪,可惜我辜负了他的想像,我不过是自小爱读清史普通人,并不似他以为的胸有韬略,神机妙算。
  等我回去,已过了晚饭时间,我到厨房想寻点吃食,人家根本不理我,只说时辰错过了,明日请早。我原应想着当这些人知道太子倒台,就不会再给我好脸色看,面里卧鸡蛋,另加了菜蔬果品送来的情形想都不用想了。
  记得鲁迅曾说过,大意是有谁曾自小康人家落魄的,就能看清这世态炎凉。其实那用,只要里外环境略有改变,自己可能都还未注意,世人都比你先看明白了,调整态度不过是让你尽快明白而已。
  我没精打彩地走回去,才到门口,又有事了,惠娟叫住我说:“怎么现在才回来,拉姑姑说有话问你呢。”

  第四十章  无端却被西风误

  拉姑姑姓叶赫那拉,和欺侮我可爱光绪帝的慈禧太后同族,本名是什么大多人都不知道,只取姓中最后一个字,叫她拉姑姑,现管着良妃针线上的事儿。真是前世有怨,我一来她就和我不对眼。她本来想将她的一个远房侄女调到这儿来,谁知道良妃让我顶了这缺,她只恨得牙痒痒,又无计可施,把一腔怨气都撒在我身上,真是冤枉得紧。
  她这时候找我料定不是什么好事儿,人倒霉时真是喝凉水都塞牙,果然她见我就黑着一张脸,拿出我昨天才做的活计:“有你这样配色的吗?”我瞧是良妃那条松花汗巾子,我才给配的连环花样桃红色络子,这有什么问题吗?我奇道:“大面积的松花用桃红来提色,雅淡中点缀些儿娇艳,很好看啊。”拉姑姑看我并没悔过之意,愤愤道:“高贵的石青色就不好看了?用色都跟你一样轻浮。”她怎么平白的进行起人身攻击来,可在人家的屋檐下,不得不低下头,:(我心中虽火但面上还只得笑着解释:“石青虽好,若是大红、玫红配着自然压得住,可是和松花色配在一起,就没有一处亮色了,暗得紧。”拉姑姑有些恼羞成怒,忍不住咆啸起来:“你就会辩!黑的也给你说成是白的了,这样用色是断乎使不得的!到底是不是配石青色,你自己拿回去好好想想!”说罢把汗巾子丢给我,拂袖而去。
  我拿着这汗巾子只觉得是烫手山芋,换拉姑姑所说的颜色真是让人发笑,不明白她在针线处当差时间也不短了,怎么基本的配色原理也不懂,或者根本就是摆明了要给我制造麻烦。现在换还是不换,倒真算得上是“this  is a question”了。
  我只得又到针线房内,这么晚了,一个人也没有,我点着如豆小灯,可怜“孤灯照壁”人还不能睡,我拣出石青色的线细细打了根一柱香的络子,配在汗巾子下面左看右看都不对劲,特别是在夜色中,更觉得黑乎乎一片,良妃那样懂得讲究的人,见到这个配色只怕会吓住。顾不得那么多了,现在太子倒了,胤禩只在暗处,我也不想把他用来当挡箭牌,康熙又才把我召去骂了一顿,大家正等着看好戏呢,谁帮得了我,何苦这时候去逆她,只得夹着尾巴做人罢。我叹口气,换上石青的络子,自己都不想再去看。
  夜更深了,我心情郁闷地住回走,才走过角门,只听“吱呀”一声,上夜的房里面突喇喇走出个人来。我吓一跳,惊得轻叫一声,那人也没想到这时候还有人从此过,也不由“啊”的叫出了声,借着屋里透出的微明灯光,一照面却是金嬷嬷。房里还只是哄笑:“偏她事儿多,输得急了,抱着那几个钱只赶着上茅房。”听到这“啊”,都停了声,门内探个头出来:“让你拿个灯,你只呈能罢。”抬头见了我,两人又不禁叫起来,是拉姑姑!她背后桌上还码着麻将牌。团坐在桌边的几个老嬷嬷,此时也瞥见我了,都有些发愣,再想不到夜里会个赌局,这样晚了还会给人撞见,一个婆子假意提个灯出来,大声道:“我再去巡巡看咱们院的火烛。”金嬷嬷慌忙进屋去了,拉姑姑直接碰上门,不知道几个人又会在里面嘀咕我什么。今天真是见了鬼,该见不该见的人都凑齐全了,平白又结下这许多怨,超郁。
  晚上我总是睡不稳,倒腾得银链都醒了好几回。真是晦气,别人开夜局聚赌,我倒睡不踏实,胆小怕事到如此地步,不是我以往的风格,这些性格变化着实让我悲哀。
  第二日早起倒是有个好消息,小灵子悄悄儿来告诉我说康熙夸胤禩“才德皆佳”,将他升了内务府总管事,又絮絮地从胤禩七岁跟随康熙巡幸各地说起,到他十八岁受封贝勒,在受封者中以他年龄最轻,康熙三十五年又随御营效力,远征噶尔丹。现又升了内务府总管事,小灵子陶醉地展望着胤禩日后的大成就。
  我赶着到针线上去,只得一次次打断小灵子做梦,好容易才脱身走掉。还未进房间,就看见银链在门口张望:“你只说随后就到,我走时你不是都收拾妥了吗,怎么磨到现在。”又小声道:“红霞姐姐来了,正不高兴呢,又找不着你,等半日,更恼了,这会子发火呢,你小心些。”
  我一头雾水,进去只见红霞阴着脸在屋中,手里还拿着我昨晚赶出来的那条汗巾子,拉姑姑、惠娟、还有针线上的银钗都都齐齐整整地站着,看我进来,红霞开了口:“哟,你可比娘娘还有体面,现在才起来?”我知无可辩,老实听着,她抖出汗巾子:“叫你们做这么点儿简单的事也做不好,说起来还算针线上的人。这就是你做的活计,今儿送来娘娘一见着颜色就不高兴,说谁做的呢,又难看又才老道。”又看我一眼:“在你眼里,娘娘就是使这个的。”
  这间接说娘娘老的罪名谁担得起,我赶紧解释:“原是配的桃红色,拉姑姑说不好,才要换的石青。”白云向拉姑姑看去,谁料拉姑姑竟笑起来:“小小年纪好的不学,就学会撒谎了。我在针线上那么多年,会这样糊涂?”又做循循善诱状:“做错了,就承认了下次改过,怎么巧辩着推责任了,你看今儿又晚到,这可是现看见的,推不掉罢。”再转向红霞:“她是才来的,好多坏习气,都是我管教不严,以后会更注意的。” 红霞这才点点头,留下汗巾子走了。
  我怒火冲天,质问拉姑姑:“明明昨天晚上你说石青色高贵,非要用的,怎么今天翻脸就不承认了?我倒成撒谎的了?!”拉姑姑冷着脸哼一声,脸不红心不跳:“我什么时候要你用石青色了,自己不会做事还一味倔到底!”

  第四十一章   人间有味是清欢

  这是什么世道,才说过的话,转过脸去就不认了,还这样理直气壮?真恨不得有MP3给她录下来,现放给她听听,但那时候她可能自己的声音都要否认掉。平白受此冤枉,我气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红霞自会向良妃禀告,我连辩的机会都没有,她会怎么想我,她可是胤禩的亲娘啊。:(~~~~~~
  想到这些真是让人难受得紧,银链还劝我:“你就是倔得很,什么事都不会伸缩,拉姑姑是什么人,你斗得过她?忍了罢,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就算明知道委屈,难道还有你出头讲理的地方?”
  这更让我郁闷不快乐,我已经变得不像原来的自己了,我仿佛看到是蝉褪壳一般的改变,很痛。但是这种改变还是没能让我平安,我只想清清静静地做好自己的本分,既不想升官也不想发财,怎么还是不得安宁?或者自古以来这个世界都是这样的,老老实实做人是不行的,生生得把你逼向尔与我诈才活得下去,才活得舒坦。
  这一天总算还没有倒霉到底,也还是有些好消息,小灵子又来找我,说胤禩进宫来谢恩,借瞧良妃的机会来看看我。
  晚些时候,我悄悄带了前段精心做的荷包,跑去见胤禩。想着要见他,把白天那些不快都丢在了脑后,心里仿佛都在唱歌。:)
  我们约好在院门口的回廊深处,去得早了些,胤禩想是还在良妃房里尽述天伦。我从这头走到那头,又从那头走到这头,总不见他出来,荷包怕都要捏出汗来了。好容易望穿秋水才见他一路小跑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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