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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流氓皇帝-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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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能够鼓舞大明朝军民的士气，第二个方面，能够打击辫子兵的士气——你们的第一勇士都被大明朝的皇帝抓到了，你们还拽个屁啊。
第二，皇太极不是和三个同时执政的贝勒爷不和么？这莽古尔泰正好是执政的贝勒爷之一，和阿敏、代善，都是皇太极的眼中钉，所以皇太极将莽古尔泰派到河南来打仗，有可能就是想将蒙古尔泰置于死地，那么朕偏偏就不让莽古尔泰死。
相反，程真打算派使者前去盛京，告诉皇太极，你家里的五哥被朕抓到了，想要他活命回去，就拿出辽东的什么貂皮、人参还有大量的钱财过来，否则朕就剐了你家的五哥，将他的人皮悬挂在宁远城墙之上示众，看你这个大汗的面子往哪里放？
那么，皇太极接到这个消息之后，会怎么办呢？
如果皇太极听话，接受程真的条件，那么满洲那边要花费大量的财力物力，才能将莽古尔泰赎回去。
到时候，这个赎回去的莽古尔泰，恐怕也被这精神折磨方法折磨得不成人形，成为废物一个了。
更何况，程真打算狮子大张口，开出让皇太极觉得难受之极的条件来。
如果皇太极不肯听话，那么程真打算真的将莽古尔泰剐了，然后将尸首送回盛京去，同时派间谍大肆宣扬，说皇太极不顾兄弟的死活。
到时候代善和阿敏这两个执政的贝勒爷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心寒，然后对皇太极有所防备？
总之，不管皇太极怎么做这道选择题，程真都能够让他觉得无比的难受，选哪个答案都不会占到便宜，都会要亏死到家。
程真心中越想越是得意，终于忍不住将手中的那支毛笔丢在了地上，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旁边的王承恩一愣一愣的：皇上这到底是怎么了？
程真只有一个问题没有想清楚，皇太极为什么会将莽古尔泰派到河南来，难道他就没有想过莽古尔泰被俘虏的可能么？这背后肯定有一个答案，程真一下子冷静下来，马上派王承恩去吩咐胡说：将莽古尔泰的守卫加强三倍以上。
第二百九十五章 反贪序曲
第二天早上，程真去参加了早朝。
除了要处理莽古尔泰的事情之外，还有很多杂事在等着他处理，首当其冲的就是对福王的处置问题。
这是程真几乎两个月来的第一次早朝，当他往那张龙椅宝座上一坐的时候，他明显看到大臣们看向他的眼光，都跟之前显得有些不同了。
像孙承宗、史可法、乔允升和徐光启这些人，本来就忠于程真这个少年皇帝，这时候看向他的眼神，除了忠诚，又多出来几分敬服。
毕竟，一个十九岁的少年，在短短的一个月之内，率领禁卫军横行陕西河南，取得平凉、西安和渑池三场大战的胜利，将秦王和福王这些尾大不掉的藩王们一股脑全解决了，这不是一般人能够办到的，就算是太祖皇帝重生，恐怕也不过如此。
而像一些韩爌这样的顽固分子，本来迂腐透顶，也有些倚老卖老，看不起这个乳臭未干的少年皇帝。
但是这次少年皇帝御驾亲征之后，竟然敢挥舞起屠刀，斩杀了两千多名陕西的王爷、贪官及其家属，让血腥的气氛弥漫了整个大明朝，这份气魄实在是令人畏惧。
所以他们看向程真的眼光里面，明显了多了一些畏惧。
程真哈哈大笑，等文武百官下跪行礼之后，挥手示意众人平身，然后将第一个问题抛了出来各位爱卿，朕离开京城、御驾亲征陕西和河南一带一月有余，朝中大事。
都有赖各位爱卿秉力主持了。
朕在这里向各位爱卿表示谢意，各位爱卿都辛苦了！”
“此乃臣等分内之事，皇上客气了！”韩爌和孙承宗代表文武百官出来谢礼。
“陕西农民谋反之事已经平定，平凉的谋反，西安地秦王等人不但侵吞百姓田地，克扣百姓赈济灾银，而且收受巨额贿赂。
干扰朝廷在地方的行政，另外还有谋反之象。
实在是罪不容赦！”说到这里，程真故意顿了一顿，拿眼睛看了看文武百官的反应。
文武百官都木无表情，这个时候基本上没有人愿意跳出来，事情已经成定局，那些王爷们都已经带着家属去见阎王了，还说呢。
如果跳出来唱反调。
在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小皇帝面前，那绝对是不识时务；如果跳出来歌颂小皇帝杀得好，以后的史书上写，还真难说，毕竟杀的是太祖皇帝的子孙。
看到他们这幅表情，程真心中暗自偷笑，他继续板着脸说道虽然朕和韩王、秦王等皇叔，都乃是同根所生。
都乃是太祖皇帝地子孙，但是他们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朕如果不杀他们，实在是对不起天下的黎民百姓，更对不起九泉之下地太祖皇帝。
所以，朕宁愿背上千古骂名。
也要做这逆天之事，正月初五之日，朕已经在西安城外，将陕西一地的藩王、贪官及其家属两千多人，就地正法。
各位爱卿，你们对此有何看法啊？”
说到这里，程真目光炯炯的看着文武百官，文武百官们的声音很齐，都齐声高呼道皇上圣明！皇上圣明！”
“恩，很好！”程真不但脸上露出了笑容。
心中也很是满足。
真他的不容易啊，登基了大半年了。
终于在今天初步树立起的权威了。
明朝的大臣对皇帝限制太多，绊手绊脚地不好做事，从今天开始，以后程真想做事情，可是要容易多了。
当下程真将福王的问题抛了出来，道各位爱卿，除了陕西的韩王、秦王等藩王谋反，河南还有一个大逆不道的福王，竟然敢勾结辽东的建奴鞑子和倭寇，派遣刺客刺杀于朕，并且起兵造反，想要篡夺大明朝的的天下，幸好这个阴谋被朕及时识破，经过禁卫军和宣府精兵还有周王爷的共同努力，总算将福王谋反平息。
而今，大逆不道地罪魁福王及其家属，还有参与谋反的河南一省贪官，已经被俘虏押解道京城。
各位爱卿，朕想问问大家，到底该处置这福王啊？”说完，程真站起身来，笑吟吟的看着文武百官，补充了了一句，“各位爱卿只管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朕从善如流，绝对不会将好的法子拒之门外。
文武百官当中心中都在想，小皇帝心中肯定早已经有了处置福王的主意，现在只不过想借着大臣们的嘴巴说出来而已。
但是现在文武百官们还是没有人愿意出头，毕竟福王爷地身份不是一般，他是太祖皇帝的后人，属于大明宗室，这件事也可以说得上是皇帝的家事，还是不要插嘴的好；而且，小皇帝的主意，肯定是杀了福王，如果哪个大臣说出来，就是得罪了其他所有的王爷，这件事还是不要做的好。
还是史可法这人最为忠直方正，他稍微犹豫了一下，马上跳出来指出，应该将这大逆不道的福王爷满门抄斩，将他的家产籍没充入国库，然后诏告天下，让其他的藩王引以为戒。
这正是程真想要说地话。
他这次在陕西虽然杀得爽快，让天下震惊，但毕竟还是一举得罪了整个大明宗室，这次处置福王，更需要地就是一个名正言顺，让天下的百姓士子都信服，所以才会让大臣们来决定福王爷地处置方法。
现在史可法开了个好头，程真马上笑容满脸的夸赞道史可法，你真是一心为国，可亲可敬啊！”
听到皇帝夸赞史可法，反正又有了史可法这个家伙顶缸，于是其他文武百官纷纷站出来附和史可法的说法。只有那刑部尚书乔允升提了一点建议，说是太祖皇帝有遗命，宗室子弟犯下再大的罪过，也不应该处死，应该关到宗人府去终生囚禁起来；但是他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了。
其中还有几名饱读诗书的老学究引经据典，说这福王爷谋反乃是违反天道，为天理所不容，所以在去年岁末的时候，京城的上空总是出现乌云蔽日，老鸦鸣叫，这就是老天在警示大明朝了；而等皇帝御驾亲征归来之后，这京城的上空就是白日晴空，朗朗乾坤，乌云和乌鸦叫声一扫而空，所以皇上擒获了福王归来，乃是天命所归……
当下又有几名程真早已经安排好的托，马上就站出来跟在后面大叫大嚷的附和，说皇上在陕西将藩王和贪官们就地正法，乃是应天顺民办事；如今福王爷等人罪有应得，应该按照史可法的意见办事，杀了福王这些人以谢天下，将他们的家产抄灭了充入国库。
于是整个大明朝廷上众人意见出奇的一致，以全票通过决议，将监牢中的福王爷三日之后押解到菜市场处斩，同时被斩首的还有他的家属，并将福王爷的所有家产都没收入国库；同时诏告天下，宣布韩王、秦王和福王等人的劣迹，证明他们是罪有应得。
这一天还正式颁发了史可法和铁公济等人制定的高薪养廉之法，也就是类似于后世的工资绩效制度一样的薪俸法规。
一方面提高了全国所有官员的俸禄，基本上翻了两三倍，让为大明朝廷办事的官儿们，以后都可以过上超过普通人的小康日子；
另外一方面，在提高固定薪俸的同时，设立了绩效考核的制度，每年朝廷会派出按察使对各地官员进行考核，绩效考核优异的官儿，则给与巨额的年终红包奖励，并按照情况给与升迁；而绩效考核差劲的官儿，则扣除部分薪俸，同时还有可能被降职。
当然，在奖励官员们忠心办事的同时，圣旨中还宣布，今后一定严格执行太祖皇帝定下来的规矩，那就是贪官将要被剥皮实草，悬挂在衙门大堂上警醒后来的官员。
明朝中期以后，这条酷刑基本被废弛，现在程真打算重新收拾起来，震慑那些拿着很高俸禄还要贪污的官儿。
福王处置的事情办理完毕，这道高薪养廉的圣旨颁布完毕之后，程真感觉松了一口气。
虽然说大明朝的反腐败工程还任重而道远，但是今天毕竟开了一个好头——搞定了陕西河南两省贪官，甚至包括其中的巨贪福王等人，用血腥震慑了全国的贪官们，然后又适时的发布了高薪养廉的政策，还有比这个更好的开头么？
虽然说这些政策未必能够实施好，但是程真，在未来的好几年之内，大明朝的官场政治，肯定可以为之一清。
只要他这个皇帝坚持将反贪的事情继续做下去，等到十年之后，大明朝必将是另外一番景象。
程真打算在下江南的时候，将明察暗访贪官的事情，也作为一项重要的内容进行。
反贪的事情告一个段落，程真宣布了退朝，他没有打算今天就将莽古尔泰的事情公布。
因为他打算，继续早朝，商议处置莽古尔泰的事情，让文武百官继续震撼——大明朝的皇帝不但会反贪，还抓住了建奴鞑子的第一勇士莽古尔泰。
第二百九十六章 振奋人心
用过晚膳之后，程真特地跟着范坚强去了锦衣卫的镇抚司衙门，去看那莽古尔泰。
因为程真昨天下了一道命令，让锦衣卫停止对莽古尔泰的疲劳轰炸，所以莽古尔泰昨夜睡了一个好觉，等程真赶过来的时候，那莽古尔泰又恢复了精神，正在叽里呱啦的怪叫个不停。
不过他说的都是满语，程真根本就是半句也听不懂。
于是程真在牢房的门口停了下来，皱了皱眉头，对身后的胡说和范坚强道：“锦衣卫系统之中，应该有懂得满语的人才罢，给朕叫一个通译过来，朕要知道，这莽古尔泰在说些什么屁话。
胡说默然不语，翻了翻白眼看了看范坚强，范坚强眉开眼笑道：“有，这个自然是有的！赖长义，去把金胡子叫来！”旁边那个也是无比猥琐的剥皮高手赖长义跟着眉开眼笑，马上转身去了，程真心中暗自叹气：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的安排，偏偏就把一帮委琐至极的家伙安排在了范坚强的周围。
不一会那通译来了，很是精瘦也很是猥琐的那种，尤其是下巴上长着金色的胡子，让程真感到有些新奇。
原来此人叫做金胡子，也是有些缘由的，当下程真问那金胡子：“你听得懂满语么？”
“回禀皇上，小人自幼在大兴安岭长大，长久跟满人、蒙古人、汉人打交道，所以懂得满语、蒙古语和汉语，不但如此。
小人还懂得那罗刹国的话。
”金胡子很有自信地说道，因为那颗长在下巴上的痣，他脸上的笑容看上去跟范坚强差不多一样猥琐。
程真一听倒是来了兴趣，那罗刹国就是后来的俄罗斯，将来大明朝强大了之后，必然要在陆地上跟俄罗斯一争长短的，所以这金胡子倒算个人才。
这家伙居然懂得罗刹国的语言。
将来通过他来了解罗刹国的情况，倒是一个不错地选择。
“那你到底是什么族的人？”程真问那金胡子道。
因为看他地样子不像是个汉人，也不像个满人，说他是俄罗斯人也不像，除了下巴上的金胡子之外。
“回禀皇上，小人不是什么族的人，小人乃是个咋种！”金胡子这话让在场的众人都是一愣，金胡子却是丝毫也不在意。
继续笑道，“小人的母亲，乃是满人和蒙古人生下来的，但是据说小人的父亲是汉人和罗刹国人生下来地，所以小人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族的，所以从小就只知道自己是个咋种！”
他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出身，反而显得很是坦然，程真心中暗自佩服此人的心胸豁达。
“恩。
很好！胡说和范坚强，你们能够找来这么多人才，很是难得，朕非常高兴！”程真心情大好，于是夸了夸胡说和范坚强。
胡说脸上的肌肉动了动，依旧还是没有表情。
只是微微欠身表示谢意；范坚强脸上的笑容益发的绽放，猛地拍了拍金胡子瘦弱的肩膀，学着程真地口气道：“恩，很好！金胡子，你今天给老子涨脸面了，很是难得，老范我非常高兴！”
程真忍不住大笑，有范坚强这么个猥琐的活宝在一起打趣，这回到明朝的生活也是颇为有趣的事情。
当下程真跨进牢房，那莽古尔泰看到程真进来。
马上就须发喷张。
双眼圆睁，叽里呱啦的吼叫起来。
金胡子在旁边当同声传译。
道：“皇上，这建奴鞑子说：汉人都是他的胆小鬼，有种就将老子一刀剁了，老子地眼睛要是眨了一下，就不是女真人的后代！杀了老子吧，老子来生来世还回来杀胆小鬼的汉人！”
程真脸上露出了残酷的微笑，对着莽古尔泰说出来一句话，让那金胡子同声传译：“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是谁，莽古尔泰！你想要死是吧，朕偏偏就不杀你，改天将你的耳朵割了，脸上刺上‘胆小鬼’三个字，然后把你放回盛京去。
到时候盛京的人都会说，这就是我们的第一勇士莽古尔泰，看他那个窝囊模样，真是可笑啊！”
程真说一句，金胡子就跟着翻译一句，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莽古尔泰的脸色都变了——对于他这样的勇士来说，死并不可怕，但是丢掉了自己地勇名，才是最可怕地事情，莽古尔泰将自己勇士的名声，看得远远比自己地性命更重要。
如果程真真的割掉他的耳朵，然后将他脸上刺伤“胆小鬼”三个字，再将他送回盛京去，他以后在皇太极、阿敏这些兄弟们面前，甚至在八旗子弟们面前，恐怕永远都抬不起头来了，那样的话还不如死了算了。
莽古尔泰又是惊恐，又是恼怒，但是却无法可施。
他想要死都是不可能，因为身体被绑在柱子上，根本无法动弹；而且被范坚强在下巴上使了暗劲，骨头有一些错位，就连想要咬舌头自尽都行。
莽古尔泰又气又急，对着程真大吼大叫，但是却无计可施，到最后仰天长啸，铜铃大的眼珠里已经渗出眼泪来，口中只是在叫喊：“杀了我吧，杀了我罢！”
看着如同一头困兽一般的莽古尔泰，程真心中没有丝毫的同情，他已经越来越学会对敌人残忍了。
今天他只是对莽古尔泰说了几句话而已，但是已经足以让莽古尔泰在此后的数日当中，都陷入惊恐和痛苦之中，这种效果实在是太好了。
要让一个犯人开口说话，要的就是摧毁他的精神意志力，对于莽古尔泰来说，肉体的折磨等于挠痒一样对他无效，只有在精神在折磨他，等到他精神崩溃的时候，才是最终获得胜利的时候。
程真很有信心，可以在数日之内，让莽古尔泰开口，将满洲那边的重要机密吐露出一些来。
当下程真转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脸上带着残酷的微笑，对范坚强道：“范坚强，今天让这莽古尔泰吃饱喝足，从明天开始，继续让他没有办法睡觉！再折腾个几天几夜，朕看看他还嘴硬不。
范坚强低声领了命令，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没有问题，这事交给赖长义就行了！小人这两日就要回去看老娘了呢……有胡说和赖长义在，还有金胡子，嘿嘿……”说完，范坚强看了看胡说，胡说当他不存在一样，只是抱着手中的刀鞘，目光炯炯的看着前面的天空。
第二日程真又跑去早朝，在朝堂之上当众宣布，大明朝已经抓住了满洲第一勇士莽古尔泰。
除了孙承宗等少数几个知情的心腹大臣，这条消息让其他的大臣都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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