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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loser!(原名月亮湾的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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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要是让我看见他能够沉默不语的坐在我对面一个小时,我简直要觉得天下马上大乱。这几年他到底在吃什么,好像换了一个认识似的,这种由内到外冷静凌厉的感觉……实在令人很陌生,但也挺有魅力的。
我用“魅力”两字形容他?赶紧抽自己两巴掌,太……太有损气魄了。
来来回回的划着沙发边缘有些厌,我换了一个动作,用手一遍一遍的抠着沙发套上的图案。其实像我这样站在路边会被当站牌的人,无论换成什么动作,在别人眼里都是吃饱了饭没事干的优秀典型。
楚逸枫见此,挑起眉梢,开金口:“严重的多动症患者。”
第八章?
第八章
一听这词,就是不讨喜的。
我朗声反驳:“别没事乱讲!”
他轻哼:“乱不乱讲你自己知道。”
又来了,每次都这样,不愿和我争辩,就抛出个让我“扪心自问”的问题。
打个比方,某个人做了坏事,大家心里都清楚,却又没有实质证据。对簿公堂的时候,对方就会用一种非常犀利的眼神抛出一句:小样的,做没做你心里最清楚了?
通常坚持原则或无耻到插牛粪也乐意的人可以置若罔闻,继续抬头挺胸。可我是个善良的白衣天使啊,总会在他的淫 威下犯狗腿心理,默默接受着来自心灵深处最真实的忏悔。
所以,他说的还是有点根据的……俺内心接受批评了。
记得很久很久之前,他有件特别喜欢的黑色大衣,上面的有很多好看的金色纽扣,穿起来特拉风。但素,事情出现了离奇性发展,他发现扣子莫名其妙的越来越少了,以至于他不得不忍痛割爱,将它扔在箱柜封印起来。
本以为此事将告一段落,谁料若干天之后,他宣布,经过他秘密的调查以及合理的推断,是我待在他身旁的时候,爪子长期不安分的抠那几颗扣子,才导致扣子越抠越松,最后沦落到掉落的地步……
俺还记得这件事的结果是,他找了一天空将俺逮捕归案,强行逼迫俺一针一线的将那几颗扣子重新钉上去。
并从此断定我缺少矿物质的营养,绝对有多动症……
我咬着嘴唇,回忆着屈辱史和受压迫史,默默辛酸。
算了,让往事留在风中吧,表要再提了。
在我饿得差不多的时候,连婶终于从厨房里端饺子给我们,但是速冻货就是速冻货,禁不起热水的考验,全被煮烂了。
混搭风的“肉皮”羹,不伤胃,易消化,连婶可真是独到。
可是,没啥吃头啊,我扒拉着勺子象征性的吃了点。
但令人想横眉冷对的是,当连婶问楚逸枫“好不好吃”的时候,他竟然回答:“嗯,很好吃。”
为此,连婶就正儿八经的批判我挑剔了。
我腹诽了下那谁,明明就和我一样腻烦大人,凭什么他总可以那样不露声色的扮演着好孩子的角色。无论他们说什么,他总是很诚恳的点头应好,讨着他们的欢心,然后转身又自顾自的按自己的想法做。
每当我问“刚才你爸不是不让你干嘛”,他就会茫然的答,“他有说么,我不记得了”。
哎呀呀,他就一杀千刀的腹黑小崽,骨子里透着阴险,善于伪装。
他在很享受的把饺子吃完之后,就起身说要走。我心下猝不及防的紧了一下,可能是对“离开”这两字已经变得莫名的敏感了。
连婶熟知让他留下来吃家里的东西已经是最大限度了,所以也没有厚着老脸强迫他留下。
把他送出门后,她有些伤感的进门说:“这孩子,还是那么拧,回来了也不肯回家。”
我坐在沙发上沉默着没有接话茬。
连婶走到我身边,摸摸我的头发说:“看的出来,逸枫还是很喜欢你的。”
“怎么可能,他已经有女朋友了。”我强颜镇定。
“刚才见你这么久不进来,还不是去找你了,你呀!”连婶虽然五十几岁了,八卦和看事的心可是敏锐的很。
“唉,连婶啊,您就别说了,没意义了。”我颓废了。只要这个家还存在一天,那么,我和楚逸枫永远不可能和谐的站在一起。
她忧愁:“他现在一个人住在宾馆,我很想把他叫回来,可他就是不愿意。”
我放话:“放心,连婶,他就一大活人,不缺胳膊少腿的,不用你伺候,照样活得比谁都好!”
连婶不满:“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啊?!”
“哎呀呀,连婶你就随便他了,有女朋友陪着不会寂寞的,放心吧。”我烦躁的丢下这些话,就上楼想睡觉。
连婶愣愣的看了我几眼,嘴角动了动,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艰难的咽了下去。
*****
芸芸的新婚大日在她掐指计算中终于到来,这一天,我和楚逸枫分别作为伴郎伴娘伴着他们走进素洁神圣的教堂。
在座的来宾中大有附一医、附二医的医生护士,和他们夫妇俩大学时代的同学,所以一眼望向两边都有很眼熟的面孔。
当我们四个人走过红地毯时,许多人在惊叹新人的天作之合之际,毫不掩饰的把注意力都放到了久未露面的楚逸枫身上。他的出现,好似奇迹一般,特别是当旁边又站了一个我,更为医院茶水间论坛增多了一个娱乐性超强的话题!
曾经见证过我和楚逸枫长大的老护士老医生,眼神若有若无的留恋在我们身上,发出窸窸窣窣的私语。
人红是非旧多哇,这是预料中的事情,还好,从教堂到饭店,我和楚逸枫都保持以“新人为主角”的姿态绕过了他们的种种疑惑和猜测。就属这个时候的有默契了。
晚宴的时候,芸芸换了一身宝石蓝的锦缎晚装,那个被称作楚逸枫女朋友的瑜瑜也在现场。
她一见我和芸芸出现,老远就从位置上跳出来得意:“这件不错吧,这可是我个人展中很满意的作品喔,很多富商出高价我都不卖呢,我只卖给我喜欢的顾客,哈哈。”
瑜瑜很天真,说起话来,唇红齿白的就像芭比娃娃,这样的有才气又开朗的女孩想让人不喜欢也难啊。
“你就是婚店里的那个法国设计师么?”芸芸激动的握着她的手,相见恨晚!
当然,她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另一个身份。
“是啊,不过那是我朋友的婚纱店,我只是把做好的婚纱放在店里的,名义上还不是那里的设计师。”瑜瑜笑说。
“你太有才了,以后小玥结婚了,你也给她弄一件吧。”芸芸很兴奋的期待。
“那当然了。”瑜瑜朝着我,开心的咧着嘴说。
什么叫“那当然了”,呃……我抿着笑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此时,一旁的客人们见新娘被堵在门口迟迟不进来,都敲起碗筷抗议,要她赶快来敬酒。
芸芸和瑜瑜寒暄了几句就忙拉着我找到西岭,和他一起挨桌敬酒。
习俗上伴郎伴娘要在他们身旁鞍前马后伺候着的,但是楚逸枫此刻和他的女朋友已经被一群大学同学围在一起起哄,其中几个还颇为眼熟。
芸芸和西岭按照论资排辈的惯例,先给坐满长辈的一桌敬酒,这些长辈大多是名医级的人物,德高望重,为人低调,自然不会为难他们,几杯之后就放他们去了别桌。
然后挨桌到了四十几岁中年人的队伍里,他们年纪说大不大,说老也不老,但是心态上极喜倚老卖老的捉弄小辈一番。
他们从芸芸的诚意挑剔到她喝酒的姿势,被批的一无是处。结果是,芸芸和西岭不但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还被罚红包罚香烟,弄的她这个新娘甚是狼狈。还好今天她整个人都被那红色喜气洋洋的情绪忽悠着,脾气好的来者不拒。
终于到了都是同辈的那个宾客区,但芸芸一路过关斩将,显得有些小醉,走路也不稳起来。她凑着我耳畔眼神迷离的说:“不是说要我介绍男人么?现在就是机会,看,这帮衣冠楚楚的禽兽,搞不好都是未来的名医呢,赶紧抓一只呀!”
我盯了她酡红的脸,知道她在说胡话呢,没多加理会。
芸芸见我有将她的话有忽略不计的趋向,立刻蹬着高跟鞋来强调:“不要觉得我醉了,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扶了她一把:“大婚的日子,别丢人现眼,都候着呢。”
“别啊,你看,那个,就坐在左边的那个,不错,你以前认识的。”说着,芸芸竟然胆大的用手指起一个方向。
我朝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瞧到那个角落的男士集体以一种很滑稽的姿态看着我们。那样子就好像我贴着标签告诉他们,俺某某某看上新娘指着的那男的了。
“别看了,你敬酒吧。”我随意瞥了一眼,她说的那个应该是古行策吧,以前貌似和楚逸枫一个宿舍的,在学生会也见过,还有点印象。
同时,余光中,我在他旁边看到了一个我不可忽视的人,楚逸枫。
目前这种情况下,我也懒得多加搭理,只是赶快催促她完事。这年头什么囧事我没摊到过,还怕一个误会,人家郭美美早就在唱了“不怕不怕啦”,我也不能OUT是不。
话说这帮大学同学吧,看着各个细皮嫩肉,面貌和善,嘴巴上说的也是一个轻巧,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怎么会难为你门呢”,“放心,我们绝对有人性,谁今天霸占着新人谁他妈是混蛋”,但实际做起来那绝对是“没人性”,怎叫一个狠字了得啊。
不但把饮料全部撤掉,还大肆叫嚣着啤酒酒精度不够,非要换成红酒。
芸芸是T大医学系公认的首席马姐,她为人偏走不修边幅路线,经常豪气万丈,但又禁不起人家激将。
酒杯在推推搡搡几个轮回之后,她已经双眼呆滞,成蜡像状瘫坐在椅子上。西岭酒量虽好,但毕竟是一路敬酒而下,还不时给老婆代酒,也已气如游丝,命数将尽。这时候才觉得这两人挺般配的!
要紧关头,西岭没辙的只能冲在右边闲谈的楚逸枫招招手,让他过来顶。
一向都这样,新郎顶不住了,就找伴郎上,新娘顶不住了,就找伴娘上。
一般来说人是不能轻易暴露缺点的,但是人也要适当的关注下这局面,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而就目前这种彪悍的场面,我很有分寸的坦白从宽,承认我不会喝酒。却不被画押,认为是谎报。于是,酒桌上正兴奋吧啦的一干人等坚持“不灌不罢休,灌灌更健康”的原则,使劲把酒杯往我这里塞。
在我被连逼带骗的喝了三杯啤酒和一杯红酒之后,楚逸枫在旁说:“受不了你就装醉吧,别死撑了。”
第九章?
第九章
我瞟了他一眼,违心的嘴硬:“谁死撑了,谁要装醉?!这不还没醉呢。”
其实我心里已经有这个盘算了,但是被他说破,我就不乐意的抵触了。就像当初人家西岭说我“放不下过去”,咱就潇洒的把戒指给丢了。
哎呀,俺娘咋会生产出我这种靠条件反射生活的低等动物呢,而且净干一些昆虫滴趋向行为。
罢了罢了,最多不过是喝到躺着回去么。
一番挣扎,我又掏出了狼牙山五壮士的英勇,沉着应战。
正当我面色酡红的准备喝第二杯红酒时,古行策走过来调侃:“蓝玥,别喝了吧,喝醉了又要丑态败露了,你当年‘酒后吐真言’外加‘酒后乱性’的行为我们大学里可都见识过了。”
啥?我自己还懵愣着呢,几个学生会曾经的学长学姐忙不迭瞎起哄起来。
特别是那个和西岭走的很近的学长,他抱着酒瓶,激动万分的回忆:“是啊,是啊 ,我记得我们学生会聚餐的时候,这家伙被灌醉了,结果一个劲在那里向西岭表白呢!”
我恨,说别人的丑事就是能撒欢儿的深情并茂,而且都像宝贝似的记着,随时准备着拿出来和别人分享。
“不是啊,我记得她抱着的是逸枫啊,怎么成了西岭了?”另一个见证我辉煌历史的学姐瞅着我说。
“我确定她是在向西岭表白!”那个学长比划着手势坚持自己的意见,面色被酒力涨得酡红。
“可是我明明看见她是趴在逸枫肩膀上的,最后也是逸枫背她回去的!”学姐也不甘示弱,站起来振奋自己的气势。
我又想挖鼻孔,又不是什么学术讨论会,至于那么全情投入么?
“好像是的……”
“貌似是这样的……”
是有人开始在旁边附和了么?
在座的一干人啊一回忆起我这档子,就像是看到现场版的芙蓉姐姐,说的那是一个不亦乐乎,一个回忆完另外一个继续接上去……颇有前仆后继之感。
最后古行策揭开事实真相:“正确的说,应该是蓝玥喝醉了抱着逸枫,把他当作西岭表白,然后她还吐了逸枫一身。”
我瞪了他一眼,我的事儿他怎么比我还记得清楚!他不是一直还在念书么?平日里也不见人,一见就给我提这个!晦气!
面皮抽筋的厉害,看看这帮人,真的是一帮禽兽啊。身处于西岭的婚礼,竟然还当着新娘的面,揭我的丑事增加气氛,将集体的欢乐建立在个人的痛苦之上,太恶劣了。
说起来这件丑事牵扯到许多人,丢脸的也不见得是我一个人啊,可是某人却在一旁莫不关心、事不关己,某人和某人则是很默契的笑看我。
难道我是孤立无援的?囧。趁此间隙,我悄悄的踩着小步倒退,想早溜早大吉。
冷不丁背后出现一阵话:“喝醉好啊,喝醉了我们有幸再见证一下蓝玥学妹的精彩表演啊,图个热闹!”是从洗手间回来的学长,他笑呵呵的将俺又拎回了座位上。
我夹着尾巴冷静再冷静,端着杯子对他们投之以泪眼婆娑,做最后的挽救。后来发现,这是一个愚蠢到用香肠喂鲸鱼的举动,面前的这帮人可都是如今各省市医院的中流砥柱,他们绝对有一颗坚硬的心来抵御生老病死的悲伤,又怎么会对我这颗可以用来践踏的小草起恻隐之心呢。
诺诺的对着红色液体看了又看,心里想着度数应该不会太高吧,但就怕后劲太足,又要闹笑话了?可那不是也得喝嘛。
古行策见我十分为难,仗义的说道:“别看着红酒大眼瞪小眼的了,要不我代你喝?”
“好啊好啊。”我激动的把酒杯递给他,算他有点良心,为刚才的多嘴内疚了吧。
“我来吧。”在古行策正接住酒杯打算要喝的时候,楚逸枫抽风似的把它给端了过来,仰头一次性就喝光。
我愣,不解的看看他,非常的不理解。
“不用看我,应该的。”他的脸没有太多表情,似乎是理所当然。
说实话,凭我这城府,真的听不太明白。
又看看古行策,他只是抿着嘴唇笑,不语,扭头又看了看在酒桌那边的瑜瑜。
瑜瑜似乎完全不关心这里的一切,只是放开肚皮兴趣十足的吃着五星级酒店的美食。
“哎呦喂,我们逸枫这不是英雄救美么!”
“对啊,伴郎本来就应该替伴娘代酒的嘛。”
我都没说什么,好事的学长学姐又在下面起哄了,那话中粉粉的味道谁听不出来?
“哎哟,我们的学妹人气还是很高嘛,以前有西岭和逸枫,现在又有行策和逸枫啊,哈哈!”
“是啊,以前在给西岭当助理的时候,在我们学生会就很有人气的。”
“……”
伤脑筋的舆论又开始了,头顶飞过一群乌鸦……
今天到底谁是主角啊……
怕是见新娘新郎在耳鬓厮磨,就把目标瞄准了我,一个一个串通好似的轮番调侃我。
除此之外还嫌不够,非逼着我喝酒,我受不了这番双管齐下,干脆自己喝了,省的他们再说三道四。
“行么?”楚逸枫在吵闹的酒桌旁对我说。
我打了个酒嗝,回答:“行,怎么不行,你以为我还是在大学啊?”
有的时候,我总觉得他的声音很有穿透力,就算现场吵的再厉害,我都会辨别出他的声音。小时候我们总会像跟屁虫似的要求连婶带我们去戏院溜达,每一次他都会一溜烟的先进去找位置,然后站在位置上对等在门口的我喊:“蓝玥,我在这里。”
那么拥挤喧哗的现场,他的声音却可以穿过无数人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
现下的状况不比当时安静,可是我听得明白。
过去所有的年华里,我的每一天几乎都和他有关,所以只要他的一句话,就能让我想起我们的曾经。可每每想到之后,我又会不可抑制的难过。心隐约开始作祟,里面的悲伤忽而被放大成来者不拒豪迈,一意孤行的将酒杯里的酡红液体都喝光。
一杯接着一杯,拦都拦不住,甚至要拿起酒瓶……
原本开玩笑的那帮人忽然停止了,面面相觑,又眼神莫测的看着我,好像遇到了一个间歇性神经病人。
我咧着嘴哧哧笑着,头脑变得昏沉,身体微颤着。我抡起酒瓶对准我的嘴巴,可液体却从我的嘴角滑了下来,泅湿了我的礼服。
“你抽什么风呢?蓝玥。”混沌之间,我听到了楚逸枫喝止我的声音,那双熟悉的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腕,想要取下酒瓶。
我奋力护着酒瓶,朝他嘟嘴:“要你管,我爱怎么抽风怎么抽呢?”
他皱着眉头,“看样子,还是和大学里一副德行。”脸色应该也不是很好看,我闻到臭臭的氨气了。
“我什么德行啊,你说,你说!”我扯着他的礼服吼道。我痛恨他用“德行”这两字来形容我,一直都很痛恨,好像我是个一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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