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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如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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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中床上咯吱一声,有人翻了个身,隔了一会,帐子一掀,一个人悄悄摸下床来,窗外透进来一点微弱的亮光,从身形上看得出来是田丽,她慢慢地走到沙发前,静静地看着我。

  我忽然紧张得心剧烈地跳了起来,几乎要跳出胸膛,既怕她忽然发现我还没睡着惊吓了她,又怕她弄出声音来惊醒了秋桐,更怕她进一步做出什么动作来,却又隐隐希望她做出点什么动作来。

  我分明又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

  田丽俯下身来,伸出一只手,两根柔滑地手指在我脸上缓缓滑过。我一动不敢动,像身旁放了一个倒计时到最后一秒的定时炸弹。她忽然低下头来,在我脸上飞快地吻了一下,转身上床,悄然,但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我身旁的炸弹在那一吻间顿时引爆,炸得我全身一颤,魂魄出窍,七晕八素不知天上地下人间几何,好一阵魂魄才从南天门外游回我的躯体,田丽的那浅浅一吻,依稀如梦。

  窗外风雨依旧,床上鼻息依旧,一缕纹香无断绝。

红袖添香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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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像被那场冷雨浸透,头脑开始昏沉,腰腿开始酸胀,好像一下子衰老到五六十岁,连上班都想找个地方躺下来。

  我很清楚,我感冒了。

  我的感冒极具特征,几乎可以称之为生命中的不治之症,因为不管医生如何下药生猛,即使劳什子的青霉素红霉素黑霉素白霉素花霉素最后请出祖宗霉素,感冒症状总要持续七天左右,不到时间决不善罢干休,久而久之,总结出这个经验来,感冒对我来说就成了不需治疗的病症,所以叫做“不”治之症。

  而从医学的角度来讲,感冒一般来说即使不去看医生,也会在七天左右的时间内自然康复。

  有时候老话说得真是在理,屋漏偏逢下雨天。

  还记得我在X宝第一次感冒的时候吃错了药,眼皮重逾千斤,忍不住爬在桌子上打瞌,还百忙中做了一个小梦,梦里踩到香蕉皮,被朱雪抓了个现行。

  没料到时隔八个月后,我再一次栽在朱雪手上。

  不过这次没有吃药,但头昏脑胀像被灌了蒙汗药,见到桌子就过去亲密接触一下,真比见了秋桐还亲。坚持了两个小时,再也不能如革命志士那样受尽严刑拷打之后依然昂首挺胸怒斥敌人,终于头重重一磕,在桌上磕了一个大包,也没余裕去理会痛是不痛,爬在桌上腾云驾雾云和周公下棋。

  忽然觉得自己生在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一定是个汉奸或叛徒, 敌人不需对我使出老虎凳插竹签等等恶毒手段,只需让几只恶犬在旁轮流冲我狂吠不止让我不得入睡,三五日后八成会举手投降乖乖写下万言伏辩。

  其实我与朱雪早已没有上下级关系,她是一区的组长,我是二区的组长,但我一直总觉得她对我有那么几分提携之恩,喝水不忘掘井人,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

  朱雪的办公桌就在我的右手边。

  我和周公奕得正欢,黑白纠缠难分难解,突然周公的婆娘恶狠狠地拿着扫帚冲出门来,吓得我梦回2005年,却原来朱雪拿了一迭报表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啪啪啪直拍,还真有点像梦里周公的恶婆娘。

  我狠狠地睕了她一眼,哪里来的村妇,扰山人清梦!

  朱雪恨恨地说,我村妇?你还泼汉呢!

  旁边小宛打趣道,村妇和泼汉,听起来倒像一家人哟!

  闭嘴!朱雪冲小宛喝了一声,回头对我说,你有种继续睡你的清秋大梦,经理到你生产在线去啦!

  我顿时吓得头也不昏了,眼皮也不重了,跳起来就往生产在线跑。

  孙天成一周固定巡视一次生产车间,每次上线总要挑三捡四地掘一些芝麻绿豆的问题把领班组长狠狠K一顿,一饱口福,好像我们每周都想去“乡巴佬”川菜馆一饱口福一样。

  我快马加鞭地赶到生产线,从头到尾转了两圈,没见到孙天成,却见到大牛正唾沫横飞地跟他在线的IPQC妹妹侃什么,那妹妹一脸敬仰之情,一副洗耳恭听之色。

  早听朱雪在办室里跟老阳小宛八卦时讲过,大牛的春天来了,那妹妹叫什么什么花,颇有几分姿色,原来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兔子吃了窝边草。

  两人看到我,大牛立即闭嘴,那什么什么花马上像上海地下党见到国民党特务一样闪人,片刻不见人影。

  我心里靠了一声,心里道,老子像老虎吗?

  我走近大牛,哼了一声,你胆子不小,当着一条线三四十人的面泡妹妹。

  大牛明知我是跟他闹着玩的,摸摸头嘿嘿一笑。

  老实说,我从来没有板着脸跟他公事公办过。大牛是一块标准的男子汉牌的大豆腐,小节不拘,老是因为一些材料摆放不规范的不事被我念叼,但是非把得稳,有一颗永远跟党走的红心。我刚上来代理组长职务的时候,二区老牌的领班都有点愤愤不平,就像当初以试用工身份代理全能员时有几只老鸟对我瞧不顺眼一样,但大牛旗帜鲜明地站在我的麾下,对二区的长治久安颇有建树。

  我问,老孙是不是来过?

  大牛摇摇头,今天没一只鸟儿飞过。

  我明白是朱雪耍了我,害我虚惊一场,大事既去,头昏脑胀又攀升上来,极度渴求跟桌子再来一场亲密接触,于是对大牛叮嘱两句,转身就往办公室走。

  刚一转身,大牛就在身后啊了一声,我回头,大牛已指着我笑得脸比关公还红,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憋出来的红脸,若不是因为在生产线头,只怕他早已发出比李逵还要豪爽的笑声。

  我忽然惊醒,朱雪不只是耍我往生产线白跑一趟,还在我背后搞了什么花样。

  果然,我的背心上贴着一张纸条,上写五个呲牙咧嘴的字,一看就是朱雪小学生写字水平的手笔。

  陈世美大官人。

  看来她还在为田丽离职的事对我耿耿于怀,想起来就损我一损。可是我跟陈世美怎能一比,秋桐既不是权势熏天的千金,我也非*博学的状元,更不是因见秋桐之美而舍田丽,我见田丽之前心中已不知不觉的存了秋桐的影子,所以谈不上负心薄幸。

  丢人,我还洋洋得意地背着陈世美的招牌在车间逛了两圈。

红袖添香120
120

  那场大雨之后,接连三天,上下班都看到楼梯旁刘小倩的房门紧闭,楼梯浅色的磁砖面上沾满了黑黑的脚印,显然这三天都没有打扫。

  秋桐每天下楼梯的时候都要咕哝一句,看到这楼梯都不想出去,上楼的时候则说,看到这楼梯都不想回去。

  我想起刘小倩上次忽然从X宝消失,心里不由咯登一下,莫不是这一次又玩失踪。

  今天上楼的时候,秋桐又说起“看到这么脏的楼梯真不想回去”的话,我脑子闪过许多电影里面凶杀案的镜头,罪犯大多都选在像那晚那样的风雨交加之夜下手,罪证统统被雨打风吹去。

  我忍不住趴在窗户外面向房间里张望,窗帘半掩,房间内光线昏暗,但还是能看清床上被褥凌乱,桌椅乱七八糟的东一张西一张像诸葛亮摆八卦阵,还有一个凳子倒在地上,不由大吃一惊。

  秋桐打了我一下,原来你有偷窥癖。

  我赶紧嘘了一下,声音不自禁的有点发抖,你,你来看看。

  秋桐见我面如土色,收起玩笑之心,凑到窗边一看,回头说,呀,乱七八糟的,好像有人打过架一样。

  我越想越怕,声音都有点变了,恐怕不是打架,小倩已经不见三天了,我怀疑……怀疑……这是凶杀现场!

  秋桐吓得尖叫了一声,赶紧拉住我胳膊,你别吓人!

  我瞅瞅四周,下班的人正在陆续归来,散入千家万户,城市千万个窗口的灯光次第点亮,点燃一片温馨。

  而我的心却在逐渐冰冷,小桐,要不要报警?

  秋桐小脸煞白,浑没了主意,只是把我抓得越紧,点点头,对啊对啊,赶快报警。

  忽然身后一阵钢刀刮过钢板一样的紧急剎车的尖啸,一辆小骆驼电动车“吱”地停在楼门前,差点撞上秋桐的小腿。

  回头一看,刘小倩正从车上下来。

  秋桐“啊”地叫了一声,小倩你回来啦,我们正在报警!

  刘小倩披头散发,一声不吭,从我和秋桐中间挤过,掏出一串钥匙叮叮当当地打开防盗锁,掀开一条门缝,斜着身子钻进房间,随即“砰”的一声大响,房门关上,楼梯间的门窗栏杆一阵地动山摇。

  我和秋桐面面相觑,实在不明白水一样的刘小倩何以突然变得火一样。

  隔了良久,屋子里隐隐有声音传来,秋桐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阵,回头说,她好像在哭。

  我凑到窗口朝里看,此时天色已晚,屋内没有灯光,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但哭声却听得清清楚楚。与其说是哭声,不如说是一阵急一阵缓断断续续的呼吸声,那呼吸声组成一阵一阵的抽泣,让人闻之断肠。

  秋桐轻轻敲了敲门,小倩姐,你开开门。

  屋内的抽泣声顿时停了,但门并没有开,灯也依然黑着。

  秋桐又说,小倩姐,你还没吃晚饭吧,我们一起去吃晚饭。

  屋里响起脚步声,门拉开一条小缝,刘小倩倚在门手低声说,你们去吧,我不饿。隔了几秒钟,又说,我离婚了,想一个人静一静。

  门又关上了,轻轻的悄无声息,但我分明听到她心中狠狠摔门的声音。

  这个谜一样的女人,突然离职,突然离婚,不知藏着多少故事。

  小时候觉得婚姻就像开人民代表大会,无论结与离,都会引起举家举村甚至举街关注,结是开幕式,离就是闭幕式。21世纪,婚姻变成了过家家游戏,想聚就聚,想散就散,主角任意替换,配角更不在乎是谁,甚至想聚几场就聚几场,聚了就散,散了马上又聚。

太湖一夜121
121

  那一场大雨,让我连续半个月都有点头昏脑胀。

  然后五一长假如期而至,和秋桐逛了一天街,又约表哥表嫂去了一趟同里,到 处都是人,急度压抑然后又极需释放的人,人山人海,让我也平添几分郁闷。

  人有时候真是犯贱,让你玩几天,还玩得神不清气不顺,不知所措。

  幸好庄子忽然打来电话,约我们一起去太湖边上露营。他说他那边只有两个人,要我多邀几个人热闹一点,并且最好是美女。

  我说,美女倒是不少,但名花有主。

  他嘿嘿一笑,说,敝人虽说只是一棵狗尾巴草,但总有一只兔子是喜欢吃狗尾巴草的,而且那只兔子,嘿嘿,终于出现啦。

  我说,原来你个孙子组织露营,是想给兔子吃草准备条件吗?

  庄子哈哈一笑,我是想让我的兔子吃草,难道你就不想你的兔子吃了你这棵草吗?

  我“靠”了一声,没好气地说,老子不用你瞎操心。

  庄子说,那你们今天去准备帐篷和干粮,再整几辆好点的单车,咱们明天下午在时代广场碰头,然后出发。

  出门看到成千上万的人真的让人压抑,闷在家里又简直让人淡出鸟来,听说去露营,秋桐忍不住欢呼雀跃。回头跟表哥表嫂一说,他们当场举起四只手来表示赞成并相约马上出发去采购帐篷。

  X宝电车最多的部门是工程部,那群屌毛RMB多,生活相对奢侈,但自行车最多的部门就是表哥所在的仓储部,手下的狱卒人手一辆,而且是清一色的赛车。

  一个电话call过去,不出二十分钟,四辆擦得贼亮贼亮的捷安特赛车就先后开到表哥租房的楼下来,搞得隔壁小卖部的小姑娘过来直问是不是要开捷安特专卖店。

  第二天我们赶到时代广场的时候,庄子全副开装已经恭候多时,旁边四五米处一个长发女孩正背对着庄子在广场中间的喷泉旁玩水,也是一副运动装扮,应该就是他嘴里讲的那只兔子。

  我直将车子冲到他面前才嘎地一声急停下来,他吓了一跳,差点一屁股跌倒,看清是我,笑着一脚踹在我的车前轮上,我将表哥表嫂与他互相介绍,庄子回头叫那个女孩子,小丽小丽,队伍扯齐啦。

  那女孩一回头,我、秋桐、表哥三个人不约而同都大吃一惊,只有表嫂不动声色,因为只有她不认得那女孩。

  那个女孩竟是田丽!

  好像我们的出现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并未表现出惊讶的神色来,笑吟吟地一一跟表哥、我、秋桐打招呼,最后贼溜溜地看着表嫂,对着表哥说,头儿,这个姐姐应该就是你家夫人吧?

  秋桐抢嘴道,她是我堂姐。

  十拿九稳的事忽然被人否认,摆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乌龙,田丽目瞪口呆,这事儿说大不大,但乱点鸳鸯谱,对一个女生来讲,也是说小不小。

  秋桐看着田丽的尴尬样格格直笑,不过你说的也不错,她也是他女朋友。

  田丽显得有点不好意思,掐了秋桐一下,你吓我一跳!

  秋桐说,你才吓我们一跳呢。指了指庄子,凑在耳边低声道,老实交待,你跟这家伙是什么关系?

  田丽装作不懂,说,老乡啊,还有什么关系。

  秋桐就咯她胳肢窝,老实交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田丽被咯到忍不住,一边吃吃笑着,一边东躲西藏,秋桐拔腿就追,两人嘻嘻哈哈地绕着喷泉追逐起来。

  表哥没好气地笑了一下,说,你们看这两个小丫头。

  他本来一直担心田丽和秋桐跟我之间的关系,怕事情到摊牌的那一天终究无法收场会伤到某一个人,田丽的离职让他认为倒也不失一种不是办法的办法,但看到如今秋桐和田丽之间打打闹闹的亲热劲,发觉从前的担心好像都是多余的。

  还是古人说得好,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些事情再怎样担心也是杞人忧天。实在不行,还有秋桐的一招,管它三七二十一,翻了再说。

  表嫂叫了一声,小丫头,玩够了没有,我们该出发啦!

  庄子大为惊诧,对田丽道,原来你们都认得。

  田丽哼了一声,不然我怎么会答应你出去玩,到时你吃了我怎么办。

  庄子被她一下说中心里的算盘,不由脸上一红,说,那我以前跟你讲起读电大的事,没少提到苏阳和秋桐,你干嘛不说认得他们?

  田丽头一扬,你管!

  庄子讪讪地说,那是,那是。

  表哥用手肘捅一下我,朝两人呶呶嘴,低声说,他在追她,这两人看来是对冤家。

  靠,连表哥第一次见庄子都看出来背后的事,庄子也太他妈忒嫩了,不知田丽会不会接招。

  按常理来说,一个女生既然答应跟一个男生单独出门,多半不会拒绝接下来的事情,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但不知是田丽真的敢跟他单独出门准备接招,还是因为事先知道有我们在一起而变得有恃无恐,或是根本就没有想到接不接招那么含义深远。

太湖一夜122
122

  太湖的水已经不是想象中的那么清澈了,泛着一些零落的蓝藻。但太湖上吹过来的风还是轻柔的,像情人的手;湖边上的草地还是翠绿的,像篷松的地毯;沿湖的防护林还是密密实实有几分森林的感觉,是鸟雀的天堂。

  太阳在西岸的丘陵间将沉未沉,几抹余晖穿过丘陵的低处躲躲闪闪地洒落在波光粼粼的太湖水面,一时间浮光掠影,万点金光闪耀隐有喧嚣之意。

  远处有几人在湖边钓鱼,归鸟阵阵,扑落在防护林深处,很江南的味道,只是湖边的草地里没有牧童,湖上也没有人泛舟撤网。

  更远一点的地方好像也有人在扎营。

  我们在距水边十米处成品字型扎下三个帐篷,留下三个女生收拾收拾,男生则去林子里捡枯枝准备生一堆熊熊的篝火。

  篝火生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沉,放眼看出去一片模糊,分不清是天色还是湖色。篝火照在每个人的脸上,燃起来的满是兴奋。每个人的兴奋是一样的,这实在是一次前所未有的体验,只有庄子的兴奋有点别具一格,她的兴奋源在田丽身上。

  男生开始往塑料布上摆啤酒罐和饮料,女生则摆食物。

  秋桐忽然说,表哥,这么大堆篝火,你今晚得露一手。

  表哥一楞,随即明白过来,双手一摊,除了几包火腿肠,你那些炸鸡翅卤鸡爪熟食蹄膀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有什么可以拿来烤?

  秋桐嘿嘿一笑,本姑娘早有主意,小丽姐,跟我走。拉了田丽,手牵手地沿湖边草地走去,远处,那几个钓鱼人正在收竿绕线,准备打道回府。

  庄子一楞,她们干嘛去,打劫吗?

  我骂了他一句,靠,你是梁山好汉之后吗,打劫,祖传的?

  表姐说,她们要烤鱼啦!

  果然没多久,两人兴高彩烈地回来,连人家装鱼的竹篓都一并买过来,十几条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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