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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军校的中国男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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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但时常来这里看看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哥大这个学校并不大,主校区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校园。按说在哥大里我最喜欢的,就是他们学校的图书馆了,一栋很高大的建筑物,藏书的数量也是多得惊人,就更不用说那无数个自习室了。
呆在里面自然就有了一种想要学习的感觉,图书馆里是那么的安静,甚至在这吊顶起码十米的图书馆里,竟然听不到一点声音。果然是名校啊。很期待未来的某一天我可以真正成为这所学校的一员。
在哥大的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在这里上课那种学习的气氛,许多教室都古色古香的,有很浓厚的文化气息。可是即使如此,偶尔生活中还会有一些“小插曲”。
有一天,我们正在教室里上课,突然门开了,跑进来一个全身*的中年男性,当着所有人的面高喊着“拒绝战争”,然后插着腰摆着造型。呆了一会儿挺没劲的就走了,但是可苦了所有的女孩子们一开始看到的时候都愣住了,然后赶紧捂眼睛。那个人跑掉了以后,老师赶紧出去给学校保安打电话,总之,也算是给大家生活中一剂兴奋剂吧。
这段日子里,我也偶尔会享受一下这份哥大的“宁静”,经常我会买一袋花生,坐在学校的长椅上,小松鼠会跑过来和我一起吃花生,大树下,阵阵凉风,很舒服。其实,这就是生活啊。
洋基队主场——大运来也
这人的运气真是说不好,时好时坏是不由人来定的,时运不济,喝凉水都塞牙,运气来了,中个大奖也未可知。比如就象我这人生中的第一次去现场看棒球比赛。
那是我第一年暑假在哥伦比亚大学上课时候,班里的几个从台湾来的同学,拉着我一起去看纽约洋基队的棒球比赛,因为这场比赛有从中国台湾来纽约打球的投手王建民,会有一个短暂的签名会。(王建民在台湾的名气就象中国大陆姚明的名气一样大)
冒着将近四十度的高温,我无奈地和他们一起到了球场,用两倍的价格买了一张最次的球票,我们坐在那里基本上连二垒都看不到,(棒球场上一共有四垒,本垒,二垒,三垒以及四垒)还好那场比赛人坐得不是很满,所以我们往前挪了挪,阳光晒在身上,实在是热得不行,我心里想“我这是干什么啊,何必来此受罪呢!!你们也是,明明就根本拿不到签名,离着十万八千里呢,非跑来凑什么热闹,在家里吹冷气看不就好了”。
就这样,漫长的比赛开始了,大家都知道棒球比赛时间很长,而且有时候一场比赛能打得十分的无聊,我可以保证,这场球就是我看过的所有棒球比赛里算是最无聊的一场了。
中间休息的时候,我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发呆,忽然我朋友推了推我激动地和我说:快看你上大屏幕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呢,身体本能地就开始装得特高兴,就跟所有上了体育场大屏幕的人一样,心里想得美:没准看台上的美女们会瞄上我一眼呢,咱得昴足了精神。
到了下午,气温稍微降低了一些,我开始犯睏,就在马上要闭上眼的时候,朋友又推我,差点我就摔了,然后又特激动地和我说“球飞过来了!”
接着我本能地伸出了手,球不偏不倚地落到了我手里,当时我第一个反应是 “这么多人抢怎么这球偏偏落在了我手里?”然后一个反应才是“天呐!!我接到球了!!!”你看是不是大运来了,挡都挡不住?
就这样,我的第一次现场观看的棒球比赛就这么结束了,结果我那俩朋友也没有要到签名。我却收到了天上飞来的礼物。
不过尽管我有一万个不愿意在这么热的天来看比赛,但是还是觉得很幸运能够上大屏幕和拿到一个比赛中飞来的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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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官也太厉害了吧
记得那是我第二次参加军官集训,为什么是“第二次”因为我们学校的军衔不是“世袭制”的,所以来年想再当军官,就一定要来参加暑期的军官集训。我第一次参加军官集训是在我来了美国后的第一个暑假,我很清楚地记得那天我拖着大大的箱子一个人走在从火车站到学校的路上,天气很热,当时遇到了一个好心的爷爷,他是这个小镇的居民,知道我要去军官集训,看到我很辛苦,就让我搭了一趟顺风车。我最早的军衔是Sergeant First Class(上士)主要负责自己连队里所有的文件工作。后来通过自己的努力升级为排的Master Sergeant(军士长),后来两个月又成为了Second lieutenant(中尉,排长),然后参加了第二次军官集训我最后成为了代理军警队队长,步兵团教官等等,不知道为什么学校这次请来了一个美国陆军的女军官,也许是为了激发我们的男人自尊心吧。在美国,由于男女平等,所以在军队里男兵女兵没有任何差别对待。
刚看到这个瘦瘦小小的女教官时,很多同学还开玩笑说“女人?她能训我们么?”结果谁知道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首先是每天早上的往返跑,一共要跑到十英里,由这个女教官带队,上山下山草地泥地,我们学校能跑的地方都跑了,不瞒你说,如果不是因为安全考量,她肯定会带我们上房的。跑到后面,很多男生都已经跟不上了,可是她却面不红心不跳的。
我很清楚地记得当时跑到最后,每天都会有人呕吐,当然刚开始时我也是其中一个。你知道呕吐是什么滋味吗?由于早上跑步还没有吃早饭,因此呕吐时先是酸味的,那是胃液,胃液是黄色的,吐完了就变成深绿色的液体,苦味的很苦,这就是吐胆汁了。当初笑话她的男生到最后一个个都傻了眼。
往返跑结束后我们才能去吃早饭,而且吃饭时间从半个小时被缩短到了二十分钟,如果吃饭过程中有人聊天被听到了,所有人就不准吃东西了。又是校规!!!!
吃完饭后经过一些简单的理论知识课后,我们换上迷彩服去障碍跑。障碍跑的场地是在体育馆的后面,差不多有两三亩地。地方不大,但是设施却健全。
这个地方一共分六部分:翻墙,钻管子,跨车轮,独木桥,爬网绳,以及荡吊绳。
我总觉得在我们来之前,教官们故意在地上浇水弄得很泥泞,给我们增加难度。
这个科目每两个人一组,第二名要被罚做四十个俯卧撑,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很多同学体能都跟不上,气力耗尽了,所以有的人经常在跨轮胎时被绊倒,或者在荡吊绳的时候摔下来,所以在这个科目结束时,大家都变成了小泥人,而且有的人还弄到遍体鳞伤。最后所有人都无奈地说:这女教官实在是太厉害了。
不过下一个训练项目是我最喜欢的一个,攀岩和高空绳索速降。虽然说这两个是训练项目,但更多的却象是在“玩”,因为没有内容要求,所以有些人喜欢慢慢玩的,他们可以在“上面”待上那么几分钟再下来。
攀岩就不用多说了,大家对这个都很了解了;高空速降就是我们先要从两根挂在高空中很细的一上一下的钢缆中间保持平衡坐过去,然后再快速地降下来。由于很多同学有恐高症,所以我这种喜欢玩的就经常可以玩很多遍。其实军官培训也没那么无聊。只是切记不要小看女教官!
“我的老师会做原子弹”
这所学校真的是一个卧虎藏龙的地方,光是讲学生的话,你随便从身边抓一个人过来问问,他的生命里一定有一些与众不同的地方。比如你身边的中东同学很有可能是哪个国家的王子,再或者哪个同学是世界五百强企业的下一个继承人,再不然有人已经从战场上回来,并获得到了紫心勋章等等。
可是,比起这个来,我们学校里更厉害的,应该算是我们的老师了。在这里,我要讲一个我最尊重的一个。
他所任教的课是我最不喜欢的课程之一,但是出于升学的无奈,我必须要上这门挡在我面前的课。这个老师教的是高中化学,尽管在美国大家可以自由选课,去上自己喜欢上的课,但是还是有一些规定的必修课程必须要去上,而这门我最不灵光的化学课,就是这些必修课当中的其中一门。
“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当时我心里这么想。
那时我刚进入学校,英语水平很差,应该用很“烂”来形容可能更好些,主要原因也是因为国内的英语课不教这种真正在国外有用的东西吧,搞到最后大家也就会说个带口音的“hello; nice to meet you,how do you do。”
我们国内学校教的英语,从小学到最后的高中注重的都是教语法,但是我们平时一直所困扰的“语法”都是国外在小学的时候就已经“搞定”的事情了。而我们却用了这么长时间去研究这些在人家眼里看似很简单的东西,然后弄得我们的学生们都很反感这门课程,到最后学生们只能靠死记硬背来记忆,而不是去理解。
进了这个化学课的教室,我完全跟个从外星来的孩子似的,我唯一能看懂的,就是那张化学元素周期表,剩下的,老师所讲的都跟国内的化学课有差别。我们国内的化学课讲的知识很深,而美国的化学课讲的知识很广。其实许多知识点明明都是我已经在国内学过的了,但是从广度上来讲还是跟不上。其实教广不教深是有道理的,因为“广”是每个学生都有用的知识,而深则是将来从事专业的同学所需要的,所以我本来以为可以吃我在国内上过的化学课的老本,但是似乎这个事情是天方夜谭。
我的化学课老师是一个七十多岁胖胖的老人,听同学私下议论的时候,知道他曾经是在西点军校任教,当时光听到这个就已经对他老人家挺敬佩的了。
一个知名大学的老师跑来一个高中教课,竟然还能忍受住我们这些“坏男孩”,看来人家毕竟年岁大了,身体状况又不好,所以就来到了我们这所高中来任教。
后来又有同学和我说,这个老师在去西点任教之前,还曾经在军队参与了原子弹的制造。
也许是年纪大的缘故,他有时讲着讲着课不自主地就转到了许多十分深奥的化学问题上,还经常配合着物理,弄得全班的人没有一个人听得懂的,但是大家又不想好好上课,所以没有人愿意纠正他,结果到快下课的时候,才有人举手和他说“老师,您跑题了。”
然后我们这可爱的化学老师并不生气,他摸摸他那个秃秃的头,点点头,毫无怨言地接受了学生的指正。
美国老师的“师道尊严”没那么严重,能与学生打成一片的老师才视为好老师,所以像我们化学老师这种从高度机密的研究单位、再到西点,从大学到中学,在他们看来也并不是一种降级,主要看他喜不喜欢他的学生,喜欢了他就很知足了。他真的很喜欢我们,并尽量上课前娱乐我们,
就在2008年,我们这个可爱的化学老师选择了退休,临走前,大家都十分地不舍。经常在我和朋友聊天,听到有人讲他们的老师有多么多么的厉害时,我总是会微笑着骄傲地对他们说:
“朋友,我的老师会做原子弹。你的老师会做什么呢?”
A pany集体受罚记
写了这么多故事了,停下笔来看一看却总觉得遗漏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仔细想一想,原来是这些年我最心爱的,自己的连队Alpha pany啊。
这里曾经是在美国的我第一个家,第一个收留我的地方,在这里,大家帮助了我成长,哥们儿义气是我赖以生存的基础,友情让我变得坚强。尽管我们的连队里都是学校里的“坏男孩”们,但是我们的感情,和对连队的这份爱这份自豪是没有人能够比拟的。而且,这里有我最珍贵的回忆啊。即使后来成为了团干部,本来不应该收编于任何的连队,但是我还是选择了回到了我这个心爱的连队。我的衣服上,还佩戴着这个象征我们连队的“A”字的臂章。这个“A”字就象征着无论是遇到天灾还是人祸,无论在天涯在海角,“兄弟连”的同学们都会抱成一个团儿,拧成一股儿劲儿,去战胜困难,赢得胜利,有了这个团队的支持,你的勇气倍增,你的人生不会感到孤单。
如果你问我A pany有什么光辉的历史,杰出的贡献或者让人感动的故事,抱歉,我实在想不出来,也可以说起码在我在这个连队的这些年里几乎没有。但闯祸闹事违纪什么的那实在是太多了。我想,这就是我们与众不同的地方吧。
不过在这个故事开始前我要抱歉地通知大家,因为故事太多,所以在这里我只写其中几件有代表性的受罚事件。
第一件是“被罚搬床”
记得那还是我第一次参加暑假的军官培训,由于某些原因,我们所有的训练课程被推迟了,这对于大家来说可是一个天大的喜讯。
那晚大家自发地在营房里狂欢,男校的狂欢是不能说出来的,因为有一些不太雅观的内容,比如有些男生“裸奔”之类的,所以在这里就不细致地去“描述”狂欢的具体内容了,敬请谅解。但是狂欢的音乐声大到可以传到隔壁的营房里,毕竟我们是军校,是有纪律的,而且教官们也不是好惹的,这种难得一求的杀一儆百的事情教官们应该高兴都还来不及呢,所以对我们的处罚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这也只是时间和轻重的问题。
一夜狂欢后,第二天早上起来五点多我们全体都被叫到了外面,教官要求我们所有人在二十分钟内把自己的床拆了搬到营房外面的连队区域(pany Area);这绝对是建校有史以来最残酷的惩罚措施了!因为我们的床板是钢造的,床架又是实木的,不但拆卸不方便而且搬运也不方便,有些同学甚至在搬运途中还“挂了彩”。因为制式的军用床有很多棱角,所以在拆卸,搬运时,难免会有一些刮蹭。
说实话,我们所有人在一开始的时候,都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一个个只顾自己拆自己的,没有想到两个人一起拆会事半功倍,所以这个“干瞪眼”的时间浪费了很多。
过了二十多分钟大家总算是搬完了,一个个瘫倒在床上十分疲惫,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们的教官出现了,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和我们说:
“你们搬床超出了规定时间,所有人去山上往返跑直到我满意为止,就这样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所有人已经连爬的力气都没有了,教官却又让我们在半个小时之内把床再给搬回去!!
于是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等待我们的还有下午的训练科目,天气很热,看着由于地面蒸汽导致的折射现象,再看看我们一个个湿透的军衣,没办法,谁叫我们是军校的男孩呢。
第二件是“雪地赤身打滚”
这第二件事,我只能说这是我们敬爱的教官Simon Poole想出来整我们最无聊的一个方法了在雪地里脱掉上衣打滚!不过你别说,男生就是男生,那16,7岁的野劲就是无人能比,大家滚得越来越高兴反而还不愿意走了,这玩的叫一个热闹,打雪仗的,摔跤的等等,这种生活经历,其他地方肯定找不到!
当然也有耍小聪明的,象我们这几个关系好的未来的高级军官们,假模假式地站在一边,以一个“看着”大家的姿态,摆着造型,其实目的只是不想傻了吧唧地在雪地里打滚,然后我们还小声地和我们的教官Simon Poole开着这些玩得开心的男孩们的玩笑。
不过后来想一想,其实当时参与进去应该也挺好玩的,至少我这一辈子,这是我唯一的一次机会可以不顾一切地脱掉上衣在雪地里打滚,现在想想还着实有一些后悔当初没有和大家一起“同甘共苦”。因为在国内,哪个老师敢安排学生脱了上衣在雪地里打滚,家长们准会告得他丢了饭碗。
第三件是“半夜罚站”
也许都还是孩子,我们连队里就专门有一群无聊的家伙喜欢大半夜去拉火警警铃,唯恐天下不乱!一晚上能从凌晨一点每隔半个小时响一次到凌晨三点,这谁受得了啊,到最后值夜班的教官都懒得来我们宿舍楼关火警警铃了。
不过后来我发现,不论到了哪里,这毛病谁都有,不论是美国的高中生还是大学生都喜欢干这事,即使我上了大学,相同的事件还是重复发生着,看样子美国的孩子确实是“唯恐天下不乱”。
我们学校那里早晚温差很大,加上周围植被丰富,所以晚上会是湿冷湿冷的,再加上是秋季,此现象更为严重。而我们当时值夜班的教官Color Sergeant Poole(我就特别奇怪,为什么一到有事的时候总是我们最敬爱的Simon Poole当班呢??)似乎对我们学校的气候有一个十分深入的了解,所以作为惩罚,我们被罚只穿内衣光脚站在连队区域,半夜罚站,看着大家一个个冻得直发抖,还挺好笑的,仔细去听,还可以听到因为实在太冷发抖时,牙齿碰撞的声响呢。也许正是共同受了这么多的苦,才使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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