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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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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里闷了好些日子,这两日刚拿出来晒晒,哪会那么娇贵。”白青亭斜睨小鹦鹉一眼,小鹦鹉把头插入羽翅中,畏畏缩缩。
吕司记奇道,“奇怪,这家伙平日最是亲近白代诏,怎么现今倒怕起你来了?”
“想是猫儿突然不见了,它也知道害怕了。”白青亭半真半假道,不过是她拿匕首的时候让它看见,它竟就怕她怕成这样,莫非真成精了,猜得到后来她做了什么?
她凑近瞅了又瞅,小鹦鹉扑腾两下翅膀拼死想要逃离鸟笼,大喊:“救命救命救命!”
“它这是怎么了?”吕司记指着喊得嘶心咧肺的小鹦鹉。
“前几日我不是重伤在床么?”白青亭老神道道,“它总是吵吵闹闹,我一不耐烦便吓它,若是它再吵,叽叽喳喳敢说个没完没了,我定生生宰了它!”
“不吵不吵不吵!”小鹦鹉立刻表明立场,引得二人灿笑不已。
吕司记微带笑意,“小家伙真是不经吓。”
白青亭则笑里偷闲,再瞥了一眼小鹦鹉。
若敢乱说话,我便剖了你!
“不吵不吵不吵!”小鹦鹉再次表明决心。
“吵死了。”白青亭轻轻一言,小鹦鹉立刻用起两大翅膀捂住鸟嘴,滑稽精灵的模样令她见之也不禁好笑,“好吧,且留着你,要听话哦。”
小鹦鹉直点鸟头,翅膀也捂着鸟嘴。
吕司记看着不禁称奇,“白代诏养的就是不一样,这般聪慧精灵。对了,白代诏的猫儿呢?”
“不见了,也不知跑哪儿野去了,想是野疯了忘了回家的路。”白青亭边说道,边领着吕司记入了房间,“入内吧,我有话对你说。”
第十五章疑心
入正堂坐好后,吕司记取来茶壶,见里面有热水,又自去取了花茶泡上,问道:“白代诏有何事?”
“你先说说,来寻我可是有事?”白青亭任吕司记在正堂里忙着,安坐首位待茶喝,就说古代有好有坏吧,她得侍候人,可也有人侍候她的时候,看着吕司记将茶杯递到她手上,她心不禁一软,“你我向来亲近,私底下不必太拘谨,若不嫌弃,与慧儿一般唤我一声姐姐便可。”
吕司记一愣,尔后认真地说道:“秋之有幸,能唤白代诏为姐姐,姐姐都不嫌弃,秋之哪有嫌弃之理。”
“喝吧,这是我亲制的花茶,味道不算最佳,只胜在是天然之物,多喝对身子有益无害。”白代诏示意僵在她手中的茶水。
吕司记心中很是欢喜,面上还是一派少有表情正经的模样,喝掉手中的花茶后道:“往年的赏菊会皆是白代……呃,由姐姐亲理,今年也一样,姐姐从中秋祭月之事安排妥当之后,便已着手开始安排赏菊会之事。后来,月台之事一出,姐姐尚在责罚期间,陛下原想将赏菊会事宜交由秋之亲理,再着刘总管一旁看着,倒也万无一失。”
白青亭轻点头,每逢除夕、上元、春社、端午、中秋、重阳、冬至等节日,皇帝都要在乾龙宫宴会,这些节日也向来由乾龙宫代诏女官亲理。
吕司记现代理她职位之责,又跟了原主多年,从旁协助过赏菊会多次,再说有细心老道的刘德海从中看着,皇帝如此安排倒是真的万无一失。
至少她想,总比交给她这个冒牌代诏女官去办要万无一失得多,她虽尚有些记忆,但许多只是大体印象,细节枝末大都模模糊糊。
“如此甚好。”白青亭转而又想,应该是没那么顺利,又问:“可是有阻滞?”
“皇后娘娘与皇贵妃娘娘二人同时到御上房亲见陛下,皆表明要亲理赏菊会。”吕司记道,“秋之想,此事颇为蹊翘。”
“是有蹊翘,陛下让二位娘娘入御上房了?”白青亭虽这样问着,可心里想,应该是没有。
毕竟,天朝向来不准后宫嫔妃干政,连皇后娘娘都不得擅入,御上房又是皇帝办公之所,她们不可能进得去。
但凡事难保万一。
吕司记摇首,“二位娘娘在御上房外等着陛下下早朝,等了一个多时辰,未曾进入,只在御上房外见到陛下,跪求此事。”
身娇肉贵的,竟能等得一个多时辰,这深宫女子一为起一已之私的目的来真是韧性十足。
白青亭佩服之余不忘问道:“陛下如何回答?”
“陛下说,他日再议。”吕司记顿了下又道:“此后二位娘娘离去,陛下便吩咐秋之将此事告知姐姐你一声。”
皇帝老儿这是要她做决定。
“姐姐,陛下这是何意?”皇帝特意要她将此事带给白代诏知晓,吕司记只觉得其中必有深意,却猜不透其中。
白青亭摇首,“刘总管尚不能揣摸圣意之五六,何况是你我?再说,这揣摸圣意有时用得好不见得有赏,有时用得不好那可是大罪。你我皆随侍陛下身旁,随时都得记牢了。”
吕司记受教,“姐姐说得是,秋之糊涂了。”
“其实不论是皇后娘娘还是皇贵妃娘娘,她们都是陛下的妻妾,都是我们的主子……”白青亭说着说着停住了,她想起茶楼那个男子的话,难不成她们是想趁着赏菊会给她什么大礼不成?
“姐姐?”
白青亭问,“刘总管知道此事,可有说些什么?”
吕司记想了一下,想起刘德海在她早出乾龙殿快到后左偏殿清华阁之时,火急火燎又神神秘秘地差小琪子来说了两个字:“共掌。”
白青亭含笑看吕司记,“那你还有什么不明白?”
“刘总管的意思是,可让皇后娘娘与皇贵妃娘娘二位主子共掌,咱谁也不得罪,还能让其互相牵制,就算有蹊翘也不至于太糟糕。”吕司记又道,“这意思我明白,姐姐可是同意刘总管这意思?”
“自然同意。”白青亭握了握吕司记的手,“姐姐明白你心中所虑,你怕她们趁此机会又想来谋害姐姐,因此想把赏菊会的主动权掌握在自已手中,这一点你比慧儿想得明白,姐姐甚喜。可凡事适可而止,防我们得防,可有时候明明知道有漏洞我们也只能同意。两者制衡总比一者独大要好得多,这是陛下所要的结果,便也是我们所要的结果。你记住,只有跟陛下保持一致,陛下最终才会是我们最大的庇佑。反之,陛下……”
白青亭未再说下去,吕司记已站了起来,向来不大有表情起伏的面容上微渗出冷汗。
看来,她不必再说明,吕司记明白了。
只有心甘情愿地当皇帝的刀,皇帝对她们才会睁只眼闭着眼,危险时还会拉把手。
反之,那把刀便会转向架到她们的脖子上。
白青亭也站起身,“姐姐长你两岁,虚过你两年,宫中之事比你更知道一些更深一些。但真要比,你我皆比不得刘总管,日后若有事,可我又不在,事不能及,你便去讨教刘总管一二,他怎么安排你且听听,再细想想,终会有解决之法。”
她没有要吕司记全然信任全听刘德海之言,但有时听一听旁人所言,将益处纳为已用却是可以的。
吕司记离去之后,白青亭终未有将本来要吩咐吕司记去做的事情说出来。
茶楼外听到之事,那男子她只记得声音而不认得容貌,确实无法防范于未然。
本来让吕司记多方察探一些椒凤宫、栖鸾宫、储贤宫的动静,现在看来却是不行了。
自她重生以来,举止语言稍微有异,众人虽起先有疑虑,最后还是选择了信任她。
刘德海信她,是因他认为大难不死之人性格终有些改变,且不大,不过是活泼一些,这其中也因他是真心疼爱她之故。
吕司记、秦采女、方女史这些平日较之亲近的人信她,是因在她们心中最敬爱最疼爱的人便是白代诏,只要白代诏还是白代诏的模样,她们便无条件的信任她。
至于那些平日不太亲近的旁人,皆还看不出她有何不同之处。
可她却忘了,原主与皇帝两年随身侍候,一举一动,性情处事皆在皇帝眼里心上,掌控得没有一丝意外。
死而复生本就让人生疑,虽有传言减轻些,可一般人能信,皇帝能轻易信么?
本一章三千,现改为二千,一日更两章,这样可好?还有,看倌们国庆快乐哒!
第十六章试探
何况月台山庄一行,司都统亲领黄骑卫随御驾亲临。
若是真有高手闯入而无人得知,那这一支护佑皇帝的皇家军就该解散了,司景名也得吃大罪,甚至于整个司氏全族。
可皇帝更信任黄骑卫,因为他更信任司景名的身手,那一等一的名头非是白来的。
那么剩下的,只有她了。
她即使只是很细微的变化也能引起皇帝的注意,何况皇帝不是一般人,他是天子,天生生来就是敏感多疑,擅长处理一切不明化疑点。
劝膳一事,还有二位娘娘争亲理赏菊会一事,皆是在试探她!
试探她是不是真的白代诏!
而且刘德海也看出来了,且早在暗中帮她。
是从什么时候起,又是从哪件事起,皇帝开始疑心她的?
白青亭细细想着,从自重生的第一日到今日都过滤了一遍。
从头到尾,只有一件事不符合原主会发生的事情,那就是她第一天当差时不小心摔了一跤!
原主向来持重,进退有度,别说摔跤,那是连一次微迟的记录都没有,而她却破了例,还被皇帝逮了个正着。
可她那次是真的因首次得见握着生死大权传说中的皇帝,半惊半慌,又因时辰迟了,她不习惯穿着长裙绣履快跑,这才失措摔那么一回,这怎么就让皇帝记上了?还疑心上了那么久!
白青亭心中百般懊恼,要早知道皇帝这么难缠,她死也不能在半夜醒来又不知死活地睡过去啊!
现如今首要之事,她需得化解皇帝对她的疑心,不得再冒然节外生枝。
白青亭取出那日自摔了一跤之后,因小破个洞而被她扔在衣柜角落的紫色宫装,与一双缺了一个五瓣铜梅的绣履,宫装上有一块用来压裙角的紫环形玉佩,中间是一颗较浅些的紫玉珠子。
看了有一会,她见天色尚早,便在院子练起了空手道与柔道。
柔道向来多以力借力,即便这身子柔弱些,要掌握倒也不难。
只是极真空气道就不尽人意了,这手劲力道非是一朝一夕之功,有得她练了。
练的当会,白青亭想起这事儿也不能让皇帝知道,否则就死而复生再加上这一条身手突然变得那么好还那么奇怪,她就真正地玩完了。
明儿就告小琪子与吕司记去,万不可说漏嘴。
隔日她起得大早,赶在御前侍候前把吕司记与小琪子通通关照个遍。
结果两人一人说:“姐姐,你的身手有些奇特,我想着应是有些来路,故而我不知其中深浅,也断不敢多言。”
另一人说:“白姐姐且放心,当日小的一与刘总管那么一提,便被刘总管下了封口令。小琪子在宫中虽不比姐姐年月长,但也知应慎言,在与刘总管说前未与半人说道,这之后嘛更是不可能了,姐姐且放一万个心到肚子里去,妥妥的!”
再到御前早膳侍候,白青亭心中大安。
此后的日子,白青亭规规矩矩,不再提要出宫或要干嘛的事情,除却专心做米锦糕仿佛没有什么再能吸去她的心神。
皇帝也果然令皇后、皇贵妃二人同理赏菊会。
其实一个赏菊会不必宫中两位了不得的娘娘同时亲理,但胜在人家娘娘心甘情愿,还理得非常开心顺心。
众人皆道,今年的赏菊会免不了要出几位皇子妃或几位附马爷了。
比如说,太子侧妃、三皇子侧妃,这两位殿下虽早已有正妃侧妃,可禁不住人家有个三宫六院的爹,多娶几位也是可以的。
何况,就这两位最有可能是未来皇帝。
不过,有所求者也是半喜半忧,这女儿嫁入哪个府才能稳稳当当安然荣华到令他如愿当上国丈的?
也有人想方设法低调行事的,除了皇帝一派摆明不想参与两派之争,就数那些个当官当得还不算糊涂的个别少数,着令眷内夫人小姐不得争奇斗艳,只望安然渡过。
幸在,这两府皆未有嫡亲妹子,可也免不了有与两府交好的妃嫔,少爷们都得嘱咐个遍,千万别让有牵连的公主看上。
九皇子年幼可忽略,然五皇子龙琮虽不受宠,还双腿残疾,生母还是未入嫔的正五品萧婕妤,但终究年已十七,却尚未有正妃与侧妃。
按理说,两年前五皇子成年便可娶正妃纳侧妃了,可被龙琮推拒过一次后,皇帝便像忘了这个儿子似的,不再提及。
皇帝都不提了,众人更不提,唯有其生母萧婕妤真心焦急,也望能在此次赏菊会中皇帝能赐五皇子一个正妃。
剩下的,便是公主们了。
皇帝未册贵妃,于是宫中两个荣宠的贵妃之位尚悬空。
贵妃之上的两位皆只各育一子,未再生育,自没有公主。
贵妃之下的嫔妃们则或多或少有已成年尚未婚配的公主。
日子过得很快,九月初九重阳,白青亭只觉个眨眼间便到了。
此其间她心无旁骛,专心做米锦糕与练身手,两样皆长进不少。
一路做来的米锦糕皆有让御厨们亲尝,无论如何,他们皆是赞不绝口。
当然是不是虚赞,她还看得出来,直到尝到他们不再虚言妄语,她方停了下来,专心做了起来。
所幸那时还有十日,余下的时间足以让她做的量够多了。
这一番倒腾传到皇帝耳中,却让他笑了个底朝天,每每见着白青亭都要取笑她一番。
她一旦两耳不闻窗外事,就把御厨外的事情也都不放心上,故被皇帝这么一笑,她不明所以了起来。
皇帝不解惑,她只好看向其他人。
“你就不觉得每当你做好米锦糕的时候,御厨们就少了许多?”刘德海乐呵得像尊弥乐佛。
她细想,是少了许多,都说各宫各殿要的点心多,花样要好,味要精致,都忙去了,只余下一两个还未来得及走的,表情颇为僵硬地为她试食。
现在看来,是还未来得及溜走的。
淡定,莫气。
“白代诏都不知道,那几日的御膳日日不重样,日日有新花样,味道又极好。不止乾龙宫,连皇后娘娘、皇贵妃娘娘、贤良淑德四位妃娘娘的宫里也是如此,那些御厨每日一到巳时末刻便殷勤地奔走各宫各殿。”吕司记轻声道,说完嘴角也忍不住含笑。
白青亭听出来了也听明白了,这是皇帝老儿要埋忒她,合着这两位偏帮着。
她微微躬身恭恭敬敬:“回陛下,那几日巳时末刻正是奴婢米锦糕出锅之时。”
一时间,大家笑成一团。
其中,以皇帝老儿笑声为最。
第十七章重阳
古时的中秋祭月是何模样,只是记忆中的种种碎片。
九月重阳,午时二刻准时开始的赏菊会,她正正经经地赶上了。
早早,众人皆照着风俗佩着茱萸,意驱邪。
乾龙殿,觥筹交错,曲水流觞,俊才美人,酒池肉林。
此等华荣,此等富贵,此等奢席,除却皇宫大内,谁摆得起?谁又敢摆?
三宫六院正五品婕妤及以上妃嫔皆在座,正四品及以上在京大员皆在列。
御案之首,皇帝在上,无不臣服。
皇后在左,皇贵妃在右,风光无限。
两侧左右四妃,贤良淑德,各有千秋。
再下是六嫔,谁敢说哪个不是明艳动人?
太子龙琅温文有礼,三皇子龙玟清冷倨傲,五皇子龙琮虽残却是俊秀无双,九皇子龙瑕年数最小,故作沉稳之中不免微露怯意。
至于公主们,四妃除却林贤妃,其余良淑德三妃皆有所出,六嫔亦有四嫔育有四位适龄公主,共有七位公主。
个个聘婷秀雅,花颜月貌,生生将在场大臣家眷中的嫡出小姐皆给比了下去。
宴会始初,白青亭率宫婢端着她千辛万苦做成的米锦糕一一分至在场各矮案上。
在玉盘珍馐的饕餮大餐之间,素净优雅的米锦糕就是百花丛中一点绿,很显眼,也很衬托,衬托得更为渺小。
正当白青亭把一盘盘的米锦糕亲手端至案几后,暗中伸展了几下仍酸疼得让她牙痛的手指之时,众人皆在研究听说是白代诏女官亲手制作的米锦糕。
有不少听闻御厨之事的皇族与权贵,纷纷露出只可远观不可亲尝的心理。
龙宣也盯着暗龙纹金盘上的九块米锦糕半晌,案几上每一盘皆有九块,每一块皆有女子食指长短,圆月似的,上头周边九朵祥云中间一条金龙的图纹,意寓龙腾祥云。
九块,九朵,又取意重阳九九,长长久久。
他研究着,这意义不错,于是满意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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