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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兴起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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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为开原铁岭路,以原任辽东总兵官马林为主将,下辖管开原副总兵事游击麻岩等官将,监军为开原兵备道佥事潘宗颜,岫岩通判董尔砺赞理,共两万余人,从靖安堡出边,由北进攻赫图阿拉,叶赫出兵两千相助。西路为抚顺路,以山海总兵官杜松为主将,保定总兵王宣及原任总兵赵梦麟为副,分巡兵备副使张铨监军,按察司经历左之似赞理,官兵两万余,由抚顺关出,从西进攻。南路为清河路,以辽东总兵官李如柏为主将,管辽阳副总兵事参将贺世贤等随从,分守兵备参议阎鸣泰监军,推官郑之范赞理,兵两万余,从鸦骨关出边,由南进攻。东路为宽奠路,以总兵刘铤为主将,海盖兵备副使康应乾监军,同知黄宗周赞理,兵一万余,朝鲜都元帅姜弘立、副元帅金景瑞领兵一万三千余从征,由亮马佃出边,从东进攻。四路兵共八万八千五百余人,加上朝鲜、叶赫兵,共十万零三千五百余人,号称四十七万。杨镐宣布军令十四款,当场斩杀抚顺逃亡的指挥白云龙,枭首示众,密令各总兵自二月二十一日依限出边,“务期尽灭贼”。
  

第四节萨尔浒之战(2)
明神宗朱翊钧
  十万大军,千员上将,枪炮数万,四路合击,真是军威雄武,声震山岳,看来小小建州难敌天朝,将遭灭族灭种之灾了。可是,这仅仅是表面现象。实际上,出师之前,明朝政府的腐朽,已经决定了明军必然惨败的命运。
  以至高无上的皇帝明神宗朱翊钧而言,此人不文不武,因循苟且,晏处深宫,沉湎酒色,厌理国务,二十多年不上朝,开创了懒君的记录,并且他还爱财如命,广括公私财帛,仅以祸国殃民的矿税一项,每年就额外征银五百余万两,纳入内库。朱翊钧骄奢淫,挥金如土,营建三殿,仅采楠木、杉木于川、贵、湖广,就费银九百三十余万两,御用袍服,岁费数十万。册立太子,只是采办珠宝一项,就下诏取银两千四百万两,而每年,“天下赋税之额,乃止四百万”。其子福王就封,括河南、山东、湖广田为王庄,多达四百万亩。这样的昏君懒帝,怎能富国强兵,怎能处理消灭新兴后金强国的军机要务。
  君如此,相又如何?此时明朝政府的中枢——内阁,正由著名庸臣方从哲独理阁政。此人才具平庸,柔懦媚上,“顺帝意”,“呢群小”,既无治政用兵之才,又缺乏匡时救弊奋发图强之志,也无识人任贤之眼,凡事敷衍塞责,苟且度日,当然也担当不起击败强敌巩固边疆的重任。
  君昏相庸,政务必然废弛。官多缺员,六部堂上官只有四五人,都御史数年空署。给事中、御史按制应有一百五六十员,可是六科止四人,而五科无掌印之官,十三道亦止五人,一身兼数职。督抚监司亦屡缺不补。文武大选、急选官及四方教职,积数千人,以吏、兵二科缺掌印官,不画凭,“久滞都下,时攀执政舆哀诉”,真是“职业尽弛,上下解体”。
  万历年间,本来已是民贫国穷,矛盾激化,人心思乱,贪婪的明神宗还从万历二十四年(1596)起,遣派豪横太监,分赴各省,开矿收税,大兴“矿税之祸”。这批矿监税吏,横行霸道,无恶不作,到处“树黄旗,揭圣旨”,“吮人之血,吸人之髓,孤人之子,寡人之妻”。甚至“伐冢毁屋,刳孕妇,溺婴儿”,致使全国“公私骚然,脂膏殚竭”,“贫富尽倾,农商交困,流离迁徙,卖子抛妻,哭泣道途,萧条巷陌”。《明神宗实录》卷三百三十一、三百七十六;《明史》卷二百三十七,《冯应京传》。朱翊钧的暴行,激起军民公愤。从东北的辽河平原,到西南的云贵高原,自长城内外,到南海之滨,由边疆“夷寨”,到京畿重地,民变锋火到处燃烧,十余年间,大的“民变”多达数十起。
  就全国而言,赋重役烦,国库空虚,军政废弛,兵变频仍,民穷财尽,人心思乱,而首当建州其冲的辽东,危机更为严重。要打仗,必须有兵,而且必须有精兵,有得到辽民支持的精兵。但是,此时辽东,既无精兵,更无受到人民拥护的好兵。辽镇马步官军原额九万四千六百九十三人,万历三十七年(1609),实少二万二千人,除老弱病残,“其精壮不过二万有奇”。士兵之所以逃亡和衰疾残弱,主要在于官将的科派掊克。万历中期,兵科都给事中侯先春“阅视辽东”以后,上奏极言辽镇元气大损,总的是: 
  今辽虏患频仍,民生涂炭,权归武弁,利饱囊中。狐假虎以噬人,狗续貂而蠹国。钱粮冒破,行伍空虚,民脂竭于科求,马力疲于私役,法令不行,将不用命,民不见德,远迩离心。《明经世文编》卷四百二十八,侯先春: 《安边二十四议疏》。
  他还具体地叙述了官将勒索士卒的详细情节: 
  迩来私役百端,科索万状。即如镇静之夷马,开原之貉皮,清河、抚顺、宽奠、阳之人参皮张松果等类,无论其把持夷市,压买商贾,而牧放夷马,治料参斤,以至搬运百货,约用军士不止千名也。其采取木植,而清河等堡之军,昼夜皆居塞外。烧炒铁斤,而宽奠等城之军,终岁不得宁家。盖州之布帛,长奠之金银,海州之海参……如此之类,难以枚举,凡可谋利生财,无非军士取办,其包赔之苦,服役之劳,盖万万不可言也。如春发银五钱,秋收参一斤。(笔者按,人参一斤,市价为十两银左右。)春发银一厘或一卵,夏索鸡一支。……又以弓矢衣物鞍辔皮张等类,势给各军,而厚收其利,皮袄一则,索银七钱或五、六钱,皮裤一则,索银四钱或三钱五分。披肩段一块,长不满尺,阔不及半,则索银一钱。……夫辽左之军,惟家丁选锋月粮一两二钱耳,更叠科克,所余几何。逼之以不得不从之威,而挟之以不敢不扣之势,何怪乎营军之家十九之为悬罄也。既疲其力,又夺其财,则安望其出死力抗强虏哉。侯先春: 《安边二十四议疏》。
  既是弱军,难御强敌,又是暴军,鱼肉人民。侯先春尖锐指出: 
  大将军遣各将领,提兵屯驻各城堡,近者一月,远者两三月,或更番往返,岁以为常。每丁军阶至,城堡骚然,酒食尽出于民家,妇女多遭其淫辱,一家倾竭,蚕食别室,稍不如意,尽行毁虏。马蹄经过,鸡犬一空,弓刀悬门,人皆丧魄。且领卒将官,尽是婪秽之辈,非惟不知禁戢,又身先导之,被害者安所控诉乎。其丁军未必御虏,而先遭一强虏也。民谣有云: 若遭大虏还有命,若遭家丁没得剩。盖深苦之也。侯先春: 《安边二十四议疏》。
  

第四节萨尔浒之战(3)
辽东本已民穷财尽,兵戈时起,又加上矿税太监高淮的骄横跋扈,掊克万端,更闹得天怒人怨,难以聊生。高淮从万历二十七年(1599)到辽东,至三十六年(1608)被辽东军民赶走,祸害辽民十年。他带领家丁数百,“自前屯起,辽阳、镇江、金、复、海、盖一带,大小城堡,无不迂回遍历,但有百金上下之家,尽行搜括,得银不下十数万,闾阎一空”《明经世文编》卷四百三十六,朱赓: 《论辽东税监高淮揭》。。他“扣除军士月粮”,散发羸马给军,“收好马之价十倍”,又将“布鞭香袋米面诸货”,“无不派勒各营及民间”,勒收高价。《明史》卷三百零五,《高淮传》。当时辽东军民编了一首民谣,刻画高淮的贪婪和狠毒:“辽人无脑,皆淮剜之。辽人无髓,皆淮吸之!”《明经世文编》卷四百六十七,宋一韩: 《直陈辽左受病之原疏》。这种“生命戕于鞭敲,脂膏竭于咀吮,十室九空”,“辽民极困”,“痛心饮血”的局面,怎能使军民一致,齐心抗敌!
  君昏相庸,国穷民贫,赋重役烦,官将掊克,民不聊生,本已决定出师必败,再加上主持征伐的经略,任用非人,更加速了明军的覆灭。由部会推,经帝任命的经略杨镐,原任“经略朝鲜军务”要职,万历二十五年(1597)率兵四万,围攻岛山,倭将行长领兵来救,镐大惧,狼狈先奔,敌军追击,明兵大败,死亡两万余人,“辎重多丧失”。时人评述说: 此战,“谋之经年,倾海内全力,合朝鲜通国之众,委弃于一旦,举朝嗟恨”《明史》卷二百五十九,《杨镐传》。。这个杨镐,还不知羞耻,隐瞒败状,“诡以捷闻”,为帝褒美,遭人揭发后,神宗震怒,欲令处死,后免死罢任。这样一个贪生怕死丧师辱国讳败冒功的劣材,竟被文武百官捧为克敌制胜安邦定国的大帅,从一个闲官,提升为兵部左侍郎兼右佥都御史,荣任辽东经略,怎能不贻误军机。
  领兵冲杀的总兵、副总兵、参将、游击等将官,多系“婪秽之辈”,爱财如命,畏敌如虎,尤其是对新兴建州的八旗劲旅,更是久闻威名,谈虎色变。早在万历二十六年(1598),努尔哈赤还只是辖领建州女真的一部之长时,号称骁勇善战的明朝副总兵李如梅,就对建州兵的精锐感到恐惧,他郑重其事地警告朝鲜国王说:“此贼精兵七千,而带甲者三千,此贼七千,足当倭奴十万。……虽以十人来犯境土,即报辽东而求救。西北虽有达子,皆不如此贼,须勿忽。”吴晗: 《李朝实录史料》第2476页。以区区十人之数,就敢进犯边境,致使拥兵上千的各城游击、参将,仓皇上告总镇,乞求援兵,可见建州兵之精壮,锐不可当,也充分反映出辽东边将的胆怯畏敌思想。随着建州的迅速扩展,明将对八旗军更是异常畏惧。比如,历任宜府、延绥、大同总兵官的麻承恩,是将门之后,早年“更历诸镇,以勇力闻”,万历四十年(1612)辽事紧急,以原官入辽,听辽东巡抚、镇守总兵官调遣。这位专任“援辽”的总兵官,当万历四十六年(1618)四月抚顺失陷,辽东总兵官张承胤率兵往援时,竟率本部藉口“调防清河”而匆匆逃走,致使张承胤兵败被杀,全军覆没。七月,八旗军攻清河,麻承恩又以开原檄调为名,领军离阵,“致清河将吏一时陷没”。
  万历四十六年六月,江西道御史薛贞上奏说:“近者杨镐疏中言,调到援兵,皆伏地哀号,不愿出关。又传塘报帖言,钻刺将领,见奴氛孔亟,都哭而求调。臣闻之不胜愤懑。”《明神宗实录》卷五百七十一。堂堂七尺之躯,以上阵厮杀斩人首级为专任的援辽将官、士卒,竟然伏地痛哭,乞求改调,不敢出关迎战,如此的畏敌如虎、贪生怯战,实为罕见,难怪御史“闻之不胜愤懑”了。
  赋重役烦,国穷民贫,君昏相庸,帅劣将怯,士气不振,人心思乱,这样腐败的明朝政府,怎能与新兴后金相争,这样松弛胆小的弱军,怎能打败兵精马壮的八旗劲旅,萨尔浒之战,只能以明军的惨败而告终。
    二、 新兴后金大败明军
  萨尔浒,位于后金都城赫图阿拉西一百二十里,今抚顺东大伙房水库附近,天命四年(1619,明万历四十七年),三月初二日,八旗军大败明西路杜松军于此,随即击破明北路、东路军,史称“萨尔浒之战”。
  明万历四十七年二月十一日,辽东经略杨镐会集四路官将,告天誓师,欲于二十一日分路出击,因十六日天降大雪,跋涉不前,改于二十五日兴师,定于三月初二日在二道关会合。十万大军,战马成群,火器数万,声势浩大,怎能掩人耳目,因而“遐迩共闻”,“师期豫泄”。一向重视侦察敌情善于用间的努尔哈赤,对明军的动态早就了如指掌,全国皆知大战将临。与二十六年前九部联军三万来攻相比,那时,众寡悬殊,建州兵将“皆失色”,十分惊恐,军心不稳;现在,虽然面对号称四十七万的天朝“圣兵”,敌众我少,八旗劲旅却镇静自若,从容应战。出现这样大的变化,根本原因有二,一为保家保族,必战必胜。兵法所云: 置之死地而后生。现在满族正面临灭种族之灾,不打退明军的进攻,努尔哈赤家族固然要斩杀无遗,八旗官将士兵也在劫难逃,整个满族就要被彻底消灭,至少是大部诛戮,残存少数“顺民”,也必然要再遭明帝奴役,重新陷入明朝政府压迫女真的苦难深渊。这是决定民族生死存亡的一战,是反对明朝民族压迫,保护本族生存,争取继续前进的决定性一战,反压迫、求生存、图发展的战争正义性质,激励了广大满族人民拼死抗敌的强烈斗志,坚定了他们必战必胜的决心和信心,对大军压境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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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萨尔浒之战(4)
另一根本因素是,后金正处在兴旺发达迅速前进的勃兴阶段。三十六年以前,女真部落林立,贫穷落后,饥馑频仍,惨遭明臣欺凌鱼肉,社会停滞不前,人丁稀少,度日艰难。
  万历十一年(1583)努尔哈赤以遗甲十三副起兵,经过三十六年的南北征战,由一个微弱小部,发展为辖地数千里,人口上百万的强大的后金国,分散的几百个女真部落合而为一,又吸收汉、蒙人员,形成了一个新的民族共同体——满族,举国上下,练兵习武,竞图进取,一派兴旺发达景象。八旗劲旅,取抚顺,下清河,阵斩辽东镇守总兵官张承胤,所向无敌,因而对与明交锋,满怀信心,沉着应战。
  战争的正义性质,新兴国家、新兴民族的强大活力,八旗士卒誓灭强敌的坚定斗志,为击败明兵奠定了基础。而杰出的军事家努尔哈赤的正确指挥,又为重创敌军提供了有利条件。努尔哈赤身经百战,熟谙兵法,善于发挥所长,克敌所短,以少胜多。明军虽然四路进发,但又不完全是分散兵力,而是约定于二道关前会师,再集中进攻后金都城赫图阿拉,如果建州分军迎战,很难取胜,那时明兵会合,全师进击,赫图阿拉就危险了。努尔哈赤果断决定:“恁你几路来,我只一路去”,采取了集中兵力,各个击破的方针,撤回各屯寨士卒,只留少数兵防御南路、东路,八旗劲旅主要迎战明西路杜松军。
  明军枪炮众多,利远攻,不便于近战,后金兵使用弓矢刀剑,长于骑射,利突袭决胜,不利于缓慢厮杀。明兵远来,人生路疏,粮饷难继,建州则生长于斯,险易尽晓,行动便捷。努尔哈赤充分地发挥了自己所长,尽量利用敌军之短,他不打列阵通报姓名、摇旗呐喊的正规之战,而是设下埋伏,诱敌入圈,突然奇袭。正当杨镐大张声势调兵遣将,行将出征时,努尔哈赤早已胸有成竹,“调度安排,机构周密”了。
  明军四路,以西路最为精锐。西路军主将杜松,乃将门之家,其兄杜桐,由末弁,以军功,升至大帅,历任延绥、宁夏、保定总兵官,授右都督,史称其屡败蒙古,“积首功一千八百,时服其勇”。杜松,“勇健绝伦”,由舍人从军,久历戎阵,遍体鳞伤,“刀箭瘢如疹豆几十朝时,间有红处,乃良肉”,屡立军功,升至总兵官,历镇延绥、蓟州、辽东、山海关,威名远扬,建州亦知其勇,“酋素畏杜,称曰太师”。更为难得的是,杜松还是一位廉洁大将,秉性清高,不巴结上司,不笼络权贵,他在奉命援辽师出潞河时,明告送者说:“杜松不识字武夫,惟不学读书人贪财怕死耳。”《明史》卷二百三十九,《杜松传》。但是,此人性急“尚气”,刚愎自用,图功心切。按照经略和各路将官的决定,三月初二日会师二道关,西路军应于三月初一出抚顺关,而杜松“欲贪首功”,又藐视建州,骄傲轻敌,提前于二月二十九日出边,日驰百余里,第二日,三月初一,即抵浑河。天色近晚,水深流急,人马渡河,溺死数十骑,诸将恳请留宿,监军张铨谏止,总兵官赵梦麟劝阻,杜松不从,挥军急渡,“水深没肩”,士卒“没于河者几千人”,车营枪炮辎重皆遗岸后。全军拥挤过河,飞奔前往,进入伏中,努尔哈赤亲率八旗劲旅,以两倍于敌的兵力,勇猛冲杀,在萨尔浒迅速消灭了西路明军,斩杀杜松、王宣、赵梦麟三总兵。随即转攻明北路军。马林率兵于三月初一夜,进驻尚间崖,离萨尔浒三十余里,闻听杜松兵败,士卒大哗。第二日,两军交战,明兵施放枪炮,八旗军奋勇奔袭,很快就击败敌军,马林领兵万余提前逃走。后金军又回过头来迎敌刘铤部队。
  刘铤,为勇将虎子,其父刘显,少年家贫落魄,曾自杀未死,投笔从戎,屡立军功,由一名小卒,升至都督同知、总兵官,历镇广东、狼山、浙江、贵州、四川。刘铤,初因父功,荫为指挥使,“勇敢有父风”,所使镔铁大刀,重一百二十斤,“马上轮转如风”,列骏马五十余,跳跃其间,“来往轻于舞蝶”,因功先后升任守备、游击、参将、副总兵、总兵,久镇四川,后因“军政拾遗罢”,万历四十六年(1618),以原官起用。刘铤一向依靠川贵土司士卒和川兵,累立军功,因而一再申请,征调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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