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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母亲的情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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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新说:你要是承认错误,我也不会追究你,我就是不服这口气,如果实在查不出来,我准备到公安部队申请指纹技术处理。
啊?弄这么复杂啊?我没想到钟新这么认真,嗫嚅着:我……是……我丢的……
钟新很意外的表情,说:你……你呀!
我低下了头。我陡然记起自己以前写过的检讨,于是,中午做完家务活后,写了一封检讨书悄悄放在钟新的书桌上,上面写着:
检讨书
最尊敬的钟老师:
您好!
记得那是一个无聊的上午,家里静悄悄的,除了大姐和奶奶在熟睡,除了我,家里再也找不到一个活物(对了,还有钟老师您养的金鱼)。突然,楼梯间响起了您的鞋跟和水泥楼梯撞击的声音,由远而近,一步步,如一只温柔的小手触摸在我柔软的心房上。多么亲切的声音啊,我发誓无论走到哪里,即使在睡梦中,也能在刹那间分辨出您的脚步声,它是那么充满威严和令人不可抗拒,因为您是个学识渊博的大学教授。
我的心快速地跳起来。
终于响起了敲门声。
我开了门。头发披散着,目光穿过发丝,如一只惊恐万分的小羊羔,在厨房炒菜的我通过锅铲与锅发出很大磨擦声来掩饰我残害金鱼的不安。您问您的金鱼去了哪里,严厉的目光在我惨白的脸上扫过,大概在2秒钟后柔和下来,您终于离开了我的身边。后来,我终于老实交代了自己因为嫉妒金鱼的漂亮而残害它们的真实想法。尊敬的钟老师,是您,教我学会了诚实,学会了老老实实地面对自己的缺点和错误。我决心在您的教导和指引下,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与世界观,沿着正确的人生道路大踏步地前进!!!
郁宝宝
笑声从书房里传出来时,我才知道自己不愧为检讨书高手,一笑泯恩仇。钟新被我的检讨书惹得哈哈大笑。说:有意思有意思,好久没这样开心过了,金鱼丢了就丢了吧!后来梁爱珍不依不饶,说:你一定要对我道歉,否则,我坚决不原谅你!
钟新说:你做的坏事还少啊,不道歉。
梁爱珍对奶奶说:妈——
奶奶看看钟新,说:其实,说一句也没什么。
钟新看看奶奶说:好吧,这次是我调查不够充分,抱歉。
梁爱珍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我和母亲的情人 (12)
第十二章
41
睁开眼睛的时候,钟新觉得有些羞耻。他的内裤被退到左脚脚踝,下身赤裸着,大腿周围有些乱七八糟的痕迹。把眼睛闭上几秒后睁开,他迅速回忆起昨晚的性事。长期以来,他的右手充当了女性生殖器的角色,除了干燥。灵巧、方便。特别是手掌心,当他把5个手指头攒在一起的时候,手掌心凹得很深,虽然已经45岁,但皮肤的弹性还不错。他喜欢关上灯自己做,黑暗给了他许多假想和遐想,空气因为夜而变得柔软。当然,俯卧的姿势是最逼真的,虽然只有右手在身下,但随着自己臀部上下频率的加快,他会渐渐进入高潮。
30如狼40如虎。40岁之后,钟新的性欲明显增强。
应该说,钟新有个肉感老婆梁爱珍,并不存在性饥渴的问题。但是,多年身体上的生疏,他已经无法靠近她的身体,那种陌生感使他异常羞耻。
早上通常很忙。
他已经有好多年不打网球和篮球了,高尔夫球更是一种奢侈,一般是在学生家长买单的时候才打。除了上课,打牌,他的业余生活较为单调。当然,他还有一个比较可贵的优点:喜欢看书。只是,看书的喜好和口味与以前比有了变化,好看的故事。要么在网上看一些情色小说。现在的年轻人,不,准确地说是那些年轻的网上作家都是些特别真诚的一些人,他们会把自己的恋爱经过很详实地记录下来,包括如何和女孩子上床等闺房秘事。这些是很难得的,他喜欢带着审视的眼光去看,偶尔,也会把自己想象成男主人公,有时甚至干脆把那些主人公扒到一边自己爬到女孩的身上去。当然,通常,兴奋起来后,解救自己的仍然是他亲爱的右手,有时情况很糟糕很糟糕,他的###硬邦邦地直立着,仿佛向他示威一样毫不低头。他就差跪下来求它了。这个时候,他只有关了电脑和电灯,回到床上摆平它。
在床上养了一会儿神,钟新起来了。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路过老师房门口的时候,他走得很快,甚至没敢拿眼睛去正视,如果彼此的目光对接上,又会遇到一些新的问题,那样给他带来的只会是无尽的烦恼。多年来他无法逃离这种道德的樊篱。再路过梁爱珍的房门口,门开着,她好像在坐着换衣服,三角裤已经穿上了,此时,正把手放在背后扣纹胸的别针。他的目光很快扫了一眼她的腹部,有明显的弧线和赘肉。她已经长肚子了,一个不再怀孕的女人再长出大肚子来是件很可怕的事情。扭过头继续朝房间走,他的拖鞋后跟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我也早就起来了,在拖地。
钟新穿好衣服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拿着昨天没来得及看的一份报纸。这已经成为他一种习惯——今天看昨天的报纸。事实上,今天和昨天,也许在他眼里并没有多大区别。
“我今天不回来吃饭,你们自己吃。”钟新对我来说。
“你不吃?”我把拖把放进卫生间,出来。
“不吃。”钟新眼神漠然,仿佛面前的我是一盘他根本没有兴趣动筷子的食物。我很反感他的这种目中无人,同时,也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此时,我们身体的距离有点儿近,只是没有面对面,角度有点倾斜,我还是感到空气的紧张。
钟新再次看了看我,不再吭声,出了家门。
门栋外成了停车场,白色的、灰色的、黑色的、红色的各类轿车歇在那儿。这些车都是钟新的同事们的。他虽然拿了两年的驾照,但到现在,还没买上车。太豪华的车他没奢望过,北京现代还不错。以前他一直这么想:如果时机成熟,一定要想办法买上一辆。但是现在,他不会了。
一年前,自从体检结果出来以后,钟新已经无心无力无趣做任何事情。没有了想念。试想:一个身患绝症而又觉出生活了无趣味的人,哪里还有心情去经营自己的残生?他已经倦了,这种倦,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透着股陈腐陈旧,它们又传染到血液,缓缓流淌发散到全身。他一直在努力寻找新颖的东西,能刺激他神经的东西,然而,一次次短暂的痉挛后,他陷入的是更深的空虚。
不能否认他的老师兼岳母对他的关心和呵护,这种爱甚至变得越来越紧张和自私,他成了她的私有财产,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监控之下。她的眼睛就是班纪班规、就是行为规范、就是道德和法律。在这种秩序下,他必须爱她的女儿爱他的家,还有,爱她。多年循规蹈矩的生活使他产生了越轨和犯罪的欲望。他想试试。想换一种活法。当然,这种欲望一直跃跃欲试。他也从来没有把自己定义为一个好男人。很多次他想逃离他的婚姻,但是,好像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没有孩子并不是理由,有许多家庭也没有孩子;没有夫妻生活也不是理由,许多无性婚姻仍然继续存在着。甚至,他的婚姻中,连争吵的机会都微乎其微,那些日子已经过去了,就像退潮的海水,剩下的只有泛黄的泡沫、渣滓和失去弹性和生命张力的水。
钟新继续走着。前面是一个小小的集贸市场,那里有卖豆腐佬、煎饼、油条、馒头的。每天早上,钟新从家里出来,出了小区大门,就会径直到炸油条的小摊上买上两根油条一杯豆浆,边走边吃。学校几分钟就到,正好是他吃完油条喝完豆浆的时间。
校门口已经走进三三两两的学生。有几个女孩子在大声说话,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有股儿扑鼻的清香。女孩子就是奇怪,身上总有股吸引人的味道。即使穿厚的衣服,也能透出来。不像是香水,他敢断定就是少女的体香。之所以断定,他是有亲身体会的。因为,前不久,他还尝过一个女孩子的味道。“尝”这个字对于他来说是很恰当的,一种很偶然的行为。她叫末末,是他的学生。
进学校办公大楼时,保安呆呆坐在一楼大厅里。桌上的登记本形同虚设。如果以后有机会,他会建议这里的保安加强学习,看看杂志读读英语什么的,否则,永远只能当保安。这么年轻的年轻人竟然如此无聊地守着时间打发日子,假如换了他,早就辞职了。外面多的是挣钱的机会。看到保安身上的棉大衣,钟新才想起:已经是冬天了。
中国语言文学系办公室里是个寒冷的地方,当韩晓理不在的时候。韩晓理不算漂亮,但身材很好,所以,穿任何衣服都显出气质和形象。而最为关键的,是她对他怀有好感和欲望。钟新不是傻瓜,能从一个人的眼神察觉其内心世界。有一次系办公室只剩下他俩的时候,他感觉到了,她的手从键盘上挪开,抬起头,看他。他就在她对面。他也看她。当他的目光和她的目光汇合在一起的时候,他仿佛淋了一场雨,整个身体是一种说不出的清爽。他很喜欢被女孩子注视。女孩子的目光是纯洁的,她们是女神。即使像郁宝宝那样的女孩,虽然当保姆,仍然掩饰不住她们青春的光芒。
两年前韩晓理来系里试讲,钟新和另外一个老师在教室后面听课。虽然有反对意见,但他总结性的发言是很有分量的。那时候,在开始试讲之前,韩晓理就注视过他,纯洁的眼神。系里进几个女孩子总要比进男孩子好,男孩子们很有野心,总算计着升职泡妞等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这些,与他的生活是相冲突的。大半年前,韩晓理结婚了。结婚之前,她是征求过他的意见的。她问他有没有可能离婚然后娶她,他拒绝了,说那不可能。韩晓理很失望,说那她就结婚了。他说:“结吧,早点有个家比较安稳。”韩晓理在结婚后身体发生了些变化,夏天非常明显,她的胸变丰满了。他隐隐有些后悔,想象着假如自己压上去一定很有弹性。这么一想,对她又有了一种占有的渴望,而且越来越强烈,特别是他俩单独在一个办公室的时候。那天晚上,办公室里加完班,就剩下他们俩,在关灯准备离开办公室的时候,黑暗中,他抓住了韩晓理的手,韩晓理的手发烫,他用力把她拉过来,连亲吻都来不及。韩晓理被抱到办公桌上,他们就在办公桌上做了。办公大楼静悄悄的,他屏住呼吸,剧烈运动。韩晓理的胸起伏很大,身体软得像面团。他一进去的时候,韩晓理出来很多水,他感觉不生涩了。下面忙活了半天,他又记起上半身,于是,掀起她的衣服在黑暗中摸索着解开她背后纹胸的暗扣,嘴,一口就衔住了她的奶头。他感觉韩晓理的臀部往上顶了一下,这个小骚货,他心里骂了一句。于是,把全身的力量又集中在臀部上。韩晓理呻吟起来,他忙用嘴去堵她的嘴,怕人听见。这一夜之后,没过多长时间,韩晓理的肚子就挺了起来。起初他很害怕,害怕是自己的种,同时又有种期待,希望是自己的,毕竟他没有孩子,但他很快又否认了这种期待,毕竟,他是个害怕麻烦的人。便问韩晓理,韩晓理笑着说:和你之前,我已经怀上了。他放了心。同时觉得韩晓理胆子够大的,怀孕后让他干了不下十次,并且有七次是集中在一个月之内,这个骚货。
末末是在韩晓理肚子大得行动不便以及请了产假后进入钟新的生活的。末末当然是个美女,喜欢写诗,诗歌里的词汇和意向主要是阴道、鲜血、月经等等。她的想象很独特,她说阴道也是道路,妓女卖淫与收费站收过路费没什么区别。高速公路是收费站的阴道,只不过妓女是论时间而收费站是论重量。而月经,她认为是女人流逝的青春。它也要经过阴道,但青春因为无价,所以,是不收费的,不收费并不意味着它不值钱,而是因为太值钱,给钱还亵渎了它。末末在把自己的打印诗集交给钟新后,还兴致勃勃的与他谈到了性。她说她很欣赏吉普赛人歌谣“时间是用来流浪的,肉体是用来享乐的,生命是用来遗忘的,心灵是用来歌唱的。”中的那句“肉体是用来享乐的”。
进了系办,钟新坐了会儿,然后备课,他一直没有回家,下午,他出了办公室,在校门口打了个的。今天是钟新看完末末诗歌集后的第二周,他们约好在离学校五站地的南源宾馆见面,很自然的,他们享乐了一次。完事后,末末说:没想到老男人也可以做得这么好,看来我要改变观点了。确实,现在钟新能控制做爱时间了,能延长尽量延长。特别是末末,他甚至想一口口把她的肉吃掉,她身上的那股体香犹如迷幻剂,使他沉醉。末末不是处女,这使他轻松。他觉得如果碰上处女,虽然第一次幸福,但后期是非常麻烦的。
瘫在床上的钟新听了末末表扬的话,又勃起了一次,当然,重新把“肉体是用来享乐的”这句话复习了一遍。
末末边穿衣服边说:因为在外面打工,这次考试我可能……
钟新闭着眼,说:别担心,有我呢。
末末便把小嘴在他脸上噌了一下,开心起来,说:那我就放心了!你睡吧,我走啦!今天还有个约会。
房间关上后,整个空间静下来。钟新四脚八叉地躺着,满足而慵懒。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不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美景,不是色香味俱全的美食,最美妙的,是年轻女人的身体。白皙的、柔软的、充满弹力的、凹凸分明的身体。因为,可以进入,并体验到进入的快乐。即使不能进入,他还可以寻找和创造机会进入,这种想念和期待又成为他未来生活的惊喜。而更重要的,他并非一种强行进入,她们都很乐意这种游戏。
满足之余,钟新突然觉得那个叫齐师莹的女人、那个他的所谓中学同学太傻,傻得不可救药。她竟然说她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他可以喜欢她,和她做爱,但他,不需要爱。
喜欢喝牛奶,并不意味着一定要养一头奶牛。再说,他喜欢喝各种各样口味的牛奶。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有一天他会清心寡欲,也许不会再喝牛奶而改喝菊花茶。那么,奶牛就会成为他的负担。
以前那个中学时代的钟新永远只属于过去,已经不存在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未来没有多少日子,他也懒得去爱了。
……
钟新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奶奶一直坐在客厅里等着,我也不敢睡。他正准备去洗澡,奶奶叫住了,钟新看了看我,满脸疑虑,在沙发上坐下了。奶奶首先提到了北京站那件事,再就是南源宾馆,钟新异常惊慌,他看看我,我正准备起身倒茶,神情自若。其实,我所知道的也就是这四个字,今天下午,当我看到钟新坐的的士在南源宾馆门口停下并且走进去时,我立刻打道回府了,奶奶对于这个情报异常重视,当然,跟踪的的士费是在奶奶那儿报销的。
奶奶从来不把事情说明,只是点到为止。现在,事情真相大白,我是间谍。这个结论是我从钟新的眼睛里读出来的。奶奶很敏感,她说:这件事情与小郁无关,是我的一个学生打电话无意告诉我的。
钟新说:今天有个学生请我在南源吃饭。
奶奶说:你当老师还真幸福!怎么我当老师的时候,就没有多少学生请我吃饭呢!
钟新没再吭声,去了洗手间里。
42
货运铁路边。
躺在宝宝曾经睡过的床上,我全身瘫软如泥。很久以前,我经常渴望能这样放下自己的身体,让它好好歇息。床,很硬,就像躺在甲板上,天花板上蒙满灰尘。铁路边的这些小平房,都是北京人临时盖起来用来出租的。在偌大的北京城去寻找宝宝无疑是大海捞针。在这里,我除了回忆、回忆再回忆,已经无事可做。
……
那个时候,钟新从我的记忆中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其实,很多时候,某个人某样事物,在头脑里仅仅是个符号而已。而它们的复活,是需要温度和土壤的。
我仍然生活在楚江:读书、工作、结婚。
婚姻的由来,是最传统的形式:相亲。
师范毕业后,我进了教育局,在办公室里当一名小科员。教育局办公大楼是一幢灰色老式建筑,报到那天我从一楼到四楼走了个遍,硬是没明白它到底是如何规划布局的。我的办公室在一楼,漆了绿色底边的墙壁露出斑驳的白,三张老掉牙的桌子:老李一张,老杨一张,我一张。老杨爱抽烟,老李有一天趁老杨不在的时候从他对面搬到了我对面,说受不了烟雾弹,说实在是慢性中毒和慢性他杀。我笑笑,不置可否。
老杨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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