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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我为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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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二,你这对无耻的泼皮父子,天良尽丧,坏事做尽,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算计到我们兄弟头上来。你先是害我,又害我林冲兄长,如今我二人有家不能归,都是拜你父子所赐,我兄弟接下了,日后自有回报你们的时候。

    你儿子今日的伤只是一点小小利息,以后更有叫你们哭的时候,某家说话算话,你们这对狗父子洗干净脖子等着吧!到时候可就不是切掉子孙根这么简单了。

    你李瑾爷爷,呸,某家可没你父子这样的子孙。留。

    将书信看完,高俅再也忍不住胸中翻腾的怒火,两把将书信扯得粉碎。喘了两口粗气,高俅开口寒声道:“回报你们府尹,就说残害我儿子凶徒是李瑾和林冲二人,请他发下海捕文书,画影图形捉拿此二人!”

    开封府来人一看高俅这副要杀人样子,赶紧躬身说道:“小人明白,这就去回报府尹。”说罢,退出厅堂,赶紧走了。那人心里明白,李瑾等人出城至少有三个时辰了,他们又不是傻子,在天子脚下犯下了如此大案,自然是做好了脱身的准备,如今再发下海捕文书,派人追拿,哪里还能赶得上?但是这个积极办案的态度还是要做给别人看的,免得无端吃了挂落。

    “传令下去,今天的事情绝不能外传!要是让我知道谁在背后嚼舌根子,下场自己掂量。”等喝了一口茶,稍稍冷静一下之后,高俅吩咐道。

    再说李瑾,他和自己的两个中权亲卫是骑马而行,速度自然不是马车能比得上的,虽然在城内耽搁了一点时间,但还是在两个时辰之后赶上了先走的闻焕章一行人。

    “大哥,你没事吧?”看到李瑾的身影,沈睿赶紧关心。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有什么事嘛?”

    听到声音,张教头也将头从马车内伸出来,激动地说:“这次我们能脱困,全靠大郎了!”李瑾摆了摆手,说道:“伯父,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

    闻焕章好奇问道:“不知道大郎用了什么手段炮制那高衙内?不会是把他给杀了吧?”

    “杀他的事还要留给我林冲兄长,我自然不会越俎代庖,我只不过是略施薄惩,让他从今往后再也当不成这所谓的花花太岁了!”其他人不明所以,只有闻焕章先反应过来,苦笑这说道:“你这还是略施薄惩?那高俅本就是因为膝下无子才过继了这个叔伯兄弟作为儿子,一心指望他能承祧香火,如今你这么一刀下去……只怕以后,上天入地,那高俅都必杀你而后快了!”

    “某家和他本来就是不死不休,还在乎这一桩吗?”李瑾毫不在乎。

    此时其他几人除了沈睿年纪还小,不太懂事,尚处于懵懂之中,没明白李瑾和闻焕章在打什么哑谜之外,都明白李瑾是怎么对付高衙内的,不再说话。

    沈睿见几人都不说话,忙问道:“大哥,你和闻先生在打什么哑谜?快给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对付那高衙内的。”

    李瑾哈哈一笑,说道:“不可说,不可说。等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说罢,不管沈睿怎么纠缠追问都不再开口。

    先不说李瑾等人晓行夜宿,往梁山方向赶去,只说东京城内,高俅虽然下了封口令,但是纸怎么能包住火?没半天此事就已经人尽皆知了。这几日城中百姓谈论得都是花花太岁高衙内被人阉割了的消息,大家当然是心里暗自痛快,东京城里总算是少了一个祸害。

    不光平民百姓,此事已经成了官员口中的谈资,不少人都在看高俅父子的笑话,这天上朝的时候,高俅觉得有些官员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是看自己的目光中却满满的都是笑意。

    下了朝,高俅忍着怒气往殿外走,刚出殿门,却被人给叫住了:“高太尉,高太尉,走慢些,我有事要与你说。”正生着闷气的高俅停下脚步,转头看去,叫住他的却是小王都太尉。怎么说高俅在发迹前也曾在他府中做过帮闲,多少有些关系在,高俅停下脚步等他。

    王太尉紧走两步,赶上高俅,此时其他的官员都已经走了,王太尉笑着说道:“高太尉脚步匆忙,是有什么要事吗?”

    “家中琐事而已,无甚紧要处。”

    两人寒暄几句之后,王太尉忽然问道:“听闻贵府衙内前些时日被凶徒所伤,这些天可好些了吗?”

    “多劳太尉挂心,小儿已无大碍。”

    “不知凶徒可曾缉拿归案了?”

    说起这个,高俅就是一肚子的邪火,开封府虽说发下了海捕文书,派人追捕,可是李瑾却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有半点音信。他说道:“还未有回报,正要差人到滕府尹处询问。”

    听了这话,小王都太尉脸上笑意更甚,说道:“此事只怕滕府尹没有半分头绪,我却是知道一点消息的。”

第三十七章 牵连、陷害() 
听到王太尉这么一说,心中都快要开始骂娘的高俅总算来了兴趣,赶紧问道:“不知太尉有什么线索?还望不吝告知,高俅自有厚报。”

    “厚报什么的好说。”小王都太尉先是打了个哈哈,才接着说道:“太尉可知道金枪班教师徐宁?”

    “金枪班归我殿前司管辖,他徐宁又随侍陛下左右,我自然是认识的。”

    “认识就好,据我所知,贵府衙内遇刺,与他也脱不了干系。”

    高俅吃了一惊,问道:“我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对我儿子下手?”

    “这就不是我知道的了,不过我见过那凶徒李瑾的画像,十几日前,曾亲眼见过他和李瑾还有闻焕章在一起喝酒。”

    “这?”

    “我话尽于此,太尉自己考量吧。我先告辞了。”说完,小王都太尉不理会尚处于疑惑中的高俅,含着笑迈着方步走了。

    看着小王都太尉的背影,高俅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着踱步走出宫外。在宫门外上了马,回家的路上,高俅忽然叫过身边的一个亲随说道:“你去城外安仁村一趟,看看闻焕章是否在村中。”那亲随领命去了。

    高俅回到家中,在厅堂上喝茶,仍旧在思索为什么小王都太尉会告诉自己此案的线索,他说的话是否可信,徐宁又是否当真参与到了此事中来?

    喝了一会茶,有人来禀报,说是刚刚派出去的亲随回来了,高俅放下茶盏,说道:“让他进来吧。”

    那亲随进来,叉手行礼之后说道:“太尉,那闻焕章已不在村中。我向村中人打听了,村中百姓说是他十余日前随一个外地的庄主离开村子,再也没有回去过,不过他家中的东西都还在。”

    高俅摆摆手说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那亲随退下。

    “看样子王晋卿说的只怕不是虚言。”高俅心中暗道,“只是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那副甲真的不错!”

    “有你说的那么好吗?”正在高俅思考小王都太尉的目的的时候,厅堂外响起小声说话的声音。高俅心中一动,开口说道:“门外何人值守?”门外的两人赶紧进来,说道:“小人等在,太尉有何吩咐?”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两人以为高俅生气了,小心据实回答道:“没什么,只是今日听人提起金枪班徐教师家中有一副宝甲。”

    “是了,听说那王太尉看上了徐宁的家传宝甲。”高俅自言自语道。

    “太尉说什么?”

    “没什么,你们下去吧。再派个人将滕府尹请来,就说我有要事与他商量。”

    “是。”两个人退下。虽然已经明白徐宁恐怕与此事没有太大的牵扯,但是高俅心中有一股邪火发不出来,借由此事既能稍解怒火,又能卖王晋卿一个面子,也就顺水推舟了。

    第二天,徐宁正好是休沐的时候,正在家中和妻子还有汤隆吃午饭,忽然有人直接将家门推开,闯了进来,徐宁几人吃了一惊,回头看时,却都是持枪带刀的披甲军卒,领头的是一个虞侯。

    徐宁是金枪班教师,金枪班隶属于殿前司,高俅现在正是殿前司太尉,所以徐宁认识这领头的虞侯是高俅身边的心腹,起身问道:“不知李虞侯有何事来找徐某?如此破门而入可不该是殿前司的做法。”

    那李虞侯得了高俅的吩咐,听了徐宁的话,冷笑着说道:“徐宁,你还有脸说我殿前司该是怎么做法?你若是知晓法度的人,怎么胆敢勾结匪类,刺杀太尉衙内?”

    徐宁心中一惊,自己虽然与李瑾结交,却只是想帮他把张教头一家送出东京,何况李瑾还没有接受他的帮助,自己参与刺杀高衙内的事情更是无从说起,不知道太尉府的人怎么会找上门来。他开口说道:“我与衙内无冤无仇,刺杀衙内,这话从何说起?”

    “休要狡辩,有什么话留到开封府衙再说吧。”说罢,李虞侯不再多言,一挥手,他身后的军卒上前。

    “兄长(夫君)”汤隆和徐宁的娘子担心地喊道。

    “没事,在家等我回来。”说着,徐宁摸了摸妻子怀中的幼子,在一众军卒的押送下往开封府走去。

    到了开封府,滕府尹正坐在大堂之上,见到军卒将徐宁押来,滕府尹一拍惊堂木,喝道:“徐宁,你可知罪?”

    “不知徐某犯了何罪?”

    “你身为金枪班教师,随侍陛下左右,却不思报效皇恩,反而与匪类勾结,杀伤良善百姓。事到临头,还不认罪?”

    “府尹说我杀伤良善百姓,不知人证何在?物证又有几何?”

    “大堂之上,怎敢狡辩?现有殿前司太尉高俅府上都管告你伙同凶徒李瑾杀害府中之人,重伤高府衙内。原告人证具在,由不得你不认!”滕府尹大声说道。

    听了这话,徐宁冷声说道:“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滕府尹一心只要坐实徐宁的罪名,不再与他多说,直接宣判道:“本府现在宣判,殿前司金枪班直教师徐宁勾结匪类,杀伤人命,判脊杖六十,刺配沙门岛,遇赦不赦。”

    判词一下,再无转圜余地,两边的衙役立即上前,将徐宁押在堂下,施行杖刑。汤隆担心徐宁,跟在他的身后出门到了开封府,此时见到自己的兄长受刑,怒火攻心,可谓是目眦欲裂。有心想要发作,可是顾忌到公堂之上有许多衙役还有殿前司的军卒,一时不敢轻动。

    受了刑,徐宁面上被刺上金印,暂时被收押,等明日再在公人的押送下上路。汤隆只好先回了家,准备钱财到牢中打点。

    回到家门前,却看到有人正在敲门,汤隆上前问道:“你是何人?在此敲门打户。”

    那人回头一看,说道:“你又是何人?我敲门关你何事?”

    “这是我兄长家,你说关我何事?”

    “不曾听说徐宁还有兄弟啊?”那人疑惑地自言自语道。

    此时,家中的使女听到敲门声,出来查看,看到汤隆站在门外,问道:“官人何故不入家门,在此站立。”

    汤隆还没回话,敲门那人却先开口说道:“烦劳通报,就说王太尉府差人来见。”

    “这……”开门的不过是一个使女,哪里知道什么王太尉,一时有些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拿眼看汤隆。汤隆问道:“我兄长不在,家中不好见外客,你有何事就与我说。”

    那人见说,开口道:“这位官人既然能做主,那我就直说了。我家太尉知道徐教师吃了官司,必有要打点处。往日我家太尉说过愿以三万贯买徐教师的宝甲,徐教师不肯卖,不知此时可愿意割爱?”

    汤隆知道自家兄长一向把家传宝甲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绝不肯卖,何况这人此时上门有乘人之危的意思,那里能答应,此时脾气上来了,说道:“不卖,休说三万贯,便是三十万贯也不卖!”说罢,径直走进院中,将门关上了。

    那人往日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气得转身走了。

    汤隆进了房中,为了避免自家嫂嫂着急,不敢据实相告,只是含糊过去,收拾了一些钱财,再次来到开封府。

    使了不少银子,汤隆才在牢里见到了徐宁。眼看徐宁此时坐不能坐,躺不敢躺,只能趴在草席上,不时痛哼,汤隆赶紧过去,叫道:“兄长!”

    徐宁抬起头,见是汤隆,勉强忍着痛笑着说道:“兄弟来了,你嫂嫂无事吧?”

    “我不敢告诉嫂嫂实情,含糊过去了。”

    “那就好,不要让她母子为我担心。”

    “可是现在该怎么办?兄长明日就要启程前往沙门岛了,那可是一个险地。又还不知道高俅会不会在路上对兄长下毒手。”

    “想来应该不会,若他有此打算,就不会给我安排沙门岛这么一个远地。只是听说沙门岛凶险更甚与地狱,说不得我也要如林冲一般投身绿林了。这样吧,一会儿你先回去把你嫂嫂和侄儿送出城,去梁山找李瑾,请他来救我。”

    “好。”汤隆点头答应。忽然想起方才回家遇上的那人,就将此事说了。

    徐宁恍然大悟,说道:“我还好奇那高二如何知道我与李瑾结交,原来是这王晋卿给他说的。”

    “怎么会?”

    “他想要我家传赛唐猊已久,此事必然是他从中作梗。这可当真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此次没有得手,他必然不会轻易放弃,兄弟不要耽搁,马上就回去,将你嫂嫂和侄儿送出城,一路可要当心有人跟随。”

    “兄长放心,我会小心的。”汤隆点头郑重答应之后,转身离开。

第三十八章 回山() 
李瑾等人自然不知道东京城内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为了躲开追捕,一行人不在路上多做停留,一路晓行夜宿,过城不入,只在路边村店投宿歇脚。因为有马车和坐骑,所以速度比李瑾来东京的时候还要快些,赶在正月十五下午,回到了山寨。

    三匹马,一辆马车在李家道口的酒店停下,李瑾下马,扶着张教头下了车。酒店里的人听到动静,出来查看,见到是李瑾,脸上现出惊喜之色,上前牵过马,说道:“寨主回山了!”

    “回来了。我不在的这些时日,山寨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无甚大事,只是这段时间兄弟们又下山了一回,缴获不少。”“再有就是自从寨主下山五日之后,山寨留守的几位头领每日轮流下山,在店中等候头领归来。今日阮小五头领正在店中。”

    此时阮小五也听到了外面说话的声音,抢出门来,抓住李瑾的手说道:“兄弟可算是回来了!你一去月余,倒叫兄弟们心中想念担心得紧!每日轮流来此等候,不想还是我有运气,先见了兄弟。”

    “小五哥,东京虽然繁华,我却也更是想念山寨中的各位弟兄。这不,事一办成,兄弟我就马不停蹄地回山了嘛!实在劳烦各位兄弟挂念了!”

    “兄弟远来辛苦,先在店中用过饭食,歇息一会儿,再上山如何?”

    “先不休息了,马上摆渡上山,能叫林冲兄长和家人早一分相见也是好的。”

    “也好,那就先上山与兄弟们厮见。”

    一行人当即摆渡过了水泊,在金沙滩上了岸。上岸的时候,正好遇到阮小七带领刚结束一天训练的水军回营,阮小七见了一行人,喜不自胜,吩咐手下头目带人回营,上前与李瑾厮见。当下,一行人一同上山,李瑾与阮氏兄弟多时未见,有说不完的话,边说边往山上走。

    阮小七说道:“兄弟可知?你走之后,兄弟们又下山了一回,缴获可是比上次兄弟亲自领头下山还要多些!”

    “照七哥的意思,未免缴获少了,以后山寨这样的行动就不该由我带队了?”

    “哈哈,兄弟乃是山寨之主,以后自然可以由兄弟们代劳了。”

    山寨人手少,李瑾最担心还是有人伤亡,说笑过后,开口问道:“此次下山不知山寨的兄弟们可有伤亡?”

    “有两个受了轻伤,无甚大碍!现在都已经痊愈了。”阮小五回道。

    “无有大伤亡就好,现在山寨人手不够,损失太多的战力可承受不起。”

    “兄弟们每日训练,若是寻常村汉都敌不过,那可就无颜见人了。”阮小七说道。

    阮小七则是笑着回道:“兄弟不知,经过这两次下山,周边百姓都已经知道我山寨仁义之名,不少人都想加入山寨,只是兄弟这个寨主不在,兄弟们不敢擅自做主。现在你回来了,正好定夺。”

    “在外人眼里,咱们是草寇,现在知晓咱们的仁义之心,愿意主动加入是好事。一会儿咱们仔细商量商量此事。”

    闻焕章一路上也不说话,只是边听边看,眼看三关雄壮,山寨占了地利,此事听了李瑾他们说话,更是知道山寨已然得了周遭百姓的民心,暗自点头,称赞李瑾真是胸怀远志。

    刚过了第二关,便见到山上得到消息的林冲和阮小二正从山上下来迎接众人。

    见到林娘子,林冲这铁汉忍不住虎目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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