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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慈禧-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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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常寺的“赞礼郎”司仪、“读祝官”读祭文,于是事先受了教导的小皇帝,脚一顿,“嗬嗬嗬”发出哭声,皇帝一哭,殿内的王公亲贵也哭,丹墀上的文武大员跟着哭,这样一路一路哭过去,称为“传哭”。

    哭完了,赞礼郎又赞“奠酒”,然后皇帝领导三叩首。再一次大声举哀。殷奠礼到此已成尾声,下面就只剩下“焚燎”一个节目了。

    九万纸钱烧完,也得有一会工夫,就在火光熊熊之中,照见宫门外一条颀长的白影子,直扑了进来,一路踉跄奔趋,一路泪下如雨,正是那半夜从栾平动身赶来的恭亲王。

    这时,他也想不起什么叫失仪了,顾不得擅闯朝班,也顾不得叩见皇帝,奔上丹陛,踏入殿门,门槛太高,走得太急,一绊跌入殿内,就此扑倒,放声大哭!

    事出突然,把皇帝搞得手足无措,也不仅是小皇帝,所有御前的王公大臣,都不知该做些什么,事实上也无可措手。恭王那一哭,声震殿屋,悲痛出自肺腑,旁人无从劝阻,也不忍劝阻,只心里酸酸地陪着他垂泪。

    君臣之义,手足之情,生死恩怨,委屈失意,都付之一恸,所以恭王越哭越伤心,哭声甚至传到烟波致爽殿。

    贞贵太妃和云太嫔在殿里闲坐,听到了前头举哀的声音有异,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问道,“怎么啦?”

    杨庆喜回来禀告,说是恭王到了,两人不由得大喜,只不过还是在丧中,不宜露出笑容,太嫔就问:“姐姐,您瞧着,咱们能不能见见六爷?”

    “嗨,咱们什么位分,怎么能见外臣,这不合礼数,”贵太妃摇了摇头,“如今就好了,皇帝的亲叔叔来了,这可真是件好事儿。”

    “是呀,”边上的婉太嫔念了声佛,“咱们可是能松快些了,这些日子,可实在没睡个安稳觉!”
十三、各显神通(四)
    “想法儿驳回去!”端华大声说。

    “这怕不行!”载垣比较明白事理,“没有理由驳他。”

    这道理是非常明白的,恭王与大行皇帝是同胞手足,哥哥病危的时候,不能见最后一面,死后还不准做兄弟的到灵前一哭,这是到那里都讲不过去的事。肃顺也想通了,迟早总得跟恭王见面,反正自己脚步已经站稳了,也不必再忌惮他什么!因而用不在乎的语气,大声笑着说道:“他要来就来吧!咱们横竖可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不怕人来看!”

    可顾命大臣还是有错的地方,错处就出在简放人员上面。原来商定的办法,各省督抚要缺,由赞襄政务的顾命八大臣共同拟呈姓名,面请皇帝裁决,皇帝用“御赏”印代替朱笔圈定。其余的缺分,由各衙开列候选人员名单,用掣签的方法来决定。

    第一次简放的人员,是京官中的卿贰和各省学政。预先由军机处糊成七八十支名签,放入签筒,捧上御案,小皇帝掣签。这是他第一次“执行”国家政务,自然,在他只觉得好玩,嘻笑着乱抽一气,抽一支往下一丢。各省学政,另由顾命大臣抽掣省分,是令人艳羡的“广东学政”、“四川学政”等等肥缺,还是被派到偏僻荒瘠的省分,都在小皇帝的儿戏中定局。

    既是碰运气的掣签,那应该是什么人,什么缺都没有例外的。可是,肃顺偏偏自作主张,造成例外,他把户部左侍郎和太仆寺正卿两个缺留了下来,不曾掣签。户部左侍郎放了匡源,太仆寺正卿放了焦祐瀛。皇帝自然是不懂的,竟被蒙蔽了过去,局外人亦只当是掣签掣中。只有军机处的章京,明白内幕,这是营私舞弊,背后谈起来。自不免有轻视之意。

    在曹毓瑛看,不止于轻视,他认为这是肃顺的一种手段,不惜以卑鄙的手段来笼络匡源和焦祐瀛,应为正人君子所痛心疾首。因此,散播这个消息,可以作为攻击肃顺的口实。

    于是,他作了密札,习惯地用军机处的“印封”,随着其他重要公文。飞递京城,送交留守京中,恭亲王的另外一个亲信——朱学勤亲启。

    密札的内容,虽不为人所知,但以“印封”传递私信。却是众目皆见的事。有个看着肃顺独掌大权,势焰薰天,一心想投靠进身的黑章京郑锡瀛,认为找到了一个巴结差使的好机会,自己定下一个规矩,逐日稽查印封,每一班用了多少。立簿登记,口口声声:“查出私用印封,是革职的罪名。”

    话虽如此,而自有军机处以来,从无那一个人因为私用印封而获罪的。为了掌握时效,取用方便起见。历来的规矩,都是预先拿空白封套,盖好了军机处银印,几百个放在方略馆,除了公务以外。私人有紧急或者秘密事故,需要及时通信,也都取用印封,标明里数,交兵部提报处飞递。这虽有假公济私之嫌,但相沿成习,变做军机章京的一种特权。现在让郑锡瀛摆出公事公办的面孔,跟曹毓瑛一作梗,害得别人也大感不便,因此人人侧目冷笑,暗中卑视。

    不过郑锡瀛虽是个两眼漆黑,什么也不懂的黑章京,而立簿登记印封这一着,对曹毓瑛确是个有效的打击,不仅秘密通信,大受影响,而且因为他的举动,也提醒了杜翰、匡源、焦祐瀛这些人,知道他一向拥护恭王,不免有所戒备。本来不管何等样的机密大事,凡是军机章京领班,没有不知道的,如今却很少使曹毓瑛与闻,发各省督抚的“廷寄”,多由焦祐瀛亲自动手,写旨已毕,亲填印封寄发,谁也不知道其中内容。这一来,曹毓瑛就很清闲了。他自己也是个极善于观风色的人,见此光景,格外韬光养晦,一下了班,不见客,更不拜客,只与几个谈得投机的朋友,饮酒打牌,消遣苦闷的日子。

    。。。

    七月二十二日,军机处接到宗人府转递和硕恭亲王府长史的咨文,通知恭亲王自京启程的日期,太常寺接到王府司仪长的咨文,以恭亲王叩谒梓宫,通知预备祭典。此外,内务府接到咨文,要求为恭亲王及随从人员,代办公馆,行营步军统领衙门,接到咨文,通知恭王行程,须派兵警卫。

    这种种动作,似乎是旗人口中的所谓“摆谱”,予人的印象,仿佛恭亲王有意要炫耀他的身分。京中和行在共有十个亲王,礼、睿、豫、郑、肃五亲王,是开国八个“铁帽子王”中的五个,庄亲王为顺治时所封,怡亲王为雍正时所封,这七个亲王都由承袭而来,“老五太爷”惠亲王和“五爷”惇亲王,则是由郡王晋封,只有和硕恭亲王奕诉,是宣宗朱笔亲封,特显尊贵。

    因此,郑亲王端华大为不满,一面抹着鼻烟打喷嚏,一面断断续续地说:“恭老六也是!这是什么时候?还闹这些款式!你要排场,到你自己府里摆去,在这儿是行宫,那里给你去找大公馆?我看,跟老七说一说,他那儿比较宽敞,让他给腾两间屋子,他们是亲哥俩,应该商量得通。”

    “不必,不必!”肃顺摇手笑着,显出那得意的慷慨,“恭老六也就剩下这一点儿排场了!咱们就依了他。”随即下令,给恭亲王办差,礼数要隆重,供应要丰盛。

    肃顺的那“得意的慷慨”,提供了一个看法,觉得恭亲王的故意“摆谱”,找这个衙门、那个衙门的麻烦,无非失意的负气而已。比较看得深一点的,认为恭亲王的这些动作,意在表示他此行,纯粹以大行皇帝胞弟的身分,到灵前一恸,略尽手足的情分,与他“特授留守京师、督办和局、便宜行事、全权钦差大臣”以及“管理总理各国通商事务大臣”的头衔无关。但不管持何看法,恭亲王未到热河之前,先驱的声势,已轻易地造成了,文武大小官员以及宫内的太监,宫女,都在谈着恭亲王,也在盼着恭亲王,要一瞻他的威仪丰采。
十三、各显神通(三)
    载垣也有自知之明,哀诏之中又许多成语和上谕中习用的句子,看得懂,却念不出,便回头看看焦佑瀛说:“这是你主稿,你来念给皇上听。”

    焦佑瀛精神抖擞地答应一声,弯着腰从载垣手里接过哀诏,双手高捧,朝上念道。

    “谕内阁:朕受皇考大行皇帝鞠育,顾复深恩,昊天罔极,圣寿甫逾三旬,朕宫廷侍奉,正幸爱日方长,期颐可卜……”

    不过才念了个开口,皇帝心里就已经急了,天津人的嗓门儿本来就大,加以焦佑瀛年自己的文章不免得意,格外有劲,只听得满屋子的炸音,皇帝除了“圣寿甫逾三旬”和“大行皇帝”这少数几句,还能挺清楚之外,就不知道他在年写什么了,因此等到焦佑瀛念完了,皇帝只能是糊里糊涂地点头,表示同意。

    等到肃顺以内务府大臣的自个,顺便奏了一些宫廷事务,皇帝也连连答应,“还有什么事儿?”

    肃顺见到皇帝无事不依,心里也是得意的很,也就连忙再启奏有关年号的事,“皇上的年号,奴才几个共同斟酌,定了‘祺祥’两个字。”边说着,肃顺就把正楷写了“祺祥”二字的纸条,放在御案上面。

    皇帝看了看,稍微有些诧异,“这么急啊,回城再办也不晚嘛。”

    “回皇上的话,这有个缘故,”肃顺的眼睛听到回城二字稍微地眯了一下,不过也是很从容地回道,“如今和洋人签订了许多协议都是要花钱的,市面上的银子不够了,都拿去准备给洋人,官钱票不值钱,银价上涨,升斗小民都是叫苦连天,奴才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官钱票不是不值钱吗?咱们就不用票子,用现钱,那一来。银价马上就可以回平,银价回平,武家一定往下掉,物价掉了,人心就安定了。”

    皇帝懵懂地点头,肃顺继续说道,“奴才已经拍云南去采办铜了,京里有了铜钱,藏钱的人就肯拿出来,市面上的铜钱就多了。”肃顺回头望着匡源。“你把这两个字的出典,奏上皇上。”

    匡源不像肃顺那样随便站着回话,先跪了下来,然后开口:“‘祺祥’二字,出自《宋史乐志》。不涸不童,诞降祺祥,就是谁河流畅通,尽灌溉之用,地尽其利,物阜民丰。自然就是国泰民安了,所以说‘诞降祺祥’。”

    “祺祥”二字是匡源的献议。得了肃顺的激赏,这一番陈奏也还透彻,只不过媚眼做给了瞎子看,咬文嚼字,皇帝只是听懂了一个大概,所以沉默着未有任何指示。

    肃顺催了一声。皇帝这才点头,“依议。”

    。。。

    肃顺等人从烟波致爽殿跪安出来,神色各异,端华载垣是得意无比,皇帝对着自己等人是无所不从啊。焦佑瀛也是颇为兴奋,哀诏出自己手,皇帝秉承遗志,实行新政的意思都由自己一手写定,景寿还是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跟在人群后头也不多说话,肃顺皱了皱眉头,对着边上的端华瞧瞧说道,“大哥,你瞧着皇上,说回城的事儿,是谁叮嘱的?”

    “嗨,迟早要回城嘛,这么耽搁在热河也不妥当,”端华大大咧咧地说道,见到肃顺脸上凝重的表情,才似乎知晓了些什么,“你的意思,是太嫔太妃们的主意?”

    “怕是差不离,皇帝新登基,又是个小孩子,亲身母亲不在这里,名正言顺的皇太后不在此地,这些人难免心里七上八下的,”肃顺一声冷笑,也不忌讳,边上的几个人都围了过来,“就怕咱们行什么不轨事,要赶着回京找储秀宫那位主子帮衬着呢。”

    “那依你之见,什么时候回京才妥当?”载垣问道。

    “且不忙,”肃顺摇摇头,“皇上已经灵前即位,名分已定,皇上在哪里,哪里就是中枢,不管是不是在北京城,且瞧瞧,以静制动,看看北京城里能翻出什么样的浪花,变出什么样的幺蛾子!”一个军机的苏拉拿了一本折子过来,肃顺接过,一看不由得一愣。

    。。。。

    皇帝耐着性子等到顾命大臣们退出之后,若释重负,一溜烟地溜进东暖阁,陈胜文早就伺候好了热茶热毛巾和糕点,皇帝一声欢呼,忙不迭地脱下了大帽子,蹦脚跳上了炕,贞贵妃和云嫔互相瞧了瞧,贞贵妃开口吩咐陈胜文,“你去和皇上的师傅说一句,就说皇上今个累了,就免一天书房学习。”

    陈胜文应了一声就出去了,皇帝听到这样的好消息越发兴高采烈,云嫔看到只有皇帝一人,外头伺候的宫女又站的远远地,在贞贵妃的耳朵边悄悄地说:“姐姐您瞧见了没,这些顾命大臣,什么事儿都没有和皇上说清楚,一味的要皇上依议依议的,我瞧着没安什么好心,我虽然不懂外头的事儿,可日常瞧见大行皇帝都是自己个拿主意派差事的,怎么到了这里就转过来了。”

    “话是这个理,可咱们皇上不是还年轻小嘛,顾命大臣是大行皇帝留下来给皇上用的人,错不了那里去。”

    “我瞧着还是不妥当,”云嫔又忧虑地说着话,“没瞧见臣下还能打听着宫里头的行踪的,这陈胜文实在是有些靠不住,成日里就望着顾命的那个房子里头钻,我瞧着,这宫里头不能没有一个拿主意的人,这才偷偷叫了皇上说回銮的事儿,没想到,哎,皇上一下子没注意,就被他们几个岔了话题。”

    “也没有这么严重,且看看吧。”贞贵妃摇摇头,不置可否,皇帝放下了手里的吃食,有些闷闷不乐,贞贵妃连忙问什么事儿。

    “我想皇额娘了。”八岁的皇帝声音闷闷地,有些想念远在京师的母亲。

    。。。

    恭亲王奏请叩谒梓宫,他千方百计地想阻止恭王到热河来,却未料到恭王有自请入觐的这一举!肃顺一时计无所出,只捧着奏折发愣。
十三、各显神通(二)
    荣禄刚刚出门,帐后慢慢踱出了曾国荃,曾国藩望着被掀开微微摇动的门帘出了会神,才对着捻须不语的曾国藩说道:“大哥,咱们就这样眼看着?”

    曾国藩没有直接回答自己九弟的问题,只是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自从,从龙之功大于天,成则钟鸣鼎食,富贵可延绵三代,老九,可这危险也是最大的,一不小心就坠入万丈深渊,”曾国藩站了起来,看着金陵的地图暗暗出神,“如今京中局势纷纭变幻,实在是让人看不懂啊。老九,你觉得接下来该是如何?”

    曾国藩问的糊涂,但是曾国荃似乎是听懂了,曾国荃大马金刀地坐下,“我倒是觉得这人,”曾国荃朝着曾国藩比了一个“六”的手势,“毕竟他可是顾命大臣,大行皇帝的心腹!”

    “呵呵,”曾国藩摇摇头,不以为然,“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可是实在话啊,大行皇帝已经宾天,新帝如何,圣心如何,对着他又是如何?可还是要让人难以琢磨,所以手里有着遗诏,占了大义的名分,可若是没有圣心,那就是沙洲楼阁,禁不起大浪冲刷的。”

    “大哥就准备看看?”

    “我已经位极人臣,不需要和那些不得志的红顶子们一起赌上身家性命去搏一个前程了,”曾国藩坐了下来,神色中有些无奈,“何况我也实在是两边难以取舍,都有恩于我,老九,不要以为在官场上惟利是营就够,人若是失了仁义道德,那必然是寸步难行,官场如墨,洁身自好才是处世之道,”曾国藩提起笔开始处理公文。不再理会北边的事情,“何况事情尚未到那一步,若是这一亲一贵六六大顺,皇太后扶助新帝。如此同心协力,这国朝气象想必又是焕然一新了。”

    …

    顾命大臣在值庐里面商议了些琐事,肃顺有些不耐烦,等到 ;接着说:“咱们替国家办事,别把精神花在这些不相干的事儿上面!好好儿商量商量‘年号’,才是正经。”

    “不是已经规定了吗?”端华愕然,“还商量什么?”

    “他们两位,”肃顺指着穆荫和杜翰说,“还有异议。”

    “虽有异议,可不是反对中堂。”杜翰赶紧声明。“我只是怕京里有人说闲话。中堂不知道,现在专有一班穷京官,读了几句书,号称名士,专爱吹毛求疵。自鸣其高。未登基,先改元,不合成例,可有得他们罗嗦了!”

    “哼!”肃顺冷笑答道,“名士我见过,读通了书的我更佩服,郭嵩焘、王辏г恕⒏咝馁缢恰D训啦皇敲浚训啦皇锹咕冢课腋宜担且懒宋液我砸榷旰诺脑倒剩欢ɑ嵩蕹桑欢ɑ崴滴艺馐强锸本仁乐摺R的切┏税徒崂鲜Γ阃ㄉ酝狻>椭劳娑哦只暮擦置浚蛘叽蚯锓纭⑶弥窀埽倭司吐钊说那钏幔乔撇黄鹞宜嗬狭一骨撇黄鹚悄切┩醢说澳兀 

    看肃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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