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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慈禧-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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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未完,恭王大声喝道:“给我拿!”

    说到“拿”字,已有侍卫奔了上来,七手八脚地揪住了载垣和端华,同时把他们的暖帽从头上摘了下来。

    “岂有此理!混帐!你们敢这个样子对待国家大臣?”载垣高声大骂。

    “拿下拿下!”小皇帝也激动了起来,这会子他早就把肃顺和端华载垣等人视作一伙,见到这几个人倒霉,忍不住就高声叫了起来,“给我拉下去杀了!”

    皇太后也此时不知道皇帝如何这样生气,小皇帝附在皇太后耳边说起了在密云肃顺等几个人逼宫索要印玺的架势,皇太后冷哼一声,“目无君上,斩了是便宜了他,先押到宗人府去,等候发落!”

    “送宗人府!”恭王说了这一句,两个人被侍卫连忙拉出去。等一出隆宗门,但见远处鸡飞狗跳般乱成一片,顾命大臣入朝的舆夫仆从,都让守卫宫门的护军驱散,这面载垣和端华还在大声吆喝:“轿子呢?轿子!”养心门的侍卫没有一个答腔,推推拉拉地把他们架弄到宗人府去了。

    “奉旨:景寿、穆荫、匡源、杜翰、焦祐瀛退出军机。应得之咎,派恭亲王会同大学士、六部九卿、翰詹科道,分别轻重,按律秉公具奏。”

    等宣完旨,个个面如土色。比较还是穆荫和景寿镇静些,一起说了句:“臣遵旨。”然后大家都磕了头,站了起来,垂头丧气地退了出去。

    “梓宫随行的肃顺如何处理?还请太后示下。”恭亲王说道。

    “本宫已经让武云迪待命,恭亲王你去安排一番,”皇太后帮着皇帝擦拭了眼泪,见到殿内众臣似乎有惶恐之意,又多说了几句,“肃顺等一干人藐视君上,欺凌皇帝,在密云居然敢索要大行皇帝赐给皇帝玉印!又派人行刺本宫,罪大恶极,人神共愤,故本宫和皇上,”小皇帝连忙点头,“两宫同心,要灭此獠,除此八人之外,其余人等既往不咎,皇上新登基,元始更新,政事要托付你们了。”

    “臣等遵旨。”

    “你们跪安吧,恭亲王,肃顺不可逃脱,梓宫更不能出差错,别的事,你再递牌子进来商量吧!”

    恭王现任要处置的是如何传旨捉拿肃顺?依照他们商定的计划,这应该由文祥去办,为了郑重起见,明知文祥是个极妥当的人,他仍旧把他拉到一边,在把那道派睿亲王仁寿和醇郡王奕澴拿问肃顺的谕旨递过去时,特别告诫:“肃六扈从梓宫,别激出事来!咱们可就不好交代了。我怕老七办不了这件大事。”

    “七爷不至于连这一个都办不了,还有武云迪已经候着了,必然无事”文祥很沉着地答道:“等我来筹划一下。”

    “对。不过,可也要快。”恭王又说,“我先陪他们到内阁去谈谈,回头就回翔凤胡同。你这里的事儿一完,马上就来。”

    于是恭王陪着桂良他们到太和门侧的大学士直庐,文祥仍回军机处。解任的军机大臣都已回家,闭门待罪,整个枢廷,只剩下文祥一个人维系政统,由于这一份体认,使他顿感双肩沉重,似觉不胜负荷。同时想到声势煊赫的王公大臣,片刻之间,荣辱之判何止霄壤?宦海中的惊涛骇浪,也着实令人望而生畏。

    正这样感慨不绝时,朱学勤已迎了上来,他是以值班军机章京的资格留在这里的。此刻人逢喜事精神爽,脸上挂着矜持的微笑,但一见文祥的脸色沉毅,不知出了什么意外,笑容顿敛,只悄悄跟着他进了里屋。
二十、黄昏惊变(一)
    第二日皇帝就嚷着要起驾返京,奈何大行皇帝梓宫沉重,官道不通,难以成行,皇帝却不欲一直靠近肃顺等人,直接下命令要轻装返程,如此八个人商议了一番,让肃顺和诸王大臣留守密云陪同咸丰皇帝梓宫,等到官道通顺再南下,其他七个顾命大臣先陪同皇帝皇太后抄近道回銮返京。

    不过两三日,皇帝和皇太后坐的黑布轿子走走停停就到了德胜门外,三品以下的官员,在这里接驾,报名磕头,轿子便走得慢了。等进了德胜门,由鼓楼经过地安门,向东往南,由**入宫,换乘软轿,到了养心殿,已是薄暮时分了。

    太后已经去钟粹宫休息,皇帝养心殿升座,三品以上的官员要朝见新帝,恭亲王和端华载垣才见面,来不及寒暄,就排班入养心殿,山呼万岁之后,穿着玄色朝服戴着红宝石顶子的小皇帝蹒跚出现了在众人眼前,端华隐约觉得不太对劲,怎么边上的大臣们,周祖培、贾帧等人偷偷打量自己的眼神怎么如此怪异?

    好像有着怜悯又有恼怒,又有着不屑一顾的样子,连载垣这样的马大哈都察觉了,端华转过头瞧在右后方的兵部汉尚书陈浮恩,只见原来对自己这个亲王极为谄媚的这个江西佬,居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道貌岸然得在班中随着众人行礼山呼万岁,端华和载垣对视一眼,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夕阳西下,秋日薄薄的阳光斜斜照射进养心殿,一片光怪陆离,等到群臣朝见毕,就打眼色给陈胜文,陈胜文连忙高喝:“退!”

    这话的意思是叫众臣退下,端华率先退后,转身退下,载垣穆荫景寿也随即跟上,不料就在此时,“且慢!”

    端华猛地转回头,只见恭亲王出班,转过身子对着殿内三品以上的官员温和说道,“诸位且慢!”

    “老六你有什么话?”载垣快速地说道,“留着到军机去说,皇上今个舟车劳顿,先好好休息。”

    “有旨意!”恭亲王从袖子里头拿出一个片子,对着神色有些惶恐的端华等人不急不慢地说道,“尔等跪接!”

    “什么旨意!”载垣突然开了口,他是一急急出来的一句话:“我们没有在御前承旨,那里来的旨意。”

    “哼!”恭王冷笑一声,回头对周祖培说道:“你们看,到今天,他们还说这话。”

    “只问他们,奉不奉诏就是了!”

    “什么诏?是谁的诏?”杜翰看着端华载垣这几个人说话丢三落四的,实在是不着调,连忙挺身而出,“皇上蔡刚刚返京,便已经升座,恭亲王和我等一起入宫,你奉的是什么诏,顾命大臣尚在此地,非由我等草拟,你又从那里拿来的诏书,恭亲王,莫不成你在矫诏?”

    殿内重臣们见到这样的场景,无人不震惊莫名,杜翰所言不差,恭亲王就算有心和皇帝沟通,拿到皇帝对付顾命大臣的旨意,也不会选在这样的时候,恭亲王总不会想着造反吧。

    恭亲王也不理会杜翰,大声在问:“养心门侍卫在那儿?”

    这原是布置好的,刚一声喊,从殿外进来一班侍卫,一起给恭王请了安,垂手肃立。

    “恭亲王你要造反吗!”载垣怒不可遏,厉声叫道,“你说清楚,是谁的旨意!”

    “是我的旨。”养心殿东暖阁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一个太监掀开帘子,里头走出来了一个穿着玄色旗装,头上未着珠玉,只是戴了一朵白色绒花的女子,赫然是已经遇刺身亡的皇太后!

    群臣轰然,连原本对着恭亲王和端华等人纠缠也视若无物的小皇帝又惊又喜,刷的站了起来,“皇额娘!”

    皇太后点点头,不再理会瞠目结舌的殿内众人,款款走到殿内,所到之处无人不纷纷跪下,山呼:“给皇太后请安,皇太后万福金安!”

    皇太后慢慢走上了丹陛,看到许久不见的小皇帝,抚摸着皇帝的脸细细地打量,原本有些婴儿肥的脸变得消瘦,下巴都尖了起来,眼神之中更是有些惶恐和凌乱的表情,许久不见,自己的儿子已然是一国之君了!皇太后泪如雨下,小皇帝悲喜交集,更是哇哇大哭了起来,好一副凄惨的场景。

    “先帝啊,”皇太后哭道,“你就这么抛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就去了,”两个人抱头痛哭,“这可叫本宫如何是好啊!”。殿内众人不敢说话,连载垣端华等人也只能是跪在地上候着。
十九、图穷匕见(终)
    说钮祜禄氏是深宫妇人?这一句显然是几位厉害的话,若是用在有些自诩清流,岸崖甚高的大臣身上,早就免冠叩首痛哭流涕了,昔日王莽篡汉,至长乐宫问王太后索要传国玉玺,王太后激怒之下,掷玉玺至阶下,致使摔坏一角。

    这是**裸的诛心之言,钮祜禄氏把肃顺比作了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杜翰脸上顿时变色,不过肃顺毫不在乎,他这人刚愎自用,向来不在乎流言蜚语,如今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又何须在乎这个一个妾室扶起来的太后?钮祜禄氏可是连圣母皇太后都算不上!

    如今钮祜禄氏这样的话一出来,肃顺心下雪亮的,六宫之中谁都不是省油的灯,肃顺微微冷笑,似乎有些不屑一顾,“太后多虑,奴才不是那样的人,奴才的目标的诸葛武侯,鞠躬尽瘁,辅佐皇上,完成大行皇帝的遗愿,皇太后,奴才敢对天起誓,而太后您,这原本不是您的东西,这么放在您手里,怕是不合适的吧?”

    钮祜禄氏怒极,这才知道肃顺要尊奉自己为皇太后实在是不怀好意,“你!”钮祜禄氏气的全身发抖,“本宫从未阻扰尔等执政,何来干涉政事之说?”

    “既然不干涉政事,何须拿着御赏之章!”肃顺大声喝道,小皇帝连忙插嘴,“是朕给太后保管的,”肃顺也不理会,瞪着太后,“请太后盖印,请皇上看折子原是多余!顾命大臣秉承先帝遗命,自然能够草诏拟旨,无需皇上操心!”

    一言既出,满室皆惊,虽然顾命大臣在皇帝亲政之前就是代替皇帝理政的,但是这只是一个默认的事实,却不能宣之悠悠众口,肃顺如此做。实在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了。

    钮祜禄氏原本就是讷言之辈,不善于口舌争快,听到肃顺这样的话更是宝座下面点了一个火盆,把自己烤的五内俱焚。正在无可奈何之际,肃顺端华等几人又叩首,齐声说道,“请太后交还印玺!”声音轰然,几个大臣齐齐拜下,景寿于心不忍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是跟在后头木偶般地叩拜。

    钮祜禄氏恼怒至极,正在无计可施的时候,皇帝在自己身上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一句钉一句,各不相让。争辩的声音也一句高似一句,若大的殿廷似乎都震动了。太监宫女,无不惶然忧急。这是从未有过的事,就是大行皇帝在日,遇到丧师失地的军报递到。龙颜震怒,拍案大骂,也不致如此令人惊恐。

    太监宫女都是这样,小皇帝更可想而知了。在他眼中,那八个人其势汹汹,似乎要动手打人似的。他想问一问,却容不得他开口。他想找着张文亮带他去躲起来,却又看不见张文亮的人影,而且被太后紧紧搂着,也不容他躲开。

    于是他只有忍受着恐怖。尤其是见了肃顺的那张大白脸,不断想起别人为他所描摹的奸臣的恶相,所以只要肃顺一开口、一动脚。他先就打个寒噤。偏偏肃顺越争越起劲,忘其所以地越来越大声,小皇帝的紧张恐怖终于到了极限,“哇”地一声哭出声来,同时把太后的身上都尿湿了。

    八大臣大吃一惊。肃顺还未来得及说话,里头帘子一翻,气冲冲走出来了云嫔,云嫔出来也不行礼,径直对着跪在地上的肃顺喝道:“好你个肃顺,敢危言恐吓君上!大行皇帝和皇太后尸骨未寒,你居然就敢如此对待皇上,若是皇太后还在人世,岂由你如此猖狂!”

    殿内众人都知道云嫔所说的皇太后并不是眼前抱着大哭的皇帝的这位,而是薨逝在圆明园的叶赫那拉氏,肃顺的眼眯了起来,“后宫不得干政,太后一样,更别说你这个小小的嫔位了,这里岂是有你插嘴的地方!”

    “公道自在人心,你还不让人说话了?”云嫔也豁出去了,摆出一副将门虎女的风范,只见她怒目圆瞪,直视八个大臣,景寿羞愧的低下了头,“我虽然是小小嫔位这自然不假,皇上虽然还年幼,可毕竟是天下之主,”云嫔指着抱头痛哭的钮祜禄氏和小皇帝,“岂能容你们猖獗犯上?其心可诛!”

    肃顺也不去理会云嫔,只是厉声说了一句,“云太嫔魔怔了,快扶她下去休息!”陈胜文上前不敢亲自动手,叫了两个小太监半拉半扯得把云嫔请了下去,云嫔还不肯退下,挣扎着喊着:“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大行皇帝和皇太后在天之灵不会放过你们的!”

    “罢了罢了,”钮祜禄氏神色萎顿,脸上露出了后悔羞恨的表情,她已然心灰意冷,从未和外朝大臣们面对面干过架,钮祜禄氏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在这样嘶声竭力,剑拔弩张的情况下,她早就已经六神无主了,唯一的依仗的皇帝也在重压之下失声痛哭,还尿了裤子,如此之下,也只好委曲求全,钮祜禄氏从袖子里拿出来那个锦布盒子,递给了陈胜文,随即站了起来,“皇上累了,你们都跪安吧!”

    端华接过,大声叩首,“奴才告退!”

    端华捧着那个盒子得意洋洋地走出行宫,对着肃顺大为激赏,“好你个老六,这心真是玲珑玻璃心做的,难为你想出这样的招来!先让太后吃了大果子,如今再让她交权,吃了咱们的手软,吃了这么甜的一个果子,果然黏牙的紧,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载垣也点头赞同,焦祐瀛则在大拍马屁,“是啊,雨亭公,这么难做的事儿,咱们不过是说了几句话,送出了一个太后的位置就轻巧巧的办成了,实在是大巧不工,尽显高人风范啊!”

    肃顺矜持一笑,自得之色溢于言表,穆荫看着阴着脸一言不发的景寿,忍不住就开了口,“何必如此?钟粹宫那位也不是揽权的人……”

    “不是揽权的人?你看错了,”肃顺打断穆荫的疑问,“你就瞧见今个她说的话,就知道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逼宫夺玺?这样的话都说的出来,将来学着皇后也是一模一样!还有那云嫔,嘿嘿,”肃顺微微冷笑,“皇后真是带的极好的头,后宫的女人一个个都学起来对着外朝指手画脚了,幸好,皇后死了!”
十九、图穷匕见(下)
    钮祜禄氏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似乎整个人都变成了石像,只见她难过地转了下脖子,似乎还能发出咔咔咔的声音,双手毫无知觉地搭在小皇帝身上,小皇帝抬头瞧了瞧钮祜禄氏,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他发觉钮祜禄氏身上悄然变冷。

    穆荫深吸一口气,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史无前例的场景,一群人毫无声息,只是漠然相对,但是在穆荫的心中,却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原来,原来如此!肃顺这人实在是太胆大了!”

    居然做出这样逼宫的事儿来!

    “肃顺,”景寿又惊又怒,连忙直起身子低声警告着肃顺,景寿性子虽然安静胆怯,但也总是天家亲眷,肃顺居然不和自己几个商量就做出这样的事儿来,他到底还想不想有始有终,让日后必然会亲政的皇帝善待自己,已经善待这八个顾命大臣?

    皇帝生母死的不明不白,朝野纷纷议论是肃顺下的黑手,不过这种事情成王败寇,死就死了,大家除了私下议论之外,无人敢拿着这个由头来质疑肃顺,只能是私下议论,可如今倒是好了!当着皇帝的面来索要大行皇帝遗留下来的印玺!

    肃顺似乎没有听到景寿的叫喊声,只是直直盯着太后钮祜禄氏,“太后,请将御赏之章交出吧。”

    太后钮祜禄氏深吸一口气,终于似乎有了话语,语气和缓,却有着不可置疑的意志,“你这话是何意?御赏之章乃是大行皇帝交给本宫的。”

    “并不是大行皇帝赐给您的,”肃顺悠悠开口,“那是大行皇帝托您交给皇上的。”

    钮祜禄氏一时语塞,脸涨得通红,肃顺继续乘胜追击,目光炯炯。直视御座之上的母子,虽然跪在地上却丝毫没有卑微的架势,矫若青松,“大行皇帝任了我们八个参赞政务。总揽全局,奴才几个自然要鞠躬尽瘁呕心沥血死而后已,才能报答大行皇帝和皇上圣恩的万分之一,”殿内几个人或是无奈,或是被迫,或是绘声绘色的听着肃顺在说话,“既然有了托孤的权柄,奴才自然要做到最好,这才对得起先帝的知遇之恩!”肃顺的眼睛瞪大了,“如今皇太后将大行皇帝赐给皇上的御赏之章私自把持着。太后乃是六宫的表率,岂不知后宫不得干政的道理吗!”

    “且皇考特派怡亲王载垣等赞襄政务,一切事件,应行降旨者,经该王大臣等缮拟进呈后。必经朕钤用图章始行颁发,系属中外咸知。其臣工章奏应行批答者,亦必拟进呈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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