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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啸战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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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选择在今天突然来找我,但是想起在鹿儿岛时她对我的情感,我没由来地一阵不安。

    我当然知道她为什么每天晚上都特意等着和我一起回去。

    不知是什么时候,她的目光就落在我的身上,就像我的心始终绕着明里一样。

    “放一半的糖可以吗?”

    “……嗯。”

    这个时候,我忽然很想逃离这里,回到十年前那个夜晚的岩舟。

    我想逃离这里,回到岩舟车站外的那一棵巨大的樱花树下。

    那里虽然不是一切开始的地方,却是能够结束一切的地方。

    花苗和她对我的喜欢,让我惶恐不安。

    这种恐惧来自于何处,虽然已经过去了多年,我仍然理不清楚。

    然而……不论是在鹿儿岛的我,还是此时的我,都无法接受她的这份感情。

    我不忍伤害她,更因为我无法忘掉明里,去接受另一个女孩。

    花苗端着咖啡过来的时候,袅袅的水气挡在了我俩之间,我眼中的她有些模糊,仿佛看到了明里的身影。

    3。2--花苗--也要跟你在一起

    在把咖啡放到餐桌上之后,我感到他的目光有着前所未有的渴望。

    “乃……刚从外面回来,不喝杯咖啡么?”

    我竭力掩饰着心头的狂喜,装作神色自若地将咖啡杯往前推了推。

    忽然……他握住我的手,站了起来,一把将我拥入怀中。

    我心头狂跳,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但不知为何,他的肩膀微微颤抖起来。

    我抬起头来,发现他已经泪流满面。

    ……为了什么而哭泣呢。

    看到贵树这样的一副伤心模样,我很快就明白过来,这绝不是重逢的喜悦。他的心里仍然只有她的位置吗?

    从中学时,就传闻他在东京有女朋友,后来他也果然来到了东京……

    “明里……”

    他将我抱得更紧了,这一声深情的呼唤,也将我的幻想彻底击碎。

    ……那是她的名字吗?

    即使被你拥抱我也不觉得快乐了。

    我就像是一个布娃娃一样,毫无意识地任由他抱在怀中,等到他终于安静下来的时候,又看着他向我诚恳地道歉。

    当墙上挂钟的3根指针重合在一起的时候,他又是那个我记忆中的贵树了。

    “贵树君……这些年来,一直是一个人吗?”

    他呷了口已经变温了的咖啡,轻轻地点了点头。

    “乃……就算是已经到了东京,也还是一个人吗?”

    他的头垂得更低了,虽然没有回答,但我已经明了他的答案。

    原来这些年来,他一直执着于那个名叫明里的女孩。

    ——就像我一直执着于这个叫远野贵树的男人一样。

    贵树君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就算他的心里并没有我的位置,也仍然跟多年前一样令我痴迷不已。

    不知道是欣慰还是悲伤,我与他面对面坐着,始终注视着他低垂下去的头颅。

    就像是那时候我在他身后垂着脑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一样。

    仿佛是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一般,我站起来绕到他的身边,轻轻地拉起他的手。

    “贵树君,还记得在鹿儿岛时我们总是在晚上一起回家吗?”

    他抬起头来,只看了我一眼便重新垂下头去,眼神里满是畏惧和不安。

    “我喜欢你,贵树君。”

    他的头垂得更低了。

    我唯有用力捧起他的脸颊,俯身吻了下去。

    2。3--明里--一定会实现那年约定的

    昨天早上才从家里去了东京,没想到竟然漏掉了一个证件。本想让爸妈寄急件过来,但晚上通电话的时候得知母亲的哮喘再次发作,我不由担忧起来,于是决定再回家一趟。

    刚离开东京,母亲就通电话过来告诉我身体已经无碍,我的心情也顿时轻松起来。

    从岩舟车站下车的时候,已经是午前十点半了。

    阳光温暖而明亮,亮到有些刺眼。

    我稍微眯了眯眼睛,尽量不去直视白亮的阳光。

    无意中仰头看了看,发现天空蓝得令人沉醉。

    就这样低着头沿着小路走下去,直到经过那颗粗壮的樱花树时,才看到原来树下还有人。

    很帅气的一个青年,穿着修身长款风衣,他背靠在樱花树的树干瘫坐在地上,凌乱的头发盖住了他阖上的双眼。

    ……真奇怪呢。

    我扭过头继续走下去,然而在迈出十数步之后,忽然想起了那个青年安睡的脸庞和他缩在风衣里的小心翼翼。

    这印象猛烈地在我眼前晃动,让我霎时间醒悟过来。

    是贵树君!

    我转过身狂奔过去,看到他的脚下放了一堆空酒瓶和一叠散开的信封,他仍是靠着树干,睡容恬静而谨小慎微,像是一朵含羞的花儿。

    走到他的身边,仍可闻到不知是他身上还是空酒瓶里散发出的冲天酒气,一阵微风吹来,樱花雨从树上缓缓飘落,但散落在一地花瓣中的那些信封却稳稳不动。

    说不定里面有内容?

    我俯下身,才看到一个被烧了一半的信封,比内里的信纸多少了一点,焦黑色的痕迹似乎是突然中断了一样。

    这封信的旁边,躺着一个打火机。

    贵树君要把这些都烧掉吗?

    捏起那个烧了一半的信封时,里面的信纸忽然掉了出来,摊开在地上。

    我本不愿偷看贵树君写的东西,但在看到那封信的开头题着“明里”时,心脏猛地跳动起来,像是一柄槌子不住地拍打着胸腔。

    ——明里:已经搬来鹿儿岛快要半个月了,这里没有电车,只有田间起伏的水泥路和轰鸣的机车。因为以后需要骑摩托上学的关系,所以我也正在学习……

    ——明里:今天看到天气预报,说关东又有大雪,但九州似乎还停留在夏末呢……

    ——明里:春天又到了,九州的樱花来得很早,学校里有个女同学邀去赏樱。但是,一旦想到我无法再和明里一起赏樱这件事,就让我沮丧不已,我虽然很想去赏樱,最终还是拒绝了。

    ——明里:今天在鹿儿岛发射了宇宙飞船,明里一定也在新闻上看到了吧……

    ——明里:东大的录取通知收到了,再过两个月,我又得回东京了。但是不知道你还在不在岩舟,虽然很想再去一次,可是……

    ——明里:这封信的字迹很潦草,因为我是垫在腿上写的。箱根山上的夜晚如此静谧,我在脚下摆开了啤酒和巧克力,望着远处东京的灯火,猜测你是不是也在其中的一座楼宇之内……

    不知为什么,看着贵树写下的这一封有一封的信,我总想象到这些年他孤单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画面。

    自10年前的分别之后,我渐渐习惯了没有贵树君的生活,渐渐接受了这个世界,也找到了自己的所谓“幸福”。

    但是贵树君……似乎一直停留在那天晚上误点严重的电车里,既不能下车来到我的世界,又无法返回东京,只能在暴风雪中孤独地等待着。

    想到这里,我的眼泪终于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跪坐在贵树的身前,我伸手握住了他的衣襟,泪滴不住地落在他的袖子上,然后迅速洇湿不见。

    一如十年前的那个夜晚。

    1。4--贵树--不再分离

    我缓缓睁开双目,白亮的阳光刺得眼睛发痛。

    (全文完)

    鸣谢:德意志之歌

    鸣谢:新海诚;村上春树

阿铁(步惊云外传)1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更新一个番外

    总长度2w字不到……更新时间不固定,写了就更

    ***

    西湖之畔,风景如画。

    湖边一个草庐旁,窈窕身姿在浣洗着衣裳,她虽只着粗布麻衫,但漏出白藕般的小臂和青丝下的玉颈,无不显示着这是一个美人。

    她浆洗的衣物已经不再有血腥血色,一圈圈的波纹荡漾开去,原本平静的湖水变得波光粼粼,平素见多了游鱼的堤岸,竟再也没有一鳞半爪的影子。

    这莫非,就是沉鱼之姿?

    可若是这等的国色天香,又何必在这西湖边的草庐旁,做那村妇该做的事?

    女人时不时回头望向草庐,似乎那两间草房子里,有让她极为关切的东西。

    “他昏迷了这许多时日,总该苏醒了吧……”

    女人如是想着,一遍端着木盆来到晾衣架边晾晒衣物,她所洗的衣服很是宽大,难道她年纪轻轻,便已嫁做人妻?

    南朝有诗云:河中之水向东流,洛阳女儿名莫愁。莫愁十三能织绮,十四采桑南陌头。十五嫁为卢家妇,十六生儿子阿侯。

    乱世之中,人名卑贱如草,她一介弱质女流,若能早早地嫁做人妇,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正思忖间,草庐的木门吱呀吱呀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缓步而出。

    女人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高兴地丢下木盆,转身想要投入那人的怀抱,却似是想起了什么,有些畏缩,只往前迈了两步,双手握在胸前,关切地道:

    “你醒啦……身体可有不适?”

    那人脸色有些苍白,缓缓打量着面前的女人和周遭事物,却并不回答。

    “若是不舒服,可不要强撑啊。”

    她亦步亦趋,紧随着男人的脚步,走到方才浆洗衣物的水边,水中映着的却是男人迷惑不已的眼神。

    短发,一字眉,轮廓分明,线条硬朗。

    湖水倒映的男人,虽不是美男子,却也可称得上帅哥,而且是充满阳刚之气的帅哥。

    那么问题来了。

    “你是谁,这是哪里,我是谁?”

    良久,男人才缓缓开口,他语气并不严厉,却自有一种让人生畏的威严。

    一言既出,他身后的女人也是惊讶至极,但她素来思维敏捷,此时意识到意中人再次失忆,霎时间便一腔热血涌了上来,如实道:

    “相公……我是你的妻,我是雪缘啊。”

    男人迷惑的目光一闪,他虽已记不起许多事情,但犹从面前这人身上觉察到浓浓的爱意,而自己,亦是觉得她很熟悉。

    非常熟悉。

    难道她说的是真的?

    “相公你的名字叫阿铁,你全都不记得了吗?这里是西湖,我们的家。”

    女人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但千言万语到头来,却是这么寥寥几个字,她殷切地注视着他的相公——阿铁,希望他能回想起些什么。

    很可惜,她的期望只是徒劳。

    男人再不开口,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回草庐中,来到简陋的榻前,和衣而卧,呼呼大睡。

    女人……不,雪缘并不为男人如此冷淡的反应而失落,相反,她很高兴。

    她很开心,自己的丈夫又醒来了。

    那样严重的伤势,她本已不抱有太大的期望。

    至于他还记不记得自己,反倒不是多重要的事了。

    毕竟人最重要,不是吗?

    ***

    多日过去,阿铁渐渐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他虽记不得雪缘,但似乎潜意识中对雪缘感到亲近信赖,似乎他们俩已经认识多年了,已经相爱多年了。

    也正是这份感觉,让阿铁不虞有他,能够沉下心来,雪缘在一起度过这短暂又美好的时光。

    只是,平静的深处,阿铁总会觉得有些缺憾。

    他似乎还有什么事没做。

    他似乎还有未了的心愿。

    夜,静悄悄的。

    阿铁轻轻地打开一扇窗,任由月光洒进房中,当他看到怀中妻子甜美的睡脸时,不由觉得一阵安心。

    他醒来已经月余,身体也渐渐康复,重新变成了那个上山樵采,下河捕鱼的阿铁。这里的小孩似乎都认识他,在他身体康复,第一次上山砍柴的时候,那些孩子见到他都很开心,说着“阿铁大哥回来了”之类的话。

    这让他更加确认了自己就是阿铁这一事实。

    即便雪缘有些事瞒着他不让他知道,那些孩子总不会骗他。

    雪缘似乎知道很多事,她当然也有骗他的能力,但阿铁觉得雪缘对他,并无一句谎言。

    他只是这样觉得。

    因为他知道,雪缘是怎样地爱着他呀。

    一阵晚风吹过,斑驳的月光抖了抖,雪缘似是感受到了寒意,猫儿般地缩在阿铁的怀中。

    而阿铁的眼中,亦满是宠溺的爱意。

    据雪缘所说,他苏醒之前,昏迷了一个月之久。

    阿铁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变故,让他能躺着足足一个月不起来,他只知道似乎是因为前段时间睡得太多,所以后来反而不需要怎么睡觉。

    现在的他,一天只睡两个时辰,已经足够一整天的充沛精力。

    听村里的孩子说,自己有个孪生弟弟,唤作阿黑,只是不知怎么,于数年前夭折了。

    据说阿黑之所以叫阿黑,是因为他总是阴沉着脸,又穿着一身黑衣服,看起来冷冰冰的,虽然很少说话,却有一颗炽热的心。

    至于他自己的名字阿铁,却是因为他的一双拳头堪比铁石般坚硬,兼之他身体强壮,曾经数次用双拳击毙山中的猛兽,因此村里的人们俱都唤他阿铁。

    他陆陆续续还知道,自己本有一个失明的母亲,他十九岁那年,家中连遭变故,弟弟阿黑惨死,自己和雪缘成婚之后,母亲亦寿终正寝,离他而去。

    时至今日,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便是怀中的雪缘了。

    村子里的人们……似乎并不清楚雪缘的来历。

    可是,为什么一切都要弄得那么清楚呢。

    至少,雪缘与他真心相爱,雪缘亦绝无伤害他的心思。

    温柔乡是英雄冢。

    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之后,阿铁探寻心中那处缺憾的心思也渐渐地淡了。

    他偶尔也会造梦,梦见自己家破人亡,雪缘为他而死。阿铁不信鬼神,他知道自己的噩梦,正是他最惧怕的东西。

    而现在,他最怕的就是失去自己心爱的妻子。

    现在的他,只愿过着这样平日的日子,和爱妻相扶到老。

    阿铁抱着雪缘,听着窸窣的风声和低低的虫鸣,就这样度过了很多个夜晚。

    可是,这世界,真的允许他就此……隐姓埋名?!

阿铁(步惊云外传)2

    次日,日头初升,雪缘在阳光中醒来的时候,阿铁正在准备早餐。

    雪缘连忙起来洗漱,看着前前后后忙碌的阿铁,觉得幸福极了。

    “都怪你……晚上那样折腾河人蟹家,害得我又起不得早,说好了三餐归我管的。”

    雪缘擦了脸,从后面抱住阿铁道,她的口气像是责备,但更多的却是撒娇。

    “快坐下来喝粥啦。”

    阿铁将两大碗粥放在桌上,解下围裙,自己先尝了一口,便期待地望着雪缘。

    这一个月来,他每日早起煮粥,虽然味道还不如雪缘煮出来的粥,但比起他第一次下厨实在好过太多。

    雪缘也是像阿铁那样先喝了一小口,又喝了一大口,随即伸出了大拇指道:

    “愈来愈好吃了,再这么下去……很快就要超过我啦。”

    “好吃就快吃,凉了味道就差了。”

    阿铁呵呵傻笑。

    粥只是白米粥,咸菜也是自家腌的萝卜,但雪缘却觉得这是人间美味。

    当年小青在九空无界里看到的景象,莫非已经成真了么。

    因为这,就是她——神姬所渴望的生活啊。

    “缘,碗筷就拜托你收拾了,我出门了。”

    阿铁拿着扁担柴刀,往西北的山上走去,他的身影很快就成了一个黑点,消失在钱塘一带丰茂的草木中。

    日头高居头顶的时候,阿铁已是采了满满一担柴,照例挑到附近的镇上去卖。

    “阿铁又来卖柴啊,柳员外的人早就在集市上等你了,快去吧。”

    他几乎每一日都来,镇子又小,是以巡视治安的两个衙役也都已认识他。阿铁的柴分量很足,虽是一样大小的两担,却比别人的重了不少,因此阿铁的柴在集市上销路极好。

    而一担柴的价钱,是八文。

    达官贵人们动辄出手百两千两,犹觉不足,但对于阿铁来说,八文已经是他一日辛劳的成果。

    衙役所言不虚,柳员外府中的小厮已等了他小半个时辰了。

    “快点快点,我们急等着用呢。”

    小厮一边催促阿铁,一边将铜钱塞到阿铁手里,他带了根棍子来,待阿铁除了扁担,便也似樵夫那般将一担柴挑走了。

    阿铁数了数钱,却发现不对,连忙追了上去:

    “郓哥儿,今日怎么多了两文?”

    郓哥儿闻言停下脚步,笑骂道:

    “你这呆子,今日是我们员外五十大寿,多的那两文,是刘管家吩咐赏你的。”

    五十大寿?

    这几个字蓦地撞进阿铁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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