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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栖枝-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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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该由他人染指了去。
  
  “你是还嫌府中不够乱?”沈卿源变了语气,冲着沈少恬吼了出来。
  
  生平第一次,他用上了为人父的架势,“你可是忘记了,她在沈府的名号可是小夫人,照着辈分来讲,算是你小妈了。”
  
  经沈卿源这般一吼,沈少恬也懵了,他还不曾见过四叔如此,此时的沈卿源看着犹如沈老爷再世一般,若是一年前的沈少恬,怕也是怯怯地应了下来,只是如今的沈少恬既不低头反省,也不随声应下,端得冷静地答了一句:“照着辈分来算,您也只是我的四叔而已,偌大的沈府,又有谁乃我何?”他说罢,甚是硬气地离去了。
  
  这句话气得沈卿源着实够呛,他不耐烦地在原地踱着,直到天边传来几声鸡叫,天已经大亮了。他赶了几天的路,晚间又纵情声色,也是又累又乏,苦思之下,想到的亦只有一个理,若不是胡雅有心招惹,沈少恬又怎会如此执拗,解铃还须系铃人,更何况如今的沈府,又哪能容沈少恬这样一名黄口小儿说事。“我隐忍十余年,赢得可不仅仅是台面上的一个纨绔浪荡子的名号。”
  
  原本狐烟还挽留着沈府一行人在千沙窟逗留几日,沈卿源推说府中杂事众多,午时刚过,一车人就整顿妥当,出发了。
  
  出发前,“胡雅,”狐烟也不和沈查子和沈卿源道别,独独走到了胡雅前头,“你可是小心了,外头可不比这里,人的心可要复杂许多。”
  
  她说完,那双长腿一迈,走了开来。
  
  车马喧嚣,漫天的沙尘迷了路人眼,胡雅和周嬅坐在了车上,听着轱辘声,颠簸着上了路。
  
  驼铃声逐渐消失在耳后,胡雅想起了北山村的那两座孤坟和背沙漠吞噬了一众护院,鼻尖有些发酸。
  
  周嬅一脸的雀色,昨夜沈四爷既然是答应了下来,她心里也就有了底。沈少恬和沈二爷不同,他未曾娶亲,就算真是做了个妾,也是未来的半个主母,想到了这遭,周嬅也就将早些日子,胡雅和沈少恬的亲热事都忘记了。
  
  “胡雅,诺。。。拿去,”沈少恬从外头探了进来,变戏法般从身后掏出了一筐子的胡枣,他知道胡雅喜欢新鲜瓜果,所以早就去摘下了千流沙最后的一批胡枣。
  
  “下来,”沈卿源很是不耐烦地在外喝道:“大男人的,趴女眷的车上做什么,到前头巡视去。”
  
  沈卿源甩下车幔时,见了里头的胡雅还是一脸的平静,心里又烦躁了几分。
  
  一路上走来,沙漠的荒芜逐渐退去,隔了好些日子不见南方景致的一行人,都多了些欢色,又过了小半月,车马停在了沈府大宅外时,险些找不着门路了。
  
  原本的沈府地盘虽大,修得也只是中规中矩,简约大气。才是一年工夫,沈府已经大兴了三次土木。头一次是沈二爷牵的头,将自个儿的院子和奴仆住得杂院并在了一起,又引了绕着府外过的一条河流入院,修了个小桥流水榭,里头搭了个唱戏台,青花老旦养了足足半院子,整日依依呀呀,唱个不停。
  
  第二次是沈三爷牵的头,他买了个县官做做后,请了术士算了风水,说是要高瞻远足,必起高楼。于是也学着沈二爷,自主做圈了“宾院”的地头进去,修了做省城第一高的排子楼。登高而望,一可瞻星,二可鸟瞰。
  
  于是乎,沈府的七个院子乱了原本错落有致,各成了一体,留给沈少恬和沈卿源的只剩“寿松院”,和原本的两间院子。
  
  沈少恬回来时,见了被割划开的凌乱院落,也是吃了一惊,心里隐约明白府中的形势有变,只怕容不得他胡乱说事。
  
  果不其然,刚抵达沈府的那一晚,沈三爷外出未归,沈卿源就请了在家的沈二爷,在了寿松院里摆起了家宴。
  
  这一场家宴上,沈二爷带了一众的唱旦,喝得好不兴起,沈卿源也不知安了什么心思,刻意命了周嬅前来斟酒。
  
  沈二爷多日不见周嬅,原本以为她在了千流沙,不是被风沙活埋了,也要被烈日烤去了颜色,哪知一见,这小蹄子不仅没有丢了颜色,反而如同裹了霜的糖人儿,看着又甜口了几分。
  
  趁着周嬅款着细腰,替他斟酒的时候,手就毛了起来,往她胸口捏了一把。周嬅似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般,低泣了一声,身子却往了沈少恬的怀中躲去。
  
  她这一番躲避,倒让沈二爷看出了几分腻味,他那双肥肠手还留着些周嬅的香粉味儿。沈少恬的脸上也是怪异着,怀中的周嬅抽搐着,抖得和个漏米筛子一般,口中娇啼着:“少爷。”他和周嬅也是做了好几月的床头人,心里也是愤恨了起来,口中杯子一掷,丢在了沈二爷的脚边。
  
  沈卿源不急不慢,在旁看着这出好戏。
  
  “我说,这般的热闹怎么能少了我,”时机恰是刚刚好,沈三爷从了外头赶了回来,见了乍冷还热的场面,打起了哈哈来。
  
  “三哥来得刚好,”沈卿源离了席,冲着一旁唱得正兴起的几名旦角摆了摆手,场面安静了下来。
  
  周嬅的肩膀还是躲在了沈少恬怀中,露出了双猫儿眼。
  
  “在千流沙的那阵日子里,少恬日子苦乏,多亏了周嬅这婢子照顾得周全,我就做了主,将人许给了他。”沈卿源浅笑着,将事情抢着说了出来。
  
  沈二爷轮了轮眼,不置可否,沈三爷见二爷不说事,也就陪了个笑。
  
  沈少恬瞥了怀中的那具窝着不动的娇躯一眼,张嘴还想发话。
  
  “我还有件事儿想和几位兄长商量商量,”沈卿源不容他发话,口中再说道:“‘落鹜院’以后就交由少恬然做主,那原本的小夫人,又该如何安置?”
  
  胡雅的事,才是他今晚真正要说的事,沈卿源考虑的也是周全,沈少恬年轻气盛,身旁是要有个美妾陪着,若是随意找了个不知底细的人,怕是不稳妥,还不如找了周嬅,来得好摆弄些。
  
  听他突是说起了“落鹜院”的事来,沈二爷和沈三爷都停了手中的酒水,眼光灼灼地看着沈卿源。原本并不和睦的三兄弟,在这一年里,倒是合成了一契。
  
  沈二爷的配合,全在了权钱交易上。沈卿源先是接手了他名下的酒楼,又给他找了家利钱极高的钱庄,专门吃了利钱,要想继续过如此滋润的好日子,他还是要附和着点的。
  
  当了县太爷的沈三爷,则是有了另外的一番理。沈府上下,知道沈卿源身世的也就只有他和沈二爷两人。早些年时,见沈卿源一直是个浪荡子,他这般的正直性子,早就是看不过去了。现在大哥去了,这个出了名的败家子,短短一年间,竟担当起了沈府的所有事务,从他身上,沈三爷见了当年长兄的风采,欣慰有余,也跟着配合了些。
  
  “当初大哥在世时,也曾提起,”沈卿源放慢了声音,举着手中的酒杯。
  
  他的语气甚缓,伏在了沈少恬怀中的周嬅却听见身旁的人心口剧烈的跳了起来,她支起了身子,看着眼中满是期待的沈少恬,心口一阵揪疼。周嬅明白了过来,纵使她嫁给了这个小男人,他的心也不会落在她的身上。
  
  “若是他去了,就将胡雅交由我来照顾,”沈卿源收了笑容,很是认真地说道。
  
  “寿松院”里,掌着的灯火焰苗黯了几寸,沈少恬心底的恼火却窜高了几尺。火苗芯子霹雳巴拉作响,沈少恬感觉着他的声音断断续续,说得却很是肯定,“四叔怎可乱了伦理纲常,胡雅早就已经由爹爹收做为女,女子待嫁,留在了‘落鹜院’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堂上一阵沉默,沈二爷喝了几口酒,口中打着哈哈:“怪哉,今年府中酿得酒,怎得是苦的。”
  
  沈三爷听着这两人的口吻,箭弩拔张,火药味儿十足。沈卿源从来不是什么遵从古礼的人,沈少恬也是个任意妄为的主,一个是沈府真正的当家人,而另一个是名义上将来的做主人,无论是开罪了任何一个都是不好,他在官场上呆了阵,也学回了圆滑,“这女子出嫁,就如天要下雨,得了机缘,也就顺手了,我看小。。。胡雅,也是个明理的主,改明个我叫我家那口子邀她过去,问问,也就明了。”
  
  如此的一番话,才让“叔侄俩”暂时平息了下来。香火堂里,沈老爷的香火牌忽明忽暗,恰似外头的几张人脸,阴晴不定。




☆、抉 择

  这些事,本该是由着周嬅转口告诉胡雅的,她却憋在了心里,“寿松院”的事,最后还是由着佟氏的口说出来的。
  
  听到这些话时,胡雅正吃着一种新进的蜜饯。“府中的用度也日渐奢华了,”胡雅本欲张口就咬,眼光却被那颗雕了花的李子吸引住了。她刚才随口咬下,正要吐核时,却没嚼到核,原来盘中的蜜饯果,都是去了核的,更雕成了一朵朵兰花状。
  
  “妹妹,若是喜欢,我叫沈查子再多雕几盘,送过去给你,”佟氏掩着小嘴,也捡起了一颗,含在了嘴里,眼里一片陶醉。
  
  又是沈查子,胡雅手中一发颤,险些将果子丢在了地上,指尖还沾了些水渍,舌尖甜甜酸酸。宾院被沈三爷并了之后,沈少恬听着沈卿源的主意让沈查子住在了西厢里,而他则是搬到了东厢房内,隔了一条回廊,日日见了沈查子,夜夜还要听着他不时兴起奏得箫声。
  
  “他也是手巧,将果子都去了核,刁成了桃、李、梅花样,我见了,就惹了眼馋嘴馋,讨了些过来,”佟氏如得了蜜糖的小孩儿,眼角浮动着欢喜。
  
  那人岂止手巧,心眼儿才巧,胡雅想起了那对小梨涡,心里也跟着泛起了嘀咕,当真是女人,就被他哄得团团转。
  
  佟氏看了胡雅身旁一眼,见她来时空空落落,也没个婢女老婆子跟着,“我见妹妹房中冷清,不如挑几个婢女,老婆子过去,跟着服侍,日子也过得热闹些,”她从屋外唤出了几名小婢子和几名老婆子,让胡雅挑几个过去。
  
  “婢子就不用了,”胡雅在几名老奴中挑了一个看着顺眼些的,丢下了那颗梅子,润了口茶,“我看周嬅的原本的婢女盏心挺伶俐的,在了二夫人院中也是没有正经事做,就讨了过来。”
  
  “周嬅的人,你还敢用,”佟氏想起了沈三爷的托付,再往了胡雅脸上瞄了瞄,论起样貌,周嬅还真是比胡雅出众不少,也不知沈卿源和沈少恬为何这般着迷。
  
  “不知三夫人是怎么看人选人的?”胡雅点了人后,道了谢。
  
  “看人选人,看着是手脚麻利,品行相貌,”佟氏赏玩着手中的雕花李子,金灿灿地外衣,楼空的纹路,沈查子那般的巧人又生了双巧手,还真是惹人喜爱,这般的人,才该是惹人沉沦不醒的。
  
  “我娘和我说过,看人要看一双眼,眼神若是心浮气躁,缺了本心,那就不是好人,”胡雅见佟氏还是痴望着那几朵盘中的黄花李子,努了努嘴:“都是些无心的东西,也就是三夫人才这么娇贵着。”
  
  佟氏说了几句闲话,倒是把正事忘记了,送走了胡雅后,才记了起来,正欲出门追赶时,就见了沈查子又送了几盘雕花李过来了。她见了心上人,也是欢喜着,将他迎了进来,嘴里嗔着:“早些时候,想叫你多凋些送来,你都是不肯,今日怎么手脚利落了起来。”
  
  沈查子看了室内一圈,留着盅暖茶,人却是没了踪影,心里不禁有几分失落,在了西厢房时,他时常在了窗落里看了傍晚晨起时分,胡雅在外穿着一身简便衣裳,不知练着什么架势,遥遥看着,心间却是满满着的。
  
  一早走在了回廊里时,他没见着人,心底有些不是滋味,又听说佟氏请了胡雅过去吃茶,他就借着送雕李的名头,找了过来,哪知。。。
  
  手中的金雕李,他是用了那把贴身的小银刀雕得,也是费了些功夫。佟氏见他不答,就拉了他坐了下来,“看你这双手,为了这雕李都破了好几处口子,看得我心疼,偏胡雅没有眼力,说雕花李是个没心的玩意儿,你说气人不气人。”
  
  盘中的雕李是精挑了上好的腌李果,果体饱满,剜了内核,说是蜜饯,还不如说是件艺术品。“不喜欢么?”沈查子看着去了核的李果,心口仿若剜了一刀。
  
  佟氏见他神情不对,就伸手揉上了他的心口,“三爷叮嘱我询了胡雅要随了四爷还是小少爷,如此的正经事。。。我倒是,”她的那双滑手,倏然被沈查子抓住,他的嘴角抿起,鼻翼扇动着:“她是如何说的。”
  
  沈查子的手中的那几处老茧,蹭得佟氏很是不舒服,她嫁了沈三爷这么个鲁莽的男子,最厌恶男子行为粗俗,也是因为沈查子的温文俊秀才对他一片情深,被如此一抓,脸上也变了些颜色。
  
  房中的孩童湿了尿布,哭了出来,佟氏抽回了手,看看那杯胡雅喝剩下来的水,也不理财孩童的哭闹,“生了孩子后,我的记性越发差了,刚才扯着胡雅多说了几句,倒是忘记问了。”
  
  听了她的回答,沈查子方才还是僵硬着的双肩,松懈了下来,又成了那个不经事的少年儿郎的模样。
  
  “我听说,”佟氏听着内室孩童的哭声,靠在了沈查子的膛上,吐气若兰,“三爷请了你搬到院里来,你婉拒了,这又是为什么,在院里,不是更好?”她有心试探,想知道,沈查子一年前的离去和方才的失态,是否真的是为了胡雅。
  
  沈查子这般九窍俱通的人,对了女子的心事,又是揣摩的极细,他猿臂一探,将她环在了身前,在她耳边挲语:“你何时学起了陈刘氏的疑心肠了,”他手中轻捏,探入了她的衣中,房中的婴孩的哭闹声,惹得佟氏胸口直发涨,经他这般一揉捏,汁液就流了出来,“我的心思,你还不清楚,我可是只留了骨血在你身上,”他手中轻旋,佟氏站也不是,软在了他身上。
  
  她口中哼着,急不可耐地褪去了上裳,“真是个冤家,这双贼手,总是惹得奴家坐立难安,”桃心处,汁水滴滴答答,湿了沈查子的手心,他低下头去,含住了一边,用了牙尖浅咬。佟氏更是面皮发红,浑身轻颤不已,她熬着,颤声问道:“你莫要兜了圈子,那为何你独留在了那死鬼老头的院里头?”
  
  孩童的摇篮转了个头,沈查子扯下了帘帐,“还不是为了沈沐的秘宝。”佟氏没了声,春宵帐暖,可怜了孩童在旁啼哭无人怜。
  
  待到日落时分,沈三爷回了院中时,就见佟氏一脸的春光,坐在了堂上,哄劝着孩童。他刚想伸手抱过孩童,就被佟氏一手拍开,口中骂道:“一身的汗臭烟尘味,也不怕脏了孩子。”
  
  对于这名院中唯一的男丁,沈三爷也不敢怠慢,佟氏也几乎是将他宠上了天去的,连两名小姐妹前来看看,都要被娘亲喝到了一旁。
  
  沈三爷洗净了手,又换了身衣服,又探到了一旁,“鼻子眉眼长得可真俊,”沈三爷在旁搓着手。“幸好,不像我。”他也是有自知之名的。
  
  “呸,就你一张鸟嘴,”佟氏止不住数落道:“两名闺女有五分像你,都不知将来要托付了什么样的人家。”佟氏的那双女儿,一个八岁,一个十岁,都和沈三爷一样,生了个阔口狮子鼻,看着活脱脱的“沈三爷再世”。
  
  “话可不能这么说,”沈三爷口头上也不肯落了下风,“我们沈府的风水,可是上好的,算命先生都说了,是出龙造凤的宅运。再说了,你看看,小夫人刚入门时,不也是被你和二嫂嫌弃着说是面貌丑,见不得人么,这会儿,不也是青葱葱一人儿。”
  
  “青葱葱一人儿,”佟氏给婴孩喂了食,然后抱给了一旁的奶娘,胸口才舒坦了些。“你当官没几日,到学会说场面话了。你倒说说胡雅怎么个青葱法了。”
  
  “我们男人看女人,和你们女人不同,”沈三爷平日就恼火佟氏不拿正眼看他,今个儿得了机会,也是要评头论足一番:“你们女人看着,不外乎眼鼻口长得是否周正。男人看女人,可是看得气量,体态,再是面貌,三者浑然一体者,才是上乘。”
  
  “哦,”佟氏心底想着,回忆着白日胡雅的姿态,她言谈举止之间,淡如云,行走之间,宛若流水,和一般女子还真是不同。
  
  “普通女子,坐在了席间,听了男人的话语,没个几句,就是呵欠连连,小。。。胡雅则是神情自若,谈笑自如,气质仪态走了上乘,相貌也就退于其次了,”沈三爷说得兴起,“照我说,四弟和少恬谁娶了都不合适,毕竟胡雅早前来时是冠了小夫人的名的。”
  
  “那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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