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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栖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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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是亲热。
  
  而另一人则是佟氏,看着是个不谙事的人,一身梨白镶金裙,浑身上下透出的架势,却让人不可小觑。沈府也不是个简单的地呵,妩娘眸中利光随逝,和一身金翠玛瑙的陈刘氏说起了话来。
  
  陈刘氏有些受宠若惊,很是巴结地答起了话来。谁说妾大不如妻,陈刘氏往了天枢亭看去。那边的几名男客不时往了这边看来。当中还夹着沈二爷的那双眼。
  
  “老不死的,”陈刘氏心里暗恨道,再看看一旁落了座的周嬅,“小狐狸精。”这阵子也不知道,周嬅那狐媚子使了什么手段,将沈二爷的心思又拉了回来,日夜宿在了她的房中。
  
  “大狐狸精,”陈刘氏再看看一旁的妩娘,见她坐下之时,衣袖飘动,带得里头的一副玉体横横斜动,连女人都止不住多看几眼。
  
  落座之时,由着妩娘坐了上位,再是。。。胡雅坐了次位,陈刘氏还想插话,但听说位置是沈老爷命人排得,她也就没了声响。
  
  佟氏落了四座,也并不计较,再叫了茶水糕点,水陆食材一一上来了。
  
  几名女眷嘴上说着些俏皮话,都有些心不在焉。妩娘的眼飘在了荷叶莲花中,最后落在了天权亭上。
  
  “我听说两位妹妹今个儿也要献艺,”佟氏往沈少恬碗中加了个水晶饺,问着胡雅和周嬅。
  
  两人互看了一眼。周嬅笑了起来,说道,“前阵子,我和沈查子学了好阵子琴,今个儿想和他合奏一曲,为这满塘的荷色添些彩。”
  
  胡雅并不知周嬅也要献艺,这也难怪,原本在打虎村时,她的琴艺本就好,上次也是失了水准,今个儿想来是要扳回一局。
  
  “我是要跳上一舞,”胡雅想着那曲舞,她问遍了府中的乐师,却找不到一曲合适的舞曲,就干脆脱了伴奏,清跳一舞。
  
  “沈查子听说故人在此,特来一见,”穿了一身乐师袍的沈查子走进了天璇亭内。
  
  另一侧的天权亭中,已经有一般乐师吹拉弹唱着。
  
  “我的好弟弟,”妩娘立刻迎了上去,将他前前后后看了个遍,本就生得媚的那双眼里多了些慈色,“可是想死姐姐了。”
  
  胡雅这才只知道妩娘和沈查子竟是姐弟。两人也却是有些相似,除了妩娘的眼细长些,也更似狐些,沈查子则是生了双漆星眸,两人站在了一起,沈查子看着倒更显眼些。
  
  “原来查子竟是夫人的弟弟,”佟氏嗔着看了眼沈查子,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妩娘看在眼底,捏着沈查子的手,又重重捏了一下。
  
  胡雅埋头剥着松子仁,然后丢在了沈少恬的嘴里,沈查子的鼻子微皱了起来,不着痕迹的抽回了手。
  
  “听说周姨娘要和查子共弹一曲,”他声音比夏日的风还要和润些,“周姨娘的琴艺本是一绝,查子胡乱参合了反倒多余了。”
  
  说罢,他又看了佟氏一眼。佟氏本就凑在胡雅耳边低语着这对姐弟谁的模样更俊些,听了这话,再看看一边的周嬅,“也是,我看小夫人的舞少了点音色,还不如由沈查子来谱个曲儿,热闹些。”
  
  “这可不大好,”胡雅总算喂饱了沈少恬的小嘴,拍了拍手:“我在府里问了一圈,乐师们都找不到合适的曲儿,再说那舞也是有些不同。”
  
  “哦?”妩娘将沈查子拉坐在了身旁,眼睨在了胡雅脸上:“世上还有我们家查子跟不上的舞,谱不出的曲不成。”
  
  胡雅也着实拒不出口,就默不吭声地应了句。周嬅在旁听得,手中的筷子重重一哐,脚下却吃了陈刘氏一脚,再不好发作了。
  
  四间亭里,男客那边已经是喝得兴起。太守、沈家的几位族长和沈老爷聊得兴起。
  
  小厮婢女不时地送上酒水,天权亭中也是时有丝弦管乐送来,凉风送爽,一众人吃得很是和乐。
  
  沈二爷见了太守,又套了几句官场的事,沈家的族长,则是对了沈老爷一阵褒奖。沈三爷也不会说了客套话,只得闷声喝着酒,沈卿源则是和身旁的几名婢女调笑着。
  
  “沈兄,前阵子,我说得那件事儿,您考虑得如何了,”太守喝得脸面正红,却没有忘记了正经事儿。
  
  沈老爷故作糊涂,“嘿嘿”笑了两声,“太守大人,这些烦心事,可不改在饭桌上说了,今个不醉无归。”
  
  “太守大人可该噤下声了,”沈卿源用了扇面轻击着桌案。
  
  天权亭内,琴声突变,天边恍过一惊闪,沈老爷手中的食筷应声落地。




☆、旧人泣。新人笑

  “沈郎,”女子一曲舞毕,藕生莲臂舒展开来,环绕在了他的脖间,“我的舞跳得如何。”
  
  “窕窕”,男子怀抱着女子,她的瑶鼻上,沁出了些微汗,月光下头,女子的脸成了最美的瓷器,“你的人美,舞更美,”
  
  “那你为何还不和我爹爹请婚,”女子似怒似嗔,粉拳握紧,在男子的胸口锤了起来。
  
  她的拳粉粉腻腻,落到了身上,如羽毛般痒麻麻的,男子笑了起来,眼中满是宠溺,任着她胡搅蛮缠了起来。
  
  “我是异邦人,又没有多少私产,你生为胡族贵女,天下无双。你爹爹是不会允诺的,”男子的眼中的柔情,在了昏暗的月色下,放出了苍鹰的翳色。
  
  “我不要私产,我也不需要什么胡族贵女的身份,”窕窕有些舍不得下手了,“沈郎,你若是天边的月,我就是随着你的云彩儿。”
  
  胡域的女子,从不轻易寻诺,一诺就值得万金,“我们离开胡域,去离国可好,”窕窕动情地说道。靠在了身旁这名伟岸的男子的胸前。
  
  他身上散出的那股赤热,让她生了无限的憧憬,“你说过,离国的山水,饱含情谊,你说过离国的人民,满腔热情。”
  
  男子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子,她的眼里没了月色,唯独只有他的影。他的眼一直看到了她的脖间,那片比羊脂还要滑腻的肤上,闪耀出玫瑰般的色泽。
  
  “窕窕,”他低唤着胡女的名字,手不自禁地探到了她的腰带上,轻轻一扯,那副玉雕般的身子展现在他的眼前。
  
  他的眼中满是痴迷,盯着女子背后的那幅奇异景象。胡域贵人,动情动欲之时,肤上显图,揭胡域千年秘宝,也是唯一的出村之图。
  
  热气在了两人间涌动,女子的汗滴落在了干涸的沙漠上,男子的手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贪婪地眼落在了女子无暇的背上。
  
  那一夜后,窕窕再醒来时,身旁已经无了情郎的踪影,正如那一日,沈郎正如胡域的沙暴,突然来一般,突然消失了。
  
  沈郎一走就是十个月,曾经拥有胡域最窈窕身姿的贵女窕窕,没了往日的无双身姿,每日她都会臃肿着身形,倚在胡域最荒凉的城墙处,等着曾经的那名男子。
  
  她那双比任何夜明珠都要亮上千万分的眼里在没日没夜的风沙中,失了昔日的神采,腹中的小孩日渐长大,不停地踢着腿,她的长发飘了起来,干枯在了沙尘之中。
  
  边疆的沙尘再次飞扬了起来,身旁的老奴劝着她快些回去,说是沙暴又要来了。
  
  沙暴会吞噬胡域的无数良田和屋舍,驼马,窕窕却盼着沙暴快些来,沈郎也快来了,她的腹中疼痛难耐时,强颜欢笑,抚腹自语:“孩子,你来得真是时候,你爹爹来了。”
  
  鲜血从她修长的腿间滚落之时,黄沙千里的胡域烧成了红色,绿州里的甘霖化成了血海,胡域的秘宝被开启了,恶人烧杀了胡人,曾经的男女儿郎们哀声哭嚎,沙风呜咽着,窕窕身旁的老奴一个个倒下,她也卧在了沙里。
  
  她多情的手中捧着一名孩童,高挺的鼻,黑蓝交陈的眸,有了沈郎的俊朗,也有着她的妩媚,她高举着婴孩,不顾腹间泊泊留着的胎血。
  
  沈郎会来找她的,他真得来了,身后带着的却是。。。一伙杀人暴虐的狂魔。
  
  窕窕看不清眼前的男子,风已经撕裂了她身上的胡裳,火已经燃尽了她眼里的泪。
  
  婴孩的哭声让她颤抖了起来,她哆嗦着站了起来,腹间的疼痛残去了她的容颜。
  
  胡刀出了壳,光亮划过了两人的眼。男子惊呼出声,一把抢过了她手中的婴孩,也击退了她,她的身子,曾经千娇百媚的容颜,跌落在了沙尘里。
  
  沙如同窕窕眼角的泪,源源不断地流淌着,她的身后,因为愤怒再次显出了画来,胡域千年的秘宝呵,一伙人都急红了眼。
  
  胡刀剐去了女子身后的寸寸柔肤,曾经的白玉凝脂被风榨干了,沈郎,你想离了“北山”,离开千流沙么,那我就如你的愿,只是我们间最珍贵的秘宝,就随着我一同去了吧,风沙里起了漩涡,她纵身一跃,跌入了无尽的悔恨中。
  
  男子冲到前时,已经是来不及了,婴孩还在男子的手中哭闹着,一个老奴跪在了地上,说着胡语,不停地磕着头。
  
  沈老爷闭上了眼,几滴浊泪渗了出来,低落在了书桌上。
  
  离国之远疆,有一无垠沙漠,名为“千流沙”。千流沙内,藏有一古老胡域,传说为沙狐后裔所统治,狐族男女,善歌善舞,女可倾国,男可魅世。世人无知,只求胡地秘宝。秘宝虽得,佳人难再求也。
  
  胡雅的那一曲舞,正是窕窕的那曲舞。胡域虽灭,却有不少胡女被人捋到了离国,该也是有一些舞曲流到了民间的,也当真是机缘巧合了。
  
  那曲舞后,沈老爷匆忙地说了个借口,离了席,留下了赞不绝口的一席客人和有些怔然的胡雅。
  
  胡雅意外的是沈查子竟能跟得上了她的舞步,他一反常态,并没有弹琴,而是选择了吹奏玉箫曲,又是一曲胡雅没听过的曲子,草原风的一曲,让胡雅跳出了几分踢踏舞的味道。
  
  失态的并不仅仅是沈老爷还有沈卿源,他原本是刻意为难沈老爷,谁知道,倒是让自个儿吃了一惊。
  
  为了这曲舞,胡雅特地换了花饰,手中也配了铃铛,等到舞曲终了之时,她发间鲜花散开,正如花雨缤纷,让人分不清楚花影还是人影。
  
  “我跳得如何,”胡雅跳得虽是忘情,但停下来时,却发现沈老爷离了席,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今日的任性妄为,惹恼了他。
  
  “跳得很好,”沈查子停下了乐来,手中捏过了她发间还沾着的几抹花瓣,甚是怜惜地看着她:“这一曲‘胡虏’还真是实至名归,虏获人心。”
  
  “‘胡虏’”胡雅身侧的长辫垂在了腰侧,一旁的乐师上前摆上了琴台,香炉。周嬅走了上来,刚想赞沈查子刚才弹得曲儿好听,就见了两人顾自说着,留了个空荡荡的天权亭给她。
  
  “这是胡域很有名的一首曲,本是破军之曲,后来被一名才情横溢的女子改为了求爱之曲,”沈查子说着。
  
  “难怪你方才吹得那一首曲子先是风声鹤唳,再是四平八稳,到了最后,又有了金鼓庆祝之声,”胡雅回想着,心底对沈查子的技艺好生佩服。
  
  天权亭里传来了琴声,只是经过了先前沈查子的那一曲有破军之势,再加上胡雅如雷霆般不肯停歇的舞步,周嬅的这一曲“花明柳暗曲”就显得很是平淡了。
  
  “小嫂嫂跳得好,”沈卿源走上前来,也阻去了沈查子陪同的脚步,“前头的几位大人说是要见见如今省城最是出名的娈侍。”
  
  沈查子听罢,迎上了沈卿源衅色十足的眼神,天枢亭中,传来了妩娘的唤声:“查子,快快上前来。”
  
  太守大人也看向了这边,瞧着沈查子的眼神中满是激赏。                        
作者有话要说:有多少人猜到了查子是谁,仰天长笑,一定一个都没有,叉腰得意中~~~
让你们猜到,偶就没劲头了,咕咕,母鸡笑中
文到这里,好像到一半了,恭喜恭喜,跟下去的娃儿有肉吃~~~




☆、老一瞬

  听了太守的召唤,沈查子只得打消了询问胡雅的念头,他原本还想问,胡虏舞是谁教她的,还是改日再问吧。
  
  天枢亭中,妩娘笋尖玉指,剥出了个白生的菱角,喂进了太守大人的口中。一对老夫少妻,看着却是恩爱异常。
  
  为着沈老爷的无故离席,沈二爷正陪着不是,“大哥这阵子也是有些操劳,身子有些不适。”
  
  听了他这席话,沈氏的几名族人也跟沈老爷客套了起来,沈三爷见了这些人的虚伪面目,很是不悦,虎着张脸。
  
  “查子,”妩娘在一众男人见,并无半点不自在,想来也是习惯了这类场合,“太守大人见你精通礼乐,想收你进太守府。”
  
  沈府虽也是豪门大族,毕竟是商家出身,离国虽不至重农抑商,商人的地位却也登不上大雅之堂,进了太守府为“宾”,能出入官宦场合,一朝鲤跃龙门,并非难事,算起来,也是沈查子这般的娈侍之流最是乐意的。
  
  沈三爷听罢,有些发急了,沈府不同于其他处,沈查子也不是一般的娈侍,大哥这会儿离了席,这不正是趁了乱子,浑水摸鱼么。
  
  “容查子称呼大人一声姐夫,”沈查子从旁接过了一壶酒,替太守大人和妩娘斟满,他再自满一杯,“查子生性散漫,在沈府这样的高门里已经很是满足了,还请姐夫和姐姐见谅了。”
  
  说罢,展颜一笑,举杯将酒一饮而下。他面如汉白美玉,酒水成了胭脂,镀红了他的面。太守看得心神恍惚,心中暗忖,“沈老爷果然是个老狐狸,眼力也是毒辣,如此的一美玉少年,倒是让他先开了荤了。”
  
  妩娘很是遗憾地叹了一声,“我这弟弟,打小就是这么个脾气,老爷您可是不要见怪呢,”说着,她捋着太守的胡须,那双手在了他的胸间揉捏着,看得旁边的几名爷们儿都是老脸臊红,埋头吃菜喝起了酒来。
  
  “成,成,成,”太守暗叹之后,在了美人柔荑的安抚下,再看着天枢亭中的摆设,无一不透着精致,心思也早就飞了出去,他倒是将今个儿的正事给忘记了。
  
  声色管弦吹拉弹唱,亭中的几人都是各怀心事,一席流水宴吃得也算尽兴。席后,一帮女眷偕了妩娘往了落脚处走去。
  
  沈家的几位爷,则陪着族长往香火堂参拜祖宗灵位。
  
  “落鹜院”中,沈老爷的神情已是恢复了许多,见了太守大人独自一人上门来,也并无异色。
  
  醉翁之意不在酒,太守之意又怎么会仅仅是来故人住所一游呢。
  
  “大人,”沈老爷站起身来,刚要行礼,就见太守大人大步向前,挡住了他的一拜。
  
  “沈兄,你我二人之间,何需多礼,”太守大人索性将那顶顶戴乌纱摘了下来,按着沈老爷坐在了主座上,然后转身掩上了门,退坐到了次位上。
  
  沈老爷也不再礼让,看着太守一脸的惶恐,“当年你我二人出生入死之时,可曾计较过这些。”
  
  当年,沈老爷听他说的动情,眼中却并无神往,当年之事,他并不想再提起。
  
  “贤弟,”沈老爷见太守说话之时,眼不时瞟过他叠放在了案上的账本,“有话但请直说。”
  
  “而今朝廷的情形,大哥可是知道的,”太守压低了声音,在了沈老爷耳边低声说着。
  
  离国建国到今日,君主昏庸,臣下无能,推行了多年的重农抑商政策,靠得只是老天的颜色。
  
  “东北干旱,南部洪涝,西部更有蝗灾,国库早已经是。。。”外头传来了阵仆从的说话声,太守说到了此处,忙是收了声。
  
  “贤弟的意思,”天灾本就是年年都有,人心往往比天灾更要惹人心惶惶,“还要为兄的拿出些钱财,济了国库不成。”
  
  沈老爷的不情愿,太守也是听了出来,当年的胡域秘宝,沈老爷分了他一分,再给了朝廷一份,为两人各捐了个官,但让太守有些不平的是,他自个儿捐了个大夫之职,却只为他捐了个县太爷之位,两人多年来的际遇也是天差地别。
  
  旁人眼中太守已是肥差,但他所属的省并非什么鱼米粮仓,而是个道路荆棘,草寇落户的小省,一年多为官,还比不上早先在清水县的一月所得。
  
  若不是得了妩娘的提醒,上门来找这个疏远了些的义兄,还真是要老死在了那个穷省里头。
  
  “当然不是,”太守听外头没了动静,声音也高了些:“义兄,说句实在话,当官不管离任事,想由着你通融通融,调到了个合适的地。”
  
  沈老爷听着他打着官腔,摆了摆手,“我再匀你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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