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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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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屋里不是有木头吗?房顶上那不也是?有柴就有火,有火就有好吃的排骨。来来,你跟我上楼来,咱们让芝子自己弄给咱们吃。”

  赵斯红不再说什么了,用手指遥遥地一剜女儿,回身就走了。贝芝冲她的背影一骨朵嘴,然后只顾琢磨怎么控制火苗。“慢火——”她嘀咕着,想着办法。这时奶奶又回来了:“我来教你怎么烧这个大木头,你这么用手拿着多累人啊!再说火也太大。”说着就进储藏室找出了一块三四十工分宽的废旧三合板,把大木头支成了水平状。她还教贝芝,不要把木头塞得很靠里,为的是让火尽量小。她又说:“锅盖也要开一点才好。一来不会沸,二来也出味。若闷着,不就又成半个‘压力锅’了吗。”

  煮到四十分钟的时候,华老太在楼上喊:“放点酱油。”煮了一个多小时以后,它又让贝芝把洗好的白菜切了放进锅里。最后排骨端上饭桌后,赵斯红吃得最多。贝新国挖苦她:“我小时候就吃逢年过节常吃这个,咱妈做的。可自从娶了你,就忘了这煮排骨啥味了。”我给你生了个会煮排骨的女儿呢!你还不知足。”

  做布老虎的时候洁萍也来了,还拿来很多碎布头。贝芝好奇地问:“你们家怎么这么多碎布头?”洁萍说:“有我妈攒得,还有我向我奶奶要来的。”华老太突然想起来还没准备棉花,洁萍就跑回张家庄向奶奶要了一些棉花来。

  贝芝和洁萍原本都以为做布老虎的程序是固定的,先裁什么形状的布,再怎么包棉花、怎么缝。没成想华老太自己说,她做布老虎从来都是不重样的。还说有好几种:鞋、帽子、枕头、挂件和摆件。以前给贝芝做的一对是挂件,比较小,现在贝芝想要摆着看的,就得大一点,但不能比枕头大。

  接着三人果真就做了起来,一连数天下来,竟做出了大大小小十来个布老虎。也说不清那一个是谁做的了,总之你缝一双胳膊,我添一队耳朵,相互搭配着,嬉闹当中由华老太指点着,贝芝和洁萍都没做无用功。后来觉得不尽兴,又各自发挥着做了些别的动物,甚至贝芝做了个“米老鼠”。

  转眼假期过去一半了。洁萍的妈妈突然从粮局下岗了,这对张大顺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头几天张大顺下了班就喝闷酒,很不痛快的样子,贝新国去劝他也不管用。后来洁萍的妈妈开始自己从县城的服装城批发买进一些布鞋,到集市上去卖。“上新村”周边的农村集市有好几个,她一周赶两三个路程不算远的集,每集能净赚一百多元钱,这一月就是一两千块,比原来的工资多出来好几倍,这下大顺转忧为喜了。再加上儿子洁明跟他舅舅在河滩里开大铲车挖沙,第一个月就拿到了有一千五百元的工钱,他又添了一层喜悦。他对贝新国说:“看来无论哪个家庭,这财运是命中注定了的,该它进多少财,不是人说了算。我这一辈子忠心耿耿给单位干事,还在作业流程上用心,提建议,搞革新,也凭上过省级劳模,就这么干到退休,挺好,我知足。可是自从厂里不让下一代接班以后,我就慌了。洁明没考上高中,将来进不了正式单位,他妈又下了岗,两头一挤兑,我觉得自己就要养不活这有一家人了,真觉得天就要塌下来一样。现在看来,慌个毬啊!各人吃哪一口饭,老天爷管着呢。只要俩孩子将来不是乱花钱的主,我们的日子有奔头!”

  洁萍因为要帮妈妈出摊,就不大来贝芝家里做布艺手工了。贝芝因少了洁萍,兴趣大减,就每天偎着奶奶看她从学校图书馆借来的几本短篇小说集,越看越得味,就常躲到自己屋里去看,省得华老太跟她唠叨事。

  华老太又有点寂寞了,便开始把买来的麻,在腿上搓成麻线,然后给一家人纳鞋底——她顶在意的,是给远在浙东的大孙子贝巍做两双结实耐穿的布鞋;接着又想到,小儿子贝新安结婚好几年了,媳妇又懒又爱花钱,自己当娘的还没怎么给他帮忙呢,就做两双好穿的鞋吧,因为他常到外地跑的;然后又想,三儿子贝新民也需要两双好鞋……就这么,老太太又天天在做鞋了,有懒汉鞋,有茫鞋,也有小孩穿的带花样的鞋。贝芝见了,赞不绝口,但再没有兴头自己动手了,她的心思已经给莫泊桑、卡夫卡、茨威格给掳去了。倒是洁萍的妈妈兴兴头头地来拜了老师,有空就来学着做。

  每到快要吃饭的时间,贝芝还是来帮奶奶做饭,有时甚至她一个人包办,她觉得这样可以很好的休息脑子。就这么一转眼,又到了贝芝开学的日子。

  贝芝有时在杂志阅览室会碰到洁萍,发现她最近总在看书法方面的刊物,觉得奇怪,就问她怎么来的这个兴趣。

  原来,暑假里洁萍跟妈妈卖鞋,顺便从书摊上买来一本《历代行书名帖》,印刷虽不怎么样,但资料都是经典。也不知怎么,从没正式接触过书法的洁萍就看住了,一连二十几天里几乎天天都看它,最终把这书上绝大多数行草字居然都认下来了。然后,妈妈照看鞋摊的时候,她就在旁一边看一边用手指头比画。她就是这么对书法产生兴趣的。回校后的最近这段时间,她已经着手在练楷书了,自觉得乐在其中。她打算楷书写满意了就去写行书,因为直接写她试过,总写不好。

  当即贝芝就去洁萍宿舍用她的纸笔写了一阵。虽然有点气馁,但发誓要再来临贴。第二天二人在校园里闲逛,发现隐秘处的几棵桃树结满了小小的桃儿,摘一个一尝,已经可以吃了。于是两人各吃了起七八个,没成想晚上便闹肚子。习麦说去年她犯过的错误,今年贝芝又犯,未免太落伍了。贝芝不服,说自己是专门要减肥的。

  习麦去校医务室买PPA的时候,贝芝让她多买了几片,一半归自己,一半托习麦送到了洁萍那里。

  贝芝班上最会穿衣服的是一个叫钱汇诗的女孩子。她穿衣服的是这样的:既不追求娇艳,也不追求品牌,但无论她怎么穿戴都很得体似的。贝芝觉得她有点神奇。上学期的时候贝巍从南方寄给妹妹的三百块钱,暑假里虽然买过排骨等东西,但妈妈又补给她了,所以现在这钱还基本没有动,这天周六,一大早,就约了钱汇诗一起去逛服装街。

  一般地讲,大一时的女生,还不怎么追求穿衣的“美学问题”,这就好比刚入淹缸的萝卜还不能叫做咸菜一样,还不到时候。但等到了大二,她们就开始照着高年级学生的样子来追求着装了。等到穿着方面自认为到位以后,她们可能还是难以找到作为大学生的自我心理认定,于是各人就按自己的标准去完成心目当中的那种自我实现。有人是去谈一次恋爱,哪怕它很生涩;有人是去拼命学习,哪怕它很表面。一种集体主义的高傲开始逐渐弥漫在她们的脑海里了,女人一生中把从众转化成尊严,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贝芝今天主要就是抱了玩的心,顺便看看钱汇诗是怎么挑衣服的。汇诗问她要买什么样的衣服。贝芝说:“我什么打算都没有,碰上顺眼的就买呗。太贵的话,看两眼也行。高兴的话我自己照样子做,我能自己做衣服你信不信?”

  “你宿舍里挂的那一排小布艺都是你做的吧?”

  “有一半吧,其他的都是我和我奶奶还有洁萍的合作创作。”

  说着就来到了一个专买女孩长袖衫的摊位前,很多人在那里挑,花样很多,贝芝觉得都很漂亮。汇诗也说:“我们今天运气不错,我以前来,都没有赶上这样的摊子,量又大,质量和料子也满好,有的挑。”贝芝挑了三件特别中意的,一问价钱,一件四十不砍价,她马上掏钱要买下这三件,被汇诗拦住了:“先等等,你要一件就可以了。”贝芝口袋里装了二百八十块钱,选了一件,付了四十。那是洒墨绛霞丝纱拼黑色棉料的长袖衫,前胸和后背还衬着横纹的白色皱纱,很别致。汇诗也选了一件三十元的买下了,是带绿味的浅灰色的一件,什么花纹都没有。贝芝有点不解:“干嘛买这么素的?”

  “我的眉毛比较淡,趁不住你选的那种。”

  “你真行,都研究到眉毛上去了。你不画眉毛吗?将来也不画?”

  “我想不会。”

  “哎,我买件什么衣服呢?”

  “你得买一件黑色的上衣,小翻领的,胳膊要细的,配了细裤子特别适合你。刚才虽然都是长袖的上衣,但料子薄,都是夏天穿的,天凉了,你买那么多夏衣干什么?那摊位的老板这是怕时节晚了买不动了,廉价处理呢。我们刚来,你要沉住气。来,我带你去看黑上衣。”

  汇诗拉着贝芝的手,正往前走,听到有人叫她们。定睛一看,原来是肖娟娟,她一个人拿着个糖葫芦,正在那里闲逛呢。肖娟娟说:“你个没良心的,自己霸占着汇诗美女,就不要我了!”贝芝所:“要你要你,跟着当搬运工吧。”三人牵手说笑着进了汇诗常来的品牌专卖店。转了一阵,没找到需要的黑上衣。女式黑上衣倒是有几件,但不是袖子长就是肩膀宽,要么就是尺寸太小了点,没有适合于贝芝的。肖娟娟说:“我知道一个新开业的‘威豹青春店’,它的地下室有卖褂子和外套的,样式不少。”

  一去,果然买了个正着。砍价后是一百五,贝芝交钱时觉得爽快极了,因为试衣时一上身就觉得是它了!好象专门为她贝芝个别订做的一样。肖娟娟说:“你穿上这件衣服,下身再配件细一点的弹力黑裤,没的说,就是一个利索,酷毕了!”

  她也提到细的黑裤,贝芝不由惊奇:“你们‘英雄所见略同’啊。”

  肖娟娟接着就建议贝芝去一个大商场里头买了一条国产的著名品牌的裤子。汇诗也是赞同的,说正牌子的衣服质量靠得住。贝芝很满意。

  “下次逛服装街一定叫上我!”肖娟娟一副很有功劳的样子。

  “哎!这学期是没有下次了,我的‘可支配收入’已经全部用完了,总不能拿生活费来买衣服吧。”贝芝说。

  “来转转还不行啊!”肖娟娟接着嚷道:“这褂子太正点了,我回家也向妈妈要钱来买这个。”

  “咱们再去看有没有合适你的。”钱汇诗的建议得到了一致同意,三人又回到了“威豹”地下室。汇诗说:“娟娟个子高,胳膊又长,”她抬手一指挂在高处的一件衣服,“那一件大概就合适。”肖娟娟让卖衣服的人取下来一试,果然不错。于是又信誓旦旦地说要明天来买。汇诗说:“你明天来,没了货怎么办?我先借你钱,买了吧,别到时候后悔。”贝芝也鼓动她买,于是就买了。完了三人到不远处肖娟娟的家里去看电视,娟娟妈妈对这对初次登门的小客人很欢迎,并很赞赏她们帮女儿买的衣服,说自己无论怎么也想不到买这衣服给女儿,可现在穿在她身上,很好!少不得痛快地替女儿还了钱,然后要下厨做饭。贝芝与钱汇诗要走也走不掉了,这得留下来吃了饭才告辞回校。

  贝芝的头发,又浓又黑。从她记事的时候起一直有刘海,现在她猛然觉得刘海很可笑。这天回宿舍后,与汇诗不知怎么就讨论起这个事情来。汇诗就住在她隔壁,晚上索性也在这边睡,俩人一直闲扯到深夜。她们最后得到一个一致的看法是,额前的头发本应该自然留长。

  第二天,她们在校门外找公用电话打到肖娟娟家里,约她一起去田锦华的美容店里做头发。肖娟娟是一头短发,但她乐得跟来凑热闹。

  田锦华这店,贝芝只在三四年前来过一次,那是贝芝来请教她剌双眼皮的事,田锦华这里当然做不了,但是她没有告诉贝芝哪里能做,因为她反对贝芝象她那样干傻事。“你要冷冻个痣子,我立马给你弄。要剌双眼皮,瞧瞧我吧,不好看嘛。别犯我的错误。”

  过后田锦华几次问贝芝何时再到她这里来,并告诉她自己店里也做美发了,今天贝芝突然出现门口的时候,喜得田锦华首先迎了出来:“这都是你的同学吧,怎么都这么漂亮!”田锦华把三个引进门内后,两脚一拧一转身,右手立着食指和中指随着在空中划了一个半圆,“你们要怎么美啊?一概免费。”

  三个学生相互看看,嘀咕了好一阵子,总算嘀咕明白了:娟娟头发短,只能慢慢待它长起来,现在还没得可做;汇诗绑着马尾巴,有刘海,但刘海很长,解开后面头绳就是自然的成*人型的长发,也不必改变。那么就只有贝芝需要处理一下刘海。贝芝就冲田锦华支支吾吾地说:“我想留披肩发。额头上这……”田锦华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也不勉强那两个,只把侄女摁在椅子上,亲手给她处理起来:“幸亏你这刘海不是剪齐了的。”只见她削了一阵刘海,然后往后分去,说:这样还不能完全象‘原始长发’,不过再长上个把月就是了。”然后稍微喷了一层摩斯,大功告成。

  田锦华看店里不忙,就大略安排了一下,回来坐在一把摇椅上给三个姑娘讲起了怎么洗头发。她说:“我自从兼干美发,就时常看这一类杂志,原来保护头发的最佳方法,并不是花钱很多的,你们洗头的时候先用婴儿洗发香波细发根,法梢只用很少的香波去洗一下,然后涂上护发素再洗一遍,或者用掺了鸡蛋青的清水洗一遍也行,然后慢慢晾干它,记住,可不要使什么‘电吹风’,对头发不好。还有,洗头不要太勤,根据户外活动的多少,一周洗一两次就足够了。”三个女孩看着她自信、渊博的样子,暗自纳罕,只剩敬佩的份了。临告别时田锦华又说:“我这里有含维生素A的唇膏,婴儿用的洗脸液,每人送你们一份。”她仨哪里肯要?再说又有几个来做头的女人挎着包进门了,怎么好意思久留下去?就一溜烟跑掉了。田锦华追到门口问:“洁萍怎么没来啊——”

  贝芝答到:“她回家了,明早才回学校来。”

  “你让她抽空来啊——”

  “噢——”

  挎着贝芝一条臂膀的肖娟娟问她:“老板娘对你够好的,是你什么亲戚吧?”

  贝芝说:“是张洁萍的二婶。”

  “黄瓜能美容,就把黄瓜撵成糊糊覆在脸上,能管用?”钱汇诗抄双手在口袋里,脚尖踢开了一块石子。

  “有涂的?我怎么没看到,你在哪儿看到的?”肖娟娟问。

  “芝子削头发的时候,我进里间看了,挺尸体一样躺着四五个人,是在做面部按摩的。还有俩,脸上贴着绿膏,跟鬼似的,旁边还有小喷头在喷水气。”

  “也不知道这是汗蒸啊还是皮肤养护套餐。‘套餐’做一次要好几百呢!我早就看到这这田老板要发财。她开美容店,既不盲目扩张,但也不故步自封,在美容技术上很注意接轨高端呐,专门去北京参加过美容班。她跟我说过,绝不给顾客皮肤使用含贡含铅的东西;‘剥拖’太低级,也是坑人的,她也是不做的。”贝芝说。

  汇诗说:“她人是挺厚道的,她如果是一心推销化装品的老板,不会在店里当着顾客的面介绍天然护发的方法。”

  正说着,三个人来到了一家麦当劳的门口,居然看到习麦和郝品在玻璃窗后边大嚼鸡腿。郝品也看到她们了,使劲地摆起手来,意思是叫她们进去。习麦发现她们后,直接跑出来,拉着贝芝的手说:“芝子,我都认不出你了!来,你们都来啊,和我们一起吃。我请客。”

  进店落座后,习麦又叫添了鸡腿、薯条和三明治。然后一个劲询问贝芝变发型的事。贝芝就把与汇诗讨论、以及去田锦华美容店整头的事说了一遍。汇诗补充说:“我们学校有学生有一万多,女生少说也有七八千吧,但是留出这种成*人披肩发的,不过几十个。”郝品说:“还真是!我原先怎么没有留意这个?说实话,我也觉得这种长发有味道。”当下几个人都把马尾巴放开了,可是肖娟娟和习麦头发短没办法,但是习麦还是举起饮料杯大声说:“为了我们发现发型美的新大陆,干杯!”

  五个姑娘一起喝了一口。汇诗说:“不过也不一定的。就那你习大小姐来说,现在的短头发好看极了……”

  “那是我人长得好,跟发型没有关系。哈哈……”

  汇诗又说:“你这短发收拾得很讲究的,形状别致不说,跟你圆圆的娃娃脸也很相配。”

  娟娟问:“习麦,你头发哪里收拾的?”

  “我们老家。”

  娟娟一翻白眼,佯摊在椅子背上。汇诗笑着说:“这有什么犯难的,娟娟,我抽空给你弄一弄。”

  “你会弄头发?!”娟娟登大了眼睛问她。

  “我没亲手给人弄过,但我肯定能给你弄好,包你满意。”

  娟娟看看贝芝,贝芝点点头,她也就心有着落了。

  习麦又道:“刚才品丫头说,在校外租个房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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