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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时间之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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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当下。

  我终于决定要走了,但却不知道向那个方向迈开脚步。依着想像,我向东边走去。那里是东城的所在地。也是薇薇的一个家。但是行走之初我就想不要被人看到。但愿自己是个陌生人,一个隐身人。我打开脚步。,向东城走去,仿佛这世界就在这脚步。我不去看什么只是在看着路在现实中不断的延伸,令人绝望的延伸开去,没有借口,没有理由。似乎这世界只有我所行走的这条路。只有我一个人,身处于这只不过是没有边际的荒漠,只是为了走,因为这生命只是为了寻找前方,因为这失却不但痛彻,而且足以令人痴傻。一种挫折有时真的就将感情中最脆弱的地带勾引,并且一发而不可收拾,自己根本无法寻找现实的解决之道。自己所面对的如果有这世界的真实部分,此刻也只与这脚步相牵连,也只与这无聊的时间相牵连。别的思绪、心意、生命的本心都已经断裂,遗失在不得知的地方,遗失之前还可以看到自我的沮丧。一如海浪拍下之后的消遁,悲惨而无为。这生命一如错觉。

  我终于还是融入之脚步之中,它将我带到灯红酒绿的街区,将我带到灯火霓裳的地方,将我带到不知所名的所在。一条小巷,一处泪花凝聚的清澈,一座破落的小区门前。有犬吠的声音,有风吹落叶而被看到的声音。然而但愿我不知道,我想像着向前看的力量,想像天黑之前的空白和天黑之后的一无所有,想像美,停在一个不被看见的地方。停在那里,注视着自己,看到自己的沮丧,沮丧流着伤口,泪水舔着,留下流去的痕迹。这一切都在行走之中。似乎停下就有破碎如崩塌一样的前来。一如溃败,看见可见不可见的自己的脸一点点的掉落,化为泥土。如果是空的还可以结出花来,在理想之图摇曳。

  如果想象需要勇气,那么行走总是什么都不需要,甚至连生命本身都可以舍弃、连生命的世界都可以放弃。行走,让思绪陷入混乱,陷入不知名的地带。就像此刻,在行走的此间。眼睛四处张望看到的或未曾看到的什么都己无所谓。反正它闪过了视界,以自己的行动将自己忘记,将自己失去。一如了解,并不需要这现实的基础。看到的和划过脑际的或许是日后生命的重复,抑或许就此戛然而止,甚至没有理解与看到的荒滩。

  当脚底炽热的疼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小花园的旁边。花园的草木在此时还是芬芳似的青翠。甚至在黑夜之中都会有这种气息。这花园是一个狭长的绿化带。在白日的野外甚至可以透过这绿葱看到深处的围墙,至于围墙里面是什么已经无法得知。只是因为这绿茵所在的尚义街是城里唯一的尚义街。尚义街是一条小街,街上没有几家店面。通常只是行人的过道,经常可以听到落叶掉落的声音。但尚义街是一条贯穿全城的街。从东边山麓到西边海岸。在尚义街东城区的某一段地方有十座小别院。门是开向尚义街的,所以尚义街通共只有十号。这与这街的长度相比真是太不相适了。但是无人在意。因为尚义街的南面是南京路北面就是中山街。所以如此的狭长地带无人一直不为人知也许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似乎它不是人能所知的地方。尚义街有很多难得让这城里的主人知道的事。比如尚义街那一个突然消失的诗画家,比如那些死去的未曾、深入简出的、生活怪僻的、困难交加的、频于生命边缘的、情结落魄的、“慢”生活的人都不被人知。也但愿不被人知吧?现在,已经是那个时候了。至少已经适用于如此了。时间之眠,看不见它们,直至化为尘埃而与天地俱一体。那时才真的能理解解脱于那些关于存在与未曾存在的争论。人在这本身之中似乎不但尴尬,而且显得无能为力了。自己和别人到底是什么,难奈的知秋,理解似乎已然是一种困秋。左右摇摆、忽明怱暗,亮出自己的色泽,亮出生命以自我之力的解释,似乎已经完成不了什么了。生命啊!闭上你通灵的眼睛吧?上帝如果复活也应该这样说吧?巧妙的设计者,陷害了自己。

  我终究还是要走,即使脚已经破去出血。我还是要走。似乎这行走的力量能支撑着我的呼吸,才能让我知道我是作为身体的存在而行走。我沿着的是尚义街,一条明灭可见的路。走的时候已经没有可以寻觅的地方,它从东城伸向西城,其中经过我的脚下,使我能够行走,似乎为此,我要感谢它。至少感谢这作为事情的本身。这条路是在理解之中还是在理解之外都无从知晓。甚至是这既定的路所具有的方向,却也不是自己所知的方向,甚至不被自己所知。行走不仅局限于此,而且局限于所有。我又成了被规定者。即使行走也是向着自己不能的方向,似乎方向总是在。多么可怕啊!总是需要与拥有之间的事实,似乎因此,时间而泯灭。自己之外还是自己之内都无法得知了。只是此刻如果无聊,可以唱一支巴颜喀拉山,自己也不知这现实有什么,有什么散落的花朵了。

  我走进房间,脱掉鞋子,也许我己听到脚在流血的声音,但还好,因为这心没有在枯竭中死去,。我躺在沙发上,努力不让自己浮想翩翩。我想把自己睡的通彻透明,就像被夏日滂沱大雨洗刷过的蓝色碧空一样不留一丝杂念,不留一点的悲哀与喜悦,甚至能够忘记了自己。

  我至少发现自己已经决定明天不再上班了,还有什么好做的呢?也许只是由于很多人的无所谓才使得我的失望那么的不可救药。至少主任是无所谓的,甚至连薇薇都显得那么的无所谓,而我所需坚持的又是什么呢?不是无所谓吗?生命都已经无所谓了,还有什么是可以被自己看到的呢?

  就这样,一直的睡死过去。化解成空气,与万物共悠游。所有的理解终归都是没有前途的事实。

  
  我听到了敲门的声音,醒来的时候自己像是处在一个世界末日的所在。餐盒和食品袋堆满了桌子,并且散落一地。仿佛被遗弃的一种。我也许很多天都在这桌子周围的某一个沙发上,也许狼狈至极。仿佛在这期间,在听到敲门的声音之前,我的一切都是在不自觉之中做的。

  我的吃饭、睡觉都是莫名的事。这可贵的敲门使我听到了世界的声音。

  我站走身,走去开门。不是薇薇、不是小曼、不是诗中的李白和杜甫,甚至不是任何人。光线太刺眼。我的眼睛几乎都被烧灼了大地一片漆黑,具有害怕强光的样子。我逃避这大地之光的入侵。有人走了进来,有人拉着我的手走向里面。仿佛是传说中的空无之物在牵引着我,让我到一个传说中的美丽地方。而想到这传说的故事无疑会使我后怕,传说远比我自己更飘渺,更加的不“存在”。

  我坐在沙发上,她用什么东西系在我的头上,给我蒙上眼睛,然后好像是打开了灯,走到我的身边,拿起我的手,放在那脸上。

  “知道我是谁吗?“

  “薇薇………”

  我似乎遗忘似的喃喃的叫着,仿佛将一个遥远的人叫到了我的身边。并且感到了她的临来。

  我能感觉到她的笑。她把手放在我的脸上,爱恋似的抚摸,应该在品看。我只是站在那里,随了她的爱恋,我一动不动,感到自己得到了挽救,感到世界和我或许还是有些联系的。我为这感动而又想泪流满面。

  “干吗这样折磨自己呢?不管发生了什么。你这样我是会伤心的。”

  “………”

  “应该告诉我,或者去找我啊?”

  薇薇把头抵着我的头。一种回归的慰安。我抬起手,感觉它还是能用的。我触到了薇薇,紧紧的抱着她,。仿佛在寻找对这世界的依恋。不能自己,也不再想什么,只是抓着她。

  泪水流了出来,并且一发而不可收拾。

  薇薇摸着我。有一种贴近的痛惜像电流一样传遍了我的身体,使我难以忘怀。我甚至感觉不到了自己的存在。

  薇薇之歌

  薇薇买来了功率很小的灯泡。渐渐的我可以看到光亮。她把我带到了浴室。脱下我身上的衣服。也脱下自己的衣服。薇薇用很多洗发水反复的清洗我的头发。我们泡在了泡沫的海洋里。像是在采摘青山之中晨雾的花朵。我的身体感到一种脱透的快意。薇薇的手抚过的地方象是被晨雾的甘露舔噬的尘埃。我感到心神的畅意在生命里流动。薇薇一点一点的仔细为我刮着胡须。就好像是一个真诚的感念将人洗刷。不留下了解或不可解释的痕迹。这生命似乎一如就此才会被感觉。仿佛在这生命纤细之中不可没有她,也无法没有她。薇薇最终满意的让我睁开眼睛,而我看着她的脸。仿佛她生命的玲珑剔透在散发着清朗的光亮,这光芒照耀着我,并且挽救了我。我试图靠近她,并且试探她光鲜的源头。

  我亲吻到薇薇亲密的唇。品尝到了这亲切的感触。并且用心的品味。我的手触向薇薇的身。褪去掩盖了花朵的乳罩。曼妙的彭勃而出。我将薇薇轻轻放下,触动她的身体。触动我的心魂。一点一点跟着这感觉的阳光。像是一个进入桃园的孩童,总不满足于既得的鲜花与秘密。在不停的奔跑、探看。在寻找自己知道或不知道的印迹。总觉得在一鸿清泉在那里等着我,为了缓解我的渴望,缓解我这生命之伤外的声音。

  我怎能不感触到这薇薇。一如生命在与不在都才出的果子。似乎可见,在可见之外还有一种倾心的感知。它抓住了我,也抓住了薇薇。并将我们牢牢的聪在了一起。我们融在了一起,感到共同的存在之盛。甚至这思想都被搁置,化为澄天的五碧,一无所有,却总是能为感觉。

  我被薇薇的轻声唤醒。我还在她的怀里,脸贴在她那生命之源上。并且依然环抱着她。薇薇的一只贴在我的头侧,温柔至极。我清晰的感觉到它的存在,并且想再次吮吸它,甚至永远的占有它,放在自己的心的库房里,不被受到别的触碰、甚至探看。这感觉那么的直接。甚至想把这*一并放在自己的心房里。

  “黎明快要来临了。我们一起看着它的到来吧!”薇薇像是提醒的一句话,突然使我感到里面似乎有什么深意。

  我看向薇薇的脸,但看不清晰。但感到一种生命的向往正在要求。抱着薇薇,一同面向东方的窗。薇薇用手护着自己,似乎怕什么触碰到了一样。

  一个黎明升起的过程会量一个生命重新认识的过程吗?

  早餐的时候薇薇很安静,像一个静淑的妻子。

  而且不说话。

  而又使我找不到话题。

  ………

  “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吗?”

  我真心的问薇薇。

  “‘在一起’和‘永远’是没有必要联系在一起的。因为常常的你会发现它们是矛盾的。”

  薇薇似乎不愿意理解我的心意。

  “过我们两个人的完满的生活。”

  我说。

  薇薇放下面包。怔怔的对着我,却不是看着我。

  “就象现在也很好。”

  我看着薇薇,静默不语。

  “其实我不想再受到伤害。就象这次,如果你没了,我也会痛不欲生的。你已经是我心爱的人了。或许只是一种爱的延续。后来的时候我一直试图把心爱的男人当做一个人来看待。因为我不想要失去的伤害。现在,你就是他们中的一个,或许他们是你的曾经。现在你们是一个人。如果现在你没有了。我会很伤心。所以常常的我还是不能达到,而且似乎孔型直没有能够达到对这种认识的实施。因为感情不是我所能够控制的。但是至少在实际之中我不能再得到什么了,因为这样也许才是最好的,因为没有得到所以不会失去。虽然是自欺欺人,但比如你今天消失不见了。我虽然会有伤。但却是情感之伤。而不会认识是一种得失之伤。就象是暗恋与相爱的差别一样。所以为了不使对方彻底的伤心。我们还是做彼此梦中的情人吧。

  
  时间成为机器,发出轰鸣之声。 。 想看书来


我唯一的信心就是把他干掉。我知道现在做这件事是那么的容易。虽然连自己带在身上无数年头的巴洛克都送给别人了。但是现在,我又找到了当年带着五个弟兄杀死敌军总司令的勇气。当时的五个兄弟只有我一个是带着呼吸回到床铺的。当时我恐惧的只想睡觉,并且真的睡了三个昼夜。到了第五天才把堆在墙角的五个兄弟的尸体埋掉。

  但是现在我无须理会尸体到底会从那里来。因为我知道尸体不会从自己的身上掉下来。

  “为了证明我是经历过大小数百次伟大战役并且能够光明的活下来并且将继续顺利的活着,那么我希望谁和我做一个游戏。大家看。我身上什么武器都没有,甚至连一件铁件都没有。”

  反正我充满自信,话怎么说都是无所谓的了。

  “有人吗?我不会伤害到谁的。因为我的手上一无所有。”

  还是没有人。正像我所预料的。唯一的敢于表现自己的已经表达过自己。而且是他最需要时刻。

  “没有人愿意上来吗?”

  我扫视了一下人群。静的令人满意。

  “那么我只能主动请一位来和我玩了。”

  人群中有复杂的表情。

  我不停的左看右看只是为了加重人群之中的安静。他们在想像是自己还是别人或者是自己看好或仇视的人。

  喧噪慢慢的收敛自己。并且把安静的主旨安于心中。

  女人在一边。知道自己所面对的只是一个故事。所以她不会费心去理会什么。因为这个故事不需要她来客串。只需要她付出眼睛就好了。

  我让空间的安静在时间里停留了十分钟,就开始认真的的完成自己要说而且必须借助这里要说的话。其实也许只是一个愿望。

  “现在只有请文局长来配合我完成这样的游戏。”

  我将话转向了胖子。同时我首先要注意的是台下的人。他们对我这狗吠非主话有什么反应。以及他们是如何认识的。

  他们中先是有人,后来就有很多人都开始叫了起来。不管他们的含混不清是的隐含的是什么,但是有声音已经使我知道我的事情已经成功了三分之一。

  他自然是难以推辞的。虽然他一开始就在推辞。

  这个人的目的是现在让我活下去。并且只是为了利用我。比如有一天我可以把袁大头拿下的时候他就会伺机将我谋杀。因为他似乎认识到自己在人才辈出的乱世里没有足以称心的军事才能。所以假借我的能力,然后用自以为很高明的权术手段战胜我,主要是我的胜利果实。

  但像他这样为了遥远的事情而做周密规划的人只能是傻瓜。因为是乱世的时候,他还敢用逻辑思维。

  于是我们的游戏开始。现在我是兴奋的。

  “你拿枪指着我。然后看我是怎么把枪夺下来。”

  我对着胖子这个快要离开人世的人。心里感到一些的留恋。因为他给了我那么多的好的可以拿去开彩的机会。我如何的感谢他呢?而且他就要死了。

  他眼里充满了坚定的疑问。但是我知道他要举起枪了。

  “我数三下,第三下的时候你开始。”

  为什么是在数完三下才开始呢。因为那样的话他的整个精力都亢奋或是高度紧张的对着我。让他自己不知所措。

  “一。”

  问题是其实我的想法是大胆或者是毫无根据的。我只是在表面上看到他对他们这些人是粗暴的。他们对他是有一些不满的。特别是我从他那个人的眼睛里可以看得出来。所以我大胆的相信了自己应该可以试一试。

  “二。”

  关键是即使这样也不能完全的保障什么。因为他对我了解还很少,对我的感觉也不是很确定。而我给他的恩惠也只有一,但是还是处于利用他的目的。所以他自己也许都不确定枪口应该指向并亲吻谁。枪声响过之后这里会有一个人倒下。同样的,不论是谁从此失去了呼吸的感觉。其中有两点是可以肯定的:第一是这是会安静的。第二是决定着每个人的命运,特别是光鲜照人的女人。

  “三。”

  枪声响过之后这里也许会有两个人倒下。其中有一个是我的冤魂。因为我被他出卖了,而另一人死去的人则已经事先被出卖了。这是我们都知道的。在这里我是最为冤枉,因为他出卖的是经过我精心打包的我对他的信任。同时这里将要死去很多人。女人成为最倒霉的人。这里将会像世界末日一样的混乱。正如一个伟大的人物所说:被枪声决定的世界是神话中某一个喝醉了酒的大仙的梦境。

  然而我拿到了胖子手中的枪,是很自然的事。同时响起了第二声枪响。但是我已经倒下。我拿胖子的枪用力而又自信的向那个持枪的家伙扔去。我知道这支和胖子有深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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