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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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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京城府里,住了两位公子爷,一位小姐,里里外外的,有点居家过日子的模样了。这两位是两房嫡子,曹家将来的顶梁柱,家中下人侍候起来,也极是尽心。一位小姐,虽然是养女的名义,但是也没有人敢怠慢。在曹颐初进京时,曾有个婆子不开眼,说过几句不咸不淡的话,被紫晶撵了出去。她家的人巴巴地求了曹忠向曹颙求情,曹颙听了,脸色很是难看,连带这家子都打发了。自打这以后,再也没有人敢看轻这位小姐。

就这一个妹妹,曹颙生怕委屈到她。母亲李氏买的那八个丫鬟红,除去服侍庄先生地两个。其他四人给了曹颐,两个给了曹颂。另外,各种供给,都是可着竹院这边,银钱上并不拘泥定数。

紫晶也怕姑娘闷,打永佳、宝雅等人走后,就每日去竹院几次,与曹颐商量商量家务。陪她做些针线。

这次。曹寅与李氏也都有家书给曹颐。曹颙亲自送到绣院。

曹颐听说父母来信,微微颤抖地从曹颙手中接过,思量了一下,先打开了李氏的,只看了一句,眼泪就流了下来。

“萍儿?”曹颙有些担心,关切地看着她:“可是母亲信上写了什么?”

曹颐哭泣着说:“母亲在怨我呢!说是精心教导我多年。却是如此不顶事的,遇到点弯弯坎坎,便轻生贱命,实在是不孝之极!还说等我回南边后,就要好好管教我,定不让我再这般糊涂!”

曹颙听了,忙安慰道:“母亲只是吓你的,她一向最疼你。哪里舍得责罚于你!”

曹颐微微摇头:“哥哥想左了。我并不是怕母亲责罚我,我是在高兴啊!母亲她没有怪我,终将我当成她的女儿!”

“傻丫头。有什么好怪你的!又不是你的过失,一家人哪里有那么多的怨气!”曹颙喝了一口茶,说道。

曹颙轻轻擦了泪,又忐忑地拿起曹寅地信,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拆开来看。

曹寅地信中只有寥寥几句,询问她身体可康健,并且愧疚因自己前几个月病重,没有照顾好女儿这边,随后提到进京后会接她回江宁。

不管是母亲地怪罪,还是父亲的不怪罪,都引得曹颐一阵感伤。

曹颙见妹妹虽然是强忍着不哭出来,但是脸上又隐隐地带了欢喜,放下心来。

紫禁城,东路,阿哥所。

从上书房下学后,曹颙跟着十六阿哥去探望养病的十三阿哥。十三阿哥自打从塞外归来,身体就一直不算好,风湿极为严重,若是没人搀扶,自己都无法行走。

康熙对这个儿子是有几分偏疼的,不管是南巡、北巡,但凡离京都将他带在身边。除了太子外,他与十三阿哥相处的时间最多,感情最为深厚。哎,这就是“爱之深、责之切”吧,在去年的一废太子风波中,十三阿哥受到的处罚也极重。十三阿哥地病,就是监禁在养蜂夹道时坐下的。

如今太子复立,仿佛去年的夺嫡风波已经烟消云散。康熙想起了这个儿子,对他的病情也格外关注,曾多次下旨要太医院那边尽心诊治。

无奈,十三阿哥是湿寒入骨,哪里是那样好治疗的?太医院那边开了还几个方子,都成效甚微,只好以调理为主。

见到曹颙送上来的几个小瓶子,十三阿哥喜出望外:“这个,又找得了!你上次送我的,就用着极好,因知道是山里偶得的土物,也就没向你再开口。曾叫太医院地人炼制过几瓶,功效却并不明显。难为你有心,实在是应好好谢你!”

曹颙忙道不敢称谢,随后又从怀里取出张方子递上:“十三爷,这是这次觅得地方子,因这蛇油是由金环蛇炼制。那东西本来就少,又带着剧毒,很少有人抓到,这蛇油也就不多得,炼制法子却是简单的。这金环蛇算不上福建特有,广东、广西也有的,若是知会了三地官员,弄些来并不算稀罕物件!”

十三阿哥苦笑着,摇了摇头:“我算是那个排位上地,敢劳烦三地官员为我炼药?只怕是药还没得,御使的弹劾与宗人府的训令就要下了!”

从康熙最宠爱的皇子,到眼下这种不尴不尬的身份,如此地大起大落,确实不是谁都能够受得了的。如今,连比他小两岁的十四阿哥都封了固山贝子,十三阿哥成为诸位成年皇子中,唯一没有爵位的一个。

曹颙与十六阿哥想到这些,不知该如何劝慰,房间里静寂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十三阿哥才笑道:“方才倒是忘记了,四哥有个门人在福建做知府,看来这事也可以请四哥帮忙!”

正说着,就听门口一个小太监禀告:“爷,雍王爷来瞧您了!

第五卷 繁华处 第九十四章 潜龙

王爷,就是被封为和硕雍亲王的四阿哥胤禛。早在颙流落杭州时,就是获得四阿哥与十三阿哥的援手,才得以获救的。

而对于曹颙来说,四阿哥自然不是救命恩人这么简单,还是他所知道的未来的冷面皇帝,而且是极不待见曹家的皇帝。

听到小太监的禀报,知道雍亲王来了,十三阿哥原本略显颓废地面容立即添了不少神采,挣扎着起身:“四哥来了,快快请!”

曹颙与十六阿哥自然也是起身恭候的,都齐齐往门口望去。

虽说不是第一次见四阿哥,但是曹颙心中还是有些紧张。毕竟当初获救时他口不能言,和四阿哥并无言语交流。虽然八年前,四阿哥是位语气和蔼、神情温和的年轻皇子,但谁知道他现如今是什么模样呢?况且康熙还曾给他下了“喜怒不定”的评语,对这样一个人侃侃而谈,曹颙对于言语尺度实在是心里没底。

十六阿哥也改了在十三阿哥面前那副皮皮的模样,带着几分拘束与忐忑,他对四阿哥这位兄长始终是怀着敬畏之心的。

随着脚步声响起,门外走进一人,首先入目的就是明晃晃的金黄色蟒袍,石青色织金缎镶边披领与马蹄袖,绣九条蟒,前后左右开裾。再往上瞧,见那人三十来岁的年纪,蓄着短须,容貌清瘦,眼角微微下垂,便显出几分深沉,脸上却是看不出半分喜怒的。

和硕雍亲王胤禛。不再是那个年轻皇子,开始有了王者气度。曹颙暗暗深吸一口气。再想起前些日子遇到地年羹,他已经去四川巡抚任上了,历史缓缓地按着既知的轨道行进着。曹寅兼任两江盐政,曹顺夭折,曹家的历史也仿佛没有改变。难道,他真要面对早夭的命运,真地一日日走近死亡吗?曹颙突然感觉到很压抑。

“四哥!”十三阿哥想要近前见礼。因腿脚不便利。身子一趔斜。

四阿哥见了。连忙快走两步扶住,眉头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太医院的方子怎么还不见效?这都将将两月了,还不见你好些!”

“四哥安!”十六阿哥的声音有些发虚。

“三等侍卫曹颙见过王爷,请王爷安!”曹颙则是规规矩矩地请安见礼。

四阿哥亲自将十三阿哥扶到座位上,然后向两人点了点头,算是回礼。又先对十六阿哥道:“我前几日见过上书房的师傅,问过你的课业。听说你入冬以后越发怠慢了,如今连小一辈地阿哥都要超过你去。你这做叔叔地可真好意思!”

十六阿哥是被这位哥哥教训怕了,并不敢像往日那般嬉皮笑脸,老老实实地应道:“四哥教训地是,弟弟知道错了!往后定当好好争气,不给哥哥们丢脸!”

曹颙听了,心里大奇,这十六阿哥何时成了乖宝宝了?怕是在康熙面前。他都没有这般恭敬。

四阿哥与十六阿哥说完话。落了座,才对曹颙道:“曹颙吗?几年未见,你竟这般大了。那年地伤处,可都痊愈了?”

曹颙听他提到江宁往日,想起自己在烈日炎炎下将烂桃子骨碌到这位脚下的情景,四阿哥破了那些坏人的巢穴后,不嫌肮脏将自己抱在怀中,为自己擦脸的情景……虽然事隔多年,但是各种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历历在目。他心里由衷感激,对这位未来皇帝的畏惧就减了几分,真诚地谢道:“多谢王爷垂问,曹颙尽好了!”

四阿哥神情淡淡地点了点头:“没有留下伤患就好,你四月与十月送的茶很好,不过眼下你们家正紧着,这些都是值钱的物件,往后就免了吧!”

“王爷,这都是曹颙实心孝敬地,是早先就叫人去了茶园那边,特特地留出的几株茶树,并不与其他的混同。”曹颙望着四阿哥,脸上满是感激与恳切。

四阿哥还待再拒绝,十三阿哥见曹颙那样子,便在旁笑道:“四哥,可说好了啊,就算你王府那边免了,我这边也是不能免的。这半年,被曹颙送来的好茶养刁了胃口,若是再让我喝黑糊糊的团茶,我可是受不了!不过几斤茶叶,哪里就喝穷了他!还有那苿莉花茶,北面可是没有的,你的几位弟妹都是极爱地,想来诸位嫂子们亦是!”

四阿哥被十三阿哥地话逗笑了。他也是通达之人,并没有再拘泥此事,又对曹颙道:“那佛香却是不错,虽然看着朴实,味道却是极佳,与市面上所购有所不同,这是哪里得的?”

“回王爷的话,这是托江宁清凉寺里地和尚特制的。”曹颙回道。

四阿哥听了这话,不免又看了曹颙几眼:“小小年纪,难为你有心!”

十三阿哥拿起小几上的瓶子,递到四阿哥眼下:“四哥,你瞧这是什么?”

四阿哥眼睛一亮,看着十三阿哥:“这难

三弟上次赞好用的蛇油精?”

十三阿哥点了点头,指了指曹颙:“这个是小曹颙特意寻来的,如今竟连方子都觅了来,算是我的小恩人了!”

四阿哥的神色添了几分温和,很是郑重地对曹颙道谢。曹颙忙道是应当的,不敢称谢。心下腹诽,怨不得后人都道四阿哥与十三阿哥兄弟情深,如今看来半点不假。他特意投其所好送上的佛香,都没换得这冷四爷一个好脸色,可一知道曹颙给十三送来蛇油精后,冷脸立刻变暖脸,有温度多了。

十六阿哥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听着众人的谈话,其中有明白的,也有不明白的。但知道两位哥哥向来感情好,这次四哥来怕也是有事的。便又说了两句话,拉着曹颙告退了。

直到出了阿哥所十三地住处,十六阿哥才算松了口气,见曹颙也是如释重负的模样,不由得笑道:“我这位四哥,自打我记事就少了几分热气,整日礼斋念佛的,越发冷冰冰的了!”

曹颙心里想起多年前。四阿哥援手相救后。对他与萍儿两个都很温和体贴。虽然没说什么话,但是绝对与冷冰冰扯不上关系。

见曹颙沉思不语,十六阿哥开口问道:“原本以为你亲近十三哥,是早些年在江宁见过的缘故,怎么今儿听你们说话,仿佛另有隐情似的,你小时候受过伤?”

不管当时吃了多了苦头。毕竟已经过去八年,曹颙对那段噩梦般的经历也能够平静讲述。

十六阿哥听得瞠目结舌,哪里还想到曹颙小时候竟然遭过如此大罪?等听到曹颙被毒哑嗓子,打折了腿,他已经气愤得不行:“朗朗乾坤,竟然还有这等恶人,实在是罪该万死!”

听到最后是四阿哥与十三阿哥救下了曹颙,十六阿哥才恍然大悟:“怨不得你又是送茶、又是送药的。这般不避嫌疑。与你素日行事大不相符。我还心里纳罕,怕是表姨父那边起了什么念头,命你如此应酬。正思量着要不要规劝于你,没想到还有这般典故。救命之恩,你这般行事,也不算僭越。”

曹颙苦笑道:“我这已经是亏心了,为了避嫌疑,十三爷这边还好,来请过两次安;四王爷府那边,却只是去了一次,还没有遇到正主。”

十六阿哥笑着给了曹颙一拳:“怪不得你见到四哥也心虚!哈哈,你呀,谨慎得有些过了!”

出了宫,回到曹府,用了晚饭后,曹颙去榕院找庄席,同他讲今日见到四阿哥地情形。

门外来报,平郡王讷尔苏来了。

曹颙忙迎了出去,到了前厅,见了讷尔苏,还未及打千儿请安就被他拉了。

讷尔苏一脸正色:“颙弟,里面说话。”说罢,也不跟他客气,就直接往书房这边来。

曹颙极少见讷尔苏这般郑重其事,心里十分困惑,跟着进了书房。上了茶后,他就把里里外外伺立地小厮都打发了出去。

讷尔苏这才道:“里面有人传话于我,说两督噶礼上折子弹劾岳父与李煦。”

曹颙一皱眉,自亏空一出,朝堂上时有弹劾曹家地折子出现,但都被康熙压了下去。究竟曹家的亏空怎么来的,康熙是心知肚明,自然要相护几分。只是从前多是小小的御史出言弹劾,高层大抵都知道康熙对曹家的恩宠,不会冒冒失失触这个霉头。这次居然是江南总督上奏折弹劾……

“又是说亏空问题?”曹颙问。

讷尔苏牵了牵嘴角,露出个讽刺的笑容,道:“弹劾侵用国帑。”

曹颙愕然:“侵用国帑?!”这是什么话?谁不知道曹家眼下都变卖自家家产堵皇上南巡费的窟窿,居然还说曹家侵用国帑!!

讷尔苏说:“嗯!说是弹劾两淮盐运使李斯佺亏空三百万两,其中岳父与李煦侵用八十万两。”

听说是盐差上地侵用,曹颙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盐差就是个肥缺,前些年,曹家因接驾的缘故,从两淮盐运司挪借银子,并不算什么稀奇事。所谓侵用,也都是用在了前几次接驾上。虽然曹家眼下有茶园的收入,但是毕竟欠的债务太多,地方的、户部的尽有。前几年都可着国库的先还,看来是暂时还没顾及到运盐司这边,就被一些人以为是抓到了曹家的把柄。这事,关键就看康熙地态度了。康熙要认账,那就是协调平衡地方财政;皇上要不认账,那就是曹家挪用内库银两。实在没理可讲。

讷尔苏见曹颙沉思不语,忙劝道:“颙弟也不必太过担忧,据说噶礼上了三个折子,五个都立时批复下发,只弹劾岳父这个被留中,圣意昭然呐!”

曹颙心道康熙比谁都清楚那银子到底去了哪里,他肯认账就好,嘴上则得颂道:“幸得万岁爷知。”

讷尔苏点点头:“万岁爷是信得过岳父地,只是这噶礼可不是小角色。你修书一封给岳父吧。想来他自会多加提防。”

曹颙点头称是,讷尔苏又叮嘱了他几句,告辞离去。

讷尔苏一走,曹颙立即请来了庄席,将刚刚讷尔苏所说之事一字不漏地告知先生。

庄席听了噶礼之名,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嘲讽之色。

曹颙见了,想起刚才讷尔苏说到噶礼也是满脸讽刺神情。不解地问他:“这噶礼究竟是何人?先生似是颇为……”

庄席叹了口气:“江南百姓要受苦了。此人竟好意思弹劾别人。他才是天下一等一地贪墨之人。”说到这里,简略给曹颙讲了噶礼其人其事。

礼,姓董鄂氏,满洲正红旗人,是“开国五大臣”之一何和礼之曾孙,真正的名门子弟。

礼由荫生授为吏部主事,后升为郎中。在康熙三十五年。皇上亲征尔丹时,他曾随军督

运中军粮饷,最先到皇帝驻地,解过当时地断粮危局,因此得到皇帝的青睐。康熙三十六年授为内阁学士,康熙三十八年授山西巡抚。

礼其人贪婪异常,审案收贿算是最正常的行为了,克扣火耗中饱私囊在当时贪官里也不算太出格。只是他扣的多了些——四十多万两。令人发指的是。他竟派家仆到平阳、汾州、潞安三府强迫富民馈赠,还常借修解州词宇、寺庙,用巡抚印簿勒索百姓纳捐!

更可怕的是。此人不止是贪官,还是酷吏!他肆意纵容手下官吏虐待百姓,有时这酷刑还是用来满足他地贪欲地,不给钱,不死也要脱层皮。他巡抚山西那几年,地方百姓苦不堪言。

曹颙默然,康熙朝虽称盛世,但因为对官员地宽容,使得某些官员已经贪婪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难怪雍正一上台就惩治贪官污吏,若是纵容他们继续鱼肉百姓,只怕盛世也变末世了。只是那群瞎子御史只会当党争的枪杆子也就罢了,当地百姓这般被欺压,都没有人反抗吗?

想到这些,他不由奇道:“难道没有御史弹劾?原总听说百姓联名上书云云,圣驾也到过山西,竟没有喊冤的吗?”

庄席摇了摇头:“怎会没有弹劾没有喊冤的?打四十二年起,就不断有御史弹劾噶礼贪婪无厌、虐吏害民,上面只让噶礼上折自辩,噶礼当然是反咬御史诬陷,最终不了了之。四十五年腊月山西百姓有人投状到御史袁桥处,袁桥上折列举噶礼恶行。然上面虽然让吏部察议,仍许礼上折自辩。这事情拖了两年多,直到四十七年二月,吏部察议结果是,袁桥以无凭据之事参奏今又支吾巧供,革职;御史蔡珍、参山西学臣邹士、受托题留噶礼,亦无凭据,各降一级、罚俸一年。”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说:“这是是非非,孰是孰非,还得看上面那位的意思。这不,今年礼先平调回京为户部左侍郎,未出三个月,连升了两级,外放两督。”

曹颙皱眉道:“那江南百姓岂不倒霉了?”

庄席闻言,笑了笑,看似并不忧心:“江南不比山西,可不是他为所欲为的。我料他此时正在试探各方反应,也包括上面那位地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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