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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国度-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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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怪岩玉召如此小心,他实在是被人给阴怕了,心里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枪打出头鸟,何必要出头!    午饭吃的是炖肉,山林里猎杀了一头野猪,体型庞大,若不及早吃了,便会便宜了蝇虫。

    端着大碗,阿季和岩玉召一起缩在角落里,嘀嘀咕咕的说着话。

    “兄弟,你可把我给坑苦了!老子一下子输了五十个大洋!我就搞不懂了,你身手这么好,怎么可能会输啊?”阿季说着话,满脸都是郁闷。

    岩玉召呵呵笑道:“我的本事可没你说的那么大,技不如人当有此败。”

    “你倒是谦虚,可怜输钱的是我!你知道老子赚钱多难吗?那些钱可都是老子一个大洋一个大洋攒起来的,现在输得精光,我不管,以后你得管我吃喝,我可就赖上你了!”

    看着阿季耍无赖的样子,岩玉召默默的吃着碗中的肉食没理他,半晌突然抬起头说了一句话:“你难道不觉得,我应该输给他吗?”

    应该输?听了岩玉召这话,阿季微微愣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朝着岩玉召望去。

    像阿季这般精明,怎么会不明白了岩玉召这句话中的含义,这是示弱以求出路这也是目前最为正确的做法!

    可看着岩玉召没有一丝表情的面容,阿季心中又不免有些奇怪,像岩玉召这种愣头愣脑的家伙,怎么会想到这一层关系。

    但是偏偏岩玉召就是想到了!阿季不由得想起了以前听戏里的一段词,叫“今非昔比,刮目相看。”

    岩玉召现在就是“今非昔比,刮目相看。”阿季险些都不认识他了。

    岩玉召却没有想那么多,拿着碗里的一块肉骨头慢慢的咀嚼着,他吃的很仔细,看样子想把这块硬骨头整个都吞进肚中。

    阿季看着他慢条斯理的样子,心里突然紧了紧,有一丝心悸的感觉。

    两人不说话了,都低着头对着碗里的肉食,似乎再也没有交谈的**。

    吃饱喝足之后,岩玉召倒头就睡,丝毫没有理会旁人,他实在是太累了,累得什么都不想管了。

    张大彪这时走了过来,他指了指地上的岩玉召,瓮声瓮气的对阿季说道:“把这家伙抱起来,跟我走。”

    “去哪里?”阿季下意识的问道。

    张大彪嘿嘿一笑:“还能去哪里?带你们回营房。”

    乍一听“回营房”三个字,阿季还有些发愣,他当土匪当惯了,对营房二字比较陌生,要说是“回山寨”,他早就明白了。

    抱着岩玉召跟在张大彪的身后,阿季突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说是营房,其实也就是一座简陋的棚居。张大彪将两人送到了门口,笑道:“这就是你们的营房了,张副官特地照顾你们,分了一座屋子单独的给你们两个用,我们都没这个待遇。”

    阿季笑了两声,似乎是欲言又止。

    “好了,你们休息吧。我走了,明天早上记得早起,有训练。”说罢,张大彪抬腿就走,眼看就要出了棚居。

    “那个,请等等。”阿季犹豫了半天,还是叫住了张大彪,吞吞吐吐的问道:“我们这样就算是当兵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张大彪一撇嘴,不满的说道:“难道还要开个欢迎会,让十里八乡的人都来给你贺喜不成?”

    阿季一听此话,连忙摆手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也没当过兵,说出来的话可能不中听,我跟我兄弟以前都是干的杀人劫财的营生,你们这正规军怎么肯要我们这样的败类?这不是往你们脸面上摸黑吗?”

    张大彪一听此话,哈哈大笑道:“我说是什么事呢?不就是以前做过土匪吗?多大点事。你这土匪,我们老大说你是你就是,说你不是你就不是。况且现在流行土匪当兵,就连你们的老大高发财,我们龙大帅都想收编呢,更何况你这点小事。”

    这话恍若一道霹雳,把阿季震的没了言语,他心中直呼道,这个世道太疯狂了,耗子都给猫当伴郎了!

    这不是——黑白不分了吗!

    张大彪可没管阿季心里怎么想,摇头晃脑的走了。

    阿季叹了一口气,抱着岩玉召走进了棚居之中,他也感觉到了巨大的疲倦感,二话不说倒头便睡。

    这一路走来,两人经历了太多波折、匪夷所思,现在哪怕是片刻的安宁都足以慰藉他们脆弱的心灵。

    很快,有两个人影从棚居外走了进来,看见棚居内两人睡得香甜,又慢慢地走了出去,并未打扰他们。

    这两人正是雨师爷和张副官,两人本想着有些话对岩玉召和阿季说,可怎奈两人没给他们机会,只得悻悻得离开了。

    走了没多远,张副官还是忍不住开口说话了:“您真的在那小子身上看到了那股气?”

    雨师爷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我研究了一辈子的命理风水,绝对不会看错的。那小子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龙气,若不是真龙天子,绝不可能拥有。”

    “真龙天子?”张副官眉毛微微一皱,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雨师爷,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里来的什么真龙天子。皇帝老儿早就被中山先生给推翻了,溥仪都躲到东北去了,天下是大同的,是人民的!”

    雨师爷也笑着看着张副官:“你说的都不错,可我也有我的道理。那我问你,龙大帅是什么?”

    “龙大帅。”张副官顿时语塞了,现在任谁都知道龙大帅是正儿八经的“云南王”,云南地界在明面上全看他一人脸色行事。可张副官想了想说道:“他就是当了这个土皇帝,那也得为人民服务,否则。”

    “否则?你想怎么样?”雨师爷斜着眼睛看着张副官,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张副官冷哼一声,没说话了。

    雨师爷这时候语重心长的说道:“人的**是没有止境的,**膨胀变成野心。有了野心,便会祸害人。自古便是一将功成万骨枯,野心家自诩为政治家,一旦有了足够的权势,文字也能杀人。”

    张副官冷冷的说道:“你跟我说这些,我听不明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雨师爷叹了口气说道:“我只是想说,真龙天子历朝历代都有,跟皇帝没有关系,跟制度也没有关系,他们是为了天下苍生而生的!”    两人恰似龙争虎斗,谁也不服谁。可几个回合下来,岩玉召还是吃了亏,他一个不注意,被张副官拳中隐藏的一脚,狠狠得踹在了肚子上,这一脚立刻就疼得他直不起腰来,“蹭蹭蹭”整个人后退了五步,扶着屋子的墙壁喘气。

    “怎么样!服不服!”张副官占便宜了,颇为得意的看着岩玉召。

    岩玉召面色冷峻,强忍着腹间剧痛,皱眉看着张副官,半晌摇头吐了两个字“不服!”,说罢,后脚蹬地,抬起拳头又是一拳挥击了出去。

    “好小子,有脾气,再来!”看着岩玉召不服输的样子,张副官口中虽赞,可心里却想着要磨平了他的锐气,让其甘愿听命于自己。

    当领导也是要有艺术的,领导们通常都会玩一些大棒加糖果的把戏,张副官当了这么多年的官,更是在云南最高领导龙云身边做事,绝对是各中高手。但行伍出身的他明白,在高手面前,绝对的武力是最好的话语——先是要打服他!

    饶是张副官算盘打得精明,可他并不知道,他此番举动正合了岩玉召的心意。

    岩玉召已经不是当年那横冲直撞的毛头小伙子了,对于为人处世他开始有自己的想法。

    他知道自己现在最大的凭仗就是这一身从原始森林里闯出来的,自幼跟随岩吉大和尚修习的功夫。

    因为他这一身功夫,阿季仰仗他,高发财重用他,血刃利用他,连眼前这张副官能与他打得热热闹闹,都是因为他这一身不俗的武艺。

    这便是他的资本,他在这军阀土匪,内忧外患的乱世里生存的资本!

    这资本要是不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不说对不起自己这身本事,恐怕张副官也会感觉到索然无味了吧!

    岩玉召已经决定加入军队,更想去云南政府里公干,行事必须高调,否则无法体现自己的价值,可以说成与不成就看今日这一战了!

    两人心中各怀鬼胎,可拳脚上却是分毫不让,完全是一副拼命的架势。

    很快日头渐渐地升上了正空中,时间也越来越接近正午了。

    赌得正欢的士兵们不由自主停下了手头上的活计,全都抬头看着不远处那幢摇摇欲坠的吊楼。

    吊楼中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弱了,从刚开始的砰砰作响,到后来的有快有慢,到了这会儿几乎没了声音。

    众人不免有些焦急了,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好像一群被人掐住了颈脖的鹅,勾着脑袋向前探着,可就是没人敢走几步,上去看看情况。

    就在众人都感觉到一些厌烦的时候,那幢颤颤悠悠的吊楼,终于“砰”得一声巨响,快速的倒在了地上。

    这吊楼本来是依靠着一颗大树建造的,吊楼倒了,大树的躯干便显现了出来,很明显的这树的躯干上掉落了一大块的树皮。

    如果仔细观察可以发现,这些树皮是硬生生的被打落的,白生生的树干上全是深深的拳印和脚印,不难看出这场战斗是多么的凶险,拳拳到肉!

    吊楼的废墟里,两个身影缓缓地站了起来。

    岩玉召径直拱手道:“长官功力高深,小弟甘拜下风!”

    张副官在他不远处,看着岩玉召低下了头,眼中神色复杂,半晌哈哈笑道:“不错!你很不错!”

    说完这话,两人都不再做声了,他们实在是太疲惫了。

    岩玉召腿脚颤抖着,率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子躺倒在废墟堆中,再也不想起来。

    张副官看着岩玉召,嘴角挂起了一丝笑容,也缓缓地坐在了地上,盘膝养神。

    事情虽然了了,但状况很清楚,张副官赢了!

    张大彪哈哈大笑,咧着大嘴合都合不上。不光他大哥赢了,他也赚了个盆满钵满。

    给了六十多块大洋出去,其余的钱和全是他的了。

    别说小钱了,单是阿季那五十枚大洋再加上雨师爷那一百枚大洋,就已经让他感觉到幸福了,想想都爽快!

    趁着张副官没有注意,张大彪赶紧收拾残局,大洋钱塞在布袋里叮当乱想,收拾完了立马就想溜走。

    可有人不想这么轻易就放过他,“张大彪!”

    “到!”张大彪的脸色立刻惨白了,他知道是谁在喊自己。

    张副官闭着眼睛说道:“拿我开盘口,赢了钱好歹分我一份吧!”

    “这。”张大彪嘿嘿山笑道:“应该,应该。我这赢了钱都是为了大哥,我把钱全给大哥,大哥随便赏我两个子就行了。”

    “哦?这么好?那你拿来啊!”张副官睁开了眼睛,微笑着看着张大彪。

    张大彪顿时如丧考妣,心不甘情不愿的将一袋子大洋递了过去。

    张副官打开布袋看了看,抽出一张纸票子递给了张大彪,张大彪接过来一看,正是雨师爷那张一百张大洋的银票,顿时喜出望外。

    “够了吗?”张副官淡淡的问道。

    张大彪原本以为自己一个子都捞不着,没想到又得了一百大洋,连连点头道:“够了!够了!”

    张副官点了点头,又将布袋子还给了张大彪,指了指躺倒在地的岩玉召,说道:“等这小兄弟醒了,这袋子钱全给他。”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这人凭什么得到老大如此厚爱,要知道张副官为人孤傲的很,从来是都冷面示人,还没见他对谁这么好过。

    这个新来的居然让他如此重视,不单对着指点,还赏赐一大袋子的大洋,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啊。

    看着众人难以置信的表情,张副官朗声笑道:“你们别不服气,谁有本事跟他一样在我手底下走上几个时辰,我二话不说,照样赏钱。”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真实情况,只有他和岩玉召最为清楚。

    这死孩子打架可真没有留手啊!张副官摸了摸肿胀的嘴角,立刻泛起了一丝苦笑。

    其实最终的结果,并不像岩玉召所说的那样。他没赢,岩玉召也没有输,两人未分胜负,算是打和了。

    可他也没料到,岩玉召最后居然会拱手认输,保全了自己的颜面。

    这人貌似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鲁莽,真是粗中有细啊!    张大彪嘿嘿冷笑:“你要玩可以,但是不能给你解开,等会你又发疯怎么办。”

    阿季讨好笑道:“瞧你说的,哪能呢!刚才是怕你叫人伤了我兄弟,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既然你不是那个意思,我怎么还会跟你计较。”

    “跟我计较?你的意思是说,你还有理了!”张大彪的声音不由得高了八度,抬脚就要朝着阿季踹过去。

    阿季也不是个吃眼前亏的主,连忙叫道:“别动手啊!我的错!我的错!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给您陪不是了!”

    “狗日的,这还差不多!”张大彪看见阿季改口求饶,心情顿时好多了。招呼左右几人,给他松了绑,也不怕他耍花样,冷笑道:“你也想下注?”

    阿季磨磨蹭蹭的从地下爬了起来,捂着受伤的胳膊,看了看伤处鲜血又渗了出来,但是他并没有大声喧哗,而是暗自忍耐着。

    看见张大彪望着他,连忙点头哈腰的笑道:“不错,我也想玩玩。”

    张大彪鄙夷道:“那你是买半个时辰还是一个时辰啊。要买赶快,我这计着时间呢!”

    阿季拿着一张泛黄的纸票子在地上的盘口格子前晃了两下,突然抬头说道:“你这不对啊!怎么买我兄弟赢的盘口呢!”

    “嗯?你想买你兄弟赢?”张大彪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阿季,又看了看他手里的纸票,居然是一张五十枚大洋的银票,眼珠子一转笑道:“没关系,我再给你画一个盘口,赔率就按一赔五来!不过我可好心提醒你,想赢我们老大,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阿季扁了扁嘴,不消的看了他一眼,心说那是你们老大没碰到我兄弟,要是碰到我兄弟,早就输了!

    想虽然是这样想,但是话可不能说。耽搁了几分钟的功夫,盘空格子已经画好了,阿季大大方方的把五十枚大洋的银票放在了格子里。

    “哟呵,挺痛快啊。买定离手了,输了可别骂娘!”张大彪顿时乐得合不拢嘴,在他看来这五十枚大洋就已经是他的了。

    就大伙闹哄哄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阵苍老的声音突然从他们身后传来:“你们这是谁坐的庄啊?”

    众人回头一看,却见雨师爷颤颤悠悠的走了过来。张大彪立刻变了脸色,拱手笑道:“回雨师爷的话,是属下坐得庄。”

    “你坐得庄啊?”雨师爷走到了近前,瞄了一眼盘口,除了阿季那五十枚大洋数目比较大之外,其他的都是几个大洋的小注,最多的也不过十几个大洋。

    可以看出来这些当兵的日子,远没有当土匪的阿季来的逍遥自在。

    雨师爷抬头看了一眼阿季,冲他微微的点头笑了一笑。阿季感觉莫名其妙,但是还是习惯性的点头赔笑。

    “要不,让我这糟老头子也来下两注?”雨师爷偏着头看了看张大彪,似笑非笑的说道。

    张大彪看着雨师爷阴阳怪气的样子,顿时感觉心中不大舒服,瓮声瓮气的说道:“领队有这意思,那太好了,不知道你想下哪个盘口。”

    雨师爷又敲了敲地上的盘口,半晌摇了摇头说道:“你还得画个格子,我要买和。

    “买和?”张大彪奇怪的看了雨师爷一眼,闷不吭声的在地下画起了格子。

    雨师爷掏出一张一百枚大洋的银票递给了他,张大彪郑重的放在新画的格子里。

    看着其余众人大气都不敢喘的样子,雨师爷笑着说道:“我说你们玩归玩,可得待会得小点声啊,我刚睡熟就被你们吵醒了。我老了,没几年活头了,就让我享享清福不行吗?”

    众人看见雨师爷笑模样的,说话也有趣,不由得都笑了起来,连声保证不会再吵。

    雨师爷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张大彪说道:“你小子嗓门最大,老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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