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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游三国-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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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的雨水,让五木感觉清醒,他哼唱道:

    “昨天所有的荣誉

    已变成遥远的回忆

    勤勤苦苦已度过半生

    今夜重又走入风雨

    我不能随波浮沉

    为了我致爱的亲人

    再苦再难也要坚强

    只为那些期待眼神

    心若在梦就在

    天地之间还有真爱

    看成败人生豪迈

    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突然,五木脑子里冒出个想法,兴奋得高高蹦起,头重重地撞倒边上的木架子。五木顾不得疼,窜回屋里,奋笔疾书

    曹操府内,五木挂着一对熬黑的眼圈,脸上异常兴奋。

    “明公,在下已按明公吩咐,拟得声讨陶谦檄文。”

    “哦?五木辛苦了,拿来我看。”

    “明公,此檄文不是看的,是唱的。”

    曹操十分感兴趣:“哦?哈哈,五木果然不同凡响,那便唱来听听。”

    五木拿着两块木板击打着节奏,按着开封有个包青天的旋律,摇头晃脑地唱道:

    “徐州刺史叫陶谦

    假装铁面实则奸

    徐州百姓被蒙骗

    还以为青天在身边

    贼陶谦生性贪婪

    (噔噔嘀噔、噔嘀噔)

    恶狗官不是好汉

    (噔嘀噔嘀、噔嘀噔嘀、噔嘀噔)

    刑政乱残害良善

    (噔嘀噔嘀、噔噔)

    抢钱财占人女眷

    (噔嘀噔嘀、噔嘀噔嘀、噔噔)

    杀人父惹得天怨

    (噔嘀噔嘀、嘀嘀噔)

    众百姓快快躲闪

    兖州正义师、替天铲贼奸”(中间加的“噔嘀”绝对不是灌水,没这些唱着唱着就乱了,不信你唱唱试试)

    “哦?啊?哎!好好好!”曹操大喜,“哈哈哈,五木真乃吾之师延也!”

    五木听曹操将自己比作著名乐师师延,心里的兴奋就甭提了。

    荀彧咳了一声,说道:“明公玩笑了,五木先生可比师延高明啊。”

    曹操一愣,随即大笑道:“哈哈,某说错了啊。文若啊,那你说说,该把五木比作何人啊?”

    荀彧笑道:“某觉得,五木先生堪比宁戚。”

    这个“宁戚”是谁啊?名气肯定不如师延大啊。五木虽不高兴,却不好说什么。

    曹操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对,对,五木便是宁戚!”

    五木见曹操笑得开心,也只好陪着笑了笑,躬身道:“某还有一计。”

    “快快讲来!”

    五木的计策是:选择嗓音嘹亮兵士,派去兖州徐州交界之处,搭起戏台,高唱这首曲子,先大搞舆论攻势。

    “好计!”曹操大喜,“五木速去挑选兵士,教授于他们。”

    荀彧也躬身道:“明公,此计还可用得更妙,来观看的百姓,只要学会唱此曲,便可领取一枚钱。”

    “哦?哈哈,真妙计也,文若啊,你太小气了嘛,一枚不行,每人十枚!文若速速去府库办理此事。哎哎,回来回来,十枚太多了哈,三枚吧”

    五木独自从曹操府里出来,正好遇到郭嘉:“奉孝先生,在下有事请教,敢问那‘宁戚’是何人啊?在乐理上的造诣比师延更深嘛?”

    郭嘉搞不懂五木此话何意:“乐理造诣嘛,宁戚如何能与师延相提并论。”郭嘉突然一愣,手指着曹操府邸低声问道,“五木先生,你不会在明公面前自称师延了吧?”

    五木摇摇头。

    郭嘉道:“如此就好,那师延乃商纣王的乐师,你若是师延,那明公岂不成了”郭嘉拍拍五木肩膀,笑道:“你是宁戚才对嘛!”

    “哦!”五木明白了,“那宁戚是谁的乐师啊?”

    “齐桓公。”郭嘉说完,扭身走了。

    “齐桓公?!春秋五霸之首啊!难怪曹董笑得那么开心。”

    五木解开了心头的疑问,转身向军营走去,走了两步,突然站住,低声道:“这个死荀彧,找了个没什么名气的宁戚,就把曹董马屁拍得山响。唉,本来是我的头号功劳,却被他得了便宜。”

    五木一边嘟囔,一边也暗自埋怨自己:唉,连拍马屁都需要学问啊,知识还真特么有力量啊

第118章 蔡鹏 解开心头结() 
高唐县界,黄河岸边,一支队伍,百余人,全部身着黑衣,在朦胧月色中潜行。

    “统领,小人有个提议。”一个什长低声说道。

    “说。”

    “统领,我觉得您该用黑巾把脸蒙上。”

    “嘎哈啊?”听说话,便知道是蔡鹏,哦,不对,是蔡伯飞。

    “统领,您当年虎牢关一战成名,近几年又屡次率队清剿山贼盗寇,可谓声名远播,咱现在越境到了高唐地界,你蒙上脸,不就没人认识了嘛。”

    “靠,咱这次是清剿水贼,又不是偷鸡摸狗,蒙脸干哈,主公说了,什么平原高唐,都是大汉地界。他们高唐不修军务,黄河北岸水贼不断,百姓深受其苦,咱这次,既是为大汉朝廷出力,也是替他们高唐维护治安,怕啥?这是政治,你懂不?”

    什长听得瞠目结舌:“不、不懂,还是您懂得多,要不您能当统领呢”

    “拉倒吧,别拍马屁了,小心搜索。”

    “统领,远处有动静!”

    “全队隐蔽!”

    随着蔡鹏一声低喝,队伍迅速潜伏在道路两旁。

    马蹄声渐渐清晰,微弱的月光下,一人一骑有远处疾驰而来。

    骑者一提缰绳,坐下马嘶鸣一声,前蹄踢起,在半箭地外停了下来。

    骑者横担大枪,朗声喝道:“前方蟊贼,滚将出来吧!”

    “发现咱们了。”什长低声说道。

    “你们不要动。”蔡鹏吩咐一声,长身站起,走到道的中央。

    一步一步,蔡鹏缓缓向来人走去。

    幽暗的月色下,蔡鹏渐渐看清来人的身形。

    蔡鹏心头一惊:难道是他?!

    虽然看不清容貌,但这是一个埋在蔡鹏心里多年的身影,那个曾让蔡鹏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的身影。

    蔡鹏觉得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加速。

    终于又遇到他了,这些年来,披星戴月,酷暑严寒,蔡鹏勤修苦练,内心念头之一便是再遇到他,在自己正沉醉于击败吕布的喜悦之中时,在黄河岸边,用言词和行动给了自己极大侮辱的那个人。

    今天,还是在黄河岸边,竟然又遇到了他——太史慈。(参见第0045章)

    蔡鹏也曾想过,当日太史慈未必是有心之举,自己当时击退吕布,也确属侥幸,但这些想法都无法劝慰自己,唯一能令蔡鹏释怀的,那便是遇到并击败太史慈。

    上次交手至今,已过去四年了,蔡鹏对太史慈的记忆犹新,而太史慈早已忘记世上还有这么一号人,不用说相貌了,连名字都懒得记。这也难怪,谁会有闲心去记住手下败将,想让别人记住,最好的办法就是战胜他。

    蔡鹏一步步向前走着,不断调整着呼吸,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虽然是那么渴望再次和他交手,可现在,自己毕竟是带兵的将领,是主公之命执行军务。

    “嘿嘿”太史慈冷笑,“那些埋伏着的怎么不一起上来?一个人来找死,爷爷我杀着可不过瘾呢!”

    太史慈的冷言讥讽,如钢针般刺痛蔡鹏的心。

    蔡鹏想出声询问,却感觉张不开口,只能感觉到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蔡鹏再也控制不住,喉咙里憋出一声低吼,蹭地窜起,直奔太史慈而去。

    太史慈见对方好似只拿着一根短短的棍子,有些奇怪,也未加注意。可就在一刹那间,太史慈看到对方抖开手中短棍,那短棍如蛇蝎般向自己缠绕过来。

    几年来,蔡鹏全心侵浸在三节棍的技法之上,加上关羽张飞两位当世名将做陪练,再经过多次清缴贼寇的实战演练,蔡鹏已经脱胎为“蔡伯飞”了。

    太史慈暗叫不好,这蟊贼行动怎如此迅捷!慌忙挺枪格挡,“嘡啷”一声,大枪挡住了三节棍中节,末一节棍子,绕过枪杆,砸向太史慈的臂膀。

    太史慈用尽全身力气,使劲抖了一下大枪,将三节棍横扫之力卸下一些,赶紧向另一侧闪身

    如果换上别人,蔡鹏这一击必中。

    太史慈不是别人,自然不会被击中。

    虽没被击中,太史慈也狼狈不堪,滑跌到马下,半跪着伏在地上。

    名将毕竟是名将,太史慈跪伏在地,惊出一身冷汗,却并未慌乱,双肩一耸,手腕猛抖,将大枪舞成圈,护住周身。只这一招交换,太史慈已然清楚了对方的实力,绝非等闲,自己下意识发出的这一招,不过是为败里求生,未必能躲过敌人的再次攻击。

    蔡鹏一击占了上风,终于吐出胸中恶气,没有就势猛攻,否则,即便是太史慈再勇,恐怕也要命丧“蔡伯飞”之手了。

    太史慈怎能错过对方迟疑之机,纵身跃起,向后退了两步,挺枪凝神,眼角暗扫周边地势,既是搜寻一下周边是否有敌人伏兵,也是想为自己找条退路。今日的对手实在强悍,而且后面埋伏着帮手,面子问题事小,先保住性命才是关键。

    “噌”太史慈挺身扑向蔡鹏,枪尖并不是指向蔡鹏胸腹,而是向下指着膝盖。

    蔡鹏明白,这并非实招,直接攻击自己下盘,自然是想逼得自己后撤,然后借机逃跑的意思。

    蔡鹏不敢大意,身子微侧,抖动手腕,三节棍如蟒蛇般顺着枪杆甩向太史慈。

    太史慈想要撤抢夺路而走,大枪却被三节棍盘绕,勉强抖动枪杆,解开三节棍,可自己也已被带得向前踉跄了半步。

    第一招交换,蔡鹏占了出其不意的便宜,而第二招交换,双方都有准备,这一招,显然蔡鹏占了上风。

    “哈哈”蔡鹏高兴,自己的努力,终于换来武艺的提升,方才憋在心中的郁闷全部随笑声释放出来。

    “太史子义兄,何故如贼寇般夜行啊?!”记人名本是蔡鹏弱项,但太史慈太史子义这些字,即使拆成一堆笔画,蔡鹏也会识得。

    “你识得某?你是何人?”太史慈大惊,自己认识的人里,没有如此凶悍的一号人物啊。

    “你忘记了在下,在下可是不敢忘记你。”

    太史慈听对方言词,明显是与自己有过节。努力回想,不记得曾得罪过他啊,看相貌,恍惚有些印象,当太史慈看到蔡鹏手中的三节棍时,突然打了个冷颤,莫说这个稀奇古怪的兵器,就是用棍子的,太史慈也只遇到过一位。

    “啊?难道是你?”

    “嘿嘿,就是我!”

    “你、你”太史慈实在不敢相信,面前的人竟是当年自己不屑一顾的、不知交了什么狗屎运而击退吕布的那个家伙。

    “不错,某就是当年的蔡鹏,哦,蔡鹏蔡伯飞。”蔡鹏觉得,还是把自己响亮的“字”说出来显得郑重一些。

    “啊,某记起了,伯飞兄可是玄德公属下?”

    “蔡某正是平原国相玄德公属下。”

    “失敬失敬。”太史慈将大枪往地上一插,郑重施了一礼。

    蔡鹏看着太史慈,心中暗道:上次你多狂傲、多牛b啊,今天才输了一招,怎么就熊了?不会又要施什么花招逃跑吧?

    太史慈见蔡鹏警惕的样子,赶紧又施一礼:“某此番便是来寻玄德公。”

    “啊?!”蔡鹏有些吃惊,“你是想”蔡鹏想问太史慈是不是来投靠刘备的,突然想起了那些几乎快被自己遗忘了的三国知识(唉,还得替蔡鹏纠正,他所知道的算不上三国知识,顶多算“三国演义”知识),太史慈以后是江东孙策的人啊,不应该来投奔刘备啊。

    “某是受人之托,专程来拜见玄德公,事情紧急,烦请伯飞兄帮忙引荐。”

    蔡鹏听出太史慈并无投靠刘备的意思,心里有些失望,暗道:你不是来平原找工作的,我和你扯啥啊。但见太史慈言词恳切,态度谦恭,也不好回绝。

    “子义兄来找我主公所为何事?”

    “伯飞兄面前,某不敢隐瞒,某是受孔北海委托。北海受黄贼围攻,黄贼势大,北海危急,某特来求玄德公派兵解围。”

    蔡鹏听得糊涂,什么乱七八糟的,又是北海又是孔北海的。有心开口问问,又怕被太史慈笑话自己无知。

    蔡鹏只听明白一点:让平原帮忙打架。心道:俺们平原可懒得帮你,俺们这点兵招得不容易,去帮你们,死了伤了犯不上。

    蔡鹏跟随刘备几年了,会开得多了,政治觉悟自然越来越高。帮忙打架这事,就属于政治问题,自己做不了主。一挥手,招呼起埋伏的士兵,带着太史慈,折返平原。

    路上,蔡鹏东一句西一句地和太史慈闲聊,终于弄明白了,所谓北海是个诸侯国——北海国,孔北海就是北海国相孔融。

    蔡鹏暗道:就是那个只会让梨的家伙啊。蔡鹏自幼习武,认为只有上阵拼杀的,才称得上真英雄。至于那些文臣谋士,除了诸葛亮司马懿那样的大腕,其余的只会耍耍嘴皮子而已。

    兼程回到平原,见到刘备,太史慈说明来意。

    刘备第一反应是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随后,说出一句很是经典的话:“孔北海知世间有刘备耶?”

    蔡鹏在旁边听着,觉得主公有点丢人,不至于这么激动吧!唉,主公真该学学人家闹心,人家的书涨了一个收藏,都没像你这样兴奋。

    然而,对于刘备而言,这绝对不是涨一个“收藏”那样简单,这可是自己跨出平原,走出冀州,走向全国的重要一步啊。从平原迈向北海,只是刘备个人的一小步,却是中国历史的一大步!(应该没侵权,登月英雄阿姆斯特朗说的是英格丽诗,这里写的是采妮诗)

    刘备兴奋得只搓手。

    太史慈在一旁莫名其妙:这玄德公怎么回事,同不同意您给个痛快话啊,瞎转悠什么呢?

    蔡鹏在一旁也着急:主公啊,你可别答应啊,咱禁不起折腾啊。即使答应,也得讲讲条件啊,总得让他们给点粮食布匹啥的,最起码也得谈谈死伤弟兄的医保、丧葬费啊

    蔡鹏不停地给刘备使眼色。

    刘备依旧搓着手,再有个一炷香功夫,应该就练成铁砂掌了。

    终于,刘备下了决心:“点兵!”

    太史慈松了一口气,躬身道:“玄德公高义,某还有一事相求。”

    “请讲!”

    “某恳请伯飞将军同往。”

    蔡鹏一愣,想不到太史慈竟然说出这话,这是什么意思?佩服我了?什么情况?这难道就是传说中成神的节奏吗?!

第119章 王队 神秘组织() 
不敢再贸然独自行动了,王队一边等待后面的商队,一边反思自己的过失。

    王队暗暗自责:身为一个有经验的旅者,怎么犯孤身涉险这种错误?!探险者的原则中,有一条是尽量不打扰野生动物,不到万不得已,不干涉野生动物的生活或生存方式,而自己不仅打扰干涉了大熊猫母子,还造成熊猫妈妈的死。

    王队懊悔不已。

    自己犯的错误会不会和“他”一样呢?一个人在王队脑海中一闪,却立刻消失了。自己的潜意识抵触,不愿意联想到这个人。可是王队有一种预感,这个说不清楚的、模糊的预感和“他”有关。王队潜意识里十分肯定这点,就如同他确信可以回到二十一世纪一样肯定。

    后面的商队赶了上来,王队随着队伍,继续沿着崎岖山路缓慢行进。

    “前面到垫江了,休息一会,整理下东西,准备涉水过江了。”商队领头人吩咐着。

    脚夫们卸下货物,重新捆扎,以免涉水时浸湿。

    众人拿出干粮、肉食、酒水狼吞虎咽起来

    “准备走喽”领头人一声喊,众人赶紧起身收拾。

    一个年轻脚夫将剩下的少许肉食和酒收进行囊。

    “你个瓜娃子找死喽!”领头人冲着年轻脚夫大叫,冲过去,劈手夺过行囊,将肉食和酒狠狠地摔到地上。

    “可、可惜喽”年轻脚夫十分心疼。

    “这娃儿是初次来喽,晓不得规矩。”一个年长脚夫陪着笑帮年轻脚夫说话。

    “他晓不得,你就讲给他嘛,莫害大伙喽!”领头人气哼哼道,“走喽!”引着队伍,小心地向江边走去。

    初春,江水不大,只要注意别踩到圆滑的石块就可以涉水过江了。

    王队特意蹭到年长脚夫身边,一边帮他把扶货物,一边听他教训那年轻脚夫。

    原来,过了垫江,就到了巴西郡,巴西因离汉中郡更近,受汉中的影响也更大。汉中太守张鲁,是“五斗米教”第三代“天师”。汉中,虽是蜀地,归益州牧刘焉辖制,但由于远离成都,加上汉中百姓多信奉五斗米教,因此汉中更像是独立于益州之外的一个郡。(其实那时应称“汉宁”,书中尽量采取大家比较熟悉的名称)。

    五斗米教,规定在春夏两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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