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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盆奇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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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儿千防万防,怎知防不慎防。那五娘忍不过寂寞,竟与自己的小厮通奸,时日久了那小厮又是个轻浮的,渐渐显露出来,颇有些不好的风声传出去。
扇儿听得,立即差了家丁把那小厮儿捆了来,又叫所有姬妾在旁听着,她在堂中审问。那小厮儿带着点酒,本来只算在半个门外走跳的差事,许多宅内事体都不清楚,他见扇儿年轻,便大大咧咧,很有几分不恭。
“你镇日在外吃酒耍钱,灌了一嘴马尿后便胡说侮我们吴府门分。你是个什么东西?吴府的五娘也是你配提的?”
那小厮磕头道:“大娘错怪小的了,真无此事。”
“那你身边系着的那个小荷包,又是打哪儿来的?”五娘看了一眼后,银牙暗咬,脸色灰白:原先她几次叮嘱要他收好,这等不识高低的或误了她!
小厮顿时脸通红,半天挤出几句:“是……是捡来……的……”
扇儿叫人狠狠掌他嘴,冷笑道:“你是长了几丈长的手?平日走不进花门子的人,怎么捡的到内院的物事?”
小厮吓得魂魄出窍,扇儿就罢了,要是这事捅到吴致远面前,自己少不了去大半条命。然而什么话都说不出,只得拼命磕头,那声音响彻云霄。
三娘笑了一声,道:“大姐姐好大仗势,这个小厮吃了这架势一吓,想说什么也给忘了,可怜呀。”
“你也差不多儿些。”扇儿道:“这贱奴不懂事忘了尊卑,你也随他么?我在问人,这里有你什么话?”
三娘险些要站起来,还是五娘死死按住她,才强忍了下去。
那小厮越想越怕,简直要昏过去,突然五娘身边的丫鬟冬雪扑通一下跪下来,道:“是奴婢该死!前些时俺娘说她的荷包有些走线,想拿金线补一补,我自逞本事揽下了这活儿,带在身上不知怎的丢了,原来被他捡到,奴婢该死!”
扇儿不做声,只看向三娘。
三娘挤出笑,道:“大姐姐可别又怪我,这个时候我不说话也不行。这事传出去怕是个好听的?一个走路都不全的小厮儿,五姐再糊涂,也不会看上他。既然是丫头的事,又何必为难主子呢?以后要这些人看清谁该尊重的,便也罢了。”
扇儿点点头:“既然三姐这样说,就这样罢。冬雪你从今后也不要去五娘房里,在灶下准备饮食,有一些不周到便打了你出去。至于你么,”扇儿盯着地上缓过气来的小厮:“你虽不曾做下丑事,但胡言乱语,留不得你。给我收拾了你的衣服滚出临安镇,不要再让爷和我再看到你。”
小厮得了命,和冬雪一起哭着磕头出去了。扇儿笑着对脸色雪白的五娘道:“今个儿你受惊了,我虽遣了你的丫鬟,也不会扣下你的。彩屏是我房里精细的,要她去服侍你吧,省的以后又掉了个荷包钗环的,就不好了。”
五娘眼眶微红谢了恩,三娘扶着她回房了。
一直不出声的二娘和四娘互相看看,满脸都是得色。四娘捧了一盏茶给扇儿道:“平时大家多小觑了大姐姐,今天看着实在……”
扇儿知道她是在吹捧自己。其实她今天这番手段,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就那样。之所以撕破脸,无外乎是给吴致远一个面子,告诉那两个女人,我不是不能管,不想管罢了。闹得太过了,谁都不好看。我吃他吴致远一口水,便替他管一管家宅,以后哪天散了也互不相欠。
虽然她是如此想,但是二娘和三娘五娘却不这么想。今天她很明显放了那两人一马,是警告还是留了后手?这个小妮子平日和傻姑一般,原来也是假模假样的,实在阴毒。
☆、6第六回
处理得吴府内事后,扇儿拣了一个和煦日子,带着红鸾绿鸥和两个小厮坐轿子去了白月庵。
那姑子见了扇儿,仿佛天上落下来的一般,忙与两个小姑子接到屋里。扇儿给了两个小姑子见面封儿,她俩道过谢后便下厨整治酒菜了。
扇儿笑着对王姑子道:“上次你送来那白糕,且是好吃,就着些茶水我竟是不知不觉一两天便吃尽了,我厚着脸向你讨一讨,待会带回家去。”
王姑子笑道:“奶奶是精致点心吃多了,便思这些粗糕淡水吃。那白糕还是前些时打了粉子一起蒸的,有时忙着出去行事,放下一两块在包袱里的,什么好东西呢!既然是奶奶喜欢,我便明儿淘了粉子,大大的做一篮子送到府上去。”
“那真是多劳动了。”
两人说说笑笑进了内厢房,原来这白月庵一向有银钱支持,故而收拾得极为洁净雅致。那王姑子一向不干好事,养下两个小姑子就如粉头一般,引逗那青年子弟前来玩耍,临走了也不好不布施几个,竟也渐渐攒下一份家事来。她见扇儿手里有的是钱,夫君又得势,更是小心服侍巴结。
扇儿坐下后,两个青头小尼流水儿一般端上四样素菜和两碗小米粥来,又是几样茶食和一大盘热气腾腾的白糕。
扇儿和王姑子用过菜食后,王姑子叫撤了桌子,又捧了一杯金桔蜜茶给她。
饭后姑子引着扇儿看山中景色,逛了不多久,扇儿不知怎的一阵头昏眼花,只是要睡。那姑子道:“想必是奶奶出门早了些,不妨事,我那里有的是清净厢房,收拾起来也便当。”
扇儿见此,只得告了罪,随着她到了一间香气扑鼻的客房,红鸾和绿鸥在房门口守着,她昏昏沉沉睡去了。
才睡没多久,一个人推她。她睁开眼儿一瞧,只见是一个奇形怪状的僧人,长得粗野不堪,直愣愣看着她。
扇儿心下有些糊涂,便问道:“这里是尼姑庵,你一个和尚来这儿做什么呢?”
那僧人冷笑,拿手指她道:“你还在这做你的春秋大梦!等明年这个时候你就身首异地了!”
扇儿大惊,问:“大师何出此言?”
僧人道:“别人不知你来历,我却是知道。你无根无果,无生无死,又身怀重宝,已是异数。天地有道,像你这般,气运怎会长久?把那盆舍了给我罢!还能逃过一劫,安然终老。”
“你胡说什么?我是不知道什么锅碗瓢盆的,你赶紧离去。”
僧人哈哈一笑,道:“今日一别,终有再相见之时,那时你必定看得开了。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人死了便什么都么有了,孰轻孰重,痴儿竟不得悟!我先警示你几句罢!夫君归来,荣华满门;封妻荫子,嗣名平安;却不平安,恶友破财;得了红女,丢了性命!”说罢便飘然离去了。
扇儿愣愣看着他的背影,心下一阵茫然,忽的那僧人又折了回来,拼命地摇晃她怒吼道“你要看开啊!看开啊!!”
扇儿望去,吓得大叫起来——僧人的面孔不知何时变成马景涛模样,那脖子上的青筋就在她眼前摇晃……
…………
扇儿不由得大叫一声“尔康救我!”
这一叫猛地醒了之后,扇儿睁开眼却见是自己的丫头红鸾在轻轻摇晃她,脸上满是紧张神色:“奶奶怎么了?方才就像靥住了一般手在空中狂抓,还叫什么惊涛……尔康……”
扇儿红了脸,道:“也不知怎么的,不习惯闻这房里的香气,大约就做了噩梦。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奶奶,快天黑了。”
扇儿惊魂未定,在红鸾绿鸥的伺候下梳洗完毕,与王姑子告别后坐轿子回去了,当然,临走的时候布施了二十两,把个王姑子喜得见牙不见眼。
在回去的轿子上,扇儿细细回想僧人说的那几句话,心下隐隐有些担忧。才到得房里,一个面熟的小丫鬟送了一盒子玉奶卷儿来,磕下头道安。
扇儿想起这就是家里的春儿,忙要人扶起来给了个小座儿问她:“家里还好么?太太怎么样?”
“回姑奶奶,太太很好,还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子,昨儿才诊出来,老爷一团高兴呢。”
扇儿笑着点点头,她一想到自己也要有个小弟弟或者妹妹了,不知不觉有些开心。虽然她很希望是个可爱的妹妹,自己可以用绫罗绸缎打扮洋娃娃一样把她疼爱着,不过理智告诉她最好是个弟弟,这样母亲有了嫡子,那两个庶出的弟弟就打到赘字号去了,她也不会再受气。
扇儿细细盘问了一番家里的情景,不断点着头。她爹除了偶尔还去衙门应个卯,基本上都在家陪着娘说话儿,比以往和善了许多。娘的身体也很稳定,家里一切都很顺利。
扇儿要绿鸥把食盒里装满腊肉和点心,又拿出两只参来放在匣子里,给了春儿一钱银子要她回去好好叮嘱太太保重身子,得空便坐轿子来吴府陪她说说话儿,也算是派遣解闷。春儿应了,复磕头去了。
晚间,扇儿趁人不备,闪身进入了聚宝盆内。
盆里依旧是金银珠宝堆做成山,她没有了上一次的激动,直接对着天空喊:“小盆子,你快出来,姐姐有话问你。”
话音儿刚落,一个婴孩拳头大小珍珠就砸到她脑门儿上,聚宝盆愤愤道:“我做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都够了,你不知羞!”
“好了好了,别闹别扭了,我问你一件事。”
聚宝盆哼了一声:“什么事?”
“我昨天做了一个梦,一个怪和尚说你是妖物,带着你我要倒大霉,要我把你给他哩。”
“呸!什么臭秃驴也敢辱我。我乃天地灵宝,不是大福分的人不是大机缘等闲不现身,他没得嚼蛆!”
“可是……可是他说的有鼻子有眼啊,什么我夫君以后会大祸临头然后我也被砍头,说的人心里怪怕的。”
“你也就这点胆量?实话与你说,你家那个夫君巧取豪夺,鱼肉乡里,又干下不少错事,将来是要不得好死的。但是不知道他得了哪个高人相助,把你娶来,又不破你身,是借你的福分改命呢!”
扇儿愣住了。
聚宝盆继续得意洋洋道:“那个什么破秃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有了我,自有福德庇体,天大的灾难,也轻轻儿擦衣服边儿去了。这番你丈夫回来,必定有高升,然后就越发张狂起来;又有一众狐朋狗友帮衬,金银像泥土一般化去。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大富之家,哪里经着这样折腾?又被有心人看上,讹诈劫杀,少不得一场空。”
扇儿怒了:“这些你都知道,怎么不早告诉我?我也好有个防备!”
聚宝盆安静了一会儿,语气渐弱:“又……又不是什么大事,一时忘记了嘛。再,再说了,你有我,金银之物算作什么?要重振家事,倒也容易。”
扇儿问:“这里的金银再多,也有用尽的时候。那时候我怎么办?”
“没见识的女人,天下宝物皆在你手,去了还会回来,哪里有个尽的时候?即使……也罢,用不着想那么远。我去睡觉了。”
扇儿慢慢躺了下来,随手拿起一个翡翠镯子对着看其光泽,一脸平稳。看了一会儿,又随手摸出个物件来,却是一只极为和润的羊脂玉簪子,一看都价值不菲。
这个宝藏一旦被人发现,会引起怎样的狂热和灾难,她心里有数,又有些寂寥。
呆了这么久,她也知道越朝是一个被李氏皇族统治了两百年的大国,和历史的规律一样,已经腐烂得岌岌可危了。
朱门酒肉臭,路有饿死骨。除了京城和几个大县城,全国大部分百姓都生活在极度的困苦中,贪污**,天灾**,国内□频繁,边境敌国虎视眈眈,越朝就像一个即将风化的僵尸,依然在醉生梦死,跳着死的舞蹈。
扇儿猛地坐起身来,暗自做了一个决定。
吴府里的人都觉得奇怪,自打大娘从庵里回来后,整个人就有些消极了。她专门腾出一间房里放上佛龛,整日在里面念念有词,等闲不出来。
不过大家没奇怪多久,注意力就被转移到另一件事上去了。吴致远从京里回来后,满面红光,这次他进京大有收获,不仅没有获罪,还抱上了京中宋太尉这一个粗大腿,连知县知州都来庆贺。
吴府如此荣耀,那些原来捧臀呵屁的一干子人出现得越发勤快了。扇儿身为主妇,不好天天在屋里,也出来酬客,一时间门客络绎不绝。
吴致远见宅内清平无事,十分满意,对扇儿道:“辛苦你了,我不在,你很是瘦了点,怕是想我?”
扇儿静静看着他,道:“收起你这样子罢,我算是看透你了。”
吴致远哪里知晓扇儿已经得知一些事,哈哈一笑,以为自己离开久了扇儿闹别扭,哄她道:“好娘子,你别生气,我瞧着你穿戴也太素净了些,明日要工匠和裁缝和你打些首饰,做些衣服,你只管拣心爱的开口。”
扇儿这才高兴了,道:“你这话,怕是说了五遍吧?才在京里费得金银,回家又摆宴席这多日,你当你是吴百万!总共这点底子,我是知道的。就算你不爱听,我也要说上几句,你平日往来的那些,有几个是好货!哄着你去买马嫖人,赚你大把的银钱使用,在背地里还要笑你傻子呢!”
吴致远道:“你这话就差了,我不是那不知进退的人,当初我老子留给我一小片店,也是我吃得苦才有今天的局面,好歹贤愚我还是分得出的。那些人穷是穷了点,却不至于这样坏,平时也不朝我开口要钱,我便是请他们喝几次酒,也是有限。”
扇儿点点头,道:“随你罢!当初你既然娶我回来,也让我管着钥匙,我也不得不讨人嫌。你在外面怎么玩我不管你,只是两件你必须依着我,一是地契店铺必须在我手里,你要花费,无论多少,不许找铺子里的账房要,自己去内房里拿便是;另外一件,你去院里喝酒我不拦,只是要往家里带,少不了还得过我这一关。”
吴致远连连称是,又殷勤道:“我看你脸色不大好,可要喝些燕窝粥?我从京里带回了许多礼物,你还没过目哩,等会吃过饭了一起看看好不好?红鸾绿鸥,给你们娘打打扇儿,瞧这天热的,你们怎么做的事!”
扇儿忍不住笑了,直去撕他的嘴:“真油滑!哄小娘惯了的。”
吴致远宠溺地拍拍扇儿的头,两个人的模样,落在门外三娘和五娘心里,又是一番滋味了。
☆、7第七回
不说其他,整日奉承吴致远肋肩谄笑的一伙人,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其中为首的两个,一个叫宗柏纳,一个叫布涛潜,都是极会帮衬惯会哄人的玩意儿。
那个宗柏纳原先也是小康人家子弟,后来没落了,又不会其他营生,又怕辛苦,便日日跟着那有钱哥儿闲逛,处处去到,只因他嘴甜心活,走哪乐哪,故而大家虽然瞧不起他,也都喜欢他;布涛潜混混出身,吃喝玩乐都是好手,赌博欠了一屁股债,便经常在院里做些不体面勾当,是许多□的义兄,什么美人局他没经手过一千,也有八百。
就是这样两个至亲密的朋友,又携带着不少同类友人,合伙吃赚吴致远的,玩闹下来也有几年过来。一日宗柏纳和布涛潜商量道:“我一个族弟今年中了风,举家过不得,便把他家老三卖到院里做姐儿,好歹求你照顾。”
布涛潜道:“我照顾是假,大哥照顾才叫真。那姐儿姿色如何?”
“不是我自家自夸,比起勾栏里那些红姐儿,只会多不会少。”
“那便好说。卖与哪家?你带我瞧看。”
两人说说笑笑来到花巷里,老鸨儿与布涛潜是熟识的,见了他立马堆下笑来,往屋里请,还摆上几杯清茶。
宗柏纳让鸨儿带姐儿出来看看,没一会儿,珠帘掀动,一个女子低着头儿慢慢走了出来。只见其挽着一窝乌云般黑鸦鸦好头发,翠梅花钿,银钗儿;上穿白绫衫儿,下穿红罗湘裙,打扮得宛如仙女,说不尽那粉妆玉琢。
布涛潜点点头,道了一个好字。那姐儿朝他拜了拜,又回房里去了。宗柏纳笑道:“怎样,这样货色,翘起脚来,比其他院儿里的要好上许多罢?”
布涛潜道:“再好,也要大哥中意才是。不然她就算美得像神仙,咱们也捞不到一分钱。”
两人商量过后,便和鸨儿说好,到时候梳拢这姐儿时候银钱他们要抽四分。那鸨儿素闻吴致远大名,又有心攀个亲戚,便满口应允。
时光飞快,布涛潜因其宅院狭小,便借了宗柏纳家的地儿,又邀上几位平时说的着的弟兄,宴请吴致远。吴致远欣然前往,对他们道:“平白无故,又何须你们破费!”
布涛潜道:“平日对大哥多有叨扰,整治一桌酒菜儿,勿嫌轻薄。”
这俩人也算下了血本,凑得一两二钱银子,买了两只烤鸭和三钱银子的螃蟹,又是些鱼肉菜蔬,一大坛子酒,倒也算丰丰盛盛开了席。
宾客正欢时,一个女子忽的带着面纱,抱着月琴上席弹唱起来。那声音说不尽的婉转清媚,勾人魂魄。吴致远酒也忘记喝了,只顾呆呆看着她,偏又看不真切,心里如猫挠一般。
唱过几曲后,那姐儿装乔作势,拿了琴便要走。吴致远忙请小厮留住她,问她芳名。她咯咯一笑,转眼就不见了。
布涛潜和宗柏纳对视一笑,见吴致远动了心,这事便成了一大半,就故意问道:“大哥不顾喝酒,只顾发呆怎的?”
吴致远突然意识到,放着现佛不求,倒去敲远钟!便笑问:“刚才弹月琴的这个,是哪家的姑娘?”
布涛潜故意扯个幌子道:“是外头一个走马戏班儿的,我路上遇见,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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