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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犹记多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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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祈啊……」东窗事发了。 
      「臣想知道,皇上为何将祈的十香软筋散换掉?!」 
      「因为朕不爽!」轩辕一脸抑郁,回答得干脆又赌气:「没理由朕的情人跑了,祈这小子却能去花天酒 
      地春风得意吧?!」 
      「又不见得……」 
      「小云,朕不知你原来对祈是这么信任。你说,祈带软筋散出去安的是什么心?!」 
      宝亲王默然。祈带走的药品中,还包括思无穷之类比软筋散药效更强的。这家伙从来就不是正人君子, 
      会带那药出去,自己好像也找不出其他理由。但也因为这个原因…… 
      柳残梦突然睁开眼,呼吸急促:「你在伤药里加了什麽?」 
      开始发挥了吗?有趣地笑笑,祈世子收起手中药罐,仔细看著柳残梦的伤口,取出洁净布条,帮他一层 
      一层裹好。 
      「十香软筋散啊!」笑出洁白的牙齿,「不过,是神仙府特制的,专用于百毒不侵之人。中毒之後,身 
      髓酥软如麻,随本世子摆布了。」 
      「十香软筋散?」柳残梦的脸色越来越红,红得连眸子似乎也要燃烧起来,死死瞪著祈世子。 
      祈开始觉得有些不妙,这些特裂秘药都做得无色无味,除非亲口尝一下,否则很难确定到底是哪一种的 
      。难道自己用错了? 
      「我以为,这该是「妩媚」。」说着的同时,柳残梦伸手捉紧了祈世子的手。 
      妩媚?!怎么可能!他根本就没带出来的!——祈世子干咽一口口水,怎么都无法相信自己会犯这种大 
      错——妩媚是神仙府最顶级的春药,药效之强,若得不到发泻,气血攻心,根本不是软筋散可比的。 
      看柳残梦一向清明的眸光变得浑浊而充满情欲,呼吸急促,胸膛不断起伏,下意识抽了下手:「我、我 
      帮你去找个姑娘。」 
      「不用了。」闭目呼吸片刻,手上一个使劲,将祈世子压在床上,「我现在封你比较有兴趣。」 
      「可是我没兴趣!」手肘一拐,撞向柳残梦右肩黑煞掌的伤口,同时屈膝欲趁之吃痛时将之踢开。 
      伤口被撞,柳残梦眉毛动都不动一下,趁祈屈膝之际,下半身切入他双腿之间。察觉到姿势的不对,祈 
      脸上一红,食指疾点柳残梦背部灵台、中枢、魂门三穴,却被柳残梦抓住左臂为莫絮所创伤处,真气一 
      滞,虽点上却已无力。 
      左臂的伤一直好不了,正是祈目前的致命之处。动作慢得一下,衣襟已被柳残梦「嘶」的一声撕开。怒 
      喝一声,右掌一招「明空万里。」正要攻出,柳残梦真气自握著的左臂同如针扎入。劲气贯入血脉,右 
      手密密麻麻的伤处微微震裂,比受伤之初更痛上无数,祈身子一颤,痛出一身冷汗来。 
      衣服三点两下便被撕裂,不复往日的风度翩翩,柳残梦像一只受伤的野兽,死命地咬住猎物。祈手足一 
      片冰冷,但更让他心惊的是——「你的功力根本没受损!」 
      柳残梦顿了下,泛红的眸子似乎闪过清明。祈趁机脚一勾,勾过床旁的衣架,砸在柳残梦身上。柳残梦 
      吃了下痛,身体一绷,直直看著祈世子。 
      汗湿的黑发微微曲卷,头上束发玉冠松散地斜到一旁。破乱的衣襟下,结实的肌肤散发出青涩的柔白, 
      眉目凌厉,却掩不住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媚。 
      痛苦地呻吟一声,他再度低下头。 
      「皇上你明知祈会拿去十什么,为何还将它换掉!」皇宫里的对话还在继续著。 
      「有什么不好。那种药派上用场的时候,两药效果还不是差不多嘛!顶多朕换的那种激烈了点。析出其 
      不意,大约会吃些苦头,也算是给他个警醒。」轩辕觉得自己真是个为臣下著想的明君英主。 
      就是怕效果太好了。宝亲王第一次暗下叹气,提醒皇上:「您确定祈不会将它用在男人身上吗?」 
      祈以前调戏过煌及官慈,也不是没前科的。 
      「无所谓啊!就算是这样,朕相信天下能压得倒他的,也不遇三五人,如朕了,失去武功前的昊了,你 
      与煌顶多也只能与他打个平手,如果他拼命,你们还不见得是他的对手……」轩辕越说越乾涩,越说越 
      小声。 
      宝亲王冷冷地瞪著他:「皇上少说了一人吧!那个现在应该和祈走在一起的人!「一室寂然。 
      好一会儿,轩辕才乾笑出声:「……祈不会这么大胆吧!」 
      沉闷的春雷在天际滚过。 
      春天,要到了。 
      「呜……」弓著身,祈世子猛然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瞪著柳残梦。一时失去反应,不知要不要挣扎。可 
      恶,事态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应该是他压著他才封……撕裂的痛楚让他紧紧按住床沿,感觉柳残 
      梦稍稍退出一些,不由闭起眼,等著更剧烈的冲击。 
      「唔……」闷哼了声,柳残梦已再度占据了他的身体,欲望似乎完全被自己包笼住。听到柳残梦满足的 
      喘息声,冷汗浸湿的眼睫微微睁开条缝,咬牙切齿——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红着眼粗重地喘息著,喉咙间发出野兽般的咕咯声,柳残梦下身一挺,再度深入。 
      「啊——」发白的十指绞紧纱帐,剧烈的痛楚让祈的脸都扭曲起来,抿唇用力呼吸着,想像往日受伤一 
      般,静候痛疼的离去,薄唇却不断轻颤著。异样的感觉,无论如何也适应不了。 
      其实功力并未受制,此时柳残梦沉迷于欲望,要反抗并不难……但这妩媚……药力一开始,中途而断… 
      … 
      「唔……」 
      高傲的自尊心在责任与屈辱间游移不定,是否挣开,是在比量着眼前这个人的价值与自己付出是否相当 
      。 
      无论十香软散是如何变成妩媚的,此时挣开,柳残梦不死也会变成废人。 
      柳残梦…… 
      o「啊……」 
      咬紧牙关,有点想放弃抵抗。 
      ——自己种的因,便只有自己接收。 
      感觉到祈的身子不再那么紧绷,柳残梦喘息着将欲望推得更深入,身下的人身子痛得微微发颤,却不再 
      抗拒地展开身体让他在自己身上寻找到他人从未品尝运的愉悦快感。 
      柳残梦的手按紧了祈的腿,由原告的压制转为向两旁分开。下身被拱抬起,偶然睁开眼,看到暗红色的 
      欲望在下身进出,翻卷着靡红的内膜。肌肤撞击着肌肤,啪啪作响的声音是往日自己在别人身上作的事 
      ……一瞬间的迷离,不知自己此刻空间身在何方。 
      像对待女人般,硕大的硬挺一进一出,过度冲击的景象让祈世子脑袋有一霎间停止运作,全身都腾起了 
      火焰。下一霎间,他架在柳残梦肩上的脚,狠狠向柳残梦背部心俞穴敲下。这家伙死了便死了,合该弹 
      冠相庆,有何好不忍,让自己受这苦楚。 
      柳残梦及时将祈的脚推开,祈的双腿自柳残梦肩上滑落之际顺脚一踢,立刻将两人密不可分的状态分开 
      。 
      正要撞击的欲望突然失去目标,眼见祈翻身就要滚下床,柳残梦急急伸手一挡,指风弹向祈世子右腿的 
      承扶空。祈大半个身子已滚离床沿,被这一阻,推动冯依的身子顿时往床下落。他双手急急一按床板欲 
      借力挣脱,柳残梦已先一步抬起他的腰腿,趁他重心推动无暇抵抗时,自背后再次进入他紧窒的私处。 
      上半身落在床外,仅能以双手支撑身子,下半身又被抬起,没了借力之处,无益的挣扎扭动只是更加满 
      足身后的混蛋,祈世子扭了下,咬牙安静下来,十指紧掐,任柳残梦在自己体内肆意进出,控索着从来 
      没人知道过的隐密。 
      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在寅回响,更多的是肢体摩擦律动间发出的淫靡之声。垂折在床沿,姿势的不良,让 
      血渐渐向头部集中,未愈的双手负重过大而麻木,下半身羞耻的痛楚还在延续,祈世子神智一片昏沉, 
      汗水沿着肩膀的弧线不断向下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很长,也可能很短,祈终于感觉到柳残梦急促的喘息和急剧的动作,高潮的临近让 
      他放松了警惕,控制祈腰身的手不再全无空隙。 
      祈世子容忍了半天,就是要在这个最重要的时候给他打击,他奋力一扭,身子突然转了过来,柳残梦出 
      其不意,眼看高潮就要到来却落空,脸上一阵扭曲狰狞。咬牙道:「祈情你!」 
      「我怎么我?」祈世子嘴不让人,身子也不敢怠慢,双手在床侧一推,如游鱼般滑了出去。 
      但柳残梦若会让他逃开,也就不是柳残梦了,在失控的情况下他的反应还是一点都不慢,两人在床上挣 
      扎翻滚了好一会儿,结果双双摔下床去,这回却是柳残梦在下,祈世子在上。 
      下身犹自纠缠下身,而祈的身子经过方才的交媾,轻易便容许了巨物的进出权。自床上摔落下的重力, 
      让柳残梦常常地进入到祈情身体深处,极致的冲击轻易点燃之前堆积的敏感。祈世子惊叫一声,弓了起 
      身绷得像就要绷断的弦,菊穴内襞痉挛不断,绞紧柳残梦的欲望。 
      「天。」比想像中更美好的的一刻到来,柳残梦哪会放过,扶住祈瘦削的腰肢上下抽动,当祈痛苦地扭 
      动腰部时,他终于在祈体内射出来了。 
      「不要——」 
      祈再次闷声呜咽,连脚趾都蜷曲起来,身体的最后那根弦绷断了。他的身子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无力地 
      瘫倒在柳残梦的身上。 
      房内寂静,只听得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和心中声。 
      汗湿的发散了一身,祈世子银听身下剧烈的心跳,在蕴集着新一波的力量——妩媚的药效没这么快就解 
      决的。 
      他的手指慢慢在柳残梦汗湿而有些涩滑的肌肤上移动。 
      当手指虚软却有力地以「夜雨秋池」点向柳残梦神封、中堂、花盖数穴时,柳残梦不知有没后悔自己选 
      错了对象——跟祈世子在一起,好像随时都会在最要命的时候被反打一耙。或许最好成绩的方法,就是 
      把他摧残到无力乱来的程度。 
      几乎是本能反应,一招「顺水推舟」卸开祈的凌厉掌风,祈收掌为切,指挑柳残梦肩肘伤处,柳残梦的 
      肩奇异地在祈将打上时冯空塌了一寸。 
      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指力落空的同时,左手已被柳残梦握住,真气透脉,以内力强行压下的伤势逆流 
      反冲,麻木的双手突然间万针齐下,祈世子再也控制不住,痛叫着一掌打了出去。 
      「呯碰——」闷响,梨花木雕的床铺被打断以一脚。 
      看着毁坏的床铺,两个人都有些怔然,柳残梦似乎从春药中回过神来,狂乱的眼神现出一丝清明,在理 
      智与欲望间挣扎着吐出一句:「对不起……」 
      又痛又恨,,祈世子完全恼羞成怒——这时才清醒,吃都吃光了,痛也痛完了,道歉有什么用。不料却 
      听柳残梦说:「我不知道你不喜欢在床上做……」 
      「放屁!」祈才想狂吼,已被柳残梦一把抱起。两人下半身还紧密连接在一起,柳残梦站起身时,他分 
      明感受到体内的欲望又再次硬挺。 
      黑檀木的桌子上,白皙的躯体更是如透明了一般,极尽美味。被放在圆桌上的祈脸色都青了,路上没有 
      重心无法挣扎,背一靠到桌面就一脚踢出,却被柳残梦接下,掌心缓缓辗转摩挲着,俯身在祈小腿上咬 
      了个牙印。 
      脸色由表转红,看着柳残梦的吻由小腿转向腹部,舔过肚脐,再慢慢向上延伸,身体不由轻颤。他从来 
      不喜欢与别人多作身体接触,在青楼时,也只享受着女性胴体的曼妙,而不愿别人对他过多触抚。高潮 
      过后的身体极为敏感,温热的舌尖已滑到他的肋骨,蚕食了大半领域,祈的手指不由扣住冰冷的桌沿, 
      低低喘息。 
      舌尖再往上,游移到了胸前唯一的异色之处,突然离开,只用嘴唇轻轻碰触着,若有若无地刷过柔嫩的 
      顶端。唇是光滑紧绷的,唇上的汗水却有些粘腻,两种感觉的挑逗,让祈的身子再度绷紧。得不到满足 
      的空虚布满胸膛,他呻吟了声,再也受不住地伸出手,却只按到柳残梦黑鸦鸦的头发。 
      看不到,却可以感觉到柳残梦如何在嘴里吸吮咬舔玩弄着他的乳头,祈世子抽息了声,颤抖的五指掐入 
      柳残梦丰厚的黑发,另一手掩住了自己的眼。 
      「这么敏感的身子。说出去怕都没有人会相信吧……」柳残梦头抵在祈胸前低哑地笑了声,在祈世子愤 
      然抬眼瞪他时用力一顶,陶醉地看到他眸子里一闪而过的脆弱。 
      「唔……啊……」 
      双腿被掰得更开,全身都被羞耻地展现在这个人面前,下面面是冰冷的桌子,上面是炎热的身体,桌子 
      被撞得发出嘎叽声来,祈发现,自己居然无意识地在迎合着柳残梦。 
      「你真不愧是红袖的兄长啊……」 
      朦胧中听到的话语,已无力去辨解意思,慢慢习惯男人的身体,已被推入另一种想像不到的欢娱之地。 
      天色渐渐亮了,室内终于真正安静下来。 
      柳残梦抱起赤裸的祈世子,用自己的外衣裹上,带到隔壁早已预订好的房间。 
      微明的曙光下,可以看到祈世子脸色苍白卷怠,脆弱中又透着异样媚人的红。他的睫毛轻颤,眼角依稀 
      有着泪痕。薄红的双唇,颈上斑斑的吻痕,整个人看起来,便是媚入骨髓的情欲化身,哪怕是不好男色 
      的人,看到此情此景也会情欲大动。 
      帮他穿着衣服时,忍不住又吃了几下豆腐,笑吟吟自语道:「要将你逼成这样,可也真是不容易……」 
      越脆弱便越妩媚,被逼到极致时才会展现出的风情,绝对颠倒众生。当他流泪的那一刻,柳残梦生平第 
      一次失去控制。 
      「这种感觉是好是糟还不知道呢……不过,不管是痛苦还是愉悦,都不会有人比我给得更深刻吧!」柳 
      残梦在祈身上动了会儿手脚,终于站起身。 
      「从此君王不早朝,果然是舍不得离去啊!」 
      笑笑摇头,在叠好的衣服上放下样东西。 
      「再会了。祈情。」 
      一夜风雨如晦,到得天亮,终于停住,天色还是阴晦晦的,不甚明亮。 
      醒来时,不出意料,柳残梦公子吃干抹净早已跑人,室内只剩他一人。 
      黯淡的日光从天窗照下,衣服是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被子是老老实实地盖在身上。要不是四肢百骸仍 
      自酸痛,身上那难以言喻的地方也酸麻难当,祈只会当自己做以个梦。 
      多么真实的梦境……嘲讽地扬起唇角,气血上涌,怪胎不得毁了室内所有一切来泻恨。如果能是梦就好 
      了。是梦的话,就不用面对自己愚蠢行为造成的后果以! 
      掀开被子,看清身上穿的是柳残梦昨日穿的那件宝蓝色衫子,两手昨晚挣扎时弄伤的伤处也被包扎好了 
      。愠怒地哼了一声,坐起身时,脸却不由一红。柳残梦虽已将他收拾整齐,但有些地方……感觉到下身 
      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出,想起昨夜一夜的荒唐,祈的脸色白以又青青了又红,忍不住伸手捣住眼大声哀叹 
      ——真是一世英名尽毁啊! 
      以往游走花间,无往不利,醉卧美人膝,端的是春风得意,怎知有朝一日居然会偷鸡不成蚀把米。是不 
      是叫终日打雁的,却被雁吸瞎眼?! 
      愤愤然下以床,因为动作太用力而动了伤处,痛得站了好一会儿才能动。发现昨晚被撕毁的黄衣居然叠 
      得好好地搁在桌子上,怒气冲天地要将那衣服火烧了毁尸灭迹,却见衣上摆以块玉珮。 
      玉珮莹绿清明,通体透碧,拿起时几乎可以看到玉珮下自己的手指,是极上等的美玉。向上的一面雕着 
      古朴的花纹,中间似乎原来有字的,但被人用刀划掉,上头歪歪斜斜地刻了个字。仔细辨认了会儿,依 
      稀是个「情」字。 
      这丑拙又松散的「情」字看来十分眼熟。祈世子瞪了半天,将玉珮翻过来。 
      不出意料,另一边也是类似的花纹,中间用镂空的手法刻出篆体的「祈」字。 
      哼了哼,祈终于想起,这个玉珮好像是小时父王给自己的长命符。而符上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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