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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焚爱逆欢-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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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千金之躯,不值得为了和一个贱婢生气而伤了自己,段锦容不断地这样做着心理建设,还是堵得慌,凭什么,段锦睿什么都不做,却可以得到所有他想要的,夺走他仅有的,凭什么!

    柳菡萏的神智已经开始飘散了,阖起的双眸间,那隐约还未曾彻底陷入黑暗的亮光中,一双绣着蟒纹的短靴渐渐放大,耳边,仿佛隔着一个世界的那个男人的威胁:"柳菡萏,本王今日让你知道,王爷的尊严不是你一个区区贱婢能够撩拨的,你之于本王,只是一颗有用的棋子,棋子若是不听话的话,本王随时可以将她毁去!"

    阴狠恶毒,柳菡萏心底冷笑,段锦容,他是个胆小鬼,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今日既然放过了自己,那么,早晚有一天,她会好好报答他的。她是他的棋子,焉知,他不是她的棋子?

    放下心来,那一缕维持清醒的神智也迷失了去,恍惚间,看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个在自家桃花树下偶然遇到的少年,看到了那个少年冷着脸,将溺水的女童救起,却没有等到她醒来,她一直都记着他,她一直都在看着他,每次,他悄悄地来,她便躲在暗处陪着他。

    从小小的不知事的四岁女童,到梳着双丫髻,心里开始萌生了一丝情意的九岁小女,从满怀欣喜期待的十四岁待嫁少女,到被他拒婚的纯真染黑的恨。

    柳菡萏一直都知道,段锦睿等的人,不是她,她明明在他的面前,他看到的,却从来不是她,她只是,柳墨言的妹妹。

    那一日,太子进宫婉拒了皇帝赐婚,除了柳恒山和皇帝还有他们本人之外,谁都不曾知道的皇帝有意的赐婚之语,那一日,她拿着剪刀,将自己绣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新嫁衣剪成了碎片,那一日,她颤抖着手,将那本毒经捧了出来,我得不到的,谁也不能够得到,便是毁了,也不可以。

    ……

    "将军!"

    修长的两指轻轻捻起棋子,柳墨言抬头,面对看着他探究意味十足的陆俊冯,却是笑的温雅从容,一派闲散。

    "你倒是真的狠得下心"

    陆俊冯看着远处那冲天的火光,对着柳墨言的笑靥,只觉的可怕。

    那是柳府的方向,那着火的地方,是柳菡萏的绣楼。

    "我已经留下了她一命,怎么狠心?"

    柳墨言歪头,很是无辜。

    陆俊冯心口的憋闷上不去下不来:"对女子而言,容貌比生命还要重要!小心柳菡萏求死,或者是拼个鱼死网破,到时候你白算计一场!"

    柳墨言自信地笑:"相信我,毁了她的容,她不止不会死,反而会更加有动力,她会和段锦容不死不休的"

    杀了柳菡萏不难,再厉害的毒药,也要有所准备,像他这样的高手,出其不意,对柳菡萏一击必杀还是容易的,只是,柳菡萏活着比死了价值要大,段锦容一定会焦头烂额的,前世勾搭成奸的所谓爱人,今生不知会是怎样的结局?

    那种满怀期待的神情,仿若天真稚子,比起阴测测的样子还要可怕。

    陆俊冯抖了抖身子:"我以前没有得罪过你吧?"

    他还真的是没有想到柳墨言算计起人如此阴险毒辣,那虽然不是他同父同母的妹子,到底也是血缘上占了一半的同胞,看来他以后不得不小心着些。

    柳墨言自匣子中取出又一枚白子,笑着又吃下陆俊冯的黑子:"放心,你是我师兄,无论如何,不会那么对你的!"

    "对自己上心的人,师弟从来都狠不下心"

第八十一章活着回来() 
"对自己上心的人,师弟从来都狠不下心!"

    柳墨言说这句话的时候,似笑非笑,带着些许的戏谑之意,陆俊冯也分不清他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蹄声得得,自窗户支起的半面缝隙中,纯黑色玄铁木打造的马车映入眼帘。

    柳墨言微微侧着首,任由自窗间泻入的冷风将半边乌黑的发丝吹起,楼下,是打马走过的车架,他看到,雪袍男子对着马车中的人低垂着头说些什么,面上是一抹满足的笑意。

    柳墨言眼也没有眨,他的目光也许是太过强烈,似有所觉的,马车的车帘被一只冰色的大手掀开。

    砰的一声,支楞着窗户的木棍被抽走,窗外的景色,窗外的人尽数消失,冷冷的寒风也跟着消失。

    "我明日便要启程了!师兄多加保重!"

    柳菡萏的各种药物,够段锦容应付了,京城中,对段锦睿最大的威胁暂时除去了,剩下的事情,段锦睿应该能够自己应付的了吧,没有他,也不会被人伤害。

    马车声渐渐远去,一直没有停下,这里便是皇宫通往户部的必经之路又如何?不想要相见,便怎么都见不到面。

    方才的志得意满消散的一干二净,甚至有些索然无味的寡淡,棋子自指间随意扔下,掀袍而起,柳墨言不想要再在这里傻坐着了,已经做了十八日了。

    ……

    "柳墨言!"

    柳墨言的手按在马背上,一只脚已经向上抬起,看到了庄离诀那张虚伪的过分的笑脸。

    以前很讨厌雪袍男子的笑脸,觉得和段锦容很是相像,现在看来,人与人之间,便是相像,也是不同,庄离诀的段数,差的远呢。

    "何事!"

    柳墨言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丝毫不害怕对方会在背后对他下手,因为他有这个自信,不会被人轻易制住。

    "有人要见你!"

    庄离诀的口气很不好,看着他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不善,恨不得将他全身都刺穿了般锐利。

    不过,柳墨言却是不怒反笑,能够出动庄离诀跑腿的人,不做他想,他以为,自己离京之前,都不会再见段锦睿一面,他们之间的关系,等到自己回来之后,才会有所改变,才会理清,没有想到,他现在会主动找他。

    "睿睿,看来我们等会儿才能回家呢!"

    抚了抚黑马的颈项,柳墨言故意将那个字眼儿咬的清晰,庄离诀面上那虚伪的笑维持不住了。

    "还不带路!"

    手中的马缰一放,重新将马儿拴在了柱子旁,柳墨言没有多说什么话,笑意盈满眸子,便是想要故作沉稳,也忍不住那一丝急切。

    庄离诀没有说什么话去膈应他,冷冷的一眼,转身便走,柳墨言自是牢牢地跟着庄离诀向着巷子中走去。

    人迹越发的少,巷子口面目冷肃的众多侍卫分列两侧,将内里守得严严实实,看到是庄离诀过来,他们自发地闪开了身子,让他和身后的柳墨言进了巷子口,柳墨言抚了抚自己的领口,淡定而从容地迈步,一只手伸在他腰间,挡住了他的路。

    "让开!"

    柳墨言蹙眉,不明白庄离诀现在又是做什么,若是不想要段锦睿见自己,早早的在那边说清楚便是,何必事到临头,又改变了主意?

    庄离诀面向巷子口,没有将视线对向柳墨言,轻声道:"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他的话说的不清不楚,柳墨言却是明白的很,他希望这是柳墨言最后一次前来挑动段锦睿平静的生活,冷嗤一声:"你又凭着什么来多管闲事?"

    柳墨言有些恼怒,因为,段锦睿会主动来找他,确实是有意无意的算计,既然决定了是那个男人,离开不知多久的前提下,柳墨言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不声不响,成全别人。

    他一直将李贺留在身边,不是没有用意的,很多事情,他做过的,李贺便是只得了些皮毛,也会主动向着段锦睿报告的,他猜测,段锦睿不会完全不理会的。

    "凭着我不会故意让殿下为难!"

    庄离诀眉头一挑,本来只是想要警告柳墨言一句话,对方这样毫不收敛,反而越发凌厉得意的态度,却是将他这些日子一直积压的火气全都挑了出来。

    话音方落,只是作为阻挡之用的胳膊一抖,袖间滑落铁扇,扇柄在掌心一触,锋利的扇叶向着柳墨言腰腹部要害划去。

    手指轻挑,一缕劲气势若闪电,弹向那锋利闪烁着寒光的扇叶。

    叮当叮当叮叮当,金铁交鸣之声不断,瞬息之间,两个人便过了好几招。

    "离诀!"

    男人冷冷的低喝声,庄离诀身形一闪,躲过了柳墨言那一下向着自己肩井穴点去的劲力,也给柳墨言让开了路:"殿下!"

    呐呐无言,庄离诀手中的铁扇捏的紧紧的,不敢看段锦睿,却又倔强地站在柳墨言前面,阻在两个人中间,他以为自己想通了的,却也只是以为,尽管清楚知道自己现在是有多么的碍眼,便是一步也退不了。

    "殿下,户部还有要事待您处理!几位大人想来已经到了!"

    庄离诀一咬牙,抬起头来,一派义正词严。

    "退下!"

    段锦睿没有和庄离诀争辩,也没有怪责他的阻拦,而是淡淡一声,脸上带着些失望,却比千言万语还要管用,却比之鞭子挥下还要让人激灵痛楚,庄离诀手中的扇子滑入袖中:"遵命!"

    庄离诀走的很快,甚至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柳墨言看着,眯了眯眼睛,眸子里是一种胜利者的喜悦。

    不是那种极其厌恶讨厌庄离诀这个人,狠狠地坑了庄离诀一把,已经心满意足了,些许小小的间隙,也自是放下了,只是,他是男人,庄离诀也是男人,两个人在意着同一个人,当对方黯然退下的时候,身为男人的劣根性,很难不有些骄傲与喜悦在心底蔓延。

    "我明日便要启程!"

    "你明日便要启程?"

    庄离诀走后,那种相见的喜悦,被一丝尴尬所虏获,柳墨言张了张口,却是说了这个,而同一时间,对面的男人也是开口询问。

    一声低沉一声清亮,一声磁性,一声朗朗,属于男人与少年的不同声音,一瞬间,踩着音符合在了一起,化为了一曲相应相和的曲调。

    默契十足,却又带着一种未曾有过的生疏,除了这个,他们还要谈些什么?

    "你没有什么话想要问我吗?"

    柳墨言在感情上,只要认定了,便勇往直前,他深吸了口气,向前三步,接近了男人,鼻息间,甚至可以闻到男人呼吸间溢出的一缕缕冷香。

    柳墨言打算坦白,他已经想好了,先告诉段锦睿自己为他做的那些事情,便是有一半原因是为了报仇,剩下一半原因,也是为了男人,他从来不做那种默默付出的人,他要加重在段锦睿心中的地位还有筹码,然后,再坦然地向男人言爱,一步步,柳墨言都计算的清清楚楚,他不允许上一次那样被男人拒绝的事情再次发生。

    "我相信你不会害我!"

    段锦睿摇了摇头,只是这么一句话,却让柳墨言哑口无言,他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耳际,那里热热的:"话说的这么好听,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嘟囔着,柳墨言使劲儿搓了搓耳朵,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垂眸看地上斑驳的石砖,青色的灰色的石面,黑漆漆的缝隙,有些年月了。

    凉凉的气息侵袭入他的警戒范围,柳墨言懒洋洋地不想要动,他期待着男人说些什么,甚或者做些什么,这里虽然不适合亲热,但是,他是不会介意的。

    "墨言"

    男人的声音磁性低沉,仿佛一只羽毛在耳际徘徊,顺着纤纤的空洞,穿入脑中,穿入心中:"宋将军身边的齐副将是我的人,他会帮你的!"

    就这些?

    手中,塞入了什么东西,凉凉的,圆圆的,沁着丝丝的龙檀香:"活着回来,回来之后,我告诉你一个故事"

    无声无息,柳墨言猛地抬头,哪里还有男人的身影:"混蛋!"

    忍不住怒骂一声,脚下的石板都裂开了痕迹,他手中,分明是他扔回给男人的珠串。

    心头终究比起原来的怅然恍惚多了些喜悦,段锦睿,这是在意着他呢,他便知道,自己不可能输给一个黄毛丫头!

    ……

    "殿下,你怎么了?"

    庄离诀听从命令,得到暗号后,一点儿时间也不耽误地将段锦睿从柳墨言面前带走,只是,回来之后,段锦睿面上的神情一直是淡淡的,疲惫的,甚至带着些颓废,让庄离诀忧心不已。

    "离诀!"

    "嗯?"

    "谢谢你帮本宫这一次!"

    段锦睿的道谢于庄离诀而言,一点儿也不让人开心,柳墨言以为段锦睿是想见便可以见到自己,实则,这一回,还是庄离诀找了位江湖上的能人异士,化妆了两个替身,才能够让段锦睿看似光明正大地见柳墨言一面。

    柳墨言最近做的事,太过了,不论是不是因为他,段锦睿都不能让他接着去玩火。

    "只是希望殿下自己想通"

    庄离诀苦笑道,皇帝的耳目,是任谁也没有想到的,段锦睿的婚事,势在必行,柳墨言,也必须离开,而他呢?

    "父皇已经决定为荣宪招驸马了,驸马会是你"

    "你开心吗?"

    "公主殿下是属下的责任!"

    庄离诀坚定地说道,没有一丝犹豫。

第八十二章血花() 
柳府三小姐闺阁起火,容颜受损的消息像是一阵风一般,短短一日间,传遍了京城中各色权贵的耳中,听到消息的人,要么是惋叹一声,为一个妙龄少女人生的毁损,要么是幸灾乐祸,很多人都没有忘记月前柳家小姐闹出的桃色传闻,有尖酸刻薄的,说起柳菡萏的时候,各种踩贬。

    柳菡萏本人反而是静寂的要命,没有寻死觅活,更加没有怨天尤人,她脸上蒙着面纱,平静的让柳墨言都有些讶异。

    私底下,连柳墨言这个罪魁祸首都在猜测她是否真的毁了容,不过,也只是猜测一下,柳墨言自信自己布下的局,除了刻意泄露给段锦睿之外,没有给别人看透的机会,所以,他只是在柳恒山面前表达了一下怜惜之情,便够了,他马上便要走了。

    柳墨言走的那一天,天空是纯澈的蓝色,飘着朵朵的白云,舒展着悠闲的触角,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

    没有下雪,风却是不小的,流动的空气随着人马冲破的瞬间,将风铺洒在马蹄经过的落叶之间,扬起阵阵萧瑟。

    柳墨言有兵部的令牌,虽然还没有到大开城门的时候,守城的兵士也没有为难,毕竟这一行要出城的人都是甲盔分明,枪戟雪寒,都不是没脑子的,还不知道是什么公务呢。

    身后传来喧哗声,柳墨言回头望去,却原来是一行装扮各异的百姓,来送行的人不多,大多是身边兵士的亲人,朋友的话,都早早相告,该告别的该践行的,都交代了个清楚。

    柳墨言坐在高头大马上,离着众人不远不近,能够看到,却轻易接近不了,虽然俊拔骄傲,却又带着些别样的孤独,柳恒山是久经战阵的将军,从来做不了这些儿女情长的样子,从皇帝派了柳墨言差事之后,他也只是勉励交代了几句战场上得用的东西,也便放心了,白氏和柳菡萏的话,他们现在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情和自己做些样子?

    陆俊冯不能光明正大的前来相送,他的兄长柳墨行衙门里有事,忙着文书处理,大家各自有各自的生活,没有谁能够缺了谁便不行。

    他们已经耽搁了不少时辰了,城门口的守卫都有些不耐烦,柳墨言却难得的没有阻止手下人和亲人的最后告别。

    "可是柳公子当面?"

    一个面目平常的管家打扮的人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因为他口中先开口点明要找柳墨言,因此没有费什么事情,便顺利到了柳墨言的身边。

    柳墨言放远的目光收回,他注意到来人腰间的丝绦,上面的纹路是宫中的样式,而且,他在某处见过的,心底有些猜测,心口处那串珠子似乎在发着热,越发地肯定,唇角一勾,心情颇好地对着这个面目陌生的人应了一声:"何事?"

    来人似乎松了口气:"这是我家主人托付小的送给公子的践行礼物!"

    巴掌大小的红色锦盒,握在手中颇为沉重,看那盒子的雕工还有木料,里面的东西应该比较贵重。

    "我家主人说,祝愿公子在外宏图大展,此去一路顺遂,回京之日,他定然扫榻相迎!摆酒庆贺!"

    这种过分亲近到有些过分的话语,说实话,来人说起来是有些惴惴不安的,眼角的余光瞅到少年将军挂在马侧闪烁着寒冷锋芒的长枪,那烈烈红色随风而舞,宛若朱砂鲜血,忍不住后退一步。

    柳墨言摩挲着盒盖上面的蟒纹:"东西我收下了!"

    柳墨言颔首受之,丝毫没有什么不虞的样子,传话的人心底彻底放松,脸上也露出笑来,尽管那笑在他那张扔到人堆里找不到的脸上不怎么好看,柳墨言也没有嫌弃。

    "替我谢谢你家主人!告诉他,我定然会活着回来!"

    柳墨言手中握着盒子,没有当着外人的面打开来,昨日里段锦睿对他的要求,他没有来的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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