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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焚爱逆欢-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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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于氏下去,这一次,本来便委屈着的美人更加不甘了:"王爷,可是奴有哪里伺候的不好?您告诉奴奴,奴都改"

    于氏是扬州人士,一口吴侬软语,以前都能够让他身|下发|硬,进而得到段锦容的百般怜惜,现在,感受着衣袍下软绵绵的,死气沉沉的物件,这种心中空有火气,全不能发|泄的难耐滋味伴随着一种别样的无法言说的尴尬,则是让男人越发烦躁,眉眼间,终于忍不住现出了阴郁,与他目光相对的于氏嗓子一哽,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

    "本王想起还有别的要紧事情,乖,先回去,等到下次本王自会补偿!"

    于氏的身子怯懦的一缩,让段锦容回过了神,收敛了眼中的厉色,笑的温柔多情,甚至帮着女人披上了榻边的里衣,顺势在朱色的红唇上轻轻一啄,让方才白了脸颊的女人,脸上再次升起淡色的云烟。

    含笑注视着女子最后那个妩媚的眼神,袅袅婷婷,腰肢款款摆动的满是风情,段锦容僵硬了面容。

    手紧紧地握成了拳,于氏已经是他试过的最后一个侍妾了,不是女人的问题,是他的问题,这几日的有心无力,段锦容不能再当做视而不见了。

    他对自己的身子很有信心,不止从来没有什么男人的尴尬,且比起大多数男人,还要有本钱,现在成了这样,很明显是着了道儿。

    盘算思索着什么时候开始渐渐'不行'的,段锦容眼中森寒无比,终日打雁,没想到倒是被那只当做玩|物的雁子啄伤了眼睛。

    "去别院!"

第七十九章引导() 
段锦容去找临秋庭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不怎么好看,任是怎么心机深沉不动声色的男人,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还能够笑面迎人。

    "公子,王爷过来了,您快起身去迎接吧"

    "不过,王爷面色好像有些不好"

    有机灵的,已经先行过来禀报,被吵嚷声惊醒,临秋庭睁开眼睛,眼中没有一丝朦胧的睡意,应该说是,他自从来到这座宅子开始,便没有一次真正地有过深度睡眠。

    他对着铜镜中的人笑了笑,又抚了抚那淡紫色的香囊,心头的那一缕惊慌,被强自压了下去。

    今夜有场硬仗要打,他不可以害怕,他若是退缩了,比自己还需要被人保护的妹妹,该怎么办。

    纤纤的十指,紧紧地一攥香囊,馥郁幽雅的香气袅袅蔓延,临秋庭深吸了一口气,勾唇浅笑,掩去眼中乍现的利芒。

    段锦容的面色果然像是下人禀报过的一样,有些不好看,大半夜里便过来了,应该是那药效发挥效用了吧,毕竟,这个男人上了他的榻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总不可能真的什么问题都没有。

    临秋庭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他从一开始便知道的清清楚楚,若是说以前那个给他下药的人遮遮掩掩,诡谲阴险的话,柳墨言也算的上是光明正大的小人了,交易而矣,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相互之间你情我愿,谁也没有对不起谁。

    他应该庆幸,自己还有些值得被人利用的地方,不怕被人利用,最怕一无所有,连让人想要利用的价值都没有。

    "都下去!"

    段锦容的手轻轻向后一挥,围着他殷勤伺候的众多仆从,潮水般退下。

    看到这几日一直伺候奉承自己的奴仆侍婢们在段锦容的一声出去时,连犹豫一下都不曾便走的干干净净,他心底越发悲凉。

    他现在的身份,说好听了被人叫一声公子,说难听点儿,还是别人掌中的玩|物,笼中的金丝雀,现在只希望,等到事情成了之后,真如同那个人所说的,会给他自由,和自己的妹妹从此以后,有一个好一些的未来。

    转头,笑的妩媚而又温柔,迎上了段锦容,抬手便要帮着对方除去身上的披风,段锦容也没有拒绝,他现在正在观察面前的这个少年,是否是在演戏。

    "王爷怎么这么晚来了这里?更深露重的,万一伤寒了可怎么办?"

    屋子之中只有他们两个人了,段锦容想要马上逼问这件事情是否真的与临秋庭有关,只是,一向喜欢攻心为上的男人,还是习惯性的弯了弯唇角:"秋庭,本王这些日子对你如何?"

    "王爷待秋庭极厚,恩同再造!"

    临秋庭低头,心底冷笑,也只是各取所需,段锦容要了他的身子,他也是心甘情愿的,利用自己的美色,暗算男人,说到底,还是一场赤|裸裸的交易而矣,只是这一次,另一方一开始毫不知情。

    "秋庭,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你若是怨我,我绝对不会强留于你"

    段锦容面上现出哀愁,那萧萧瑟瑟的身影,但凡是稍微对他有些情意的,都会心软。

    "王爷何出此言,秋庭幸得王爷救出泥沼,今生都不会怨恨王爷您的!"

    临秋庭抬起头,诧异之极:"可是秋庭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

    "不,你做的很好,只是"

    段锦容的掌心攥了攥,扯了扯面颊上的肌肉,笑的有些不自然:"若不是怨恨于本王,你何至于给本王下毒"

    "什么下毒,王爷的意思,小人不懂"

    临秋庭因为段锦容突然的话语而不知所措,眼中满是茫然无辜,连着段锦容,都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是想错了,只是,他既然认定了临秋庭的嫌疑最大,那么,任是对方表现的多么无辜荏弱,也不至于让他放下戒心。

    "本王对你是真心的,奈何,你却辜负了本王的信任"

    段锦容背负在身后的手缓缓抬起,骨节凸出,软的不行,那么便只有来硬的了。

    男人眼中的光芒阴森诡谲,只是目光偶然间一个对视,便让人忍不住心底瑟瑟。

    "王爷看来是认定了秋庭心怀不轨"

    乍然明了般笑出了声:"王爷难道不知道,我临家的人,从来做不到恩将仇报!"

    可惜,你不是我的恩人,谁都不是我的恩人,我所有的一切,都是靠着自己的付出得到的。

    "罢了,秋庭现在只是一个出卖身体的小人,在您心里,哪里还能够再自称是临家后人"

    喃喃着,少年脸上的神色坚决而又痛苦,看着段锦容那犹豫不信的样子,:"秋庭这便将真心证明给王爷!"

    牙关一咬,向着旁边那结实的黄花梨桌案的棱角处撞去,决绝而又毫不留一丝余地,段锦容离着他有超过五步远,根本来不及相救,那宽广而平滑的额头已经触到了冰凉的尖角,一丝鲜血已经淌出,而临秋庭的动作却是停也不停。

    "容甲!"

    段锦容一声呼唤,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单手按在了少年的肩膀,任凭临秋庭使得那么大的冲力,也是稳如磐石。

    临秋庭额头上的血珠浸润了左边的眼睛,黑黝黝的眸子映着晶亮的红意,不甘地瞪了瞪,眼皮一番,晕了过去。

    "难道真的不知情?"

    看着容甲对着自己点头,段锦容面上惑然,他慢慢地踱步到无力躺倒在地板上的少年身边,蹲下自己的身子,手指在那鲜艳的血色中蘸了蘸,还带着温热,乌黑的发丝铺展在雪白的地板上,一缕缕血色的花儿,顺着少年的额头慢慢流淌而下,晕染出一片凄艳的美丽。

    鼻间忽然闻到一缕幽幽的香气,与血液相合,方才还不怎么容易觉察的淡香,变得馥郁浓郁。

    段锦容顺着味道看去,一抹淡紫压在少年的腰侧。

    淡紫色的锦缎扎着一条蓝色的缎带,料子很是贵重,最精美的,却是上面的刺绣,荷影淡淡,在丝线勾勒的叶片间若隐若现,带着种朦胧的美丽,这样的刺绣,精致好看,会的人不多不少,精通的人却是少,而段锦容,恰恰好认识一个人,便很是精通这种刺绣。

    而且更加巧合的是,那个人手中掌握着的各种稀奇古怪的药物,很是让他忌惮。

    ……

    临秋庭的左侧额头痛的厉害,仿佛是针扎一般,一抽一抽的,那种痛快要穿透皮肤,额头上汗珠合着血珠滚落,啪嗒一声,睫毛颤动,紧闭的眸子,微微泻出了点点的光,朦胧中窗口处淡淡的青影映入瞳孔,唇动了动,喉咙中溢出一声干涩沙哑的哼声。

    站在窗前背负着双手的男人在听到他出声的一瞬间,快步走到榻前,坐到榻侧:"秋庭,你终于醒了"

    那种喜极的表情,让那张温雅淡然的容颜,都跟着多了许多更加绚丽的色彩。

    "王王爷"

    临秋庭悄悄地松了一口气,面上却是茫然,低声地不敢置信地唤着,他知道,自己赌赢了。

    想要让一个人相信一件事情,重要的不是谎言说的有多么的流利,也不是布置的有多么的天衣无缝,而是九分真一分假,而是让那个人,自己将曾经的线索一点点找出来,以他为引子,段锦容应该已经找到了让他深信不疑的真相了吧。

    当他看到段锦容手边放着的那个香囊的时候,当他听到段锦容直言不讳地询问香囊的来处时,临秋庭唇边的笑,差点满溢而出,披散的发将真实的表情掩盖,他告诉了亟需要知道某些事情的男人一个故事,他真实经历的故事。

    曾经有个神秘人将他从教坊中赎出,还有他的妹妹也被救了出来,那个人训练他,教给他一些手段,而且还经常让他浸泡药浴,然后,让他男扮女装去接近太子,而那个香囊,便是那个人交给他的一样能够吸引男人的东西。

    惴惴不安的样子,说到这里的时候,临秋庭很是无措地撇了段锦容一眼:"王爷,

    "然后呢?"

    段锦容问道。

    临秋庭注意到段锦容的眼中,与淡然平静面色不同的波涛汹涌,里面满是猜疑,对他的,对那个所谓神秘人的,还有对段锦睿的。

    然后?然后是他已经成功接近了太子殿下,只是,在他快要成功的时候,有人将他掳走了。

    临秋庭说的都是实话,包括段锦容没有查出来的东西,他只是在后面添加了一点小小的东西,比如说,掳走他的人是那个派他去吸引段锦睿的人,比如说,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改变了主意,而且极其恨他,将他卖入了揽月阁,连已经找到的妹妹,都不知所踪。

    "王爷,秋庭死不足惜,求您救救小人的妹妹吧!"

    临秋庭跪倒在榻上,段锦容拉住了他:"你放心,本王的人,本王自然不会容得外人欺负!"

    说到外人的时候,咬牙切齿。

    段锦容不止不笨,而且聪明绝世,他在大事上也许缺乏决断之力,但是,于各种小事之上,却是洞察力十足,且手段不俗。

    临秋庭的话模模糊糊,普通人根本便被绕晕了,段锦容却是迅速拼凑出了一个最可能的真相。

    一个柳墨言,精心为他准备的真相。

第八十章谁狠心() 
"容哥哥,不知找菡儿有何事情?"

    柳菡萏的样子很是亲近熟悉,她含笑询问着站在窗口边的青衣男子,像是遗忘了上一次半夜里那个想要将她名节尽毁的男人,忘了她是怎么用恐怖的死亡去威胁段锦容的。

    段锦容转身,盯着言笑自如的少女,低声一笑:"本王难道不可以因为单纯的想念才能来找菡儿吗?"

    莲步轻移,柳菡萏凑近男人身边,纤纤如玉的指尖一点一点男人温暖的*膛:"容哥哥说的话,菡儿一个字也不信!"

    纯真而又挑逗,这个时候尽情绽放自己魅力的少女,便是一个天生的尤物,幽幽的属于纯洁少女的香气飘入鼻端:"那你猜,本王是为了什么?"

    大手牵住那根调皮的手指,少女修剪的整齐圆润的指甲,在掌心中轻轻地搔动着,段锦容抬起那只素手,唇轻轻吻下。

    "菡儿猜,容哥哥是为了太子殿下快要迎娶彤箬郡主而烦恼吧"

    少女的唇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甜甜的笑。

    她太过自信,若是段锦容没有怀疑柳菡萏的心思的话,他会觉得少女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而现在,却只觉得自尊心受损,还有强烈的戾气在心口盘桓。

    "本王以前居然从来没有发现"

    段锦容的声音缓慢而轻柔:"菡儿你对四哥的关注,不比本王少!"

    柳菡萏面色一变。

    "容甲!"

    话音方落,方才还没有第三个人的屋子中,迅速出现一道黑影,在柳菡萏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便将少女全身大穴点了个差不多,不能够动,更加不能够说话,柳菡萏惊愕地盯着男人阴阴的笑容,心底有些悚然。

    张了张唇,想要说话,只是徒劳。

    "带下去好好检查!"

    段锦容可没有忘记柳菡萏身上那些让他也深深忌惮的毒药。

    几个面无表情的侍婢将木头人一般的柳菡萏强制请走。

    经过了万分细致的,让人觉得强烈屈辱的检查,柳菡萏换洗一新,再次站在了段锦容的面前,这一次,她能够动弹,也能够开口说话,却没有了自保之力。

    被按压着半跪在地上,柳菡萏委屈至极:"容哥哥是不是误会了菡儿什么"

    "到现在你还在演戏!"

    冷笑一声,男人的大手拽住少女重洗的干干净净,还带着水珠滴落的乌黑发丝,向着后上方使力,少女尖细的下颔被迫抬起:"本王对你不够好吗?为什么要喜欢上段锦睿!"

    这句话的冲击力显然很大,柳菡萏的唇半张着,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这是她隐藏的最深最深的心思,从来,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段锦容不可能知道,一瞬间便镇定下来,外表更加惊慌无措,带着些被误会的愤恨:"荒谬!是谁告诉容哥哥的,菡儿真正在意的人只有你一个,太子是容哥哥的敌人,也是菡儿的敌人,正是因为这样,才会对他的事情上心,这样也不对吗!"

    言辞强烈,柳菡萏因为强烈的愤怒,将扣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挣脱,身子冲入段锦容的怀中,为自己辩解。

    "真会说话,这张好看的小嘴,迷死了多少人?"

    段锦容的手指拂过少女浅色的唇,笑意如同春风,眼底却冰寒的宛若万年玄冰:"本王所查,四哥十一岁开始,偶尔会悄悄地出宫,而他去的地方,正是柳府,不过,看他的样子,比起菡儿你,更加在意的人是你的兄长!"

    "怪不得,你那么痛恨柳墨言,怪不得,你一直撺掇着本王让四哥无法娶妃"

    男人的手指死死地按住少女的唇,让她无法出声:"女人是世上最可爱的生物,也是世上最可怕的东西,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段锦睿便是那个让你爱恨难得的人了吧"

    轻声细语,一句句入了心坎,柳菡萏真的开始慌了神,她摇着头,否认的,无声。

    "而本王,只是你的工具!"

    段锦容脸上温润君子的面具彻底撕破,掐住了少女纤细脆弱的颈项,恶狠狠的样子,宛若恶鬼。

    "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柳菡萏能够出声了,却是一下子被男人掐了个正着,她眼看着事情不对,但是,对于面前男人的了解,还有自身手段的自信,还是试图先将人稳下来,再做其他打算。

    少女秀眉轻蹙,碧水烟波,浩渺如云,那盈盈一撇间的风情,若是往日里,段锦容定然是会怜香惜玉一番,也会想到面前美人于自己的价值,可惜,从来自信自负的男人,因着自己认定了的真相,不止未曾因为少女一番作态松开手,反而五指一攥,下了死力:"容哥哥,叫的真是亲热,只是不知道,你心里真正想要叫哥哥的是哪个!"

    "放,放手!"

    碧裙少女面上因为呼吸不畅而通红泛着紫色,她的咽喉处咯咯作响,瞳孔扩散放大,眼看着便要不行了:"我死了,你也别,想活!"

    艰难地出口这句彻底撕破脸皮的话语,少女试图自救,她纤细的十指费力地抓挠着男人青筋暴起的手掌,除了增加几条浅红色的印记之外,徒劳无功。

    "本王便看看今日谁先死!"

    少女眼中不再掩饰的冷漠还有厌恶,让段锦容彻底失去了理智,五指再次向内里合拢。

    眼看着她便要避过气去,十指无力地痉挛,柳菡萏的眼皮翻动,除了呵呵之声,便再也无力发出一点反驳了。

    "王爷"

    段锦容身边一直沉默的穆无疚低声一唤,让想要彻底下死手的段锦容回过了神,他今日,最重要的不是杀了柳菡萏,而是从她身上逼问出解药,现在身上中的让男人不行的解药,还有柳菡萏曾经威胁他的东西。

    深吸一口气,强行压抑下心头不断蔓延的暴|虐,五指一松,啪嗒一声,少女纤弱的身子宛若一片轻若无物的叶片,缓缓地无力地垂落下去。

    他是千金之躯,不值得为了和一个贱婢生气而伤了自己,段锦容不断地这样做着心理建设,还是堵得慌,凭什么,段锦睿什么都不做,却可以得到所有他想要的,夺走他仅有的,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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