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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焚爱逆欢-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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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凌然爆发的气势,让柳墨言微微愣神,眼中多了些赞许,这个人,还是那个面对生死怡然不惧的太子殿下。

    不过,却还是不如段锦容,段锦容从来不会让自己轻易陷入险地,走一步看三步才是成功之道,这样比较着,心底的那个模糊的想法,却越发地现出端倪。

    没有遮掩的意思,手扶住山壁,站在洞口边沿:"故人相见,在下实在欣喜,好心邀请兄台共渡长夜,兄台难道便用长剑来招呼小弟?"

    头上方传来一阵清越的笑声,低低的,带着隐隐的磁性,抬头,莹润的月,在少年的头上方形成了一圈柔和的光晕,凌厉艳丽的眉眼,仿佛染上了一点柔和。

    少年稍显单薄的身形站在洞口,随着风儿的吹拂,满头的乌发伴着淡蓝色的衣摆飞舞,恍如月下的精灵。

    段锦睿紧绷的身子,悄然地放松,眉头蹙的紧紧的,面色虽然不显,却将不赞同表达地清清楚楚:"不要和人开这种玩笑!"

    像是个大人训孩子似的,柳墨言脸上的笑容一变,有些阴沉沉的:"怎么,好心阻止你继续走冤枉路,还不对了?大!路!痴!"

    当看到男人眼底迅速涌现的郁怒的时候,柳墨言心里的小人在捶地狂笑,真的是,太有趣了,这个人,怎么会这么有意思。

    "长夜漫漫,我无心睡眠,兄台若是可解小弟寂寞的话,小弟不介意帮你走出这'迷魂山',这个交易如何?"

    话语低柔,音调飘荡,自那张花瓣般精致的唇间吐出如此的邀请,迷心荡魄,段锦睿的眉头,皱的更紧。

    段锦睿最后还是进了山洞,毕竟,他没有自虐的爱好,大半夜的,在山中没头苍蝇一般乱转,只要是个有理智的人,都知道怎么选择,看到山洞中稍微整理出来的,虽然简陋却还算是整洁的方寸之地,他意外地看了柳墨言一眼,毕竟,少年的样子,肆意跳脱,眉眼间带着些骄纵,看起来根本便不像是能够自己动手收拾脏污的人。

    柳墨言看懂了段锦睿眼中的讶异,脸上刻意挂着的勾人的微笑敛去,脸色有些臭臭的:"怎么,我的样子便那么像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少爷?"

    手中的一根树枝精准的扔到了火堆中,噼啪迸出的火星子,正好落在段锦睿的衣摆之上,男人反应不慢,在火星发威前手掌盖了几下,将火星子扑灭。

    "你做事怎可如此鲁莽?"

    段锦睿看了看自己微微泛着红意的掌心,转头对上柳墨言得意洋洋的眼神,那在在地说着他便是故意的,男人沉下了脸,眼睛微微眯起,带着些凌厉,训斥出声。

第七章试毒?() 
段锦睿的样子看起来很是怕人,他的容貌极为俊美,耐不住人家气势强盛,久居高位,若是普通人,早已经下意识请罪,柳墨言却梗着脑袋对视,轻哼一声:"总比某个谋生能力为零的笨蛋,偏偏还不自知要强的多!"

    眼睛扫过段锦睿割得更加破碎的袍子,扫过他微黑的脸色,狼狈的面容,柳墨言裂开嘴,露出雪白发亮的牙齿,装着不认识的样子,可以无所顾忌地嘲笑上辈子的宿敌,这种感觉,不要太好呀!

    "你"

    薄唇抿了抿,还是无法熄灭心头升起的一把火气:"出门在外,怎可"

    他张嘴呵斥了一句,下一句话,在看到少年异样的眼神时,收起,出门在外,交浅言深,刚刚是咋么了?

    段锦睿对自己的冲动有些不满,转过了头,不再看让他心智受到影响的少年一眼,自怀中掏出路上采摘的几个青涩的果子,用袖摆处干净的位置仔细擦拭了一番,定定地看了一眼,睫毛微微低垂,掩住了眼中的神色,然后,一口咬下。

    "咳咳,咳咳!"

    被咬下的果肉连着皮完整地喷到了一边,段锦睿掩着唇,眉头微蹙,整张脸都带上了些不自觉的苦闷。

    "噗,噗哈哈哈哈!"

    一直保持沉默的柳墨言终于控制不住笑出了声,少年的声音清亮磁性,转折处,还带着微微沙哑,很是动听,宛若一曲优美的乐曲,本来放在身侧的五指张张合合,控制不住想要给肆意嘲笑自己的少年一下子的段锦睿,在看到少年脸上真实惬意的笑容时,眼底闪过一丝恍惚。

    "喂,你不知道那种果子叫做酸果吗?连动物都不愿意吃,啊不对,还有一种人喜欢吃,知道是什么人吗?"

    柳墨言眉眼间满是轻松的笑容,段锦睿的行为,真真地娱乐了他,重生以来,一直沉重算计的心思,此时此刻,多了些他这个年纪应该有的冲动:"孕妇!"

    轻声吐出这两个字,柳墨言等着一直冷着脸的男人发飙,段锦睿的反应,他很期待。

    男人的脸黑沉黑沉的,薄薄的唇紧抿成了一条缝隙,即使容颜俊美,肌肤冰白,也掩不住他活阎王一般冰冷的气势。

    火星子啪的一声,在眼底爆开,段锦睿猛地站了起来,在柳墨言以为对方要和他动手时,男人又从怀中掏出了几个果子,颜色各异,递到了他的面前:"哪些能吃?"

    沉沉的,郁郁的,眼底仿佛盛满了夜幕般神秘幽寂,柳墨言与男人的眼睛相对,乍然发现,自己的心神不受控制地想要探索其中的奥秘。

    他自然知道,这是怎么了,上一世爱了一个不值得爱的男人一辈子,这一世,他早已经发现,自己对女人还是没有感觉,只是没有想到,第一个让他受到吸引的,会是段锦睿。

    收敛了脸上的幸灾乐祸,有些意兴阑珊,柳墨言微微歪侧了身子,倚靠在洞壁之上,冰凉冷硬的石块透过薄薄的衣物,咯着皮肉,有些痛,却也清醒了:"那个是多罗果,味道微甜,可以吃,那个是蛇纹果,苦涩难吃,不过能够清热解毒,那个是百蜜果"

    随手指点,每一种果子都如数家珍,段锦睿微微有些惊异,看了一眼少年脸上难得的端正,方才蹙起的眉宇,彻底舒展。

    然后,拿起少年所说的最是甘甜的百蜜果,递到了少年淡粉色的,有些干燥的唇边。

    沁凉的果子透着甜甜的香气,直扑鼻端,柳墨言怔了怔,舌尖舔过干燥的有些破皮的唇瓣,对着段锦睿的善意,不自在之极,他方才的心思,让他下意识不想要接受男人的好意:"怎么,想要我试毒?"

    挑眉寻衅,段锦睿的脸僵了僵,将果子收了回去,然后,在柳墨言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咔擦一声,黄莹莹的百蜜果上面缺了一个好大的口子。

    咀嚼的声音刻意地放大,然后,吞咽,柳墨言盯着那滑动的咽喉,口中的唾液不自觉地分泌了些,不知道是那香甜的果子在吸引他,还是男人的颜色在让他迷茫。

    "没毒!"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被咬了很大一个缺口的果子送到了少年的手中,被男人握的久了,冰凉的果子多了些热度,柳墨言低头,突然有些愧疚,眼珠子向上轻轻翻了翻,看到的是男人的背影,冰冷,孤傲。

    "生气了吗?"

    啪的一声,柳墨言伸手接住'暗器',却是另一个果子,还是那堆野果中他所介绍的好吃的:"这是报酬!"

    男人的声音很淡漠,背对着人,柳墨言看不清他的表情:"我方才是逗你的,这就生气了?"

    他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里含着些许的委屈与不自在。

    男人还是一动不动,雕像似的。

    "喂,我让你进来是陪着我渡过漫漫长夜的,你这就是陪人的态度?"

    柳墨言小小地挪移了一下,靠近了男人,离得很近,男人身上一缕冷香流泻,火光莹然,冰白的侧脸,如同雕刻一般完美深邃,柳墨言不自觉看的呆了一下,因为伤寒而有些冷的身子,乍然热了一下。

    "你答应了陪我的"

    嘟囔着,柳墨言的手探向男人稳稳放在身侧的手。

    "放手!"

    男人触电一般颤了一下,想要将手抽回,却无法挣脱,咬牙切齿。

    "不放!"

    柳墨言仰头,似是不明白他因为什么发脾气一般,笑眯眯的,眸子弯成了两弯美丽的月牙,绽放着动人的光辉。

    精致的唇瓣间,却是坚定的拒绝。

    段锦睿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微微侧着头,仿佛觉得柳墨言现在的样子有多么难以接受一般。

    柳墨言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段锦睿对着他这样正人君子的样子,让他想起面前的男人曾经有多么不顾声名地*爱另一个男子,难道现在的段锦睿也像段锦容一样,既当了婊|子,还想要立贞|洁牌坊?恶意地揣测着,真的是,让人不爽呀。

    "我们这么有缘分,告诉我你的名字怎么样?"

    柳墨言的胳膊缠到了段锦睿的脖颈上,唇瓣间,温热的气息,喷吐在男人圆润如同元宝的耳朵上,胳膊下的人身子一僵,想要挣扎出去。

第八章恶劣() 
"我想要知道你的名字"

    戏谑味道十足的语气,柳墨言的胳膊宛若铁钳一般,牢牢地禁锢着怀中比他还高大些的男人。

    "你放肆!"

    段锦睿的手触碰到自己腰间的长剑,半截剑身已经出鞘,雪亮的光芒闪烁过柳墨言的眸子,带着锋寒凛冽。

    柳墨言呵呵轻笑着,手上的动作却是不慢,一只手压制着段锦睿的反抗,白净的掌上,浮起道道青筋,另一只手,则是按在男人拔剑的掌上,掌心感受到的粗糙,让柳墨言有些意外,却还是不改初衷,唇瓣猛地碰触男人的耳垂:"我便是放肆又怎么样?"

    "告诉我就放开你"

    声音靡靡,面容绮丽,在这深夜的山洞中,星点的火花映照着这张比花娇艳的少年容颜,半明半暗地荡漾着,仿若勾人的邪魅。

    段锦睿脸上的表情更加冷,仿若万年寒冰千载玄铁,他的唇抿的紧紧的,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被柳墨言压制住的双手无法动作,但是其他的位置可以。

    手肘向后一弯,向着柳墨言的心口撞去,力道之大,空气中形成一股暴烈的声音。

    "吆,谋杀亲夫呀!"

    柳墨言轻叫一声,手腕下压,更加强制地按住那双冰凉的手,胳膊一弯,夹住了段锦睿的手肘,两个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呼吸清晰可闻,隔着薄薄的衣料,身体上每一寸蠕动的肌肉都能够清晰地感觉到。

    近距离的,男人身上的皂角清香,夹杂在本身冷涩的气息,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诱|惑,而男人坚毅冷峻的容颜上,一抹薄薄的晕红,仿若一朵雪地盛放的春日胜景,娇妍绮丽,让本来只是想要随意和男人开一下玩笑的柳墨言,呼吸不自觉地重了一点。

    "放开,否则,本宫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薄薄的衣料,紧贴的身体,段锦睿清晰地感觉到了身后钳制着他的少年,靠着腰部的不一般变化,冰雪雕刻的眸子中,因为这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意外,而溢出了一点慌乱,挣扎着,呵斥中,不自觉地带出了身份的自称。

    "别动!"

    隐忍地一声命令,左腿闪电般压制住段锦睿使力的大腿,那种隐秘的感觉,更加清晰。

    段锦睿惊吓住了,柳墨言何尝没有惊吓住?他前世已经在段锦容的身上栽过一次,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再去喜欢男人,即使是对男人产生欲|望,也应该在他完全的控制之下,而不是意乱情迷。

    段锦睿是一颗好用的棋子,却也只是把一颗棋子,他身为皇室中的男人这一条,柳墨言便永远不会也不应该再动些不该有的心思。

    一点纠结在柳墨言一个思绪间便想通了,可惜,段锦睿不是柳墨言肚子里的蛔虫,膝盖向上一撞,柳墨言的腿弯处丝丝的痛,更严重的是,腿与腿之间的剧烈摩擦,难免牵扯到男人更加敏|感的位置,

    "让你别动"

    柳墨言重复着先前的话语,却已经不是单纯的命令,带着一股子恨恨的味道。

    从来只有他命令别人的份儿,段锦睿的眼中刮着狂风暴雨,先前因为对方眉眼间的似曾相识而产生的一点好感,因为柳墨言的一再轻挑,尽数化为了厌恶,他一动不动,按在剑柄上的五指,蓦然使力,剑柄上的珍贵宝石,咯着皮肉,掌心有丝尖锐的刺痛:"我不喜欢男人!"

    柳墨言的脸颊上,泛着红意,他呼吸着,平缓着自己突如其来的欲|望,虽然未曾正面看到怀中男人的表情,段锦睿话中浓浓的厌恶,却让他不难猜测对方的情绪,苦笑一声,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就是一时没有控制住情绪才玩大了吗?

    说实话也没人信,那么何必示弱呢,柳墨言眉梢轻挑,放开按住段锦睿的一只手,挑起对方的下颔,将男人的脑袋转到自己的面前:"被我吓到了吧?"

    美好的唇形偏偏勾出一个最是恶劣顽皮的弧度,年少的人便是有这样耍无赖的权利,看着段锦睿目瞪口呆,想要说什么,却蠕动着唇瓣,气的发不出声音的样子,柳墨言哈哈大笑。

    仿佛是迫不及待地松开压制段锦睿的手脚,与他相隔了两步远还多,柳墨言歪着头:"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喜欢男人吧?哈哈,你也太好骗了,我这么英俊潇洒,喜欢的当然是软绵绵香喷喷娇滴滴的美女了,咳咳,虽然你长得不错,可惜不是女人,再好看,也没用!"

    说完了,他还重重地点头,强调自己话语中的真实性。

    段锦睿猛地站直了身子,手指颤呀颤,重重地握成了拳,他到底是不屑于与人口舌相争,更重要的是,他拿柳墨言没有办法,武力上无法压制,身份上也不能暴露,这种情况,只能忍。

    "你好,你很好"

    喃喃了两声,段锦睿冷飕飕的眼神,一直盯着柳墨言,仿佛要将少年的样子彻底记在心里。闭了下眼,再睁开,里面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在下承受不住小兄弟如此重的玩笑!"

    扔下硬邦邦的一句话,段锦睿转身便走!

    大踏步离去的,站得笔直骄傲的背影,偏偏,在柳墨言眼中带了些可怜,失然一笑,与他何干?倚靠在石壁上,柳墨言随手捡起一块石子,抛动着,眼底的光,莫测难明。

    段锦睿虽然是个很好的选择,但是,也只是一颗棋子罢了,想要那个高位的棋子,数不胜数,再说,唇边莫测的笑渐渐地变成狐狸般的狡黠笑意,段锦睿那个路痴,能够回来这里两遍三遍,便会再踏着原路回来四遍五遍,谁让可怜的太子殿下的引路鸽子,被他吃干抹净了呢?

    一阵冷风吹来,柳墨言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他的风寒还没有好,方才玩的又有些过火,精神和身体都有些撑不住了。

    将洞口遮掩了些干柴,柳墨言闭上了眸子,养起了神,缝隙处,月色偏转,从少年的心口,到了他的脸上,那双紧闭着的双目,猛地睁开,怔怔的,睫毛颤动处,一点晶莹闪烁。

第九章刺客()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段锦睿谋害先帝,妄图谋逆,罪无可恕,本当千刀万剐,念其为朕之血亲,朕不忍之,今赐其美酒,白绫钦此!"

    "柳将军,本宫已经是败军之将,不需要你如此客气"

    "您现在还是太子!"

    "本宫不想要见到这个奴才,扰了本宫最后的清静!"

    "你不应该如此对待他身边的人"

    "如此说来?我却应该为自己得到柳将军的重视而自豪了"

    "本宫死后,希望葬在城外浮云山桃花谷中"

    "多谢!"

    "这是隐龙卫的调令,见令如见人,便当是我本宫报答你的!"

    "本宫要你发誓,此令只可用于自身,不得给与任何外人,尤其是,段锦容,他那个人,也许不像是你看到的一般"

    "挑拨离间的话从来没成功过,到了这最后的一刻,殿下何必再试,不过既然殿下对锦容成见已深,柳墨言在此立誓,若是将隐龙令交予段锦容,便让我众叛亲离,死于最爱之人手上!"

    "现在,殿下请上路吧!"

    "本宫知道你爱九皇弟至深,只是,身为皇帝,早晚后宫佳丽三千,你是个男子,有时候,顾虑更多,龙令在身,起码你不会孤军奋战,你会有后路"

    "请殿下上路!"

    "你走吧!"

    梦中,那一幕幕过往,那一声声劝诫,仿佛还是昨日。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段锦睿即使最后的提醒是真心的,何尝不是想要他和段锦容反目?皇室中人,有几个好人?这样想着,只是,那个人到了临死前也充满了无奈,充满了悲伤的眼神,一直一直在他的梦中闪现,难以忘怀。

    "真是"

    柳墨言捂了捂眼睛,似乎是因为月光太过刺眼,过了一会儿才松开,里面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异样,只余清亮。

    "便当是我欠你的"

    欠了你最后的承诺,将隐龙令交给了段锦容,欠你一句抱歉,没有好好将你的遗体葬到浮云山桃花谷,还是被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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