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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叶子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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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他的身上,她惊喜了一下,然后就恍然大悟地看到了杨姿最终倒下。
  “小凡!”她先叫了这么一声,回头,“阿姿姐姐……”
  小水獭从沈秋凡的身上慢慢爬起,跪坐在地上,然后她看着沈秋凡,又看着杨姿,哭了。
  沈秋夕已经痛到叫不出声音,她啊啊了两下,两条腿已是猩红,游祈安要过去,沈秋凡忽然给了他一拳头,“别再靠近我姐姐!”
  游祈安坐倒在地上,他说:“对不起。”
  “小凡……”沈秋夕轻轻地叫,“奶奶……”
  王巧菁几乎是爬过去的,“夕儿,是奶奶的错……”
  “别他妈说啦!”沈秋凡怒道,“快救我姐姐,你们管她肚子里到底是个什么呢?!”
  湛明婵问游祈安,“你呢?”
  游祈安说:“如你们的道德所要求的那样,放过我的孩子们,它们是无辜的,如果可以,请放过乐乐,她没有沾染鲜血。”
  他微微一笑,三道青光从他的天灵盖和太阳穴射出,同时,一粒红色丹丸带着鲜血,喷出了他的口中。
  游祈安就这样安静地倒下了,湛明婵来不及挽救,因为她也没有想到,她和游祈安交往太少了,少到无法揣摸出,这个男妖,并不狠毒,也并不执着,而只是软弱,自己看不出来,沈秋夕看得出来,但难产的沈秋夕,已经来不及阻止爱人的寻死了。
  傍晚,游祈乐和杨姿虽然在演戏,但是她们演出了一个事实:
  游祈安在对沈秋夕的爱和恨之间挣扎,甚至没有恨,因为沈秋夕与江郎的死无关,哪里来得恨?虚假的恨总会没有意义。
  湛明婵看着游祈安的身体,在地上躺着,青光从他身体散出,如萤火,缓缓融入虚空,然后,他化作一只大水獭,一动不动。
  湛明婵悲哀地说:“可是你也没有沾染鲜血啊。”
  游祈乐只来得及抱住地上的那只大水獭,她崩溃地哭了,哭声压过窗外雨声,而沈秋夕凄厉地尖叫,她的双眼被汗水糊住,她看不清发生了什么,她痛,水獭不是人,三只小水獭,出不来,她的腹部在前段日子受过外力的施压,造成的损伤,应该送去医院来弥补。
  沈秋凡坚定地走向了电话机,他要叫救护车。
  活着,只要活着,风风雨雨,作为亲人的我,陪你承担。
  “我来试试吧!”湛明婵说。
  来不及救游祈安,那就弥补一下吧。
  湛家的玄术,是有医疗作用的,她也读到过一个针对难产的咒文,但是在医疗技术发达的今日,用这个,不如直接上麻醉然后剖腹。
  她记得不清,使用这个咒文的时候,力量在体内的游走,也说不准确。
  但是她会尝试一下。
  她念动咒文,手诀相扣,淡绿色的光芒围拢住沈秋夕。
  她突然想:这些光芒,是第一次救人吧。

  这个故事的尾声

  王巧菁因心脏病发,在一个阳光温暖的午后,仙逝于家中的摇椅上,走时很安详,手里握着一支老银发簪。
  老人家的大儿子也就是沈秋夕的父亲,苏婷的姑父流泪道:“妈妈说,是她初恋情人送的。”
  “然后呢?”
  “没了。人老了,总有那个时候,化作灰烬,沉睡在故土,也是必有的归宿。”
  苏婷说着,神情微微黯淡,此时,她驾驶着车子,奔驰在高速公路上,湛明婵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沉默,沈秋凡抱着一只笼子,轻轻逗弄着里面那三只毛茸茸的小动物。
  他们来到了黑龙江的自然保护区,按照游祈乐留下的信笺上的指点,送到了指定的地方,打开笼子。
  苏婷说:“这样就可以了吗?它们是幼崽啊。”
  湛明婵说:“放心吧,它们的同胞会带走它们的。”
  苏婷说:“你们是和水獭通过电话了吗?”
  湛明婵说:“是水獭给我们写了信呢。”
  苏婷问:“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微风吹过。
  “婷婷(婷婷姐),你糊涂了吧。”
  湛明婵和沈秋凡一起说。
  晚上,苏婷在宾馆的床上睡得香甜,湛明婵走出来,沈秋凡在庭院里看星星。
  这里的夜,天,是黛黑色的,星星,是多而亮的,月,是白中带着浅浅的蓝。
  沈秋凡说:“谢谢你救了我姐姐和……孩子们。”
  湛明婵微笑,“你姐姐去哪里了?”
  “她,我,还有奶奶,我们都和家里人说,因为难产又来不及送医院,孩子生下来就被脐带勒死了,要他们不要再追问了……然后姐姐她……她就到外地去工作了,她说,她必须走,一刻也不想多留,家里人当然体谅她的心情,也希望她换个环境。但是她跟我说……她想走遍每一个自然保护区,用眼睛去看,用心去铭记,因为,那些地方中的一个,会是姐夫的家。”
  湛明婵在沈秋凡压抑地哭声中伫立,她等了良久,到沈秋凡擦干眼泪尴尬地说“对不起”的时候,她才问道:“你姐夫的事情,怎么解决的?”
  “报案了,以失踪立案,但是查不出姐夫的资料,公安机关怀疑我姐夫是黑户,或者是某些案子的嫌疑犯,当然,这已经没有意义了。”
  沈秋凡自嘲地笑了笑,“对了,我姐夫和……那个杨姿的尸身……你带到哪里去了?”
  湛明婵凝望着黑幕上的星星,说:“我让傀儡送到可以接收妖尸的地方去了,你放心吧,在这片天空下,每一个灵魂,都会得到安息。”
  沈秋凡点头。
  他们道了晚安,各自回房间的时候,湛明婵还是问了,“你以后准备如何?”
  沈秋凡说:“好好考大学,学习和环境,生物有关的专业,当然,是为了保护它们。然后,我会争取一份像姐夫那样的工作,走遍祖国大江南北,寻遍任何一个风景灵秀的水域,我知道,乐子会在其中的一个地方等我。”
  湛明婵想说:小水獭不敢面对你,愧疚,尴尬,伤心,和异类结合的困境,小水獭会望而却步。
  你选择了最艰涩的路,几乎没有结果。
  但是她微笑道:“你一定会成功的。”
  沈秋凡看着她,微笑道:“谢谢你依然愿意这么说。”
  三天后回到家中,湛明婵拎着行李在楼下看到了熟悉的人影,男子挺拔俊朗,就站在楼门口。
  “大哥。”湛明婵叫道。
  湛明儒注视着湛明婵的眼睛,“你又哭过了。”
  湛明婵从兜里掏出那白衣裙黑腰带的布偶,递了过去,“大哥,我用过一次。”
  “让她跟着你吧。”
  湛明婵没有拒绝。
  “什么时候回家?”
  “春节。”
  “好好照顾自己。”
  “嗯。”
  “爸妈很想你。”
  “爸妈身体好吗?”
  “很好,有我和小磊照顾呢。”
  “嗯。”
  兄妹俩沉默了一下。
  “无涯上仙……”
  湛明婵突然抬头。
  湛明儒缓缓地说:“他递了话,希望你以后……有空能多去他那里坐坐。”
  湛明婵又低下头,“知道了。”
  也好,我还是比较喜欢那里的叶子香,还有水在锅子里,慢慢煮沸的声音。
  晚上,湛明婵在灯下看着游祈乐留下的信笺,除了写好了放生小水獭的具体地点外,还写了一小段附言:
  也许我们本不该回来,我们的故土,那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一年四季,都有最软的阳光,最清的水流,最和善的同类,异类,甚至天敌。
  也许江郎哥哥,只是用他的失败,来告诉我们不要再涉足这个爱恨交织的世界。
  人和妖,毕竟是不同的,我们可以在一定距离内,彼此尊重并和睦着,但无法突破那道界限了。
  其实人与人之间,也是如此,多少的隐瞒,无论是善意,或者是恶意,都是在隐瞒,只因距离,是永远存在的。
  有时候,我会后悔,如果不是我淘气地跑上岸,进入人类的世界,那么哥哥和杨姿姐姐就不会上岸追我,那么我们三个,就都不会从那个叫做宗堰的路边算命先生那里,知道当年江郎所承受的一切,更不会知道他的仇人在哪里。
  但是知道了,就不能装作不知道,既然知道了,就要走下去。
  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生灵们,都在它的下方,辗转。
  而死亡,只是下一轮辗转的开始。
  我不会再回来了。
  永别,人类的世界。
  打开了电脑,论坛上的那个帖子,已经被建成了千层高楼,五湖四海的网友们,还在为那五具尸体的问题吵吵闹闹。
  冷风已经过境,冥濛雨也停了。
  湛明婵登陆了博客,没有再抱希望。
  然后收到了通过好友验证的短信。
  她在电脑前歇了片刻,看到冥濛雨的博客只有两篇文章,第一篇是博客系统自带的欢迎文,第二篇才是冥濛雨本人写的,很短:
  在雨季将要过去的时候,我很高兴,我们依然默契。
  当我需要这份默契的时候,我会留下我的痕迹。
  只希望在这里,彼此没有隐瞒和距离。

  楔子

  黑门自开,为阳光放行,无涯踏进,身后小街,怡然自得。
  弹弹手指,锅子底下的火变大,走上几步,衬衫和牛仔裤蜕皮一样剥落至无踪,当他将叶子香洒入博山炉的时候,已是深衣晨霜冷,袖衫远峰青。
  地板震震,天花板喀嚓响,抬眼间,有滚滚波涛声,压来又掀走,一派汹涌澎湃,忽闻瑟声铮铮,破浪而来,女声清迈,鼓瑟长吟:
  与君同游赤水兮,尽逍遥以自娱,波起浪卷冲天兮,意风发而欢心!
  无涯淡然一笑,执一玉槌,击罄,吟曰:
  晨曦日暮之反复兮,饮浊酒而哭凡。乘水车竞逐红尘兮,感冷暖而泪鸣。
  瑟声忽柔,波浪如擂鼓般激昂在此间,中有女声轻咛,缓缓飘来:
  白鼋文鱼交逐兮,云雷聚以雨灵,龙堂朱宫比邻兮,秋风舞而木萧。
  无涯浅笑,石罄自玉槌下铿然,低吟曰:
  碧落黄泉之无穷兮,夫求索而未果。划孤舟往复岁月兮,知昼晦乃常情。
  瑟声清越不绝,穿潮而绕室内,女声先抑而后扬,响彻天际:
  行幽篁折芳兰兮,猨啾鸣以忧思,举目江湖浩渺兮,情开朗而飞扬!
  无涯唇角微翘,手中玉槌敲打石罄,其音明澈,徐徐吟啸曰:
  终不见天之怨尤兮,当反躬而三省。荡荷盖辗转宇宙兮,看地老任天荒!
  一声大笑后,赤光破空作闪,有女自屋顶而下,轻落于黑檀书架之间,见其发如瀑,眸似星,肌胜雪,窈窕而带馨香,身衣青服,长袖鼓风而舞,衣尾拖曳不知所终,耳坠双玉珰,色朗润,质温和,碰撞乃金石之悦耳。
  柔荑自袖内荡出,拊掌有三,笑曰:“阿无,阿无!百年未见,你可有念我?”
  无涯放下玉槌,淡然道:“赤水潮起潮落,如我念你之心。”
  “究是潮起?潮落?”
  “不可知也,只那飞舟逐浪,酒水凛烈,鼓瑟吟啸,自月上柳梢至于东方既白,个中乐趣,未敢忘也。”
  女子大笑,“阿无,还是那个阿无,冷情冷性,你可有心么!”
  无涯浅笑:“女魃,亦是那个女魃,热血热肠,岂止有一个心!”
  女魃大笑后又敛笑,随意望望四周,目光已凝在紫檀条案上,袖子划过牙头流水纹之际,已卷起那蓝皮子的卷册,她只瞄到皮子上那行正楷,便感袖子一空,卷册飞落无涯手心,五指一扣,背转到身后。
  女魃摇头道:“看你这点气量,能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宝贝?”
  无涯淡淡道:“不过是些凡人案卷,闲暇览略。”
  “苍溪湛家的案卷,何时见你看过。”女魃问道。
  无涯面色不改,“湛家的新掌门已和我正式见过,该了解一下。”
  女魃道:“阿无,以前怎不见你去了解湛家掌门的底细呢?”
  无涯微笑,“我又不可能事无巨细,都和你道来。”
  女魃沉默了一下,无涯道:“你来,是为了什么?别以为我真会相信,你是特意看我来了。”
  女魃说:“相柳要复活了。”
  无涯微微动容,“消息可真?”
  女魃苦笑,“不然我又怎会离了赤水,亲自而来?”
  无涯轻抚额角,“灵霄殿和水族,双方可有达成共识?”
  女魃点头道:“共工可赦,相柳不饶。”
  良久,无涯说:“我知道了。”
  女魃说:“他虽然身躯已毁,八首俱灭,只剩一首,但也不可小觑……”
  无涯道:“没有被大禹毁掉的那个脑袋,和我还有点牵扯呢。”
  女魃沉默,“原来你也记得。”
  无涯不再开口,隐没青烟之后,锅子里的水又沸了,女魃上前几步,欲言又止,终是一叹,“暖兮……”
  “她的元神还没找到?”无涯问。
  女魃惊异又欣慰地看他,“气息太弱,宇宙苍茫,从何找起,她也是有意相避,否则早就至神墟仙冢处,再塑元神,重启修为。”
  无涯不语,女魃叹道:“也罢,此事先放放,但相柳,你需注意,他可能找上你。”
  “相柳在,暖兮仙子的元神,恐怕也会出现。”无涯道,女魃惊诧,“为何如此说?”
  无涯慢慢旋身,“当日白边山一战……有些事情,我也记不真切,万年了,但是……我知道,他们会一起出现。”
  女魃肃然,条案上的铜镜忽地一闪,三个衣冠楚楚的中年人伴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出现在里面,神情庄重,微带忐忑和疲惫。
  无涯看了一眼,女魃了然点头,“你要会客了。”
  停了停,“见吗?”
  无涯拱手为礼,“对不住了,女魃,晚些再陪你长谈。”
  女魃身形一闪,已浮至半空,笑道:“罢了罢了,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好自为之,后会有期吧!”
  无涯颔首为礼,女魃在赤光中消失,与此同时,有人拎起门钹上椒图咬着的铜环,黑门被叩响。
  无涯跽坐于席上,左手一展,紫砂茶具已全,隐隐有热气自壶嘴升起,右手轻抬,黑门为阳光让路。
  凉风拂面,他微微一笑,“欢迎四位教授,茶已备好,请进。”

  第一章 开学后的日子

  杨安拉着湛明婵走入阶梯教室的时候,讲座已经开始了。
  在校园里,湛明婵和舍友杨安,都是随心所欲的人,尤其是在秋高气爽的日子里,秋老虎正在撤退,寒流尚未抵达,沙尘不再刮起,阳光,温度,甚至天蓝的深浅,白云的数量,都是刚刚好。
  这开学的月份,也是郊游的好日子。
  当然,湛明婵还是觉得,课,旷得少一点比较保险。
  必修课,自己和杨安,必须有一个人到场。
  选修课,视心情而定,但每隔三周,得派一个人去打听有没有点名留作业。
  当然,湛明婵和杨安,都是会在作业上极其下功夫的人,她们不惜花费时间去拜读任课老师的所有论文,来揣摩其文风和观点,再奉上万字加以迎合。
  所以她们的成绩,在不复习就去考试的情况下,一向良好。
  老师喜欢态度好的学生。
  只是良好,而不是像寝室另外两个刻苦努力的好孩子那样优秀。
  老师并不会认为,试卷分数好就是真的好,但是他们也不会把给学生的分数当成真的好。
  总体而言,湛明婵在大学,过得很舒服,她知道自己是只温水青蛙,但她宁愿享受这一刻水的适宜。
  也许,在水烫死青蛙之前,青蛙就因为别的原因,死掉了呢。
  岂不是可惜。
  好了,让我们书归正传。
  大学的讲座是很多的,尤其是史学系的讲座,至少在这所学校,海报最大,出现次数最多的,就是史学系的各种论坛讲座。
  而这个讲座,就是周三的晚上,一位姓吴的名誉教授,据说非常年轻,但在不知水之深浅的圈内,地位高而特别,至少有的学长说过,好几次,系主任带上退休的泰斗们亲自去请,甚至扩大预算奉上重金,也只是留客品了碗清茶,淡然婉拒了。
  这次能请来,很不容易。
  好学的孩子们站在海报前,纷纷掏出手机修改原有的安排。
  幸好,周三的下午,杨安和湛明婵都有课,她们享受着和煦的阳光,慢悠悠地步入教学楼,当杨安看完了大大的讲座海报,晃着湛明婵的胳膊说“亲爱的虫子,晚上陪我听讲座”的时候,一直盯着电梯的湛明婵只问:“什么内容?”
  “中国古代神话的悲剧性。”
  答应了。
  五点半下课后,她们挤入食堂买了盖饭和冷饮,边吃边聊的时候看到了童盈,她们的同班同学,也是舍友。
  “盈盈!”湛明婵主动招呼,童盈向她们走来,还有她身后的那个男人。
  湛明婵没见过,但她听杨安提起过:
  虫子,听说了吗?词韵跟我说的,童盈有了新男友。
  “明婵――”
  童盈含着笑容,像往常那样,习惯性地拖长了音来念人名,她和词韵一样,都是喝着洞庭水的姑娘,口音也像洞庭水一样清澈而温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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