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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之路-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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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宛被她逗笑了,回头看自己的傻妹妹:“你以为飞就不费力气吗?万一逆风,就你这小身板,稍微大点的风就把你吹回来。”
提到身板,傅容偷笑:“那也比姐姐强啊,姐姐身上肉那么多,沉甸甸的恐怕都飞不起来。”
她们三姐妹,姐姐身段变得最早,十三岁那里就鼓鼓的了。她鼓得慢,及笄之后才明显变快,妹妹身材高挑,腰细腿长,偏偏胸口不是怎么出众。
有前世两次嫁人的记忆,傅容私底下说话就有点口无遮拦,傅宛可是未出阁的大姑娘,听到妹妹说这种荤话,立即恼了,绷着脸坐起来审问傅容是不是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书。傅容自知失言,再不敢胡言乱语,拉起被子装睡。
就这也没躲过去,次日分别的大日子,傅宛却早早拽着妹妹回了芙蕖院,翻箱倒柜检查她有没有不好的藏书。傅容哪有那种乱七八糟的书啊,但她藏了徐晋的玉佩,因此真是吓得出了身冷汗,万幸这次她把玉佩藏到了一个小首饰盒的夹层里,傅宛从箱子底下拿出来,翻看之后发现里面是妹妹从小到大收集的玉佩,便合起来放到一旁,没有细翻。
“姐姐冤枉人,我要跟梁大哥告状去。”有了底气,傅容开始反过来惩罚姐姐。
傅宛心虚,红着脸任由妹妹打趣。
一大家子正在离别的愁绪中吃早饭时,梁通过来了。
乔氏命人直接请梁通来堂屋,又对起身要走的傅宛道:“早晚都是一家人,哪有那么多避讳,你安安心心坐下吃饭。”准女婿要去挣前程了,得给点甜头刺激他。
傅宛有些犹豫,傅容伸手将她拉到座位上。
梁通进门时,眼睛先往饭桌边上瞧,见到俏脸微红的未婚妻,手心便出了汗。
乔氏很满意这个准女婿,慈爱地问他:“这么早,用早饭了吗?要不要给你添副碗筷?”
梁通忙道:“用了用了,伯母不必管我。”
乔氏点点头,见旁边幺子瞪着大眼睛好奇地打量梁通,笑着将他放到地上,叫他去找梁通玩。官哥儿不怕生,真就去了,梁通轻而易举将小家伙提到腿上坐着,看看官哥儿白嫩嫩的小脸,想到明年自己或许也会多个这样可爱伶俐的儿子,目光就又投向了傅宛。
傅宛也悄悄看他呢,目光相对,再也坐不住,放下筷子落荒而逃。
梁通眼巴巴地看着未婚妻跑了,心都跟着飞了出去。
傅品言轻咳一声,放下筷子,漱口后领着梁通傅宸去了书房,做临行前最后一番叮嘱,特别是傅宸,“我把你母亲跟你两个妹妹都交给你了,若有人给她们委屈,你能挡过去就挡过去,挡不住也不可冲动,宁可忍着也不能叫旁人拿了话头,传出去坏咱们家的名声,万事记得长远打算。”
小时候长兄对他一直都很照顾,没有因他是庶出便处处打压,但老太太不喜他,时不时小闹一场,他相信凭妻子的聪慧手段能应付过去,但总是不能完全放心。
傅宸目光坚定:“儿子谨记父亲教诲。”
依依不舍中,乔氏领着两个女儿上了马车,梁通傅宸骑马跟在一侧守护。
他们走的是官道,沿途在驿馆歇脚,遇到旁的官家太太,一听说他们是景阳侯府的,态度就客气了三分。
乔氏怕两个女儿不懂,认真解释道:“你们大姐姐当了太子侧妃,前途大好,你们大伯父现任大理寺卿,是正三品要职,所以咱们出门也跟着沾光。”将来太子登基,侧妃至少占一妃位,只要不出意外,傅家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乔氏没打算占大房便宜,语气里也就没那种与有荣焉的自得,她只是提醒女儿们傅家的情况。好比出去做客时,有人奉承,女儿们能猜到对方图的是什么,有人看似无缘无故欺负人,但也可能是立场相对的缘故。
傅宣默默记下。
傅容心中复杂。
用不了几年太子就会造反,全府上下没有一个活口,而她的大堂姐根本也没能活到那个时候,怀女儿时摔了一跤,一尸两命,留下一个小儿子就去了。
傅容没跟大堂姐见过几面,自然也没有什么感情,得到这个消息,只是怅然了几日,再后来她的对头,那个讽刺她给人当妾的四姑娘傅宝又当了太子侧妃,傅容着实痛快了一阵,没想傅宝的死讯很快就传了出来。
傅容却一点都不好受。
傅宝只是骄纵,回想起来都是明面上跟她对着干,为的也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傅容烦她却不恨她。想到那个骄傲跋扈的小姑娘转眼香消玉殒,傅容连续好几天吃不下饭。她是肃王妾室,轻易不好回府,母亲大概知道她担心,派人过来安抚了几句,但母亲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只说傅宝是得了疾病而死。
傅容才不信,闲着没事自己瞎捉摸,思来想去觉得太子府肯定有个毒蝎心肠的女人。傅宝活蹦乱跳的,怎么会突然暴毙?甚至大堂姐,明知道自己怀孕,怎么会不小心踩到积冰摔倒?
这些富丽堂皇下面隐藏的算计,只让傅容遍体生寒。
她又想到了自己的死。
当日牡丹花宴,有人推她,她才落水。
只恨她那会儿眼里只有前面的新帝,没留意身边赏花的都有谁,不过能在那种场合去牡丹园,定是勋贵高官家的女眷,这辈子她暗中防备,就算抓不住她,也不会再给对方机会谋害自己。
连续车马劳顿,一行人终于在三十那日下午抵达京城。
南城门外,景阳侯府世子傅定早已领着仆人等候多时,远远瞧见几辆马车朝这边行来,他凝目远视,看清车旁熟悉的少年,顿时笑了,催马上前,“正堂,你们终于来了!”
“劳大哥久候!”傅宸高声回道,翻身下马,身边几个车夫不用他吩咐就停了马车。
傅定今年十九,长傅宸两岁,现任羽林卫正六品百户,在习惯锦衣玉食好逸恶劳不思进取的勋贵子弟中已算是年少有为。去年傅宸进京送年礼,得知傅宸练武,傅定与傅宸比武切磋,竟难分伯仲。
傅定家教甚严,父亲从小就教导他兄弟团结互相扶持才是正道,又拿近年因家事不宁败落的几家做前车之鉴。先前傅定身边只有一个同胞弟弟,对此感受不深,跟傅宸打过一场,才真正明白这话的道理。兄弟俩都有本事,并肩而行事半功倍,若彼此争斗,如两虎相争,纵使一方赢了,也必定是重伤在身,那时再想重振旗鼓,也要看周围豺狼愿不愿意答应。
因此傅定很是看重傅宸。
傅定照顾他,傅宸同样敬重兄长,向他引荐准妹婿梁通。
三人简单客套一番,傅定转身走到马车前,对着门帘行礼,恭声道:“因行之婚事劳累婶母与两位妹妹远行,行之实在惭愧。”
乔氏挑起半边车帘。
傅定听到动静,抬起头。
当年老侯爷便是京城难得的美男子,膝下一庶两嫡均是仪表堂堂,长子傅品川比傅品言少了书生儒雅,却多了三分英气,整体看来两兄弟是不分上下的。而傅定的容貌与其父有六分相似,乔氏见了,竟有种当年初遇傅品川的错觉。
一晃眼,他们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日子过得可真快。
乔氏微微一笑,柔声道:“行之客气了,你是咱们傅家的嫡长孙,如今要娶妻了,婶母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嫌累?就是你两个妹妹年纪小坐不住,咱们先回家,到家了再好好叙话。”
傅定不由看向乔氏身侧。
傅容甜甜地喊了声“大哥”,傅宣也露出客气微笑。
第一次见到两个堂妹,还都是如此姿容出众,傅定怔了一下,不由放柔语气道:“三妹妹六妹妹辛苦了,咱们这就回府。”
第51章
比武过招,第一轮对打人选昨日便已经确定。
梁映芳小声告诉傅容:“你哥哥跟方师兄是倒数第二对,早呢。”
“那你看吧,轮到他们时叫我。”傅容本就是专门过来看哥哥大显身手的,徐晏没来她或许有心情看看热闹,眼下徐晏坐在那儿,傅容兴致寥寥,坐到桌前自己剥瓜子吃。
梁映芳看着大大咧咧,其实心很细,先是傅容不如往前兴奋,再发现徐晏时不时就往她们这边看,渐渐明白过来了,离开窗子,凑到傅容身边说悄悄话:“徐晏是过来看你的?”她有自知之明,徐晏绝没有瞧上自己。
“别胡说。”傅容用刚刚剥好的瓜子皮丢她。
梁映芳嗤了声,挥手示意兰香跟她的丫鬟出去,盯着傅容道:“还跟我装起来了。不过徐晏这人不错啊,长得好家世好,能追到这来,对你应该也挺上心的,你真看不上眼?别再狡辩,否则我赶你出去,我有什么秘密可没瞒过你。”
这倒是实话。
后来梁映芳喜欢上来梁家请人走镖的袁三少爷,她可是毫不隐瞒地告诉她了。
傅容想了想,既然梁映芳看出来了,她继续否认定会伤她,便发愁道:“他好像是喜欢上我了,可我不喜欢他。你想想,徐汐跟齐竺交好,齐竺一直因为元宵节的事情迁怒我,徐汐心里会不埋怨我?初七那天你没去,没瞧见徐汐怎么瞪我呢。”
梁映芳大怒:“她受伤跟你有什么关系,自己别扭也就罢了,竟然还在别人面前诋毁你,真是,真是活该!”
傅容低头剥瓜子。
梁映芳看看她,想到傅容嫁到郡王府后会摊上徐汐那个霸道不讲理的小姑子,到时候不定惹出多少烦心事,马上道:“你这么想就对了,不能看徐晏好就喜欢他,听说他很是宠妹妹,万一将来你跟徐汐吵架,谁知道他向着谁?”
傅容偷笑,扭头问她:“你说我姐姐嫁到你们家后,你跟我姐姐吵架,梁大哥帮谁啊?”
梁映芳气得点她额头:“别把我跟徐汐相提并论,有宛姐姐那样的嫂子,我求之不得,只会帮宛姐姐欺负我哥哥,没有反过来的道理!可惜我少了一个哥哥,要不把你也……对啊,浓浓你觉得我三堂兄如何?”
“呸!”傅容伸手扭她耳朵,“再胡说我不理你了!”
梁映芳的三堂兄她见过,黑黑的,个头比梁映芳没高出多少,她才看不上。
梁映芳兔子般跳跑了,贴在窗前继续偷看师兄们比试。
日上三竿时,终于轮到傅宸上场。
傅容兴奋地凑了过去。
傅宸惯用刀剑,最擅长的兵器却是九曲枪,枪头如蛇,尖而锋利,攻时或扎或刺或点,守时或拦或缠或拨。他一入场,白衣胜雪,枪头红缨舞动,看得众人眼花缭乱,一片鸦雀无声,只有场中两人比武动静。
傅容满心敬佩自豪,随梁映芳去她家湖边赏鱼时依然夸个不停,因为梁映芳喜武,常常在她身边念叨,傅容对枪法剑招也有些了解,自己不会耍,高低好歹能看出门道。
“行了,知道你哥哥厉害,真是的,他枪法再好,也敌不过我哥哥啊。”梁映芳毫不留情地道。
傅容嘿嘿笑,拉着好姐妹的手一起站到柳荫下,拿了鱼食喂里面的锦鲤。
天蓝水清,尾尾锦鲤来回游动,赏心悦目。
“姑娘,郡王府世子过来了。”
悠然静谧中,梁映芳的丫鬟忽然提醒道。
傅容侧身,看见徐晏单独朝这边走来,眼里有惊喜雀跃。
梁映芳既知晓傅容对徐晏无意,便想拉着傅容走开。傅容看向湖岸,那里几根垂柳枝条伸到了水面,微风吹来,柳叶在水里划动,荡起圈圈涟漪。
对于徐晏来说,她就是那打扰他平静生活的柳条吧?
傅容悄悄朝梁映芳摇了摇头,低声道:“先听听他想做什么吧。”
徐晏再次对她动了情,她一味回避也不是办法,那样只会让他绞尽脑汁寻她找她。傅容不想跟徐晏纠缠不清,也不想自己潇洒转身留徐晏对她念念不忘,她想把话说清楚,彻彻底底断了他的念头。
梁映芳看看她,转身将手里放鱼食的瓷碗交给贴身丫鬟:“送回去吧,再去看看厨房那边准备的如何。今日傅大人来咱们府上做客,你叮嘱他们务必尽心。”
那丫鬟脆生生应了,接过东西快步离去。
徐晏已经走到了近前,机会难得,见此地外人只剩兰香跟梁映芳,都是傅容可以信赖之人,厚着脸皮朝傅容拱手:“云升想同三姑娘单独说几句话,不知三姑娘愿不愿意?”
傅容正色道:“世子对我有恩,我还没有亲自跟世子道歉,怎敢不应?只是你我私下交谈于礼不合,还请世子长话短说,映芳,劳烦你帮我留意一下远近动静。”言罢挨着一侧柳树树干临湖站好,柳条茂盛碧绿,她一身浅绿长裙站在那儿,倒也不显眼。
梁映芳警告地看了徐晏一眼,与兰香分头去放哨。
待两人走远,徐晏走到湖边站定,隔着丝丝柳绦凝视树下花容月貌的姑娘:“三姑娘,当日之事是云升识人不明,致使小人入府,暗中谋害于你。莲桥我已处置,齐策亦不会自毁前程,你不必担心事情会传出去。”
“多谢世子。”傅容淡淡地道,“那件事我不想再提起,世子也忘了吧,除此之外,世子还有旁的话说吗?”
她客气疏离,徐晏暗暗焦急,望望远处的梁映芳,冲动道:“竹林寺初遇,云升便已倾慕姑娘,亲眼见三姑娘被恶人欺凌,云升又痛又恨,反复思量后斗胆问三姑娘一句,不知你愿不愿意嫁我?若云升侥幸娶得姑娘为妻,必定护你如宝,再不受任何委屈。”
少年字字发自肺腑,爱慕之心如面前的粼粼湖水,清澈纯粹。
傅容微微仰起头,不让那意外的眼泪落下来。
她的心也是肉做的,就算她没有徐晏爱的那么深,徐晏对她好,她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动心?试问还有哪个男人,会坐在床头认真无比地给她剪指甲,有哪个男人,会为她的一喜一怒牵肠挂肚?
或许,这辈子她会如愿坐上那个位子,叫京城那些曾经瞧不起她的人个个都仰视她,或许,她想嫁的那个人会因为她的美貌宠她,但这世上再没有哪谁,会像徐晏这样对她好。
如果她不是活到二十一岁重生回来的,她定会欢欢喜喜地应下。
可她是,她尝过了嫁给他的苦,她想要徐晏这个人,却不想要郡王府里的婆婆和小姑。
但他们是绑在一起的,一家人,就像她不会把任何人看得比家人还重要,徐晏也不可能为了她弃家人于不顾。
所以她不要他了,感情那种东西,她不太懂,也不稀罕,没有哪个男人是她离不了的。
眼泪才涌上来就又落了下去,傅容冷声回道:“承蒙世子厚爱,只是我虽感激世子,对世子却没有男女之情,世子还是另寻良配吧。映芳还在那边等我,恕不奉陪。”
说完转身,准备从另一侧出去。
她动作轻盈,像要一去不回,徐晏忽然心悸,只觉得他现在不挽留,以后便再也见不到她。所以他忘了她的话,忘了胸口因她的拒绝瞬间变冷的心,快步追上去,挡在她面前问她:“你说不喜欢我,那你为何喊我云升,还喊了那么多声?”
傅容面不改色:“我说过,当时我神志不清,说了什么话我也不记得,或许是我失去意识时听肃王殿下喊了世子名讳,所以下意识跟着喊了。”
怕他不肯死心,傅容抬起头,直视少年眼睛,“世子今日来梁家,莫非是跟着我来的?是的话,今日你我已经将话说得很明白,日后还请世子不要再如此行事,不要再给我徒添烦恼,甚至引人误会损我声誉。”
“我不信。”
她要走,徐晏紧紧抓住她手,逼她重新转过来面对他:“你不喜欢我,为何在你家撞到我时你哭了?你不喜欢我,为何被人暗算时只喊我的名字?三妹妹,我喜欢你,你别再用那些借口骗我,你到底怕什么,你告诉我,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找不到话反驳她,也找不到证据证明她真的喜欢他,他只相信自己的感觉,相信第一次见到她时的心动,相信她含泪凝望他时眼里想要倾诉的委屈,相信她遇害喊他时话里全心的信任。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让她望而却步,让她故意装出冷漠的样子,无情拒绝他。
“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将来也不会,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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