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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初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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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她,忽然就诡异地笑了,鄙夷和不屑爬满了灼亮的双眼。
苏妍过来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力气之大就像勒住了脖子,明珠蹙了蹙眉,干咳了几下,忽然朝她的脸啐了一口:“这口唾沫还给你!”
她的声音嘶哑略沙,就像一颗颗锋利的小沙砾揉进肉里。
苏妍愣愣地松了手,抹掉脸上的口水,倏忽反手一扬,狠狠一巴掌掴倒明珠,打翻了铺上的白饭,“你找死!”
过了好一会儿,明珠才从满身疼痛近乎要昏厥中清醒过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蹙眉爬坐起来,狠狠地瞪着苏妍那张愤怒近乎扭曲的脸,笑得十分恶毒:“我早就不想活了!人都死光了,我还怕什么?”
反正身体上越痛,心里就不会那么痛了!
苏妍瞧了她半晌,忽然说了一句“疯子”,冷着脸十分败兴地翻身就跳下床去。
不料明珠却拽住她的袖子,死死不肯放手:“今天你不抽死我,以后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苏妍扯了几下都没扯开,又是一巴掌将她甩开,低头看到袖子泼了,随即骂了一句:“真晦气!你要死就死远点!”
鼻孔内两股黏腻的热流蓦地滑出来,渗进嘴里微微腥甜,明珠知道自己肯定是流鼻血了,看了看眼侧铺上那碗翻掉的白饭,忽然抓起饭碗朝苏妍脑后砸去。
不巧,苏妍正好回了下头,那碗击中她的头部,闷闷一响,落在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须臾,一股热液如涓涓细流从她发间额头流淌下来,她用手抹了下,满手都是淋漓的鲜血。
天上人间 炼狱极乐(二)
夜色微阑,喜庆的炮竹在寂静的黑幕中一拨拨炸开了花,外面琼林玉殿,朝喧管弦,暮列笙琶,浣衣局却是另一番光景,屋内光影阑珊,拢在一起的几个人影跃然窗上。
“你可以再偏一点儿,砸中我的脸,你就不用活了!”
苏妍额头上缠了几圈白色绷带,翘起二郎腿,拿脚尖点了点明珠的脸颊。
砸死你才好!
明珠想撇过头去,几个女工按住她跪在地上动弹不得,其中一个小女工还讨好地给苏妍端茶揉肩满口奉承:“苏妍姐姐,小月觉得你比这个贵妃娘娘好看多了,她肯定是嫉妒你!”
明珠不屑地闷哼了一声,只是身上的伤疼得她龇牙咧嘴,压根不想费力气理这帮没见识的人,不然她倒要问问她们,哪个秀女有这么大的脚啊?
苏妍却很受用,得意地扬扬头:“说得好,你明天的衣服不用洗了!”
那个叫小月的宫女雀跃地拍拍手,连忙剥开桌上今日赏赐的花生送到苏妍嘴里:“谢谢苏妍姐姐!”
苏妍嚼完花生,细眉一抬,拿眼指了指明珠,神色傲慢地宣布:“她的衣服你来洗!”
“我不接受!”明珠扭动了一下身体想站起来,又被后面不知是谁的脚一下踢跌回去,“她的衣服凭什么让我洗?”
那只可恶的大脚又拍了拍她的脸,顶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仰起头,冷冷看着苏妍一副小人得志的恶心嘴脸:“这里可不是贵妃娘娘的永寿宫,我让你洗,你就必须洗。”
苏妍朝她身后的女工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女工松开了明珠,将她的被子扔到了地上,又端了盆水浇在被子上。
“以后那儿就是你的铺,你睡那儿!”
苏妍一扬手,背后钳住她的几个女工忽然松开了,明珠踉踉跄跄站起来,置若罔闻地去捡地上那条被子,触手湿凉,尤其是这大冷的冬天,就像寒冰刺激着手上的冻疮。
“你最好听话,我听说明天浣衣局又要来两个小丫头,好像也姓明。”
明珠朝门走的步伐缓了缓,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幽幽一笑:“你想威胁我?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她们的死活与我无关,衣服我不会洗。”
“是吗?”苏妍眼角微微搐动,目光转冷,“我看你能熬多久?”
不等她说完,明珠已经拉开门,拖着那条湿被子出去了。
窝在角落一直没吭声的女工,终于忍不住说话了:“这么大冷的天,她在外面要是出了事,管事肯定饶不了我们。”
小月瞧了眼苏妍骤冷的脸色,随即嘴一歪,插了一句:“她自己要去外面,冻死了也不关我们的事。”
过了片刻,苏妍却吩咐去把人找回来。
小月不满地撅撅嘴,从旁抱怨道:“苏妍姐姐,她把你的头都砸破了,你还怕她死不成?”
“我不会让她死,”苏妍往嘴里扔了一颗花生米,冷然勾唇似笑,更何况管事的女官警告过她,她不会犯这个险,“折磨一个人,皮肉之苦算什么,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的。”
苏妍一人霸占了两张床铺,明珠抓着湿凉的被子坐在地上,明明身体倦乏得厉害却毫无睡意,窗角有个指头大小的纸洞,清冷的月光透窗射进来,满地如霜,明珠扔了手中的被子爬起来,索性用手将那个纸洞戳得更大,眯起眼去瞧,水缸和晾好的彩衣在夜色下笼上了无数的阴暗,比白天更加冷肃。
突然,明珠心一提,因为她看到,苑门边隐隐预约有一抹影子。
月下白影,她看不清那人的面貌,熟悉的身形却让心里的某个感觉呼之欲出。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明珠惊得后退了半步,转身靠在墙壁上轻轻喘息,不料身子撞到桌角,桌上的茶壶与杯盘轻微响了一下,苏妍从铺上探起头瞧了瞧,两眼在黑暗中犀利异常。
“你干什么?”
明珠回看了看她不作声,对方也打量了她一番,没瞧出什么端倪,随即就懒懒靠回铺上继续睡觉。
过了一会儿,明珠才稳定心绪,忍不住又从窗上的纸洞向外瞧了眼,顿时不由瞪大了双眼,苑门那里却是空荡荡的,那抹白色影子就像从未出现过,早已没有踪影。
是她的幻觉吗?他怎么可能会来?
她一直以为他不会再立新后,原来,他并非钟情李清阑一人而留,只是从来不愿将这个位置给她。
为什么她到今天如此地步才明白这一点——他不喜欢明家,不喜欢她……
明珠咬牙滑落在地,憋了一天的眼泪终于止不住地潸然落下,他怎么可以在她毫无预备的情况下出现?他毁了明家,伤了她,怎么可以安然无恙地出现在她面前?他怎么可以看不到她哪怕一点点的喜欢,害她到如厮……
苏妍的消息果然很灵通,明珠在水槽边搓衣服时,管事的女官又领了两个丫头进来,不是秀兰和秀虹,还能是谁?
秀虹一看到她,就扑过来哇哇大哭,嘴里“大姐大姐”叫个不停,拽着她的袖子哭湿了大片,明珠
一动未动,也不拉开她,眼角似乎有莹莹水光浮动。
良久,秀虹的哭声停了,明珠才出声问她:“三姨娘呢?”
“她病死了,我娘被发派到宫里其他地方去了。”
回答她的人是秀兰,她不知何时过来的,一双水灵灵的眼眸看着明珠,眼里有根深蒂固的嫌恶,还有一些别扭的情绪,看到秀兰扑在她身上哭,似乎有羡慕,还有些对这宫廷的恐惧。
“还在这里姐妹情深啊?”
一个刺耳的声音传来,明珠蹙了蹙眉,果然又是苏妍那张恶心的脸,她本来就比明珠高个头,身后还跟着两个身强体壮的女工,看上去来势汹汹。
“衣服不用洗了?”
说着,苏妍将手边一盆刚洗好的衣服倒在地上,明珠看着地上的衣服攥了攥手心,她手上有冻疮一触冷水就钻心的疼,加上身上也有伤,洗这些衣服花了她将近一个上午,如今全白费了。
洗不完这些衣服,又要挨饿了。
而罪魁祸首做完坏事,转身大摇大摆地就走了。
“你站住!”
听到背后的声音,苏妍回过身来,揶揄道:“有什么吩咐,我的贵妃娘娘?”
话一毕,四周全是奚落的笑声。
明珠涨红了脸,冷瞪着苏妍的眼睛泛起血色,秀虹缩在明珠身后拉了拉她的袖子,明珠心里咯噔了一下,侧目瞥了瞥,就连旁边的秀兰也煞白了脸色,身子绷得僵直。
等了片刻不见动静,苏妍故意又尖酸地唤了声:“贵妃娘娘?”
明珠咬了咬牙,松开攥住的手心,不再理她,慢慢蹲下身子去捡地上的衣服,秀虹也连忙跟着她一起捡,秀兰拉不下脸,闷不吭声地将脚边的衣服扔进水槽里。
看到这一幕,明珠眼眶一热,心里那股子恼怒似乎也变得微不足道,就算曾经她一直无感姨娘和两位妹妹,可如今她们成了她唯一的亲人……
三个人忙活了两个时辰,才将所有要洗的衣服全部晾好,到了饭堂,桌上早就是盆钵空空,秀虹趴在桌上,捂着干瘪瘪的肚子:“大姐,我好饿啊。”
秀兰坐在一边,突然上来戳秀虹的额头,埋怨道:“要是我们不帮她洗那些衣服,就不用现在什么吃的都没有。”
说着,她看了看脸色煞冷的明珠,怯怯地努了努嘴,最后坐在秀虹身边低低咕哝了一句:“到哪儿都要惹麻烦。”
明珠自己也是饥肠辘辘,听了这些话又气又笑:“你说得对,我也不想多找些麻烦,以后你爱着谁就跟着谁。”
“我跟谁也不跟你!”秀兰站起来,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秀虹摸了摸自己冻得红肿的双手,眼泪止不住地巴巴往下掉:“大姐,你们别吵了……”
这时,一个胖胖的女工偷偷摸摸进来,将自己藏掖的两个馒头给了明珠,“你们快吃吧,要是被苏妍她们发现就糟了!”
天上人间 炼狱极乐(三)
秀虹伸手抢过一个馒头啃起来,明珠却不解地看着那个女工。
见状,那个女工笑嘻嘻地解释道:“我叫福气,妹妹以前在永寿宫侍奉,有次守夜失职,多亏娘娘开恩饶了她,如今她知道娘娘到了浣衣局,一直嘱咐我替她报答这个恩情。”
明珠的脑海里乍然浮现出一张圆圆胖胖的脸,心里顿时像翻倒了五味瓶不是滋味,她记得的,是那个被她骂过猪的宫女。
手里抓着馒头,明珠却红了眼眶,低头无所适从地看了馒头好几次,最后才勉强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谢谢!”
福气走后,明珠吃了半个馒头,将剩下的半个馒头藏掖在衣服里,然后才带着秀虹回了睡觉的地方。
秀兰也在屋内,苏妍正在吩咐她端茶,她看到明珠和秀虹也不理,反而撇过头去当作没看见她们一样,将桌上的茶殷勤地递给苏妍。
秀虹刚要喊她,被明珠一拉制止了,管事的女官派人送来的两条被子,一条被搁在最边上不起眼的角落,一条就在苏妍的邻铺,明珠原来的铺位上。
“管事问起你的铺位怎么换了,我说你主动让给了妹妹,”苏妍指了指站在她身边的秀兰,“你应该不会有意见吧?”
明珠看了看角落的两个铺位,反正她中间的铺位昨夜照样被苏妍霸占了,让她和秀虹睡在一起是最好,而且角落清静,所以满意地笑了笑:“如此甚好。”
她的反应让苏妍小小的吃惊,又拉不下脸,便讥讽道:“贵妃娘娘不是一向争强好胜,喜欢最好的吗?忽然转性了?”
明珠让秀虹坐在铺上,自己回转过身来,眯眼瞅着苏妍:“每个人都喜欢最好的,我从来不觉得自己错了。”
一说完,苏妍等人又嗤笑了,她目光一沉,走到桌边拿起一个杯子,朝自己的头砸去。
这幕太突然,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
众人惊愕中,血从额头上流下来,滑过眼角,她拿手背胡乱一撸,直勾勾看着苏妍呆住的脸,一字一顿:“我伤了你,现在也还给你了。”
说着,明珠环视了一遍屋内的其他人,将沾了血的茶杯若无其事地搁在桌上,“我明珠不怕死,你们要是再纠缠不休,我也不介意陪大家一块死。”
过了许久,苏妍忽然冷哼了一声,踢翻凳子站了起来,她提脚一出去,其他女工也纷纷跟着出去了。
明珠叫了声秀兰,捂着额头在桌边坐下来,血从指缝渗出来,秀兰冷冷看了她一眼,脚下只停了一下,仍然头也不回地转身跟着苏妍那伙人出去了。
秀虹吓得揪紧衣角站在旁边不敢出声,明珠笑了笑,让她在对面坐下来,另一只手将那半个馒头掏出来,递给秀虹:“我知道你刚才没有吃饱,你把它吃了。”
“馒头是不是留给二姐的?”
明珠摇头,“既然她想和我们划清界线,我们就不管她了。可是你跟着我,我就要照顾好你。”
在浣衣局里,一个月比一年的时光还长,明珠和秀虹仍然是被各种各样欺负,洗过的衣服总是被人不小心弄脏,饭碗里有蟑螂,被子里捂着死老鼠,下雨时角落的铺总是漏水,整夜也无法睡觉。
但是浣衣局的那帮女工总归比刚来时收敛了许多,那次砸头后苏妍也没有明目张胆地欺负过她们,大多是完全无视掉她们,日子长了,明珠也渐渐习惯了。
只是天气越来越冷,新年将至,宫里各处都张灯结彩,焕然一新,浣衣局要洗的陈年衣物也格外多,明珠还能支撑,秀虹就不行了,一直咳嗽,明珠求掌事的女官找了御医来看过后,喝了药,躺了几天也不见好转。
那夜很冷,天上那抹白霜倒映在寒凉的水面上,她一个人在水槽边搓衣服,这些天她除了洗派给自己的衣服,还要帮秀虹把衣服洗掉,一双手肿得像包子,居然也一天天熬下来了,她越来越像只打不死的蟑螂了。
她仰头看了看那抹霜月,日子清苦难熬,纵然是在这座宫阙里,她近来也很少想起过那个人,满脑子都是秀虹日益加重的病情,偶尔想起那些血淋淋的过去,报仇的希望就越发觉得渺茫。
眼底闪过点点如雪水般的浮光,她连秀虹的小小愿望都实现不了,这几天秀虹老说想看京城过年时的花灯,她才知道,这个最小的妹妹除了这次抄家,从来没有出过明家大门。
一声剧响打断了她的思绪,苑门突然被人猛力推开,火把绰绰,一大群宫女太监突然挤进来。
带头的婆子目光阴毒地看了明珠一眼,对着身后的人一喝:“进屋搜!”
明珠被两个宫人一拦,衣服也洗不成了,只好乖乖退到一边。
屋内亮起灯,一时鸡飞狗跳,女工们都被赶了出来,秀虹爬不起来就被两个宫女从床铺上像拖牲口一样拖下来,明珠眼一红,冲进去推开那个死拽秀虹的宫女,许是天天干活涨了力气,那宫女摔了一跤坐在地上起不来,另一个宫女被她杀死人的目光一瞪也怔怔松了手。
明珠将被子裹在秀虹身上扶到院子里,那带头的婆子冷眼看着她们,也
没说什么,神色却是好戏在后头,精力全放在另一件事,周遭的人隐隐约约说到是宫里丢了什么贵重物品,明珠不知是何事,只觉得跷蹊,浣衣局在宫廷最外围,浣衣局的人一般也进不了六宫内闱,什么贵重东西也不可能丢到这里来,这时她却察觉到浣衣局的掌事女官老不安地看自己。
过了许久,有人匆匆忙忙从屋子里跑出来:“元嬷嬷,东西找到了!”
那个叫元嬷嬷的带头婆子,看了看明珠,嘴角夹了一丝阴笑,遂忙被引领进了屋。
灯火明亮的屋内,宫女将一把扇子呈给了元嬷嬷,她便趁机问了那宫女:“在哪儿找到的?”
宫女指了指苏妍的床铺,“在这床的枕头下发现的。”
“这是谁的铺?”
虽是这样问,元嬷嬷的目光却紧盯着明珠,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所以当浣衣局的掌事女官说出苏妍的名字时,元嬷嬷还满脸错愕,似乎不太相信。
“是我的。”
苏妍站出来,狐疑地看了看明珠,又看了看元嬷嬷,“这只是一把普通的扇子,嬷嬷恐怕弄错了。”
“你的?”
元嬷嬷冷冷一笑,大有气急败坏地势头,将扇子霍地打开,扇面上一边题了字,一边空白,虽是沉香木做的扇骨,但在珍宝堆积如山的宫中,看上去也无甚特别。
苏妍也笑了笑,这扇子她也打开看过,如今仍是那把扇子便松了一口气,语气里对元嬷嬷却无惧怕:“一把破扇子而已,怎么就不能是我的?”
元嬷嬷横瞅了苏妍一眼,这屋子里都是些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
这时有人倒了一杯冷茶过来,元嬷嬷接过茶直接泼在空白的扇面上,只是须臾片刻,屋子里的人全部睁圆了双眼,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原本空白的扇面被水洇湿后,渐渐浮现出一个红色的印章图案,明珠不知道其他人是否认得这个图案,但是她见过的,那是玉玺的印章。
她得到的每一道圣旨上都盖有这个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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