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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初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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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一踏进永寿宫殿内,新调进殿服侍的宫女桃红就显得惴惴不安,明珠将怀里的扇子取出来放在枕头下,等了半晌见桃红还站在原地,不由拧起眉头,有点不悦道:“本宫让你来更衣,你听见没有?”

    桃红这才慌慌张张,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这一下,明珠倒是更惊奇了:“你怎么回事?”

    桃红苦着脸,慢吞吞道:“娘娘,刚才明大人派人来给娘娘捎了话,他……他说娘娘的父亲和大哥都没……没了……”

    明珠脚下一软,往后趔趄,急忙中抓住了床架:“哪个明大人?”

    “就是宫中禁卫统领明大人,娘娘的二哥。”

    他怎么这会儿又出现了?!自从李清阑死后,他就没见踪影了,这个时候回来,居然又来传些乱七八糟的鬼话!

    “不可能!”

    她蓦地跌坐在床边,摇了摇头,“他简直是疯了,爹和大哥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没了?!”

    “可是明大人派来的人说是去扬州的船炸了,整条船的人都丧生了。”

    某些片段就像闪电闪过她的脑海,放灯河边的哭声,船炸了,原来是这样,她爹和她大哥弃陆路选水路走,原本是想避开陆上的繁杂人等,加快行程达到扬州的。

    没想到……

    “这不是真的!”

    明珠猛地从床边爬起来,龇目欲裂,指着门口,“出去!去把他找来!你去把他找来——”

    桃红吓得点点头,赶紧跑出来,谁知她刚一出来,殿门在身后哐啷一声剧响,死死地关紧。

    不过一会儿,撕心裂肺的哭声就从殿内传出来,像无法消弭的乌云遮盖了整个永寿宫。

    门外的总管太监看了看永寿宫的众人,个个惊若寒蝉,这些人只晓得娘娘吓人,哪知道大祸临头了,明佶没了,这事可不简单……

    末了,他摇摇头,痛心疾首地叹气:“明家完了,永寿宫完了,咱们也完了。”

    从宫门到御书房,小五子跟在朱胤身后瞧着主子一路上面带笑意,心情看上去不错,料想准是和永寿宫那位娘娘有关,捂嘴便要笑,没料这时主子看到伫立在门外的人愣了愣,脸上那点柔和的笑陡然全没了。

    末了,凤眸微睐,却朝来人似笑非笑,淡淡说了一句:“二宝回来了。”



         庭燎之光 长夜未央(六)

    话刚说完,倏忽寒光一闪,朱胤闪身避之不及,雪白袖臂裂开一道口子,鲜血横溢。

    这一退,连着身后的小五子一并踩空跌落廊檐下的石阶。

    顾不上臂上的剧疼,朱胤刚要去拉身旁的小五子不要嚷,哪知小五子早已吓得尖叫连连:“啊——刺客!”

    守夜的太监和侍卫顿时如两股潮水般蜂拥过来,还有敲锣打鼓的,借此召集着更多的人手过来。

    明少玉持剑连杀数人,最终人多不敌,才束手被擒。

    “唉呀,皇上你的伤!”

    任是小五子在旁急花了眼,朱胤迳自拨开众人上前,看着跪在地上的明少玉,刀架在他脖子上,仍是一副不以为然的冷诮态度,朱胤攥紧手心,凤眸里隐忍了某种痛恨又酸涩的疼:“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明少玉倔着头,不看任何人,只剩下漠然:“为父兄报仇,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你撒谎!”朱胤的目光渐渐转冷,“为什么这么做?”

    “皇上想要家父手上的兵马,家父不肯交出来,皇上便索性炸了整条船,让家父和兄长全部葬身水底。”

    朱胤身子一震,被小五子暗自扶了一把,左臂的袖子几乎染成了红色,唇失血色:“无论是朕答应国丈的事,还是国丈答应的事,我和他之间早有约定,朕又怎会言而无信?你刺杀朕,难道不知这是会祸及满门的大罪吗?”

    明少玉仰起头,阴黑的眼神就像洞穿他心中所有的一切,竟发出一串冷笑,末了,才毫无悔意地说:“到了地下,我再向他们磕头认罪!”

    说完,他扬起脖子,猝不及防地擦向锋利的剑刃,自刎当场。

    血流如注,很快就淹没了他倒下的这块石地,侍卫赶紧将他的身体翻弄过来查验,已经迟了,他灰白的两眼僵硬地望向朱胤,脸上沾了些肆虐的泪水,嘶哑地磨蹭出他生命的最后一句:“我恨明家,可是我……更恨自己。”

    朱胤似乎也熬尽了自己最后一丝力气,被这画面一刺激,又失血过多,整个人立马晕厥过去。

    桃红带回的消息,彻底将明珠打入了千年寒渊。

    二哥也死了?不仅如此,二哥还去刺杀过朱胤!

    明珠心又痛,人又气,紧咬的嘴唇抿出一丝血线,趴在床边一动不动,二哥这是要逼死明家所有人吗?!

    宫里很快就传开了,明二公子是为父兄报仇不成,自杀身亡。当时在场的人众多,一会儿说她二哥亲口承认了明家私募兵马,一会儿说皇上派人炸了她爹坐的那艘船,传来传去,到后来竟变成明家起了谋逆之心,想让江山易主,皇上欲将其斩草除根!

    斩草除根……

    明珠听罢这些传言摇摇头,摸出枕下的那把折扇摩挲着,那个白衣胜雪的人影浮现在她脑海里,他仰头在桂花树下苦思灯谜认真得像憨实的孩子,赠予她折扇时挥笔题字的风雅促狭,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默契,站在河边放灯沾衣欲湿的雪白袖子……这些都是她心里无法抹去的回忆啊,她要如何说服自己去相信,那人俊俏温柔的皮囊下,竟然会是一颗那么狠毒冷血的心?!

    一石激起千层浪,明少玉行刺一事虽然被朱胤极力压制影响,朝中部分臣子却天天上奏,要求治罪明家,将一干人等全部下狱,择日问斩。

    朱胤当场气得脸色青白,将奏本狠狠摔在地上。

    “皇上有伤在身,保重龙体要紧。”

    朱胤看了看一旁的小五子,就着他递上来的药汁蹙眉抿了两口,良久后,似乎是将满嘴的苦涩吞咽下肚,才启唇问:“她还好吗?”

    小五子皱眉摇头,虽然那位娘娘跋扈了点,但是主子在意啊,主子担心,他这个做奴才的也不好过:“据宫人回报,娘娘老是拿着把扇子发呆,饭也不吃,水也不喝,这样下去岂不要饿死啊?”

    俊俏的眉眼闪过一丝疼惜,脸色却微冷:“她不吃,就让宫人逼她吃。”

    “皇上去见娘娘吧。”大臣这么闹下去,现在不见,以后恐怕见不着了!

    朱胤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左臂,金银线的袍袖下药香掺着丝丝血腥的气息,“二宝自刎在朕面前,这段时日她恐怕不愿意见到朕。”

    小五子努了努嘴,不愿意见,总比见不着好啊!

    这时,殿门外忽然传来通传声:“叶丞相求见!”

    朱胤看着躬身在堂下的叶丞相,拧起眉,问道:“叶爱卿,有何事?”

    叶丞相沉吟了片刻,这才脱口而出:“皇上若想赦明家一死,臣这里倒有一策。”

    朱胤听完他的计策,幽幽一笑,揶揄道:“叶爱卿有心了,朕到今日方知朝中百官,爱卿才是那个对明家最有心的人。”

    叶丞相面色有点僵,仍是勉强在笑:“臣与明佶同僚多年,对他的为人也算相识甚深,对皇上的仁德也是深信不疑,此次明家儿子行刺皇上,想必其中有些误会。”

    朱胤了然地点头,等叶丞相被引退出去,小五子倒有些不解了,文武百官闹得不可开交,连

    明老爷昔日的门生也极力撇清关系不敢出来说话,难得丞相大人是为皇上献计来了,可皇上看上去怎么不高兴啊?!

    他满肚子的疑惑不能说出口,朱胤倒像早洞穿了他的心思,微哼了一下,酸溜溜地说:“丞相一向明哲保身,这次居然站出来帮明家,分明不是他的意思。”

    小五子脱口问道:“那是谁的意思?”

    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他咋就忘了主子和丞相的儿子打过架啊?!

    朱胤瞪了他一眼,小五子吓得缩了缩脖子,心里忍不住继续咕哝:打架归打架,叶丞相献出的计策也不失为一条有效的计策啊!

    须臾,屋内又传出一声轻微的叹气,朱胤提起笔,在黄绸布内飞快勾勒出字迹,最后将拟完的纸绢扔到小五子:“传旨下去,把明家所有人关进大牢。”

    寒风呼啸,转眼,她已经关在这里两个多月了。

    这几天的伙食不错,有菜有肉,据说是皇上马上要大婚,册立新后了,他们这些牢犯也跟着沾了光。

    她看着那碗牢饭,想不出自己为什么还活着,明夫人在入狱当天就撞了牢墙而死,她甚至没有见过明夫人最后的样子,听狱卒们闲话时说,头撞破了,血流满面,样子十分狰狞凄惨。

    她一滴眼泪也没有,睁着眼睛坐了三天三夜。

    第四天就在她以为马上可以就要见到明夫人的时候,忽然有人端起那碗未动的米汤,撬开她的贝齿,动作粗鲁急躁地给她灌进嘴里。

    她挥舞着四肢,又全部咳呛出来,吐了那人满脸一身。

    明黄色的龙袍,她虚弱张狂地笑了,她看不清那人的面目,可是她认得这件龙袍,天底下,只有一个人才能穿它!

    他终究是来了!

    她扑过去却扑了个空,回过来那模糊的影子却始终未动,摇晃的人是她。为什么现在才来?为什么等她耗尽了力气他才姗姗出现,她连路都走不稳了,怎么拿刀子?

    怎么将利刃插进他的胸膛,为爹娘还有哥哥们报仇?!

    一连扑了好几个空,牢房内终于响起一声沉重的叹息,那个模糊的人影靠近过来将她抱在怀里,她听见他的心跳那样飞快,低柔的声音却透着浓浓的无奈。

    她靠在那个怀里昏厥过去,醒来时仍然是在那间牢房,那些模糊的记忆好像是她意识混沌时的一场幻觉,只是身体却比之前有了力气,还有那句浓稠解不开的无奈,在她心里挥之不去。

    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她听见他说:“如果你不甘心,就好好活着,来找朕报仇。”

    从那以后,她没有再绝过食,每天望着铁窗外的天空,晴朗时她觉得冷,灰暗时她却在笑,这样关了两个多月,她以为自己再也出不去了,活着,也许根本报不了仇。

    没想到,皇上突然另立新后,大赦天下。



         天上人间 炼狱极乐(一)

    虽是大赦,她乃罪臣之女,削去封号,降为最卑劣的奴才,发配到浣衣局。

    沉重褪旧的两扇大门缓缓开启,她被身后的人狠狠推了把,差点儿扑到在地。这个面积不大的宫苑四处摆满水缸,旁边还有小山堆似的衣物,风一吹,竹竿上彩衣翻飞,这里就是她余生都要呆的地方。

    每天卯时不到,就要被掌事的女官训斥起来,冬日寒水彻骨,她才到这里两日,手指上已经红肿,布满冻疮。

    就算如此,还是因为洗不完的衣服和洗不干净的衣服被罚,饿了几顿,半夜肚子里犹如火烧般生生将她疼醒,她在铺上捂着肚子翻来覆去,以前在牢里整天蜷缩一团没活动,少吃一顿半餐也不觉得饿,来了浣衣局,干活没完没了,少吃一两顿饭,没想到肠胃的反应竟然如此强烈,她想冷笑,额头上却冷汗涔涔,这样下去,报仇何其渺茫,她真是熬不住了。

    铺上睡了十几个女工,有几个嫌她吵,尤其是邻铺的,她一翻身滚来滚去,那女工不堪其烦,还拿后背和手肘狠狠顶了她一下。

    昔日银红逃跑时跌倒被硌疼的地方,内伤淤在此处,当时重病初愈加上手腕的伤,她也没太注意背后的地方,这一顶就是钻心蚀骨扯动全身经络,她身体忍不住哆嗦了几下,几乎蜷缩成一团了。

    那女工一撅屁股,又占了她大半床铺,仍不满地低骂了一句:“要死就死远一点!真晦气,到哪儿都是害人精!”

    话还未完,头上突然被东西蒙头罩住,身上一沉,明珠隔着湿气浓稠的棉被翻压在她身上,颤抖的手指死死抠紧被子,咬牙切齿地恨声道:“我要杀了你……”

    屋子里顿时炸开了锅,有女工翻身坐起来扯开她,她本就腹如火灼,体力不支,一扯就被扯开了,被捂得差点儿背过气去的女工一脚踢过来,她被踹到铺下,一口血沫咳出来,霎时间浑身上下的骨头没有一处不疼,就像拆了骨。

    拳脚如星雨般落在她身上,也不知过了多久,她闭着眼,意识一丝丝抽离脑海,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害怕地说:“别打了,她好像不行了,要是死了就麻烦了。”

    不知是谁啐了一口唾沫吐在她脸上,她恶心得想吐,身体却像失去了控制一动不动缩在地上,彻骨的寒意包裹住身体,她竟如同饮鸩止渴般贪婪这凉意,冷热绞缠,这种痛苦分分秒秒折磨着她,她竟然还没有死。

    为什么她还不死,明家人都死光了,为什么到了如厮不堪的地步,她还没有死……

    最后不知是谁又狠踢了她一脚:“哼,你还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呢!想杀我?我让你比死还难受一百倍!”

    “哐啷”一声剧响,屋门突然被人狠狠推开,“你们干什么?!”

    几个动了手的女工战战兢兢站着,管事的女官瞟了眼地上生息渐弱的人,反手一人几个大耳刮子,甩得个个满脸通红。

    “一群蠢货!她今个儿要是死了,咱们都没命活过明天。”

    女官一抬手指了指两个女工,狠厉地低吼道:“还不把人弄起来!”

    几个人慌忙把人搬回铺上,腿脚利索的赶紧跑去找御医了,之前被明珠用被子蒙过头的女工仍然忿忿不平:“她这种祸害,死一个少一个!”

    女官走上前来,冷冷扫了遍屋内的女工,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苏妍,平时你在浣衣局内笼络了些人听你的,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她,以前你们爱怎么折腾折腾我不管,这个人绝对不能死。”

    明珠醒来时,天色大亮,铺上只有她一人,掌事的女官站在床边,见她睁开眼了,将搁在窗台上的一碗白饭递过来,面色始终漠然:“醒了就好,吃了东西,今天就好好躺着。”

    明珠双手僵硬地捧过碗,刚要开口说话,喉咙却一时嘶哑艰涩,难以成言。

    女官看了看她,突然说道:“你昏迷了三天三夜,今日皇上大婚,各宫各局赏了酒席,其他人都去谢赏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手上的饭碗一偏,十几粒白饭落在被子上,明珠低头去捡,视线如同起了水雾变得模糊,半晌也没吭声。

    女官也不再多言,将袖内的东西掏出来放在铺上,出去前突然停了一停,没有回头:“憋在心里难受就哭出来。”

    过了好半天,明珠缓缓将碗放在旁铺上,龇牙弓起身子,一手捂着闷疼的肋下,一手取过铺上的东西。

    这个动作不难,她却因为身上缠满绷带,动一下五脏六腑就像抽了筋,仰面倒在墙壁上,背后有了支撑,才总算舒了一口气。

    可是,女官为什么会把这柄扇子交给她?

    这扇子原本是遗留在永寿宫才对,当日侍卫涌进永寿宫将她羁押,她除了恐慌,还是恐慌,除了挣扎,只有挣扎,这把扇子混乱中落在哪儿,连她自己都没印象了。

    她摩挲着沉香木的扇骨,心下凄凉,酸涩的不适感一阵阵袭来,物归原主,找回这柄扇子又有什么意义?

    给她这柄扇子还能唤回她至亲的人吗?

    失去的东西可以找回来,发生

    过的那些事如何还能去抹灭?

    谋逆之罪,这个污点将明家世世代代钉死在史载上,百世千年,她至亲的人再也甩不开世间万人的唾弃谩骂。

    她不需要这扇子,她只想要这世上最至亲的人统统回来,她要守着他们,她再也不任性了,她要永远守在他们身边不离开。

    想着这些,明珠愤然将扇子扔在地上,碰巧被推门进屋的人看到,捡了起来,故意对她奚落的笑道:“这么好的东西扔了多可惜啊!既然我捡了,就是我的了。”

    明珠看了对方一眼,就是邻铺的女工,把她踢下铺的那个,明珠记得她叫苏妍,搓衣时无意中听到别人叫过她一次,个头儿比所有女工高,明珠站在附近足足高出一个头,一对娇小的女人中出现这种身高怪吓人的,估计也是这个原因,有几人很听她使唤。

    苏妍把扇子藏进了自己的衣内,再打量明珠的反应,见明珠既不看她,也不吭声,以为是明珠怕了,心情忽然转好,不由得意地笑了笑:“以前就听说贵妃娘娘十分嚣张跋扈,一脚踹死了李皇后,我苏妍都差点儿被你闷死,你倒是不枉虚名。不过到这儿,你最好是放聪明点,不然苦日子全在后头呢!”

    明珠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她,忽然就诡异地笑了,鄙夷和不屑爬满了灼亮的双眼。

    苏妍过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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