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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剑流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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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沈公天成】………

    却见丽清纶樱唇轻启,秀颔微抬,仰写意地一拢背后青丝,道:“那好,丽姐我同意小沈你适才的提议,但你们两个小鬼必须老实说出晶球所在,莫要再耍花肠。”

    她这一下简单的动作真是风情万种,与先前那个刁蛮泼辣的女孩子简直判若两人,项沈二人若非亲眼所见,当真难以相信。

    两人一呆之下,项飞云道:“丽姐这次可真错怪我们了。据我的感应圣域晶球就在此间,小沈你有不同的意见么?”

    沈括手握天圣刀再凝神感应片刻,欢呼叫道:“哈,圣域晶球应该就在下面!”说着往石室地下一指。

    三人适才因心思全在寻找晶球之上,对外界其它情况未曾留意。此刻经沈括提醒,俯身细听之下,竟闻得下面隐隐有呼喝打斗之声传来。三人互视一眼,沈括道:“事情不妙,看来有人捷足先登了。这可如何是好?”

    项飞云道:“只不知怎样才能通往下面石室。小沈你那地图上可否标注有通向下面石室的路径走向?”

    沈括苦着脸道:“看此情形,这他娘的整个天狼谷地下,似是历代圣域君主的陵寝所在。这些都是新开掘出来的帝王陵墓,地图上并未注明。”

    丽清纶道:“那我们只有再行险一试,看看此室之中有否通往下面石室的机关了。”

    沈括赞成道:“哈,丽姐真是小弟肚子里的蛔虫,这个提议不错,那咱们现在就分头来找。”他嘴上虽说分头去找,却暗里一拉项飞云衣袖,示意两人不要分开。

    项飞云会意,知道沈括担心若是单独一人踏上翻板之类的机关,不好应付,两人在一起,非但可有个照应,还可借机摆脱丽清纶。

    岂知他两人方才携手往巨棺走去,肩头一酥,丽清纶的**玉手已分别揽了上来,口中媚笑道:“咱们姐弟一向形影不离,还是在一起的好。”

    两人心下暗恨,却又无可奈何,只得任她搂着往当中石棺走去。突然间沈括虎躯剧震,瞪大两眼望定棺前供着的灵牌,怔住不动。

    项丽二人仔细瞧去,见上面黑漆白字写得分明:“圣域第七十三代圣君沈公天成之位”。项飞云大吃一惊,冲口而出道:“是沈圣君的陵墓,兄弟你――”

    话未说完,只听沈括大吼一声就冲了上去。到得棺前,慢慢启开棺盖一看,见棺中之人五十上下,一身白袍,方脸大口,鹰鼻狮目,虽因死去已久,脸无血色,然肩宽膀阔,体格壮健,不能掩饰生前那股威猛雄豪之气。

    沈括一见之下,放声大哭。他出生之时,祖父沈天成已然被害身亡,从未曾见过一面,此刻陡然看到亲人遗体就在眼前,不由悲从中来,泣不成声,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内心的感情。

    项飞云见兄弟如此伤心,亦是心下难过,又见棺中沈天成左手旁边放着一卷帛纸,遂道:“人死不复,兄弟你也不必太过悲伤,眼下事情紧急,咱们不妨先看看沈圣君手边那卷帛纸上说些什么。”

    说着一拉沈括,二人在沈天成棺前下跪,先行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这才站起身来。沈括伸手入内,将那卷帛纸拿起。

    展开看时,见竟是时下楷体所书,其上白纸黑字写道:

    “国祚多舛,灾?忽降。圣历甲辰,群贼狈结,窃袭圣土。社稷崩塌,国民倒悬,百姓失家,哀鸿遍野。

    当此兵血涂地,战火延绵之际,何幸皇天顾佑,俊才临世。天成沈公,少而有为,睿智天纵,英姿勃,雄视高蹈,异代杰出。

    值国家危难之际,圣域多事之秋,勇肩重任,不有稍辞,率众抗敌,莫不用心,挽狂澜于既倒,擎天柱于将倾。

    历时五年,终退贼凶。自此圣邦再定,百姓安居,沈君之德,铺天盖地,日月无双,由是天下归心,共举为主。

    在位二十五年,勤勉国事,无有或忘,内修政令,外治武功,海内清明,众将欢颜,万民称颂。

    不意晚年,神智忽昏,暴戾异常,性情大变,动辄酷杀忠臣,虐斩良将,一时朝野震荡,军民惶不自安。

    伯彦年少,由公提携,得展平生,常怀报恩之意,未有不仁之心。见此犹豫徘徊,心实痛哉。长夜屡叹,皓白,诚心默祷,唯期公疾不日而愈,再兴天朝。

    岂知事与愿违,逐年逝日,种种乖行,变本加厉,不减反增,由是再三,每忧大乱在即,彦实昼夜难安。为续国脉,遂从弟劝,不得已逆而噬之。

    不意事态有变,恍知此中因缘,另有他情,只叹大错已成,无可挽回,追悔莫已矣!

    只得经年砥砺,勤政于国,以期心有稍安。何奈才具有限,实不胜安邦之任,深夜思之,彦每愧疚无地也。

    尤无可恕者,彼时止辔不及,竟至祸连公族全家,沈氏三代,一夜血泥!呜呼呜呼,如此滔天罪孽,万死不足相抵!

    唯幸帆兄得脱,沈家血脉未绝,若异日寻得遗骨,自当谢位已让,彼时刎洗罪,沈公在天之灵可息。

    圣元历2118年,逆臣伯彦诚心以忏,百拜告慰沈公在天英灵。”

    沈括看罢,泪湿帛纸,一拳重重擂在棺前案上,大叫道:“伯彦匹夫,我沈括不杀汝誓不为人!”

    丽清纶也“哼”的一声道:“假仁假义,人都给你杀了,事后忏悔又有何用?这等人竟窃位为君,徒令圣域蒙羞。”

    项飞云一皱眉道:“但你们可曾注意到这几句:‘不意晚年,神智忽昏,暴戾异常,性情大变,动辄酷杀忠臣,虐斩良将,一时朝野震荡,军民惶不自安。’还有‘不意事态有变,恍知此中因缘,另有他情,只叹大错已成,无可挽回,追悔莫已矣!’难道这其中真的竟另有他情么?”

    丽清纶冷笑道:“飞云你太天真了,这只不过是伯彦的表面托词而已,他谋杀沈天成,自己纂位为君,是直接得益者,又会受谁利用?”



………【第九十一章 势在必得】………

    沈括愤激之下,也道:“不错。这等口是心非,阴险奸恶之人说出来的话,又岂能相信?哼,这老匹夫还信誓旦旦说什么‘唯幸帆兄得脱,沈家血脉未绝,若异日寻得遗骨,自当谢位已让。’我父当年被他们派人沿途追杀,身受一百零三处重伤这才拼死逃脱,此后若非和母亲隐至深山,朝夕迁避,我沈家早就被他们派出来的鹰爪斩尽杀绝,又何来‘谢位以让’之说?这无耻之徒满手沾满我沈家鲜血,竟然还敢假惺惺地说什么‘彼时刎洗罪,沈公在天之灵可息。’真是可恶至极!”

    沈括越说越怒,越说越悲,转眼又看到棺前案上伯彦所立的灵牌,大怒道:“伯彦匹夫,谁要你来惺惺作态?我祖日夜对着你所立之位,只怕恨不得能从棺中跳出,生啖汝肉,又岂会安息?”说着一拳打出,案上灵位应声而碎。

    项飞云正欲劝阻,忽听“咯吱咯吱”的几下微响,只见随着灵位破碎,那具石棺竟而自行向后滑开数尺,露出一个一米见方的长方形孔穴来。跟着下面石室呼喝打斗之声,蓦然自孔口蹿上。

    三人一惊,忙探头去看,还未至跟前,见一道蓝光冲口而出,又吃一惊,连忙止步。待得半晌,见并无其它动静,方才又行移到孔口下看。

    只见下面这间石室极为开阔,竟是此间石室的三倍以上。石室正中地上,一群人刀剑闪烁,鞭斧铿锵,纵上跃下,叱喝连连,正自拼命厮杀。而脚下地上,已布满了横七竖八的尸体。

    项飞云边看边道:“小沈你可认识这些是什么人?”

    沈括摇头,丽清纶一声娇笑,道:“飞云为何不来问我,难道怕我吃了你么?”

    其实项飞云确是有向她询问之心,以她小魔女的身份,自是见多识广,只是在刚刚经历了方才温池之事后,如非必要,不欲向她开口。是以这才改问沈括。此刻被她说中心事,不由俊脸一红。

    丽清纶再“咯咯”一笑,道:“飞云知否你这样子很迷人呢,姐姐只怕这辈子都不想离开你哩。”

    接着转向沈括道:“不如小沈你亲姐姐一下,姐姐就告诉你们兄弟如何?”

    若在平时,沈括就算不至于真去亲她,至少也要和她嬉皮笑脸地调笑一番,但此时乍见祖父遗体,想起家族血仇,此刻心中只有仇恨,再无其他。闻言只“哼”的一声,却不应答。

    丽清纶讨了个没趣,又道:“好吧,不取笑你们俩了。我告诉你们,下面这两批人,身穿黑衣软甲,额上印有血色魔焰的,是我们魔域的人;而另一边着银鼠皮战甲,赤蓝睛,手中多挺枪矛的,则是邪皇山城的银甲死士,他们每个人腕上都刺有三叉戟标志,那是邪皇厉天的不世神兵。”

    项沈二人闻言再是一震,项飞云心道:“原来魔域、邪城,都不单只派了小魔女、邪灵一人,竟也是如巫国般大举潜入。看来此次晶球之争,各方都是势在必得。这下可大大不妙。”

    两人正自思索,丽清纶又道:“喂,你们有没有觉得奇怪,为何这下面石室中竟遍布蓝光?这蓝光映得人极不舒服哩。”

    项沈二人经她提醒也自惊觉,下面这偌大一个石室,的确竟被一种极其诡异的蓝光笼罩。二人之所以先前并未留意,只因这蓝光映身,并未对他二人造成任何不适之感。这时用心感应之下,不由再度齐齐一震,异口同声说道:“圣域晶球!”

    丽清纶一惊道:“你俩是说这满室蓝光竟是圣域晶球出来的吗?那么晶球又在何处哩?”

    沈括项飞云向下仔细打量一番,二人也是满脸疑惑。项飞云道:“是啊,明明感应到晶球就在这里,却为何偏偏竟是看不到呢?”

    丽清纶一皱眉,露出怀疑的神色,凝目向二人各自看了两眼,才道:“你们两个最好莫再耍滑头,本姑娘的耐性可是有限得很,若真惹恼了我,就算舍不得也要宰了你们。”

    沈括此时心情略复,闻言道:“小弟们已实言相告,丽姐若是不信,只管动手便是。”

    丽清纶“哼”的一声,沈括本想她定要出手,岂知她竟将一张俏脸贴了过来,“嗤嗤”笑道:“姐姐我就暂时相信你们一次,若然给我现你们骗我,哼,我就先奸后杀!你小子可听明白了。”

    她此语一出,暗里又使上了媚术。沈括只听得脑袋“嗡”的一声,情不自禁地身子连忙向后移开几寸,暗道:“我的乖乖,这小魔女简直就一吃人不吐骨头的小妖精,看来此后还是少碰为妙。”此念才起,脑海中不由自主又行忆及方才温池中那**一幕,刹那间心神一荡,欲念狂起,连忙强自压下,却已然满脸通红。

    三人离得极近,他们的对答项飞云自也是声声入耳。听到丽清纶最后一句话,也是瞬间心神荡漾,但立刻便自责道:“我先前在温池之中,还可说是不及防备,此时若再动邪念,可就真真无耻之极了。别的不说,我如此行为,又怎对得住清儿怜我惜我的那份情意?”

    一想到祺清,不由又忆起他们这数日交往的场景来:望日城野外小径的初次相遇,日照广场山河擂台上比武斗剑的俏丽身姿,绣玉谷中芳心倾情,明福酒楼爱情谈判……如此种种,幕幕画面纷至沓来,一时间柔情满胸,只感一阵温暖甜蜜。

    暗道:“不知清儿现在怎样了,只怕八成已随着祺前辈动身赶往天圣城。唉,我这次不听她和祺前辈的劝阻,硬是强自出头,她定是气恼异常。待得此间事了,我当立即前往天圣城,当面向她道歉,怎样也要让她原谅我才是。”

    丽清纶这下以语言向二人施媚,原以为二人必然大为所动。岂知项沈二人一听之下,初时虽然神态稍变,但只过得片刻,便又各自恢复如常。她虽然脸上依然媚笑不绝,心内却着实震惊不已。

    当年她在魔域跟随碧晓音学习媚术,为了更好把握此中关窍,曾不止一次找来各种魔域少年亲身相试。那些年轻子弟,有的是一见其面,不待行动便已沉陷其中,有的则略以言语动作相挑,也即臣服,能在见过她玉体之后才行被俘的已寥寥无几,见过她玉体之后还能保持如常,不为所动的则根本一人也无。

    此刻这二人非但见过她娇娆**,自己还是在有着“昊天铃”催的情况下施展,却不料当时虽被迷惑,一经醒转之后,竟而似不复再受影响一般,虽说自己这下没使全力,但对二人心志之坚,也不由芳心大讶。



………【第九十二章 芳心缭乱(一)】………

    项沈二人在地穴中接连历险之时,祺清在地面之上也另有一番遭遇。

    送走祺瑞和曲韩彭四人,看看已过正午,伯骞让沙龙和神梦二老召回伏在谷外的兵士,命他们分批用餐,在此留守以待,严密监视地穴和谷中动静。

    他自带数名亲信和祺清乘马出谷,先到附近村庄一家小酒店里用过饭,稍事休息,便提议到天狼谷后侧的天狼峰上去勘察一番。

    原来伯骞曾私下见过父亲单独在天狼峰出现过几次,那时不明所以,今日晶球重现、天狼谷惊变,不由使他恍然大悟,方知父亲昔日此举,定与圣域晶球有关。

    他适才在天狼谷中感应到父亲就在地穴之下,心道:“父亲既在天狼峰出现过,想必那里另有可入地穴的秘道也未可知。”是以此时便和祺清前往一探。

    三月花时,春日和鸣,几人一路上纵马前行。祺清和伯骞并骑而进,伯骞时不时询问她一些日常在望日城的生活情景。祺清活泼率真,毫无心机,什么事都不相隐瞒,大到父母之事,小至和曲韩二人的斗嘴赌气,叽叽咯咯地一并道来。说到有趣之处,二人一齐在马上开怀大笑。

    谈笑之际,祺清斜眼兜去,见这“玉麒麟”清眉细目,鼻挺口丰,白衣玉马,矫矫不群,果然是人中龙凤、气宇轩昂,不由得芳心一颤。

    暗道:“在望日城时,初遇飞云,我只道飞云已是俊质美材,世间无匹,可是眼前相较之下,圣少主似乎还要更胜一筹。不止美貌,就单以话语体贴、举止优雅而言,又要较飞云更为成熟练达了。果然是帝国之主,天都人物,不可同日而语。”

    再思及自己年轻之时,每每在女孩家王子公主的浪漫绮梦中,假定的王子似乎都是以这素未谋面的伯骞少主为对象,谁想得到今日非但能和他相遇,竟还能够和他齐辔而行,言语谈笑。一念及此,更是霞烧玉颊,刹那间芳心突突而跳。

    她吓了一跳,在马上伸手一拍胸脯,旋又暗自笑道:“哈,我这不是成了花痴了么?怎么见一个爱一个?别的不说,人家可是堂堂的圣域少主,未来的帝国之君,在他眼里,哪会瞧得上我祺清这个小丫头?”

    她在马上正自胡思乱想,猛觉鼻端芳香浓郁,一惊看时,见竟是伯骞驰马之际,顺手自道旁采下送给她的一束野花,花瓣娇小亮黄,绿叶青枝,鲜艳可喜。

    祺清一见之下,张口欲呼,只听伯骞温柔潇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道:“鲜花赠美人,只可惜这山野之间,委实寻不到可配得上祺清小姐容色半分的鲜花了。伯骞只能聊表心意,祺清小姐千万莫笑在下唐突。”

    祺清在和曲白韩山虎二人相处之时,曲白只会一味没正经地瞎缠胡闹,韩山虎则沉稳朴实,不善言辞,是以处处均由祺清操着主动,多年来养成她娇蛮泼辣的小姐脾气。

    其后遇上项飞云,项飞云虽风姿才智俱佳,然出身卑微,个人又自尊心极强,因此上在和祺清交往之时,往往自惭形秽,时有羞涩之态,处处不欲为先,事事仍由祺清操持主动。

    可是祺清和伯骞交往接触的这半日以来,却明显觉伯骞和他们三人大不相同。伯骞身为圣域少主,待人接物、言谈举止之间,无不应对得体、彬彬有礼,更兼此人久涉花丛,与女孩子打交道的经验无比丰富。见微知意,温存体贴,最懂讨女人欢心。

    祺清和他交往之时,一反常态,竟被他处处占先,引导着说话。只觉此人就似能看透自己心思一般,语语字字都恰能说到自己心坎里去。内心中对此非但未有丝毫恼怒之意,反觉这种感觉极度新鲜刺激,令自己十分受用。芳心里有意无意间,对伯骞油然生出一种万分崇拜仰慕的情愫来。

    这时伯骞在马上见她俏脸飞红,怔怔遐思不语,焉能不知其意?对付这种天真无邪、情窦初开的女孩子,他早已不是第一次了。嘴角边不经意露出一个漂亮自信的微笑,立即俯身鞍上,不失时机地采鲜花以奉。果然祺清一见之下,立行芳心大悦。

    原来伯骞在天狼谷初遇祺清,陡见其容色俏丽、天真烂漫,竟似绝不输于云筝丹雪二姝,心下已然意动。后来听闻她属意项飞云,更增自己誓要横刀夺爱之心。

    他今日全盘计划,均被项沈二人从中作梗,以致功亏一篑,内心中对项飞云焉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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