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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回时-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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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洛见她说得诚恳,也不再强拧着她,只走了满头大汗方走至南大街这家药铺,老远便看见门口排着许多病患,众人见得这女子样貌妍丽不容人亵渎,哪敢挡在她面前,竟是默默让开了一条道来,容她与冬萝径自进去了。不成想夏友今日偏坐诊南大街这家药铺,一时看见她不由惊喜万分,将桌前病人推了给堂中其他大夫,也不管铺中伙计们那些年轻的几乎要瞪出来的眼珠子,拉着她的手儿便往后堂而去。只是英洛却不知,今日方不过走了一家药铺便遇见了夏友,这却是冬萝机灵善测之处,早派人前去查探夏友今日在何处,便故意引着英洛一头往这里走。

夏友自阿然走的那日便忐忑不安,是夜虽得了英洛极尽温柔, 到底怕她心内生疑,这几日坐卧不安,又不能日日在她身后追问可曾见疑,唯有将一腔涩意按捺下,在药铺将自己忙个昏天暗地,稍稍排遣相思之疾。不成想今日她竟一脸笑意盈盈立在他面前,可真是喜出忘外!当下哪里管得了铺中人人侧目,只恨不得握着她的手立时搂进怀中,揉成一团!

铺中诸日往常只听说这夏二爷妻主的恶名,又加之上过战场,猜想定然是个虎背熊腰有碍观瞻的女将,且手腕毒辣,因之苗家四朵金花往日在他身边转悠,特别是阿然温柔周全的体贴之时,无不替他抱屈,直怨造化弄人,错配了鸳鸯,孰知今日一见,眼见这夏二爷双眸都恨不得粘在这女子身上,忙忙起身牵着这女子进了后堂,不禁相顾愕然,内中一位大夫不由问冬萝道:“敢问姑娘,刚刚二爷牵进去的是哪位?”

冬萝笑盈盈答道:“老先生可是眼拙了不是?二爷敢大日头底下牵着手的,自然是家里那一位啦!”

“家里?莫非是英将军?”

“自然是将军!敢问老先生,莫非往日也曾见过二爷牵着别的姑娘的手不成?”冬萝逼问道。

那大夫被她问出了一头的冷汗,讷讷道:“从未得见!从未得见!姑娘言重了!”

冬萝一笑置之,欲翩然向后堂而去。这位大夫倒是位厚道人,招手叫来一位学徒,道:“带姑娘去后堂相候,有一时不能到的地界儿,提点着些姑娘!”又转头歉然向冬萝道:“姑娘有所不知,夏二爷后堂有间药房,等闲人不得进去,连我等到了那里也得止步!”

“多谢先生提点!”

冬萝心道:这倒是位老实人,方才戏弄他真有点过火了!心内不由涌起丝愧意来,朝他歉然一笑,便跟着那小学徒去了。

夏友这里心花怒放,直将英洛拉进了自己的药房里,反手关上门来,转身一把将她抵在门板之时,没头没脑吻了下去,只吻得二人气喘吁吁方暂且放了她,将她拥在怀中,只觉气息不稳,道:“洛洛今日怎么有闲暇来我这里了?”

怀中那人伸出臂来,紧揽了他的腰,难得柔声道:“你久不在家,我来看看你每日里忙些什么?忙成这样,将我也丢在脑后!”只觉这话说来,他大概是不信的吧?谁知今日他却是柔情蜜期,再不复往日淡漠之意,复将她紧箍在怀中,亲了又亲,渐渐便又呼吸急促起来。英洛再闻得他这喘息之声,亦止不住的全身燥热,偷眼去瞧时,偌大的房间,除了四立的壁柜装满了草药,便是药碾捣药杵之类的器具,唯一的一条长案之上偏偏放满了瓶瓶罐罐,连条凳子都没有,可真要令她懊丧这呆子拉着她进的这房间。

她殊不知,夏友此时全身沸鼎,却也是深悔自己这一腔痴意,好死不死,哪个房间进不得,非要进药房?一时只是兜头兜面,吻了下来,手下已是不规矩,将她腰间暗扣解开,向胸前双峰而去,欲在此成就好事……

旧意谁教改(三)

英洛脑中到底还余了几分清醒,知此地不易为,双手不由推拒他贴上来的胸膛,“衡,这里……”并不是理想的所在啊!她含了半句话在口,夏友却早已明白她的意思,俯在她耳边坏笑道:“这地方颇合我意啊!”偏偏恶意下手,将胸前椒力轻捻慢笼,耳边只听得她娇吟一声,他只觉五脏六腑热意滚沸,三两下便将她身上衣衫剥个精光,顾不得她死命挣扎,合身贴了上来,身下一物硬硬抵在她的幽密之所……英洛左躲右闪,却被他觑得空子,顺势而为,寻得了桃源入口,刺了进去……

眼见着她背靠墙壁,仍是挣扎,愤愤指责:(……和谐的省略号……大家应该都适应了吧……和谐着和谐着就习惯了……实在是再修太困难了,大家直接来看原版的吧……继续和谐中……和谐和谐再和谐……灰太郎啊喜洋洋……那天看见动画片里也有要和谐的词,忽然倍感委曲,凭什么动画片里都有和谐的词儿,我就不能写呢?要问那被和谐的倒霉词儿是啥?我告诉乃们,叫软绵绵。靠!世界上难道只有一种物体是软绵绵的吗?别的难道都是坚硬如铁的吗?)脑中奇思妙想不停,肚内抽笑,最终未曾忍住,喘息笑道:“我……我……衡哥哥,我觉得我们像两只猴子……”笑意难抑,忽有清脆笑声破空而出,洒落一地,她已笑得肚内绞痛,浑然忘了自己危险处境,抱腹揉差不停……“

夏友眼见阻止无效,狠狠道:“你个笑断了肠子的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抬眼看时,只见桌案之上放置着许多瓶瓶罐罐,大步抱她过去,哗啦一把索性将案上举手近处的东西挥手扫下桌去,但听得清脆的玉瓶迸裂之声,他也不管,径自将她放躺在案桌之上,却是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凌空而悬,英洛试着欲坐起,但两个白生生的脚丫子正抓在他手中,哪里起得来?眼见他眸内狂风暴雨,她不由感到危险,生生止了笑意,急道:“衡,衡,药!你的药!这药花了你多久时间?你还不放我下来捡药?”

“哼!不过是两个多月!大不了再花两个月做一次罢了!倒是你这丫头欠收拾!”星眸暗沉,目中欲火大盛,忽尔不怀好意笑道:“说说,你冷落了我几个月?旧帐新帐不如今日一起算算罢?!”身下再不肯停,但听得桌案吱吱大响,案首不断有药瓶滚落下去,瓷瓶脆裂之声不断,花蕊之内不断被强力冲击,她只觉神魂俱散,碎成了无数的碎片,却又聚拢不到一处,但偏偏各处有各处的愉悦却又整体和谐,唯有一处让她觉得真实………………………她双手紧揪着他的双臂,在男子那年轻健康细泽的肌肤之上抓出了深深的血印子……

却说冬萝被那学徒带至后院,但见这药铺后院却是颇为宽大,院内各处地方皆支了木架晾着药材,正有两三人忙忙碌碌翻捡药材,唯有一处房屋不同……………………那一处屋子周遭并未晒置药材,且是间独立的屋子,虽不知屋内风光,她也不由好奇,很想知道这屋内有什么古怪。

带她进来的那学徒连连阻止:“姑娘,那里千万不能去!夏二爷有命,谁也不可接近那间屋子!”

“那屋子是?”冬萝这人虽平日做事虽稳妥但到底还是花季少女,尚有好奇之心,不由连连追问。

那学徒道:“那是夏大夫的药房,平日没得他允许从无人敢走进那间房。”他招招手叫来一旁正翻捡药材的小伙计道:“春平,夏大夫将夫人带哪去了?”

“夫人?”那小伙计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说刚刚被他带进药房的女子?啧啧,没想到啊!”他露出梦游般的神情,不知道是羡慕夏友有此艳福还是夸赞英洛容貌,神思不属。

那学徒见已问出了自己想要的,便从旁边搬来一把凳子,道:“姑娘先坐坐!那药房千万去不得!姑娘还是在此先等等吧!”

这一等,足足等了一个时辰,也等来了易大公子。

易柏今日起床便到各个商铺巡视,忙得脚步沾地,好不容易晌午还未扒口饭,想着巡过了这家药铺的帐目,便可以饱餐一顿,哪知道进来之时,但见堂内众人用奇异的目光看着他……………………从前这些人虽背后对店内英洛两这两位娇婿抱以同情的目光,但夏友身边尚有四娇,也算得上别样慰藉。这位易大公子虽温雅如玉,但细品起来却真是块寒玉,面上笑着内里冷得彻骨,虽有女子痴迷过,终究不得他顾盼一回,且长安城中十停人有九停人熟知英洛那段霸王硬上弓的典故,无论生意场上他如何无往而不利,背后总还是能让对手寻着偷笑的把柄。

易柏并非无知无觉全无心肝之辈,往日尽可佯装不知,但今日众人这目光,可值得玩味一番。他招手叫来一位大夫,道:“今日,店里可是来了不该来的人?”

不该来?

那大夫被吓出一头冷汗…………………若药铺最大的老板来了,算得上不该来么?

这二位虽每月赚了不少的银子,但归根究底,那银子最后可全都姓了英,进了英府的仓库!这一点毋庸置疑!

那大夫结结巴巴道:“是……是……英……英将军来了,在后院!”考虑再三,他还是选择以官衔呼之,且偷偷窥见那素来外暖内寒的易大公子,面上奇异的,缓缓绽出一抹温柔笑意来,简直是灼若芙渠出绿波,高洁逸尘,一时里教他看得呆了去。共事几月,诸人何尝见过他今日这般缠绵笑意?

但见他大步流星向着后院而去,有大胆的学徒借着去后院整理药材的功夫装作无意尾随而至,却见易大公子目光在后院巡梭一番,只见冬萝闲极无聊,正低头坐在小凳之上垂头打盹,不远处有小学徒偷偷看过来,面有担忧之色,似是担心这年轻娇俏的女子下巴一点一点,人未曾睡醒倒先把脖子给折了!见得他闲步而来,皆忙忙转身看顾自己面前那一摊草药。

易柏本是满腹欢喜而来,但见冬萝所坐的位置正正对着夏友的药房,便知这紧闭的房门之内此时定余他二人,一时之间将那欣喜之情灭得涓滴不剩,正欲在他二人不察之时退出去,未料冬萝并未睡实,此时刚刚醒,睁开朦胧双目见眼前之人正是易柏,随手指道:“四爷,少夫人与二爷正在药房呢,奴婢不便陪您进去,您还是自己进去吧!”低头闭上眼睛来打算继续入睡,身旁有轻捷脚步声而过,她在大脑完全停工之前猛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似乎……似乎二爷拉着少夫人手进房去之前,那目光烫得惊人!

“等……等等!”冬萝将最后两个字悄悄咽进了肚子,眼见着易柏推门而入,她四下张望,捡了处晾晒药材的支架后面偷偷躲了起来,未几,果听得巨大的一声响动,听那声音似乎颇像门板倒塌的声音,她偷偷张望,但见那两扇门紧闭,完好无损,她不由急出了满手心的汗,却碍着易四爷妒名在外,万一此时上去点眼,将来在府中可有好日子过了!

不单是冬萝,便是后院那些晾晒药材的学徒亦竖起了耳朵来听,激动的都快要出一身热汗了!众人纷纷猜想,不出一刻这药房内肯定得翻天覆地,他们虽没有胆子前去围观,听听壁角也能稍解好奇之心。

可惜屋内再无响动,又过得一刻钟,但见药房门大开,三人笑意满面走了出来,有学徒偷偷留神夏友与英洛的衣饰,但见二人衣饰齐整,便是易大少,也是难得的笑模样,很难想象里面曾经有过激烈的龙争虎斗。

倒是英洛四下看看,叹道:“想不到冬萝这丫头玩心也这般重,连影子都不见了!”

易柏想起进去之前那个坐着打盹的丫头,笑意上扬,一手来握住了她的手,只见她瞟了一眼夏友,微微的挣扎,却被他牢牢捉在手内,不肯放开,也只得由他去了,但听他道:“二哥且不忙送,三日五日就都来了。我陪洛洛回府吧!”

夏友面上笑意浅淡,道:“那就有劳四弟,恕不远送了!……………………洛洛过来!”

英洛见他招手,遂从易柏手中挣脱,乖乖上前,他也不避人言,将她头上珠钗整理一番,耳边发丝替她抿了抿,端详道:“好了!乖乖跟四弟回家吧!”

英洛点点头,复又被易柏牵在手中,回首依依:“衡哥哥忙完了这阵一定要回家住啊!”

夏友点点头,心道:“我哪里就忙成了这样呢?不过就是不喜回去罢了!”

可惜伊人从来粗心,并无许多曲曲折折的心肠,早被易柏牵着手拖走了。

他复站了许久,才回身阖上了门。

冬萝从支架后闪了出来,在街上悠闲逛到太阳快落山,方回到了府中。英洛见了她手中提着许多小吃,哪顾得上埋怨她。倒是易柏,回头轻描淡写赞了一句:“冬萝最近差当得不错!”

令她大大受宠若惊了一回!

这位爷鲜少赞人!

不算计人就算不错了!

旧意谁教改4

晚间时分,英洛正欲沐浴之时,易柏来了鸣凤轩,道:“洛洛,随我来!”英洛长衫轻挽,不知就里,却也不忍拂逆了他的意,只得乖乖随他而出。复想起今日他推门而入时,自己与夏友正在整理衣衫,药房内一片狼藉,便是连那张旧案亦坍塌,她正在埋怨夏友:“都是你……”夏友边系腰带边无辜道:“都怨我什么?”

“自然是怨你力道大了一些!”……………………他正淡笑着站在门口,目光清朗,带着难得的笑谑,许是她的错觉,她总觉那笑谑里搀了一丝别样滋味。英洛立时被闹了个大红脸……白日宣淫啊……还偏偏被他捉个现形……面上止也止不住的火烧火燎。

那人似无所觉,将她牵至院内一处所在,推门道:“进去看看?”

英洛见他面上笑意诚挚,遂推门而入,只觉房内湿气缭绕,再走两步,却有帘子遮挡,掀起帘子之时,但见面前是一池碧波汤池,池内全用整块的汉白玉拼镶,所费甚奢。池旁设有几个形状古怪的软塌,若非碍于身旁有个双目炯炯的他,她怕是立时脱个精光跳进这池中好好洗浴一番。

她虽对家中经济无甚大的概念,也知自家目前财力软疲,家虽交了给易柏当,却不信他当真舍得这大笔支出就为了建成这白玉汤池,因之不免调笑道:“这汤池莫非是拿你的私房钱建的?”

“非也!”那人摇头否定,得意非凡!

“那就是拿帐房里的银子建的?”不得不说,英洛很善于大煞风景。

易柏挫败抚额,叹道:“洛洛,此情此景你不是应该先感动涕零,然后与为夫鸳鸯戏水一番嘛?”

英洛骇笑:“鸳鸯戏水?”说着立时揪紧了自己的衣襟不放,道:“非也非也!此时为妻应严刑逼供,问清楚这汤池的来源,可不能让英府经济陷入困顿,就为了这汤池全家勒紧裤腰带吃一年咸菜!”

那人上前一步,眸中笑意十足,面上却正经道:“妻主还请放心,此汤池乃前屋主所遗,只因此处位置偏僻,无人打理,一时未被发现。前日有小厮发现了,前来上报,我便赶着让人收拾了给你用,不知妻主可还满意我这回答?”

英洛闻得是前屋主所留,自然欣喜不已,乐滋滋点头道:“既是现成的,放着不用岂不浪费?真是要谢谢柏哥哥体贴周到呢!我想沐浴了,还请柏哥哥回避。”心内知他这几日心情顺畅,是以才越发尽心尽力打理家务,自己再不能冷落于他。独处时越性要显出几分亲昵之意来。

易柏被她这两声叫得骨软心酥,再朝前一步正正站在她面前,拖长声音道:“不如由我来服侍将军沐浴?”

英洛揪紧了衣领只不肯,眼见着他要紧贴了上来,不由后退了一大步,只闻得“哎哟”一声,水花四溅,整个人便跌进了汤池之中,浮浮沉沉,紧跟着扑嗵一声,又一个人也跌进了汤池,却是他惊慌带笑的声音:“洛洛,我来救你了,别动!”

这个人,定是故意的!

英洛本来刚抹了把面上的热水,闻听他此言肚肠里面难得拐了个弯,竟是佯做不支蹲了下去潜进水中,只等那人在水面遍寻不见,潜进水下,趁他无措之际按下了他的头颅,硬逼着他猛灌了几口热水,眼见着平日风姿气度丝毫不乱的人在水下手舞足蹈的挣扎,她终于笑着探出头来,得意道:“你也有今天!”

易柏将将探出水面,恰恰听到这句话,咳了几口水方不怀好意道:“今天?不如洛洛也来试试这滋味吧?”一边如游鱼般灵活游了过来,英洛左躲右闪,任他追逐嬉戏,二人皆是少年老成,英洛是不再记得幼年玩乐,易柏更是身肩重任,哪里能够放松过?便是成年以后,早已习惯了拘谨,再无孩童之姿意随心,今日二人在这池水之中直如少年儿郎一般嬉戏,惊呼之声不断,却是英洛被易柏所逼,眼见着要被他堵在池中壁角,不由求告连连:“好了好了……我再也不能够了……饶了我吧……”

那人身着湿衣,额上不断滴下水来,浇湿了清雅如画的眉目,面上从来浅淡的笑意今日简直浓墨重彩,肆意张扬,哑声道:“你叫我什么?”

英洛偏头一想,不情不愿道:“恃强凌弱,欺负弱女子……啊,柏哥哥,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眼见他步步逼近,眸中色欲突起,只吓得她软软求饶………………………开玩笑!今日药房里她都怀疑桌案坍塌之时自己从上掉下来伤了尾椎,虽偷偷抹了夏友给的药,还是觉得有点不适之感,哪有精力再与他嬉水鸳鸯一回?

那人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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