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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图腾-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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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没有说话的希特勒这时接过话来:“我的将军们,这就是对俄作战计划的要点。大自然是残酷无情的,我们也必须残酷无情。我们必须把旧世界的那些道德、怜悯、惯例、规范等等伪善的假面具统统抛到一边去!我们就是要按照我们的方式去征服世界!”
说着,他把一只手习惯性的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在沙盘上挥过,嗓音一下又变得尖利:“三个方向上的进攻都要毫不留情!其中,中央集群对莫斯科的进攻将是整个战役的重点。博克元帅,您要以最强大的力量尽早砸烂俄国的这个心脏!”
希特勒灼人的目光落在博克脸上,博克下意识的把身子挺的更直了。
希特勒忽的收回目光,声音也同时压低了下来:“这个作战计划已经命名为‘巴巴罗萨’计划。‘巴巴罗萨’——全世界在它面前将会大惊失色,难置一言,而俄国——将在二到三周内完蛋!”
对于希特勒在“二到三周内灭亡苏联”的论断,待在第38军军部的曼施坦因不置可否,他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第21好训令——巴巴罗萨案”。这个训令一开始就采取了具有决定性的词句:
“德国武装部队应准备在对英战争结束之前,在一个快速的战役中击灭苏联。
为了这个目的,陆军将使用其所有一切可以调动的单位,惟一的保留就是在占领国家中仍应严防奇袭的攻击。海军的主力仍应集中对付英国!……
假使机会到来,我将在开始行动之前8个星期命令集中部队以发动对苏联的攻击。准备需要较多的时间,若现在还没有开始,就应立即开始工作,并必须在1941年5月15日以前全部完成。(就适合的天气条件而言,这是被认为最早可能的日期。)必须非常的小心以免泄露攻击的企图……
在苏联西部的红军主力,准备由4个坦克集群深入突破所构成的勇敢作战来予以歼灭,并且应阻止敌方有战斗准备的部队退入苏联的广大空间。”
训令中又说假使这些结果还不足以打跨苏联,那么其在乌拉尔山区的最后工业中心也可以用空军来予以消灭。红军舰队将由于波罗的海基地的攻占而瘫痪。罗马尼亚将协助牵制在南面的红军,并在后方提供辅助勤务——关于参加对苏攻击的问题,希特勒已在11月间向罗马尼亚的新独裁者安东尼斯库将军征询其同意。
“假使机会到来”一语虽然具有一种不肯定的语气,但领袖的意图是已经确定而不容置疑。这句话的解释可以在训令中的一段内找到。它说:“各高级指挥官根据这个训示所颁发的一切命令,都应说明这是一种预防措施,以备苏联改变其现有对我们的态度时之用。”
对于这个计划,曼施坦因依旧存在忧虑:
首先,突然性。如此庞大的作战计划所牵涉到的部队如此之巨,其兵力调动如何瞒过苏军的眼睛来保证攻击的突然性?假使苏军注意到德军的动向,从而作好了防御的准备,是否能够获得有效的正面突破?
其次,时间。俄国冬天的天气是众所周知的糟糕,如何能够在冬天到来之前结束战争以避免机械化部队陷入困境?虽然装甲部队在西欧的作战表现出了极高的效率和速度,但是那是相对于西欧那些地域狭小的国家而言的,在苏联如此巨大的纵深之中,尚未彻底机械化的装甲部队能否在苏联糟糕的道路上保证突进的力量和速度就变得异常关键了。(对于机械化的问题,许多德军坦克专家都对西欧战役结束后所谓扩充装甲部队的做法表示了反对。表面上从原有的10个装甲师变成了21个,翻了一倍,但其实每个装甲师的坦克部队却从原先的2个坦克团减少到了1个。每个师只有2600人是真正的“坦克兵”,只是增加了幕僚人员和非装甲辅助部队的数量,反而降低了每一个师的打击力量。)
再次,后勤。在苏联这个具有如此广大纵深的地域上作战,能否及时有效的提供补给和增援?补给保障如何完成,如何保证其补给效率以支持部队的突进速度?要知道装甲突击兵团将会在苏联的广大土地上做非常冒险的孤军深入,若是无法得到及时有效的补给和增援,那么等待他们的就只有被歼灭和撤退两条路。
还有空间。只要一看苏联的地图,便可以很容易了解空间因素的意义。在如此广大的空间作战,各部队之间需要非常紧密的配合,从而达到作战的必要目的。但是广大的空间必须分出兵力去占领,那么随着战争的延续,是否能够始终保证攻击兵团具有足够强大的兵力维持对苏军的攻击呢?
这几点都非常关键,稍有不慎就可能造成整个庞大计划的最终失败。因此曼施坦因不得不庆幸自己不在对俄作战的战斗序列之中。这只是他自己的一相情愿,到了41年2月他就被调任第56装甲军的军长,并且很快就加入到伦德斯特元帅的南方攻击集群的队列中去了。
※※※※※※
考虑再三,还是决定要先抽出一个章节来写一下德国的准备情况。下一节继续回到远东战场上去。
还有就是猩猩侠兄:关于石油的问题,我已经在之前的章节中铺垫过了,日本已经取得了在东南亚地区原荷兰的油田,根本不必担心其燃油储备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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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前线(全)
一月的远东天气寒冷的实在是有些令人害怕。捷拉申什科睡不着。车厢顶上的呼啸声一阵紧似一阵,狂风暴雪袭击着车厢,铺位上方隐约可见的小窗给越来越厚的积雪遮没了。
机车发出凶猛的、撕碎风雷的怒吼,拖着军用列车在夜色沉沉的原野上、在白茫茫的漫天飞雪中疾驰。在轰隆作响的车厢的昏暗中,在车轮磨擦冰雪的尖叫声里,在士兵们从梦中发出的惊恐的呜咽声和喃喃呓语中,可以听到这仿佛在不断给谁发着警告的机车的怒吼声。捷拉申什科透过暴风雪,似乎看到远方有一座燃烧着的城市在冒着朦胧的火光。
在亚斯内停车之后,大家算是弄清楚了:现在要把他们的师紧急调往斯沃博德内附近。此刻捷拉申什科也知道,只有几小时的路程了。于是他把粗梗刺人的、被呼吸弄潮了的军大衣领子拉到面颊上,但怎么也暖和不了,仍然睡不看,因为寒风从积雪掩盖的小窗上的那些看不见的缝隙里钻进来,尖厉的过堂风在铺位之间穿来穿去。过去的一切——那炎热多灰的阿克丘宾斯克城,炮兵学校里的夏天,草原上吹来的一阵阵灼人的热风,黄昏的寂静中郊区的骡马喘吁吁的嘶叫声,(这叫声每晚都那么准时,以致正在进行战术作业的排长们,尽管渴得非常难受,却也不无轻松之感地对起表来。)那热得叫人发昏的酷暑中进行的行军训练,给汗湿透了的、被太阳晒得泛白的军便服,牙齿里格格作响的灰沙,那星期日在城内和公园里的巡逻(军乐队每晚都在公园舞场上和谐地演奏乐曲)……后来从学校毕业了,在一个秋天的夜晚,在警报声中上车,接着是大雪封盖的森林,雪堆,坦波夫郊外新兵营的土屋;随后在十二月寒冷而绯红的晨阂中,又在警报声里匆匆登上了军用列车;最后是出发——这全部动荡不安的、被什么人掌握着的现实生活,现在已经黯然失色,成为遥远的过去。
捷拉申什科怀着突然变得强烈的孤独感,对着沉沉夜色沉思着;“要写封信给她,把这一切都讲清楚。我们已经九个月没有见面啦……”
整个车厢在磨牙声、尖叫声和车轮滚动的轰隆声中沉睡着。一切都在紧张地颠簸着,上层铺位由于列车疾驰而摇摇晃晃。捷拉申什科的铺位靠近小窗边,刺骨的过堂风把他吹得全身直打哆咳。他把领子翻直,羡慕地看了看身边熟睡的二排排长达夫拉强中尉——由于铺位间很阴暗,看不见达夫拉强的面部。
“不行,这儿靠窗太冷,我睡不着。这么下去还没到前线就会冻死的,”捷拉申什科这样埋怨自己,开始稍微活动一下,就听到车厢板壁上的一层霜在咔咔作响。
他把手往板壁上一撑,离开了那又冷又窄,又有点扎人的铺位,从铺上跳了下来。他感到有必要在火炉边暖身子:背脊完全冻僵了。
在关着的车门上有一层厚霜闪闪发光,门边有一只铁火炉,火早就熄了。只有炉底的余烬像一动不动的眼珠,在发着红光。不过这儿比上边毕竟要暖和些。在昏暗的车厢里,这一点暗红的炭火朦胧地照出了横七坚八地放在过道里的新毡靴、饭盒和枕在头底下的背囊。值日兵戚比索夫很别扭地躺在下铺,简直是睡在其他土兵的腿上了。他的整个脸都藏在大衣领子里,只有帽顶露在外面,两手笼在袖管里。
“戚比索夫!”捷拉申什科叫了他一声,打开炉门,一丝勉强能感到的热气迎面而来。“火全熄了,戚比索夫!”
没有回答。
“值日兵!听见吗?”
戚比索夫惊慌失措地跳了起来。他疲惫无力,睡眼惺松,护耳皮帽拉得低低的,下巴上的带子系得很紧。他还没有睡醒,想解开带子,把帽子从额上往后推,一面假装糊涂,怯生生地嚷道:
“我怎么啦?怎么会睡着了呢?一迷糊就睡过去了。很抱歉,中尉同志。哟,打个盹儿把人都冻僵了!……”
“您倒睡大觉,可整个车厢里的人都挨冻了。”捷拉申什科责备地说。
“中尉同志,那我可没有想到,不是有意的,”戚比索夫喃喃地说。“我太困了……”
接着,他不待捷拉申什科命令,就劲头十足地,仿佛根本没睡过一样,从地上拾起一块木板,放在膝盖上一折两段,忙忙碌碌地开始柱炉里加柴。这时他不住地扭动着胳膊和肩膀,好像两胁发痒似的。他一直弯着腰,一本正经地不时向炉腔里瞅瞅,炉火终于懒洋洋地燃了起来。戚比索夫被烟燎黑的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就像想出鬼点子、向人家讨好那样。
“中尉同志,这下我要把暖气补回来,烧得像在澡堂里一样!坐车坐到现在我可冻坏了!啊哟,冻得真够戗,每根骨头都在酸哩——简直没说的!……”
捷拉申什科在打开着的炉门边坐下来。他对值日兵过于做作的张罗仍然感到不快。
戚比索夫轻手轻脚地像娘们那样坐到铺上去,眨巴着没有睡醒的眼睛说:“这么说,我们是开到斯沃博德内去罗,中尉同志?照战报上看来,那里简直是一架大绞肉机?您不害怕吗,中尉同志?一点也不怕?”
“到那儿就会看到是架怎样的绞肉机,”捷拉申什科盯着炉火,漫不经心地应答着。他看到戚比索夫脸上那种阿谀的关切,心里就不舒服。“您怎么啦,害怕了?问这些干什么?”
“是的,可以说有一点。”戚比索夫回答。
捷拉申什科哼了一声,瞪着眼睛看着这个胆小的老兵。戚比索夫比他年长十来岁,在排里年纪最大,可算是“老爹”、“老大爷”了。论职位,他应绝对服从捷拉申什科,但是捷拉申什科现在还经常考虑到自己领章上不过刚加上两个小方块,从学校一毕业就担任新职务,所以跟富有生活经验的戚比索夫谈起话来,每一次总感到有点儿信心不足。
“怎么着,中尉,是你在那儿还是我看错了?炉子有火吗?”头顶上有个人,带着睡意未消的声音说。接着,上铺发出一阵忙乱的响声,乌汉诺夫上士像熊一样笨重地跳到火炉跟前。他是捷拉申什科排的一炮炮长。
“冻得像龟孙子一样?你们在烤火吗,斯拉夫人?还是在讲故事?”乌汉诺夫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大声说。他抖动着疲乏的肩膀,撩开军大衣的下摆,踏着摇晃的地板走到车门口,用力推开那结着浓霜、隆隆作响的又重又大的车厢门,对着门缝看外面的暴风雪。顿时,车厢里雪花飞旋,冷气逼人,一股蒸汽冲着他的两腿直往里钻,机车发出的威胁般的咆哮声,夹着隆隆的车轮声和车轮磨擦冰雪的尖叫声一齐冲了进来。
“喝,真是可怕的黑夜!既看不见灯火,也看不出斯沃博德内。”乌汉诺夫耸着肩说,随即喀嚓一声把四角包有铁皮的车厢门推上了。然后他把毡靴在地板上磕了几下,冷得嘴里发出奇怪的咯咯声,走到已经烧旺的火炉边。他那带着嘲弄神情的浅色眼睛还充满睡意,眉毛上有几片雪花。他在捷拉申什科旁边蹲了下来,在火炉上搓搓手,然后掏出烟荷包,就着一块燃着微火的木片吸着了烟卷,然后吐出一口烟,又用木片在火里掏了一阵,眯起眼睛说:“怎么样,捷拉申什科,当指挥官就像做亲老子一样,责任挺重吧?当兵要轻松些,管好自己就行了。现在这么多头脑简单的家伙成为你的累赘,你不感到懊恼么?”
“我不懂,乌汉诺夫,到底为什么还没有授给你军衔呢?你解释解释,行吗?”捷拉申什科说,他被乌汉诺夫的取笑口吻有点儿触痛了。他和乌汉诺夫上士一起读完了炮兵学校。但是由于某种谁也不知道的原因,没有让乌汉诺夫参加考试。他来到团里时是个上士,被编在第一排任炮长,这使捷拉申什科实在感到不好意思。
“我幻想太多,”乌汉诺夫温厚地笑了笑。“你没有从这方面理解我,中尉……算了,再睡它六百分钟吧。也许还能梦见个漂亮姑娘?喂,弟兄们,如果有什么事,你们就当我去冲锋没回来吧……”
乌汉诺夫把烟头扔进炉子,伸了下懒腰,站起身来,笨拙地走向铺位,沉重地跳到沙沙作响的干草上,推着熟睡的人说:“喂,弟兄们,让出点生存空间吧。”不多会,那儿就安静下来了。
“你也去躺躺吧,中尉同志,”戚比索夫叹了口气,建议说。“看来夜反正不长了,放心吧,上帝保佑。”
捷拉申什科被炉火烤得红光满面,也站了起来,用训练有素的动作整了整新的手枪皮套,以命令的口吻对戚比索夫说,“好好地执行值日兵的任务。”
捷拉申什科说完后,发现戚比索夫的目光顿时变得沮丧起来,就感到自己的语调太生硬了(六个月的炮校生活使他习惯了这种命令语气),于是突然改变口气,低声说:“只是请你别让炉子熄掉,听到吗?”
“明白了,中尉同志。可以说,不用担心了。愿您安安稳稳睡一觉……”
捷拉申什科爬上自己的铺位。这里很阴暗,冷冰冰的,没有一点儿暖气,并且由于列车的狂奔而轧轧乱响、震动不已。他立即感到又要在穿堂风里冻僵了。从车厢的各个角落传来土兵们的鼾声和喘息声。他稍微挤了挤睡在旁边的达夫拉强中尉,后者在梦中哽咽了一声,像小孩那样咂咂嘴唇。捷拉申什科朝翻起的大衣领子里呵气,把脸紧贴在潮湿刺人的绒毛上,全身缩成一团,两个膝盖刚好触到板壁上一大片盐花般的浓霜——单是这一点就便他感到够冷的了。压实了的发潮的干草在他身底下沙沙地滑动:冻透了的板壁发出铁味儿;头顶上的小窗已被大雪塞满.变得黯然无光;一股微小的、刺骨的冷风从窗缝里不断地向他脸上吹来。
机车发出倔强而威严的咆哮声,撕破夜空,拖着列车在苍茫的旷野里不停地飞驰——离前线越来越近了。由于寂静,由于一种突如其来而叫人感到不习惯的安谧状态,捷拉申什科醒了。他睡意未消的脑子里马上意识到:“是卸车!我们停车了!为什么不叫醒我呢?……”
他从铺位上跳了下来。这是一个安静而寒冷的早晨。冷风朝敞开的车厢门吹进来;在黎明时已经停止了的这场暴风雪之后,一动不动地隆起着绵延不尽的雪堆,好似晶莹的浪涛直伸到远方地平线上。黯淡的太阳像一只沉重的紫红色圆球,低悬在雪堆上空。所有的一切——包括车门铁皮上的浓霜和空气中碎云母似的灭尘——都亮闪闪地刺人眼目。
冰冷的车厢里已经空无一人。铺位上堆着乱糟糟的干草,枪架上的卡宾枪闪着暗红的微光,打开了的背包乱扔在搁板上。车厢旁边有人啪啪地拍着手套,在这严寒而静悄悄的早上,听得见毡靴踏着甭地的清脆有力的声音。有人在讲话:“斯拉夫弟兄们!斯沃博德内到底在哪儿呀?”
“好像不是下车吧?什么命令也没有,还来得及吃顿早饭。大概还没有到。我们的人已经带着饭盒走出去了。”
还有个人用嘶哑的声音快活地说:“啊呀,天空晴朗,日本人不会来空袭吧!……现在可正是时候!”
捷拉申什科蓦地摆脱了睡意,来到车厢门口。旷野的白雪要映着强烈的阳光,使他只能眯缝着眼睛,刺骨的寒风呛得他喘不过气来。列车停在草原上。车厢附近,冻得结结实实的雪地上聚集着成群的士兵。他们兴奋地互相撞着肩头取暖,用手套拍打腰部,大家不时地朝同—方向转过身去。
那边,在靠列车中部的月台上,炊车的烟火正迎着绯红的朝霞枭枭升起。对面是一幢孤零零的会让站的小屋,屋顶探出在雪堆上面,柔和地映着灶火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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