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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阳若影 第一部 青阳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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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银衣少年略看一眼林海如,就不屑地别开头,又看回陈更。
在常人看来,他也许是个可人的玲珑少年,而我却从那少年的嘴角、眼中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冷厉森狠。
〃没赶上?〃林海如低声问陈叔道。
〃怎可能,〃陈叔一脸焦急惶惑,答道,〃我隔远就让宫主注意了,他明明已听到,却不知为何突然停了不动,才让奸人有了可趁之机。〃
〃怎样,七皇子,被背叛的感觉很不错吧。〃对面的少年突然道,〃当年你们刘家的祖先背叛我们司徒一族时,可曾想到也会有这样的一日。〃
七皇子?刘家?
想不到甫一到来就听到如此有趣的事情。
不是没想过他为何时刻都要戴着面具,不是没曾想过为什么司徒一族会偏偏要招惹上青阳宫。
只是没曾想到过,他,陈更,竟然是东齐的七皇子,口耳相传中已经失踪了十几年的刘辰赓。。。。。。
我虽一直住在青阳宫内,却不代表对什么都一无所知。
其实他如今不必再戴着那劳什子物件,反正身份都已经暴露,再掩饰面孔也是白搭的了。
此刻突然想通,他会对奸细这个话题如此神经质,其实也是正常。本来就是,最是无情帝王家,我这个一无所知的笨蛋就这么不小心地被帝王家雷到了。
〃如果不是你们卑鄙无耻,宫主又怎会一时不查被你们所伤!〃另一个少年的声音轻轻脆脆地响起,反驳银衣少年的说话。
声音很熟悉,定睛看去,原来是小六子。这孩子就是这样,从来莽莽撞撞的,说话做事都不看时间场合。
不由斜瞟了林海如一眼。真好,六儿能这样也是被宠出来的吧。
陈更。。。。。。不,刘辰赓挥了挥手,小六立刻闭口不语。他的视线缓缓从小冉身上移开,而后凝定在银衣少年身上。
〃司徒雨及,即使司徒家掘了东齐的龙脉,也不可能再统治江山了。〃他沉沉地说道。
〃恢复江山是以后的事,但是龙脉时一定要掘的。〃少年说道,语气里一样阴冷狠毒,〃而你,是顺便要杀的。〃
听到这里,我突然有种想要仰天长笑的冲动。弄得这么复杂,损耗了不知多少时间精力,我还以为有什么万年不灭的深仇大恨,原来只是为了一条所谓的〃龙脉〃?
那所谓的〃龙脉〃,只不过是东齐皇室为了保存皇室宗亲遗骨的风水宝地。因怕了被人骚扰,一直都是秘而不宣,连葬仪和祭品都是设在国都临淄里。因传说是以皇室遗骨守卫东齐国运,所以也有人说埋藏遗骨的地方就是东齐的〃龙脉〃。
不是我跟不上时代,而是这个时代太过奇怪。或者只能归结为司徒家身为邪教人士特有的逻辑思维?非要掘了对方的祖庙才能去攻打对方?
刘辰赓上身突然晃了晃,复又努力站稳。
〃怎样,这毒王特制的‘飞雪凝香'感觉不错吧。你们家的‘小冉',下手又怎会留后路呢。〃说着,少年仰头笑了起来,颇是欢愉。
不经意间,他的眸子扫到了我所在的地方。我冷冷地与他对视,不含任何感情。
他似乎被震了一下,皱了皱眉,侧头向一个从人问道:〃舞及来了没有?〃
〃禀少爷,大小姐还未到来。〃那人躬身恭敬已极地答道,与对待皇亲国戚一般无异。
他脸上立刻僵了,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直盯着我片刻,才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司徒若影?〃
我自然知道他为何不确信。我身上脸上的狼狈,可以遮掩住曾经属于梅若影的活泼与生气。

36 再会
银衣少年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直盯着我片刻,终于是确信了:〃司徒若影!司徒舞及呢!〃
我站在刘辰赓身后,能清楚看到他背上的肌肉在瞬间颤抖了一下。他缓缓转过头,顺着银衣少年的视线看向我。
陈叔立刻站向前去,为他掩护身后。
他脸色青白,在看到我的瞬间闪过不易察觉的泫然,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他已不复平常的潇洒自若,却让人看着鼻子发酸。
他肯定知道,肯定知道的。。。。。。
在虎视眈眈的敌人面前转头是多么危险的事情。
然而,忍不住吧。
还是忍不住要回头看看,是吧。
他只是专注地看着,也许是认为已经无法从这样的劣势中扳回一城,又或许是知道了关于司徒若影的许多,眼里的情意再也没有掩饰。甚至于,连林海如的安然归来也没有察觉。
何苦!何苦来由。
虽然是司徒家设下的套子,但是自己跳进去的,却是你我两人啊。
如今,还要怎么回去?
回到一切没有发生的过去。。。。。。
我抬头,低声对林海如说道:〃帮我个忙,从膻中援我一些内力,足够大声说话的量就行。〃
林海如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却没反对,默默地将我从后方揽着,手绕到前方抵住我的胸口,借着稍宽的衣袖遮住了他的手,柔润的真气便细细地传了过来。
转回头去,脸上立刻表现出极其惊异的神色,不能置信地问道:〃咦!你是什么人?怎么我在司徒家里从没听说过你这号人物?〃
少年的脸更是难看,忍了数忍,还是忍不住地怒喝道:〃废话!我司徒雨及何时需要你这贱人之子来认识。〃
〃司徒雨及?〃
林海如低声答道:〃司徒荣及的独子,司徒舞及是他的姐姐……就是周妍。〃
〃哦,原来如此啊!〃我嘻嘻一笑,又转而对那少年道,〃你是不是只有一个姐妹啊?〃
〃是又怎样!〃
司徒雨及又摆起了脸色。
〃呵呵,希望不是。若是,那这次你爹可就要立刻绝后了。〃我的语气比他冷厉,眼神比他阴狠,笑容也比他的灿烂。凭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想在两世为人的我面前摆谱,不嫌尚早了么。
〃你!〃
〃你姐姐早没救了,她自己喝下了冰魄凝魂。〃
他一脸不可置信,却又似乎信了一点,脸色变得厉害,毕竟周妍有冰魄凝魂之毒是很少人才知道的。
〃这不可能!没理由的!〃
想起那女人死前最后的叹息,我把谎言编得十分顺溜:〃谁说没理由,她不能与司徒凝香在一起,想来想去觉得活着没意思,就用司徒凝香的毒自杀了呗。她还说要用不长的余生慢慢地思念凝香呐。〃
〃这。。。。。。这,不可能!〃司徒雨及明明知道是很可能的,却依然嘴硬。
不过这下倒好,毕竟是毛头小儿,情绪激动下一时也忘了究竟来这是干啥的了。
〃少爷!〃他身旁一个很有忠仆相的人低声提醒他,〃别中了奸人之计。〃
〃好个奸人之计。只可惜世事并不会都如你所愿啊。〃我笑道,〃且不说你姐姐是生是死,就连刘辰赓身上的毒,也不一定会置他于死命。〃
〃大胆,七皇子。。。。。。宫主的名字可是你能直呼的!〃
我循声看去,原来是三宫之一的孙凤梅。三宫一直都是面覆轻纱,话也少,我向来把林海如之外的当做透明人。她如今虽已卸了罩面,只可惜我眼神练得厉害,司徒若影身体的底子也不错,光看体型就能认出人来。
刘辰赓沉声说道:〃闭嘴。〃
却不知这声闭嘴是向她说的,还是向我说的,因为他单是支撑着不倒下去已经十分困难了,没办法再做出任何动作。
我并没有什么好介意的,眼神示意,林海如就抱着我来到他身旁。
司徒雨及终是少年气盛,脸上都是不屑与鄙夷,冷笑着说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这个牛皮要怎样吹破。〃
我不理他,反正能拖则拖,更合我意。
〃谁有干净的银针?〃我问道。
刘辰赓身后的人相互看着,都没人回答。
〃那钢针铁针铜针竹针也行啊。〃我的要求退了一步,毕竟针类杀伤力本就小,要上战场杀敌,就得涂毒。要找干净的就已经极难,何况我还加上了材质的要求。
小六儿突然讷讷地伸出手来,说道:〃小黑哥哥,我还有一套钢针。〃
我看到他手上那套并不陌生的针,有些心酸。
那是在无事的日子里,我用来教他针灸用的。他有一次见我用这个在自己身上扎刺,就说什么也要跟着一起学。都是仆从身份,我也不是正职大夫,所以也不敢跟陈叔要一套银针,就用钢针代替。
我已看出刘辰赓那道血口颇为严重,普通的点穴根本不足以止血。接过钢针,挥手数下,就在他身上制了数处穴道,他腰际的血立刻止了。
无意间,手上沾了他的血,炙热的,像要马上灼伤我的手。凝望着鲜红的液体,一瞬间有些恍惚。。。。。。恍若隔世。
微一凝神间,转而执起他的手,忍了甩手而去的冲动,细察他的脉搏,又顺手尝了尝血。我不看他,却能感到那灼灼的目光。他一直默默地站着,任我施为。
〃冷叔去哪里了?〃我问道。
〃去寻救兵了。〃他低声地答道。
我直接无视他射在我身上那些复杂深沉的目光,沉吟一下,转而问陈叔道:〃你第二次中毒时,我给你配的药丸还有剩么?〃
〃有的!〃陈叔立刻上前,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了过来。
拨开塞子,一股药香四溢,倾于手心,倒出两颗小指甲盖大小的棕色药丸。
我看刘辰赓一眼,又别开脸去。
即使如今,我俩之间仍然有着难名的默契。
他默默地伸出手,接过药丸。
我在他身边,即使不用抬头,也能听到他毫不犹豫地咽了下去。
他如今,并不再疑我。
而我。。。。。。
司徒雨及脸上惊疑之色更甚。
我缓缓道:〃司徒家倒是存了不少司徒凝香配置的毒药,只不知是否连解药都一起留了?山脚武庄的邓大夫也是族里安排的细作吧,他来的时候,是否也备了飞雪凝香?〃
说着,我指向陈叔道:〃你大概不知,眼前这位就是在九阳山下中了你们的飞雪凝香。〃
刘辰赓似乎还不知这事,我听到他胸中似发出低沉的振颤。
就因为不知道陈叔与林海如的真正去向,他才一直把这账算在我身上。
我继续说道:〃邓大夫却似乎接到你们的信报,要确认陈叔的死亡,可惜的是,陈叔最终没死,邓大夫却逃了。〃
顿了顿,转向跻身于司徒雨及身后黄衣人中的一个满面疮痍的中年道:〃不是么,邓大夫,戴了许久的人皮面具,亏得你受得了这样的苦闷。〃

37 信邪
顿了顿,转向跻身于司徒雨及身后黄衣人中的一个中年道:〃不是么,邓大夫,戴了这么久的人皮面具,亏得你受得了这样的苦闷。〃
人皮面具自然是有的,也几可乱真。只可惜要以胶液粘贴于面上,十分伤皮肤,并不适于长期佩戴。
〃邓大夫〃戴了多年,面上已经满是湿疹与烂疮。
可我能如此确信地认出他,还是因为看出了他的体型。他此刻站在黄衣众中,与司徒雨及想去甚近,显是辈分不低。
很想仰天大笑。
凭我的眼力,又怎会看不出人皮面具?只是我没留心,对自己身边的许许多多的事情一直不留心。
其实我本可以一早就发觉司徒一族的阴谋,然而却没有。
不是看不出,而是没注意。
他一脸惊愕,本待反驳,却看到我坚信的眼神,眼睛一转,说道:〃正是。你的确厉害,能够解得了配比千变万化的飞雪凝香,不过想到你是那人之后,也就不奇怪的了。只是你竟能一直藏锋至此,实在令邓某人深感佩服。〃
我一挥手,道:〃不用自报姓名,我对将死之人的姓名不感兴趣。〃
〃司徒若影,你不要太得意。〃司徒雨及站前一步,举起手中长剑指向我道,〃就算你能解得了飞雪凝香又有什么了不起,你是他后代,会一点解毒之术也不奇怪。但你要说今日能逃出如此困局,却是在痴人说梦。〃
我嘲讽地一笑,说道:〃是么,司徒雨及。你这么有信心,是不是因为你的手下都能够奋不顾身地勇猛杀敌啊。〃
〃这是自然。我司徒家本就是这片四国之地的主人,自然如有神助。〃
银衣少年说得自信满满,那边厢青衣的小六立刻反驳道:〃小黑哥哥,你别听他的,他们这是使用了妖术!〃
〃是么,妖术啊!〃我作恍然大悟状,〃原来如此啊,我还以为是给你的手下们吃了什么怪药呢,又或者,是因为长期给他们灌输了什么奇怪的观念,才把他们洗脑洗成这样?〃
司徒雨及和其后的几个人脸色立时大变,显是说中了他们部属奋不顾死的原因。
大概两个原因都有吧。但是后一个原因肯定是更重要些。
那些黄衣人们尽管冲杀打斗得断手段脚,却恍若不觉,已经显然不具备正常人的知觉与理智了。除了服食一些具有兴奋和镇痛作用的强效药物,定是还有更深刻的原因在内。
这些邪教本质的疯狂人士能够疯狂到什么程度,就算这世代的其他人都不知道,我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想当年,修炼某轮子大法的几个邪教教徒自焚以祈求〃圆满〃后,就是某医院收治的。我的同学当时在那实习,还记得他们为求得功德圆满不惜将自己烧得面目焦黑的种种疯狂。
恐怕司徒家是向九阳圣教的教徒们宣传所谓的〃功德圆满〃、〃极乐世界〃,向这些被愚弄的教徒们宣传,如果他们奋勇杀敌,死于战场,就能功德圆满,向极乐世界往生吧。
这些被洗脑的教徒们,能够做出常人所无法做出之事。所以美国某邪教常常聚众自焚,日本某邪教敢于在地下铁释放沙林瓦斯,各种匪夷所思的事件都证明了邪教分子的愚昧与疯癫。
只是这个世代,能有几个人知道什么是〃邪教〃?又有几个人知道什么是〃洗脑〃?所以只把他们的疯狂当成是中了妖术,也就毫不奇怪了。
那几个显然属于家族内或教内的高层人士脸色剧变,纷纷大声叱喝我的言论,义正词严地高声宣扬他们是如何替天行道、得道多助。
司徒雨及又再上前一步,擎出两尺短剑指我,喝骂道:〃司徒若影,别忘了你还算是司徒家的一员,为什么要这样吃里扒外!〃
〃是啊,正因为我是司徒家的人,所以才知道该如何破司徒家的妖术。〃
司徒雨及一脸不屑,显然不相信我有这种能耐。
的确,他们就算知道给教众洗脑,也需要长达数月以上的时间才能达到一定的效果。又怎会想到会有人能在短短时间内,让他们的努力毁于一旦?
那个原本是一个老大夫的中年人〃邓某某〃也上下打量我两眼,才道:〃别忘了,你是被谁害得这么惨的。他如此待你,你又何必助他。〃
我漠然。
突然向他们微微一笑,抬手。
一杆苍黄的竹笛凑到唇前。
曾经属于我的竹笛。
林海如没说谎,刘辰赓果然一直带在身上。
即使在我被怀疑的那数日里,即使在我的身分地位依然暧昧不明的现在。
那个邓谁谁的说得不错。
他害我如此,我何必再帮他?可是,我很清楚,我与他只是掉进了一个大坑……司徒家挖的大坑。【… …||,也算是狂言挖的一个大坑。。。。。。】
是的。
刘辰赓,我永远也不会恨他,因为他毕竟是我的一段过去。
我恨自己的过去干嘛?
但是我可以厌恶,厌恶某段不堪会首的过去,可以刻意忽略那段过去,直到完全忘记。
所以,我也可以抹杀他在我心中的存在。
大学学心理课的时候,教授给我们每个学生都做了一套测试题目。
测试说得十分的准。
我并不是外表看上去那般善良无害。
我只是因为厌恶使坏的那个自己,厌恶自己阴险毒辣的那方面,所以刻意地抑制着那样的自己而已。
但是,如果,果真有一天,当我被逼到了绝路,当我被激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我也许会把那所有的阴狠,所有的毒辣,所有为我所不齿的所有,全部都展现出来。
只是。。。。。。我还不恨刘辰赓,就像我不能恨我自己的一段过去一样。
可是,司徒家的人不同。
司徒若影,毕竟是现在的我。我继承了司徒若影的身体,也就继承了司徒若影的恩怨。
司徒家的人利用如今的我,陷害如今的我,再容忍他们为所欲为,我就真的是圣母玛利亚了。
他们在旁边冷眼笑看我陷入他们的局中,幸灾乐祸地看我替他们背了黑锅,用卑鄙无耻地方法待我,落井下石地要致我于死地,我凭什么要心平气和地宽恕?
不屑于取人性命,却不等于我不敢取人性命。
只需要一支竹笛,只需要一口气息。
我不会报复刘辰赓,因为他其实也算是个无辜的受害者。最严重,他也只是一个二愣子帮凶罢了。
但是刻意以恶意陷人于险境的司徒一族,再不可能放过。不能对他们手软,对那些躲在背地里算计无辜的人不能手软。
所以,司徒家的人们,就让他们欣赏一下从我那个时空带来的噩梦吧。
林海如的真气一直稳稳当当地支撑着我的精神,细细缓缓地流淌于任脉间各个要穴。
将竹笛凑近唇,借着他的真气,缓缓调出藏匿在奇经八脉的内力,凝聚于呼吸间。
刘辰赓站在我旁边,伸了伸手,似想来搀扶我,却最终没有。
不必看他的脸色,也知道一定惆怅。
我的笛,他的笛,如今回到我手,如今凑近我唇。
而我们,大概已再无可能。
【更新告知:狂言周一至周五每日更新一次,周六周日休息。《斜阳若影》的青阳宫篇准备结束,42章以后进入南楚军医篇。因南楚军医篇将出现新人物及新环境,需要斟酌改补的地方较多,届时每次更文千字左右,特贴告示】

38 杀戮
我有一个非常奇怪的亲人,叫她怪人绝不夸张。
还能很好笑地记得还在念医科大的某一日,我正在宿舍的窗台往外面挂着洗好的衣物。天空格外晴朗,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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