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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颜天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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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王爷。”刘管事点头。   
  刚出大门,却见慕容流风和岚镜扬鞭跨马而来。敏感地觉察到慕容萧微皱的眉头,刘管事赶紧上前对着欲喊“大哥”的男人打千行礼。“侯爷。”他轻轻唤了一声,然后示意了下初染的方向。慕容流风刚打开的嘴倏的就合上了,暗自庆幸这话没有出口,否则定要遭罪。直到慕容萧安顿了初染,这才招呼了一声。   
  “幸亏你机灵。”慕容萧看着衣衫齐整的他,不由调侃,“怎么今儿起地这么早,平日里上朝也没见你这样利落。”   
  “大哥别取笑我了。做哥哥的要出门,我若不来送送,可就失了礼数了。”慕容流笑道,尔后瞥了一眼马车,“诶,她还没醒?”   
  慕容萧点点头,右手摁住额头揉了几揉,声音里透出些许疲惫:“昨晚上折腾了一宿,肯定累了,让她多躺会儿,养养神。”   
  慕容流风“嗯”了一声,继而道:“找御医看了吗,究竟是什么病?宫里什么稀罕的没有,就找不出一两件有用的来?”   
  “算了,这事咱们回来再说。”慕容萧挥了挥手,“这段日子,府里你多照应着些,自己也多上些心,别摆着个没事人的样子到处给我捅篓子。事事都有个度,你这人,从小倔到大,有些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就是放不开。。。。。。”   
  说到这里,两个人忽然都沉默了。过了一会儿,还是慕容流风先笑了出来:“大哥今天怎么婆婆妈妈的,我又不小了,自己的事儿我清楚着呢,你呀,少操那份心。”说着,半推半就地把慕容萧送回马车边,指着里头道:“别光顾着我了,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摆平这鸿门宴吧。如果——”顿了顿,他复而抬眼微笑:“若真是无法两全,我可以娶她。”   
  “流风!”   
  “凤端华是第一公主,才貌双全,这样宝贝的女人,全天下可还找的到第二个?凤钦沅中意你,是因为慕容家的权位。我虽不如大哥,但也是慕容家嫡出,曦凰的靖宇侯,不会太委屈了她的。”   
  “流风。。。。。。”慕容萧脸色微变。   
  “大哥。。。。。。”慕容流风忽然仰面望天,那蓦然划过的一缕曦光扎地他有些难受,“若不是你,就没有今日的慕容流风。区区一个女子,何来的委屈?况且——”他回过头来笑道:“我也没说非娶不可,事情还是未知,总有转圜的余地。大哥一向聪明,定会有好法子。”   
  慕容萧定定地看着这张云淡风轻的脸,忽然有些迷离起来。记忆里,他从来都是那么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仿佛什么事也撩不起他的心绪。“一个娘胎出来的兄弟,为何他就这般不争气。”爹曾经那样说,可只有他知道,他会的东西,流风也会,只是流风从来都很厌倦。“我讨厌争来争去。”他对他说,“反正最后,爹选择的人,一定是大哥你,因为大哥是我们之中最好的。”   
  “放心,这事我会处理。”良久,慕容萧才开口。说罢,他朝领头的玄衣男子打了一个“前进”的手势,尔后便进马车去了。   
  男子会意地一点头,高高扬起马鞭冲地上猛地一抽,“啪”,整个队列顿时有序地前行起来。   
  看着身边依旧苍白孱弱的女子,慕容萧心生叹息,手抚过她的娥眉,瞳仁,然后停留在那一瓣桃花上。   
  颜色,真淡了许多呢,是因为那个男人么?   
  他忽然轻轻地笑起来,笑地自己都莫名其妙。   
  “出发了么?”初染动了动眼皮,模模糊糊地问了一句,想起身,却被慕容萧眼疾手快地按住。   
  “我吵醒你了?”   
  初染摇头。   
  “这马车我叫人修整过,即便跑起来也不会有太大的颠簸。出门在外比不得府里,而今又要赶路,只能将就些。现在还早,你多躺会儿,等中午到了驿馆,我再叫你。”   
  初染摇摇头。“日程很紧吗?”她有些疑惑,依他的性子,是不会如此的。   
  慕容萧笑道:“还好,只是比原定的日子晚走了几天,所以不大宽裕。——要不要喝点水?”   
  初染“嗯”了一声,借着慕容萧的力道坐起来,虽浑身还是觉得没劲,但比起以往要舒服些。细想,似乎自毓缡救她后,她的疼痛便减少许多,就连发病的时间也短了。   
  毓缡。脑子里忽的浮现出那样一张刚毅冷漠的脸,惊得她握杯的手微微一颤。面对慕容萧的关切,她匆忙将情绪掩下,一门心思地喝起水来。这水是温的,还有一股清新的味道,喝起来并不觉得冲。   
  “你改日程,可是因为我?你知道我昨天会那样,是不是?”想来想去,这是唯一的理由。   
  慕容萧不语,只是将空杯搁至一旁,尔后拿过一件紫色的貂皮毡衣替她披上,毛色干净纯粹,摸起来很是柔软舒服。初染心头忽的掠过一丝怔忪,嘴里不自觉地就问出一句:“我原来的呢?”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而那原本帮她系着带子的手,也蓦的僵住,许久,才重新有了动作。   
  毓缡,她怎忽然想到了他?星辰璀璨下那舒然的微笑,那一句“等我做完了想做的事,我带你去看,可好?”的许诺,莫名在她脑海里清晰起来。   
  “夭儿,昨天晚上,你也在叫他的名字。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慕容萧忽的开口,“你后悔了吗,还是,你放不下?”      
[第四卷 蒹葭:南归(二)] 
“我。。。。。。”初染开口,嘴半张着却不知道说什么好,眼中闪过一丝迷惘。毓缡么?   
  “只是突然想到了而已。。。。。。就像,我也常常会想到你。。。。。。想到了就是想到了,有什么可气的,你怎么就那么小心眼。”初染笑起来,伸手去捏慕容萧那僵在一块儿的臭脸,玩笑道,“你皱眉的样子最难看了,比毓缡难看多了。”   
  闻言,慕容萧脸上的表情松了松,看着她略带狡黠的眸子,想气气不起来,可想笑又笑不得。“你这是说的哪门子笑话,冷死人了。”他睨着她道。   
  “你看你看,这不就好了么。”初染亦笑,“对了,刚刚我好像听到岚镜的声音,他们也来了吗?”   
  虽知她有心转移话题,但慕容萧还是默许了。风烬和毓缡,是他们之间永远的鸿沟,似乎每一次的拔剑弩张,都是因此而起。他在初染身边靠下来:“他们两个只是来送行而已,现下早回府了。”   
  “哦,我还以为你们会一起去。”   
  “为什么?”慕容萧觉得好笑,“你这是怎么道理?”   
  “因为以前总瞧着你们俩在一块儿,习惯了,所以才觉得理所当然。”初染道,“你似乎很疼这个弟弟。”包容他的放荡不羁、玩世不恭,还有,一切的一切。   
  “呵。”提到流风,慕容萧不禁犯起难来,很是无奈地叹道:“他呀,能让我省些心就好了,从小到大就是一个倔性子。”   
  “慕容。。。。。。你家除了你们两个,还有别人吗?”迟疑了一会,初染这样问道。“慕容家五个儿子,果真只有他配的起这样的荣耀。”南宫凌越的话像梦魇一般在她脑中挥之不去,五个兄弟么,究竟当年发生了什么?   
  “我。。。。。。”看着慕容萧探究的眸子,初染有些心慌起来。原以为就此作罢,却听他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一张似笑非笑的脸,两道幽深的眸光忽然飘了老远,定格在不知名的某处。   
  周围,顿时一片寂然,只有车轱辘碾过沙石轻微的响声。   
  他不再说话,而她亦聪明地沉默。   
  “他与你是说了什么?”许久,慕容萧才收回视线,语调波澜不惊。见初染不答,他轻轻笑起来:“怎么了,你不是想知道吗?”   
  初染没有言语,目光微微别了开去,她忽然有些不敢看那双泛着柔光的眸子。   
  “我们家,除了我和流风,原来。。。。。。还有三个弟弟。”慕容萧笑了一笑,缓缓开口,“他们是爹的两个侧室所生。我们从小就知道,最终承袭父亲爵位的只能有一个。爹说过:我不管什么庶嫡,谁最好,谁就配姓慕容!”   
  “除了流风,我们四个都在争,就连最小的那个也不例外,才七八岁的孩子啊,居然也知道耍心机,多讽刺。——然后有一天,先帝站在我面前,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他们都输了。”慕容萧扬起了嘴角,有些得意,“爹曾说,我们五个人,只有我最像他,而我,终究没有让他失望。十三岁那年病重,他笑着对我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阻了你的脚步。”   
  “他是做了什么?”初染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慕容萧望着前方的视线顿时迷离起来,黝黑的瞳仁空洞洞的,又仿佛揉搓了太多的东西。帘外几缕辉光,和着斑驳的叶的静影,缓缓地在他身侧氤氲开来。空气里沉淀着些许暖意,却始终无法贯穿他的指尖。   
  “有一天,爹把我们找去。他靠在床边,微微颤颤地端着酒杯,笑着说想喝最后一次团圆酒。那时,大家都只当他是大限将至的感慨,几个姨娘和弟弟不疑有他,先后喝了酒。他们不知道,那酒里,被放了鸩毒。”   
  鸩毒!   
  “这个时候,流风笑着问我:大哥,你不喝么?我看着那杯酒不说话。他看了一眼父亲,然后举起酒杯,闭上了眼睛:大哥,最后的团圆酒呢,可惜,你不能喝。”   
  “娘前些年就去了,那时候,爹看着她的尸体,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这样也好。起先我不懂,后来我终于懂了。其实他才是真正狠的下心的男人,而我,不想成为他。——我拨掉了流风手里的杯子,那酒泼到地上,立刻泛起一层白沫。‘别喝’,我看着父亲,这样说道。其他人慌了,几个姨娘像疯了一样奔到爹面前,死死地拽着他要解药。那干枯的手蓦的被抓出好几道红痕,可他依旧在笑,他说:我说过,我只留最好的那一个,既然你们不是,那就早早地随我去吧,慕容家会留你们的牌位,世人会赞你们明德。”   
  “他疯了!”初染脱口而出。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为了清障,竟亲手杀掉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而且,是在慕容面前。   
  “那一天,死了很多人。”   
  他记得,那个叱咤一生最终油尽灯枯的男人,就靠在床边对他笑:我儿,将来你会后悔的。你可知道,我是在帮你。成大事,切不可妇人之仁!   
  望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他那灰暗的眸子顿时闪出一丝光亮,那光亮使得他久久没有动弹的身躯兴奋地颤抖起来:我儿,你一定会成为慕容家的骄傲,这双渴求胜利的眼睛,像极了当年的我。   
  那时候,他对视着他,半晌才道:“父亲,我以你为荣。但——我不想成为第二个你。我做的事,即使错了也绝不后悔,我要的东西,倾尽一切也在所不惜。我不相信,世间之事无法两全。”   
  他起先一愣,后来却是一阵大笑。“好啊,好——”他就这样死死地瞪大双眸,然后咽了气,那瘦削苍白的手,还伸在半空,仿佛是想抓住什么东西。   
  “慕容家对外宣称,说他们是心甘情愿为父亲殉葬。”慕容萧忽然低下头来,半靠在初染肩头,微阖了双眼,“我十三岁封王,算一算竟也十六年了,真是好久好久了。。。。。。”   
  “你。。。。。。”初染看着有着孩子一般表情的男人,忽然多了几分怜惜。即使是慕容,即使洒脱高傲如他,也是有这般不愿回首的往事么。   
  “一切都过去了,慕容,流风在你的身边,你不是一无所有。”   
  “是啊。”他笑,“流风还在,你也在。夭儿,我和我爹不一样,我不会让我的儿子看着他的父亲去杀自己的手足和亲人。我会比他做的好,然后,来保护你。——你要相信我。”   
  “我知道。”初染点头。   
  “我记得,栖梧是个很美很美的地方,家家有花,一年四季都是满目绿野。。。。。。”他喃喃。   
  “还有呢?”初染咀嚼着“栖梧”二字,情不自禁地笑起来。记忆里阳光明媚的少年,使得她心旌摇曳,眼皮渐渐沉了。栖梧啊,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十八年,还是十九年。。。。。   
  “还有啊。。。。。。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铺子,那酒楼的墙角边,窝着一个脏兮兮的小丫头,在那里傻傻地叫哥哥。。。。。。”慕容萧挪了挪身子,模模糊糊地嘟哝,尔后断断续续也没了声音。   
  迤逦的车马,继续南行。   
  春日,阳光,桃花盛放。   
  栖梧皇城   
  宫墙森森,御花园西边角楼的檐台,一个素面长发的女子迎风而立。宽衣广袖,裙袂飞扬,叮当环佩,泠然有声。   
  “皇后,你是要闹到什么时候!”   
  她的身边,是男人冷漠的脸。   
  女子不答,许久她才转过身来,朗声大笑:   
  “凤兮,我的凤兮,她回来了。皇上,她回来了。。。。。。哈哈哈,回来了。。。。。。”       
[第五卷 沉浮:第一公主(一)]     
  栖梧的伊歌城,车马络绎,行人不绝。   
  自三月开春,城中便陆陆续续添了新面孔,且大多是年少才俊的世家公子、达官贵胄。他们应邀来此,其一是赏江南之景,栖梧国小,但四季皆春,风景如画,尤以伊歌为最。其二便是探端华真颜。世人言其艳若桃李、皎若云月,且德艺双馨、舞画双绝,出生时更是天现祥瑞,红光灿然。   
  凤凰一般的女子,究竟是何种风姿?   
  洗尘宴设在御花园的吹香亭畔,拂柳、乱红、溪溅如玉。萋萋芳草之中,张几案红木矮桌,放些许茶果小菜,倒也雅致非常。   
  “诸位远道来参加小女及笄礼宴,朕感激不尽,在此备下薄酒,聊表心意。”凤钦沅举杯。众人闻言,也是含笑回礼,有些耐不住性子的,便总是有意无意地四处张望,奈何酒至半酣也不见那端华公主,心中难免有些失望。   
  将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凤钦沅眯了眯眼睛,唇边的笑意更深。   
  这时,吹香亭中忽的传来断断续续的转轴拨弦,循声望去,却见亭边不知何时张起了一层淡色纱幔,远远望去,隐约有女子娉婷而坐。   
  “这是小女。”凤钦沅道。   
  话音刚落,人群中便发出了小而杂的议论,不少人探头想要看个清楚,却终无功而返,只得悻悻地望着佳人侧影暗叹。而当中有三人始终面色泰然,置若罔闻,喝茶的喝茶,看景的看景。   
  那女子微微点头示意,抬手一挑,顿时,泠泠淙淙的弦音流泻,叮叮咚咚的乱珠溅玉,温润如风,淡雅如菊,畅然快意。   
  “慕容公子今日怎兴致缺缺,是琴不好,还是人不好?”秋慕云端着酒杯,对着旁边不语的男人抬了抬手,脸上是一贯淡定的微笑。   
  慕容萧仿佛没有听到,视线依旧停留在不远处隐约若现的夭夭之桃,许久才回过头径自斟酒。“良辰美景,琴音佳人,都是万里挑一,赏心悦目。——看来这凤王还是风雅之人。”他举杯浅嗅,一副醉然之态,“看到秋相兴致如此之好,想必这叛贼乱党是手到擒来了。改日得空,还要向秋相讨教讨教这御敌之道。”   
  秋慕云朗笑:“王爷这话是损秋某的吧?”而今毓缡与朝廷划城而治,名义虽是两分天下,但照实际情况看,他北进攻取凤都不过是时间问题。慕容萧觊觎柒澜已久,这些分分厘厘他掐的可是清楚的很。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一言一语,暗藏乾坤。   
  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纳兰煌开了口,他看着慕容萧,凉凉地说道:“秋相是该与王爷讨教讨教这暗度陈仓、宠辱不惊的本事,就是我,面对王爷,也惭愧的很哪!”   
  相比秋慕云,纳兰煌这话里的刺可是不小。   
  慕容萧敛了几分笑容:“宓王严重了,咱们是半斤八两,彼此彼此。”前些日子流风遇袭,他纳兰煌怕是脱不了干系,暗箭伤人这一招,不是只有他会。而近年西境小乱不断,他也有功劳吧?“宓王到此,可是为这栖梧第一美人?”   
  “既是第一美人,此生若不寻个机会见见,岂不是白在世上走一遭?”纳兰煌笑看向亭中一曲抚罢的倩影,“我倒要看看,这凤端华当不当的起这‘无双’之名。”   
  真是骄傲的男人,竟丝毫不顾忌自己身处何地。秋慕云弯了弯嘴角。   
  主位上,凤钦沅看着这三人,眸光更深。   
  纳兰煌仰头又是一杯,语带讥讽:“王爷一向贵人事多,此次却大驾来喝这小小的及笄酒,真是难得。——看来这‘第一公主’,的确是魅力非凡。”说罢,他复而望了女子一眼,满是兴味。   
  此刻一曲已终,众人纷纷点头称好,秋慕云和慕容萧也随之象征性地拍了几下手。凤钦沅开口笑道:“小女献丑了。”   
  “公主天资国色,一曲荷叶杯,琴音虽尽意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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