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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颜天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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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一松,金蝶张开翅膀,翩然翔于天际,人们几乎是屏息注视着它的姿影。曦凰慕容家的长子,在二十九岁这一年,以天为媒。   
  彼时男子,行了冠礼便是婚娶,王宫贵胄如此,平民百姓亦如此,独独这个权倾一时的摄政王,一迟,就将近十年。   
  “姐姐,金蝶飞走了。”南宫翾轻轻扯了扯初染的衣袖,语气里是掩不住的失望。可初染却不甚在意,看着那愈飞愈远的蝶,反而展颜:“飞了就飞了,这样才好呢。”   
  慕容萧眼睁睁看着金蝶冲着相反的方向飞去,袖中的拳不自觉收紧,原本沉静的面容有些许的不自然,不过还是被很好地掩饰住。   
  塞外、朝堂,文治抑或武功,即使是背水一战,他也没有这般窒息的感觉。别的输了,都可以再来,唯独她输了,覆水难收。再看一眼旁边负手而立的男人,慕容萧哑然失笑,但愿这一次,没有信错人。   
  盘桓几圈,金蝶似是找不到要找的人,于是又反身折了回去,而这一回,是直冲初染。那一片金色,就这样一圈一圈地在她头顶渲染开来,白衣女子,夭桃人面,静静立于其中,恍若遗世独立。所有的喧嚣,顷刻消失地无影无踪。金蝶,翩然落于那一瓣妖娆的桃花,那般专注,仿佛是在吮吸花里的蜜汁。   
  慕容萧哽在喉间的一口气终于重重地舒了出来,握紧的拳骤然松开,里面竟沁出了薄汗。藏于袖中的另一只金蝶,飞旋而出,仿佛是有了感应,原本停歇在初染身上的蝶也缓缓飞回,交相而舞。   
  蔚蓝的天空,蝶舞蹁跹,人流中两道相视的目光,两个相望的人。   
  “天作之合。”   
  尽管不知道那女子的身份,但人们还是发出了那样的感叹。冥冥中仿佛真是天定,仿佛除了她,再没有人配的起这人中之龙。靖宁王府的女主人,合该如此吧。   
  “嘟——”   
  突然一记响哨,一记嘶鸣,高台上优雅万千的王爷,一跃跨于马背,飞驰而来。长臂一揽,抱过那纤弱的身躯,然后紧紧地搂在怀中。   
  “桃夭,我说过你是我的。你的人,你的心,你的全部,这辈子,下辈子!”   
     
  也许有时候太累没有来,大家见谅吧   
[第四卷 蒹葭:茶会(三)]     
  夜幕降临,星辰璀璨,茶香馥郁,烟火瑰丽。   
  碧绿碧绿的草场,慕容萧缓了缰绳,由着马慢慢踱着步。怀中躯体真实的触感,让他微微笑起来。   
  “你笑什么。”飞云骓迫近她的扬蹄嘶鸣,至今她仍觉得心惊,人们眼中温雅高贵的王爷,今日却是这般出乎意料和任性。托他的福,她怕是要一鸣惊人了。偏头看着肩上那张俊颜,初染长叹。   
  慕容萧不答,只伸手细细地磨挲着她的脸颊,修长的指尖最后顿在那朵黯淡些许的桃花上,露出了孩子气的神情:“你看,这样真好。”   
  六年来,他第一次那么真实地拥她在怀,而非在回忆里勾勒那张模糊不清的笑影。是的,他比风烬幸运,因为他只能在黑暗里怀念一个天人永隔的情,死去的魂灵,是没有办法比过活生生的人。时间,终究会把一切磨平。   
  “你看,老天爷都是帮着我的,夭儿。”他的耳语低喃在她的脖颈,吹地她有些痒。   
  “真是自信的男人。。。。。。可我,偏偏不喜欢。”她语笑嫣然,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名动天下的靖宁王,若在女人身上栽了跟头,说出去会被人笑话吧?”   
  “不要太早下定论。”慕容萧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语气坚定,“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地爱上我,风初染!”   
  淡定的微笑,从容的语态,高贵俊朗出尘。   
  那句话,如同一个誓言,志在必得的誓言。   
  “慕容,这么多年,你都没有败过,是吧?”初染扭头道,“你以为你可以得到一切,你以为自己无所不能,所向披靡。你的世界里,永远把‘利’字放在首位,每天会想着用最少的去获取最多的。我跟你不一样,所以我要的东西,或许当年的慕萧给的起,但是你靖宁王却不能,现在你做不到,以后也做不到。——所以,如果你坚持,那么我会成为你第一个失败。”   
  听着这般笃定的话语,慕容萧握住她的手笑道:“慕萧和慕容萧,都是我,并没有分别。——慕萧做的到的,慕容萧也做得到,而慕萧做不到的,慕容萧却可以。慕萧是一个虚幻的影子,当年的执剑江湖,不过是游戏,是游戏,便总会有结束。慕萧死了,慕容萧却活着,夭儿,你要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人,不是慕萧,不是风烬,而是我。”   
  说话间,慕容萧反身向下一按,马腿一屈,两个人就这样顺势相拥而下,在浓密的碧草上翻滚。待停了,他松开怀里的人,将双手枕在脑后,惬意地躺着看起星光来,哈哈大笑,一直笑了许久。   
  初染也学着他的样子,仰面看天,那密密麻麻的灿然仿佛绵延到地面的尽头。   
  凉风,清影。   
  很漂亮。   
  “这是哪里?”不过初春,草势却是齐整旺盛,想必绝非天然。   
  “皇家马场。”慕容萧闭着眼睛答了这四字。   
  皇家马场。初染凉凉地笑出声来:“你真是很本事,真不知他是怎么容忍的你。”   
  这个他,两人都心知肚明。——南宫凌越。   
  慕容萧的脸色冷下几分:“夭儿,你才认识他几天,竟也帮着他说话了,他是哪里那样好,嗯?”   
  “也许他不及你,可我偏生看着他顺眼。”初染毫不客气地回嘴,但这也是事实,她虽只见过他几次,但有些那样清澈眼眸的人,不会和他一样。“慕容,不要用你势利的眼光来看待所有人,不是每一个都像你。”他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东西,在他的眼中,或许不名一钱。   
  “势利?!”慕容萧一下扳住初染的身子,锋利的眸光直直射入她的,一字一字道,“你认识他几天,我认识他几天,夭儿,你莫要忘了,人心隔肚皮!”   
  “是啊,人心隔肚皮。”初染咀嚼着这句话,竟也吃吃地笑出声来,“慕容,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不过是算计好的?”以他的心性,这不是不可能。“慕容,你又凭什么要我相信你?”   
  慕容萧的脸彻底冷了下来,按在初染臂上的手也不自觉收紧,自嘲、绝望、悲戚,种种种种的情感霎时涌现出来:“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哈哈哈,为了风烬,你可以去做你最讨厌的事;为了毓缡,你可以不在乎仇恨;现在为了一个不过见了两次面的男人,你竟说我势利。风初染,你怎可以这样冷血绝情?!”   
  近乎声嘶力竭的大吼,眼前的男人红了双眼,拼命地摇着那瘦削的身子,也不顾是否弄疼了她。   
  “我没有这样说。”初染眼神闪躲,语气顿时软了下来,但仍旧不肯松口,“是你说‘人心隔肚皮’,我不过顺着你的意思而已。”是,她是维护毓缡,但是慕容若在他潜入凤城的那一晚就带她走,那么,她与他,怎会有今日;是,她是帮衬着南宫凌越,因为那一双柔如春风的双眸,像极了哥哥,这样的人心中,藏的不会是天下江山。   
  “慕容,一句玩笑,当不得真的。”   
  “是吗?”他的眸光黯淡下来,抓着她的手缓缓松开,尔后惨淡地笑开来,“真是一直豹子啊,一句玩笑竟也让我失态至此。夭儿,这样的你,注定是要夭颜天下的,你逃不掉。”   
  命!   
  又是命!   
  红颜祸国的命!   
  初染的手顿时紧握成拳,不甘,是,不甘!   
  “你会后悔的,慕容。”   
  揽过她微微颤抖的身子,慕容萧用手指一圈一圈缠起发来:“我不管你是谁,我也不信怪力乱神之说。我认定的人,除非我死,否则,谁也无法改变,包括你!——夭儿,你要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因为有我在你的身边,我会这样护着你。”   
  “风烬不要你,而毓缡的心里,只有仇恨。——夭儿,无论是谁,我都不会让他把你抢走。”   
  “即使,我会死?”   
  “对。”慕容萧答地毫不犹豫,“但——”顿了顿,他一字一字道:“但若你死了,我会陪你一起死!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上下古今,海角天涯。   
  多么霸道的话,决绝的词。   
  “你舍不得。。。。。。”半晌,初染才缓缓开口。因为他太理智,太理智的人,不会做生死相随的傻事。   
  “那你可以试试。不过——”慕容萧道,“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三月十二,靖宁王茶会选妃,有风氏女,瑰姿艳逸,皎若云月。世言:人中龙凤,天作之合。   
  同日,毓缡夺南部全境,更有彭城一役,于萧萧箭雨,一马当前,连斩百士,突破重围,反败为胜。尔后雷声大作,响天彻地,有一人一马,独向西南,振臂举剑,仰面长啸。   
  掌心,是桃花一瓣。 
[第四卷 蒹葭:旧梦] 
“岚公子回来了。”小六一见岚镜从角门进来,乐哈哈上前打了个千,“洛城茶会,是不是很热闹呀?”   
  岚镜瞥了一眼面前的人,略显冷漠地点点了头。他不是慕容流风的贴身小厮么,怎么今日没和他在一块儿?   
  “哎——”见她转身欲走,明显一副不爱搭理的模样,小六抓了抓脑袋,厚着脸皮唤了一声,有些迟疑地问,“公子,瞧见我们家爷了吗?”   
  “怎么,他还没回来?”岚镜心中冷笑,嘴上凉凉地讽道,“也许又是‘醉’在哪儿了。”她特意加重了一个“醉”字,好整以暇地看着小六脸上那尴尬万分的表情。这些日子,慕容流风的风流她看的多了,就算不用脑子,也猜的到他大概的去处。软香锦衾,可是安适地忘记了时辰?   
  听及此,小六哑然失笑。这个公子,说话真是直,每每见了侯爷,更是一副冷面,虽早已习惯了她平日的口气,可今日却是越发地尖锐。“爷大清早地就出门了,还不让人跟着,现下都这时辰了,还没回来,不知又去哪里喝酒了,真是急人。——不成,我再差人找找去。”   
  正说着,却听大门“咚”地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撞上了似的。两人对视一眼,蓦的,小六暗呼“糟糕”,急急忙忙一个箭步上前。拉门一看,竟真是慕容流风。他靠在门楹,趔跌着步子,一手握着酒壶,看了来人一眼,继续仰头“咕咚咕咚”往里倒。   
  “爷——”小六唤了一声,试图摇醒面前的人,却终是徒劳。咬咬牙,他伸手夺下了那喝到一半的酒。慕容流风本能地转身想要取回,奈何眼前模模糊糊,整个人使不上力。   
  “拿来——”   
  一开口,一股浓烈的酒气直面而来,曛地岚镜不自觉掩住了口鼻。   
  他竟喝成这样?!   
  “爷——,您醉了,咱不喝了好不好?”小六苦口婆心,刚要近身却被他一把推开。面前醉得一塌糊涂的男人,仍是原来两个字:   
  “拿来!”   
  不容拒绝的口吻,即便是连站也站不稳,那骨子里依旧是桀骜霸气。慕容家的男人,仿佛都是如此。   
  “爷,您不要再糟蹋自己了。。。。。。”小六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过去的都过去了啊,清伊。。。。。。”这两字刚出口,他便猛地惊觉到一双骇人的目光,身子没来由一颤,赶紧瑟缩地把下边的话吞了回去,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爷?”   
  “拿来——”声音骤冷,清晰有力。   
  小六长叹,看着那双布满红丝的眼睛,心像针扎一样痛起来。迟疑着,他伸过手去,不料却有人抢先一步,只瞬间,那酒壶应声而碎。   
  “啪嗒!”   
  静,窒息的静。   
  “女人,你做什么?!”慕容流风握紧双拳欲挥,却被岚镜一掌扣下手腕,再稍一用劲,人便轻而易举地被推了出去,背脊撞上石墙,痛得他不禁闷哼一声。   
  两个拔剑弩张的人,怒目而视的眼神,看得小六心里直打鼓,冷汗微沁。   
  岚镜冷笑:“你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要你府上的人都来看看,他们的主子是怎样一个醉鬼!”   
  “岚公子,您别说了。。。。。。”小六急急去扯她的衣角,企图制止她不逊的语气。   
  岚镜压根儿没理会,转身拎过天井里一桶水,“哗啦”一下,毫不客气地将他从头淋到脚。冰凉冰凉的水顺着他的发,他的脸,他的衣向下淌,一股刺骨的寒让慕容流风一个激灵,模糊的神智顿时清醒几分。狠狠地抹一把脸上的水渍,他怒意陡升:“你疯了!”   
  “呵,慕容流风,当初真该叫他们把你坎死!顶着这样一副好皮囊,你简直糟蹋了慕容家的名!”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试试!”慕容流风气极,有些口不择言,“你以为你是谁,既住在我府上就规矩些,别把你那些江湖习气带进来。——既然不懂,我的事情,你少管!”   
  说罢,他怒气冲冲拂袖而去。清风月影,醉态朦胧的脸,透湿的青色长衫,突然勾勒出孑然孤高的调子。   
  “岚公。。。。。。”小六忽然不对,连忙改口,“啊不,岚姑娘,你怎么就。。。。。。唉!”一声长叹,满腔踟蹰,最终,还是将话咽下。   
  他,刚刚是想说什么的吗?   
  岚镜看着一前一后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   
  靖宁王茶会选妃,闹得是沸沸扬扬。慕容氏,去年春日一见,她们怕是都没有想到而今会是这样一副光景吧。慕容萧的傲气柔情,慕容流风的倜傥洒脱,似乎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四个人就被一根不知名的线给缠住了。   
  柒澜与曦凰,其实对于她,都不过是中途休憩的驻亭。多年前一个承诺,她为了一个叫做风烬的男人留下,只是今日,她又为何停了脚步?   
  甩甩头,抛却脑中烦乱的情绪,她克制自己不再去想。   
  慕容流风,这个男人,与她何干?!   
  笑了笑,她准备回房。忽的,耳边送入声声隐约的低语,好像,是一首诗: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落日楼头矗斜曛,渔歌声里唱晚归,浮华似当年。   
  谁?   
  循声拂柳,岚镜踏径而去。蜿蜒的石道深处,小院门扉轻掩,梨花初绽。   
  这是哪里?好奇之下,她向里望。   
  斑驳的冰轮清辉斜照,庭院、躺椅、安睡的女子。   
  从侧面看,只能瞧见她半张脸,长睫盈盈,黑发如瀑,一身鹅黄的丝绦长裙,静静地垂着。瘦削修长的手,被面前浑身泛着湿意的男人握进掌心。   
  她微微地笑着,额间紫色的玉石熠熠生辉。   
  慕容流风,那么专注地凝视着眼前的女子,手指轻柔地抚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那双温润的眸子里,包含着许多她看不懂的东西。   
  她是谁?   
  难道不觉得冷么?   
  岚镜疑惑。   
  “清伊,最近好不好?我许久没有来,你定是寂寞了,是不是?”   
  “清伊,知道么,他来了,他来给你报仇了。”   
  “清伊,你,还恨我吗?”   
  “清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会这样,真的是不知道。。。。。。”     
[第四卷 蒹葭:旧梦(二)] 
“姐姐,你看那里!”南宫翾踮着脚,巴巴地望着前头葳蕤中一抹湖蓝,声音雀跃,当中还掺了几分得意,“那叫梦阑池,小时候,我们常在那里玩的。”   
  “我们?”初染笑问,一边伸手拂开跟前垂柳。   
  黄昏迫近,夕光和暖,长长的甬道,只余二人静影。锦色宫城,殿宇回廊,在淡淡的雾霭薄暮里淡去了棱角。   
  “就是我、凌哥哥,还有萧哥哥嘛。”南宫翾答得理所当然,那看着初染的眼神透出疑惑,仿佛这个问题问地很怪似的。   
  初染“哦”了一声,尔后又笑,话中带了试探:“看起来,你们三个很要好。”   
  南宫翾点头:“是啊。听说父皇第一次见到萧哥哥,就喜欢的很,硬从王爷那里把人要了来,放在宫中教养。所以,我们很早就认识了。”几步快走,她饶有兴致地踩过浅池上错落的木桩。“萧哥哥可厉害了,除了凌哥哥,其他几个可都被他比下去了,想找他麻烦,却每每得不了好。”   
  “哦?”初染“扑哧”一声笑出来,“敢情这脾气,是娘胎里带的,怪不得,他的眼睛总是瞧着天呢。”   
  听出里面调侃的味道,南宫翾也是乐了:“不过那时候,还真是没什么人喜欢他。若不是有一天我偷偷跑去找凌哥哥,再错打错着遇着了他,或许现在,又什么都不同了。。。。。。”父皇、母后,许多故人旧景,都不在了。   
  “看得出来,皇上很疼公主。”初染由衷叹道。   
  “那当然,凌哥哥最喜欢翾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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